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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生舍你其谁第5部分阅读

    迫自己移开了双眼。

    没有听到他的回答,顾小小纳闷地自言自语:“难道这里头还放了合欢花?”

    慕容悠圻唇边忍不住逸出一丝浅笑,应到:“或许是吧。”

    作者有话要说:  昨日科三路跑,第一次以60迈的速度飞奔,耳朵还不忘听教练和另一学员在聊天,教练说:为什么不租在xx地段?这学员小帅哥说:xx地段很乱啊。教练说:很乱关你什么事?你还怕被人qj?(教练大叔说话口无遮拦不是重点),伦家听了以后很想接口啊:现在的社会很危险滴,谁说男滛就不用担心被q……咳咳,好在没有不经大脑地开口,否则轩邪恶的内心就彻底暴露鸟= =!

    话说独角戏要上演多久?有人看文留个言支持一下轩同学哇

    ☆、第十三章 独往醉香楼

    顾小小的病来得快,好得也快,第二天就已经没什么大碍了,慕容悠圻见她好转,便没有再陪着她,倒是去铺子里的频率增加了,她病刚好,他外出也没让她相陪,这样顾小小反而清闲了下来,好在醉香楼的云如水还常来陪她,教她制作好吃的点心,她自然将所有时间都倾注在这上面,每天倒有大半时间都在厨房。

    时间久了,与云如水也熟悉了,才知道她之前说家中三代都是开糕点小铺,这完全是谦虚的说法,她家的糕点铺,曾经也是誉满江南,生意红火得不得了,家中老少仆人也并不少,算起来,她本也是个正正经经的小姐,只是她自小只是对糕点感兴趣,才自己跑到铺子里找老师傅学着做,谁也没想到,家道中落,却只能凭这一时兴趣学到的手艺谋生。

    顾小小也只感叹世事难料,问她为何不自己开家小铺,她也只道在醉香楼也并非久呆之所,只是为了报答一个救命恩人的恩情,顾小小讶于醉香楼都是女子,却也有这样的侠肝义胆,云如水也只是笑笑,对这些过往之事,都不愿多说,顾小小也就没有多问。

    顾小小学得很快,没几天,简单的糕点已经能做得好几种,云如水还教顾小小酿制桂花稠酒,制作甜汤等,顾小小对云如水十分膜拜的同时,也受益匪浅。

    慕容悠圻越发忙了起来,总是早出晚归,顾小小一门心思扑在学习糕点上,虽一晃好几天也未见到他的面,不过也未感觉不习惯,倒是云如水原本每日都会前来,忽然某天没有出现时,便叫她有些奇怪起来。

    云如水曾经也和她说过,醉香楼的点心虽然厨房里的其它人也会制作,但她也不能一整天呆在慕容府,有时生意好时,人手不足,她更是无法外出,不过顾小小可以直接去找她,从醉香楼的后门进去,告诉看守的人说找她便可。

    顾小小等了两日,还是没看到云如水,心里越发担心起来,不知道她是否生病了,或是出了其它的什么事情,越想便越不放心,于是向龙伯告了假,就独自一人去醉香楼找云如水了。

    顾小小在慕容府向来自由得很,她每天要做的事情就是伺候慕容悠圻,既然他不在府里,她便无事可做,慕容府里向来不缺人,所谓的告假,也不过就是走个形式而已,龙伯问也没问便准了假。

    顾小小出现在醉香楼后门,和看守的人说明了来意时,那个贼眉鼠眼的高个子男人上下打量了顾小小好几遍,笑得很是猥琐,口水更是垂涎欲滴的样子,顾小小头皮发麻,她几乎想放弃找云如水,退回去了,他才让出路让顾小小进去。

    顾小小戒备地从他身边跑进去,往他指的厨房方向小跑了好一会,才敢回头去看他,只见那人一手探入裤裆之中,对她露出一脸恶心入骨的笑,顾小小快步跑开,拐了个弯才将他那令人生厌的目光隔在墙外。心下又忍不住想,云如水在这里做事,天天忍受这男人的目光,真是倒胃口。

    往前再走一会,便看到了厨房,厨房里人来人往,每个人都忙得不亦乐乎,她站在厨房外呆了一会儿,却没有看到云如水的身影,又仔细望了一会儿,看到一个年纪与她相仿的肥胖少年正在快速地摆着各种点心,便走上前去问他,“请问云姐姐在哪里?”

