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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篇〗一个处长和他的女人们第2部分阅读

视声音关得小了一点说:「那怎么行?不说你是领导,我是兵,就 说裴局长的面子你得给吧?任处长啊,这事你经的还少,不,我说错了,可能这 事你比我经得多,比我的道行深。但是我认为你走了不合适。首先,今天是裴局 长请客,李主任作陪,这两人在咱们局也算是个人物,得罪了谁都不合适;其次, 能在一块洗桑拿,在一块按摩,这本身可以拉近你们的关系,既然他们跟你一块 做这些事,就证明他们没把你当外人看,你要是中间走了,让他们怎么想?肯定 是想着这家伙在防着他们,以后就再不会和你接近了。打个不恰当的比喻,假如 几个人共同去偷东西,其中一个人半道却蹓了号,另外几个人怎么想?肯定想着 那个人去告他们的状去了。」

    一席话说得任凭无言以对,看来人世间的什么事情复杂着呢,连当小偷都有 很无奈的时候。干脆恭敬不如从命,今天就老老实实享受一回,看他还有什么花 样。既来之则安之吧。想到这,他把衣服重新放到柜子里,接过按摩服穿上,和 徐风一起跟着服务生出了门。服务生走到走廊的尽头推开那道虚掩的门,里面是 一个二十多平方米的房间,几个服务生在那里看电视。只见刚才领任凭过来的那 个服务生向另一个高个子服务生耳语了两句,那高个子服务生点了两下头表示会 意,高个子服务生立即招呼任凭他们跟他走,原来的那个服务生退去。

    高个子服务生又推开里面的一道门,原来这是一个卫生间,里面放有洗衣机、 拖把等物,上面扯了几道尼龙绳,尼龙绳上搭满了女人的|乳|罩、三角裤头。任凭 正在纳闷,心想领到这厕所里按什么摩?只见服务生掏出钥匙开了厕所里面门上 的锁,推开门做了个请的手势,任凭和徐风走了进去。

    里面是一个三十多平方米的大厅,大功率的空调吹得里面暖融融的。周围放 满了真皮沙发,沙发上坐着二十多个妙龄女郎,个个都穿得坦胸露背,有的睁大 眼睛直勾勾地看着任凭他们,有的则忸怩作态,故意摆出风马蚤的姿势。任凭从没 见过这阵势,呆呆地站在那里不知所措。还是徐风用手碰了一下他的胳膊,他才 如梦方醒。这时服务生大方地说:「先生,请你们挑吧。」徐风也对任凭说: 「老板你挑吧。」

    任凭看花了眼,象一只蝴蝶飞进了万花丛中,落到哪一只上好呢?怪不得昏 庸的隋炀帝晚上挑宫女的时候用羊车拉着自己在宫女的门口徜徉,羊车停到哪里 就在哪里过夜,宫女实在太多,决定要谁都是一件困难的事情。任凭想反正要决 定,干脆用查数的方式,从左边数第六个,结果第六个是个很不错的姑娘,打扮 得不算耀眼,但看起来却很白净,眼睛很大。姑娘得意地看了一眼其她同伴,站 起来领着任凭进到里面的一个包间。这时徐风也挑了一个姑娘走进了包间。

    这里的按摩间大概有十几间,一个胡同进去,两边是门,房间里面除放有一 张简易单人床外,别无他物。房间内灯光昏暗,房间与房间之间用木板隔开,根 本不隔音。任凭只听见四周床在「唧唧」直响,女子故作姿态的呻吟,男人大声 的喘息。他虽然没有经过这种场面,但是作为一个成熟男人他是能听懂这种声音 的含义的。看来这是一个滛窝。

    这时白净姑娘已经像小鸟一样依偎在它的怀里,轻声地问:「请问先生怎么 做法?」

    任凭推开姑娘说:「不就是按摩吗?」

    姑娘故作吃惊地说:「先生没来过这里?」

    任凭真诚地说:「没有,真没有。」

    姑娘嘴一撇说:「我不信。」

    任凭说:「我真没来过,谁来过谁是小狗。」

    姑娘可能相信了任凭的话,不再怀疑。她接着说:「这里虽说有按摩服务, 象中式、泰式、法式都有,但主要是全套服务。你们刚才已经来了一高一矮两个 人,他们要的就是这项服务。另外还有推油、打飞机等。」

