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资本中华第7部分阅读

了,都要嫁人了还这么顽皮。李兄见谅,哦,不对,应该说请妹夫以后多多管束才是,哈哈……。”说完和李柏华相视大笑,两人间的距离不觉又增进了许多。

    “我见二哥谈吐不凡,为何不继续参加科举,以二哥的才华,中个进士应该不成问题吧。”李柏华说。

    “哎,还不是为了这个家啊,老爹朝中为官,家里事情顾不上,大哥又在外地,我只有在家里帮助二娘打理一下,做些小本的买卖。再说了,我对做官也没有什么兴趣,你看老爹整天忙的要死要活的,里面的关系那么乱,我懒得去趟那浑水。”

    “古人云:‘知足者不以利自累也,审自得者失之而不惧;行修于内者无位而不怍’。二哥对此可谓是看得豁达,不知二哥平日里都经营些什么买卖。”这句话是前几日李柏华读庄子所记下,意思是:‘知道满足的人不会因为利禄而使自己受到拘累,真正安闲自得的人明知失去了什么也不会畏缩焦虑,注意内心修养的人没有什么官职也不会因此惭愧。’现在正好派上用场了。

    “父亲的俸禄和赏赐有不少的田产,除了粮油买卖之外,近期还开办了几家南北货栈,销售一些各地的特产,还用一些余钱放贷收息,小本经营,勉强够这一大家子过下去罢了。父亲和小妹都说你才思敏捷,不知道是否有什么好主意给二哥出一个?”孙家的家业从孙鉁谦逊的话中也能看出来不会太少。

    “二哥你和我年纪相若,却经营者这么一大片家业,比我强多了,我哪里有什么好主意,你那南北货栈一定生意很兴隆吧。”一说到南北货,他脑袋里突然有了一个注意,但一时还拿不定如何说出来,于是就闭口不言。

    “南北货栈刚开不久,经营的都是一些大家平日比较少见的土特产,但进货路途遥远,成本不低,利润虽然说的过去,但也不是太好。”孙鉁摇摇头说。

    “现在交通的不便利约束了很多地方的发展,要是有一个便捷的运输通道,这货物买卖必定生意兴隆的。”李柏华又想到了火车,有机会要找一些工匠来试试这个蒸汽机好不好做。

    “前些年我朝开放了实施已久的海禁,允许商家组织货物出海贩卖,这海外的货物经营利润还是很丰厚的。据前些日子一位浙江来的朋友说,他运送了一批瓷器丝绸等货物去南洋,利润可是好几倍的。”孙鉁对商界的嗅觉非常灵敏。

    “以前朝廷做出海禁之举也是当初为了防范倭寇侵扰而不得已的做法,如今倭乱已基本平息,圣上确定了这开海的政策实在英明,况且,之前民间已经有很多人自行组织货物私下出海,官府也是睁一眼闭一眼的,二哥是不是也想做南洋的生意呢?其实,小弟这里还有一个想法,倒是适合最近的形式。”明初朱元璋实施禁海以来,寸板不得下海,国内的税收一直上不去,到了万历朝的时候开海,有组织的进行远洋贸易,不但百姓获利颇丰,朝廷税收也大大提高。

    李柏华出了什么注意呢?请看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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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八节 票号

    上回说到李柏华给孙鉁出了个赚钱的法子,这个法子就是票号。明朝这个时候商品经济已经高度发达,走南闯北的商人们到处都是,为了购买大宗货物不得不携带大量的银两,有时候数额巨大的则需要请镖局押送,花费颇高。所以,明朝中叶已经出现了类似钱庄的店铺,只是大部分都属于兼职生意。

    “二哥,你做南北货买卖或者准备做海外买卖的话,必须经常采购大量的货物吧?采购货物的时候,都必须带着现银吗?”李柏华开始诱导孙鉁。

    “不用现银谁卖给你货物啊,有时候老主顾才会赊欠上一段时间,过些日子还必须把银子送过去,数额大的还得请镖局押解呢,去年我家一个掌柜的带着一笔数千两的银子在山东就被强人劫去了,幸好人没事,官府到现在都没有给个说法。”孙鉁想到这事仍然有些愤愤不平。

