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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存之罪孽第3部分阅读

    ,但最终还是叫了。

    两人磨磨蹭蹭的走了出来。“快坐下吃。有客人来李炳辉也不事先说一下。我也未能提前准备,没几个菜。”路水莲客套道。

    餐桌靠墙摆着,路水莲坐中间,两个男人一人一边面对面的坐着。

    “他叫马交宏。”李炳辉把络腮胡子对路水莲做了介绍。

    “哦。我以前怎么没听炳辉说过你?以后常来家玩哈。”路水莲依然是客套话。

    “我们也是刚认识。”马交宏和路水莲搭着话。

    路水莲有些糊涂了,刚才李炳辉说他们两个是同事的呀,怎么又出来个‘刚认识’?一旁的李炳辉赶紧解释:“是刚认识,他刚调到我们单位来不久。”

    马交宏也接着话说:“是的,呵呵。以前我在别的单位,刚调过去。”

    桌子不大,马交宏两条手臂往上一摆,就把那一面整个的撑满了,碰着了路水莲的手臂,路水莲赶紧缩回。路水莲在陌生男人面前总是有点儿不自然,过于拘谨,结婚前是这样,结了婚过了这多年的夫妻生活,男人在她眼里早就没有身体秘密了,但却还是这样。她为此很窘迫。她想,这是因为跟男人接触的太少了。她不敢与马交宏对视,怕被他看出她的胆怯和羞涩。人的眼睛是最容易叛变心理的,不经意的就会把一切都交待出去。和马交宏坐的这么近,路水莲难以控制紧张的心情。她能够闻出他身上散的浓酽的男人味儿,浓的足以使她窒息使她昏厥。这种味道是李炳辉身上所没有的,他身上倒是有股女人味儿。路水莲自以为是的认为,这样浓烈的男人味儿,只有下午看的那片子里的男人才有,没想到马交宏身上就会有。不知怎么搞的,看到马交宏就会想到那片子里的外国男人。自从看了那片子,路水莲的联想就多了起来。

    路水莲努力的克制着自己,免得失态。她还有点儿害怕李炳辉察觉,他们的婚姻一直很牢固,她不想因为她的缘故有所动摇。但她还是很紧张,还是过于敏感。好在李炳辉无意中为她解了围,他一个劲儿的与马交宏说话,这样两人就都不注意她了。衙门说大嘴巴怎样矮瘦子怎样花大姐怎样小绵羊怎样大姑妈怎样,他们说得很起劲儿,路水莲却听的一愣一愣的,听不懂,但隐约觉得很神秘。

    “你们在说些什么呀?”路水莲还是没能忍住好奇,问道。

    “在说我们的同事。大嘴巴、矮瘦子、花大姐这些都是绰号,都是我们一个系统一个单位的。”李炳辉对她做了解释。

    “像你们这样知识层次很高的机关单位也作兴给人起绰号吗?”。路水莲觉得起绰号这样的事只有在那些低俗的单位才应该有生,比如说在她们厂子里。

    “这样形象,容易记,叫起来也方便。”

    路水莲于是信以为真,不再问什么了。李炳辉和马交宏两人又旁若无人的继续他们的话题。

    “小绵羊离婚了,他老婆知道后就跟他离了。”这是李炳辉说的。

    “这得怪小绵羊自己,他太张狂太大意了。”马交宏接住了李炳辉的话。

    听到‘离婚’这两个字眼,路水莲的好奇心又被勾了起来:“他们为什么要离婚?”。

    马交宏将头扭向她,诡异的一笑,说:“小绵羊在外面偷女人。”说完话,又偷笑了一下。

    话题到了这儿,路水莲便不好再继续往下问了。她总不能再接着问他是怎么偷的吧。李炳辉和马交宏见她听不出什么,就说得更欢了,说的嘻嘻哈哈的。路水莲老是隐约感到有些被蒙骗和愚弄,她觉得他们谈的事情不像是表面看来那样简单。

    晚饭后,马交宏没有走,他和李炳辉热点书库电视。待到路水莲将用过的餐具都洗刷了一遍,又将厨房都收拾好了,看了看表,已经是十点多了,但客厅里的两人依然谈性正浓,马交宏丝毫没有要离去的意思。路水莲正独自纳闷儿:这人怎么着没礼貌,这样晚了还不告辞,也不怕耽误人家休息吗。她心里还在想着晚上要和李炳辉有事儿要做咧。

