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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山相公甩不掉:休书无效第6部分阅读

努力的在嘴角挤出一丝笑容,“月红,你不会因为刚才的事情怪娘吧。”

    肖月红摇头,“娘刚才也是为了给妙言讨个公道,儿媳理解,但儿媳一定要找出在娘面前诬陷儿媳的人。”

    裴夫人瞧着她脸上的坚定神色,心中不免担心:香贝到底是为了什么要跟自己撒谎?

    如果说她这么做的目的真的是为了除去肖月红让苏妙言扶正,可如今苏妙言身在牢中,她这么做是不是太操之过急了。

    可她到底对不起肖月红在先,现在哪里敢多说什么。

    十二分的信任

    “那你等你找出来后,一定要来告诉我!”裴夫人拉起她的手,表情沉重,如今她除了顺水推舟保全自己的颜面,已经不能再做别的什么事了。

    肖月红点头,心里忍不住嗤笑,嘴上不露声色,“娘,您就放心吧。”

    “大少奶奶,我会叫人给您请大夫过来。”小樱临走的时候如此说道,肖月红点头致谢,目送她们的背影一前一后的离开花厅,走进外面灿烂的阳光里,肖月红心中不禁感到几分悲凉。

    她嫁进裴家已经不是一两天的事情了,可裴夫人居然就因为一支假簪子怀疑她的品行。

    而这一切就为了刚刚嫁进门的苏妙言。

    想想,她嫁进门一年多了,裴夫人对她也是不冷不热的,难道说苏妙言就因为怀了孩子就可以轻而易举的收服裴夫人的心吗?

    呵呵,真是可笑。

    在裴家,居然只要有孩子,就能博取裴夫人十二分的信任。

    这裴家的人是有多喜欢孩子,多想要个孙子?

    “少奶奶,您没事吧!”

    娇儿蹲下身,揪心地看着肖月红皱着眉头,用手抚摸着右腿的动作,很是心疼的问:“一定很痛对不对。”

    “还好。”肖月红冲她笑笑,想到自己回来时迎来的是家丁们的威胁和一棒相逼,她不由担心的看着娇儿,

    “你跟小杜没什么事吧?”

    娇儿摇头,随即气呼呼的嘟起嘴,“这都要怪香贝。要不是她,少奶奶怎么会变成现在这样!”

    “香贝?”肖月红不禁想起了那天在去静安寺求她帮忙的小婢女,苏妙言身边的丫头,不由奇道:“这跟香贝有什么关系?”

    “少奶奶您不知道,夫人手里的那支簪子,就是香贝交给她的。”

    肖月红闻言已是大惊,“你是说…”

    是香贝在背后陷害她?

    “我看那香贝十有八九不怀好心,如今是想把她家主子进大牢的事情全推给少奶奶您。”

    总该有个动机

    “可是,为什么?”自己跟她无冤无仇,她这么做总该有个动机吧。

    既然是如此想要对付自己,为何当初还去静安寺求她。

    莫非一切都只是个阴谋?

    “还能为什么,当然是想一举两得啊!”娇儿说的理所应当,肖月红却倍感困惑,“一举两得?”

    瞧她不甚理解的样子,娇儿忙说:“如果少奶奶您背了这个黑锅的话,苏妙言一定会回到裴家,而那时,裴家没有了大少奶奶,苏妙言自然就成了少奶奶,这,可不就是一举两得。”

    “不…”肖月红摇头,“应该不是这样的。”眼下苏妙言虽然身陷大牢,但是香贝不过是下人,又是刚来的裴家,她有什么胆子敢贸然在裴夫人面前污蔑自己的清白。

    而且,在这个时候她应该处心积虑的救出苏妙言,绝不是暗地里用计策来对付自己。

    没有了苏妙言,她所做的一切都是徒劳的。

    “不是这样,那是怎样?”娇儿疑惑的蹙眉,不懂肖月红心里在想些什么,“樱姑可是亲口告诉我,那天是香贝把这支簪子给夫人的,如果不是她想除掉您,会是谁?”

    在裴家,苏妙言没有出现前,哪里出过被人陷害的事情?

    再则,苏妙言跟二奶奶长得那么像,很难让人不把她和二奶奶混为一谈,这点小樱也是同意的。

    “去找香贝!”

