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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剑仙歌第1部分阅读

    《御剑仙歌》

    写后反思,以及一些“诗词”问题。

    最近发现,很多朋友对于我书中借用,或者乱写的一些“诗词”,褒贬不一,在这里,想要说明一下。

    首先,我写的大部分不是诗句,只是有感而发,借用诗词的文体格式来表达一下情景、感情。大家可以当做普通的环境心里描写来看,这样感觉就不一样了。

    另外,章节名其实很直白,只是强求古风,就写成了这个样子。大家也不用过于执着是否押韵,其实,它只是对章节的大体内容,做一个引导,或者概述。

    还有很多朋友觉得我文章情节过于紧凑,导致没有一个代入感,其实原本的打算,第一二卷只是打算给予主角一个性格养成,和逐步历练的过程。接触不同的人和事,然后在修仙之后,有一个明确的心态。所以,并没有花太大的功夫关注情节,自己回过头看了一下,也发现问题,不过,由于大部分情节都已经定型,只能找时间增加一些修饰的内容,也无法做大的修改。

    这个问题,我会在以后,多加注意。不过,从第三卷开始,就正式走入修仙,故事界面就会渐渐开阔,算是本书一个真正的开始,请大家拭目以待。

    再次感谢诸位的良好建议,我一定精益求精,希望大家继续支持。

    本书已经签约,只是有些工作还没有到位,大概再过几天,就会在网站显示出来。大家可以尽情收藏,本人保证,绝不会半途而废。顺便请求一些推荐票,5月19日就脱离新书行列,实在很想冲刺一下新人新书榜,希望大家能够成全。

    莫惜金

    2010年5月13日

    剑道

    今天一早起来,就发现书评区多了很多评论,大概也是二十六章写得较为打动人。

    有朋友觉得我虐主,在这里,我稍微澄清一下,就从剑道一词说来。

    剑道,可以说是剑的道理,但是大道同归,我觉得虽然剑道体系出于技击搏斗之术,但也不一定追求剑道的人就要是狠厉决断,关于这一点,是我早就埋下的伏笔,看到后文,大家应该就会觉得主角这样的性格,对于他的剑道是相得益彰。

    前文还说了一句“技近乎道”,引用这句话,我有些断章取义的意思,首先武道是浩瀚的,我所刻画的主人公不敢妄言精通,但是他在故事里,确实感到无所寸进,那么,这在我看来只是一种技巧上的瓶颈,近乎道,是开始贴近高一层的仙道法诀,高一层的东西除了思想精神上的不同,技巧也是更为精奥的,所以这样说来,就将主角从武学剑道,过渡到了“御剑飞仙”的道路上。大家也可以理解为主角在渐渐把仙道修行的方法与心目中的剑道融合,走出自己的道路。

    虐主的话……《御剑仙歌》一书,抛开一二卷引子,从第三卷开始,主角才稍微受到些打压,并遭遇惨事,然而,这一卷不过寥寥八万字,怎样看,也不算多吧?况且,经历一些风雨,这恐怕是修行道路上必经的。大概我这人比较现实,总觉得倒霉起来,要转运,是非常难的……

    其实本书虽然规定了仙道修行的层次,但我始终希望大家不要把目光放在上面,而是去关注主角一步步走去,修行仙道过程中经历的人、事、物,带给他的感悟,回忆,成长。修行,尚且是在尘世之中,始终没有飞升到所谓的“仙界”,那么,我也就套用一句话“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

    第三卷就此结束。

    第三卷今天结束了,关于最后的情节安排,我也不知是否得当,本想把三十四章化作两章来写,但该交代的东西也交代完了,剩下来的,则需要一点时间过渡,预计第四卷的故事过后,当袁西望有了一定的能力,在修道界拼出些名气,随着剧情发展就会再次与寒冥道众人会面,这里就不多说了。

    关于第三卷的结尾,如果大家有更好的建议,可以提出来,我也想多多学习,毕竟感情的故事,老实说,自己经历的很少,我也只能把我那个感动的瞬间,再用情节来配合。这样,大概会有些生硬,那么,请大家不要怪我,我也是初学者,尚且在努力当中,只希望能做得更好。