    路水莲一边想着,一边就走进了卧室,她想用这个动作提醒马交宏,她要休息了,他该离开了。但李炳辉却又跟了进来。他掩上房门,走近路水莲说:“水莲,马交宏今晚不走了,就在咱家睡,我和他聊的正起劲儿呢,我把他留下了。我和他睡隔壁房间,你先自己睡吧。”

    路水莲感到匪夷所思,她纳闷儿的很:“什么?你把他留下了?在咱家睡?你还准备聊呀?有什么好聊的?你们天天上班在一起还说不完吗?”。

    “你不用管了,你睡吧。”李炳辉不再解释什么,扭身出了卧室,把路水莲一个人呆呆的留在了床边。

    路水莲极不情愿的躺倒在了床上,下午计划好的晚上要做的事情看来成泡影了,没了李炳辉什么也做不成,那事儿不是她一个人想做就能做的。她真搞不懂丈夫了,好好的老婆不陪着睡,却去陪一个大男人睡觉。她突然感到很委屈,很憋闷,很难受。下岗后这两天心情本来就不好,也没法述说,今晚又遇见了这样的事。一阵无来由的心痛袭来,路水莲伤心的哭泣了,泪水很快浸湿了枕巾。

    9办公室

    9办公室

    路水莲独自垂泪,心情复杂又哀怜,不觉间已近午夜。正欲敛了心思睡去,却突然听到隔壁卧室的那扇门吱呀嘎嘎的开了,紧接着有一连串轻轻的脚步声向对面的卫生间走去。然后,她听见他们在卫生间里放水洗什么。会是洗什么呢?她疑惑不解,于是隔着卧室门问道:“李炳辉。这样晚了你怎么还不睡?你在做什么?”。

    刚才还有水声在响,刹那间就什么也听不到了。

    “是抽水马桶,我正在大便呢。”李炳辉语无伦次的说,听得出他很惊慌。

    抽水马桶的水声路水莲是熟悉的,她知道李炳辉骗她。

    “你在洗什么吗?”路水莲想问出个究竟。

    “没有。我能洗什么?”李炳辉矢口否认。“你怎么还没睡着?你一直在醒着吗?”。

    “不是的,我是刚刚被你吵醒的。”路水莲也骗他。

    “这抽水马桶的水声太大。回头换一个。”李炳辉为了证明什么又说道。

    路水莲想,会是什么事呢至于他要瞒着我。洗脸?洗脚?可他们是洗了澡睡觉的呀?正想着,就听见一阵脚步声,应该是李炳辉和马交宏又走回了卧室。路水莲于是就想还是明天再问个清楚。她现在的心情正痛苦着,没有多的精力烦更多的事。下岗给她带来痛苦,丈夫的莫名其妙古怪的行为为她带来痛苦,正常生理上的需求得不到满足,性压抑给她也带来痛苦,这些痛苦在她心中涵盖了一切。她现在需要安慰需要解脱。路水莲突然想起了儿子家全,想起了年届古稀的父母,她还未如此强烈的想过他们。她也已经很久没有回家了。路水莲突然就打定了主意要回家去看看他们。思绪在自由的飞扬,她觉察到了困意,终于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早晨,天气很好。华论天开着“本田”去公司上班。他现在没有司机。开始的时候是有一个,但后来让他给打走了。他喜欢上了亲自开车,这样似乎有一种驾权的满足欲。而且自由,想开到哪就开到哪,别人无法知道行踪。只有少数的跑长途时间,他才会偶尔临时请一个司机。

    华伦天穿过市中心,直奔位于西关的装饰公司。最近几年来,搞这个行业的越来越多,竞争也就越来越残酷。好在他的“天伦装饰公司”凭着开办早、客户多、信誉好、质量高等优势一直挺于不败之地。车子在公司门前停下,华伦天下车开启了防盗器走进公司。“天伦装饰公司”外观很气派,它坐落在市中心微偏的城区西角,有办公楼有操作车间还有一块儿不小的大院,完全是一个中小型企业的标准模式,这也是华伦天向客户展示实力的一个亮点。当初华伦天从厂子里急流勇退的在厂长位置上下来,用手中的权力积攒下来的“黑色”初始资金买下了这一大块儿地皮,兴建了自己的这家公司。从外观规模上他弄的很大,就是想区别于那些租用一两套写字间就开办装饰业务的小公司,他想在起步上就将他们压倒,做郎舟市装饰公司的老大。这些年通过他的不懈努力,“天伦装饰公司”的业务量不断节节上升,产值效益都蒸蒸日上,在不断在成长中坐稳了郎舟市装饰公司的老大的位置。

