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扑上龙床第9部分阅读

    很想做”

    又采说:“我常常做这种事”一脸托人下水的模样,“试试看吧,保你满意~”

    话是这么说,但是天不遂人愿,当墨然和又采正想执手闯出酒楼的刹那,小二跑了过来:“这位爷,刚才有人替你们付过钱了,你们慢用,我先不打扰了”

    又采再一次感叹:人生,果然真他母亲的是一场戏剧

    ◇◇◇

    虽然最终霸王餐没有吃成,但是又采向墨然保证了,吃霸王餐乃是人生一大体验与乐趣,然然你这样内秀是不行的,做人嘛,要的就是疯狂

    墨然当即点头,一脸受教了的表情,又采很受激励,于是越发自得,墨然见她这样子也便由了她去又采很感动,捧起他的手掌热泪盈眶道:“然然你果然是我的良人,知我者莫若然然也”

    行人来来又去去,去去又匆匆,无一不向他们投以有色眼光,那眼光无不再说,年轻人,这样有伤风化,容易导致社会,咳,你们再怎么也应该注意一点

    墨然不在意,伸出手来,微笑如水:“采采”

    “恩”

    “采采”

    “恩”

    “采采”

    做什么!又采刷的张开眼,墨然向她努了努嘴,示意看前面

    又采啪的松开手,一脸讪笑

    墨然淡淡道:“你抱着这棵树已经很久了,并且一直叫着我的名字”

    又采尴尬

    “你有没有觉得嘴巴哪里不舒服?”

    为什么这么说?

    “你刚才扑在树上,舔了树满脸口水”

    “……”

    天空如此纯蓝,世界如此鲜艳,又采如此窘迫,墨然如此淡然

    ◇◇◇

    ◇

    “今晚那里有灯会,你带不带你家那口子去?”

    “当然去,这灯会五年一次,怎么说也要去凑凑热闹”旁边两人的交谈声传入耳里

    又采心念一动,转头巴巴的看着墨然墨然脸色不变,只唇角勾起一抹笑容:“想去?”

    她点点头,神色越发可怜

    墨然终于转头望向她,状似不经意的问:“你知不知道我们南溟国的灯会是什么样的人才能参加的?”

    又采茫然,参加灯会难道只有一颗聪慧的头脑还不够吗……

    墨然冷冷掀了掀嘴皮:“我怎么会找着你的”

    又采怒,然然你居然嫌弃我!但是怒归怒,怒了她还是不知,于是表情又给颓败下来

    “拜过堂”

    又采想了想,虽然他们那个拜堂的地点,时间以及形式啊,大大小小林林总总所有的东西都与正经八百的拜堂差了个天,但总归是拜过了堂的吧?

    “上过床”此床非彼床,此乃正正经经的躺在床上

    又采又想,他们一齐躺床上都别提多少次了,这条也过了

    “有夫妻之实”说到这点,墨然抬眼看又采,饶有趣味的笑着

    又采脸霎时通红,支支唔唔不知该说什么

    这算什么?有就有,无就无,为什么又采会是这副情状?莫非这两人之间有过什么不可告人之事?

    又采镇定了一会儿,出语惊人:“然然你这些都是骗我的”

    墨然也不显的惊讶,只是淡淡的道:“哦?怎么说”

    她嗫嚅:“别人怎么知道我们有没有夫妻之实,这怎么看也是看不出来的吧……”

    墨然笑着的脸慢慢收了起来,轻轻弹了她的脑门一记:“傻姑娘,下次这种话不要与他们说,我们的事,给他们知道作甚?”然后又笑着拉起她的手,“今天允许你逃节课”

    时间不多了,采采

    鸣鸾就要来了

    第045章 灯会

    这灯会据说是南溟国最盛大的民间活动之一,历史已经十分久远,每五年举办一次,举办方同是一个自称‘商’的组织,这不免又让有心人联想到五音里的但是谁也没有根据,于是谁也不敢乱说(五音:宫商角徵羽)

    今日的灯会比往年更加繁复,人却也多了一倍之多,主要是近来好事将至,西潜国将于南溟国联姻,南溟国虽说是四国里国立最为强盛的一国,自从南溟帝执掌朝政以来,更是日渐兴隆,各行各业蓬勃发展,人民生活安定和谐,但是西潜国的实力也不可小觑,更何况此次迎娶的鸣鸾公主更是当世公认的美人之一

