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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雪之舞乱君心第6部分阅读

。”

    君啸显拉过薄被盖在她身上,开始脱自己的衣服。

    “君啸显,大白天做这种事,传出去你不怕被人耻笑?”

    温暖她(三)

    君啸显不再与她争执,精壮的身躯钻至被子,却也不伸手抱雪卿,只顾自安静的躺着。孟雪卿冷的双手环臂,旁边君啸显身上传来的热量却一阵又一阵的诱惑着她。只要稍挪动一下,便能触及到他的温暖,但是骄傲的她怎能自贬身价呢?不行,再冷也要忍着。

    他转头,看到了她的痛苦,“你这个女人怎么那么犟?”心疼的拥她入怀。她的冰凉,他的火热,瞬间交缠。他的双手轻抚在她的后背,那里冰肌丝滑,他一时忘情的将她的身体更紧贴住自己,而她胸前那两团柔软也在不经意间让他倍感窒息。

    而君啸显身上的温暖也不断感染着孟雪卿,她双手不听话的环住了他的腰际。那一瞬间,君啸显为之一颤,感觉到了来自下身的燥热,他双目紧闭,不断调整呼吸,用仅存的理智告诫自己现在不能碰她。

    两人便忘情的相拥在一起,就算什么都不做,他已感到万分满足。他不断的为她传输热量,而她就享受的从他身上获取。脸埋在他的胸前,抬头看到了他漂亮的下巴,温热的气息从他的鼻尖呼出,雪卿突觉尽管身上冰凉,但心里却暧昧不堪。原来这个男人是要给她取暖,而她刚才还误会他是要侵犯自己,也不知是心虚还是真的好了很多,雪卿觉得身体不再似刚才那般冰凉,一阵阵暖流涌了上来。闭上眼睛,安心的睡了过去。

    一觉醒来已是傍晚,雪卿从君啸显的怀里褪了出来,而他竟还在熟睡中。第一次那么近的观察他,挺直的鼻梁、薄薄的唇,再看向他被子底下有致的身形,这个男人真的是极品男人。

    看到他的眼皮动了一下,雪卿立即低下头闭上眼睛,继续假寐,不想面对四目相视的尴尬。他醒来,推了一下她,“别装了,刚才看我的身子看的那么痴迷,现在倒害羞了?”

    “谁看你了?谁害羞了?”孟雪卿立即不争气的反驳。

    “哈哈哈!”君啸显又一次抱紧了她,“我可等着你的日久生情啊。”趁她不备朝她的红唇轻轻一啄。

    为她施针(一)

    一群奴婢在书房门口候着,太子和太子妃自晌午进去到现在还未出来。午膳冷了又热,热了又冷,却也不曾听到传膳。君啸显的贴身内侍明禄也有点急了,主子不宣,做奴才的只好候着,再急也只是干着急。这时见到一青一蓝两个身影朝这边走来,明禄如遇贵人,疾步跑至二人身边大喜道:“季先生、韩将军,二位来的正是时候。”

    季明渊道:“殿下在何处?”他是来给太子妃施针的,正巧遇上韩彻,便一同前来。

    明禄也不知该如何开口,“殿下与太子妃还在书房。二位请稍候,奴才这就去通报。”

    季明渊心想,莫非自他晌午离开后二人便没出来过?

    “殿下,季先生、韩将军求见。”

    君啸显已穿戴整齐,开门后对着门外的玉琅和珍嬷嬷道:“去伺候太子妃更衣。”

    韩彻看向虚掩的房门,里面昏暗一片,犹如自己现在的心境。

    韩彻将手中一份名单交于君啸显手中,这是他数月来掌握的暗藏于军队中的死士名单。

    “这是末将初步掌握的名单,不排除有漏网之鱼。”韩彻道。

    君啸显握紧名册,死士的数目比预想的要多,“韩将军辛苦了。”

    季明渊接过名册,“殿下,要除却这些死士,恐怕也要整出一个好计谋啊。”

    “孤当然明白,只是还要寻获一个适当的时机,要除就要斩草除根,不能留有任何余孽。”君啸显眼中流露出狠绝,他心里已对所谓的“适当时机”定下概念,那便是连同王皇后和她的外戚一同除去的日子,在此之前他们不能有任何动静,以免打草惊蛇。

    看看时辰不早了,君啸显便要留二人用晚膳,但季明渊心里始终放心不下孟雪卿的病情,“臣还是先为太子妃施针吧。”

