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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明第24部分阅读

,都不足十八,一点美食、华服、首饰就让之欢喜不已竭力讨好于他,床塌之上也日渐配合默契。在这颓废的日子里,连御数女的勾当他也试过了,着实累死人,每次都腰酸背僵jj痛,不歇息几日缓不过劲来,不知那些皇帝和风流子怎么会喜欢这种繁重的体力劳动。

    惠子和苏娜得了张凯的秘信就慌张起来。次日清晨,冷静下来的惠子召见了梁士高和梁士成,她先问士高道:“大梁子,大人平时就这么叫你吧。”

    “回夫人,士高不敢,是大人持意要这么称呼,小人铭感五内……”

    “现在大人有难,不知你可有什么主意?”

    “士高被大人拔于行武之间,如今在这海军卫也是一员重将,荣耀非常,时常思索怎么报答大人的恩德,如今大人被朝庭软禁,全卫上下人心惶惶不可终日,夫人若是有什么计策尽管吩咐就是了。”士高也不抬头,进来之前他就见惠子的脸色坦然自若,定是有了安排,也不敢多说,便先表了忠心。

    “士成你看呢?”

    “士成的家是大人给的,士成的官职是大人给的,士成的奉禄和地位都是大人给的。夫人怎么说,士成就怎么做。”

    “好,”惠子点了点头,“你们两个就上京里把大人接回来吧。”

    第六十一章 倒吊的皇帝

    时值万历八年四月初六。

    惠子吩咐姜二坠在二梁之后,一同上京。

    看守张凯的锦衣卫多是居正的心腹,或是京中世袭此职的纨绔,收买也只能使之宽松些,方便输入给养,若让他们放行,他们怎肯冒这满门抄斩的风险。

    数十亩大的宅院张凯早就溜了个烂熟,心中的憋闷更是日甚一日。

    只能尽心调教扇坠儿和香香两人,这两个丫头被张凯弄得服服帖帖。她们年岁尚小,也不知耻为何物,又本是娼家所养,是以甚爱与他行房喧滛。张凯的诸多变态吩咐她们即便是不情愿也最多娇嗔的撒撒欢儿,却无不一一照办。这段日子里,算是张凯最逍遥最的时期了。

    这一夜,张凯令她们将那缝制了多日的绢绸拖到了庭院中,升火烘烤之,不想那鼓涨起来的热气球竟带不起一个人,他哀叹之余,又让人输入诸多张羔羊皮,然后又令家人仔细揉打硝制。

    又过了半月,夏初的夕阳染得京师的天空如血洗过一般。

    “爷,香香不行了……不要这样,呀,好痛……要掉下来了……不要那里……啊……爷哥哥,饶了香香吧……。”

    卧在墙角监听的锦衣卫一脸黑须都直了,眼珠子也快忘记怎么转动了,只听那女孩儿娇喘连连一刻也不停的叫唤。

    “呸,娘的,这狗官到会折腾,把那两个小娘吊起来日了半个时辰了。”黑须锦衣卫听得混身燥热,一摸额头,居然出了一把虚汗,他爬起来唤了人前来替他,一溜烟就跑没了。

    趁着夜色,张凯使唤两个丫头帮他拖出了一大堆皱巴巴的皮囊来,又用木炭升起了火,以热气鼓之。半个时辰过去了,那巨大的皮囊已经浮到了半空中。

    皮囊下有一藤条所编的兜座,张凯坐了进去,试了试上浮的力道,便冲那两个丫头笑道:“爷要走了,你们两个躲起来吧,弄些灰将脸涂脏了,别被那些禽兽欺负了,这是两张银票,等风平浪静了,你们再去钱庄取出来吧。”

    扇坠儿用手帕擦了擦香泪,不舍的道:“爷,我们等你。”

    想起这月余日日欢度的情形,香香拽着张凯的袖子,也是舍不得放手。

    热气球已经鼓涨到极点,栓在假山上的绳索绷得紧紧的。

    张凯苦笑道:“聚得再久也终需一别,等也罢不等也罢,莫空度了青春年少的好时光,还是找个好人家嫁了吧。这里不是爷长呆的地方啊,还是走了罢。”言罢,张凯砍断绳索,任驾着西风飘上了夜空。不想半途风向逆转,把张凯向北刮去。

