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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纪倾城第4部分阅读

    纪典优站起来,准备离开,却听到程潇叫住了他,转过头去,看着他笑道:“游戏越来越好玩了。”

    纪典优上前一步:“我说过,不关她的事。”

    “关不关她的事,我说了算。”程潇还是笑,和纪典优之前的了然、妖孽般的笑十足十足的像:“如果不关她的事,你不会对我解释这么多,想以此来说服我放过她。四纪,我们之间的游乐场,有最动心、最缤纷的花园。游乐场的大门是我打开的,随时随地都欢迎游客的进入……很显然,她已经入局了,不是吗?”

    “不关她的事。”他再一次喊出来,自己都无法克制的情绪里带着小声的嘶吼。

    “你怕什么呢?”程潇笑着看他:“你对她的占有欲,来得太过于突然了,不是吗?你真以为她是你的吗?或者说,你以为这个世界上,你想要得到的女人,都是你的吗?四纪,别忘了,这些年来,你的每个女人,只要我勾勾手指,也会跟我走的。你想要李倾城是不是?没关系,我们各自为政,看看谁能得到她,然后——带着她,世界旅行,再,甩了她……”

    “不可理喻!”纪典优气急败坏,转身就走。

    v2的门被用力的打开,然后再用力的甩上,李倾城还没有回过神来的时候就被纪典优一个耳光甩了过来,整个人都被他施过来的力气打到摔倒在沙发上,她挣扎了一下,抚着疼痛到发麻的脸,看着他。

    “跟我玩心机?”他扯掉了粉色的衬衣上随意打起的领带,扔到了矮几上,笑得无限张狂:“说,你是怎么惹上他的?”

    “我没有。”

    纪典优又是一个耳光挥过去,李倾城头脑一阵发麻,思绪一片空白,还没有反应的时候,整个人都压到她身上喘不过气,他按着她的领口:“我最讨厌别人张嘴说瞎话了,说!”

    李倾城被她掐到了脖子,无法呼吸,挣扎,咳嗽:“学校有表演,我要跟林沫沫跳一场,她说请……他来设计……”

    “妈的!”纪典优更紧的掐着她:“老子跟你说的话你忘了,叫你离林沫沫远点!”

    李倾城被他掐得几乎快断气了,挣扎也无力,面红耳斥,索性拼了最后一口气吼了出来:“你他妈放开我!告诉你,你要是喜欢林沫沫就去追,算什么男人!我凭什么要听你的得躲她躲得远远的,她是我朋友,是我同学,是我搭档……你他妈算哪根葱!呸!”

    口气一下子吐到了纪典优的脸上,纪典优也愣在了当场,完全让自己的手也放了力气,不可置信的看着身下的李倾城……这个女人……吐了他一脸口水?

    那么……她肯定,死定了!

    李倾城也知道自己肯定是必死无疑,抱着头,全身都颤抖,不敢看身上这个正在雷霆中暴发的人。

    行!这个时候了还不忘逞最上嘴功夫,纪典优有些觉得好笑,呆会儿,让你连骂的力气都没有,现在你就尽管骂!小爷我有的是法子让你臣服!

    衣物撕裂的声音哗的一声刺响,那个已经进入到了极度狂暴的人,此时此刻已经没有了之前的那些笑脸,也没有了善意和气的面孔,只是一张再狰狞不过的脸。

    纪典优什么时候会被一个女人给吐上口水?而且还是在他那张独一无二的脸上?这对于他来说简直就是奇耻大辱,内心里面火烧火燎的愤怒已经不只散发了周围的气场里,身体也紧紧的跟着变化着,让一个女人也被他羞辱到极至,他觉得并不是回以她同样的口水。

    嘴角浅显出一抹瞬间就消失的笑容,像极了幻灭前的亡灵幽黑的鬼魅。

    李倾城在大叫中挣扎,在挣扎中被他已经按成了一个最可耻的姿势,一身的赤裎,小腹用力的抵起,双臂被折成了身下,无法动弹中,纪典优也如她一样,像新生的婴儿样,露出来一身的肌肤,慢慢的抵进。

    “不……不要。”她的挣扎那样的小,身体瘦的像只小猫咪,一身的洁白。

    纪典优哪里还能容忍她的抗拒,这个女人,先是不按规矩办事,找林沫沫来求她。结果也没有求她,脾气硬的不像话,说话像刀子一样。

    再来就是一再的不听他的话,哪里像他之前的那些女人,一直都不好调`教。她一直呆在林沫沫的身边为的是什么,荣华富贵吗?还是更有光明的未来?呵呵,人心都是贪得无厌的,为了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哪些东西是不可以付出的?