    “所以啊,这商户外出买卖身上带着大量的现银,一方面不方便,另一方面又不安全。还有,要是想送点钱给亲戚朋友,少一点还好,要是几百两银子以上,那还得大包小包的也是个累赘。”李柏华其实在想,现在这当官的要送点礼物想偷偷摸摸的都不行。

    “你说的很对,但这个和我的生意有什么关系呢?”孙鉁给李柏华绕的有些晕了。

    “二哥别急,听我慢慢说。现在有许多商户走南闯北携带银钱很不方便,还要担心路上有强贼光顾,往往是忙碌个一年也赚不了多少钱,若是让强人抢了去那更是连本金都赔了进去,更有甚者还要送了大好的性命……我的想法就是,如果京城里有人想去南京买货,可以把银子放在我们京城南北货栈中,我们给他开出一张证明,他带着这张证明就可以到南京或者苏州的南北货栈取到银子,这样就避免了路上的麻烦。当然,我们也不会白做,可以按照一定的折扣收取佣金。这样做另外一个好处就是,南京和京城之间的货栈就不必经常解送银两了。”李柏华把票号最基本的功能说了出来。

    “你说的这个方法我听说有人做过,但并不是很好,他们叫做钱庄,让人家把银两存下来,支付点利息,自己可以用这些银两做本钱,进行其他的买卖。”明朝的钱庄功能很少,并且也没有多少分号。

    李柏华继续说道:“我所构想的钱庄,哦,我们不叫钱庄,我们叫票号吧,发放银票的,可不仅仅让人存银取利息的,利用南北货栈的各地分号,可以做到汇兑、抵押、借贷等等,刚刚二哥让我出个注意,我才想到的,还没有深思熟虑,仅供二哥参考一下。”票号的经营需要更加精通财务流通领域的专业性人才,基本的东西他知道,但真正把票号做起来怕是没有那么简单,所以李柏华也不敢打保票。

    “嗯,妹夫你果然才华横溢,脑袋一转就有这么好的一个主意,你不做生意太可惜了。这个钱庄……哦,票号,票号是个不错的生意,不过你怎么就可以证明凭票据提取银子的就是本人,若是有人冒领了怎么办?怕是不好交待吧?”

    “这里面可以做两种考虑,一种是印制一些小额的银票,十两、百两、千两额度的,这些额度我们可以只认银票不认人,客户丢失了我们可不能负责。而更大额度的我们可以让客户设定只有自己和票号掌柜才知道的特殊密押,提取的时候凭密押支取,如果密押不符合,可以拒付。”这个年代一些稍微繁杂一点的出“密押”防欺诈的办法,几乎不会出什么差错,除非有人泄密,所以在核对密押人员的选择上要非常苛刻。

    “那银票万一有人把小额的篡改成大额的多领怎么办呢?”孙鉁现在已经对这个票号生意有了些眉目,但觉得这银票还是不太安全,于是提出了疑问。

    “前些年我朝印制过大明宝钞,那些宝钞可没人能篡改吧。”说完朝着孙鉁笑了笑。

    孙鉁自然会意,李柏华的意思是参照大明宝钞的印制方法,印制银票,而大明宝钞的防伪技术可是一般人仿造不出来的。

    “二哥,这个法子我一时想出来的,很多事情不是这麽容易做,所以如果想要考虑发展这个生意,二哥你还是要多请几个老掌柜的参谋参谋。”李柏华怕孙鉁头脑发热,强行上马票号生意,万一搞砸了,对自己的形象可不好。

    “这个自然是要的,将军不能打无准备的仗嘛,哈哈……”孙鉁开心的笑了,他心里已经隐隐觉得这个票号绝对是一个可以赚大钱的买卖。

    接下来两人又讨论一下票号的生意内容设想后,看时间不早,孙鉁便把李柏华送出了孙府。

    出了孙府,李柏华独自一人走在北京城的大街上,快要到宵禁的时间了,路上行人都匆匆的往家里赶,这时候天空已经飘起了大片大片的雪花,李柏华缩了缩脖子加快了脚步向天桥方向赶去。