    但最近两年来,特别是最近一年,很多资金雄厚的商人老板也都敛扩财之路扩张到了这一领域,他们投入的资金丰厚,象华伦天一样把公司开得很有规模,展示实力,吸引客户,再加上重金聘请一些专业人员和一些优惠措施,把业务迅的开展了起来,对“天伦装饰公司”构成了相当大的威胁。华伦天在郎舟市装饰业老大的地位遭到了动摇,他有些暗自担心。

    “天伦装饰公司”几个金黄|色的打字镶嵌在黑色的大理石上老远都能看得见,进入院门,迎面就是一座三层的办公小楼,外墙贴着色彩鲜艳的马赛克。院子里种植有草坪和树木,看上去清新怡人。把大企业的绿化意识搬入公司,也是他树立公司形象的一大创举,让走进公司的每一位客户都能感觉得到勃勃的生机和活力。从这花园般的景地走过去,就看到了操作车间,车间里也都收拾的很干净,因为常会有客户进去参观,这也是华伦天的要求。

    华伦天径直上了办公楼的二楼,很威严气派的从一个个办公室门前走过,来到了总经理室。总经理室在二楼的最尽头,很大,几乎就和隔壁的小会议室一样。地上铺着质地很好的实木地板,踩在上面有一种回归自然的感觉。南面的那堵墙开了个落地大窗,窗子外是一个精致的小阳台。南墙与北墙的直角处,放着一张特大号栗色办公桌,办公桌对面有几张座椅茶几,都是纯红木制作的,高贵而典雅。

    华伦天刚在办公桌旁坐定,崔燕妍就走了进来,把一份打印好的材料递给他。华伦天粗粗扫了一眼,放在一边说:“帮我把空调打开,这鬼天气,一大早就这样热。”

    崔燕妍接通空调专用电源,拿起遥控器对准空调,说:“华总,调到二十四度怎么样。”

    “行,就调到二十四度吧,正好。对了,你那办公室的空调好像坏了吧,怎么样,热吗?”。

    “难得华总还记得我们这些小职员的工作环境状况。嘻嘻嘻,现在还好,过几天估计就热了。”崔燕妍嗲嗲的话音,让华伦天不论什么时候都听着舒适,听着充满诱惑。她是故意在和华伦天打着趣儿的说话,但华伦天就喜欢这样。自从招进崔燕妍做助理,他觉得每天的工作有色彩多了,也很轻松。他很愿意天天很早就来上班,也很愿意呆在办公室不回家。

    “看你说的这话。你是我最心疼的宝贝,我怎么能把你忘了呢?下午我就让他们给你重装一台就是了。我怎么舍得让你受热呢?”华伦天被刚才崔燕妍打趣的那句话把情绪也调动了起来,兴趣高昂的与她开始在话语间调笑。

    崔燕妍娇娇的媚了他一眼,扭着和细腰走到饮水机前帮他沏了半杯茶。回转身,又一扭一扭的挺着胸迈着性感的步子走到华伦天的桌前,将水杯递到了他手中。华伦天一手接过杯子,另一只手顺势就搂住了她的腰,马上又下移到了她浑圆的上,轻揉着,小声说:“都有快个把礼拜没到你那去和你做了,呵呵呵,把你的味道都忘记了。”

    崔燕妍很会撒娇,她最懂的就是怎么样能让男人开心,男人在什么时候需要什么样的她,她了如指掌。比如说这个时候,她觉得她就应该做一些煽情的动作说一些透着诱惑又不过火的话来挑逗这个男人。她身子已矮,一就坐在了华伦天的大腿上,让他充分接触到她弹性十足肉感丰腴的臀部,脸上也同时爬上一丝娇羞,甜甜的说:“哪里有一个星期没做?不就是才过了三四天吗?你想我了吗?嘻嘻嘻。”