    最后,写完三卷,我给自己的书定义一下:古典,仙,侠。

    关于第四卷

    开始写第四卷的时候,大纲有了调整,故而昨天又重新构思第四卷详细内容,只传了一章,今天也是,把第四章引路的故事思前想后才连串起来,虽然只有区区3500字,但我也想了六七个钟头,也无力再更新了,书友们,想骂就骂吧,我也觉得自己能力确实欠缺了。

    不过,再怎么艰难,也会继续写下去,这个故事后面的情节,已经让我欲罢不能了。

    修改记录处

    写作途中,难免有地方需要修改,为了让最先看过的朋友,有个了解,今后如果有删改,全部记录在这一章。

    (只会稍改名称、用语,以及一些矛盾、错误之处,不会修改剧情,请大家放心。)

    1、第一卷第十五章,关于不死药的描述,稍有修改。

    2、《太阴六奥》更名为《太阴法录》。

    3、对于六种阴属性境界,遗漏一个玄阴境界。

    以上,今天修改。时间:2010年6月5日。

    第一章 弹剑歌,他人笑我痴

    云华镇,乃是方圆百里内最为富庶的一处乡镇,人口超过三万,而镇上的一家古董商,商人姓袁名丰,他这一家传了三代,一代比一代强盛,如今已是镇上首富。

    袁丰有一个独子,名叫袁西望,曾是路人皆知的神童,被看做是云华镇上最有可能考取功名的人。可如今却成了无人不知的败家子。

    其实要说败家,镇上还有几名恶少,他们的行迹远远比袁西望恶劣,然而,他们所败下的金钱,加起来也不足袁西望的百分之一。

    一则袁家资产远比其他几家雄厚,二则,袁西望这败家,实在是非比寻常,别人败家,无非骄奢滛逸,他却是玩物丧志,而且玩的东西极为不凡,不是花鸟鱼虫、也非玉器珍宝,只为一物——剑。甚至,凡是和剑有关的事物,都成了他的喜好。

    这奇怪的嗜好,也不知从何而起,又或是天生而来?个中明细,时间长了,也渐渐淡忘。

    但袁丰猜想着,若是袁西望十岁那年,他没有将那把意外得来的画影古剑送给儿子做诞辰之礼,事情或许不会发展到今天这般地步。

    然而往事已矣,也无法改变什么。袁丰叹了一口气,又向门外的仆人问道:“老张,少爷在哪?”

    仆人老张回道:“回老爷,少爷去了剑坊。”

    袁丰摇了摇头,带着几分唏嘘道:“去把少爷叫回来,就说我有事同他讲。”

    老张尴尬的笑了笑,道:“老爷,其实在老奴看来,这事儿你也劝了少爷五年,可一点用也没有,老奴觉得,有些东西,他就是上天注定的,您还不如顺其自然算了,况且,少爷虽然被人传说败家,可老爷您还不知道吗?少爷那间作坊,从两年前开始就没有赔钱了,现在怕是连以前耗的也都补上了。这……”

    老张还要再说,却见袁丰摆了摆手道:“你也别劝我,这事儿我心里明白,叫你找少爷回来,也不是因为这个,你只管去就行了。”

    老张点了点头道:“既然如此,那老奴就去了,老爷你且稍等。”说着就匆匆出了门。

    袁西望的铸剑坊建在云华镇西边的小林中,从落成到今天有五个年头了,围墙之上也落下了不少岁月的痕迹,但就整体来讲,依旧坚固、完好,是一间上好的作坊。

    袁西望平日里除了睡觉会回家,其他时间大多呆在剑坊里,以他的年龄,不去读书识字,考取功名,而做这样的事情,时间久了,就有一种不务正业的感觉。

    虽然他身上没有任何纨绔子弟的行径,但乡邻见了,还是觉得此人没有出息,白白浪费了大好的家世背景,是块朽木。

    袁西望虽然身在剑炉,但也不见他从事打铁铸剑的活计。只是手中握了一把长剑,靠在作坊的墙边,用手轻弹剑身,双眼闭起,耳朵轻轻凑到剑身处,脸上露出无比认真的神情,似乎是要在这烦乱的环境中寻找那剑身上传来的清脆鸣响。

    周围的工人埋头苦干,偶尔有路过袁西望身旁的,也只是朝他看一眼,并不上前搭话问候,似乎对于这位少爷的作为已经习以为常,无可奈何。又仿佛他是正在做着某些伟大的事情,让人不敢打扰。

    这时,剑坊外传来一阵呼喊声:“少爷,少爷!”