    “怎么回事?大秋天的哪里来的南风?”张凯顿时慌得六神无主。

    万历瞅着空儿便要溜出寝宫去玩耍,这日晚间空气清爽,月圆如镜,夜游的万历和小太监来到了一处花园中,万历正嗅着植物的香气,冥冥之中似乎有什么看着他,他不由自主的抬起头望向天空。只见天上有个巨球央央荡荡的漂来,球下燃着一盏灯,灯下吊着一个篮兜,仔细一看,那篮兜中还坐着一个黑衣男子。

    “这是何物?”万历惊得脸也白了。那半空中的黑衣人也吃惊不小,正瞪大了眼睛看着万历。

    万历惊了一会,想起自己毕竟是皇帝,可自己夜游是不对啊,便心虚的怯声道:“你……你莫非是父皇派来的?”两个小太监早就吓得魂不附体了,正跪在地上,头也不敢抬,哆唆得像两只病鸡。

    两人之间相距不过十数丈,张凯隐约听清了万历的问话,心下安然了不少,便诳皇帝道:“不错,老子确是你皇帝爸爸派来的。”

    “你认识我父皇?”万历狐疑道。

    “认得认得,老熟的了。”张凯这句话到是没骗人。

    “他叫你来干什么?”

    张凯眼睛一转,便道:“他想你了,让我接你去天宫去看看他。”

    “这……可还放我回来?”

    “那当然,只是去省亲罢了。”

    “那我怎么上去?”

    热气球随风飘到了皇帝的北面,眼看就要飘走了,张凯四下一看,寻到了一捆绳子,便举绳道:“这个好办,虽然你是俗人,可这也有条绳子,你将自己拴上,我带你去天上便可。”说罢,便将绳索的一头放了下来。

    万历像只抓蝴蝶的猫仔一般跳了几跳才够到了绳子,将之栓到了自己的臀下。刚拴好,坐在绳上,皇帝那金贵的屁股突感一痛,他想起有什么不对头,便问道:“你们不是踏云的么?怎么用绳子?”他仔细看了可看那上头的人的脸,越看越眼熟,这不是朝中的争议人物,海军都督张凯么?

    张凯冲皇帝呲牙一笑道:“昨个刚下过雨,云朵都化成雨水了,这个热气球更好使的。”说罢,他就往炉火里猛添了两把木碳,碳火顿时大旺,球也鼓涨了起来,带着张凯就往上升了两三丈。

    万历屁股大痛,这才觉察不对,伸手想解开腰间的绳索,不料绳扣早被他系死了,大惊之下手一滑,就倒了下去,绳索到是收紧了,紧紧栓着他两条腿。皇帝在空中尖叫的蹦踏了一会,高空冷风一吹,便口吐白沫的昏死了。

    张凯心惊胆颤的吊着皇帝出了皇宫,飘了出去。

    一名御林军听到头上响声,搭着阳棚看了看黑夜中隐约有个黄|色的影子飞在空中,不由奇道:“那是什么鸟?叫得和杀猪一般惨,又像是人声。”

    “猫是这么叫春的,”边上的一个怪笑道,“这天上的,大概是猫头鹰吧。”

    六十二章 追捕

    “接走皇帝的可是龙吗?”冯保一脸惊疑的问。

    副座上的居正眉头紧紧的蔟起,他坐在椅上,背挺得笔直,上身微微前倾,一手抚着颌下长须,一手死死抓着椅案,动作颇为僵硬。

    下面跪着一众或害怕的哭啼或激动得发抖的太监,宫女和侍卫,周围尚有十数名手持闪亮钢刀的锦衣卫怒目视之。

    “回冯候爷,回首辅大人,”年月三十岁的黄脸太监跪伏在地,头也不敢抬的颤声回答,“不是龙,是个球样的圆物。”

    “球?”居正的手揪着胡子,手心里瞬间冒出了一层细小的汗珠,“什么样的球?”

    “白圆圆的,”黄脸太监跪在地上,以额支地,双手小心的向上举起,比划了一下,“像是个大月亮,上面还有一个人。”

    “哦。”居正浅吟了一声。

    “那上面居然有人?”冯保看着那做投降状的太监,又急切的问道:“难道是嫦娥?”

