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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部子弟第39部分阅读

先问我是不是被警察抓起来了。“我跟你解释你又什么都不信,那我就不说了。反正我告诉你一句话,我真的是回我姥爷家去了。”“那我问你,你的外号是什么?”英子这么问老蒋,真的是有些不管不顾了。“外号?我没外号,要说有外号,那就是老蒋,可是这都是从小大家伙叫惯的啊,也算不上外号吧。”英子冷笑一声说:“你自己可能还不知道呢,你的外号叫‘排长’。”“排长?谁告诉你的,我可从来没听说过。为什么叫排长,这么小个官,怎么不叫我营长团长啊。”老蒋说完呵呵一乐。“你还笑!你还想要当多大的官啊,就这排长就够恶心的了。”“英子,你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一张口就跟吃了枪药似的,是谁跟你说我什么了吧?你跟我说实话。”英子不说话。老蒋看她那样是不愿意理他,心里也不高兴。“那我走了。”英子见他要走,突然问他一句:“你真的不知道人家为什么叫你排长吗?”“我不知道,我知道我还跟这问你。”英子犹豫了一下说:“人家说你拍的婆子有一个排了,所以叫你排长。”说完,她看着老蒋有什么反映。

    没想到老蒋听了英子的话,竟然笑了一下。老蒋听英子这话的第一个反映,就是这话除了沈小军,别人说不出来。他冷笑一声说:“这种话只有小军那小子能编的出来。”看见英子一愣,他觉得他的猜测没错。“我回头找他算账。”说完他笑着问:“你看我像吗?”“像什么?”“排长啊。”英子说:“我哪知道你像不像。”“那种话你也信。”“我怎么不信,你们不是好朋友吗。”老蒋沉吟了一下,说:“我从来不干那事,我这么说也不是显得我有多好,主要我觉得那都是瞎胡闹呢。再说你跟我接触了这么些日子,你还不知道我是怎么样的人啊。院里的那些孩子干那事,我从来都躲得远远的。”“别把你说的那么好。”“信不信随你。我只是觉得你这人太容易轻信别人的话了。这事你还没搞清楚,就不理我了,把我弄得还稀里糊涂的呢。”英子看老蒋说话不像装的,仔细一想,也觉得自己是太轻信小军了。“可那他为什么要那么说你,多难听啊。”“那小子吃饱了撑的,就爱糟践人,等着我回去跟他算账。”英子刚要说什么,就听见屋门一响,路燕走了出来。她走过来,上下打量老蒋问:“姐,这是谁呀?”英子没言声,路燕眼珠子一转,说:“你不说我也知道,他就是那老蒋吧?”老蒋看路燕这么打量他,脸上有点下不来,问:“她是谁呀?”还没等英子说话,路燕抢着说:“我是她妹。”“你还有个妹哪,没听你说过。”老蒋见英子不吭声,知道这里面肯定有事,也不打算细问,就对英子说:“那我走了。”“你别去找沈小军,有些事中间传来传去,本来没什么,最后也成了事了。”老蒋点点头说:“你放心,这个我知道。”

    英子见老蒋走了,转身正要把东西拉进院子,路燕说:“我知道你们说的传来传去的是什么事。”见英子不理她,又说:“英子姐,看不出来啊。”“什么?”“我是说看不出来还有这么多的男的爱上你这来。”“你胡说什么呢?”“怎么是我胡说啊。要不怎么沈小军把我领你这来呢。还有那姓蒋的肯定喜欢你。我会看,我一看他那眼神我就知道。你看他看你就跟看我不一样。看我吧,就那么一眼,那不叫看,那叫扫一眼。看你就不一样了。他不直视你的眼睛,偶尔那么偷瞟一眼,眼神还怪怪的,好像想看又不敢看,挺逗的。我知道,像这样的,那就是对你有那种意思了。再说我一来他就赶紧跑了,说明他不好意思。”英子看着路燕,心里高兴,嘴上却说:“你才多大啊,怎么知道这么些乱七八糟的事啊。”“怎么是乱七八糟啊,这叫知识啊。”“呦,那你的知识还挺丰富啊。”路燕笑笑说:“可不怎么的,平时爱琢磨,爱观察,爱积累,不想丰富也不可能了。”

