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佟家小妾第15部分阅读

    药丸放入我嘴中,往我后背一拍,药丸滑入了咽喉。

    不一会,我就觉得身子软软的,半分力气也没有。我暗惊,这就是传说中的软筋散之类的吗?我低喝:“你是谁?”

    那声音轻笑:“燕嫂子,你还是安静些,免得受苦。”是女子的声音。

    我心头一震,是媚烟的声音,难怪觉得听起来熟悉,但又觉得陌生,因为媚烟的声音一向娇柔妩媚,而这声音却透着冰冷、强硬。

    我惊问:“媚烟?你是什么人?来我房里做什么?”

    媚烟不再多话,那了手帕塞着我的嘴,将我抗起放在她肩膀上,从窗户跃了出去,迅地越墙过亘,她背着一个人,却动作轻快,不久就到了园子外。

    园外林子里有一匹马,显然是早已经准备的。媚烟带着我跃上马,马儿便直冲了出去。

    颠簸中,不久后,媚烟微带着诧异,冷笑道:“这佟府的人还真不容小窥,竟有人跟踪。”放慢了马,让马慢跑着,自己一闪身下了马,躲在一棵树后。

    我从慢跑的马上往后看,只她手一仰,一道银芒一闪,只听身后隐隐传来一声闷哼,显然是未料及她竟会躲在树后,着了道,但那跟踪的人影并未停步。

    却听媚烟娇笑一声道:“若不想横死在半路就赶紧打坐排毒。”

    那人影怒骂一声,却也乖乖地坐下,显然中的暗器是有毒的。

    媚烟在树上几个跳跃,跟上了慢跑的马,重新坐回马上。

    也不知道多久,马儿停了下来,她带我跃入一处庭院,在一间房里将我放在地上。

    我抬头看着媚烟,她一身夜行衣,衬得身材越凹凸有致。脸庞依然美艳,却只觉得陌生。

    平日看到的媚烟如水、如柳、如温玉暖香,可现在看到的媚烟,如一柄出鞘的剑,闪着冰冷的光,散出冰冷的危险和威胁。

    我问她:“你是谁?为何会劫持我来这里?”转而一想,看着她问:“难道,你是叛党?”

    她斜斜地媚视着我道:“没错,我就是你们口里的叛党。”

    我怔怔地听着她说的话,突然想起馨月说远宁派人监视我和媚烟。莫言也曾说过“无论生什么事”,朱询说他并不是喜欢媚烟,却又经常接近她,远宁让我与媚烟一起搬至青园时犹豫的眼光……

    前后种种,也就是说,他们早就知道,媚烟是叛党?

    但却一直没有戳穿她,只怕在计谋着什么。而且,还让我一直与媚烟在一起,却是何意?思来想起,心却从最初的震惊和猜疑里平静下来。

    原来我也以为远宁派人监视我,只是担心我与朱询出轨,原来事情远不是这么简单。

    四十、真相

    谢谢楚袂同学的长评,谢谢咬死贪官的打赏,话说这个名字……有点囧,谢谢所有给我文文留评、推荐和收藏的亲们。

    话说,其实我很痛苦。我坦白,本来文文是不太长的中篇,对比起人家高手们几十万上百万的字的文来说,真是短得可怜。可是,多谢同学们错爱,编辑大人觉得文文反应还不错,让我可以继续多些故事。

    因此,小丫在此调查下,各位亲们可有兴趣看看女主离开佟府之后的故事?呃……这算剧透吗?

    我将在评论里建个意见楼,欢迎留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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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怀疑的,是我与媚烟是同类,怀疑我也是叛党?

    而且,朱询也是知道这件事的?他也一直在做戏?

    故意在媚烟面前装做喜欢我?他们给我的情爱都是假象吗?

    我冷笑起来,心底一片荒凉,原来,这都是假的,一切都是假的。

    我,不过是他们的一颗棋。

    媚烟冷眼看着我的脸色变幻,继续道:“我之所以成为娇媚的媚烟,只是想用美人计,能留在朱询身边,可是没想到,倒让留我在了你身边。我原还心里暗恼,却想不到你竟是他与远宁两个都爱的女人,真是意外之喜呀。”

    她玩味地看着我。好像在等着我地惊讶之色。可是。我平静得好像没听懂她地话一样。

    她眼里地玩味略微露出点惊讶。又似笑非笑地说:“他们两个情同兄弟。同为皇上地左右手。竟会同爱上你这么个女人。真是有趣得很。难道太多相似。所以连对女人地喜好都相似了?”说完暧昧地笑着。

    我却只问她:“你为何劫持我来这里?”

