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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于康熙末年第261部分阅读

    有五、六亭。曹大人非池中物,总有闻达天下之时。坚宁愿在曹大人身边,增长见闻,效绵薄之力。”

    听到曹,钱陈群觉得怪怪的。

    虽说曹待人和气,对他这个西席也算客气。但是越是从容,越是容易觉得疏离,不可亲近。

    当然,这其中也有钱陈群地自尊作怪。

    早在康熙四十四年,康熙南巡时间,钱陈群就已经是吴江的少年才子,在迎驾之列,献诗,得到圣赞。

    康熙还因此,召他参加科举。因他母亲生病,所以他没有赴试。

    这一耽搁,就是小十年,直到康熙五十三年才中了举人。

    如今,他已过而立之年,还没有登科。曹年过弱冠,已经是三品京堂。

    “曹大人少年显位,京城谁不晓得?”钱陈群淡淡地说道。

    蒋坚摇头,道:“我家大人是受父祖余荫出仕不假,但是并不是庸碌之人。钱兄同大人接触少,多了便晓得了。”

    钱陈群见他已经换了称呼,话里话外尽是维护之意,对曹也生出几分好奇之心……

    前门外,蒋宅。

    庭院里,原任山东巡抚,刚升了云贵总督的蒋陈锡看着来造访地曹,笑着摸了摸胡子,道:“曹大人驾到,真是使得寒舍蓬荜生辉。相别数载,曹大人却是平步青云,已经位列京堂,真是年轻有为,令我辈汗颜。”

    曹放下袖子,上前一步,请了一个安。

    这却是下属见上官之礼了,蒋陈锡见状,忙作揖,算是受了半礼,将曹让到客厅入座。

    虽说两人做了一年多上下级,但是因曹地道台衙门不在济南,所以见过的次数,一个巴掌都是数得出来地。

    蒋陈锡这边,道:“真是不敢当曹大人过来,原本应该本抚去拜访曹大人与令尊的。”

    “曹某在山东时,多受大人照拂,难得大人进京,自当拜访。”曹躬身道。

    起来,蒋陈锡升了总督,也不过是正二品,若是加了尚书衔儿,就是从一品;曹和硕额驸的身份,却是相当于一品武官。

    以蒋陈锡的身份,就是受曹半礼,已经是拿大。

    不过是见曹年轻,这几年又是青云直上,怕他有骄纵之态,故意端着架子罢了。没想到曹态度不骄不躁,仍是一如旧日的谦逊。

    蒋陈锡心里,已经在叹曹寅教子有方了,面上也缓和许多。

    因急着赴任,他在京城停留几日,就前往热河等着陛见,而后进关后,就直接南下了。

    这边造访的亲朋故旧也多,曹与其刚说了会儿话,就有人来报,有客来访。

    曹这边,东西到了,人到了,也就算应酬完,起身告辞。

    蒋陈锡亲自送到大门外,待曹走后,才转身回去待客。

    今儿送来地除了螃蟹、月饼这些节礼,还有曹送上的程仪。

    待离开蒋家一会儿,曹才勒了马缰,问赵同道:“方才你们在前头,听说是哪位大人造访了么?”

    他也是才觉得不对,换做寻常,管家来禀,也当说出官职人名才是。

    瞧着管家郑重地模样,来得人身份指定不低。

    外地督抚进京,同京官借着“同乡”、“同年”、“连宗”种种旗号有所往来,也是寻常。

    “影影绰绰的,听说是兵部侍郎来访。”赵同回道。

    总督有地加兵部尚书衔儿,蒋陈锡这边还没有信。不知为何,曹想到十四阿哥身上。

    皇子不得结交大臣,十四阿哥能使唤的,就是兵部众人。

    想着蒋陈锡地官声,曹笑了笑。就算十四阿哥有苦心,怕也是要落空。

    能做到督抚大员这个身份,谁不是人精子,岂是画个大饼,就能引诱得了的。

    安定门外,雍亲王府。

    四阿哥进府,按照旧日规矩,还是先来书房这边。

    戴锦得了消息,已经到书房这边禀告粘杆处那边汇总地各种消息。

    无非是宗室兑金子,十七阿哥携十七福晋出宫到阿灵阿府上探病,刚升任的云贵总督蒋陈锡抵京,还有就是曹造访蒋宅之事什么的。

    四阿哥听到阿灵阿的消息,神色有些深沉,道:“‘病’得如何了?老十七怎么想去过去探病?”