    哎呀,有这么多种服务,姑娘说的好多自己听都没听说过。任凭试探着问: 「你这姑娘有多大?你竟然懂这么多。」

    姑娘双手往腰间一掐说:「这叫业务熟练,象你们当官的不熟悉业务能行吗?」

    嘿,还真是的,现在真是改革开放了,干什么的都有一套理论。这时姑娘已 将上衣脱去,露出两只象馒头一般滚圆的|乳|房,两只|乳|头红红的,象是在那馒头 上点了两点红颜色。然后弯腰去脱下身的八分短裤。任凭从来没有这么近距离地 看到女人的捰体,即使是妻子乔静的也没有,因为和妻子做嗳总是在被子底下进 行,况且又是黑灯瞎火,现在突然一个年轻女子一丝不挂站在自己面前,他先是 一愣,接着浑身开始酥麻起来,不知什么时候那根不争气的东西开始苏醒,几秒 钟内已将按摩裤顶得老高。姑娘把自己的衣服脱完后,就去脱任凭的衣服,任凭 不好意思地躲避着,但是想想刚才徐风说的话,一不做,二不休,索性自己将衣 服褪掉。

    白净姑娘命令他趴到床上,他不知何意,只好按照做了。但实在是憋闷得难 受,因为他的东西硬得厉害,压下去真怕压折了。他赶忙起来,白净姑娘见状笑 得弯了腰,说还没见过你这么逗的男人呢。

    任凭再也受不了这种刺激了,猛地象饿虎一样扑向姑娘,嘴巴如疾风暴雨般 地在姑娘身上乱亲,下身不知什么时候进到姑娘的体内,只觉得浑身一紧,一股 液体从下面喷薄而出,自己象是从山顶上滑落下来一样瘫软在姑娘身上。直到姑 娘使劲推他时他才醒来,看到自己的狼狈相,慌忙穿上衣服一口气跑到房间内, 心跳得自己都能听见响声。

    任凭躺在床上,回忆起刚才的一幕,只觉得姑娘的两只大奶总是在眼前晃动, 挥之不去。耳朵不由得热了起来。自己从来没干过这种事,从前只是听同事们说 起这些事,自己也曾在脑子里想象三陪女的样子,没想到今天自己竟成了帮凶。

    难道人就是这样变坏的吗?这时本地一家电视台正在播放本市公安机关突击 抽查娱乐场所的情景,一群三陪女被抓获了,在摄像机的镜头前,个个打扮妖冶 的姑娘纷纷将头向下勾得象豆芽,看来他们自己也认为这种事情不大光彩,要不 怎么不昂头挺胸地面对镜头呢?

    大约又过了半个小时,徐风回来了。他一见任凭就说:「你出来得太早了, 真亏了那三百块钱。」

    任凭诧异地问:「三百块钱,怎么回事?」

    「你不是不知道什么叫台费吗?今天这三百块钱就叫台费。小姐在这里工作 叫坐台,小姐被客人领出去叫出台,小姐的小费就叫台费。也不知是谁起的名字, 也没有写在课本上,反正大家都这样叫。还有,这坐台有坐高台和平台之分。」

    徐风越讲越来兴趣,也不知他从哪里得来的这些知识。

    「什么平台高台?」任凭好奇地问。

    「这是内部的行话。所谓坐平台就是泛指那些三陪女只陪跳舞、搞正常的按 摩等,不和顾客睡觉;坐高台就是和顾客发生关系。」徐风不厌其烦地解释着, 「看来在这方面你还真是个处男哩。」

    任凭真不知道,徐风在这方面的知识可真是够丰富的。也许见多识广,司机 这个职业就是这样的。徐风又问:「你搞事了没有?」

    任凭不好意思地说:「也算吧。」

    徐风压低声音说:「我觉得你肯定很紧张。人第一次干这事都这样。我第一 次干这事的时候才气人呢,那东西死活不争气,没办法,结果白白浪费了一百元 钱不说,还让那个小姐奚落了一番,说我有病。但是今天这可是高档的,还是全 套服务。」

