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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剑仙歌第4部分阅读

    不怕你燕广陵,诸位且不用急,再过得一时三刻,这两位人王,也跳脱不起来的。”

    众人一听,也是有些好奇,却见华云豪提起身旁大刀,便要出手,真气尚未走出丹田,却是传来一阵虚弱,不由自主得倒了下来,他怒喝道:“刘天青,你这卑鄙小人,居然用毒!”

    燕广陵尚且未动,但神情紧绷,看来也是中了毒,此时,周围连云山寨的人陆陆续续得倒了下来,只听刘天青笑道:“黑道原本就是见不得光的行当,施毒下药也是如此,两者相得益彰,华老哥也别奇怪,要怪也只怪你被太平日子磨平了斗志,警觉不及往日了。”

    接着,又道:“话说,这毒之一物却是神奇莫名,一日百里香,二日催断肠,明明就是普通香料,可要是连续闻上两天,再加上一些普普通通的驱虫粉,便成了剧毒,越是内力高强,这毒性反而越是猛烈,就连我们绿林第一高手燕大侠也奈何不得,诸位说,是不是太奇特了。”

    众人见华云豪和燕广陵已经没了反抗之力,心下轻松,目的达成,一同嬉笑起来。

    这时,却见燕广陵突然飞身而起,见状,刘天青忙道:“大家小心,姓燕的想跑!”

    第十章 瓮中鳖,一时大意中j计

    燕广陵强行提气,体内之毒竟然又扩散开来,强忍钻心刺痛,连忙躲开后面一人的攻击,又快速向前跑了几步。

    只听后面刘天青喝道:“燕广陵,你也别白费心机了,我这百里断魂香,是江湖中还从未有过的奇毒,哪怕你功夫再高,过了一时三刻,也只有一命呜呼,还是束手就擒来得好些,哈哈!”

    燕广陵突然回过身来,面色铁青,吓人得很,周围追击之人,也不敢贸然上前。只听他笑道:“我燕广陵在这江湖水里打滚几十年,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你这小小一点毒药就想制得住我?!”

    说着,抖手便是三道慑人剑气甩了出去,先天高手的剑气,又岂是易于,瞬间便有三个倒霉鬼做了剑下亡魂!

    众人见状也是一惊,纷纷踟蹰不前,又听燕广陵喝道:“今日便叫你等知道,我姓燕的外号为何叫做阎罗剑!”

    众人见燕广陵作势攻来,也是被他以往的凶名镇住了神,一急之下抱头鼠窜,好好的阵型,不攻而破,这时,刘天青暗道:“不好,燕贼耍诈!”忙道:“大家别怕,姓燕的是诈我们,他已是强弩之末!”

    待得众人回过神来,燕广陵却也冲出了包围圈,纵身一跃,便朝山下掠去,更是高声道:“一群无胆匪类,也想拿我燕某性命,你等便洗干净脖子等着,待我伤好之日,便是你等丧命之时!”一番话语,却是将众人吓得不轻,一时间仿佛失了魂,便在此刻,他抓准时机,强行施展轻功朝山下走去。

    周围几名帮派头目此时也是被吓破了胆,忙向刘天青问道:“刘帮主,这可如何是好,走了这姓燕的,大伙儿怕是性命难保啊!”

    刘天青神情阴森得可怕,怒声道:“便是你们一群蠢货,被他几句话就吓傻了,否则,他如何跑得掉?!”

    周围之人被他一骂,也不敢回话,讪讪不语,又听刘天青道:“这姓燕得不愧是绿林道上第一的横人,便是这般九死一生的境况,也让他脱了生,不过你等也别怕,那华云豪在我们手上,亮他也不敢乱来。况且,我那百里断魂香,不是这么好解的,燕广陵仗着内力深厚,强行把毒给压了下去,过得一会儿,毒气攻心,他便再厉害,也是没了牙的老虎,有何可怕?你派人沿着下山的道路追堵他,若是遇上,便不要和废话,带他尸体回来就行。”

    周围人听了,心中也是一安,便有人领命道:“我这便带人去擒那姓燕的!”

    刘天青眼中凶光一闪,沉声道:“不是擒,是杀!”

    那人忙道:“对对对,是要杀了那燕广陵!”

    刘天青交代完燕广陵的事情,又唤手下来问道:“连云寨三百一十八人,可曾有漏跑的?”

