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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金之路第12部分阅读

事情,尽量别跟他接触,慢慢就会好的。”

    这话明明就是不为自己撑腰,叶秀琴哭说:“绍智哥,武汉这个地方我又不熟悉,城市的人又这样不友善,我想还是我们乡下好,不如我回乡下去。”

    正好,银豆说她外面有人,肚子里的孩子也未必是自己的,现在又跟王春彩闹别扭,回去了也好。

    “秀琴,按理来说呢,你在身边是好,可是你又不习惯,你要回去呢,身上有孕,也好在家里休息。”

    “绍智哥,我一个人回去,你咋办?”其实呢,叶秀琴是想说:“你在武汉,我一个人回去咋办?”

    张绍智说:“秀琴,是这样的,我呢,你也看见了,整天很忙的,暂时也没有想到结婚的事情。现在呢,恋爱结婚的,也不比以前我们乡下的风俗习惯,也不很讲究订婚结婚的规矩。你先回家,等我把厂子里的事情处理好了,再回家谈论结婚的事情。好么?”

    叶秀琴喜欢不尽,跑过去紧紧搂抱着张绍智,心中充满了幸福。

    银行那边,李子木催促张绍智尽早办理转账的事情,以免夜长梦多,而易槐树则一直没有想到万无一失的办法。最后,三个人在一起商量。

    李子木仔细问了易槐树的经营情况,也知道事情的难办,怕办不好露了马脚。正处于无奈之时,外面下雨起来。

    易槐树笑说:“外面下雨了,我想起来一个笑话。”

    李子木笑说:“易厂长你真是个乐观的人,这个时候还想起笑话来。”

    张绍智笑说:“易厂长,什么笑话你说来听听。”

    “我呢,是个丢三落四的人,每次下雨带雨伞,回家了就忘记带回去。”易槐树笑说,“可是有一次,出门的时候没有带雨伞,回家时候却下雨,回到家里,也不知道怎么手中就拿了一把伞。我回到家里,高兴告诉老婆说自己没有丢雨伞。我老婆说‘你早上出门的时候没有带雨伞的,怎么回来有雨伞呢?’。可见我这个人就是这样粗心。”

    张绍智笑笑,李子木却认真的说:“易厂长,你这个笑话说的好,我有主意了。你想,七万美金转到你们厂的帐户上不是很难回避么?现在你去把厂子里的存折拿来,上了账,然后,张老板把钱取出来。然后,把这个存折丢了,你再办理一个新的账号。岂不是两全其美么?”

    三人相视片刻,易槐树一拍大腿,笑说:“中……”

    自从有个美金进账,厂子里的处境大为改善。工人们得到了比以前多的工资,生产积极性空前高涨,日以继夜生产。

    王雪彩把张绍智的事迹写成新闻,在人民日报发表,被标榜为拯救国有企业的带头人。同时,写了一分内参上报给党中央,把企业承包制度的有点大肆吹嘘,并且提出为承包者提供政策的呼吁。

    时,人民日报社肯定王雪彩的成绩,被任命为人民日报华南地区驻守记者。

    第二车间被烧毁,张绍智准备重建,跟厂里的高级干部都商量好了,正在与莫玉箫商谈投资问题,王雪彩前来采访。看见张绍智正在商谈,准备出去,张绍智笑说:“雪彩,你也不是外人,不用回避,也好为我出主意。”

    王雪彩笑了笑,便留下了。

    一听是关于重建厂房的事情,王雪彩说:“其实呢,你们算过没有,重建一个厂房需要多少钱?要我说呢,承包期限是一年的,明年能不能承包还是未知数。等你建设好了,花费了大把的钱,承包期限就到了。不如这样,这个车间的配件呢,就订给别人做,肯定没有做厂房的钱多。张老板,你呢,我看现在有钱的话,还是留下来某图以后的发展。你有美国这样好的客户,以后自己买车床,自己到沿海开放的城市办工厂,还不赚大钱?”

    张绍智笑说:“这不是就是短期的行为?”

    “短期行为怎么样?”王雪彩不以为然,“在商言商,你是要赚钱的。”

    “这样不好吧?……厂子以后的发展怎么办?”张绍智认真地说,“厂房烧毁,我不建,以后还要投资建设,厂里的压力就大了。”

    王雪彩自知说多了,笑说:“我只是随便说说,局外人的意见,还是你拿主意。”

    张绍智问莫玉箫:“玉箫,你说呢?”