    「徐风啊,我问你个问题,这全套服务到底什么意思?我刚才也听那个姑娘 这样说。」任凭的好奇心又上来了。

    「这个问题可是绝对隐私啊,不过我看你也不是那假正经的人,都跟你说了 吧。这全套服务,我也有幸遇到过几次,东北人做得最好。第一是舔,先用舌头 舔后面,从脖子、耳朵到脚跟;再添前面,也是从头到脚。第二是吹,即是吹箫, 吹箫又分干吹和湿吹两种。我刚才的那位姑娘做的是湿吹,湿吹又分冰火三重天, 冰火五重天等等。冰火几重天你不知道吧?我估计你不知道,干脆给你讲完算了, 省得你再好奇地问。所谓冰火就是三陪女在吹箫的时候旁边放两杯水,一杯是热 水,一杯是凉水。喝一口凉水吹上一会儿,将凉水吐掉再喝热水吹,如此反复几 次就是几重天。这些进行完了,最后才是正常的打炮。」徐风讲得很拗口,最后 不得不将话说得很慢。

    任凭听着,真象是听天书一般,听到最后,他有点恨起男人来。男人们真不 是东西,正常的男女关系也就罢了,还想出这么多花样来,简直是对女人人格的 践踏和蹂躏。但是话又说回来,那些女人们怎么那么不顾廉耻,干些猪狗不如的 勾当?都是金钱惹的祸,商品社会中将人异化成了金钱的奴隶,使人对其顶礼膜 拜,就象原始社会中人们崇拜图腾一样。

    6

    任凭坐上车回家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十一点五十分了,此时街上的人已经稀 少了,虽说是春天,但寒意未消,所以人们的夜生活还不是那么活跃。有几家歌 舞厅的门还开着,服务生在门口守望,偶尔有客人出来,服务生忙着笑脸相送, 那些客人坐上等在门口的出租车,渐渐消失在茫茫的夜色中。任凭坐在车子的后 坐上,听着车里音响播放的那首六七十年代流行的《莫斯科郊外的晚上》,一天 的生活在他的脑子里过起了电影。粗略算来,自己今天消费七八千元,不,加上 吃饭洗澡的钱恐怕超过了万元。自己的月工资是多少?一千多元。怪不得人们都 挤扁头地想去当官,原来当个有点小权的官真比普通工薪阶层好过得多了。都说 当官的达到了四个基本原则:「喝酒基本靠送,抽烟基本靠供,工资基本不动, 老婆基本不用。」

    任凭虽没有到那一步,但是根据今天的观察,他是相信这几句话的。刚才自 己在桑拿房内的行为真是堕落,自己不但做了那种事,还对徐风讲的东西很感兴 趣,频频发问。自己真对不住乔静,他和乔静虽说没有多少感情,但毕竟是十几 年的夫妻了,自从和她结婚后,任凭还没有动过别的女人。妻子虽说不象电影明 星,但还算得上是端庄秀丽的那一种。今天回去要是乔静问起来该作何解释呢?

    这样想着,自己的家就到了。徐风将车停在楼下,问:「明天我几点来接你?」

    「八点吧。咱们单位现在几点上班?」任凭问道。

    「八点半上班,八点十分从这走就不晚。」

    任凭忘了,自己现在已经不用骑自行车了,他的思维老是停留在骑自行车时 代。过去他八点从家里走,路上骑车二十五分钟,累得浑身是汗。现在虽说比原 来单位还远一点,但是有了代步工具了。看来徐风说得对,就按他说的办吧。他 安排了徐风两句,就下车和徐风告别了。

    他夹着包上了楼,心想乔静早睡了,干脆自己用钥匙开了门,蹑手蹑脚地走 进房间。

    里间里的门虚掩着,女儿房间的门关着,不用说女儿早睡了。可是自己房间 里还亮着灯,妻子正躺在被窝里看一本小说之类的书。见任凭回来了,她把书向 床头柜上一放,折身就坐起来了。

    「当官就是不一样啊!」乔静打了个哈欠,边起来上厕所边不无讽刺地说。

    「没办法呀,第一天上班,同志们热情款待,盛情难却。」任凭尽量说得合 情合理一些。乔静坐在马桶上,只听见「雨霖铃」之声过后,旋即起来用水冲一 下,走出卫生间,她指着墙上的表问:「请问现在几点了?」那只钟表的指针已 指向十二点十分。

    任凭双手一甩说:「有什么办法呢?几个人热情很高,吃过饭还要和我玩扑 克牌,打双升。要是不来吧,怕伤了弟兄们的感情。」男人在这种事上真是说谎 的高手,任凭不假思索就说得很流利。