    崔燕妍的胸部很高,华伦天就不停的抓摸着。又觉得隔着外衣摸着没手感,就将一只手顺着她的腰部探了进去,上游到胸罩下,将胸罩的下缘挑开一道缝隙,穿过缝隙抓住了她的,先是满手的揉弄了几下,又用几个指头捏住了,轻狂的扣弄着。崔燕妍被他痴迷的扣弄刺激的满脸红晕,散着金属的光泽,一双媚眼游离的盯着华伦天,活象一只正情的母猫。

    肆意的摸弄了一会儿,华伦天想起还有事情要办,于是说:“好了,宝贝儿。去吧,你回你办公室吧。晚上我到你那,再好好的享用你。我要工作了,今天还有好多重要事儿要处理呢。”

    崔燕妍低下头,用湿润的红唇贴了一下华伦天的脸颊,又顺着脸颊轻缓上游到了他的耳部,微一张口,用细牙轻轻的咬住了他的耳廓,华伦天浑身一阵舒适之极的战栗,突又觉得耳眼旁有湿热的感觉,什么东西肉肉的在耳廓内部搅动,立时就了全身,到想抽搐的状况。

    “哎呦……哎呦……哎呦……,别,别,别,别在耳朵眼儿里钻了,我麻痒的受不了了。”华伦天一阵快意的低吟,他知道,是崔燕妍在用肉感的舌头在他耳廓内转动,又湿又热,很舒服。他在与她的时候,她就经常使用这一招提高他最后那关键时刻的快感,往往能让他在瞬间觉得成了神仙,幻觉出许多美好的东西。与这个娇嫩的小女人,那是华伦天在习美娟身上从没有得到过的感受。她很会做,有时候他觉得她的经验比他还要丰富,他问过她为什么这样会做,她说现在的新兴女孩子都很会做,她又比她们天赋搞一些而已。华伦天暗自觉得好笑:在床上的事也要论个天赋吗?她常常能引导华伦天做从没做过的姿势,让他在新奇中完成过程,到达最后的巅峰时刻。在整个完全陌生的过程中,他完全象一个正受老师教诲的小学生,她怎样说他就怎么样学着做,虽然他对她的身体已经很熟悉了,但却不能驾驭,因为她每一次都要展现一个在他眼里完全陌生的过程。她的花样总是能层出不穷,有一次还让他在她身上尝试了一个极其高难度的动作,弄的他差一点儿从床上掉到地下去,腰也差点儿闪了,崔燕妍笑的哈哈哈的。但他不生气,相反他还很高兴,因为他觉得实在是太刺激了。这些都是华伦天在一用上了崔燕妍的身体后,就痴迷就贪婪就不能再离开她的原因。他常在做完事后舒服的躺着一边,闭着眼睛说:“这哪里是我的第二春呦,这简直就是我闪耀着金色光芒的再青春!。”崔燕妍听了就“嗤嗤”的娇笑,边笑还边用以双小手在他身上胡乱的抚摸,一摸就摸到了他关键的部位,他就求饶,但不行。在他的告饶声中她已经动作惊人快的翻坐在了他的肚皮上,他于是就觉得自己不想再求饶了,自己又铁硬硬的,想了。于是,“再青春”就又“再”了一次。他就想:自己还真是宝刀未老,老当益壮咧。

    崔燕妍松了咬着华伦天的牙齿,嘴唇也离开了他的耳部,抬起头,妩媚的一笑,从华伦天的大腿上站起了身,迈开长腿,高跟鞋在实木地板上踩出“咣咣”的声音,在华伦天注视的目光中离开了他的办公室。走到门口,关门的那一刹那见突然就回眸一笑,这一笑,连华伦天一天的魂魄都带走了,暂时放在了她身上。

    10这叫美国式

    1o这叫美国式

    崔燕妍离去,华伦天点起一支烟,稳了一下心神,正襟危坐在宽大的老板桌后。他今天要处理许多事。他翻开桌上的笔记本,笔记本告诉他今天有一个重要的会议,他习惯在笔记本上安排下一天的工作。他的每一天都在计划中进行,有条不紊。他觉得这套方法很科学。就像是现在,虽还在早晨,但他已计划好了,晚上要到崔燕妍那里去,看看她还能玩出什么新招数,上次分别的时候她说下次会有更惊喜的东西为他设计。这个女孩子,真是鬼精灵的很。

    与以往相比,今天的这个会议很重要,他要和公司的有关人员讨论新形势下的竞争问题,要在这次会议上拿出一整套的竞争方略。他原本没太把那些刚成气候的公司放在眼里,但最近几个月的业务报表显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