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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地寻魂第20部分阅读

?”

    陈促关上门:“放心,神剪在手,谁奈我何?快来看,我剪了什么!”

    五香跟到桌子旁,只见上边铺了一桌子弯弯曲曲的东西,像字非字,拿起一个细看,软不拉叽,竟是布的。五香惊道:“你把床单剪啦?这鬼画符似的,有什么用?”

    陈促笑道:“似曾相识吗?它们真像那鬼画符?”

    五香:“什么这个那个的!我想来跟你们说,裹住咱们的‘药方’,肯定有鬼!我怎么撕都撕不破它!一会儿使人变轻,一会儿又压得马腊喘不过气来,那大先生的作派,我觉得像、像…”

    陈促竖起手指:“嘘,隔墙有耳!”

    第六十七章 奶奶夜探说怪话

    原来,阎王ni已在门外大声叫道:“马腊,马腊,大嫂我来了!”

    陈促急得想用双手遮掩桌子,但又怕剪成的“符”弄乱,一时不知所措,马腊翻身下床,摇摇晃晃去开门:“哪个大嫂?是不是鬼打墙那个?”

    阎王ni:“对,这鬼打墙,就是把你们三个托下来的那个!病入膏肓,连门也开不动了吗?快开,快开!”

    马腊把门打开:“哦,是你!嘿嘿,陈促有点不方便,明天再来吧—一”说着,左右晃动,想遮住她的视线,谁知,五香和陈促都挡在桌子那里,看得一清二楚。

    阎王ni:“他和五香戳在那里,有什么不方便?讳疾忌医,让我好好教训你们!”说着拨开马腊,走了进去。

    五香陪着笑:“嘿嘿,大嫂找马腊什么事?让他出去跟你说行不行?”

    阎王ni:“不行,我叫的是马腊,但找的是你们三个。大先生要我劝劝你们:在药方上画押按手印,这么简单的事,唉,别拖拖拉拉了!”说着又要拨开五香。

    陈促上前挡住她:“就站着说吧。在玲珑阁,三个臭皮匠什么都领教过了:一个比一个重、包裹着被大秤杆翘上天,还有大嫂和两位侍者的援手,口舌之多,就更不用提了!”

    阎王ni望了下身后:“越是不让我说,我越要苦口婆心劝你们!若不玲珑,越臃肿!”

    远处有个身影一闪不见了。陈促一眼瞥见是“潘大官人”,伸手将她拉进门,但仍挡着她:“苦口婆心半夜来,那就说吧,只是别口若悬河啊!”

    阎王ni伸长了脖子:“你们遮遮掩掩的,满桌子剪的什么?不能让我看一看吗?”

    马腊:“鬼打墙要看鬼画符,陈促,让她看吧!”

    陈促犹豫了一下,让开身子:“是天书还是鬼画符,大嫂应该知道的吧?”

    阎王ni望了下满桌子铺着的符号,惊喜地:“什么?你们把大、大、大先生的药方记得一清二楚?”

    马腊:“大嫂,陈促他记得对不对,你最清楚,真像你说的,他没弄错吗?”

    阎王ni在桌前仔细地看了又看:“不会错的,他只会这么写!”

    马腊:“写的到底什么?让我们吃ni挤草?我想着,草挤不出来,ni也不能多吃,那东西,不能加醋,麻辣的,能咽得下吗?”

    阎王niyu言又止:“嘿嘿,嘿嘿,是不能加醋,也不能加辣椒花椒,嘿嘿,难吃死了!”

    陈促皱起眉:“只要确定是药,苦口利于病,酸口辣口都利于病!你苦口婆心,就想跟我们说:难吃死了?”

    门外,判官急急跑来,敲门喊道:“大嫂,大、大、大先生让你马上回去一趟!你在干什么啊?”

    阎王ni笑道:“我在夸他们哪,三个臭皮匠――”她伸手点点桌子,“壮哉大硕!”

    判官:“你疯啦?大、大先生给他们治病,你还夸他们壮哉壮哉…”

    阎王ni笑道:“这是反话,不刺刺他们,能听大嫂我的劝告吗?”说完,朝三个臭皮匠又是挤眉,又是弄眼。

    判官又敲起门来:“大先生说,不听劝告,随他们去吧!快开门――”

    阎王ni哗啦打开门,回头笑道:“壮哉大硕,三个肥人!”

    三个臭皮匠愣愣地望着他俩走远。

    阎王ni跟着判官进了医馆,见阎王仍反背着手走来走去,不禁骂道:“一会儿一个鬼花样,你嫌我肥,要叫我玲珑啊!”

