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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金之路第27部分阅读

    ,人家是副省长,自然通晓人生之路。张绍智答应暂时不去香港发展。

    然而,香港那边,即使不去,也要邱家雄说明。还有温碧霞,死心塌地跟着自己这么长的时间,巴望自己带她进娱乐圈,现在告诉她,自己不去香港了,起码也要在邱家雄面前竭力推家,才能对得起人家。

    在去珠海以前,张绍智要把王雪彩留学地事情办好。虽然白小林泼了冷水,可是,王雪彩听说美国如此之好,没有去,始终不甘心。就算因为基础知识不够,不能适应美国地教育,也可以了解一下美国各个方面的情况,以便以后参与国际经济积累见识。

    因为张绍智地坚持,白小林也不反对,忙于在美国联系学校。张绍智从北京把里德的担保合同拿来,连同吴若普的小儿子吴有为办理了留学美国的手续,只等交钱确定启程的日期。

    找莫玉箫要钱的时候,莫玉箫笑问:“张老板,一下子十五万块钱做什么?”

    张绍智只有说了:“是这样的,你也知道,吴省长呢,我们在武汉的生意都是需要他罩住的,我能承包造船厂,能把户口从农村迁移到武汉,也是他一手提挈的。还有,安排我在省委做他的秘书,也是他顶住压力办的。俗话说:知恩图报。我想出钱送他儿子去美国留学……”

    莫玉箫一边准备去办理转账的手续,一边问:“去美国留学要十五块钱么?”

    迟早是要说的,现在莫玉箫问起来,不交代说不过去。张绍智又解释说:“还有王雪彩呢。你也知道的,我来武汉创业,是王雪彩带路的,她给了我很大的帮助,她全家人都为我的事业做了很大的贡献的……”

    说完,张绍智抬头看莫玉箫,准备继续解释。可是,莫玉箫却脸色突然变了,笑容消失得无影无踪。

    “莫玉箫,你咋了?”张绍智笑问。

    莫玉箫不理不睬,半晌,冷冷地说:“我去转账。”随即转身抹眼睛。

    张绍智好奇,跑过去低头一看,笑说:“嗨,莫玉箫,你怎么这么脆弱,什么事情都是哭泣,十五万块钱嘛,也不是很多,很快就赚回来了。你想,有了吴省长撑腰,我们在武汉乃至湖北省,随便找个项目,十五块还不是很容易?”

    莫玉箫抹干了眼泪,说句:“张老板,我走了。”

    张绍智找到王春彩,把莫玉箫哭泣的事情一说,指出莫玉箫的错误:“她这个行为,从心理学角度说,是狭隘意识的爆发,从农民角度说,是鼠目寸光。虽说女生喜欢流泪,也不至于这么泛滥。”

    王春彩笑说:“从爱情的角度说,你这叫白痴!”

    张绍智笑问:“春彩,真是好笑,这个与爱情有什么关系?”

    王春彩瘪嘴说:“哼,你总是在爱情事情上表现得这样无知,是假装的吧?张绍智显出无辜的样子:“你这话怎么说?我假装做什么?爱情就是爱情。可这事情与爱情不搭界嘛。”

    王春彩也不解释,说:“张老板,我这样跟你说,女生对爱情是看的很重的,你别伤害了人家。我看你爱的女生那么多,爱你的女生也那么多,看你以后有没有出路。”

    张绍智再问,王春彩不理了。

    奈何张绍智一再追问王春彩只得点破了:“莫玉箫爱上你了。你想,你现在把我姐送到美国留学,可见关系不一般,她心里肯定不高兴了。”

    108、永不放弃

    108、永不放弃

    爱个屁!张朝霞肚子里有孩子,夏春芝每天晚上霸占自己,在安排张朝霞工作的问题上,开始的时候,张绍智说张朝霞刚刚来城市,对于管理不熟悉,留在自己的身边学习。莫玉箫无所谓,王雪彩不高兴,夏春芝则是竭力反对。过了两天,张朝霞再次提出这个问题,连莫玉箫也反对了,说:“既然你说张朝霞缺乏基本的管理知识,你带在身边,岂不是不但帮忙不了,还为你添麻烦?”