    虽说是公认的美人,但是总会有几个因为其庞大的背景或特殊的条件,而成了漏网之鱼,就比方说又采旁边的这一位——

    这不免又让她想到了许久之前茹洽曾对她说过的一番话:

    “真要说这世上举世无双的人儿,便只有两个,一个,便是南溟国的帝王,南溟据说此人面目似有烟雾笼罩,朦胧如月华,然而第一眼用惊艳全不足以形容,令人惊奇的是,见到他的第一眼,你本以为已经深深刻在脑海,过后却一点也记不起这人长什么样,只有一双灿烂的眸子一直在你脑海闪耀,似要剥夺你所有的记忆”

    又采当时不信,反驳他:“你见过他了?怎么说的这么神……”

    茹洽点点头:“我是没见过,但是在他十岁的时候,我的师傅曾经替他做过一幅画,然后你可知道结果怎样?”

    茹洽的师傅在当时已经是被公认的大师级人物,这点又采是知道的她想了想还是想不出个所以然来,于是问:“怎样?”

    “那天师傅自皇宫回来,信心满满的就要提笔起画,然而真正开始动笔却是在一日之后,然而这日却是再难将其画下,我一直在一旁陪着师傅,看着汗水一滴滴从他额际滴下,笔却迟迟不见下落,最后他无奈的将笔一扔,朝我叹道‘此子必有天佑,乃天人哉,又哪是我等凡夫俗子可以妄加添笔献丑’!也是自那件事后,我师傅身败名裂,我也沦落到现在这种地步”

    茹洽说这话时语气怆然感叹,又采怕再引起他的伤心事,于是转换话题:“那还有一个人呢?”

    提起这个人茹洽地眼神亮了亮:“这个人说有名也地确有名可又不像南溟帝一样广为人知但要说无名却又是不可地因为他在我们这些业内人士地耳里可谓是如雷贯耳”

    不待又采提问茹洽又接着道:“这个人似正非正似邪非邪做事单凭喜好整个人妖异非常当真比女子容颜还要出众又因其常年修习异术不知怎地竟越发邪魅以来”

    又采听了硬生生地打了个冷战心想道:男人嘛就该像男人一般身形高大坚毅如山否则像个女子一般还容颜邪魅天这样地男人要来是干什么地……

    茹洽似是看出了她心中所想冷冷道:“她可是你招惹不起地你若是心中想想也算了不最好想都不要想他会读心地”

    又采一听更是鄙夷了茹洽又道:“多少女子想嫁她都来不及单是你这么个异类”说到这里似是想到了什么抬头直盯着她瞧她被盯得背脊发凉就要忍不住出声地时候茹洽饶有趣味地笑了笑说了一句:“再给你十年你也能跻身这两大美人之间”

    又采抬高了下巴笑眯眯:“师傅你这话我爱听来多讲几句吧”

    自记忆中醒来后,又采就一直盯着墨然猛瞧,墨然被她盯得不耐,于是就回过头来问她:“你究竟是看人呢还是看灯?”

    又采猛然间想起他们现在正在逛灯会,于是咧开嘴尴尬的笑了笑,觉得不管什么时候,只要盯着墨然,思想就不由自己控制,继而无限联想开去……

    俗称yy

    这时,旁边一个大嗓门将又采的注意力吸引了过去——

    “来看看啊~各位父老乡亲来看看啊!五年一次灯(全文字小說閱讀,盡在会推出的最新玩意儿,保管各位尽兴啊~不要错过~这要错过了,可就是过错了啊!”

    又采抬头一看,只见中央一个瘦瘦小小的年轻人,将纸头卷了几卷,然后放在嘴巴上在吆喝,周围围了一大圈人,起哄声此起彼伏热闹非凡

    她踮起脚尖伸长了脖子,还是看不出是个什么情状,墨然抿嘴无奈的看了她一眼,托着她的腰带她飞到了树上,等她站稳后才意味深长的对她说:“采采,我记得你轻功不赖的呀……”

    又采抬头望天,答非所问:“哈哈,恩,今天天气很好,月亮圆又大,像个大西瓜”

    墨然不理他,双掌交叠背在身后,又采盯着墨然,觉得此刻身穿白衣的他,又像是要消失了一般,于是将自己的手,悄悄的送到了墨然的手掌里,眼睛却再也不敢看他,直直的盯着下方某个人的脑袋,思想却不由自主的放在了墨然身上

    墨然起先一愣,随即笑着握着她的手,食指还轻轻的在她掌心里挠了挠,又采手一缩,就想伸回去,墨然不依了,眼睛眯起来:“你确定?”

