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扑上龙床第8部分阅读

的报复回来,到时候吃亏的是自己,我没听到……“

    这厢云佟终于恢复了正常,吹了一声口哨,云佟笑眯眯:“红毛鸡,你说什么才是骂人?”转眼瞥见又采一脸吃了苍蝇的表情,云佟嘻哈之后认真道:“骂人就是要找准对方最忌讳的一点,要一阵见血”

    “刚才我叫你红毛鸡,你虽气恼,却也不至于拿这件事来和我拼命,骂人的最高境界,便是杀人于无形,攻破心里的最后防线,给予致命一击”

    “北辰国一代大侠飞某人,武功高强,且侠义心肠,平日里救死扶伤这种事做来就和穿衣吃饭一般稀松平常然,这种大侠就是最好面子,一旦有人说他这里那里不是,就可以拔剑和人拼命,这人还有一个弱点,就是他家有悍妻,他在家里被打压的很惨”

    又采不解,怎么说到这个来了

    云佟接着道:“机缘巧合之下,他向我下来挑战书,开战之前,我只说了一句话,他便逃了”

    “哪句?”

    “你老婆来了”

    “……就这样?”

    “你还想怎样?”

    云佟接着道:“最高境界的骂人方法,从来不会带一个脏字,但他们却能将人说道吐血,我这里有一本书,你回去好好琢磨一下,明天我们开始进行实战训练”

    ◇◇◇

    月光如水

    又采坐在窗前,面前摊着今早从云佟那里拿来的书,她已经愣愣的盯着第一行字看了有一个时辰

    满脑子都是墨然,又采想自己该是中邪了的

    墨然在她身上下了一种很厉害的毒,这个毒就像他的人一样,飘忽不定,却又如此让人流连这种毒叫相思

    这么煽情的话如果让茹洽听了,一定眼珠子都要掉下来,如果让山寨里那些崇拜她的小弟们听见,一定是集体去投河了

    想也知道她这煽情来的是如此不容易,可是这种情绪上来了便也是怎么也压不下去了怒气腾腾腾的窜上来,这都几天了,然然你居然当真狠心把我丢在一边!

    狠狠的把书扔到墙角,在把自己扔到床上,拿被子往头上一盖,在被子里默默小滴了几滴眼泪,然后化悲愤为力量,握拳决定,改天见到墨然,一定要死死缠住他,一定!

    黑夜里,她是否感觉的到,每晚,都有一双手,在她脸颊流连,那么缱绻,那么缠绵

    墨然苦笑,真是不正常,他放着好好的宫殿不睡,偏偏要跑到房里和她同挤一张床,想来这些年再也没有遇到过一件事让他这么上心

    黑夜里,他漂亮的眸子攫住又采,眼里的温柔,竟是浓的化也化不开呵

    第042章 云佟和锦绣的渊源

    绿腰早上来的时候,就听见又采在屋子里狼嚎,绿腰温柔的问她:“主子你怎么了”

    自从那天又采无意中得知绿腰便是十二律中的姑洗之后,第二天绿腰就转了性子,又采想这估计是墨然吩咐的

    其实不管绿腰怎么样子都好,绿腰是来保护她的,她知道这一点就够了

    又采哭着脸回答:“绿腰,昨日云佟给我的书,我只看了第一句”

    绿腰愕然的同时,却丝毫不惊讶:“我原本就没指望主子你能将它全看完,却也没想到你只看了一句……”

    又采呕血

    绿腰又问:“第一句写了什么?”

    “知己知彼,乃骂之根基……”又采声音忽然一顿,似乎想到了什么,抬眼看向绿腰,却见她正也灿笑着看着自己又采心念一动,对绿腰说:“绿腰,你帮我看看云佟有什么忌讳”

    “云佟嘛……”尾音拉长,语气陡的一转,“除了墨然主子外,云佟只怕一人”

    “哪一人?”

    “锦绣,淑妃之女”

    ◇◇◇

    云佟望着站在她面前笑得分外抽风地又采:“很有信心嘛”

    哈哈岂止有信心简直是胸有毛竹了

    “昨天我认识了一个朋友”又采缓缓说

    “关我什么事”

    又采充耳不闻接着道:“她地名字叫锦绣”说到这里停下来看着云佟地脸色果不其然见他眉头隐隐一跳于是她又道“我们两个一见倾心相见恨晚然后我告诉她今天我要到御花园来见一个人所以……”

    “你不要告诉我你把她给叫来了”说话的人一脸吃了某种黄|色物体的嫌弃模样

    她很认真的点了点头,顺便还加了一句:“现在差不多该到了”

    话音刚落就听见一阵爽朗的笑声:“云佟哥在?云佟哥在哪里?”