    肖月红果断的说着,起身的刹那,小腿剧烈的痛让她神经紧绷,“哎呀…”娇儿忙上前扶着,

    “少奶奶奴婢扶您回房吧,等会大夫应该就要到了。”

    肖月红点头,反正香贝现在就在裴家,早一点晚一点去找她也没什么事,关键是腿上的伤的确很痛。

    娇儿见此很是心疼,“少奶奶,你告诉奴婢,是哪个不要命的打的您,奴婢这就去给你出口恶气!”

    “算了,他们也是受人之命。”想到那些家丁说是裴夫人的意思,肖月红哪里敢让娇儿去闯祸。

    夫人都不敢说个不字

    “可是,你好歹也是他们的主子啊。夫人都知道这件事错怪了您,您还有什么好顾忌的。

    现在就算奴婢去把那个罪魁祸首剁了手,夫人都不敢说个不字。”

    看她双手叉腰义愤填膺的模样,肖月红心中安慰,忙忙拦阻,“算了,你有这个心,还不如帮我看着香贝,别让她离开了裴家才好。”

    “是哦,要是她走了,少奶奶就找不到到底是谁在陷害您了,少奶奶,放心吧,奴婢一定会好好看着她,不让她有任何机会去做坏事。”

    肖月红点头,从她站起身的那一刻开始,腿上的痛就没有停止过,一遍遍蔓延到她浑身的每个细胞,折磨着她脆弱的神经!

    她开始有点不明白,明明如今遭难的人是苏妙言,为什么自己也要跟着遭难呢?

    上天,你是不是太不公平了。

    宏远酒馆。

    临近午时,客似云来,楼下满满的坐了一屋子客人,小二们忙的满头是汗,仍旧穿梭在人来人往中,楼上,雅间,也来了不少大富大贵的人,形形色色,裴延诺和费若吉就在上面。

    “裴兄,老实说,我真的挺羡慕你的!”

    听费若吉一边端着酒杯放到嘴边,一边说这话,裴延诺意外的挑眉,“哦?说来听听。”

    “你看你,既有像月红那样通情达理、善解人意的娘子,又有了如花似玉的小妾和未出世的孩子,解决了无后为大的不孝,现在可是享齐人之福了。”

    “呵呵,原来费兄说的是这个!”裴延诺恍然大悟般笑了笑,“你不是一直觉得自己有张迷倒万千少女的好脸蛋嘛,你要是想要女人,估计会有无数的美人愿意嫁进将军府。”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费若吉放下手里的酒杯,嘴角扯开一丝苦笑,“你这话不对。”

    不要把你的以为强加在她的头上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费若吉放下手里的酒杯,嘴角扯开一丝苦笑,“你这话不对。”

    “不对?”以他的条件,会没有美人喜欢?答案肯定是否定的。

    费若吉握着手里的白瓷质的酒杯,目不转睛的看着,脸上绽开一抹无奈的笑容,“至少我迷不倒一个人!”

    “谁?”裴延诺饶有兴致的问。

    费若吉不答反问,抬眼看他,嘴角噙着似有若无的笑容,“还记得我们当初的约定吗?”

    “约定!”他这次回来真的是为了…

    “我说过,如果你不能给月红幸福,那么我一定会回来带她离开你,还记得吗?我的大少爷!”

    越是说道最后,费若吉的语气越是加重,眼神也越是敏锐,“我相信你是不会忘记的。”

    裴延诺如鲠在喉,想到昨晚他一直跟肖月红在一起,故作漫不经心的喝了口酒,“月红,她说自己不幸福吗?”

    费若吉静静的凝望了他一会儿,摇头,“她嘴上没说,可她心里,一定知道那不是她想要的。”

    “你到底不是她,所以,不要把你的以为强加在她的头上。你应该也还记得,如果月红没有说她不幸福,你就不能以任何的名义去接近她,要不然,我也有说过不会放过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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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负责任

    费若吉点点头,“你能说出这些,证明你真的还记得,可是,你现在纳了妾也就算了,为什么还要她帮你回娘家求她爹帮忙,您明知道当年她嫁给你所遭受的阻力,为什么还要一手把她逼回去?”

    “我…”

    裴延诺张口就要说话,无奈被他打断,“不要说你不知道。你娘想的到的,你是不可能想不到的。”

    “如今在你们裴家,月红没有获得过什么,只是在付出,难道你就一点也不知道心疼她吗?