    阎王讪笑道:“三个臭皮匠才诡计多端,花样百出呢!我是怕你吃他们的亏,嘿嘿,才叫判官来催一下的。判官,ni没受什么委屈吧?”

    判官:“启禀大王,ni风光得很,笑着扁他们,真是喜怒哀乐都用上了,骂得三个臭皮匠一愣一愣的!”

    阎王:“不是打情骂俏吧?”

    判官:“跟三人怎么打情骂俏?若只有马腊一人,那还差不多!嘿嘿,五香也在里边哪!”

    阎王ni:“马腊怎么啦?他那脾气,我就是喜欢!”

    阎王:“好好好,喜欢就好。干脆,把三个臭皮匠收伏了,让马腊做你的…你的…”他故意笑着不说下去。

    阎王ni:“做我的什么?”

    判官用两手大拇指连连碰着:“当然是…是…这个,这个…”

    阎王ni:“呸!满肚子坏水!”

    阎王哈哈大笑:“哈哈哈哈,我不是这意思,我是让他做你的贴身侍卫呀!”

    判官赶快把手放下来:“对对对,贴身侍卫,不是天天要跟你碰头吗?”说着,他又把大拇指对碰起来。

    阎王ni奋力将他一推:“碰你的冤大头!”

    判官夸张地跌跌撞撞,引得阎王哈哈大笑。

    这时,陈促房内,三个臭皮匠对着满桌子符号沉思。陈促:“那位大嫂,似乎要跟咱们说什么。”

    马腊摇摇头:“说什么?一会儿劝一会儿骂,疯疯癫癫的!白天,她就鬼打墙,把我左挡右挡,只差动手了!”

    五香指指符号:“她仔细看这满桌子鬼画符,忽然又说那药难吃死了,好像不是来劝咱们画押按手印呀!”

    陈促点点头:“对,临走时,她挤眉弄眼,定有想说又开不了口的话,要告诉咱们!”

    马腊:“嗯,临走时她说的什么?壮哉大硕!好怪好怪,又像之乎者也,又好像什么都不是!”

    五香:“那潘大官人还怪她呢,壮哉壮哉,她是在骂咱们三个肥人!对吗?”

    马腊皱眉道:“她来夜探,又说药难吃死了,真是颠颠倒倒…莫非,她说的也是反话吗?”

    第六十八章 剪碎鬼符聚成字

    见五香和马腊对阎王ni的夜访猜测纷纷,陈促点点头:“好像有点文章…她最后说的是:壮哉大硕,壮哉大硕…她好像还说是反话?反过来什么意思,会让人缩小了吗?”

    马腊叹了口气,摇摇头:“反过来,也就是‘硕大哉壮’!还是那个壮壮壮!离不开的壮!”

    五香忽然眼睛一亮,轻唤道:“不对,我听着怎么像‘十大罪状’呀?壮哉大硕,硕大哉壮,哇,真是十大罪状呀!这大嫂,她、她…”

    陈促哇地叫了起来,一拍桌子:“对,她在jg告咱们,那‘药方’上,写的是咱们的十大罪状!若咱们画押按手印,不像在衙门认罪吗?这玲珑阁,是什么衙门呀?!”

    马腊惊得站了起来:“衙门?那大嫂不让咱们进这衙门,不让咱们在这罪状上画押按手印,她是谁?”。

    五香:“她、她、她面熟得很…”

    陈促:“好啦,不是冤家不相逢,咱们马上跟她去医馆!”

    马腊:“对,照她说的办:画押按手印!”

    玲珑阁医馆内,阎王ni追着判官,骂道:“判官,你给我说说清楚,怎么偏偏要拿我和马腊开玩笑?”

    判官在阎王身后躲来躲去:“大王,不是你说要收服三个臭皮匠吗?快给我作主,ni那拳头我可吃不消!”

    阎王笑道:“哈哈哈哈,本王可不想做冤大头!收服三个臭皮匠,谁都可以做ni的贴身保镖,怎么偏偏要叫马腊,你这不是自找的吗?”

    判官边躲边笑:“大王大王,我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那就只能去叫五香啦!”

    门忽然被推开,五香:“不用叫,天灵灵地灵灵,五香我活灵活现――什么事啊?”

    阎王尴尬地:“嘿嘿,忙了一天,咱们正在活络血脉,做做游戏…三位病家想通啦?”

    陈促点点头:“一通百通,咱们壮哉大硕呀!长此以往,怎么得了?大王,那药方呢?咱们马上要画押按手印!”