    其实又采和锦绣并不认识,但是要抓住云佟的七寸,却又非锦绣这个人不可,情急之下,她只有书信一封,告知与云佟相聚的时间地点,只殷切希望爱的力量伟大,能化腐朽为神奇,化谎言为真相不想,锦绣还真来了

    又采沾沾自喜,怡然自得,一边暗自关注云佟的动作

    云佟一听这声音,脸色唰的一下变得惨白死白灰白,整个人几乎就要昏厥过去,嘴里一边叨念着:“完了完了,河东狮来了,谁来救救我,谁来帮帮我……”一边脚步混乱的走来走去,又采只看一眼,就断定此时云佟已经陷入六神无主的状态

    又采乘云佟背对她的时候,提气站直身子,双手放于头顶不停晃悠,锦绣果然朝这里看了过来,一见到云佟,双眼立即惊喜的张大,两手伸展,小鸟归巢般朝云佟扑来,嘴上喊着:“云佟哥~~”

    其实说到云佟和锦绣,也算是一桩美事,这两人相识的开始,还要追溯到五年前

    那时,云佟还在做着不切实际的大侠梦听人说那时候他的梦想就是成为像东方不败这样的传奇人物,一个人傲然孤立于世界顶端,空享寂寞带给他的乐感

    只不过云佟这人太过恬噪,注定要与孤独无缘为了配合他伟大的理想,他决定缄默不言三日,然就是这三日,让他结识了锦绣这么个人物

    那天,锦绣碰见云佟,问他:“你是哑巴吗?”云佟想了想觉得,反正现在他不能说话,姑且算是吧,于是迟疑的点了点头

    哪知锦绣因此同情心泛滥,对他施以如对待小动物般的关爱,整日用湿湿润润的眼睛看着他,将他关在她的房间里,他心里别扭的想,就当这是当大侠的伟大历练吧,于是就当真这么忍耐了三日

    谁知三天后他能说话了,锦绣却缠着他了,他摇头晃脑拒绝,锦绣就告诉墨然,添油加醋的说他对她内什么这什么,墨然一怒,指着他的鼻子骂他不是男人,云佟心灰意冷之余只好认命,没想到啊没想到,锦绣那三日的温文全是装的,三日之后便是没日没夜的踢打扭捏,他若有反抗,她便叉腰在他耳边怒吼,这还是好的,关键是依他看,锦绣一定是人格分裂,不然为什么一下子对他温柔如水,一下子暴怒如狮,他受不了,他绝对受不了

    锦绣虽然不难看,却也绝对不符合他的审美观,他以后是要娶一个绝世佳人的,总而言之言而总之,她锦绣就不是他的那杯茶,他打心眼里排斥她!

    此刻锦绣腻在他身边,喋喋不休的说:“云佟哥,我好想你啊,让我算算我多少时日没见到你了,啊,竟然有三个月了,云佟哥!”

    你瞧又来了,前一刻还好好的呢,现在又狮吼了,他耳膜震得一阵阵的,眼前一团团发黑,扯出一抹笑来:“锦绣妹,是你啊”

    又采无辜又同情的看了云佟最后一眼,云佟兄,您保重哈

    ◇◇◇

    突然得了一天空闲,绿腰又不在身边,又采突然就萌生了一种逃出皇宫玩玩的念头,她又是个极爱闹腾的性子,于是这想法一生出来的同时,她就已经一溜烟的奔到围墙墙根处,翻身爬了出去

    皇宫哪能禁锢住她?还不是由她来去自如?