    又采摇了摇头,然后手指指向前方:“然然,我们去玩吧”

    ◇◇◇

    扯着人问了半晌,方才明白这最新玩意儿的玩法,原是要两人一组方有参赛资格,又采幸运的摇了摇和墨然相交握的手,以表自己十分乐于参与

    然而墨然却一下子握紧了她的手,又采吃痛,哼了一声,回过头来却看见墨然一脸慎重,刚想问‘怎么了’,却瞥见原本还站在中央的年轻人,身形快速且以很诡异的几个动作,穿出人群,来到了他们面前:“两位,”年轻人笑得一脸谄媚,然而又采却总觉得有哪里不舒服,“来玩玩吗?”

    第046章 危机·太簇出现

    章节背景音乐:【百鬼夜行抄】(轻音乐)

    名字虽然有点……内啥……但是音乐的确很磅礴!强推!俺激动了……

    又采和墨然对视了一眼,都分明看到了对方眼中的怪异,好巧不巧,两人颈间的珠子同时闪了一下,尽管光芒不亮,却足够站在他们不远处的年轻人看见了

    他一下子跃起至空中,抬高了上身,冲着远处尖啸了一声,声音尖细,仿若可以刺破人的耳膜,紧接着是一句又急又快的话语,仿佛要在一秒钟里说完似的,仔细分辨才听出他说的是‘就是她了’!

    墨然目光一凝,掌心箍紧又采的腰身,就要带她离开,年轻人似乎看穿了他的想法,立马自空中降落,几步间就复又贴近两人

    他冲着墨然阴恻恻的笑了,笑声竟如黑夜里想起的幽怨女声一般,令人全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南溟帝,墨然,嘿嘿,今日这个女人我们得先带走”

    墨然勾起嘴唇嘲讽一笑:“她是你说能带走便可以带走的人吗?”双手似游龙,悄无声息的朝着前方人的死|岤按去,“你是不是忘了还有我的存在”语气越发慢起来,显得有条不紊,坦然自若:“单凭你们?”

    年轻人也不恼:“你若是知道我们是谁,也就不会这么说了”他也不管墨然向他伸过来的手,兀自脚下用力吸引墨然的注意,然后左手手腕一翻,墨然手一松,他立即从腰间捞了一把,趁着墨然毫无防备的当刻,一把撒向他

    又采紧张的大叫:“然然!”

    年轻人空旷幽寂地声音又从喉咙深处传了过来:“我家主人要见你看完了立马就会将你放回来”手一翻就敲在了她脖子上又采两眼一翻晕了过去

    ◇◇◇

    烟雾散去现出地是一张阴沉犹如暗夜魔鬼地脸

    墨然垂下眼睑一步一步走出喧闹地人群嘴角冰冷地笑意竟是让人打心底里胆颤起来

    步子优雅神态玩味黑发在夜空中滑过一道弧度锋利地似要将刚才那个该死地人千刀万剐

    月光自头顶照下树影婆娑如扭曲地妖怪却见他步伐坚定透露出如山般安泰地气势

    如山般安泰的气势呵

    采采,等我

    ◇◇◇

    又采醒来的时候,还被人抱在肩上行走,然而观其面目,却并非刚才的年轻人了,又采一惊,突然出声:“那人呢?”

    “呵呵”笑声自底下传来,“你在问谁?”

    她眼睛一瞪:“你明知故问!”

    他又笑,脸突然转了过来朝着又采:“你可是问我?”

    她一愣,突然指着他的脸结结巴巴道:“怎、怎么回事,我刚刚明明看见你不是这张脸……”话说完又采几乎就想咬掉自己的舌头,这算什么话,难道人还有还几张脸不成?

    谁知那人又低下头去,不出一个呼吸间又抬了上来:“你说的可是他?”