    她笑道:“就算他们再怎么本事。对自己心爱地女人陷与他人之手。也是会有顾忌地吧?”

    原来。她劫持我是为了要挟朱询与远宁。

    我微微一笑。好像对她地嘲笑。也好像对自己地嘲笑道:“你高估我了。我并不是他们两个都爱地女人。他们早已知道了你地身份。”

    她眼里看好戏的模样变得有点古怪了,更多的是震惊,慢条斯理理着衣裳的手也微微一抖,一瞬后又变成怀疑,冷笑着说:“你倒是骗谁?若他们早已知道我是叛党,又如何会安心放我在你身边?”

    我微笑着继续说:“你们应该也和他们打过交道,也交锋过多次了吧?他们可是简单之人?你可觉一直都有人在监视你?他们并不爱我,不过给你一个爱我的假象,让你对此生的一切毫不怀疑,否则,你早就怀疑怎么会那么顺利了吧?”

    她眼里出现了恐慌之色,脸色苍白,惊怒地盯着我。

    我见她信了几分,便继续道:“你用我威胁不了他们,你又何必为我费那么大精神,带着我也是个累赘,倒不如放了我比较好。”

    她冷冷地用探寻的目光看着我的眼睛,似乎要看出我说谎的痕迹。一会后,她恢复了镇静,冷冷地说:“就凭你几句鬼话我也信?我也算是阅人无数了,是真有情还是假有义,我还是分得清的。那王爷对你如何,我可是看在眼里的。就算留着你没用,”她眼里闪着冰冷的光:“我也不会放了你。”

    我一凛,没有再说下去。

    一会,天色有些白了,媚烟拿出一个包袱,乔装打扮了一会,一个美艳的脸庞变得普通了许多。媚烟冷冷地看着我说:“我要出去办点事,你休想给我添乱。”说完,从怀里掏出一个药丸。

    我眼睁睁地看着她捏着我的下巴,把药丸放到我口里,却一点力气也使不出来,她一拍我的背,我就不由自主地又把药丸咽了下去。

    一会,我只觉得喉咙里如有一把火一样,我大吃一惊,想问问她把我怎么样了,却现喉咙里一点声音也不出来。

    她笑着,眼神却如刀一样冰冷:“别怕,你死不了,只是暂时不能说话了。”说完,开门张望了一会,走了出去。

    我静静地躺着,眼睛逐渐适应了,便借着微弱的天光打量着四周,这是一间堆放杂物的房间,看来已久未使用,角落里有交结的蜘蛛网,蒙了一层有些厚的灰尘。

    但看刚才她带我进来时,是一个挺大的庭院,只怕是那个乡绅人家的院子,或者是叛党的巢也不一定。

    我细细从头回想着一切。

    朱询和远宁早已知道媚烟是叛党,但对于我,只怕还是怀疑。

    故意放我在媚烟身边,却给了我虚假的情意,除了想看清我的真面目外,还有个目的,就是若我不是真的叛党,便可用来迷惑麻痹媚烟,让媚烟以为他们并未现她的真实身份。

    想不到他们心思竟如此深沉。

    我的心头,只觉得钝痛。

    我脑子里一团糨糊,呆呆地看着房子墙上顶端一扇小小的通风格,怎么也无法排解心里的被欺瞒的郁郁和伤痛,只觉得血管突突地跳着,头隐隐地痛着,也便叹口气,不再多想。

    遇此变故,竟在昏沉沉间迷迷糊糊地睡去。醒来的时,天色渐明。

    我只觉得头疼欲裂,昏昏沉沉,地上沁凉的寒气透上来,身子冷冷的,让我不住地打着哆嗦,我苦笑,看来,我是生病了。

    我忍着头痛和身体的酸痛,只听得周围一片寂静。慢慢地,觉得手指可以活动了,全身却还是无力得很,我想用力撑起身体,起怎么也使不出劲,正想深吸一口气,拼力爬起,门被推开了。

    一是媚烟走了进来,我看不清她脸上的神情,只觉得有一股萧杀之气。

    她冷冷地看了看我道:“哼,别白费力气了。”说着,将我抱了起来,轻轻推开门,四处张望了一下,跳出了房间。再越过一扇墙,竟然是马棚。媚烟解下一匹马,将我脸朝下,横放在马上,跨上马,向外冲去。