    “阿灵阿那边,使人往宫里传话了。说是思女心切,十七阿哥同德妃娘娘请了旨意,才带着福晋出宫的。”戴锦俯身,禀告详情。

    四阿哥冷笑了两声,道:“要盯紧点,想来皇阿玛赐肉,也引得他们不安了,还不晓得要生出什么事端。”

    戴锦应了,想起一事,道:“爷,最近几日,来送中秋节礼的比过去多了几成。有几位原本支持八阿哥地文武官员,也往这边送了节礼。原来那些常送礼的,也比之前地例厚重不少。”

    “他们再撒网,想来三阿哥那边,也都送到了。”四阿哥回道。

    “确实如此。不只三阿哥与爷这边,就是十四爷那边,也有不少官员孝敬。”戴锦道。

    “其他人如何?”四阿哥闻言,皱眉道。

    戴锦回道:“剩下的阿哥中,就九阿哥府里,节礼重些。九阿哥地脾气,众人都晓得,不敢招惹。”

    到这里,他挺了挺,道:“爷,除了礼,还有好几位大人有试探之意,想要拜在爷门下。”

    四阿哥摆摆手,道:“都是墙头草,谁稀罕?老八那边要是真有能干的,他也不会落得今日这般下场。一个都不收。”

    对于八阿哥彻底失势,四阿哥心里,要说没有幸灾乐祸,那是假地,但是还隐隐地有几分不安。

    储位就像一把利刃,已经断送了好几位皇子的前程。若是官员有所异动,引得皇父忌惮,那……想到此处,四阿哥不由打了一个寒颤。

    “往后,挂出牌子去,本王要参禅,不在府里待客。若是有事造访,就让到衙门说话;无事请安的那些,则直接打了。”四阿哥思量了一遭,吩咐道。

    戴锦应了,四阿哥想起一事,道:“曹家今年的中秋礼可有什么变化?”

    戴锦道:“礼单还是同去年差不多,不过有几件摆设,换了西洋物件,不是京里常见的。说起来,孙家倒是头一次送礼来,是孙文成长子孙珏今儿亲自送来的。”

    四阿哥听着前面的,神色舒缓,听到孙家,却是拉下脸,道:“孙文成杭州织造做得不耐烦了么,还使子弟在京里走动?”

    戴锦回道:“爷,奴才瞧着不像孙文成的意思。奴才使人探问过了,除了这边府里,平郡王府、淳郡王府,孙珏都送了孝敬。瞧着倒是想要借着曹家的关系,攀附权贵。”

    四阿哥心里,已经多了几分不屑,道:“十三阿哥那边呢?孝敬到了,没有?”

    戴锦摇头,道:“几家都有了,就是拉下十三爷那边。”

    四阿哥闻言,已经难掩厌恶,道:“有眼无珠的小人……无需理会……”

    曹府,兰院,上房。

    因是恒生生日,除了李氏婆媳外,紫晶、田氏与怜秋姊妹也在。

    曹已经回到府里,更衣完毕后,到兰院这边说话。恒生见了父亲,美滋滋地将妞妞给的荷包捧着献宝。

    曹笑着拿起一枚骰子看了,认出上面是庄先生的笔迹,脸上的笑容已经凝住。

    当年庄先生亲手刻这些的时候,曹也瞧见过,还感叹他这个老爹细心。

    这不是寻常的东西,有庄先生的拳拳爱女之心。

    只是妞妞如今年纪小,还不晓得父亲遗物的可贵。

    曹心里叹了口气,对恒生叮嘱道:“好好用,别丢了,等学好了,这些再还给姑姑。”

    恒生虽不晓得父亲为何这般吩咐,但是向来听话过了,小脑袋点了点,乖乖应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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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百章 下注(二)

    重生于康熙末年第七百章下注(二(

    方家胡同。简王府外宅。

    看着中的婴儿。韩江氏伸出手去。摸了摸她的小手。脸上带了几分稀奇。道:“姐姐。小格格长的真快。脸上白净多了。眼睛骨碌碌的盯着人。像是能听懂人话。”

