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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于康熙末年第261部分阅读

小太监。吩咐他仔细侍候。才转身往膳房去了。

    十六阿哥这边。则是疾步前行。寻思回到帐子。就要让人生火盆。要不然。一下子这么冷。也受不了。

    想到这里。想着同样住在帐子里的皇父与其他大臣。十六阿哥放慢了脚步。

    他思量了一遭。还是改道。往内务府官员的帐子去了。

    这边。伊都立与几个内务府官员都在。还有没散去。十六阿哥将火盆取暖。同伊都说了。

    圣驾那边。有专用暖炉。生好火。送过去听候

    其他王公与文武大那边。就不用挨个请示。直接送到各处帐子就是。

    虽晓的塞外秋寒。但是也没想到会一下子这么冷。就算内务府这边有火盆数量也是有限。里能每个帐子都送到?

    都立说出其中难:。请六阿哥示下。

    “那能有多少?”十六阿哥问道。

    “应该不足百只。七八十只是有的。”伊都立叫旁边的属官查了册子。回道:“是七十三只”

    十六阿哥点点头稍加思量。吩咐道:“蒙古王公那边。不拘爵位品级-个帐子送一只。其他

    宗室。国公以上一只;随扈文武大臣。三品以上六十岁。都送到。”

    都立记了。犹豫一下道:“六爷。还有随扈的后宫贵人。也匀出十来个。这样一来。还是不用分。”

    “那就随扈宗室贝子以上一只。随扈文武大员。大学士处。与六十岁以上的。送到。大过节的。总不好冻坏了一个两个的。”十六阿哥吩咐着还不忘提醒一:“对了。礼部曹大人。身子向来,弱。别拉下那边。”

    都立应了。十六阿哥已经是饥辘辘。赶紧往自己帐子去。

    才行到一半。就让三哥给拦下。

    “十六弟忙什么去?我十五弟都等你半晌了。”三阿哥拉着十六阿哥胳膊。笑着说道。

    雪势越来越大了。阿哥觉的胳膊发凉。瞅了一眼站在三阿哥身后的十五阿哥。笑着问三阿哥道:“三哥找弟弟有事儿?阎王不支饿差也先容弟弟回去填巴口成不?等弟弟祭了五脏立时去哥哥那边听差。”

    三阿哥笑着道:就你一个饿?我同十五弟饿着。酒菜已使人摆上了。十六弟快随我去。”

    十六哥胳膊被拉着。实是无法。好跟着。进了三阿哥的营帐。

    营帐里。已经,了两个炭盆。驱了所有寒意。

    虽然前也是热气腾腾的白肉锅子。但是瞧着三阿哥笑意殷勤。十六阿哥也失了胃口。

    看着两个兄弟坐了。三阿自把盏给十五阿哥与十六阿哥斟上。

    十六阿哥心里叹了口气。晓的今晚指定怕是不好轻易过关。他的视线落在酒壶上。端起了杯子。笑吟吟的敬了两位哥哥一杯。

    酒壶已经把在十六阿哥手中。他里本就空。半壶酒下去。就已经是大了舌头。醉眼朦胧。

    迷迷中。就听十五阿哥道:“哥放心。弟弟自是为三哥……”

    后边的话。却是听真切。十哥心中着急但是眼皮已经睁不开……

    京城。韩江氏住宅。

    朦朦胧胧中。韩江,听一声婴啼。她这边还在诧异。就见小福欢欢喜的抱着过。俯下身子道:“姑娘。是个小少爷……”

    韩江氏还在迷糊。就见将中探出一只小脑袋瓜子。看着她笑嘻嘻的说:“娘怎么不抱孩儿?”

    韩江氏听着声音。也是奇怪。待看清楚他的长相。不由讶然出声。

    这不是曹家的长房长孙天佑是哪个?天佑已经伸小胳膊。搂了韩江氏的脖子。奶声奶。道:“娘娘……”

    韩江氏在身子已经僵了。忙道:“小公子还请慎言。这不合规矩。”

    “你就是我娘……”佑嘟着小嘴。一边嘀。一边往韩江氏的怀里钻。

    韩江氏不的已。伸手想要推开他。却是落了一个空。

    她还在奇怪。就见己个肚子。一下子鼓起来。

    韩江氏到底是姑娘家。怕的不行。想要喊人。却是怎么也喊不出。

    过了一会儿。方听耳边有人道:“姑娘醒醒。姑娘醒醒。怕是梦魇了……”