    听见这个声音,闭目倾听的袁西望不由睁开眼来,一双眸子清亮透彻,加上五官清秀,确是一个风度翩翩的俊俏少年,与这周围的气氛实在是格格不入。他看了看手中的剑,微微摇了摇头,似乎是在对剑本身的质地做出评价,又似乎是因为被人打扰了他的“大事”感到无奈。不过,他脸上没有丝毫怒气,未曾生气,一者是涵养问题,一者是性格造就。就这样看来,他这个少爷,倒还不错。

    袁西望放下手中宝剑,起身走到剑坊门前,就看见是自家老仆,忙道:“张叔,什么风把您老吹来了?”能把自家的仆人叫做叔叔,这可不是一般富贵人家的子弟可以做到的,这样看来,又觉得这袁西望更加顺眼了一些。

    老张,也就是袁西望口中的张叔,是跟随袁丰大半辈子的仆人,为袁家也做了无数贡献,虽然名分上是仆人,但袁家上下都对他礼敬有加。这其中缘由,一点是多年来与袁丰建立的感情,二点是,袁家很注重礼数,尤其敬老尊贤。

    老张见到袁西望,就停下了步子,喘了口粗气,才说道:“少爷,你这里杂乱得很,也不知你这是什么趣好,天天呆在这里,也承受得住,老奴光听着这轰响,就快要受不了了。”

    袁西望歉意一笑道:“张叔莫怪,是我没有考虑周全,我们出去说。”

    离开剑坊有一段距离,又专门找了一棵枝繁叶茂的大树,在底下乘着阴凉,袁西望才问道:“张叔,什么事,莫非又是我爹要你来劝我关了剑坊?”

    老张笑了笑道:“这你就别担心了,老爷今天叫我来找你,说是另有事情,叫你回去商量。”

    袁西望奇道:“这就怪了,除了这事儿,我还真想不出我爹能有什么事找我?”

    老张叹了口气道:“少爷,你也别怪老爷,他一向也是为了你好。”

    袁西望道:“这我知道,不过张叔,人各有志,我痴迷剑器也没什么不好啊?古者天子二十而冠,带剑;诸侯三十而冠,带剑;大夫四十而冠,带剑;隶人不得冠,庶人有事得带剑,无事不得带剑。剑之一物,非凡之器,真不知爹为何如此轻看之。”

    老张笑了笑,道:“少爷说这些,我也不懂,但想来还是有道理的,不过,我看老爷今天是真要重要的事情要和你商议,你还是快些回去吧。”

    袁西望道:“好吧,我便回去,劳烦张叔你还跑了一趟,你且在休息片刻,慢来即可,我先行回去。”说着又回剑坊里,同工人吩咐了几句,就急匆匆往家赶去。

    老张看着袁西望远去的背影,笑了笑,自语道:“其实,少爷也挺好的,又孝顺,也有本事。”说着,看了看剑坊内,一股青烟淡淡浮上天际……

    却说袁西望也不耽搁,心想见过父亲,再回剑坊,脚步甚快,却不虞撞到了路人,他这一撞,竟是自己摔倒在地。

    “哟,这不是我们袁大少爷吗?怎么今天转性了,不在你的王八屋里呆着,出来晒太阳?”说话的是镇上一恶少,名叫陈官,家中做的是护镖营生,从小练了些把式,身强力壮。镇上一些富家子和地痞流氓都以他为首,成群结党。平日里欺男霸女的勾当做了不少,人见人怕。

    袁西望虽也被镇上人称为恶少、纨绔,但却名不副实,他向来不与陈官等人来往,相反,还时常帮助一些被困境中人,而这其中多有一部分就是受到了陈官等人的欺压,不过,袁西望做事向来都在暗中,也不留名声,故而无人得知。加上袁家终究是云华镇第一大户,所以,陈官与他虽然脾性不投,也不会找茬找到他身上,皆是各走各路,不相往来,一直相安无事。