    阎王颤抖了一下:“你、你叫我什么?我不姓王,姓罗,阎罗的罗…哎哎哎,我是郎中,叫我大先生也可…”

    马腊笑道:“嘿嘿,没叫你阎罗,罗郎中,大先生,大王,给药方呀,咱们等着玲珑玲珑呢!”

    判官战战兢兢:“哎哎哎,怎么还叫大王呀?大先生,叫大先生!”

    马腊:“嘿嘿,判官潘大官人,叫大王和叫大先生有什么关系?叫你判官,也不会把我们三个臭皮匠一笔勾销吧?”

    阎王板起脸:“三位病家,你们话外有话,语藏机锋,是不是刚才大嫂得罪了你们?”

    五香朝陈促、马腊眨眨眼,笑嘻嘻地:“没有啊,大嫂苦苦相劝,我们苦尽甘来终于觉悟,不吃大先生的苦口良药,一定苦不堪言,又怎么对得起大嫂的苦口婆心呢?”

    马腊听得噗哧笑了出来。陈促白了他一眼:“笑什么?五香是出自内心感激,才这么说的!咱们画押按手印后,一定苦尽甘来!”

    阎王从袖中拿出那“药方”:“对对对,良药不必苦口,画押按手印,嘿嘿,只要动手,不要动嘴呀!”

    陈促迅接过,扫了一眼:“不错不错,一点不错,不必咱们动嘴,我就先动手吧!”说着用力一阵乱撕,却怎么也撕不碎。

    这时,判官已躲到阎王身后嗦嗦抖。

    阎王故作镇静:“你这病家好奇心真重,要想知道这药方是什么材料做的,对吧?告诉你,不是纸不是布,不怕撕不怕火…”

    陈促望定他:“那它怕不怕剪呢?”

    阎王颤抖起来:“不、不、不怕…判、判、潘大官人,拿把剪刀给他试试…”

    判官战战兢兢从他身后走出来,递过一把剪刀:“你试试吧,剪不动,剪不动的!”

    马腊夺过剪刀,一把抓住判官:“哈哈哈哈,这把剪刀,只能剪你的胡子!”

    判官哭笑不得:“病家,别胡来,千万别胡来!”

    陈促掏着耳朵:“马腊,真的别胡来啊!”

    马腊:“怎么是胡来?哪有医家让病家剪药方的?我看这玲珑阁不是玲珑阁,潘大官人不是潘大官人,罗大先生不是罗大先生…”他的手一一指着阎王和判官,弄得他们紧张万分。

    陈促早已将神剪悄悄取出,故意喊道:“马腊,你的剪刀功夫怎能跟我比?要剪,还是让我来剪吧!”

    马腊:“好啊!拿去吧——”说着将那剪刀抛出手去。

    陈促接住:“这剪刀,我看着挺有神威,怎么剪不了这药方?剪,剪它个稀哩哗啦,剪它个原形毕露!”

    谁知,陈促使劲剪,也剪不碎那张药方!

    判官笑道:“这下明白了吧?这药方,可不是随便能撕能剪的!”

    陈促笑道:“我不信!刚才看上去使劲,其实只是装装样子,这会儿动真格了!”说着,将神剪变戏法似的换上去,一阵快剪。

    顿时,众目睽睽之下,那“药方”被神剪剪碎,那些碎片在地上又慢慢聚成四个浓黑的大字:十大罪状!

    阎王胆战心惊:“这、这、这是怎么回事?”

    马腊笑道:“用你的剪刀,剪你的药方,这叫以子之矛,攻子之盾!看上去,矛不假盾假,哼哼,这玲珑阁也玲珑不了!”随着哼哼两声,他手中已举起神锤,“让我马腊砸了它吧!”

    判官哇哇大叫:“大王快跑,快跑啊!”

    阎王ni瞥了马腊一眼,见神锤已变得巨大无比,迅即跟着阎王和判官腾空飞去。

    刹那间电闪雷鸣,“玲珑阁”的横匾被砸烂,竟变成秤杆狱的石碑,四周一片荒芜,只见一条蟒蛇,慌慌张张向乱石堆里逃窜而去。

    第六十九章 天罗伞里蹲着三个臭皮匠!

    见玲珑阁又是阎王设计的一层心狱,马腊收起神锤,连连惊呼:“好险好险,咱们差点被阎王的秤杆狱玲珑剔透得无影无踪了!”