    “太子妃病了吗?”话一出口,韩彻才惊愕于自己的冲动。

    君啸显何等精明,但他却故意忽略掉韩彻的异样,对他而言,季明渊和韩彻是他的臣子,但一定意义上也是兄弟,这份从小到大的情谊甚至比起皇宫内院里与自己有着血脉关系的亲兄弟更为牢靠,因此他并不打算隐瞒他,“她中毒了。”

    韩彻眼里一个动容,随即却看向季明渊。

    季明渊开口道:“臣先为太子妃施针,愈早医治就能愈早控制病情。臣最担心的是‘寒疾’发作的次数会随着太子妃体况的变化而增加。”

    君啸显点头,“那就劳烦先生了。”

    “只是,”季明渊有些难于启齿,“施针的|岤位均于背部,臣恐有冒犯太子妃。”

    君啸显明白他的意思,他当然不愿孟雪卿的身体被第二个男人见到,但除此之外,似乎找不到更好也更为直接的治疗方法了。“医者父母心,先生不要有任何顾虑,孤自然信得过先生的为人。”

    为她施针(二)

    喝了点清粥,雪卿感到舒服了点,手脚也不再象晌午时那样冰凉,体温已接近正常。这个寒疾发作时太痛苦了,仿佛置身冰窖中,而且这种寒冷是从体内五脏六腑透射而出的。想到这是第一次发作,只要一天未治愈就会有第二次、第三次,她就忍不住打了个寒战,一边又在考虑自己这次中毒和寒疾的由来,想的有点出神。

    君啸显和季明渊进屋时发现雪卿呆坐在桌边,“吃过东西了吗?”

    她站起来微微行礼,“殿下,妾身刚吃了点清粥。”

    看到她毕恭毕敬的样子,君啸显反而不习惯,“不直呼我的名字了吗?”

    她嫣然一笑,“妾身不敢。”看到站在君啸显身后的季明渊,“先生可是来为我施针的?”

    “正是。”季明渊上前朝雪卿一个行礼。

    “那我们就开始吧。”她的大大方方倒使得在场的两个男人显得有些忸怩。

    “这个,这个……,”君啸显心存不愿的同时也是在担心雪卿不肯配合,“|岤位在背上,……”

    那就是要露背了,唉,在这个男女授受不亲的年代,此事可大可小。

    “不知需施针多少次能治愈寒疾呢?”雪卿问道。

    “臣无法下定论。太子妃现在是初发,臣必须十日施针一次,若情况有所稳定,便可以延长施针的时日,反之亦然。”

    君啸显看出了雪卿的介怀,安慰道:“孤都不介意了,你也就别心存顾虑了。”

    雪卿想了一下,脸上露出喜色,“珍嬷嬷也略懂医术,这样吧,第一次施针就劳烦季先生,珍嬷嬷在一旁好生记下所施的|岤位。以后就由珍嬷嬷为妾身施针治疗。毕竟不是一次就能治愈的,这样隔三差五要劳烦先生,我也过意不去,再者就是怕被人落下口舌,虽说殿下深明大义,但妾身更应该处处小心谨慎。”

    珍嬷嬷适时的跪地,“奴婢一定不负太子妃所托。”

    芙蓉帐内,女子衣衫褪尽,露出了白璧无瑕的背脊。

    季明渊摊开布包,将细长的针依次在桌上排开,专心致志的将每一根都在火上炎烤一番。

    他走至床边,这一床的春色是任何一个男人都抗拒不了的。他不自觉的喉结滚动了一下,强迫自己不要收到干扰。

    “太子妃,臣这就开始施针了。”

    “有劳先生了。珍嬷嬷,你可要看仔细。”

    珍嬷嬷答道:“奴婢知道。”

    一针下去,孟雪卿感到体内真气逆流;第二针,又似血液翻腾……,原来这施针的感觉并不比寒疾好多少。

    季明渊看着一股股白烟从雪卿的背部腾起,这就是将寒毒渐渐逼出体外了。

    雪卿的额间布满了细密的汗珠,但身体却感到前所未有的舒坦。

    四宝的由来(一)

    慕太后满意的看着眼前这一对璧人。两日不见,孟雪卿越发娇艳欲滴,而君啸显亦是英姿焕发。

    自那日成婚,便不断有人传来二人的消息,大婚之夜,太子妃被太子弄的累晕了过去;翌日,二人又在书房从晌午呆至傍晚,恩爱可见一斑。她这个不言苟笑、一颗冰心的孙儿,终究也还是难过美人关。