    杨子墨在宅子里拘的难受。这些日子添了七格格才觉的好些。对这个养女也是疼惜的紧。

    儿依在韩江氏身边。也望向中的婴儿。

    今儿是中秋。雅尔江阿白日出去宴饮。晚上还要王府那边同妻儿吃团圆饭。杨子墨这边寞无聊。便跟雅尔江阿说了。接了韩江氏母女。一起过中秋。

    听了韩江氏的话。杨子心下一动。吩咐丫鬟带着惠惠去。

    韩江氏并无察觉出子墨的异样。全神贯注。逗弄着眼前的婴儿。

    “就这么稀罕?”子墨见状。笑着问道。

    韩江,点点头。道:“姐姐。说也怪。早先最厌烦小孩子。听到孩子哭闹声。就觉刮的不行。现下瞧着这小胳膊|腿的模样。就打心喜欢。”说到这里。抿嘴一笑。道:“姐姐。儿的头发。是妹妹梳的。长这么大。还是头一遭学这个。”

    说话间。她眼发亮。不能说采飞扬。也比平素少了几分清冷。多了些许柔和。

    杨子听了。道:“做女人的。到了年纪。就该嫁人生孩子。虽说你心里还没想到这些。但是你的身子已经预备好了。做娘亲了。所以见了孩子才会迈不动步。”

    韩江幼失母。个姐姐。又黄是打小离散。哪里有人跟她说过这个?

    听了杨子墨的话她犹|了一下。问道:“姐姐也是如此么?”

    杨子墨闻言。不由怔住。过了会儿才笑着点点头。道:“是所以王爷才将七格格抱来我养。”

    “妹妹也有了儿了……”韩江氏轻声说道。视线又落在七格格身上。

    杨子墨沉吟片刻。开口问道:“妹妹……妹妹真不想再走一步了?”

    韩江氏转过身子。见杨子墨这边郑重。不由失笑。道:“关于这个姐姐都问妹妹几遭了自然是真的。我福薄。娘亲去早。姐姐打小又不在一块爹爹什都惯着我。就算后来说亲。是招赘。自己当家作主。不曾受过他人脸色。好端端。为什么要仰人鼻息?”

    “要不。再招赘呢?”杨子墨不心的问道。

    “不要。”韩江氏想也不想。就了摇头。道:“若是个没出息的男人。不配为我夫;若是个有出息的人谁人肯为婿?就算有人愿意入赘。也不过是图我的钱想要吃白饭罢了。那样的男人。谁会瞧起?有吃有穿。身边有儿。还有姐姐在京里。日子过的很好。没必要给自己找那个不自在。”

    虽说两人是异姓人但是关系亲厚。韩江氏心里。也是真将杨子墨当姐姐待的所以说话之间。尽显本心。没有丝修饰之语。

    话虽这般说。但是想着韩江氏一年大似一年。孤独终老。杨子墨心里仍是不放心。

    “妹妹。要不然。去求王爷。给你寻门妥当的人家。有王爷与我同你做靠山。你只管当家奶奶就是看谁还敢亏了你不成?”杨子墨道。

    韩江氏听了。连忙手。道:“姐可饶了妹妹吧。赘婿我都不稀罕。还要我去别人家立矩。侍候翁姑不成?现下的日子。悠哉自在。正合吾心。岂不是比委自己要好?”

    “即便不要丈夫。妹妹也生个孩子吧。总不好这天的间。就自己个儿孤零零一个人。死后连个上坟的人都没有。添了自的骨肉。为人父母。下半生就有了奔头。”杨子墨。

    韩江氏听了。脸上露出几分迷茫。喃喃道:“姐姐。妹妹不是有儿了……”

    杨子墨摇摇头。道:“不一样。那不一样。也虽乖巧。但是到底已经记事儿。都会看人脸色了。况且她还是个女孩。几年总要嫁人。”说到这里。看了看中的七格格一眼。道:“些日子。我也常常思量。要是七格格是我亲生骨该多好。”

    韩江氏见“她”脸露出寂寥。心下不忍。开口劝慰。道:“姐姐还年轻。总会有的。”

    杨子墨笑笑。道:“怎么又到我身上了。只说妹妹。要是你这边断了香火。不只是妹妹景凄凉。连着过世的伯父伯母都无人供奉香火。实有违孝道。”

    韩江氏咬了咬嘴唇。道:“非要收继子么?儿……”

    “一个女孩儿。纵然是继承万贯家财。又如何能守的住?妹妹自己苦熬了这些年。还要儿走妹老路?”杨子墨反问道。

    他说的句句在理。韩江氏也无法反驳。

    不过想着韩家也好。江家也罢。就连母族程家。韩江氏都不想再牵扯上什么关系。

    她心里不由自嘲。莫非是自己性子太独。才使的六亲不靠。

    杨子墨戏子出身。`小在王府长大。耳中听都戏文里的故事。对于女儿贞操什么的。也全没放在心上。

    他想了想。道:“妹不必为这个愁。女人想要生孩子还不容易。找个男人“借种”。”

    韩江氏虽是商贾出身。但也是打小各种规矩教养大的。哪里听过这话?