    五香:“阎王这心狱真厉害,要不是大嫂说反话提醒咱们,在他那十大罪状上画押按手印,咱们不就死定了?”

    马腊擦擦额上汗:“也亏了陈促那好记xg!要不,那大嫂也认不出这是一篇罪状呀!”

    陈促皱着眉:“什么大嫂小姐的!她就是阎王ni,那两个侍者是帅勾和靓勾,唉,咱们出了心狱才心明眼亮,当面竟认不出来!”

    五香点点头:“对对。不过,我还在想,阎王要咱们画押按手印,他是要亲自审判咱们,还是要上哪儿去告咱们呢?”

    顿时,三个臭皮匠陷入沉思中。

    此时,森罗殿上,阎王正在大雷霆:“三个臭皮匠怎么会知道药方是他们的十大罪状?!”

    阎王ni不温不火:“对呀,大王那些鬼符,除了我知道,就只有判官清楚,我没看到,判官又忠心耿耿,难道三个臭皮匠长了慧眼不成?”

    阎王:“不可能不可能!本王想,你们两个之间是不是出了鬼j?”

    阎王ni笑道:“哈哈哈哈,鬼j?第一次这么听说!我像吗?我觉得,潘大官人成天鬼鬼祟祟,倒有点j味!”

    判官慌忙摇头:“不不不,咱们谁也不是鬼j!我觉得马腊说的一句话有点道理――”

    阎王:“什么屁话?”

    判官抹了把汗:“他说,以子之矛,攻子之盾,用咱们的剪刀剪药方,那药方就露出马脚来了!”

    阎王摇摇头:“我还是不明白,咱们的剪刀一接触那药方,怎么就会露出马脚来?那以后,咱们还能干什么?大秤杆上,牛鬼蛇神上窜下跳,为什么就没出一点麻烦呢?”

    判官嘿嘿嘿嘿笑起来:“马腊拿了那剪刀,马脚就露出来了嘛!”

    阎王苦笑着摇摇头:“马腊跟马脚,什么关系?不懂,不懂!我还是怀疑…不不不,不是怀疑你们,是怀疑玉帝给的那三件宝物阳气太盛,咱们受不了啊!”

    阎王ni:“你不是一直夸y盛阳衰,天龙斗不过你这地老虎吗?”

    阎王:“嘿嘿,是在争你这只母老虎上,他斗不过我呀!哈哈哈哈…”

    判官也陪着笑起来:“大王,想当年,你是威风凛凛的地老虎呀!依卑职看来,那三件宝物始终是麻烦,是大王的心病,大王何不趁此偕ni同上天宫,跟玉帝老儿议论一番,逼他收回三件宝物?”

    阎王:“这主意好!ni,咱们一起到凌霄殿去露露脸,怎么样?”

    阎王ni:“谁得意谁去!你这只地老虎,可没让人高兴多久,那心就像虎皮,花个没完!”

    阎王讪笑道:“好好,你不去,可别又怪本王带着判官,去瞅嫦娥啊!”

    阎王ni:“爱瞅谁瞅谁去!”

    阎王拍拍愣在那儿的判官,哈哈大笑。

    山野中烈ri当空,三个臭皮匠肥硕的身躯出现在荆棘遍地的山野里。马腊将气喘吁吁的五香拉上一陡坡,向四周大吼:“阎王,你这怕死鬼,快出来跟我马腊较量较量!”

    空谷回音,过后又一片寂静。马腊拿出神锤喊道:“躲着不出来,我可要砸穿你这十八层地狱啦!”说着,将神锤挥舞得呼呼生风。

    五香忙拉住他:“别乱来!你这一锤子下去,不知有多少生灵涂炭!瞧,那猴子,峨嵋山的猴子,多像陈促啊!”

    陈促苦笑道:“现在不像了,十只猴子也不抵我一个呀!唉,咱们就这样一直摇摇晃晃找下去吗?”

    马腊:“就是嘛!干脆砸他个痛快,不信阎王不露面!”

    陈促摇摇头:“不行,除了五香说的生灵涂炭,丞相的魂魄还扣在y曹地府,千万不能乱砸呀!”

    马腊倒吸口气,马上收起神锤:“嗯,确实不能图一时痛快!嘿嘿,五香啊,你有没有想过,如果丞相现在看见咱们仨,会怎么说?”

    五香苦笑道:“说什么?三个臭皮匠,顶个大蹄胖吧!”

    陈促和马腊都笑了起来。五香:“听我的,千万不能失去信心。摇摇晃晃就摇摇晃晃,阎王的秤杆狱,不是也让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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