    那少年忙得头也不回,只管摆着手中的点心,白里透红的脸上还冒出了细雨细雨的汗水,“云姐有事出去了,你看把我给忙的。”

    顾小小看他一刻不停的样子,倒有些歉疚起来,看来往日云如水去慕容府教她做点心,倒是拖累了其它人,她亦步亦趋地跟在他身后,又问:“她去哪里了?什么时候回来呢?”

    “我也不知道呀,云姐没交待。”少年一抬手,用袖子抹去了脸上的汗,又接着麻利地摆着盘子。

    顾小小见他着实没空,既然云如水没事,她也想就此走了,她道了声谢走正离开,那少年却一把拽住了她的袖子,“好姐姐,你去前面的时候顺便帮我把点心捎两盘出去呢,翠萍姑娘房里的客人叫了合欢糕和如意糕,催了两回了,晚了财叔又要批我一通。”

    这财叔估计就是慕容府龙伯一样的人物,顾小小原想说自己并不从前门走,可转念又想起刚才守住后门的男子,又改变了主意,往日她女扮男装到醉香楼来,也都从前门来去,对前门的位置也不陌生,听这少年这么一说,觉得往前门走不再碰到那个男人倒也是个好主意。只是她对秦楼楚馆的规矩并不是十分熟悉,更不知道前门是根本不会让女子进来的,而她一个女子走到前门去,又会有什么样的麻烦。

    看这少年忙碌成这样,她心里还有几分歉疚,顺道帮他送两盘点心,也不是什么难事,于是就问他,“那个翠萍姑姑的房间在哪里?”

    那少年抬头看了她一眼,有些诧异,“姐姐竟然不知道翠萍姑娘么?”

    顾小小摇了摇头。

    这少年见她有些眼生,便多看了她两眼,见她衣着不像醉香楼的姑娘一样轻透□□,容貌娇美可人,眉眼间还带着几分清纯懵懂,未沾染一丝风尘之气,更加让人看了心动,衣裳质地颇佳,也不是醉香楼里下人的衣着,心中便自然地将她当做刚来的姑娘了,他正忙得不可开交,也没闲功夫多问,便将两盘点心递到她手里,说:“在二楼最靠里一间,若是找不到,随便问个姑娘便能知晓。多谢,多谢!”他向顾小小打了个揖,也没和她多说,又去忙着摆放其它的点心。顾小小端着两盘点心走到醉香楼前方的小楼,顺着楼梯走到二楼,才发现那少年指路并未指清楚,二楼最靠里一间,却不知是往左走最里一间,还是往右走最里一间,她站在楼梯口呆住了,一时间不知该怎么走才好。

    正踌躇间,楼梯上走上来一对搂抱在一起的男女,顾小小想起刚才那少年的话,只好叫道:“这位姐姐,请问……”

    话未说完,那男子抬头见了顾小小,手上的折扇已经朝着她的下巴伸将过来,动作十分轻佻,他五官长得算俊秀,只是带着十足的痞气,“原来醉香楼何时收了这么国色天香的美人儿,本少爷竟然不知。”

    顾小小大吃一惊,连忙几步跳开了,望着他样子尤如一只受惊的小兔,那男子见她如此更觉得心痒痒,还想上前调戏,却被身边的红衣女子一把抱住了,她嘴角下方有一颗痣,笑起来更是娇俏可人,“我说何大少爷,可没见过您这么三心二意的,抱着一个还想着另一个。”

    顾小小站在几步外防备地望着二人,听这姑娘叫他何大少爷,这人莫非就是传言中将自己的丫环卖给别人做小妾的那位?一副纨绔子弟的模样,虽然年纪与慕容悠圻相仿,也同样是大户人家的少爷,慕容悠圻绝不会如此浪荡轻浮。

    何大少爷手上的折扇在怀中美人鼻尖上一点,笑道:“又有什么关系?我们三人同谐鱼水之欢,岂不是更加快活?”