    乔静见任凭说的合理,就不再追问,于是就脱衣上床,同时催促任凭说: 「快点睡吧,明天还要上班呢。」

    任凭本来心就虚,妻子又要他赶快睡觉,他越发不自在了,踅进了厨房装作 找东西吃,见灶台上都是剩饭、剩菜之类,他夹一口青菜放在嘴里嚼得恨响。妻 子说:「你没吃饱吗?你还吃的高级宴席呢,怎么不吃饱呢?」

    「吃饱了,但是打牌又打饿了。」他继续敷衍着。

    「你们男人就喜欢打牌,简直是浪费生命。有时间看百~万\小!说也比那强得多。」

    妻子认真地说。

    「喝酒打牌可以交流感情,你没听说过手谈吗?大概指的就是这个。光坐在 屋里读书能认识人吗?怎么处理同事之间的关系?」任凭踱进了卧室,嘴里还吃 着东西。他这样转了一圈以后情绪稳定多了,于是就开始宽衣睡觉。这时乔静也 将衣服脱了,只剩下胸衣和三角裤。二人钻进被窝里,乔静就向任凭依偎过来。

    要是在平时,任凭见此情景会立即发动起来,但今天不知怎么了,就是无动 于衷。

    可能是自己已被那可恶的三陪女掏空了?真是不可思议。但是乔静那么主动, 自己总不能躲开吧?于是假装和她温存,伸出一只胳膊将她揽在怀中,但下身就 是不听使唤,虽百般刺激依然软如面条。最后任凭不得不无奈地说:「今天不行, 可能是我喝酒喝得太多了。」

    「你原来喝了酒以后很厉害的。」乔静娇嗔着说,作为一个三十多岁的成熟 女人,她对性的羞涩感越来越少了,现在她慢慢地已经敢于大胆地追求了。

    「那是喝得少,喝得多了就不行了。喝多了就麻醉了。」

    男人喝酒多了确实是不行的,任凭在这方面是有体会的,为此他常常怀疑 《金瓶梅》上描写的西门庆酒后滛乐的真实性,据此他还推断作者在性经验上不 足。

    但是任凭今天没喝多,即使喝多了,几个小时已过也该醒来了。乔静吃了个 闭门羹,气得身子一翻给任凭一个屁股,闷闷不乐地睡去了。任凭想着白天发生 的事,也昏昏沉沉地睡去。

    第二章才女勾情

    1

    任凭醒来的时候已是早上八点,看看身边的妻子,被窝里早已空空,原来他 起早送女儿上学去了。想起昨天和徐风说的八点钟来接自己的话,赶忙连滚带爬 地起来穿上衣服,用水抹拉了一下脸,又飞快地在牙刷上涂了一点牙膏,放进嘴 里来回胡乱刷了几下,又拿起电动剃须刀在嘴周围扫了几下,算是洗漱完毕,抓 起领带和手提包就走,整个过程只用了五分钟。到楼下见徐风的车还没来,便可 笑起自己来。也真是的,自己是处长,司机即使来了,自己也可以拿拿架子,让 他等上十分八分的。何必要自己等他呢?

    这时徐风驾着那辆墨绿色桑塔纳轿车来了,任凭看看传呼上的时间,正好八 点十分一点不差。

    也许司机都是这样的素质吧,时间掌握得好。任凭上了车,徐风有些不好意 思地说,让你久等了,领导。任凭说,是我下来得早了,你来得很正点。任凭坐 在自己的车上想,以后再不用骑个单车风里来雨里去的了。原来他是坚决支持车 改的,曾对黑龙江省的某个城市公车改革大加赞赏,现在看来那种改革最好不要 在本市进行,因为自己已经成为既得利益者,再改就改到自己头上了,有谁愿意 将自己身上的肉割一块给别人吃呢?

    任凭走进自己的办公室,又坐在老板椅上感受了一番。感觉很好。这时成雁 敲门进来,拿起一只拖把到卫生间去了。她今天换了一套暗红色的套裙,脚穿一 双高腰皮鞋,看起来更加娇艳,身段更加婀娜,也很性感。任凭又忍不住自己责 备起自己来,对自己的部下怎能这样想呢?但转念一想,美的东西世界共享嘛!

    假如一个漂亮女孩走到大街上,那么她就给这座城市增添了亮丽的风景,她 可能就对提高这座城市的品位做出了贡献。成雁从卫生间回来,边拖地边和任凭 唠嗑。

    「昨天晚上真得感谢你呢,任处长。」成雁眼睛扫了任凭一下又收回来。

    「谢我什么?我又没给你办什么事。」任凭说着起身走到门?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