    “谁?”有个老头拿着干草从一个矮房里走出来,吃惊地看着马上的我和媚烟。

    媚烟手一挥,剑出鞘,老头闷哼一声倒了下去。

    马儿冲了出去。在奔跑中,媚烟冷冷地道:“你知道刚才哪里是什么地方吗?是朱询的别院。哼,朱询只以为我在鹿山,再也想不到我竟会将你藏在他的别院里。”

    我本来已经受了风寒,头痛欲裂,这时被横放在马上一颠簸,只觉得肚子也痛了起来,渐渐变成了绞痛,我在难受中渐渐陷入了半昏迷的状态。

    不知过了多久,只隐隐听到有厮杀之声,我勉力抬起头,却听到“啪”的一声,有人带着满身血,倒了下去,一股血腥味充斥鼻息。我只能见到媚烟娟秀的手如来自地狱的修罗之手,握着一柄利剑,剑尖还在滴着血。

    我胃一抽抽,差点呕吐出来。

    忽听到有两个声音一前一后惊呼:“信飞。”是远宁和朱询。

    我扯了扯嘴角,露出一丝冷笑,他们这是在做什么?现在还需要作戏吗?

    不过,我却无力抬头看他们,在别人看来,我已像是半死之人吧。

    有剑架在我颈间,只听媚烟冷笑:“若不想她死,就让他们让开。”

    昏沉沉间,只感觉媚烟将剑按在我颈间,策马慢慢向前走去。旁边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竟似乎有许多的人。眼前不时掠过地上的大片血污和尸身,显然,刚才的一战有多惨烈。

    我慢慢地闭上了眼睛。

    听见有人喊:“竹儿,你怎么来了?”

    媚烟也喊道:“秋堂主。”一边迅捷地翻身下马,剑却未离开我颈间,然后将我也从马上拖了下来,警惕地看着周围的人,边退到一个人身边。

    那人满身血污,肩上更有一处伤,流出的血已经凝固,转而暗红,正靠在一个中年人身上微微喘息,显然伤得不轻。那人我见过,以前我们在翠和居品尝糕点时,透过窗户见到的那个美男。虽然只有一面之缘,但他的面貌,却实让人难于忘记。原来,他就是远宁口中的叛党堂主秋延天吗?

    媚烟将我交给几个同样满身血污,赤红着眼握剑而立的人,跪在秋延天泣道:“是竹儿对不起你,竟上了他们的当,让忠义堂受此重创。”

    秋延天道:“不怪你,想不到他们竟如此狠绝,竟舍出自己的姬妾和心爱之人迷惑你,引你上钩。哼……这就是朝廷重臣,眼里除了权势、利益,哪还顾什么情意。你这个傻丫头,为什么要来这里,为什么不逃?”

    媚烟,哦,应该叫竹儿,已经除了脸上的妆容,露出美艳的脸庞,泣道:“都怪我,都怪我,我又怎能独自偷生。”

    我微微喘息着,头痛和腹中的绞痛,消耗了我大量的气力,只觉得难受得快要死掉。

    勉里撑着看了看四周,原来是在一处山上,周围黑压压的都是全副武装的军队,满地的血污。

    而秋延天等只剩下七八个人,个个身上带伤,被围困在中央。

    朱询与远宁站在军队前面,运筹帷幄。

    远宁眼里闪过一丝悔意和担忧,似乎有些愧疚。他对我的,大概也只剩下愧疚了吧。

    朱询脸色铁青,满眼忧色,却勉力支撑着冷静,看着躺在地上半死不活的我。

    我不禁暗笑一声,充满的不知道是对自己,还是对他们的讥讽。

    媚烟突然走到我身边,掏出一枚药丸,塞进我嘴里,一片腥味溢满口腔。不知道她用了什么手法,我就将药丸吞了下去。

    我不禁苦笑,虽然我喜欢吃东西,但她给我吃的,就是这些各种各样奇怪的药丸吗?这时,腹内又一阵绞痛传来。

    我免力抬头,不远处,似乎看到朱询大急,满脸担忧。

    我忍着痛,怀疑得再努力睁开眼睛看,却似乎见到他依然脸色平静。

    我不禁有些恨自己,有些鄙视自己,竟然到现在还对这个男人怀有幻想吗?