    可是,现在却说爱自己……

    不过,事业全靠这几个女生,虽然心里不满她们互相妒忌,可是,其他方面还是很忠诚的,想起莫玉箫的眼泪,张绍智琢磨着也安慰她的办法。

    莫玉箫的妈妈瘫痪在床,张绍智只去看望过一次,也不知道什么病情。莫玉箫从银行回来,张绍智想着法子逗她,始终没有看见莫玉箫露出笑容,于是就说一同去她家看望她妈妈。

    莫玉箫沉默不语,自己带头走了。

    张绍智尾随在后面,最后进了莫玉箫的家。

    莫玉箫的妈妈谭莉告诉张绍智,自己三年前从楼梯上滚下来,把腰椎损伤了。按照医生的说法,可能是脊髓被打断了,导致瘫痪。

    经过仔细询问,谭莉的下肢还有少许的知觉,只是不能站立。医生说,目前我们中国没有办法治疗,要是有钱,去欧洲或者美洲还是有希望治好的。

    这个还不简单,张绍智立马拍板,送谭莉去美国治疗。

    终于。莫玉箫露出了和蔼的面容。但是。在送谭莉去美国疗伤的问题上,莫玉箫一口决绝,笑说:“去美国治疗?那要多少钱?起码也要几万块吧?你别逼我欠下你巨额的债务,我不要成为你的终身奴隶。”

    张绍智笑说:“具体要多少钱,还要等我去问问。至于说到奴隶问题,难道不为你妈妈治疗。你就打算不做我地奴隶了?”

    莫玉箫嗔道:“你资本家没有好人,我为什么要做你一生地奴隶?我想好了的,等你生意做大了,不需要我了,我就退出来。”

    张绍智央求说:“姐姐别这样说嘛。我们之间是合作的关系,什么奴隶理论。都是错误的。你看我像奴隶主吗?其实呢,你们几个女生为了我的事业做了很大的贡献,报酬这么少,我想等提高了事业地档次,做大以后成立股份公司,就送给你们一些股份。这样,我们都是老板,就不存在雇佣的问题了。这次治病呢,就算是我借给你的。什么时候还随便你,也不催逼你,怎么说也不会给你带来压力。别说离开的话,好么?”

    莫玉箫不为所动,说:“几万甚至十几万借给我,你不催逼,我心里就像压上了一座大山。”

    张绍智笑说:“要不这样,这为阿姨治病的钱,就算是我捐助地。不要你还。可以不?”

    妈妈的病,能去美国治疗。是梦寐以求,有这样地机会,是再好不过了。可是,借,归还无望,捐助,关系暧昧,十分敏感。莫玉箫处于难以取舍的境地。

    张绍智用心琢磨莫玉箫的心思,一再请求她的同意,莫玉箫被纠缠烦了,说:“好了,张老板,你也别先这个,先去问问要多少钱,美国究竟能不能治疗。万一钱多了,还是不行的。”

    张绍智跑到大使馆一问,白小林打电话美国询问,两天后告诉张绍智说:“也没有绝对的把握,先要去美国检查。要是能治疗,保守治疗费用,大约在二十万块钱左右。”

    加上路费、住宿、吃饭、签证等费用,张绍智预计需要二十五万。

    武汉账面上尚有七十三万块钱,现在要开支二十五万,确实比较多。张绍智犹豫着,只说美国方面还没有确切的消息,让莫玉箫等等。

    吴若普说,最近有三个问题需要张绍智参与,一个是湖北省青年改革家评议结束,张绍智名列第一。指出:“这个荣誉很重要,是中央筹备的全国青年改革家评议的重要依据,你务必要准备参加,并且在最近要有改革地文章出现。”

    第二问题是,由于改革放开的深入发展,国家财政和地方财政出现了危机,国家银行准备大量发行人民币,加大投资和发工资,增加财政工资的额度,提高人民的生活水平。

    第三个问题是,中央决定采纳以承包为主的改革国有、集体所有制企业,其次,股份制合作企业也要有计划试点,总结经验以便推广。

    因此,让张绍智尽快解决香港演戏的事情,安排珠海的机械厂,以便有充裕的时间协同吴若普开展各项工作。

    在承包的事情上,吴若普还提到一个人,那就是轴承厂厂长罗永亮。罗永亮想承包轴承厂,想要吴若普关照,吴若普说,罗永亮送给自己一万块钱,被吴若普呵斥退了回去。

    “小张,你看这个事情怎么理解?”吴若普问,“怎么办?”