    看着身下的她,眼睛已经聚满了恐惧,原来,她也会真正的害怕吗?

    其实刚刚压到她身上时,他已经无不抑制的葧起了,却没有想到,从来都爱激烈与略带s`的他,会因为她的反抗而让自己如此想要一个女人。

    所以,纪典优是谁?

    他从未压抑过自己的,而这一次也一样,当他的下半身挺立的时候,他只会随着自己的身体需求而动作。

    于是,风暴来临。

    献给诺

    ( )程潇的手握着酒杯,因为纪典优的话而神情凝重。

    他说:“不管她的病好不好,她都是你的,没有人会夺走她,带走她,她一直是你的。”这句话让他觉得好笑,可笑,又只能苦笑。

    千帆,如果你一直是我的,只是我的,那么,你还会愿意这样轻易的舍弃我吗?那些我不在的时光里,你让纪典优陪在你的身边,照顾你,一点一滴的代替我?他抚摸着无名指上的戒指,我亲密的爱人,这样的一个人,是可以随意代替的吗?

    如果是的话,为什么这些年来,我却不能做到像你一样,我试过太多太多次想要找别人来代替你。可是我却觉得生不如死的痛,这种痛让我遍体鳞伤,又无药可救。

    纪典优走到v2的时候,几乎是像兽一样窜进去的。从程潇那张台子上过来的距离并不远,可是满脑子都是程潇近乎威胁的话语:“你想要李倾城是不是?没关系,我们各自为政,看看谁能得到她,然后——带着她,世界旅行,再,甩了她……”这话让他的内心里面突然燃烧起一团火,烧得他招架不住,只想用力的跑,跑到有她的地方看看她。

    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么想看到她,一秒也不愿意多等,生怕程潇这个不怀好意的人,嘴里诅咒的话变成了事实。变成了得不到她,变成了程潇带着她满世界的旅行,满世界的行走,再,甩了她……只要一想到这个,他自己都不知道,愤怒的情绪让他手握成拳的害怕。

    也不知道自己的愤怒为什么来得如此汹猛,但是,他也真的无暇去理会自己胸腔里的那股火气,因为,同时伴着而来的是,看到李倾城的那一刻,愤怒与火焰同时袭击着他,和他的,兄弟,也是同样的欲`火腾腾啊。

    男人是下半身动物,很多时候,这句话还是有一定道理的。尤其是对于纪典优这样的人而言,越是有挑战性的,越是带着虐的,愤怒火焰的性,让他更是无法自拔的深陷其中。

    李倾城瘦,身子被他折起来,下腹高高挺起的时候,肋骨根根的突出来,视线效果极好。而且她的身体如纪典优所想的那般,因为长年的跳舞,柔软度和运动的美都呈现在他的眼里,性感至极。

    因为她是雏,纪典优也并没有让自己很慢很温柔,这本就是一种惩罚,一种带着愤怒的惩罚,要让这个女人臣服在自己的身下,从此再无那些凌厉的语气,气愤的眼神,还有那咄咄逼人的话,惹得他发狂。

    他像是一只兽一样扑向了她,把她折成的样子,像是一只矮几一样,供他玩乐与欣赏。他迫不及待的进入,她没有湿润,一直在小声小声的哭泣哀求,像寒冷中那卖火柴的小女孩一样,不停的发抖。

    这样感觉让他体内的火焰仿佛找到了冰海的一角,然后慢慢的、一点点的被淹熄。她就在身下,他就在她的身体里,没有人可以带走她。至少,在他还没有感觉到累、疲惫、厌倦、对她败了胃口的时候,她还在他眼前。