    路燕跟在英子后面,说说笑笑,看着英子把东西搬下来,整理好,她就在一边袖手看着,管都不管。“英子姐,我给你提个意见啊。你们家的草纸怎么那么糙啊,怎么还用那种马粪纸啊。连8分钱一卷的你都舍不得买,我们家可不用这种纸。我们家用的是一毛五一卷的,用着可软和了。你们家用的手纸都拉(1)。”英子看她一眼,心说这孩子怎么不知道个好歹啊,在这白吃白住,还嫌草纸糙,真是讨饭的嫌饭酸,事多。就说:“是吗,我们家用这个都用惯了。这纸一毛钱一大沓子,便宜。我们原先连这纸都不用,就用那废报纸和书页子,照样拉屎拉的挺顺的。你要嫌拉,那你就回家用你们家那高级手纸吧,要不你给咱们买两卷一毛五一卷的纸,让咱也使使。”路燕让英子说的没话说,小声嘟囔说:“解大手就说解大手,还非要说拉屎,难听死了。”

    十五 路燕想辙

    安玉海连着几天摔门摔凳子摔盆摔碗,反正家里的家什全倒了霉,都叫他摔了个遍。“谁把她送来的,你还把她给谁送回去!”安玉海就当着路燕的面朝英子嚷嚷。英子对哥哥的反映早有思想准备。她看着安玉海摔摔打打,就像看着个孩子在那闹腾,不太当回事。“英子姐,要不我走吧。”路燕眼睛眨巴眨巴看着英子。“你别理他,有我呢。再说这么冷的天,你到哪去啊?”“您别管我,我有地儿去。”“你给我老实待着。别理他,他就那样,过了这一阵就好了。”英子把自己的棉衣、毛裤找出来给路燕,“你先把这个穿上,我刚洗过的,干净着呢。看你身上穿那么少,不感冒才怪呢。”

    英子一早起来,见安玉海要去上班,急忙用鸡毛掸子帮他把自行车掸掸。安玉海上前推开她,“去,一边去。”“哥,你怎么这样啊?”“我哪样啊?啊,合着我一天上班忙死忙活是为了那小丫头忙活哪。你看她能吃的,恨不得一人吃仨人的饭。”“人家还干活呢。”“干什么干,你知道不知道啊,我养活你一人就够费劲的了,还要养活她!我凭什么啊我。我跟你明说了啊,今儿最后一天,我回来要是再看见她,不是她走,我走!”“你去哪啊?”“我也不知道,反正我不能再看见她。”“哥,人家那孩子挺可怜的。”“什么挺可怜的,咱们家又不是收容所,你把可怜的人都收家来?我知道你是怎么想的。”英子看着她哥,问:“我怎么想的?”“还不是那个老蒋,你想跟他好,巴着他,人家给你塞个什么烂货家来你都接着。”英子瞪着哥哥不吭声,安玉海见妹妹生气了,摆摆手,说:“我上班去了,不跟你这说了。”说完就往外走,英子说了一句:“站住。”英子走到安玉海跟前,说:“你以后再说这种话,别怪我不认你这个哥!忘恩负义!”“我还怕你了?”安玉海紧跟着又问了一句,“我怎么忘恩负义了?”“西屋姓侯的叫你搬家的事才几天哪,你就忘了?不是人家老蒋、小军危难关头帮你,我看你现在住哪?还不是乖乖的换房!”“扯!没他们我照样不搬。我说你是明白还是糊涂啊,那最后搬不搬家你以为就他老蒋帮的忙是吧,他也就是赶上了,人家‘偏头’关键时候也上手了啊。这事的关键啊,是姓侯的那媳妇说话了,那小子怕老婆,这叫一物降一物,你懂吗?还跟这张口闭口小军小军的,叫的多亲啊,恶心。”说完他不理英子,一偏腿,骑上自行车走了。

    英子回到屋里,看见路燕已经起来了,正坐在床边上。她看见英子进来,急忙站起来,说:“姐,我在这让您受挂落了。”“没有,哪的话啊,你大哥就那么一人,其实他心里没什么。”路燕摇摇头,说:“全是我不好,真的。”