    韩江氏睁开眼睛。坐起身子。身子已经尽是冷汗……

    方家胡同。简王府外宅。

    不晓是不是醉的缘故。雅尔江阿兴致高涨。恨不的要将杨子墨揉碎。全无平素的温柔。

    杨子墨虽疼痛难忍但是晓的雅尔江阿的脾气。最是受不的别人忤逆。便只有咬牙挺了。

    折腾了半晌。雅尔阿才泻身。

    唤丫鬟送上热水。杨子墨起身。将两人都拾掇干净了。才重新上炕。

    雅尔江阿的胳膊已过来。从后边揽了杨子墨的肩膀。低声道:“子墨。你真想有自己血脉?要不然。挑两个丫头你……”

    话虽说出口。但是里面没有半点愿的样子。

    杨子墨心里叹了口气。晓的今生要是想要生儿。那是奢望。

    他面上已经带了笑。道:“王爷听见我同妹妹的说话了?红颜易老。妹妹一年一年青春。我实是不忍心。才寻了这个法子劝她。”

    “她不是说不嫁人么?”雅尔江阿说道:“朝廷虽推崇礼教。但是寡妇嫁也不是什么罪。不过是别人背后说几句闲话罢了。要是寡妇产子。传出来。那就是天大的丑事。盖也盖不住的。”

    杨子墨闻言。轻笑道:“不过是借着这个由子。推她一把。省的她一日一日的。真存了孤老之心。”

    雅尔江阿还在琢磨这话是什么意思。杨子墨已经转过身来。看着雅尔江阿。笑着说道:“。过两日请曹过来喝酒可好?”

    “啊?”雅尔江阿有所顿度。道:“原来是想要给他们两个牵线?怕是要白忙乎。谁不晓的曹同格格琴瑟相合?”

    “就算曹愿意妹妹的性子。也不会上赶子给他做妾的。爷。先借种。生出孩儿再说……”杨子墨道:“在曹是个稳当人。妹妹做了他的外室。也总比一个人孤零零的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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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百零一章 下注(三)

    发

    禁城,内务府本堂衙门。

    “太后寿礼?”曹瞧了眼手中厚厚的单子,看着董殿邦,道:“这些,都是要内务府置办?”

    这单子上,大到佛像摆件,小的珠宝首饰,林林总总,足有几十页。

    董殿邦点头道:“这单子是比照往年的例拟的,曹大人瞧着可有增减的地方?”

    曹倒是没有什么意见,将单子递还董殿邦,道:“大人觉得妥当就好。”

    董殿邦犹豫了一下,道:“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见他如此,曹笑道:“大人有什么,请说就是!”

    “曹大人,虽然正月里内库有进项,但是至今,已经用去七、八成。怕是支撑到明年,内库又空乏。”董殿邦说着,从袖子里掏出一本账簿,送到曹面前。

    “几百万两,怎么会花得这么快?”曹闻言,不由诧异。

    “仅修缮热河、畅春园、西苑三处行宫,就用去了将近百万两。汤泉行宫那边,不仅仅修缮,之前预计修建的两处殿阁因银钱不足,今年才得以动工,这是大工程,也是近百万两。皇上北巡行围,赏赐蒙古王公与将士,也是近百万两银钱……”董殿邦将几处花钱的地方一一说了。

    曹一边翻看账簿。一边心里感叹不已。

    康熙要当“明君”。所以修园子、修行宫都不用户部地银子。省得御史们刮噪。但是。能花钱地地方。他也一样没拉下。

    除了修缮行宫与行围打赏。管北巡这几个月地花费。也是近百万两。这还只是内务府地开销。像从京城到热河地修路。数万护军相随地费用。就要算是户部开销里。

    “盐税呢?”曹想起这个也是要入内库地。开口问道。

    “大人。盐司衙门是亏空大户。就算收上银子。怕也要补户部地亏空。能入内库者有限。”董殿邦回道。

    曹合上账簿。开口道:“董大人是内务府老人。那往年内务府地开销。从何而来?今年还是多了几百万两地进项。都不够用;那要是寻常年份。不是缺得更厉害么?”