    手下答道:“就是那华云豪的女儿不见了,四处找过,也都没有!”

    刘天青摆了摆手道:“那也无妨,一个十几岁的小丫头,亮她也翻不起什么大浪来,况且只要有华云豪在我手里,她迟早也是要现身的!”

    半日之间,实在没想到竟然发生这般变故,连云寨这一方豪强居然瞬间瓦解?

    万幸华晓芸早早去了地牢找袁西望,否则,怕也难逃劫数,她刚刚从地牢出来,便看见华云豪与燕广陵被围困住,山寨中人也是死的死伤的伤,着实吓了一跳。

    不过,她向来机警,悄悄躲在暗处,没有被人发现,又趁着混乱,潜入华云豪房中,将地牢钥匙取了,急忙去地牢救袁西望。

    急匆匆跑到,便喊:“袁大哥!袁大哥!”

    袁西望尚且沉迷于搬运内息之中,于武学之道,又有所进境,听见华晓芸的声音,忙停止运功,起身道:“小芸?你怎么来了?”

    华晓芸打开地牢门便道:“袁大哥,你先别问,离开这里再说。”不由袁西望再说,便拉着他向外跑去。

    两人一直跑到了连云寨后山,才停下,华晓芸喘息几下,又道:“袁大哥,你便朝着这后山一路下去,再往东走四十里,就能入城了。”她话说得轻巧,却是想着:“袁大哥又不会武功,便是将事情告诉了他又能如何,这事断断不能牵扯上他。只等他走了,我再去救爹爹,就是拼得一死,也算是全了孝道,就是不知,我死后,袁大哥,还能不能记得我。”

    袁西望望了望山寨,有些奇怪得说道:“怪了,早些时候,山寨还闹腾得很,此时怎么静悄悄的?”

    华晓芸忙道:“还不是他们都喝醉了,江湖人,都是酒鬼,何况今日爹爹大寿,喝得就更多,你看是到了晚上,他们又要喝起来,若不是爹爹喝醉了,我又怎能偷到钥匙来救你。”

    华晓芸说得合情合理,袁西望也就信了,看了看下山的路,心中实在有些感慨,说道:“小芸,我路经沧州,能被你所劫,倒是我的幸事,这些日子,呆在山寨中,我却也懂了不少道理,读万卷书,不及行万里路,今日就要离别,希望你好好保重,待我了了心中愿望,或是能有再见之时!”

    华晓芸强笑道:“袁大哥也要保重,我还等你回来和我说故事呢,快去吧,等天黑了,山路难走。”

    袁西望笑了笑,便道:“那就告辞了!”

    转身走了不远,却又听华晓芸喊道:“袁大哥,你可不要忘了我!”

    袁西望回头笑道:“就是过了一百年,我也不会忘!”

    见袁西望身影渐渐走远,华晓芸终是忍不住,哭了起来,哀道:“袁大哥,我是一点也不想你走的,可是爹爹如今被抓,山寨更是危机四伏,你留下来,岂不是将命也送了,我又怎么忍心,只是不知我这份心意,你到底知道了几分?”

    过了一会儿,华晓芸脸上浮现起一种决绝的神情,便转身,朝着回山寨的路疾驰而去,他功夫虽未大成,但得了燕广陵真传,比起普通的江湖客,高明了不知多少,潜回山寨,倒是没有任何人发现。

    再次回到自家山寨,却发现物是人非,往昔的熟人一个不见,怕是都丢到哪个山坳中堆埋了起来。此时,山寨四处巡防的都是青衣纹龙的青龙帮众,华晓芸看了,心中暗道:“这刘天青真是厉害,短短时日就将山寨据为己有,看来他预谋已久,哎,也不知爹爹现在怎么样了?”

    这山寨毕竟是华晓芸从小长大的地方,寨内的任何地方,就是闭着眼也能找到,四处探寻了一会儿,就找到了关押华云豪的地方,不过,奇怪是四处也无人守卫,但透过窗户,华晓芸就看见一人男子头发披散,衣衫上多有伤痕,被结结实实得绑住,口中塞了布条,口不能言,只是“哦、哦”得叫唤,不停挣扎。

    样貌被头发遮住了,可衣服分明就是华云豪白天所穿,这人不是华云豪,还会是谁?