    然而,数月前,镇上一家农户被人烧了干净,家中小女就要被迫嫁给一富家公子做妾氏,袁西望心中不忍,便悄悄送了些钱财过去,帮人解了困。谁知,这事儿却是陈官早有预谋,便是那家女儿也是要嫁给他表弟做妾的。可这一次出手,不知哪里漏了破绽,被陈官给打探了出来,从此两人便有了仇怨。于是,一有机会,陈官便要捉弄于他,当然,顾及袁家的势力,他们也不敢下重手,只是长此以往,两人若然碰到面,就成了仇人见面,分外眼红。

    袁西望从地上站起身来,拍了拍身上尘土,缓缓说道:“陈官,今日我尚有事,懒得和你呱噪,快快让开。”

    陈官哈哈一笑道:“袁大少爷,你这话说的可不对啊,明明是你撞到了我,怎么变成了我的不是,我这胸口可还疼得紧呢!”

    袁西望一听,就知道陈官存心找茬,便从怀中取出一张银票递给陈官,说道:“便算是我的不对,这钱权当你的医药费,怎的也够了吧?”

    陈官摇了摇头道:“袁少爷,你说要是你杀了人,难道赔钱就可以了吗?”

    袁西望怒道:“那你要如何?!”

    陈官道:“呵呵,我也不想怎样,既然袁少爷撞了我,那么我也撞你一下,便算扯平了,公道吧?”

    袁西望此时火上心头,也忘了陈官乃是习武之人,便道:“好,那你便撞,此后我们各走各路。”

    陈官一笑道:“好,袁少爷真是豪爽,那陈某可就来了!”

    说着,足下一用力,又沉又猛的一记贴身靠撞到了袁西望胸口,“碰”只听一声闷响,袁西望竟被撞得飞出几米远去,倒在地上,一口淤血呕了出来。

    袁西望被这一撞,浑身犹如散了架,才知中了圈套,指着陈官怒骂道:“陈官,你欺人太甚!”

    陈官呵呵一笑道:“袁公子,这可是你情我愿的事情,说好撞完就互不相欠,你怎么可以骂人呢?大家说是吗?”

    听见陈官的话,他周围的人,也起哄道:“是,陈公子说的对,明明就是这姓袁的不对,他居然还骂人!”

    袁西望一时气急,竟说不出话来:“你……”

    微微咳嗽两声,袁西望却突然收起了他的怒容,笑道:“你一区区匹夫,不过打倒我一个不会武功的普通人,有什么可高兴的,莫不知,这天下能人辈出,为百人敌,为千人敌,更有仙者,万人不敌。你若有本事,怎不上这等能人前面叫唤。”

    陈官听完,笑道:“原来我们袁公子还有这般大的志向,可惜,我陈官就喜欢同这几个弟兄在这云华镇里逍遥快活,也不做什么高人低人,倒是你,袁公子,就我陈某人看来,你这口中这些人,我虽比不上,你更是远远不配!”

    袁西望听完,心下也是一阵愧然:“是啊,我自己更加不如,又怎能说他呢?”越想心情越是低落,竟然忘了陈官等人。

    陈官见袁西望仿佛傻了,笑道:“哈哈,看样子,袁大少爷终于是认输了,没趣,没趣得很,我陈官大人大量,不和你计较了。”接着,又向他周围的人喊道:“兄弟们,今天我心情好,请大家一同喝酒去!”

    随着陈官等人的离开,袁西望也默默起身,向家走去,一路上,混混沌沌的,也不知想些什么,何时进了家门,也是不知,直到听见父亲袁丰的声音,方才清醒过来。

    “你回来了?”袁丰做在书房,手中握着一块玉牌,也不知是什么东西。

    袁西望躬了躬身道:“回父亲,是孩儿回来了。”

    袁丰站起身,走到袁西望身旁,看了他一眼,问道:“怎么,和人打架了?”

    袁西望摇了摇头,什么也没说。袁丰微微叹口气道:“罢了,今日叫你来,也不是为了训你,坐吧。”

    两人一同坐下后,袁丰道:“这几年过来,我也想清楚了,即使逼你考了功名,也不见得是好事,官场黑暗,你这性子根本不适合,然而,继续从商,始终难有作为,你爱好铸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