    莫玉箫莞尔一笑,轻声说:“要说呢,不建可以节约很多钱的,雪彩说的也没有错,你承包的期限是一年,等我们建设好了,期限就差不多好了。我们可以把这些钱用在改造机器设备上,为美国生产更多的产品,赚钱更多。”

    张绍智想了想,说:“嗯,你们的意见也对,只怕党委和其他的领导不同意。”

    王雪彩笑说:“张老板你这么聪明的脑子,副省长都拿下来了,还有什么人你拿不下来的?”

    “是啊,张厂长,只要你拿定主意不建,其他的领导那边,多给点奖金就可以了。”莫玉箫笑着附和。

    张绍智表示:“嗯,那好,这件事情暂时就放一放,我考虑一下。”

    王雪彩称赞一番,问:“绍智,我听说厂房烧毁一事被定性为认为放火,是不是真的?”

    “嗯,根据现场查看和目击证人提供的资料表明,确实是认为的纵火。”

    “是不是杜节涛嫉妒你搞的鬼?”王雪彩问。

    “这个就不清楚,公安局正在调查,没有确凿的证据,公安局没有定性,我们不能乱说的。”

    莫玉箫说:“我还听人说,有人说是夏春芝指使人干的。”

    48、偷腥

    48、偷腥

    张绍智大吃一惊,即刻否定:“玉箫,别这么说,夏春芝是我们厂里的外交家,立下汗马功劳的,忠心可鉴,怎么可能做这样的事情。千万别乱说呀。”

    莫玉箫红着脸,看张绍智的脸色不好看,欲言又止。

    王雪彩笑说:“绍智,你还别说,‘知人知面不知心’,你又不是夏春芝肚子里的蛔虫,怎么就说一定不是她做的?”

    “这个是绝对不可能的。”张绍智斩钉铁截,“夏春芝是什么样的人我还不知道?不说她以前跟我是同事,就说她来到武汉后,为了我们造船厂讨债出了多少力气,还不是一心为了工厂的发展?她怎么可能做破坏工厂的事情?”

    看见张绍智很不高兴,两个女生便不敢再说了。

    莫玉箫回到自己的办公室,王雪彩跟进,小声问:“老同学,你的为人我是清楚的,你不会说空|岤来风的话,你这个消息从哪里得来的?”

    莫玉箫说:“我也是听说的。早知道张厂长这么在乎夏春芝,我就不说了。”

    “你听谁说的呀?”

    莫玉箫动动嘴,迟疑说:“你去问春彩。”

    王雪彩找到春彩,把自己的疑问一说,王春彩说:“姐,你就别掺和这个事情。”

    王雪彩笑说:“春彩,什么叫我别掺和这个事情?只许你关心张绍智,不许我关心了?”

    “记者同志,”王春彩一本正经说,“你需要关心的是正面的事迹,大肆宣扬,像这样社会阴暗面,你还是不要了解的好。”

    “你不说就算了,我去问张绍智。”

    “姐,你还真的去问张厂长?”

    “嗯,你不说,我想知道,怎么不去问?”

    叶秀琴的事情,自己就得罪了张绍智,现在又说起他的同乡夏春芝,还不说自己排挤他的老乡?王春彩无奈,只有说了:“姐,我告诉你。其实呢,我也是听别人说的。有人说,案发当晚,夏春芝带了一个陌生的人进了工厂,后来,这个人就偷偷地溜出去。随后,就发生了火灾。”

    王雪彩笑了,说:“这个说法未免太牵强了吧?工厂这么大,每天都有陌生人进出的,能说明什么问题。纵火是刑事罪犯,定罪是要证据的,乱说就是诽谤哦。”

    “怎么没有证据?门卫都说夏春芝带进的人拿着一个袋子,还闻到了汽油的味道呢。火灾现场呢,就发现了一个瓶子,就是引火的燃烧瓶子。”

    王雪彩继续笑:“现场发现了燃烧瓶,这个即使不错,可是,犯罪是有原因的。我问你,夏春芝为什么要纵火?她纵火的理由是什么?”