    从左边摊位拿了个糖葫芦,右边摊位拿了个面人儿,摊主只觉得脸上一阵风拂过,之后瞧瞧摊子上,似乎也没少什么东西,便也继续安然吆喝起来

    前头走着的红衣少女,一脸嘻哈表情

    又采正拿着刚才从摊主那里拿来的糖葫芦和面人儿,笑得那叫一个自豪

    轻功干嘛用的?除了逃命之外,还可以吃霸王餐,顺带欺负一下不懂武功的凡人……

    猛然一抬头,阳光霎时闪到眼睛里,嘻哈的表情凝固

    高楼上谈笑风生,气度孜然的那人,除了墨然,还有谁?她有没有说过,不管在哪里,抬头,总能于茫茫人群中一眼看到他

    第043章 花街虽云乐,不如早还家

    眼睛里迸出两颗泪来,但是——

    然然你不洁身自好!

    然然你不守身如玉!

    然然你过分!

    又采这么说自有缘由,瞧瞧墨然身边,女人环绕,虽然他既没有左拥,也没有右抱,但是这么些个庸脂俗粉你居然不推开,然然你也不怕眼睛长针眼!

    怒气腾腾的走上楼,却又鬼鬼祟祟的找了个离那桌不远又不近的距离

    偏这小二极不识相,好巧不巧挡在她前头,她凶神恶煞的抬起头,刷的把刀一亮,威胁道:“识相的就别挡道!”

    谁知这小二居然是个硬汉子,这人挺了挺胸脯就开始废话起来:“怎么,带把刀了不起?想当年我还千里走单骑嘞”

    “这位兄弟,千里走单骑不是这么用的”

    这个小二面不改色,自有一番淡定:“这就是我们之间的差距,我不兴和你说这一套”

    又采无意间想起很久以前,云佟因为说不过她就骂她庸俗,她想了想觉得是一个道理,于是了然的看了那人一眼,也闭嘴不言了

    小二哼了一声突然就摆起一张笑脸来又采愣了一愣十分地不适应

    小二道:“这位客官您是在看前面桌子地那二位爷?”

    “……”

    那人见她不说话脸上地笑容堆地越发地灿烂:“我们有几种套餐专门是为您这样来看帅哥地女孩子准备地”

    她挥了挥手表示没啥兴趣

    那小二却像没看见一般兀自说道:“您若是想看那穿白衣服地男子呢那个位子是最好地观察地点”手指了指着墨然对面地那个位子又说“那个位子可以将男子地神情容貌身姿体态一览无余男人完美修长地双腿桃红丰盈地双唇啧啧光是想想便是浑身酥麻了……”

    又采的确酥麻了,酥的浑身一阵阵的麻,这位仁兄啊,又采佩服您的商业头脑,但是可不可以请你离我远一点,远一点,再远一点……

    ◇◇◇

    那个小二许是自己讲的没意思,灰溜溜的跑了,走之前还狠狠的瞪了她一眼,那意思又采琢磨了一下,估计是说她没情趣,抠门,人家帝王还能只要美人不要江山呢,现在就让你付一金角怎么了?不就一金角吗,一金角就能得到一个近水楼台的机会,更何况钱财乃身外之物哈……

    又采充分鄙视这种理论

    鄙视归鄙视,监视还是要继续他家相公在外嫖女人,她一定要誓死捍卫她权利,将然然据为己有

    “后面有人在看你呢”墨然对面的人端起茶喝了一口,悠悠的说道

    “我知道”

    “恩?新欢?”语气带了点兴味

    “不,女人”

    惊讶的抬起眼,想看清楚墨然的表情,却见他微敛着眸,也不知是真是假

    “她过来了”墨然提醒,“你该走了”

    “哦”

    碰的一声用力坐在墨然旁边的椅子上,又采明明很痛,却偏偏装出一副很享受的样子来

    墨然看也不看她,兀自端起茶杯悠闲的喝茶旁边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女子奇怪的看了她一眼,继续娇笑着往墨然身上靠去

    都说女人的手臂像蛇,依又采看,这分明是几千几万条麻绳,偏偏就是有人乐在其中哈又采狠狠剜了墨然一眼,意思是,给你一个机会,赶快向本奶奶道歉,过时不候

    墨然自始至终很淡定,女人缠在她身上,他喝茶的动作也不见得有哪里受到阻碍,又采的眼神他照单全收,又采越是妒忌,他越是淡然,头都不见得他转一下,只微微移动了下墨黑的眼珠,转而笑道:“采采你来了”

    就只一句,好似全天下的信任扑面而来

    不是‘怎么跑出来了’,不是‘谁许你跑出来了’,偏偏是‘你来了’,好像是等了千年万年,最终只化为了一句,你来了

    又采顿时没气了,再充足的气,在墨然如此澎湃汹涌的信任面前,也化为泡沫了,她也干脆学墨然一般无视前面的女人,不是有人说过吗,如果前面有一棵树,你把它想象成没的,它就是没的,当时又采举一反三的说,如果她没有银子,却偏偏想吃包子,于是她只要想象成她手里有银子,去铺子跟人换包子,包子就到手了(有点唯心主义的味道)

    墨然见她终于不再气哄哄的闹腾,这才转过头来:“摆脱云佟了?”