    “您真是坏极了,”那红衣女子一跺脚,身子扭得像条蛇,妩媚的双眼稍打量了顾小小一番,心下也有些奇怪,妈妈若是收了新人,没道理她都不知道,但是妈妈早定了规矩,新人若是没有她的首肯,是决不能被客人碰的,她忙道:“可使不得,这样妈妈可要将我骂死的,您要是好这一口,还怕没有机会?今日就到我房中,让我好好伺候大少爷吧。”

    那何大少爷想必也是醉香楼的常客,也懂得其中规矩,听她这么说,便将放肆地在顾小小身上打量的目光收了回来,一下子将红衣女子抱了起来,说道:“这可是你说的,有什么手段,尽管使出来……”

    说话间已经快步向其中一间屋子走去,顾小小虽自然也知道他们说的并非什么好话,无故招来麻烦,正不知如何是好,见二人走开,也暗自松了一口气,那翠萍的房间还是没有问到,她左右看了看,便决定先往一边走到底问问看,如果不是翠萍的房间,那肯定就是在另一头了。

    她沿着右边的通道走到底,正想敲门,门忽然开了,出来了两个身前着黑衣的男人,顾小小在楼梯处刚被那什么大少爷的轻薄,还有些惊惧,一见房内走出两个男人,忙后退了两步,那二人一见到她,立即警觉地将身后的门关上了,盯着她的眼神像是要在她身上戳出洞来。

    二人中较年长的那个年纪约二十出头,皮肤较黑,长相还算端正,只是脸上的肌肉显得十分僵硬,身材粗犷,一副孔武有力的样子,另一个年纪较轻,却目光如电,仿佛眼底升腾着杀气,顾小小登时觉得浑身冒起丝丝冷气,这两个人身上散发的危险气息令人无端觉得恐惧,她就好像单独走在森林里,忽然遇到了两条凶狠的狼,虽盯着她没动作,却好像随时会扑上来将她撕咬成碎片一般。

    顾小小有些紧张地说:“两位哥哥,我是来为翠萍姑娘送点心的。

    二人只是冷冷地看着她。

    顾小小等了片刻,很识实务地说:“如果她不在这边,我到那一头找找。”说着便要退开,但年轻的那人手一抬,一把锋利的匕首就抵在了她的喉间,顾小小吓了一大跳,端着点心的手都有些发抖起来,只听那人说道:“醉香楼的人居然不知道每个姑娘的房间?”

    声音嘶哑,此刻听起来更加难听,顾小小急忙说:“我不是醉香楼的人,我是来找人的,顺便帮厨房送点心过来。”

    “不是醉香楼的人,却出现在醉香楼,还是个姑娘。”这醉香楼是什么地方,他们都再清楚不过,按规矩,不该有除了醉香楼姑娘以外的女子出现在这里。二人对视了一眼,显然不相信她的话,年长那人说:“到底是谁派你来的,老实交待,不然来了可走不了了!”

    顾小小急道:“没有任何人派我来,我真的是来找人的。”这二人早已认定了她有问题,再多说也是越描越黑,看二人这凶神恶煞的模样,倒是说得出做得出的主。

    正当顾小小无措的时候,一门之隔的房内,却是完全另一副情景,醉香楼的花魁紫琼香肩半露地侧躺地床上,半抹酥胸若隐若现,只是睡得人事不醒,脸上还带着异样的红潮,越发衬得她的容颜娇美如花。

    本是极香艳的画面,却无人欣赏,房内还有两名年轻的男子,将她这个极受恩客们追捧的花魁晾在床上,他们却围坐在桌子边上低声讨论着什么,神情严肃谨慎。

    二人都长得十分俊美,其中一名坐在桌子右侧的男子身着一身紫黑色长袍,衣着华美,做工精致,浑身上下散发着一股高贵之气,年纪虽轻,眉宇间却带着一种俯睇天下的孤傲。他身旁坐的男子则一袭白衣,眉目如画,柔和沉稳,仿佛有着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的淡定从容,相较之下则更显得亲切。

    听到房外的声音,二人停下了交谈,白衣男子先一步站了起来,往门口走了几步,透过门缝望见了外面的情景,顿时脸色一变,快速地望了同伴一眼,神情变得复杂。

    那男子见他这副模样,便也起身去看房外的情况,一见到门外被手下制住的女子容貌时,他几乎全身一颤,灼灼有神的双眸迸出惊喜的光芒,立即就要冲出门去,只是下一刻,身体却被人紧紧拉住。

    他转身,开心的神情溢于言表:“你看她,长得和我母妃简直一模一样!”