    王春彩笑说:“根据我的推测,夏春芝是嫉妒莫玉箫跟张厂长走的近,而第二号车间是莫玉箫负责安全管理的,夏春芝想以此让张厂长冷落莫玉箫。”

    “捕风捉影,牵强附会。”王雪彩觉得无聊,“算了,你的故事就说到这里。小妹,我拜托你做好自己的本职工作,这个案件的事情,自然有司法部门管辖,你就别太关心了。”

    自从正月出来以后,已经有好几个月了,期间,家里来信也一直巴望张绍智回去一趟,一来,想看看自己的儿子,叙叙天伦之情,二来,也想回来把张绍礼的钱弄清楚,给家里人一个交代。然后,就是商量分家。可是,张绍智一直忙得很,没有时间回去。现在叶秀琴说是要回去,张绍智诸事缠身,一拖再拖。

    终于,银豆来信说,奶奶摔跤了,卧床不起,生死不可预料。听家里人说,奶奶从小很辛苦,为了拉扯众多的孙子,更是吃了不少苦,现在她老人家要上重伤了,或许就要死了,不回去看看也对不起孔子的教导。

    是回去的时候了。

    当晚,张绍智写完生产计划,把莫玉箫找来,说:“玉箫姐,现在厂子的摊子也收拾的差不多,一切都在良好的平台上健康运行,原来我就打算你坐我这个位子,现在我家里来信,说我奶奶病重,叶秀琴身体不行,也要回去,我想你就接下厂长这个职位。”

    本来,自己年纪轻轻,一分工就被任命为厂长助理,厂里的其他老领导就不有许多的意见,眼下,自己负责的第二号车间有被人纵火烧毁,人家就议论纷纷,要莫玉箫引咎辞职,自己心里也愧疚,现在突然把自己升职为代理厂长,莫玉箫是又感动又惭愧,眼泪不由自主流了出来。

    “喂,莫玉箫,你哭什么嘛?”张绍智感到奇怪,“我不是耍你的,是真的。”

    听了这话,莫玉箫是又感动又好笑,转而笑说:“你不是耍我是做什么,我一个初出茅庐的弱女子,没有一点社会和管理经验,你就突然说要我做厂长。”

    张绍智笑说:“邓小平主席说,干部队伍要年轻化、知识化,我这个是按照他老人家的指示办的。你没有经验,跟我也有几个月了,我接手工厂的时候不也没有经验么?也做得这样有声有色的,你还是大学生呢,难道比我这个农民还差不成?”

    莫玉箫看了张绍智一眼,咕哝说:“还说你是农民,言行举止哪里有农民的影子,比我们城市人还城市人,倒像是武汉大学的外教。”

    这话倒是真的。张绍智说:“好了,就这么说了,明天我在干部会议上宣布一下,后天你就正是代理厂长。厂子的生产都已经安排好了,各种机器都集中用来加工美国的零件,有些机器用不上,能空着就尽量空着,集中人手进行装配整件船只。现在,我们还需要增加钻床、刨床,特别是镗床,这个,我们与武汉第九机械厂有购买的意向,你只要落实一下,尽早拉过来投入生产。各种船只的零部件,我们最大限度地订购,尽量节约劳动力和其他的资源,实行分工,实现最大的效率。——这些,你都是全程跟我参加了的,也熟悉的。总之呢,就是这样。”

    莫玉箫认真地听着,准备说话,突然,电灯熄灭了。

    办公室电路老化,昨天就出现了不正常的情况。

    莫玉箫有点紧张,摸到张绍智身边,说:“外面都是亮的,只是办公楼短路了。要不要打电话叫电工来?”

    “这么晚了,还是我们自己看看吧,肯定是保险丝烧断了。”

    莫玉箫说:“漆黑一片,怎么查看。”

    “我这里有蜡烛,只是没有火柴,你办公室里有没有火柴?”

    莫玉箫说有,主动下楼去自己办公室。刚走几步,头就碰到了墙上。张绍智走过去,拉着莫玉箫的手,说:“来,还是我们一起去吧。”

    莫玉箫不好反对,只有让张绍智拉着下楼。

    张绍智就无所谓,女人温软温暖的小手捏在手心,舒服无比。莫玉箫呢,第一次被男人如此牵着手,心脏咚咚地跳得厉害,来到自己的办公室,赶紧把蜡烛点燃了。

    保险丝在楼顶过道墙壁上的柜子里,张绍智搬了一张凳子,爬了上去。

    因为看不清,转身又把蜡烛拿在手中。一看,果然是保险丝烧断了。柜子里有保险丝,可是要接,必须双手作业。

    张绍智回头说:“玉箫姐,你能不能上来帮我拿蜡烛?”