    吃完早饭,英子出去买了趟菜,回来后现路燕不见了。英子挺着急,问戴梅,戴梅在家休产假,没注意院子里的动静。英子想了半天也想不出来路燕能上哪去。

    傍晚安玉海回来了,他进屋没看见路燕,心想可能是早上的话见效了,妹妹把那小丫头赶跑了。

    不一会儿,路燕回来了。安玉海一见路燕,心里这叫气啊,这小丫头怎么没皮没脸的呀,我还当她走了,怎么又回来了。当下往门口一站,挡住路燕。他挡住路燕,可是路燕并不抬头,站住脚说:“大哥,我知道您让我走,我不怪您,要我,我也得这么做,您有您的难处。我刚才回去了一趟,我想再试试,把我的户口本拿出来,可是我又失败了,我根本就找不着户口本。”没等安玉海说话,她又接着说:“大哥,我想了,从昨天到今天我一直都在想,我赖在您家里是不是个事,要不这么着吧,您看您要是不嫌弃我,我的意思是您要是愿意的话,咱们俩好了行吧?”“什么?”路燕说得太快,安玉海没听明白她说的是什么。路燕抬起头,把额前的刘海捋了捋,平静地看着安玉海说:“我是说我实在没有办法了,您要是不嫌弃我的话,咱们俩好了吧。”安玉海这回听真着了。他听完这话呆住了,灯光下他突然现眼前的这个姑娘有股说不出的清秀,再加上她那楚楚可怜的眼神,叫安玉海的心跳猛地加快了一阵子。

    “你,你说什么呢?”安玉海急忙转过身,耳朵却在捕捉身后那个人的动静。“大哥,那就是说您同意了?大哥,您别看我在外面飘着,可我特别洁身自好,从来不跟那些流氓痞子一块鬼混,我是实在没有办法了才出来的,大哥我说的您信吧?”路燕的这一通表白把老安整的心慌意乱的。“我?那什么,我同意什么啊,你个小孩子家家的,什么好不好的,懂什么啊,你就呆着吧。”路燕没想到这事会这么简单,忙问:“大哥,您说什么?”安玉海左右看看英子不在院子里,小声对路燕说:“真是,你还叫我说几遍,想叫我拿喇叭广播去啊?我说你就在这家呆着吧。”路燕这才明白安玉海同意她留下来了,高兴地连说:“大哥,您真是好人,真的,您是好人!”安玉海有点不自在,鼻子哼哼着进屋去了。路燕想,只要能暂时在这落脚就行,至于什么好不好的,那是她想出来对付安玉海的对策,没想到这招还真灵。

    其实路燕她对这个好的含义也不清楚。如今年轻人都说谁跟谁好了,那就是他俩的关系不一般了,如果我和英子她哥的关系不一般了,那我不就可以心安理得名正言顺地住下去了吗?

    接下来很长时间家里都相安无事,英子不觉有些纳闷,怎么哥哥再也不提让路燕走的话了。

    这一天英子去了学校,回来的时候,刚进院门,就看见戴梅在自己家门口冲她招手。

    “干吗呀,戴梅姐?”戴梅小声对她说:“你过来,我跟你说个话。”英子跟着戴梅进了她家。“英子,有个事,我也不知道当说不当说。”“呦,什么事啊?”“今儿路燕上我这屋来,她给我看了样东西,她说是你哥给的,我想这孩子咱也不是太知根知底,你回家问问你哥,他干吗平白无故给她那东西啊。我就这么一说啊,这年头,凡事还是多个心眼好。”“是什么啊?”“她给我看的是个小玉佛。你说路燕这孩子是不是缺心眼还是怎么的,要是她自个儿拿的,也不会给我看的,你说是不是?那也许真的是你哥给的。我瞅那东西是个老物件,不应该是随便拿给人的,那为什么你哥会给她呢,会不会是……”“会不会是什么?”“英子妹妹,我可说不好,反正搁我我是决不会给别人那东西的。”英子想了想,家里好像是有个玉佛,那是父亲留下来的东西,一直就在抽屉里搁着,英子因为对那东西不感兴趣,从来也没注意过,今天戴梅提起,她才想起来。我哥他怎么会想起把那东西送给路燕的,该不会是路燕偷的吧。

    英子从戴梅家出来,在院子里站了一会儿。戴梅说的事她不是没想过。最近几天哥哥对路燕的态度来了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不仅不骂了,还关心起路燕来。昨晚吃饭的时候,他都坐饭桌上了,还抻头看看英子房间,问路燕怎么没出来。当时英子心里还说,这太阳打西边出来了,我哥怎么也知道惦记别人了。今天听戴梅这么一说,她的想法好像得到了证实。

