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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存之罪孽第3部分阅读

,业务量和利润都下降了好几成,他这才引起了警觉。为了展,为了生存,为了保住自己在郎舟市装饰行业的龙头地位,他必须要谋求对策了。反正是不能再置之不理顺其自然下去了,那样下去绝不会有好事。

    华伦天正在思考着,却有一些下属很不合时宜的敲门进来报销单据,他只签了几个,便有些火了,骂开了:“你们不能一个一个的进来呀?一起涌进来是想造反还是下岗干什么?都给我出去,今天不签了,明天再签。今天马上还要开个重要的会。”那些下属只好灰着脸,暗暗的退了出去。他一火,下属都很害怕,他很有威严。他也经常在办公室里火,他那大嗓门一叫起来整幢办公楼都可以听见。有时候他是故意的,他需要建立威严。

    华伦天亲自抓财务,管的很严,没有他的签字,任何费用都不能报销。他吸取了在企业工作时的经验,那时候就是因为企业的财务管理不严,才让他有很多空子可以钻,捞了不少企业的黑钱。可是这繁琐的签字又的确累赘,他缺少左膀右臂,诸如此类的琐事占据了他大部分的时间,使得他没有足够的精力思考公司的展大计。他想这也是公司近两年停滞不前的原因,他早晚要改变这一切。

    上午九点整,会议准时召开。参加会议的人员都是公司的骨干力量,大家围坐在椭圆形的会议桌四周,面前放着记录用的笔和纸。崔燕妍给各位倒茶,末了坐在了华伦天旁边,算是旁听。众目睽睽之下,崔燕妍和他挨得很近,但华伦天并不觉得有什么不妥,他认为这是地位与威望的体现。他都四十出头了,有这样年轻漂亮的女人依附着,满足了虚荣心。他行为很大胆,反正这是在他自己的公司,谁敢说他什么呢?

    “郎舟市装饰行业现在竞争的很厉害,我们要是保不住我们的市场,那我们就要很快被驱逐出局。这几个月的各方面报表我想打架可能也都已经看过了,各项指标都有所下降,这是很危险的。可以说我们已经到了危机关头”华伦天第一个开始说话,他一口接一口的吸着烟,算是做了开场白。他顿了一下,继续说:“我们今天这个会议的目的,就是要讨论出一整套对付竞争的行之有效的方案出来,扭转现在的局面,抱住我们的市场份额。”

    华伦天让主抓对外业务的副经理分析一下装饰市场的行情以及“天伦装饰公司”的主要竞争对手。让主抓内部事务的副经理说说成本的节约及如何从自身内部做出一些整顿的措施。他们一个接一个的说完,华伦天做了总结:“可以看出,我们的公司现在面临的主要竞争对手依然还不是那些小打小闹的中小型公司,而是近两年来涌出的那几家规模和投入的资金都比较大的公司;在内部管理和机制上,我们也要提高服务质量节约成本,以求把最大的利益能让给客户。这些就是我们今天要讨论解决的两个大问题,也是两个中心问题。”

    华伦天喝了一口水,继续说道:“那些近两年成立的公司的确抢走了一部分市场,但暂时来看,还并没有对我们造成实质性的威胁。大家也都知道,我们在郎舟市来说也算是个老公司知名公司了,我们的老客户有很大一部分是固定的。这些老客户只要我们能维持的好,我相信别的公司是抢不走的。我们现在要做的就是拓展新的市场,扩大我们的影响力,树立品牌形象,做精品业务,走精品路子。将公司的定位提高到一个更高的层次。”

    与会的公司骨干听了都表示出了赞同,大家又畅所欲言的讨论了一会儿,很快一套令华伦天还是比较满意的方案就出台了。

    这次会议,一直开了两个多小时,直到吃中饭时才结束。开完会,华伦天的心情好了许多,他已经觉得浑身上下有充满了活力。当然,他想,这和早上在他办公室上演的和崔燕妍的那出前戏也是分不开的。想到那个娇美精灵的女人,他就觉得兴奋就觉得身上有使不完的劲儿。