    华晓芸见得父亲这般惨状,哪里还想得到其他,想也不想就冲了进去。

    华云豪一见此状,挣扎得更是剧烈,状态若疯,华晓芸立刻醒悟过来:“糟了,怕是中计了!”

    才要退去,就见房顶出一架铁笼直直坠落下来,也算是华晓芸见机得快,没再往前一些,翻身滚去,堪堪躲开,没有被那铁笼困住。

    随着铁笼机关被触动,门外立刻来了人,刘天青站在人前,见到华晓芸,笑道:“芸儿侄女,你倒是聪明得紧,此时才出现,不过,还是叔叔我技高一筹,早早便在这里恭候着你了。也罢,我们不说废话,你束手就擒吧。”

    华晓芸怒道:“你这人渣,我爹爹视你如手足,你居然联合外人来霸占我连云寨,我今天就是死,也要杀了你来为我连云山几百口人陪葬!”

    刘天青听了,却是咧嘴一笑,说道:“便是燕广陵那等绝世凶人,在我手下也是落个抱头鼠窜的下场,你一小小女子想要杀我,说出来,岂不是让人笑掉大牙?哈哈。”

    笑声一起,周围人便一拥而上,要将华晓芸制服,却见华晓芸徒然施展出燕广陵的剑术绝学——九州剑法。

    这剑法奇妙非凡,便是初学,也具备了不俗的威力,这些帮派中的二、三流角色,如何能是华晓芸的敌手,片刻就有几人伤在她剑下。

    刘天青见状,丝毫不惧,戏语道:“不想我这侄女一年不见,倒是学了好本事,便让叔叔我来和你玩玩儿!”

    他乃是沧州一霸,如此威势也不是凭口说出来的,一身功夫硬扎得很,便是华云豪也不过和他伯仲之间,华晓芸的九州剑法虽然是精妙,但无奈学成日短,自身功力也未达炉火纯青的境界,开始十招还能抵挡,到了后来,内力消耗渐大,已经抵挡不住刘天青的攻势。

    刘天青窥见剑法中一处破绽,便运起十成功力,一掌打向华晓芸手腕,大力之下,华晓芸手一痛,长剑便脱手而飞。

    刘天青见状,立刻近身上去,华晓芸尚未来得及反应,已经被制住|岤道,动弹不得。

    此时,华晓芸却是真成了瓮中之鳖,再无放抗之力,只得怒道:“你这j贼,有种便把我杀了,我就是化作厉鬼,也要回来找你索命!”

    刘天青面露怪笑,说道:“你便是要死,也得叔叔我同意才行,你如此清丽可人,做叔叔的也是怜惜得很,其实,我和你父亲本就没有什么仇恨,倒不如亲上加亲,你我缔结连理,到时候,我还要叫令尊一声岳父,我青龙帮和连云寨化为一家,岂不是沧州武林的一段佳话?”

    听了此话,华晓芸啐道:“呸,你这恶贼真是色胆包天,等我燕叔叔回来,定然叫你死无葬身之地!”

    刘天青轻轻一笑:“燕广陵,他中了我的奇毒,此刻早已自身难保,便是他没事,如今我大权在握,他来了也是必死无疑!来人,把未来帮主夫人带下去。”

    接着,刘天青走向华云豪,将他口中碎布拿出,笑道:“华老哥,看样子我们得改改称呼了?”

    华云豪盛怒之下,双目圆睁,状若疯狂道:“你这狗贼!我华云豪瞎了眼与你称兄道弟!你也别高兴得太早,只要我燕贤弟一日不死,他定会来救我的!凭你们这班虾兵蟹将,怎可能是他敌手!”

    刘天青“哼”了一声,又将白布赛回华云豪口中,说道:“你这顽固,呱噪得很,我也懒得和你说,我就是要借着你女儿引那燕广陵前来,待我杀了他,再看你有何依仗!”

    第十一章 缘未了,道路曲折遇名师

    袁西望离开连云寨,一路下山,心中也是有些惆怅,自语道:“也不知将来还有没有机会和小芸再见,但能认识她总是好的,佛家说缘起而生,缘灭而尽,倒也不需强求,若是真有一天再见了,时过境迁,也是别有一番滋味,我也不需想太多了。”

    边想边走,也是到了山脚,正想辨一辨方向,继续赶路,却见旁边草丛处有些异常,好奇之下,又走近些看去,一看之下大惊:“咦,这不是芸儿那燕叔叔吗?!”