    “原本有几处矿山,每年都有金银入库。这两年已开采的矿山挖得差不多了,银钱就越发吃紧。”董殿邦回道。

    瞧着董殿邦满脸殷切的模样,曹立时生出几分警醒。

    自己有几斤几两,他还是晓得的。

    虽看出董殿邦是盼着自己能想出生财的法子,但是他不过寻常人,又不是真的善财童子。

    再说,曹也发现了,内务府就是花钱的衙门。银子少,借着户部的花;银子多,多花。为了所谓皇家脸面,压根没有“开源节流”的概念。

    “等十六爷回京,将少银子地事情禀明,到时候再请大家集思广益吧。”曹将账簿撂下,随口说道。

    董殿邦没想到曹会如此应对,有些愕然,犹豫了一下,道:“曹大人……”

    曹从案牍拿起一淡淡地道:“本官还有公务要处理,现下就不陪着董大人了。”

    董殿邦听闻,忙抱拳,道:“既是如此,曹大人先忙,下官告辞。”

    因他是委署内务府总管,品级比曹低,所以还是行属下之礼。

    曹起身,拱手道:“既是如此,本官就不送了,改日再同董大人说话。”

    瞧着董殿邦出去,曹重新落座,心里已经有了几分悔意。在雅尔江阿来寻他时,就不该那么痛快应下。

    就算是用皇命压他,也该拖一拖,显得艰难些。要不然的话,还真是被当成了菩萨,以为拜一拜,就能万事随心。

    后悔无用,往后长记性就是。别自以为是,好像自己大能似的。

    “唤赵同来。”曹低头看看手见是慎刑司的案宗,吩咐跟前侍候的小满道。

    少一时,赵同进来。

    曹将手中的案宗递过去,道:“拿去与非磷看看,每件事相对应地刑法律例做个笔记,妥当不妥当的,都做个标识。”

    赵同与李卫一道,都跟着蒋坚学幕。其中,又数赵同更用心,尤其在刑名方面。

    曹这边,乐得成全,关系到刑名便多交给赵同处理……

    有悔意的岂止曹一个,董殿邦心里亦是后悔不迭。

    因董家与曹家已经商议好,等曹寅回京就过大定,所以董殿邦这边对曹就多了几分亲近,少了几分恭敬。

    原想着,要是能同曹一道将内务府少银的事情解决,他这个内务府总管就算稳当,所以他才迫不及待地提及此事。

    想着曹方才疏离的模样,董殿邦晓得自己操之过急,使劲拍了拍自己地脑门,重重地叹了口气。

    实不该自以为是,多说那几句。

    要是从十六阿哥那边缓缓入手,许是曹还能听得进去……

    曹府,偏厅。

    韩江氏出入曹家多遭,在这边也小住过,对屋子里的陈设摆件不无熟悉。然而,现下坐在这里,想起几日前那个梦,她只觉得脸上滚烫滚烫的。

    她抚了抚胸口,端起茶盏来,连饮了两口,才算好些。

    小福侍立在旁,带着几分关切,问道:“姑娘是不是昨晚着凉了,脸红得怕人?”

    韩江氏摇摇头,稳了稳心神,道:“不碍事,回去喝碗姜汤就好了。”

    说话间,就听到窗外脚步声响。

    韩江氏起身,门口进来的却不是初瑜,而是紫晶。

    “东府二奶奶胎动,二爷不在家,大奶奶过去照看。方使人过去看过,一时半会儿怕是回不来。”紫晶说道:“要是韩奶奶有要紧事儿,就再等等;要是不着急,就请明儿再来。”

    韩江氏摇摇头,道:“不是急事儿,同姑娘说,姑娘转告大奶奶也是一样的。如今京里钱贵银贱。一两银子只能兑换大钱七百五十文。以往每月结余,都在钱庄兑换成银子,其中也有损耗。经年累月下来,也是不菲开支。”

    紫晶管着曹府内院账目,自是清楚银钱比对,点头道:“是啊,银子越发贱了。记得前几年刚到京时,一两银子还能兑换八百文,如今只能七百五十文了。”

    “不仅铜钱贵,这几年世面上地铜器也贵。化铜钱铸铜器,转手就是几成的利。已经有人找到铺子里,想高于市场兑率,长期兑换铺里地

    七百三十文一两银子。十间铺子,每月进项,只有子,七成是铜钱。在钱庄兑换有损耗,这样兑换高于市面,里里外外,就是多了半成的利。一年下来,也是笔大钱。”韩江氏说道。

    紫晶听了,隐隐地觉得有些不对,但是一时也说不出是哪里。

    这时,就听门外有人道:“这个便宜占不得。”