    华伦天走出会议室,回到了自己的办公室,他兴致高昂,自己倒了一杯红葡萄酒,坐在真皮座椅上,把两条腿高高的翘在办公桌上,慢慢的品味,就像在品味胜利,品味崔燕妍。办公楼里很安静,公司为了方便工作,设了一个小食堂,有些职工中午就不回家,在公司里吃了。这一套模式也是从当初的大企业里带来的,他很善于运用他认为有用的东西。他今天也不想回家,其实,在和崔燕妍那晚在她家里生过关系以后,他就对习美娟借口工作忙,很少回家吃中午饭了。因为崔燕妍每天都不回家,她在公司吃饭,就这样无形中也把他给留了下来。他很愿意每天中午和她一起吃饭,一起渡过轻松的一段时光。

    果然,崔燕妍知道他没走,不一会儿就为他端来了饭菜,他们通常都是在他的办公室里一起吃的。

    “我今天提前告诉食堂你在这吃中饭了,他们特别单独给你做了些饭菜,嘻嘻嘻,我也陪你沾光了。”崔燕妍进了门,把丰盛的饭菜放在了桌上,笑嘻嘻的说着。

    华伦天看了一眼桌上的饭菜,确实很不错,有红烧排骨有清炖鸡汤,还有几个精致的蔬菜。他想这个女人不光是会做那种事,就连生活也很会为他安排呢。

    崔燕妍夹了一块儿排骨塞进他嘴里,他嚼了几下,说:“嗯,很不错。味道很鲜美。”

    崔燕妍娇嗔的撅起嘴,眼睛直勾勾的看着华伦天说:“真的吗?真的很鲜美吗?嘻嘻嘻,有我的味道鲜美吗?”。

    他一下子就想起了她的味道,咧开大嘴笑着说:“那当然是没你鲜美了。你那味道,是我这辈子吃的最鲜美的东西,不但鲜美还有奶香味儿,甜的很呢。”

    崔燕妍把脸一偏,媚眼一挑,那股子浪浪的坏味儿就又出现了,她两片薄薄的红艳艳的嘴唇笑笑的说:“奶香你个头呀,人家又没奶过小孩子,哪来的什么奶香味儿?还有甜味儿?嘻嘻嘻,哪儿甜呀,你说。”。

    他就喜欢她这副模样,她那情般的眼睛,那女人味道十足的性感的嘴巴,那张媚脸上整个的神态都让他着迷,真想把她一口口舔着咽下肚子里去。他喜欢着风马蚤的女人,风马蚤是骨子里生成的,是学不来的。怪不得她说她有那种天赋呢,华伦天这下是相信了,想通了那句话的意思。她现在这样的风马蚤样子,就没人能学的像,她那一笑一颦,那双手叉在腰间的姿态,都令华伦天看的满心舒畅,觉得自己又回到了时代。他那张对员工威严的脸,也只有此时对着她才灿烂开来。

    他夹起一根黄瓜段,说:“来,燕妍我们一起把它吃掉。”

    崔燕妍就笑,说他是老没正经的。然后很听话的从另一头开始吃,他就将黄瓜的这一头叼在了自己的嘴里。很快,崔燕妍的嘴唇就和他凑在了一块儿。华伦天便有滋有味地吸允她的嘴唇,真想一口把它咬下来。她就是一泓春水,滋润着他荒芜干燥的土地。

    吃晚饭,崔燕妍出去洗碗筷,华伦天躺在沙上休息。他想着她细致的腰身,想着她扭动的。她是女人中的尤物。她给他带来了心灵的抚慰。想着想着,他的想法就过了火,他突然想把要在晚上到崔燕妍家去做的事情提前到现在来做,就在这办公室里做,很刺激。

    华伦天假装熟睡,崔燕妍就蹑手蹑脚的走了进来,他知道她还会来。可是他却不知道崔燕妍能随时洞悉他的心理。吃饭的时候她就已经看出来他急猴猴的样子了。崔燕妍知道他想要什么,她走近华伦天,低下头去亲他的额头。这个鬼精灵的女人,咋就能知道我想要呢?华伦天想着,一把就将她搂住了,让她整个的压在了他的身上。