    “闪开,闪开,不要命啦……吁……”迎面急速的驶来一辆马车,差点撞上避让不急的李柏华,车轮压过路上水坑激起的污泥溅了李柏华一身后,慢慢的在李柏华身后停了下来。马车里的人也许被这一阵慌乱弄出了莫名怒火,撩开窗帘漏出一张白皙的脸对着李柏华吼道:“你这穷酸,不想活啦,走路都不张眼睛,……”接着嘴巴里冒出一串不干净的鸟语。

    李柏华一看这阵势就知道这个人不是有权就是有势,不想多惹什么是非,转身正要离去的时候,就听见车内另外一个人的声音:“同和兄,何必跟这穷酸一般见识呢,时间不早了,我们还要赶到田大人府上呢,不要误了时辰。”接着那叫同和的声音又说:“哼,差点害得我撞到头,就你赵明阳会做好人,罢了,车夫,走吧。”

    李柏华心头一阵郁闷,心道,我走自己的路,招哪门子邪了,这个叫同和的也太嚣张了吧,看着渐渐远去的马车,李柏华摇头继续往回走。雪下的更大了些。

    刚走进宴春酒楼的大堂,准备关门打烊的伙计看到李柏华进来后上前说道:“李公子,您才回来啊,院子里有人找您,钱爷在那招呼着呢。”

    “我在京城无亲无故的,谁来找我啊?”李柏华纳闷。

    “小的不认识,看样子是几个赶考的举子,和钱爷熟悉。”伙计回答。

    刚走到自己的那个院子门口,就看见钱士升和钱士晋正在送客,客人就是下午在孙承宗家见到的练国事和陈奇瑜,还有一人却未曾见过。

    看到李柏华走了过来,练国事和陈奇瑜当即迎上来抱拳说道:“柏华兄,下午一见未能畅谈,散后我俩在街上巧遇武荣翁山的洪承畴洪兄台,洪兄也久闻柏华大才,相约来见,不想久等不致,这不正要扫兴而归,柏华兄却回来了。”

    李柏华连忙道歉,并和洪承畴相互见礼。这洪承畴虽然穿着稍显寒酸,但一张国字脸,剑眉丰额,口阔厚唇,既有文人的秀气,又兼具武士的豪迈。见礼完毕便邀请三人进屋再叙。

    “时间不早了,我等还是就此回去,明日在这宴春酒楼在下宴请众位来京赴考的各地兄台,到时候请柏华兄一定要捧场,届时大家在一起高谈阔论一番。”练国事得到李柏华肯定的答复后,三人告辞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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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九节 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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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万历四十四年十二月二十七,大雪。

    起床后的李柏华被窗外满铺的大雪刺的有些睁不开眼睛,房内此时已有伙计帮忙生起了火炉,并不觉得寒冷。

    “柏华老弟,起来啦,今天的雪真大。”钱士升起的比较早,南方的他很少见到漫天风雪的场景,一早就起来在院子里像个孩子般的逗弄着雪花,看见李柏华打开了窗子,便走到了近前打招呼。

    “瑞雪兆丰年啊,明年肯定有个好收成。”李柏华伸了个懒腰回应道。

    “是啊,这场雪真是个好兆头,马上要举行的会试必定人才辈出,我等一定能考个好成绩出来。好漂亮的雪景,六出飞花入户时,坐看青竹变琼枝。”钱士升指着院中那从竹子,一时起了诗兴。

    “钱大哥好雅兴,小弟自认为不管考中与否,必将继续做好自己的事情,为兴我大明,福我百姓努力不懈。”面对银装素裹的世界,李柏华心中也产生了一种豪迈的情愫。

    “大哥,柏华老弟,还不收拾收拾到前面去,一大早就有不少人提前来了,现在前面热闹着呢。听说还有不少前几科的进士和官员来现身说法,你们快点去吧。”钱士晋从酒楼前厅那边走过来看到两人在谈话,便喊他们去参加聚会。

    来到酒楼的大厅一看,好家伙,大厅里已经聚集了几十位摇头晃脑吟诗作对的书生们,钱士晋带着他们上了二楼,这里人稍微少了一点,看得出这练国事请的人虽多,但也按照一定的等级划分了一下的。