    “显儿这两日好像瘦了。”怡淑妃心疼的望着君啸显。

    “母妃多虑了,儿臣很好。”

    “这新婚燕尔,但也不能太放纵了自己,伤了身子可不好。”怡淑妃转向雪卿,“雪卿,母妃是过来人,但是你也要多体贴显儿的身体。”

    孟雪卿的脸一下子刷的红了起来,这话听上去也太赤条条了吧,好像是她欲求不满,把君啸显给炸干了似的,暗地里狠狠抗议了一番但也无奈道:“妾身知晓,请母妃放心。”

    慕太后连忙打圆场,“雪卿,一会儿要行‘回门礼’,给孟相的礼物可预备好了?”

    孟雪卿一直以为回门便是象征性的回去探望一下就是,还真不知道要准备礼物,一时倒显得无措了起来,“这个,……”

    一旁的君啸显道,“爱妃昨日不就已为岳父挑选了一颗上好的夜明珠吗?”

    只见珍嬷嬷已端上了一个华丽的锦盒呈给慕太后。慕太后打开一看,不住的点头,“不错不错,孟相一定会喜欢。”

    君啸显得意的朝雪卿眨了眨眼,又对太后说道:“孙儿也备了份礼,”他示意明禄端上来。

    那是个硕大的长盒,打开后众人看到的是一套精致的文房四宝。

    “太后可还记得这套文房四宝?”

    “哀家当然记得,”慕太后的思绪一下子飘的很远,“这是你十岁时夏国使者进贡的御品,当时为了得到这套赏赐,你不吃不喝整整三日。”

    看着雪卿一脸疑惑,慕太后接着说了下去,“哀家记得当时显儿一看到这套文房四宝就欢喜的不得了,这是夏国一位大文豪柳世宗的传家之宝。皇上允诺,谁能画出我厉国版图就将此物赏赐于谁。”

    四宝的由来(二)

    怡淑妃与君啸显母子二人回忆起过往的岁月,心中也是一片感慨。怡淑妃一脸沉浸于往日,“于是显儿就这样将自己关在书房闭门不出,整整三日不吃不喝,不眠不休,终于第一个完成了版图。”

    君流安骄傲的看着君啸显,“朕也对此事也记忆犹新。显儿不但率先完成了版图,更是将每个细小的城池都标识的一清二楚。一个十岁的孩子能有这样的毅力和智慧,朕正是通过此事才坚定了要立显儿为太子的决心。”

    “不过儿臣得到之后却一直舍不得用,便收藏至今。今日送给岳父大人,但求能明白我的真心。”

    孟雪卿看着身边的君啸显,原来这俊朗的外表下还蕴藏着如此坚毅的个性。她一直以为他是含着金钥匙出生的,从不知人间疾苦,现在想来他君啸显这太子之位也是得来不易,如果不是有勇有谋、聪慧过人,怎会深得皇上和太后的欢欣呢。而这套文房四宝的由来也颇有渊源,但他竟舍得将这么个意义深远的东西送人,雪卿再次看向君啸显,他也正一眼不眨的望着自己,眼里满是深情,她的心猛然一阵狂跳,慌乱的转开视线。

    殿里一下子安静了下来,好似还在往事中未恍过神。

    半晌倒是怡淑妃打破了沉寂,“相信孟相一定会喜欢的,毕竟这是你的一番心意。”

    不知是不是光线的原因,从孟雪卿的角度看向怡淑妃,她的眼里竟蒙上了一层水雾。

    出了殿堂,君啸显放慢了脚步,刻意等待孟雪卿以便她能跟上他。

    二人就这样并肩缓步走于长廊中,不知为什么,雪卿突然觉得这条长廊似乎一眼望不到尽头,就像她的人生。

    再次偷偷望向君啸显,原来自己才到他的肩膀。其实他不开口说话的时候也不是那么讨厌。

    “又在偷看孤了,这几日的朝夕相对,还没看够吗?”不待雪卿回答,君啸显又自负的说道,“也对,孤也觉得看不够你。看来你是对孤上心了。”他温柔的拉起了她的手,“孤会一直牵着你这样走下去,这一生一世也算不得长久,要生生世世才好。”

    出乎君啸显的意料,今日的孟雪卿格外安静,就这样任由他当着一群宫人的面牵着自己,穿过长廊,走出宫门。

    回门(一)