    她太小,太清涩又没有任何的经验,而且还是挣扎与哀求。其实这给纪典优体内的施虐因子更加复活的信号,他的兄弟更是涨大了又一倍,毫不犹豫的进去。

    李倾城的一声大叫传来,把嗓音都撕破了,有一种断裂的声音让她在疼痛中清晰的回响在耳际。是什么如此的痛,把身体变成了两半,一边火焰,一边冰霜。

    她的头被按在沙发里,身子高高的挺起,这样无法动弹的姿势里,疼痛、眼泪、耻辱、还有不能面对的现实让她几乎不敢相信,身上的这个人,如同魔鬼一样的可怕。

    他动得厉害,拽着她的手,又扣着她的腰,手上的力气大的吓人,让她已经麻木。她抽抽咽咽的哭泣,哀求,说着再也不找林沫沫的话,一再的小声重复,一再的保证,恨不得发最毒的誓言时,纪典优却突然抽离了她,结束了一切风暴……

    李倾城的身子因为疼痛而一动不动,心中却因为屈辱而让整个牙齿咬着下唇,泛起一片紫。

    纪典优带着饥笑又凑上来,眼睛里面还带着一抹蛮不在乎的光:“感觉怎么样?”

    她连话都无法开口,因为真的说不出话来,手臂轻轻的抬起来,看到腕上一片的青紫,是被他太用力扣住而变成的。

    她轻轻的蜷起自己的身子,不在乎是否不着片缕,不在乎伤痕累累,只想紧紧的抱着自己。

    这一切太疯狂了,在她能接受的范围之外,让她无法接受。

    纪典优淡淡的笑了一下,又压上去,沙少太小了,他的身体很重,她又透不过气来,李倾城淡淡的说:“四少,你要怎么弄都可以,只要给我留一口气,一口气就行了。”

    “呵呵……”他的双手揉弄着她的酥胸,手掌带着一股劲,一股热力:“我让你不能呼吸了吗?”

    “其实,只要你说要,我肯定会给的。我是个成年人,我有求于你,在我能接受的范围里,都是可以付出的。我不知道我和沫沫来往触犯是你的哪根底线,但是我真的是无意的。”她的嗓音因为刚刚的撕裂而有些破音,沙沙的,难听至极。

    “是吗?包括找上程潇,也是无意的吗?”

    “四少,我觉得我有必要声明,我有交朋友的权利。就算我跟程少爷不是朋友,我认识他又犯了你的哪根底线呢?”

    她侧过脸去,不看身上的这个人,窗外的夕阳已经下坠,黑夜袭来,在这本就暗淡的包厢里面更是阴黑黑的可怕。

    可是,她却突然不再害怕了,因为最可怕的事情已经发生了,再也没有什么会比刚刚更可怕,更恐怖了。

    纪典优不再说话,嘴角露出一抹不易察觉的笑,带着淡淡的阴沉,与可怕。她的思绪都麻木了,只有身上的疼提醒着她,还在呼吸着,她还活着。他摆弄她后面进入,一下一下,沙发都发出大声的响。

    李倾城咬紧自己的唇,不让声音泄出来。

    被他撞击的声音,声声入耳,低糜不堪。

    慢慢的,是什么东西,温温的,热热的,打湿了眼眶。

    却一直强忍着,用力的忍着,不让它流下去。

    有时候,这就是承受的悲哀。

    当我们在生活中面对一件无能为力的事情时,再大的痛苦,都是要去承受的。

    可以逃吗?李倾城清醒的知道,可以,可是她的哥哥呢?

    她早已经一无所有,只剩下亲情可以去拯救,让她知道活着的价值。生活这样的困苦,无奈的选择处处显现,她能有权力说不,却没有力气挥手。

    他从后面扣着她,疼,疼到麻木。

    用力的撞击一次又一次,次次用力至极,疼,疼到想哭。

    这可怕的人生里,还有什么是值得她用力用力承受的?

    灵魂在上空中对她挥手,她仿佛马上就要扑下去,却被肩上的疼痛咬清了意识。他咬在肩上,很用力,她大声的哭叫起来:“疼……”

    有血腥的味道在纪典优的嘴角充斥起来,那浓烈的腥味似乎也带着诱惑的气息。他睁开眼,视线里也看到淡淡的血丝慢慢的变得浓烈。鲜红的血液从她的肩膀上滑落,蜿蜒而下,姹紫嫣红的血液,慢慢的流下去,让他的兴奋度更是用力的加深,越来越高兴,双手也不知不觉的放开了她的腰,伸向了她的胸。

    用力的掐着她,她疼的又叫又挣,哭喊的声音越来越大,又越来越微弱,让他的眼睛也一片猩红,嘴上还有血液,却笑得异常妖孽,又凑上了她的耳垂,咬上去:“叫……李倾城……现在才刚刚开始……”

    游乐场5

    ( )时间仿佛停止了一样,连疼痛都已经麻木,世界停下来的静止,包括体内的血液都不再流动的的……死寂。

    当脑子不再转了,眼睛不再看了,耳朵不再听了,一切,是不是可以结束了?