    “不像是嫦娥仙子,听声音是个男的。小三儿偷偷看了一眼,那男的穿着黑衣,甚为瘦挑。”

    听到黑衣,居正的眼睛迅速的眨动了一下,脸上的表情越发深沉平静了。他把两根断须放在了手心紧紧的攥着,一双手放在两只膝头,始终保持沉默。

    那太监自言自语的道:“看样子也不是吴刚来请皇帝的啊,莫非……”

    “莫非什么?”居正的眼中射出了一道冷芒。

    “莫非是玉兔儿精么?”太监一脸的惊喜,“哦不,定是兔儿仙来接走了陛下……”

    居正脸色一黑,便令人将今日在场的全部严加看管起来。

    冯保泪眼花花的道:“这可如何和太后交代啊。”

    居正急忙起身,恭身行礼道:“冯侯爷不用担心万岁,万岁乃真龙天子,一身正气,自有上天保佑。万岁虽然年岁尚小,但机警过人,如果是个妖人所为,居正再多加人手四处寻探查访一翻,料想那妖人一夜之间也飞不出这河北去。如是月宫来人,想来不日就回送陛下回来。”

    “只好如此了。”冯保叹了口气,微一颌首,起身带着一众行仪出了殿堂。居正待冯保走出殿堂,这才直起身子。

    半个时辰后,京师三大营,锦衣卫,东西两厂,各门衙役兵丁,十数万人全撒了出去。以京师为中心,开花九门十八方,漫山遍野,一村不遗,一户不漏的搜查起来。京师的快马一匹接着一匹奔往四面八方的县镇,驿卒的背上,背着一份严加官防的文书。

    到第四日,看守张凯的锦衣卫才发现这个官儿没了,听墙角的那位几日没听到动静,心中苦闷,便起了疑心。“莫非这官儿阳萎了?”便通报了上峰,那头儿心中也起疑,他们便借口要找张凯大人贺喜。往日这种贺喜他们也干过几次,表面上是和张凯说上头有意思要放他了,其实是来勒两个钱花。

    不想他们久等不见人影,便闯进后院四处搜寻,每块砖每块瓦每片树叶每朵花下都搜过了,就是不见张凯地人影。

    就在这些锦衣卫大汗淋漓的搜索的时候,张凯在城外的一处山沟里拎着一根绳索,牵着一个少年,混身疲惫的往山上走着。

    那微胖的少年脸上有几个通红的指印,一双眼睛怨毒无比的看着张凯的背影,一双细嫩的手被绳子紧紧的捆了,身形踉跄,脚下一瘸一拐的跟在张凯身后。

    “我说,鈞儿。”张凯停下脚步,回头叹气道,“你再不走快点,这太阳就下山了。”

    “混帐!”万历被这句“鈞儿”给气得七窍生烟,破口大骂道:“朕乃九五至尊,你狗弹包天,敢如此对朕,朕一定要诛你的九族,将你凌迟处……”话还没说完,他就咳嗽了起来,口中干得像着了火,还如此大声叫唤,真是自找罪受。

    “不要激动嘛,我知道你父亲死得早,没有完成你的教育工作。如今,我代你父对你严厉点,你应该虚心接受啦。”张凯戏虐的道,他到是没有再施加体罚,一来揍人自己的手也是要痛的;二来再敲打几下,这小皇帝恐怕又要躺在地上打滚赖着不走了,平白耽误许多时间。

    “朕自有张太辅教诲,”皇帝不屑的扭过头去,“你算个什么东西?”

    张凯淡淡一笑,拉了拉绳子,继续往前走。

    万历手腕被这么一扯,又是一痛,他什么时候吃过这苦啊,两行豆大的泪珠顿时不听使唤的淌了下来。

    梁士高兄弟还没到京师城下,就在驿站外被一众军卒给围了起来,梁士高见对方人多,自己一方只有十几人,便下令放下兵器,拿出了事先准备的公文。

    可谁料这般官兵仍将他们抓了起来,把他们关进了驿站的柴房,也不审问,只是派人严加看管。陆续又有十多人关了进来,多是体貌削瘦者,一路上的行商终日奔波能有几个体胖的?这下子连驿站的羊圈里都关满了人。这些当兵的态度粗鲁,也不管别的,就是抓瘦男人。

    “,老子长得瘦犯天条啦?”一个胖行商话还没说完,就被扔进了茅房,为了防止茅房中关押的数人逃走,粪坑已经被严严堵死。

    刘二忙把胖子搀了起来,道:“这位哥,你没事吧?”