    管家刘正一路小跑至大堂,只见孟志林正独自坐在大堂首座。

    “老爷,太子与太子妃已到了门口。”

    “到了就到了,有什么大惊小怪?”孟相一改往日的君子风范。

    君啸显站在相府门口,眼前的一派清冷丝毫看不出前几日才嫁女的喜庆,全府上下竟连个大红喜字也没有,也不见人出门迎接。他微皱眉头,孟相这一举动未免也太过轻视。他实在难以将眼前这座略显萧瑟的府邸与孟相在朝堂上翻云覆雨的权势相联系。但正是这座宅子的主人,手握重权,同时也掌握了厉国三分之一的兵权。

    君啸显心里难掩不悦,但一想到孟雪卿一定感到更为难堪,他即刻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道:“若是我厉国的官员均能象孟相一般简朴,那真是国之大幸。”

    孟雪卿清艳婉丽的笑笑,恐怕等会儿见到孟相后他就不会那么淡定了。因为她断定,孟相不会给他们好脸色看,至少是他。出嫁前孟相的一番告诫仍萦绕在耳旁,告诉她不能爱他,也不能怀上他的骨肉。到底是怎样一种感情才使得孟相会说出那番话呢?

    一行人穿过花园庭间来到了大堂。

    孟相朝君啸显行了礼,“臣恭迎太子殿下、太子妃大驾。”

    君啸显立即上前扶助他,“孟相无须行礼,你我已是一家人,如今孤应唤你一声‘岳父大人’才是。”

    “殿下万不可如此,君臣有别。”

    看着孟相一脸的淡漠疏离,君啸显感到自己颇有种拿热脸贴冷屁股的感觉。

    孟雪卿看出了君啸显的尴尬,走到孟相跟前,“爹这些日子可好?”

    孟相看着雪卿,眼里却也没有多少关爱,只是淡淡道:“谢太子妃关心,臣很好。”

    这个“回门”显然太不成功,大堂顿时哑然无声,连站在一旁的明禄、珍嬷嬷、玉琅等下人都看出了怪异的气氛。

    珍嬷嬷悄悄附上雪卿的耳际,提醒道:“回门的礼物。”

    孟雪卿点头道:“殿下和女儿为您准备了两份礼物,”朝下人玉手一挥,示意将厚礼抬上来,“不知爹是否喜欢?”

    “谢过殿下与太子妃的厚爱,臣岂有不满意之理。”说完竟看也不看抬上来的礼物,转过身去,不再面对着他们。

    回门(二)

    君啸显哪受过这样的无名之气,双眼已迸发出了丝丝火花,眼看就要发作了,他却深呼吸一口气,硬生生的给忍了回去。

    君啸显骄傲的双手负背,“孟相,孤要单独与你谈谈。”语气铿锵有致,容不得丝毫的异议。语毕,长腿已迈开步去,径自离开了堂内。

    见孟相随君啸显离开后,玉琅嘟着小嘴,“小姐,老爷这是怎么了?平日里多和善的一个人,怎么今日这般冷淡?”玉琅私下里还是改不了称雪卿为“小姐”。

    珍嬷嬷毕竟人老姜辣,轻轻用手指戳了一下玉琅,不再让她多言,一面安慰雪卿,“许是相爷思女心切,见了太子妃反倒是不知如何表达。”

    雪卿摇头苦笑,恐怕是不愿见到才是。忽然想到回门礼的事,便问道:“珍嬷嬷,我一直想问你这颗夜明珠的由来。”

    “请太子妃恕奴婢自作主张。奴婢见您这两日身子不适,那日又恰见殿下书房有颗夜明珠,便求了殿下将之作为太子妃回门之礼,以免您再为此事劳神。太子慷慨,当即应了奴婢。”

    “你如此有心,我怎会怪罪于你?只是日后行事当知会我一声。”

    “奴婢知道。”

    小桥流水,叮咚作响,池内荷花含苞欲放,相府的花园有着独到的秀美。但面对这眼前的美景,君啸显心中的怒气却仍然难以平复。他是堂堂太子,天之骄子的身份几时容得看别人的脸色?就算此人是自己的岳父又如何?

    “孟相似乎不太欢迎孤。”

    他直截了当,孟相却也不避重就轻,“臣有怠慢之处还请殿下包涵。”

    “但是在孤看来,孟相今日之举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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