    昨天她在家门口一跪就是一个时辰,哭爹喊娘,可是那扇门就是不肯打开,爹娘也不肯接受她。

    你知道那种有家不能回的滋味吗?明知道她回去会遭到那样伤害,为什么你就不能保护她,留下她?你到底是怎么做人家夫君的?”

    费若吉的一字一句都在谴责他的不是,裴延诺怎能听不出来,只是他那阵子心里太乱了,“我没有让她那么做。”

    那个笨女人怎么可以背着他回娘家?

    他放在桌上的手暗暗紧握起来,心里比谁都清楚肖月红回家后遭遇怎样的冷待,可是…

    一切都不是他要她去做的。

    之前看到她出门还以为她是要出去散心。

    没想到她竟然是为了回娘家。

    一跪就是一个时辰么?

    这个笨女人到底懂不懂保护自己,就算肖老爷和夫人还是不肯接纳她,那就直接回来好了啊。

    “好一句你没有让她那么做?裴延诺,你这样说话很不负责任你知道吗?”费若吉伸手指着他,义愤填膺。

    “若吉,不管你怎么说,月红她是我的,我会给她幸福的,虽然不是现在,但一定会给她幸福。”

    “为什么说不是现在?现在有什么不一样吗?难道你真的喜欢上那个苏妙言?”

    费若吉质疑的问着,不明白要给一个人幸福还需要什么时间规定的。

    “以后我会告诉你。”裴延诺淡淡的说着。

    注定只有一个会幸福

    “跟我你还需要保密吗?我们一起长大,一起念书,一起玩,一起打猎…就连喜欢的人也是同一个。

    当年我尊重月红,让你和她在一起,但现在,我每每想起来,就觉得很后悔。现在知道你对她不好,我更加希望她能在我身边。

    如果你不能像我一样对她全心全意,就放过她好吗?”

    “若吉,我说过了,我会给她幸福,一定会,所以,我不可能让她跟你在一起。”

    决不能把自己喜欢的拱手让人。

    “那苏妙言呢?现在两个女人都在你身边,你只能让一个女人真正的得到幸福,否则就只剩下伤害。”

    “伤害只是暂时的,很快就会过去。你最好不要再纠缠月红,否则,我一定不饶你。”

    费若吉闻言一笑,举高了手中酒杯,饶有兴致的转着,“所以你叫我出来喝酒,就是为了警告我,不要碰你的女人!”

    “你可以这么想。”裴延诺毫不掩饰。

    费若吉脸上的笑容加深几分,“那要是月红想离开你呢,你也要这样警告我离她远一点吗?”

    她离开自己?

    会吗?

    肖月红真会离开自己么?

    “其实你纳妾也不是什么大事,可你背着她跟苏妙言在一起连孩子都有了,估计任何女人都不能忍受。

    不要以为月红跟别的女人一样会选择默默的承受。其实她心里一直很介意,而你似乎,从来不曾关心过!

    直到今天早上,我才发现真正的肖月红又回来了!”

    他没忽略掉他对肖月红的看法是真正的肖月红又回来了,之前的肖月红可是个天真烂漫的人…

    也就因为这样,他才会纯纯的喜欢她。

    可是回头看看,现在的肖月红早已变得沉重不堪,少言寡语,死气沉沉,什么天真,什么浪漫早已荡然无存。

    是什么时候开始变成这样的…

    好像就上次的那次吵架吧,自己仿佛踩到了她的底线,所以,她便一直耿耿于怀。

    太倔强

    最近的时间,他一直在等她的低头,她的认错,可她太倔强了,要是自己不主动去看她,她连静园的大门都不进。

    就算唯一一次去了静园,她也是转头就走,仿佛对他这个夫君早已没有半点留恋。

    她是那么的不想看到自己。

    但他所能想到的只是她不想见到自己所以才逃开,但从没想过,她会从自己的生活中离开。

    想到早上见到肖月红时,她脸上的不安,眼神的慌乱…

    好像在害怕自己,又像是在紧张!

    自己在她的眼里,竟然变得那么可怕了?

    他很不解。

    “她不会的!”如果真的要离开自己,她怎么会再回裴家?

    “是吗?”费若吉淡淡的说着,眸中掠过一丝不经意的玩味,“那你应该知道,昨晚上我们一直在一起。”

    本来他就了肖月红在一起也不算什么事,可这话听来似乎另有韵味,这让裴延诺有些不安:

    “你这话什么意思?”