    张绍智笑说:“省长这样做,肯定是对地。罗永亮这个人,我是认识地,就是他厂子里花了几十万进口机床。明目张胆行贿,很不安全。要钱,我们名正言顺地赚钱,受贿很危险,怎么能做。”

    吴若普深表赞同,点点头:“嗯,小张,你说的对,现在是改革开放,赚钱也不怕,只是我们身为干部,特别是领导干部,不能做违反党纪地行为。”

    张绍智说:“吴省长,这个事情慢慢来,不急。不过,对于国家货币政策,我还存在疑问。”

    “什么?”吴若普吃惊不小,“小张。你对于货币政策都有疑问?”

    张绍智笑说:“呵呵。吴省长,也不是什么疑问,只是想了解这次中央大量发行货币的意图是什么。”

    “不是都说了,财政困难呢。”吴若普解释说,“报纸却说是扩大就业,扶持乡镇企业的发展。改善投资环境,缓解国内企业的压力。”

    张绍智说:“从整体上来说,总供给没有增加,只是增加货币供应,就会引发通货膨胀。通货膨胀的情况下。人民的生活水准就会下降。工资在财政人口中增加,就会造成非财政人口地负担。他们地钱就不值钱,生活水平就下降。在目前的情况下,受到损害的显然是农民。”

    吴若普笑了笑,说:“小张,你还别说农民,改革了,田地分了,收成多了,收入多了。生活好了。可是,工人和机关单位的人生活停滞不前怎么行?肯定是不行的,这样会产生诸多的社会问题,不利于社会稳定,不利于充分表现社会主义地优越性。你想,现在的矛盾是什么?承包要投资,没有贷款怎么投资?财政没有钱,财政人口的工资怎么发?不投资,不发工资。后果是什么?工厂停工。财政人口饿肚子,天下大乱了。财政人口是国家发展和稳定的基础。不重视是不行的。你也知道,最近有很多地方工人为了工资地事情罢工,甚至游行示威,不想办法稳定下来,后患无穷。农民从来就是分散和愚昧的,没有吃地都知道向黄土要,不会有什么社会问题,这个,我们要保持清醒的头脑,与党中央保持一致。”

    张绍智还不服气,嘀咕说:“贷款到了农村,说是增加农业投资,可是几乎没有农民能够贷款的,基本上就被当地有政府和有关系的人占用了,还谈什么农业发展。城市之中,有能力管理企业的人,往往由于没有关系贷款不了,而那些能力不咋样的,拿了钱又没有什么作为。”

    吴若普反驳说:“投资不一定要收益,要善于运作资金,实现一部分人先富裕起来的政策。再比如说你,不是也有能力有资金了?不是做的很好么?”说到这里,吴若普站起来,拿起笔在桌子上轻轻敲:“我以前做教授的时候,总是觉得政府和社会有许多地问题,可是现在我明白了,所有的问题都是不可避免的。最近我一直在思考这个问题:有什么人民,就有什么样的政策。人民适应这样的政策,你有什么办法吗?没有。”

    张绍智无言以对。

    此外,白小林告诉张绍智,关于油画的事情,上次他递给美国商人罗普斯看了,罗普斯表示满意,最近有一批风景油画,需要三万张,每张十八美元,要一个月以内完成,要张绍智签订合同。

    上次油画样本是吴若普介绍武汉大学一个美术教授找了几个女生画的,现在既然合格了,张绍智就需要去问问情况,看能不能按照罗普斯的要求交货。

    美术教授夏志勇听说一个月完成三万张油画,顿时泄气了,推了推眼睛,失望地说:“张老板,我们手下美术系一共才七十多个学生,就算不上课,每人一天两张,一个月也只能画四千多张。而且,怎么能不上课呢?这个任务是无论如何完成不了的。”