    回头见白衣少年眼中没有半分惊讶,仿佛对这件事早已知晓,这人开心的神情也变了,惊疑不定地望着拉着他的人,问:“难道你知道她是……?”

    白衣少年缓缓地点了点头,见他又要返身出门,他忙压低了声音道:“你现在不能出去,先放她走,我回头再与你解释。”

    “如果是她,我怎能放她走?”他几乎是低吼出来的,白衣少年朝门口瞥了一眼,担心他们的对话被门外的人听见,又将他往房内拽了几步,才说:“她现在住在我府中,今后自会再见,只是现在却万万见不得,你听我一言。”

    俊美的脸上升腾起几分怒意,紧紧地盯着这个几番阻挠他的人,只是与他对视的双眸却平静如湖,片刻之后,他终是妥协了,冲着门口说道:“青风,白扇,把人放了”

    门口两人听到了声音,立即应了声“是”,便将抵在顾小小脖子上的匕首收了回去,顾小小如遇大赦,一刻不停地走了,边走还边想着,刚才从那房里传出来的声音,真是犹如天籁一般动听。

    顾小小走到楼梯口处,一个窈窕的身影从另一端走了过来,见她要下楼,忙叫住她:“小妮子,你是来送点心的吧?把点心给我。”

    顾小小也顾不上问她是不是翠萍,将点心往她手中一放,便飞也似地逃开了,这醉香楼,她再也不要来了!

    紫琼的房门吱的一声开了,白衣少年对门口较年轻的那人说道:“白扇,你暗中跟着刚才那位姑娘,务必保护她安全回到慕容府。”

    白扇领命去了,房门又关上了,他微微想了想,转身正要说话,只见一个黑影飞身扑了过来,他没有防备,被狠狠地按在墙上,脖子被坚硬的手肘制住,一动也不能动。

    制住他的人显然气愤得很,吼道:“慕容悠圻,原来你一直知道她在哪里,却瞒了我这么久!”

    这白衣少年,正是慕容悠圻,被人压制着,他也不挣扎,只是淡淡地看着眼前这人怒得要冒出火花的眼睛,说:“隧夫人临终前将她托付给我,我自要保护她的周全。”

    “你觉得我没有能力保护她么?”他几乎是咆哮地反问他。

    慕容悠圻不怒反笑,“纵然是天子,也有身不由己的时候。”

    “你这时候知道我是天子了,你瞒着我这件事,就是犯了欺君之罪!”年轻的帝王宇阙华怒气冲冲地说着:“你明明知道母妃遇害的消息让我痛苦万分,我在这世上唯有小妹一个亲人,我一直都在找寻她,你却这么可恶,明知她在哪里却不曾透露半句,叫人拉出去砍十次头都不为过!”

    慕容悠圻笑道:“君无戏言,你这砍头的话可别再说了,万一真砍了你再后悔就来不及了。”

    听他这话,倒像是笃定他不忍砍他头似的,他皱眉恨恨地看了慕容悠圻一眼,冷哼了一声,神情很是不满,但手上却收了力气,将人放开了。

    慕容悠圻活动了下身子,叹道:“你平心而论,我做哪件事情,不是为了你们兄妹好?小小的事,不与你说,原因想必你也能猜到几分。”

    “你是怕太后知道她还活着,会对她不利,也怕太后利用小小来要挟我。”他的苦心他能体会,但心里还是不甘,“你我重逢已经六年,你哪怕与我提上一提,即便不把小小接到宫里,我心里也舒服一些。”

    慕容悠圻摇了摇头,“不与你说,还有另外的原因,一来,万一在太后面前露出端倪,被她察觉了珠丝马迹,就坏了你的全盘计划。再者,还有一个原因,也是我刚才极力阻止你出去见她的原因。”

    他说到这里有些为难地咬了咬唇,宇阙华担忧地问道,“怎么了?”

    慕容悠圻想了想,才缓缓地说:“当年的事,小小……是半分也不记得了。”

    “怎会如此?”宇阙华越发揪心起来。

    慕容悠圻叹了口气,说:“这就要从十年前那件事说起了。”

    作者有话要说:  准备考科三和科四啦,两周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