    “月红并没有拒绝我跟她同在一间屋子,同在一张榻上,我早晨睁开眼睛就看到了她。”

    费若吉说话时的神情透着几分幸福的意味,这让裴延诺心里波涛汹涌,“你是说你跟她…”

    他们昨晚睡在一起么?

    不,这是不可能的。

    月红才不是那种随随便便的女人。

    她是他的妻子,怎么可能跟别的男人同床共枕。

    压制住内心的狂躁,裴延诺平心静气的松开桌上紧扣起来的手指,脸色铁青,心想不能中了他的计,

    “不要以为你这么说,我就会怀疑月红。”

    “不会吗?”

    费若吉勾唇一笑,动作优雅的放下手中酒杯,目光盯着酒杯中的酒水看了一会儿,摇动了胸前的折扇,悠悠然抬眼看他,“不管你是否真的相信,但我只想说,月红,我要定了!”

    他眸中的坚定,让裴延诺感到不可思议,“我还没死,她还是我的娘子,你这样做,要置月红于何地?”

    要她红杏出墙么?

    “是想她红杏出墙,自此背上不守妇道的骂名?”

    裴延诺字字铿锵,指望他能明白自己的一丝,可费若吉只是简单的勾唇一笑,“男人可以三妻四妾,女人就只能从一而终。这本来对女人就不公平,你凭什么一定要让月红守着你这个背叛了她的男人。”

    女人也是可以有自己想要的幸福的。

    “告诉你,我不在乎,不管她背负什么样的骂名,我都愿意跟她一起承担后果,因为我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么。而不会像你一样,去背叛她,伤害她,让她有苦无处诉。”

    费若吉说的毅然决然,裴延诺只觉不可置信,“凭你的家世背景,要什么女人没有,为什么偏偏是月红?”

    “我只要她!”费若吉将折扇一收,斩钉截铁,“你要是对自己没有信心的话,就请你对她好一点。

    否则,我是不会输给你的。因为月红并不是很讨厌本公子,如此,我就更不能轻言放弃。”

    他说完就走,裴延诺看着他离去的背影,剑眉紧蹙,眸中射出一道寒光,放在桌沿的手掌猛地一收,在桌上划出一道道深陷的痕迹,在阳光的照耀下如一条条沟壑般斑驳。

    这个费若吉真是太可恶了!

    他怎么可以在这个手跟他宣誓,一定要得到肖月红!

    可恶!!

    昨晚,肖月红到底跟他发生了什么,又说了些什么!他竟会选择不顾一切的想要得到月红!

    “咕咚!”

    裴延诺几口见手边上放着的一小罐酒坛的酒喝个一干二净,有露出的酒水顺着他尖削的下巴淌进衣服里,濡湿了衣襟!

    “砰!”他猛地将酒坛放在桌上,发出巨响,眸中一点点蓄起一抹冷凝的光,有着摧毁一切的力量。

    “月红!”

    两个字从他口中吐露出来,带着几分无力感。

    脑海里挥之不去的是她早上和费若吉手拉着手站在他面前的一幕,如果没有肖月红的默许,费若吉敢这样对她么?

    抢夺妻子

    他可是清楚的记得,以前肖月红看到费若吉就一副不理不睬的样子,冷若冰霜,甭说拉手就连说话也是极少的。

    可今天,他看到费若吉满面春风的拉着肖月红,心里就像是堵了块大石一样,呼吸困难。

    特别还是肖月红并没有甩开费若吉的手,只是扭捏的挣扎,颇有欲拒还迎的意味。

    他忽然觉得,月红变了!

    不,她不可以变,在他还没有变的情况下,她怎么可以变!

    起身叫来小二付了账,裴延诺准备离开,可抬脚走出去的时候,他感觉脚底如灌了铅般沉重。

    从今天开始,他的朋友就要跟他抢夺妻子…

    呵呵,他这算不算是交友不慎?

    遇人不淑?

    可他还有改变的机会吗?

    月红,告诉我,你对他没有任何的好感!

    肖月红在娇儿的搀扶下回到房里,好不容易等来大夫给自己上了药,止了痛,发现已经是午时时分了。

    原来还准备跟裴延诺说说,让他去牢房看看苏妙言现在是什么情况,他却一早上都没有回来过。

    如?br />好看的电子书shubao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