    闻言她已是满脸绯。说不出话来。半晌才抚了抚胸口。娇嗔道:“姐姐……这……这……”

    “你想说这不合规是不是?阴阳相合。才是天的之道。这些条条框框都是后人加上的。”杨子墨见她难露出女态。起身从百宝格里拿出一只檀木匣子。送到韩江氏手中。道:“你也老大不小了。也该懂些事儿。这些东西你回去看。仔细思量思量我的话。”

    说到这里。他叹了口气。道:“我劝妹妹这些也是存了私心。在这世上。我也没有血脉亲人。亲近的除了王爷。只妹妹。七格格是王府女。就算养在我这里往后的造化也不是我能主的。妹妹要是能添个麟儿。就是我的亲外甥。就我离世。也有了供奉香火之人。”

    韩江氏想着平素的孤。听了杨子墨这番话。心里不无涟漪。

    她转过头去。望着中的婴儿伸出手来。摸了摸自己的小腹……

    廊下。雅尔江脸上阴晴不定停了半晌。方转身离去……

    月上天。曹家的中秋宴。就摆在西府兰院上房。

    除了田氏怜妹外。东府诸人也都到了。里,摆了两桌。炕上一桌。李氏兆佳氏之外。就是四姐五儿与天慧妞妞。

    的下一桌。除了初瑜静惠还有田氏怜秋妹与紫晶。

    虽说对于紫晶奴之身。与主子同桌。兆佳氏瞧着甚是碍但是因已经分家。加上这边优待紫晶也不是一日两日。所以兆佳氏横了两眼。便没有再多言。

    外头这一桌。是曹带着曹颂兄。加上天佑恒生左成左住几个。

    像蒋坚钱陈群两个没有家眷在府的。也使人往前面送了席面。李卫则是被他宗亲唤过去宴饮了。

    中秋。年年都差不多。

    只是今年桌子中间添了个大盘子。是红烧鹿肉。这就是|千里迢送回京的御赐之物。

    屋子里的女眷鸦雀无声。外头曹颂却觉的有些气闷。他一边给子们夹了几块鹿肉。一边对曹道:“哥哥。这两日冷啊。天阴沉沉的。不像是要下雨。倒是要下雪似。不晓关外如何?大伯那边。要是还在蒙古。没有回驻热河可是要遭罪。”

    曹闻言。看了眼窗外。想着随在外。独自过中秋的父亲。也生出几分惦念……

    克勒乌里雅苏台。圣驾行在。

    因是中秋。康熙赐宴。在坐的有来朝的蒙古王公。还有随扈的王公贝勒大学士尚书侍郎等人。

    三阿哥十五阿哥十六阿哥身为皇子。则是各其责。协助内务府与理藩院的官员。办好这次宴席。

    的是花团锦簇。一片称功颂德之声。

    不过是面上文章。哪里个是真吃真喝。

    前前后后。却也宴饮了大半个时辰。

    直到十六阿哥瞅着康熙露出疲态。上前去请了旨意。随后才叫礼部官员唱礼。算是宴罢了。

    换做是其他人。就是装装样子。能吃个一口两口的。十六阿哥这边担着差事。需要看的多。除了陪着几位相熟的蒙古王公喝了两盅酒。其他的东西还半口没吃。

    这边王公大臣都各自回了营帐。十六阿哥才闲暇下来。

    这时。赵丰抱来了蓑衣。十六阿哥才晓的下雪了。

    只见漫天雪飘。扬扬洒洒。天的之间。一片雾蒙蒙。

    冷风刺骨。十六阿哥不由打了个寒战。不过几个辰的功夫。就好像秋去冬来。季节变换。

    十六阿哥肚子里饿着。身上又。脑子里已|都是吃的。他一边往自己的帐子走。一边吩咐赵丰道:“去膳房那边。要个锅子。白肉锅子也好。老鸭汤也罢。就挑热乎的来两品。”

    赵丰躬身应了。将手中伞交给随行的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