    “我就知道你个老滑头没睡着,你装的。骗我。”崔燕妍娇滴滴的说。

    “你给了我生命!早你身上我又活的旺盛了。”华伦天调笑着说。但他知道他说的这句话可是大实话,是内心里的话。

    “你说什么?我给了你生命?我哪有那能咧。”崔燕妍一边笑一边故意装做不懂风情的样子傻傻的问。

    “你给了我新的生命。我是说只有你的身子能给我新的生命!”华伦天又重复着说了一遍,便不在说话,他开始了动作。这时候语言已不能止住他心中的饥渴了。动作势在必行。

    华伦天撩起了崔燕妍好看的裙子,手倏的一下酒伸了进去,钳住她内裤的上缘,微一用力就将它扒了下来,说:“燕妍,前几次都是你教我新花样,今天我教你个新姿势。哈哈哈,我们来个美国式的。”

    “什么叫美国式的?你个半老男人还真懂些东西咧。”崔燕妍确实不知道什么叫美国式的。

    “很简单,呵呵呵。就是在办公室里。依靠在桌子上。有刺激,有能使上力。时间很短,战决。美国鬼子时间紧,都喜欢这样做。所以就叫美国式。”

    华伦天一边解释着,一边就和崔燕妍一起站起了身,他把崔燕妍推到桌边,让她被对着他趴伏在了桌子上。他则站在了她身后,把自己要干活的家什弄了出来,再一次撩起了她好看的裙子,对准目标,一个挺进,开始卖力的运动恰里。

    崔燕妍倒还真是第一次这样体验,她一边哼哼唧唧的呻吟,一边说:“你还真知道一些鬼花样,还知道什么,还……”

    突然她就不说话了,倒是哼唧声更强烈了。

    11回一次那个家

    回一次那个家

    路水莲决定回去一趟,回去一趟指的是回她父母的那个家一趟,她大概有半年没有回去过了。复韵母曾打来电话说:“不想我们倒也罢了可你竟连亲生儿子也不想,怎么狠的下心?”路水莲很少与父母谈心,父母琢磨不透她的心思,说:“还都说女儿贴心哩,可你的心在哪个方位我们都不知道。”父母总是责怪她在疏远他们,其实并非这回事,她从不曾有意疏远过谁,也从不曾有意与谁亲近,她就是这么个人。

    路水莲给李炳辉留了一张纸条,说要过半个月再回来。结婚后,她还从未在娘家一连住这么多天。说不定主场了他们反要讨厌呢,她想到这,笑了。她在附近的一家市买了些东西,骑上自行车就去了车站。市里有两个汽车站,她去的是最大的那一个,只有这个车站有车直接开往家乡县城的那个小镇,她家其实就在那小镇上住的。

    骑过天伦公园大门口,路水莲不知道为什么就突然仔细朝里面看了看。她看见了许多形形的男人,有打牌的有下棋的,有读书的有看报的,样子都很有限。她想起了那天晚上,她和李炳辉散步到这儿,李炳辉竟然死活都不肯进去。直到现在她仍然搞不懂为什么,他当时像是很害怕,他到底怕什么?

    路水莲把自行车停在了车站广场的停车处,她没有买票,更没去候车厅,而是直接从那个车辆进出的大门走了进去,找到一辆标明去明港镇的中巴,坐上去。车上已经做了三四个人,去明港镇的中巴每十分钟就有一趟,不用预先买票,随到随坐,到点就开,少了许多麻烦。她想本来就应该是这样,何必又是买票又是等车排队检票什么的。她觉得那都是浪费时间。

    只过了几分钟车子就开了,往西开去。路水莲两眼望着车窗外。车子驶过新马路北京路肖家湾,开到了西立交桥。这里属于城市略偏的地带了,马路两旁有很多新建起来的门面房。这时路水莲看见了“天鹏装饰公司”的牌子,听说那家很大的公司就是习美娟的老公开得。路水莲透过大门看见那围墙里的景色倒很是不错。老公开着这样大的公司,做着大老板,她何必还上班呢。路水莲想。没必要不需要上班的留在厂里瞎凑热闹,需要上班的却被迫呆在家里,她心里很不是滋味儿。

    路水莲闭上了眼。她想再有一个小时就回到父母家了,她心情却很沉重,总有想哭的感觉。以前每次回家都是很高兴的。她真想有个地方能让她好好的哭一场,但她不想再父母面前哭,也不想在周围任何认识的人面前哭。她身边也没有那样能让她趴在身上好好哭一场的人,那样的人还远远没有出现。