    莫玉箫说:“凳子那么窄小,俩人怎么站?”

    张绍智只有把蜡烛放在柜子里,准备作业。

    莫玉箫却上来了,一手拉着张绍智的衣服,一手拿着蜡烛。

    接好保险丝,张绍智合上闸刀,碰的一声,柜子里发出一团火。

    莫玉箫一紧张,脚移动踩空,往下倒。

    说时迟那是快,张绍智伸手抱住莫玉箫,也失去重心,从凳子上摔了下来。

    蜡烛掉在地上,熄了;凳子翻了;张绍智搂抱着莫玉箫,仰身倒了下去,背上正好倒在凳子上。

    “哎哟——”张绍智痛苦叫,双手却死死抱住莫玉箫。

    “怎么了?哪里摔伤了?”莫玉箫关切地问,挣扎着要起来。

    “背好痛……”

    莫玉箫身材苗条,身姿优美,三围都很正点,平时呢,整天站在自己的面前,有时候张绍智未免遐想联翩,眼下这么好的机会,怎么啥的放手。夏天,衣服都穿的少,莫玉箫压在身上,胸前的两个肉饽饽,紧贴上来,舒服极了。扑鼻的体香迎面而来,令人如痴如醉。

    开始的时候,莫玉箫以为张绍智搂抱着自己是因为摔懵了,动作失常,后来发现张绍智的手却搂抱在自己的屁股上,才觉得不太对劲。

    49、我本不良

    49、我本不良

    被张绍智抱住,莫玉箫努力仰起头,奈何张绍智搂抱的紧,又不好说,几次仰头失败,偶然间低头下去。

    这一低头,正好嘴巴就合在张绍智的嘴上。张绍智以为莫玉箫春心涌动,一张大嘴迅速吃上去,把莫玉箫的樱桃小嘴含在嘴里吮吸。

    好香,好滑,好暖,好嫩,好享受!张绍智就像闯进菜园的牛顿,贪婪地吃起来。

    “鞥……”莫玉箫使劲摇头,表示反抗。可是,张绍智却以为是chu女本能的反应,更加有滋有味地吃。

    慢慢地,下面的器官涨大起来,顶在莫玉箫的胯间。

    没有想到这个张绍智,平时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今晚却兽性大发,沾自己的便宜起来。伤心涌上心头,泪眼流了下来,滴在张绍智的脸上。

    张绍智正在全身心地投入到小偷之中,脸上汗水冒出,突然滴落水珠,想起莫玉箫平时小心眼,受点委屈就流泪,马上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质,赶紧松开嘴巴,松开手,装疯卖傻说:“玉箫妹妹,我头昏,脑子摔坏了,我要起来。”

    莫玉箫愤恨交加,一时竟然忘记起来。

    “玉箫妹妹,你怎么趟在我身上呀?”张绍智继续装疯。

    这一招还真的管用,莫玉箫迅速爬起来,怜惜地问:“张厂长,你头摔坏了?”

    张绍智趟在地上摸摸头,说:“刚才我从凳子上面摔下来了?”

    哎,不得了,果然脑子摔坏了。莫玉箫蹲在身边,伸手拉张绍智,说:“张厂长,你起来,我找医生去……”

    张绍智坐起来,莫玉箫摸着把蜡烛点亮,说:“张厂长,你稍等,我去打电话把医生叫来。”

    张绍智坐在地上,一直装傻,直到医生真的来了。

    一声一来,张绍智即刻起来,表示自己刚才是暂时性的懵了,现在一切正常。医生询问了几句,看见真的没事,离开了。

    电工也来了,把电接上。一切恢复平静。

    次日,张绍智传唤莫玉箫,莫玉箫惊魂未定,迟迟不来。张绍智找过去,交代工作。

    莫玉箫满脸通红,黛眉低垂,无限羞赧。

    张绍智装着无知,说:“玉箫,厂里的事物我都跟你说了,我就不重复,下个月的生产计划书在我的办公室柜子里,这个是钥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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