    “没事,老子怎么也在少林练过几年拳脚,这几个狗当兵的也就能咬咬爷爷的鸟毛灰。”

    刘二看了看他那肿得猪头一般的胖脸,不由呵呵一笑道:“这位哥,你一点都不瘦啊,怎么也被捉了?”

    “我怎么知道,”猪脸胖子掸了掸身上的土,怨气十足的道:“那两个狗当兵的问爷爷你是胖的还是瘦的,爷爷我能不气吗?瞎子也知道爷爷我是胖的,老子一气,硬说自己是瘦的,他们就劈头盖脸打了爷爷一顿。哼,这些仗着人多欺人的狗才。”

    刘二看这胖子一身的匪气,不像是个行商,心想,“这当兵的捉他也算不得冤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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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十三章 哨卡

    63哨卡

    这日夜深人静,姜二将头枕靠在茅房的墙上,将睡未睡之时,忽有人惊呼“走水了!走水了!”质押人犯的驿站顿时就人声马嘶畜生乱叫的乱了起来。

    睡在厕中的众人也被惊醒,刘二心中纳闷,这厕所之中何来走水之说,定是驿站着火了。

    听到外面乱成了一锅粥,众人也顾不得脏臭,齐力推倒一股土墙,跳进粪坑游出了生天。

    姜二刚爬上岸,左边身子却是一沉,原来是被人执住了袖子。

    回头一看,正是那胖子,胖子在粪坑中大叫:“哥哥救我,小弟不会游泳。”说着,沉入粪水中冒了几个大汽泡。

    姜二见他可怜,又舍不得剥了袍子逃命,只好将那胖子扯上了岸。

    二人结伴逃命,官兵扑救了半夜的火,白天火灭了,才侦骑四出,四处捕捉逃犯。

    这处的官兵也不是什么精锐部队,马军多以骡子充坐骑,这骡子也是分大小的,有的黑骡还不如驴子大,背着膀大腰圆的军爷,跑将起来也煞是辛苦。

    姜二和那胖子仓惶之下,又是爬树又是钻狗洞,总算逃过了官兵的追捕。

    待安全之后,姜二想起接应自家主人的任务,便同胖子辞别,各奔前程去了。

    张凯正牵着万历在山间徘徊,那万历什么时候吃过这等苦,每日哭闹不休。张凯怕他惊叫来路人,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强迫他吞了火碳,将这少年皇帝害哑了。

    下了山,张凯才发现山脚下有一处闸口,十数名衣衫破旧的兵丁正在勒索路人。

    张凯心中惊慌,正待离去,却被山脚下的兵丁看到。

    “尤那汉子!休得躲避!”

    张凯惊得心中一颤,只得硬着头皮,牵着万历下了山。

    那锦衣卫在京师之中大肆抓捕疑犯,索问口供,得知那圆形的怪物是从张凯府中升起的,张凯又没了踪影,所以他嫌疑极大。

    锦衣卫也不知道丢的是皇帝,只知道上头有令,走失了一位贵人,疑犯乃是一名瘦骨伶仃的色鬼,而贵人体态微胖,年岁十五六,所以诸多卡口和侦骑所得的命令也是如此。

    这闸口的兵丁只有两人是卫所指挥使的家丁,其余的都是屯田兵,拿长枪的姿势和拿锄头差不多。

    张凯牵着万历来到了闸口处,万历见到大明的兵将顿时呜呜的高叫起来,还想挣脱绳索,却被张凯一脚踢得闭了气去。

    “军爷,”张凯换上一副献媚的笑容,可惜长久没有练习,笑容甚是难看。“这是小人家中的逃奴,偷了家中的财物外逃,小人紧追慢追,才在山上捉住他。”

    那军汉看了看匍匐在地上挣扎的万历,只见皮肤白皙,煞是富态,衣衫虽然褴褛,但质地非常之好,心中顿时有了疑虑。

    他握着腰刀的手顿时一紧,双眼一睁。

    “嘭!”一团白白的烟雾从他面前升腾而起,他只觉得胸口仿佛被一柄大锤击中,痛的他眼前一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嘭!嘭!嘭!嘭!嘭!”

    张凯举着左轮手枪,对着众兵丁连开数枪,当场击毙一人,另有三人受伤倒地,失去了战斗能力。

    打完子弹,张凯从白色的烟雾中一跃而出,将左轮枪抛了出去,正中一人的面门,然后拔出倒毙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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