    她想到了儿子家全,她很少想到他的。感觉就像没有生养过他一样。只有回到了小镇,真真切切的看到了他,她才有“已经是妈妈”的想法。生下儿子,她觉得他是陌生的一个,她看不出他有哪点或是说什么地方长得像她,她只能是鼓起勇气接近他。

    或许我才是陌生的一个。路水莲想。她也很少想父母,但她知道父母却是经常想她。父母弄不懂她,就像她也弄不懂自己一样。她当初一心想离开家,也包括了想离开父母,她不知道她在逃避什么。但她有时候也会感觉出他是在逃避他。这个他就是她在属于李炳辉之前的男人。她可以明显的感觉,她的心已经被无形的封锁住了,她困于其间伤心啜泣。当初选择到现在住的城市嫁给李炳辉,一方面是因为喜欢那个城市,另一方面也就是想逃离现实。

    车子开在1o7国道上,她望着车窗外的景象。窗外有逶迤的群山,有田野村庄。车子开得很快,不一会儿就拐上了一条直通明港镇的柏油马路。当车子开到目的地停下来时,她这才意识到一路上尽在呆。

    她跨下车,走在小镇的街道上,走进一条狭窄的胡同里。胡同里有几个丁点大的小孩子在地上玩蚂蚁,手里都拿着细长的小棍,蚂蚁跑到那他们就追到哪,要把蚂蚁打死。走到近前了,她才现那里面就有家全,她的儿子。

    “家全” 路水莲叫道。家全听见有人叫他的名字,就抬起了头看看。

    路水莲蹲下身子,说:“叫妈妈,怎么呀,不认识妈妈了吗?”。家全疑惑的看着她,没叫。

    “来,妈妈抱抱,半年没见你都长这样高了,想妈妈吗?”。

    路水莲抱起了家全,家全就盯着她的脸看。随后,有盯着她手里拎着的东西。她忙拿出几个果冻布丁,说:“看妈妈都给你买什么好吃的了,快叫妈妈。”。

    “妈妈。”家全这才低低的叫道。

    “哎!好乖乖,想妈妈了吗?”路水莲终于听见家全喊了,很高兴。

    家全用小手摸她的脸,她觉得痒痒的很舒服,也很亲切。她抱着儿子往家里走去。一个系着围裙满头银的老太婆在门口生炉子,拿一把蒲扇轻轻的扇,每扇一下就会冒出一大团浓烟。

    “妈。”路水莲喜滋滋的喊道。

    老太婆直起腰,回过头,笑了,说:“咦?你怎么回来了?来之前也不打个电话,我好去接你呀。”。

    “我哪还用你去接呀。我又不是不知道回家的路。爸呢?”路水莲问。

    “喝茶还没回来。每天上午总要在茶馆里泡着,不到中午吃饭不回来。你在哪看见家全的?我喊了好几声他都不理我。这孩子,淘气着呢。”老人家说着话,在家全的头上拍了一下,很亲昵。

    路水莲走进屋,母亲给她端来了洗脸水。她随便的洗了两把。正欲坐下却听见母亲问她怎么有时间回来。这是她最不愿提起的问题,她不敢实说,怕老人担心。就敷衍说是厂子里放了假。两个人随便的聊着话,不觉间就到了中午,一个十三四岁的男孩子放学回来了,叫她小姑。那时哥嫂的小儿子,长林。他刚从暑假补课的课堂里回来。路水莲和他打过招呼,随口问了他哥哥哪里去了,长林回答说帮他爸爸卖猪肉去了。

    长林的哥哥叫长连,哥嫂就这两个孩子。路水莲一下就想起了以前呆在家里时的事。长连的年纪和她差不几岁,经常和她吵架。长连像是继承了他母亲的血统,头脑简单脾气暴躁,经常惹她生气。有一次,他竟然骂路水莲是“”, 路水莲很生气,就打了他一巴掌,打的很重,打的长连捂着腮帮子直哭。

    “你就是,我看见的。你和那男的在一起亲嘴我全看见了。。”长连的嘴一向很硬,他有证据,所以他不服气。路水莲就又打他,但这个时候嫂子从外边回来了。她看见了自己的儿子正被小姑子狠狠的扇耳光,就很生气。对路水莲开始了责骂。长连键母亲来了,就更来劲儿了?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