    十六 你哥他亲我了

    自从那天路燕跟安玉海说了那番话,安玉海心里闹腾了好几天。他从侧面悄悄打量那小丫头,现路燕长得尽管不是很出众,但是眉眼之间有那么股子马蚤劲,再加上她那盈盈可握的细腰,搅和在一起真有股说不出的韵味,比起一般的漂亮女人更能勾人心魄,而且安玉海现路燕长得真白,皮肤细腻得像羊脂玉。羊脂玉算什么,比起年轻女人透明带着温暖,带着诱惑的肌肤,简直是惨白,没有血色,没有一丁点活力。

    这是安玉海长这么大,第一次和一个不是自己母亲、妹妹的女人在一个屋檐下生活这么长时间。好像在这个屋子里他第一次闻到飘拂的女人的气息,感受到女人无处不在的温婉细腻。

    早上路燕在院子里洗衣服,安玉海走到她身边,一看路燕洗的是他的衣服。他看看英子在屋里,就小声对路燕说:“唉,大冷天的,你洗什么衣服啊。”“不冷,大哥,这水从地底下打出来,还温乎的呢。”“什么温乎的,回去,要洗炉子上有热水,对点热水再洗。”“没事。”“我说你你怎么不听啊,冰水洗容易落病,你放着,回头叫英子洗。”

    路燕把衣服洗完,晾在院子里,一会儿衣服冻住了,的,等到路燕把它们往回收的时候,还是硬撅镢的。路燕把衣服放在炉子边的椅子上,天冷,衣服干不透,得在炉子跟前烘烘。

    英子看着路燕换上了她给的棉衣,嘴里哼哼着歌,忙前忙后,就笑着问:“你有啥高兴事啊?这么乐和。”“没有。”“没有?我问你,你那玉佛是从哪来的?”一听这话,路燕的手停下来。“姐,您都知道了?是戴梅姐告您的吧?”“你别管是谁告我的,我就问你那东西怎么回事?”“我大哥给我的。”“那是我们家的老物件,我大哥他再不知道好歹,也不会随便把那东西给人的,除非……”“除非什么?”“除非你答应我哥什么了。”路燕没有答话。“你跟我老实说,你跟我哥到底是怎么回事?”“我们好了。”“什么?什么好了?”“就是好了呗。”英子这才多少明白了点,但她还是要问:“你说的好了是什么意思?”“哎呀,英子姐,您还非要让我说啊,就是大哥他亲了我了。”“什么时候?”“就是他给我玉佛的那天。”英子身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半天说不出话来。“还有呢?”“也没什么,就是那天你不在,大哥他亲我来着。”“是不是我哥他欺负你了?”“哪啊,是我愿意的。一开始就是我愿意的,我告诉大哥说我们好吧,我们就好了。”

    英子忍了半天才算把火压下去。说实在的,她也不知道该怎么办,请神容易送神难,现在看来路燕这个小姑奶奶还真是送不出去了。“那你喜欢我哥吗?”路燕摇摇头。“不喜欢?”“不知道。”“不知道你就叫他那个。”“我也不是特别愿意叫他那个,可他非要那个。可是英子姐,你知道我那会儿真是没辙了,原先大哥他一天到晚老赶我,最后我就想出这么个法子来。”“这就是你的法子啊?我现在要是把你赶出去,你是不是再找一家人,再跟人家那男的好啊。”“那怎么会呢。”“那怎么不会呢?”“其实后来我现大哥他那人挺好的,自从我说我要跟他好了以后,他再也没欺负过我,也没赶过我。”“路燕,你听我说,等我哥回来,你把那玉佛还给他,什么好不好的,你什么都不懂。”“那有什么懂不懂的,反正我就知道挨这住着有吃有喝,暖暖和和,还有人疼,多好,我妈也没这么疼过我。”说完路燕的眼圈红了。英子看着她,真不知道怎么说她才好。你说她精吧,说出的话不靠谱,叫人哭笑不得,你说她傻,可她那主意挺多,一会儿一个,别人想都想不出来。“你也别那么想,我在家呆不了多久了,说话就要走了,?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