    又采啊的一声捧着脑袋尖叫了起来,然后又疯狂的冲着他拳打脚踢:“快放我下来,怪物,你这个怪物,啊,放我下来!”

    那人一点也不受影响,脚步也不见得混乱,依旧走的笔直,嘴里却唱起来:“叹人痴傻,谁知自有痴人,自有痴人……”

    又采闹了一会儿也静了下来,这倒是令他惊讶了,他问:“怎么不闹了?”

    又采道:“闹什么,还浪费我气力,然然自会来救我”

    “你不怕我了?”

    “你这是易容术,只不过换脸的速度比旁人快了些”

    “你既然都知道那刚才叫唤什么”那人有些纳闷

    “我吼吼不行,我心里憋得慌”

    又采挑眉看着他,殊不知这动作像极了墨然又采又问:“你准备带我去哪儿呢,你都走了那么多路了”

    那人却答非所问:“你可以自己走不,我觉得手臂有些麻”

    这番话说的好不认真,听得又采眉心一阵阵的抽:“我终于知道看到你为什么那么不爽快了,我突然想起云某人也和你一样,说话是那么的不讨人喜欢呐”

    嘴里说着无关紧要的话,又采的眉却皱的死紧

    树的影子投在地上,被拉的老长,头顶天空暗黑如幕布,只有月亮孤单的挂在空中

    是不是越发静谧的夜晚就显得越不安宁?然然,你现在在干什么?

    ◇◇◇

    我在担心你

    墨然双手交叠,不轻不重的击掌三声,霎时,空气仿若被人从中劈开一道缝,冷风幽幽的灌了进来,凭空出现了一个全身笼罩在宽大黑衣里的女人

    “告诉我,她在哪里?”墨然不看那个女人,目光兀自朝着前方

    “主子,这不像你”女人的声音很好听,却也空旷,似一个孤寂的灵魂,盘旋于夜空之上,婉转凄凉

    “她在哪里”墨然倏地转过头来,直直的盯视着女人,“太簇,你不要在这个时候冒犯我的尊严”

    (注:太簇,十二律之一)

    被称作太簇的女人呵呵的笑了起来,笑得腰也弓了起来,脸孔暴露在月光之下,这张脸竟是稚嫩的可以!

    笑了一阵,太簇才接着说道:“他们都说主子找到那人了,起先我一直不相信,直到现在,我才稍稍信了那么几分”然后又兀自道,“主子,你会让我们失望吗?你会喜欢上那人吗?”

    “太簇”墨然的声音冷了下来,“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呵呵”她又是一阵大笑

    他们那被供为天人的主子,竟也有一天栽跟头了?

    墨然一言不发的向前走去:“是谁抓的她?”

    “九歌”

    脚步一凝,墨然倏地回头:“月令九歌?”

    “正是”

    月令乃当世邪教,而邪教的教主正是九歌,故称月令九歌,而九歌,却也恰恰是当世唯一能与墨然匹敌的另一个无双人儿

    “你确定?”

    太簇略显无奈的叹了一口气:“主子,你竟也开始怀疑我的话来了……”

    墨然当即不停顿的向前方疾步走去,边走边冲着仍浮在她身边的太簇说道:“叫云佟带人侯在城门口,让绿腰准备好九歌的资料,然后……”

    “然后,帮我解决掉一直躲在角落里的那个人”

    太簇抿着嘴笑了笑:“是”

    第047章 月令九歌!

    劫走她的那人将她带到了一个幽暗的房间后,就一声不响的退下

    又采怔怔的对着门敲了半响,而后才后知后觉的察觉气氛有些异样,回过头来一看,却见床榻那边躺了一个男人,她一瞬间陷入愕然里

    一袭繁复之极的衣裳半褪至腰际,胸前的大片肌肤暴露在空气里,那人似乎是有些冷似的,轻轻的将衣服拢了拢,又采却是一阵口干舌燥

    她紧张的往后退了退,心里那股不安感却越来越强烈这人究竟是谁?

    ◇◇◇

    墨然越走越快,最后几乎就要不顾形象的狂奔起来,脖颈上黑珠传来了不同寻常的温度,显然又采心里并不安稳

    九歌吗?九歌为什么要抓她?

    他没有见过九歌,所谓王不见王,同样是这个道理,那么,今时今日,是否要相见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