    “大统历历经百年,已出现严重偏差,三十八年十一月,钦天监根据大统历测算日食出错,而我近期推算后年五月将再次出现日食,而钦天监并未做出预测,何方正确到时自会有所分晓。”李柏华只见一桌边有一精瘦老头模样的人在对周边的举子们侃侃而谈,但那些举子们显然有些人不相信他的话。

    “徐翰林刚才所说这西洋历法和我大明历法究竟谁优谁劣咱们暂不去评判,待徐翰林所说的后年五月自见分晓,但刚才徐翰林所提及的天下之大,能否为各位细细叙说一番?”其中一位身材修长的中年书生起身对那徐翰林说。

    “这天下之大,本人虽未能亲自勘验,但已有那极西之地的欧罗巴人从海上完成过从环绕天下一圈的航行”听到这里的李柏华知道他说的是麦哲伦,而他也对这个徐翰林到底是谁有了初步的概。

    那徐翰林继续对着一群只知道孔子曰的举子们讲着世界地理,从亚洲、欧洲一直讲到美洲,丝毫不觉疲倦的讲了一个多小时。而边上的人有的聚精会神的倾听,有的听不下去就转身走人,这时候李柏华发现练国事已经走了过来,并和刚才发问的那个年轻书生听的是滋滋有味,而陈奇瑜和洪承畴却有些索然无趣的大眼瞪小眼。

    “我带有一幅前些时间绘制的天下全舆图,各位请过目。”那徐翰林从随身所带的布包中翻出一幅布制的长卷,平铺在了桌面上。李柏华看那地图却缺少了南半球澳洲和两极的部分,欧亚非大陆和南北美均绘制的十分详细。

    众举子们看到这张全球地图后,均感到十分的新奇,要说刚才只是听口述地理位置并不直观的话,从这份地图上看到的大明的位置和周边国家等均是实实在在的存在着。

    “这里便是意大利,先前来我朝传教的利玛窦神父便是这个国家的人,他从这里乘船,绕过这个非洲人称好望角,来到了印度,也就是我们说的天竺,从天竺又到达吕宋,最后来到我大明。”徐翰林用手指着利玛窦神父的行走路线,边上的士子们讶异的看着这地图上的一切。

    “我大明辽北以外竟然有如此多的土地?不知此地归属何人管辖。”洪承畴对周边的国家非常感兴趣,指着西伯利亚地区问道。

    那西伯利亚的具体情况显然这徐翰林并不清楚,一时无法作答。李柏华却随口接到:“那地方是我大明黑龙江以北,其地域不下于我大明全境,人称为西伯……”他本想说西伯利亚,但说到嘴边想到这个名字是td俄罗斯强盗取的,于是改口说到:“……西北的明珠,这地区叫做汉北,冬季是极冷之地,夏天的时候很短,温度也不高,虽然不太适合居住,但这个地区有大量的煤矿和金矿,还有更多的像人参、貂皮、鹿茸、熊掌等特产,可以说是富饶之地,但自蒙元之后,我大明未能对其进行有效控制,而如今据说这西方的罗刹国的红毛鬼子已经对此地窥视良久,并经常侵扰不断,北方的蒙古众部落也无力对抗。眼下这片大好的河山就将落入豺狼的口中了。”想起后世西伯利亚丰富的油气资源,中国要得人家那里买回来人家还不愿意卖李柏华心里就有气,看到在座的各位愤青听到他的话都呼吸急促,不免又添油加醋一番。

    “这位小兄弟见识如此之广,不知从何得知?”那徐翰林突然发现这举子中间还有一个对极北之事都颇为了解的异类,虚心好学的他立即请教。

    “学生李柏华,自幼流落南洋,学了一些西洋人的知识,最近又听北方来的客商谈及此地的诸多事情,因此对这汉北之事有些粗浅的了解,还请徐翰林多多指教”李柏华对这位颇有名气的古代科学家打内心的尊敬。

    “你就是李柏华啊,最近我可以听很多人提起过你哦,后生可畏啊。你也学过那些西洋技法,不知你对这天下格局有什麽补充?”徐翰林想听听李柏华的看法。

    李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