    连忙走进前去,就见燕广陵面如金纸得躺在草丛中,身上尽是鲜血,那傲人的风度已是不见踪影。

    袁西望见状,有些奇怪得道:“怪了,他不是好好在连云寨呆着吗,莫不是发生了什么事情?”也来不及再想,连忙上前扶起燕广陵,寻了一处僻静地儿安置下来。

    他看了看燕广陵的身上,并没有什么伤口,心中道:“看这样子,他是中了毒,可惜我也不通岐黄之术,这该怎么办?”

    正着急,便见燕广陵迷迷糊糊醒了过来,他看见袁西望,便警惕道:“竟是你!没想到你也是和他们一伙儿的,小小年纪,心思便如此歹毒!”

    袁西望被燕广陵说得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怪道:“你这人也是怪了,我好心救你,你怎么反过来说道于我?”

    燕广陵恨声道:“救我?怕是我姓燕的还有什么利用价值吧!”

    袁西望一听,心中也是有些闷气,怒道:“不可理喻,我好心救你,反成了恶人,你既醒了,那我也懒得管你,这就告辞!”

    燕广陵也不理袁西望,叹道:“我燕某死则死矣,可怜我那华兄长,为人正直,虽身在绿林,也从未做过伤天害理之事,更是善举无数,今日被小人暗算,我却不能救他于水火,实在有负兄弟之义啊!”

    袁西望一听,奇道:“你是说连云寨出事了,那华前辈现在身处危难?!”

    燕广陵喝道:“可笑,到了这个时候你还装个什么劲儿,若非以你为内应,那刘天青怎会对连云寨内状况了如指掌,便是我也给算计了!”

    袁西望听完这话,又想起华晓芸送他下山时,表情确实有些不自然,心头急道:“糟糕,若然如他所说,那小芸怕是故意让我离开,然后又折回山寨救他父亲了!连这姓燕的高手也是如此惨状,小芸岂非更加危险!”

    袁西望心急之下就去回连云寨去救人,却又想道:“我这武功,去了也没用,反倒白白送了命,对了,这姓燕的定然有办法!”连忙向燕广陵说道:“这位燕大侠,你真的是误会在下了,我便也是刚刚才下山,尚且是小芸姑娘救的我,我看你快些养伤,等你伤好,便去救人吧!”

    燕广陵听完这话,再看袁西望的样子不似作假,眼中更有些着急之色,狐疑道:“你真不是j细?”

    袁西望道:“哎,我若真是那些人一伙儿的,岂不是早就擒了你去邀功,哪来如此多废话!”

    燕广陵听完,心想也确是如此,这才缓声道:“原来如此,实在是燕某心急冲昏了头,小兄弟不要见怪!”

    袁西望道:“这般光景,哪里还有时间怪你,你就快些养伤,需要什么我也尽力帮你找来,救人才是要紧事!”

    燕广陵听完,不由有些叹息得说道:“哎,若是我还有那本事救人,那此时也不会如此低沉,那刘天青的毒药当真是厉害,便到了我今天这般修为,一口先天之气贯通全身,居然是不能奈何那毒素丝毫,反倒是刚才为了逃跑,强使真气,毒气入了心脉,别说复原,恐怕是命不久矣了……”

    袁西望一听,惊道:“啊!怎会这样,当真是没有办法了吗?”

    燕广陵想了想,叹声道:“却也没有办法了,早些时候,还能设法找到解药来救治,如今便是有了解药,也于事无补。”

    袁西望见最后希望也没了,心下一阵烦闷,体内真气似乎受了刺激,便要喷射而出,他顺势一拳击在身旁一棵树上,就听一声巨响,成|人腰杆粗细的树干,竟然被他体内剑罡一下洞穿!

    燕广陵见了,惊道:“剑罡!剑罡!居然是这等神技!小兄弟实在不厚道,既有如此绝技,要救我那兄弟父女岂不是探囊取物,小事一桩。”

    袁西望见燕广陵那惊讶的模样,奇道:“我这剑罡如此厉害?便是山上的恶人也不敌?”

    燕广陵道:“小兄弟莫要装了,寻常人不知,我燕某难道连这点见识也没有?剑之罡气,这乃是神仙手段,莫说山上那群孬贼,便是我功复十全也万万不是对手,可笑我还怀疑小兄弟是j人,这等功夫,若是要害我华兄,便是明着来,又怕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