    她的身体在一种断断续续的疼痛中,让思绪时而清醒,时而模糊。有什么东西是青春里必须要经过的疼?是成长吗?还是身体的,破裂?

    纪典优也不知道是何时停下来的,他只是本能的依靠自己的思想而去做这一切。压在她身上的那一刻,让他如同天蹋下来的沉闷,又瞬间变成了一种失而复得般的感觉。他在这狂悲狂喜的感觉里面时上时下的跳跃,失去控制。当他发泄过后才发现,搁浅在面前的女孩已经面目全非。脑子里面对于失而复得已经变成了茫然。

    长发缠绕而凌乱,一身的伤痕。被他又掐又捏的一身青紫,带着浓浓的s`味道的气息扑鼻而来。

    他看着自己的手,从未有过的一种难受与微微的怜惜。他重欲,常常控制不住自己的力道,他是知道的。这些年来,对于此事上面,他一向是随心所欲,可是这一次,他却觉得怜惜身下的这个女孩子,让他首次觉得,真的,力道重了……

    已经晕过去的李倾城就弯曲在小小的矮几上,她湿湿的睫乱上面还有水珠凝聚,已经干涸的脸上有着紧绷的痕迹,一双手捏得紧紧的,仿佛已经无力挣扎而只能痉挛的样子。

    这个被他伤害的一身痛痕的女孩,他伸出手去,想要抚摸她一样,想安慰一下,可是却觉得喉咙里面有一种东西卡住了,无法呼吸。只能看着自己的手,在半伸过去的距离里,颓然的放下去,那一刻,手臂打落在了腿部,让他更无法呼吸。

    纪典优跌跌撞撞的站起来看着眼前发生的这一切,越来越没有办法面对,就像已经是一瘫乱七八糟又无法挽回的死局般,双手无措。他无法思考,只是本能的,迅速的,捡起地上的衣服套在身上。衣服的口袋里还有烟,他慌乱的掏出来,手都有些发抖的点燃了打火机,好几次才点燃了烟。

    他坐在背着李倾城的地方抽着烟,脑子如同断了链一样,无法思考。

    听到里面的动静停了下来,沈日初放开了紧握的拳头,慢慢的敲响了门。没有人回答,她还是推开了门进去。

    首先进入眼帘的一切,让她都大吃了一惊:“四少?!”

    纪典优转过脸来,按熄了烟蒂,神思都已经恢复过来,仍旧还是那个玩世不恭的纪典优:“叫个医生过来,她……受了伤。”

    他高大的身躯就那样在她的面前走过,沈日初还没有被李倾城一身的伤口中镇定下来,听到他拉开了门,又关上,转过头来说:“等她醒来之后告诉她,有什么要求都可以提……还有,我要她。”

    听到关门的声响,沈日初才回神,赶紧的掏出电话叫医生。

    她看着李倾城,又看着这凌乱的室内,想起了纪典优的话,他,要她。心里没来由的一疼,让她的手扑到了心脏的地域,一直捂着,一直捂着,好像是心脏疼痛,又好像是胃疼,她跌坐在一旁紧紧的捂着,看着李倾城。

    直到那疼痛都缓过了一阵之后,连眼睛里面都因为疼痛而有了些湿意,她才整理好自己,又像是回到了刚刚进门时的状态,等着医生赶过来。

    李倾城是在医生赶过来的时候才醒来,抱着自己,跌坐到地方,不断的往后蹭,害怕的全身发抖,一边摇头一边说:“别过来……别过来……”

    沈日初上前蹲在她面前:“李小姐,我们只是想让医生给你处理一下伤口。你受伤了。一下子就好。”

    李倾城嘴里喃喃的喊着不要,直到退无可退的时候,抵着墙,墙壁的冰冷传递到了她的背上,才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