    周围的一片血腥味似乎更重了,压抑得我呼吸困难。

    竹儿却将我拉起来,半扶半拉着走了出去。

    只听得叛党几人中,有人惊诧地问道:“竹儿,你干吗?”

    竹儿摇了摇头,低声道:“我自有分寸,我要赌一把。”

    她将我交给最近的兵勇,又快地退回秋延天身边,朗声道:“我给她吃的是三日断魂丸,若不想她一起陪葬,便放我们一条生路,否则,让你们心爱的女人陪我们下黄泉,也不错。”

    这边兵勇将我向远宁和朱询身边送去,他们也迎了上来扶住我,急切地吩咐:“大夫呢?”

    我接触他们熟悉的气息,却觉得心里苦涩更重,想用力推开他们,却一点力也使不上。

    这边大夫搭了我的脉,回道:“回王爷、佟大人,确实是中毒。”

    我再也支撑不住,在腹内的绞痛中,昏沉沉的头痛中,昏死过去。

    四十一、受伤

    大人通知今天入v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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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混混沌沌,不知道自己是梦是醒,也不知道自己身处何地。

    隐隐好像听到有人惶恐的声音:“宁爷,是小产。”

    “小产”?……我迷糊中,心却一痛。

    只觉得一时全身冷,一时全身热,头痛欲裂,一时又好像看到了那满地的血污,一时好像看到媚烟在冷笑:“你以为宁爷和靖安王爷真的爱你吗?不过是他们摆的棋子而已。”一时又觉得迷糊中好像有人说过“小产”……心里一片酸楚。偶然醒转,挣扎着想要强撑起身,却没有半分力气。

    不知道自己昏:了多久。昏昏沉沉之中,似乎有人在轻轻为自己拭擦着额头,身体的酸痛好像减轻了些,头也似乎不那么痛了,只是身体依然毫无力气,好像散了架一样。

    突然好像听到有人低泣,然惊醒过来,微微睁开眼睛,却见满室亮光。我眯了眯眼睛,适应了一下光线,再慢慢睁开眼睛,却见馨月坐在床前,一边拿手绢抹着眼泪,一边惊喜地叫道:“小姐,你醒了。”

    我怔怔地看半饷,终于回魂过来,唤道:“馨月。”声音却沙哑得连我自己都吓了一跳。

    馨月一边抹泪,一边勉笑道:“小姐,感觉好些了吗?”

    我了点头。

    她道:“你昏迷时一直嚷痛。真把我吓得不轻。现在还痛吗?”

    我了个笑容。摇了摇头慢抬手。捂着自己地胸前:“身上不痛。可是。心里难受。”

    馨月眼圈又红了道:“大夫说你地嗓子被药物灼伤段时间才能恢复。”

    我点点头。看着她隆起地肚子。嗔道:“你是怀有身孕地人。跑来这里照顾我干吗?快回去罢。”

    馨月摇头道:“我哪里就那么金贵啦。你病得那么厉害。我不在你身边终究不放心。还是让我在这里好了则我没累出病。到想出病了。”

    我心里一暖道:“馨月……”

    馨月噗哧一笑:“若平日里这样唤还差不多,如今你嗓子坏了,没得叫我起鸡皮疙瘩。”

    我也一笑,突想起昏迷中听到的只言片语,心里一酸,便问馨月:“馨月小产了吗?”

    馨月眼里泪意又显,低低地“嗯”了一声:“小姐,你不要太伤心还年轻……”却想起我与远宁的现状,眼神一黯。

    我的手不禁抚上平坦的肚子。其实我并不是很伤心,毕竟,对这还没成形的孩子并没有期待的感觉,只是依然有点一点酸涩,有一点难过。

    以前也曾经梦想过与远宁的孩子,却不想竟是在远宁强犦我的那一次暗结珠胎,也想不到当我知道他时,他已经远离。

    这也是天意罢,我已不愿为远宁生儿育女。

    转头看着馨月又在忍不住掉泪了,我勉强扯了扯嘴角,露出一丝微弱的笑容:“馨月,你怀了孩子还哭。孩子出生后也会爱哭哦。快别哭了。”

    馨月低下头,低低“嗯”了一声道:“小姐,你嗓子还没好,别说太多话。我去叫大夫。”

    我微微点了点头,疲惫不堪地闭上了眼睛。

    不久,大夫来了,他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