    三万张油画,就是五十多万美金,打劫也没有这么赚钱。张绍智好不容易得到这个机会,确实不愿意放弃。看见夏志勇穿着一件老式军用棉袄,脚上地皮鞋虽然擦地很亮,可是很旧,梆子上还有个破洞,张绍智想起了引诱策略,笑说:“夏教授,我看困难是很大,不过呢,您老以前肯定也有学生,能不能把他们发动起来。您老主持工作,我每张油画给你两美金的工资。”

    两美金折合人民币就是奖金六块钱,三万张油画就是三万个六块,就是十八万块!谢志勇仿佛看见了房子,甚至小车子。自己每月才六十三块钱,从农村回来后,就一直住在破旧地平房中等待学校建新房分配下来。为了房子,夏志勇节衣缩食积攒钱,以便在分配房子无望的情况下自己集资建房子,可是无论怎么节省,好像总没有钱留住在存折上。现在是十八万!按照三千一幢房子,要买多少房子!

    夏志勇心里砰砰直跳,仿佛梦幻之中,一时间说不出话来。

    “夏教授,你要是认为少了,我们还可以商量……”张绍智加大筹码。

    “这个……”夏志勇哆嗦说,“你说的是不是真的?”

    “怎么不是真的?要不,我先给你一千块钱定金。”

    夏志勇回过神来,说:“定金就不要了,我先想想办法,到时候,我们只见签订不个合同。”

    张绍智表示赞同。

    次日,夏志勇告诉张绍智,由于校领导不同意,学生画油画赚钱做不成了,最多只能利用课余时间每人每天画一张。

    张绍智深感遗憾。事情到了这个程度,只有放弃了。张绍智站起来告辞,夏志勇拿起礼物说:“张老板,这个你带回去,我没有帮你忙,怎么好意思接受你的礼物。”

    张绍智接过礼物,再放桌子上,说:“夏教授,这也不是什么礼物,两瓶酒而已,上次你不也帮忙了么?没有做成这笔生意,确实有点遗憾,可是我们朋友情谊还在,你老就收下吧。”

    看见张绍智如此厚道,也不像利欲熏心的商人,夏志勇心里有点惭愧,提醒说:“张老板,办法不是没有,我以前下放到湖北恩施巴东县农村的时候,曾经教过落户人家一个女孩子画画。虽然由于条件的制约,油画画的不多,可是她基本功扎实,画这样的画是没有问题的。要是她能带着一帮人画油画,分工负责,也许可以接这个任务……”

    109、暗度陈仓

    109、暗度陈仓

    张绍智赶紧迎上笑说:“请教授指点……”

    夏志勇一边说,一边写,把地址和联系人都写了。

    张绍智一再感谢,离开。

    回到造船厂,张绍智召开会议,把去巴东的事情一说,莫玉箫和王春彩都说愿意去,王春彩主管武汉地区的财金,每天都要处理账目,莫玉箫呢,全盘管理经营运作,更是事物缠身。三个人商量一阵,最后认为,找人也不是什么大事,不必要高级人才亲自前往,找一个可靠的人去就可以了。

    张朝霞来到武汉以后,在夏春芝的要求下,张朝霞不得与张绍智住在一起,而是被安排在单人宿舍。住房紧张,也没有像样的房子,就把公共浴室边上的一个杂物间腾出来。

    这天傍晚,张绍智叫人买煤炉和煤块给张朝霞,一同送过去。

    毕,送货者走了,张朝霞要留张绍智吃饭。

    张绍智心里有点怕夏春芝,迟疑着,没有做声。张朝霞拉着张绍智的手,柔声说:“绍智哥,我有话跟你说。”

    无奈,张绍智只有坐下。

    张朝霞一边煮饭,一边说:“看你今天心情不好,有什么事情么?”

    张绍智点点头:“嗯,是啊,要派一个人去恩施州巴东县找个人呢,没有合适的人选,莫玉箫和王春彩很忙抽不开身子。我自己也没有时间。”

    张朝霞连忙说:“没有人吗?我不是人吗?正好,你一直说安排我地工作,现在不正好派我去吗?”

    “要去的地方是乡下,很远的,你怀孕呢,怎么能去。”张绍智否定说。“交通又不方便,山路崎岖,行走困难,万一有什么闪失,就后悔莫及了。”

    张朝霞不为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