    是曹回来了。

    蒋陈锡明日离京往热河,今儿宴请京城地亲朋故旧作别,曹也收到帖子,所以才衙门里回来换衣裳。

    因看到韩江氏的马车,所以曹问了一句,才晓惠要临盆,紫晶在这边招待。

    不想路过时,正听韩江氏提及铜钱兑换之事,引得曹驻足。

    稻香村收入颇丰,一年多半成地利,也有几万两。但是朝廷有《钱法》,私铸、流通、收藏都有限制。

    铜器虽利润丰厚,可是朝廷有律令,民间铜器不得超过五斤重,超了就算违法,要使用到匠人都要问罪的。藏钱过多地,也要以违制论罪。

    “左右也不差那几个钱,还是不要节外生枝。再说,收钱之人,到底是锻造铜器,还是锻造其他的,也不得知。除了民生用品,武器上也用铜。要是牵扯到上面去了,保不齐引出什么祸患。”曹进了屋子,对韩江氏说道。

    韩江氏不是傻子,不过是一时被利益蒙蔽,听了曹这番话,也明白其中轻重,

    点头道:“曹爷说的是,是小妇人短视了。”

    “想要多半成的利,也不是没有别的法子。”曹说到这里,沉吟片刻,道:“除了钱贵,这几年因为粮食价格涨价,肉菜也贵。从城外买个农庄,使人专门饲养生猪与鸡鸭鹅等家禽,供铺子里使用。同理,郊区麦田、果园,用得上的米面果品,也如此例,原料价格就会降下来。”

    韩江氏已经听得眼睛发亮,连连点头。

    曹还要赶着出去,说完就没有再耽搁,让紫晶陪客,自己回内宅换衣服去了。

    韩江氏这边,心里甚是羞愧。

    这几年在京城,虽遇到几起风波,但生意也算做得风生水起,韩江氏心里不无得意,却是张狂起来,失于算计,差点就要惹上麻烦。

    紫晶见韩江氏神色讪讪的,怕她心里不自在,笑着说道:“照我看,韩奶奶说的也是好法子。别说是韩奶奶,就是我遇到这样的事儿,指定也是愿意地。丁点儿事不费,就多了半钱银子,谁不心动?只是我家大爷的脾气,打小就是如此,性子谨慎,又最不爱沾麻烦边的,韩奶奶也体谅些。”

    “还是我想得不周全。”韩江氏看看外头天色,起身道:“今儿小妇人就先回去,方才曹大爷说的,也劳烦姑娘转告大奶奶。若是大奶奶那边点头,我便使人去京郊筹划。”

    紫晶应了,亲自送韩江氏出来,见她上了马车,才转身回府。

    韩江氏坐在马车里,想着曹方才侃侃而谈的模样,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儿。她轻轻扶了自己的额头,阖上眼睛,只觉得满身疲惫。

    行了一刻钟,就听到外头传来吵闹声,马车已经停下来。

    韩江氏睁开眼睛,小福已经探出头去相问。

    原来是街东头一户人家死了人,因没有儿子,几个侄子借着奔丧为名,上门来争家产,争执不小,引起械斗。

    已经有人报了衙门,差役们正拘拿人,跟前地街坊邻居都围着看热闹,堵塞了马路。

    韩江氏听了,想到自己身上,心浮气躁,叫小福吩咐车夫绕道。

    这一耽搁,用了大半个时辰,韩江氏才到家里。

    还没进二门,就见蒽儿探出小脑袋瓜子,往外瞅着。

    瞧见韩江氏的那刻,蒽儿脸上绽放笑颜,奔上前来,拉了韩江氏的衣襟,笑着道:“娘亲回来了。”

    “不是跟你说过,不要跑,小心跌倒么?”韩江氏板着脸说道,声音却柔和许多。

    已经不似刚来时那样胆怯,小声回道:“蒽儿想娘亲了……”

    韩江氏听了,心中一暖,牵了蒽儿的小手,柔声道:“进去吧。”

    却不肯走,仰起头来,小声道:“娘亲,往后蒽儿跟小福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