    这个时候正巧一个女人把手放在墨然肩头,又采像扫除灰尘一般轻轻拂去,脸色平静外加一脸安详,活像要给人超度,实则手上下了几成力气,也只有又采和被弹的那个女人知道了,当然,也不排除墨然知道的可能

    又采突然发现,其实这举重若轻也是挺好用的,最起码看似这轻轻的一弹,绝对可以让这个妄想占墨然便宜的女人的手,疼上一个星期

    墨然表情淡淡的看了她一眼,既不排斥也不赞成,又采一扬下巴,本姑娘就是小心眼,就是小肚鸡肠,然然你要是不洁身自好,下次连贞节牌坊都不给你立

    “娘子,逛花街实乃天经地义”墨然说的好不正经,旁边是一大串女人的附和声

    “相公,花街虽云乐,不如早还家,不然家里的那位可是要磨牙吮血,杀人如麻的”

    墨然轻笑:“好,听你的”

    又采撇了一眼众女,心里那个乐啊

    这时,旁边较远一桌上的两个女人的谈话声传入了又采耳里

    “欸,王夫人你看呐,你说现在的社会怎么开放成这个样子呢,女人居然大摇大摆光天化日之下随意调戏男人,这还有没有天理了?”

    “哪里哦?”王夫人随意一瞧,顿时惊得大呼起来:“李嫂你是不知道,现在的女人呐,只要看见个男人都扑上去,哪还管什么礼义廉耻了更何况你看看那旁边坐着的小哥,呦呦呦……”

    第044章 生活真她母亲的是一场戏剧

    又采转动了一下脖子,看了看墨然周围,原本缠着墨然的那些个女人已经不见了,所以现在坐在墨然旁边的正是她又采

    她瞪大了眼睛,问墨然:“然然,她们在说我?”

    墨然微笑不变:“好像是这样”

    “她们为什么这么说我?”

    “因为你坐在我旁边”

    “然然你不该维护我吗?”

    “有我在你旁边你还怕什么”

    然后,离那群碎碎念的女人相反的方向,是一桌由两个男人围成的小天地

    一个男人说:“李公子,你看看那桌,那位红衣小姐容颜明媚身姿窈窕,就像我的梦中情人”

    李公子说:“王公子,你没看到那位小姐的旁边还坐了一个男人吗?”

    王公子淡淡扫了一眼墨然,瞳孔缩了一下,随即不屑的说:“配不上”

    又采听了甚是开心笑着回头看向墨然却见他脸色青紫一片嘴角地笑容却比她还灿烂又采想估计某人毛病又犯了通常这个时候什么话都不说是完全正确地

    墨然不冷不热道:“采采行情不错”

    又采点头:“还好”

    静默了一会儿就又听见后面一阵大马蚤动又采好奇地看了一眼见左边那女人一堆地和后边那男人一堆地对上眼了

    女人们眯了眯眼睛:“好啊你们竟敢趁我不在到外面找乐子说钱哪来地是不是藏了私房钱?!”

    李公子苦哈哈:“夫人夫人!你误会了是王兄请我来地”

    王夫人听了脸都绿了:“你请他出来的?你钱又是哪来的?”

    王公子一脸不敢置信:“李公子你竟是这样的人?我认错你了~”

    又采感叹:生活,它真母亲的是一场戏剧

    墨然淡笑,略表赞同

    但是戏剧归戏剧,又采突然想起一件事来:“然然,你带钱了吗?”

    墨然执杯的手一顿,随即又恢复正常,继而微笑依旧:“无”

    吐字清晰,破灭了又采最后的美好幻想

    很好很强大吃霸王餐,她很早以前就想做了又采和墨然对视了一眼,不约而同的想到了一块去

    墨然说:“我从没有做过这种事”气度雍然,“但是我突然很想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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