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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爷,给妞笑个!第13部分阅读

    ,下台阶凑近一看,惊诧道:

    “这是安儿的字迹。”

    “这签名也的确是我四弟所修。”

    白珍珍得意地扬扬头,“我可没假造,这的确是他们两夫妻自愿所签的离合状。”

    薛以安听你一言我一语,哪还按捺得住。提着碎花裙,捻着小步过来凝视一眼那纸张,骇然大惊,再下意识地摸摸衣兜,原本那张休书早已荡然无存。

    原来,这休书便是小两口来东海前,在薛府一番赌气打闹下,薛以安逼迫狴犴签的那张休书。两人和好如初后,薛以安留着这张状纸原本是为了闲暇时刻逗弄狴犴,谁料昨晚与相公争吵,居然不慎丢失,落在了情敌的手上。

    白珍珍神情怡然地甩甩手上的状纸,“四夫人,不……以后要改称薛大小姐了,你看这事如何?”

    薛以安脸色煞白,一抬头就撞见狴犴火热的眼眸。

    “安安……你一直留着这东西做甚?”难道,安安一直就计划着要与自己解脱关系?

    薛以安呐呐地张嘴,一想到昨晚狴犴的欺侮,解释的话就通通吞回了肚子。

    “留着自然是要与你解除关系。”

    果然!

    狴犴心口被狠狠地捏了一把,半眯起眼道,“好,好,你执意如此,我也没办法。”

    一直沉默未语的慕女见一发不可收拾,忙拉开两人道:

    “这是作甚?四夫人,昨晚我劝慰你,你还心心切切地念叨说四公子出门时未带披风,怕他着凉,现在又何必口硬逞能?四公子你也是,既然有误会,为何不好好向娘子求饶解释,此刻反倒咬牙真要分离?”

    薛以安在孕期,情绪本就反复无常。听狴犴真要休自己娶珍珠公主,早泪水涟涟,“谁担心他着凉,死了才好!一了百了!”

    这个笨蛋,往日听话也就罢了,说到分离他竟也毫不犹豫地要“成全”自己。

    狴犴任由蒲牢拉着,只紧抿唇瓣不言语。

    白珍珍左瞅瞅,右望望,不高兴被遗忘地撅嘴道:

    “我还没说完呢,你们吵什么?哭什么?”

    蓝落垣对自己这个娇纵的妹妹大为头痛,佯装凶狠地训斥:

    “你还要说什么?还闹得不够?!”

    白珍珍委屈地垂下眼睑,戳手指道:

    “本来就是嘛,我只是想说威胁狴犴娶我做妾,就不逼他们真的休来休去了,反正我上岸以后也会和狴犴解除关系,并不是真心想拆散他们夫妻俩……别人菩萨也说了,宁拆一座庙不拆一桩婚。”

    蒲牢凝望乌黑大眼睛忽闪忽闪的白珍珍,忍不住苦笑:

    “珍珠公主,你到底想怎么样?”

    “我就想上岸!”白珍珍说得理直气壮,一点没有害别人夫妻吵架的羞愧感。

    蓝落垣蹙眉,拿出兄长的气魄语重心长。

    “珍珍,我已说过很多次了,不是做哥哥的狠心,不让你上岸玩耍。实乃你体属水性,在陆地待久了你会很难熬。”

    “不会不会,”白珍珍小脑袋摇得如拨浪鼓,头上的金步摇也随之轻晃,“我带着小青龙,它可以帮我去寻觅湖泊水汽,哥哥,我求你了,让我上岸吧。”

    慕女轻笑,也帮衬道:

    “公主闹了百年,不如……主人就遂她一次心愿吧,再者,龙三公子护守在旁,想必也不会有什么大碍。”蒲牢在东海这些日子,哪个傻子看不出这个风度翩翩的俊俏公子对他们珍珠公主有意?

    眼见蓝落垣就要心软点头,谁料却节外生枝。

    隐忍多时、机智过人的龙三公子在面对自己苦涩的爱情,终于也糊涂了一把,爆发积蓄已久的醋意道:

    “这个大责我可不敢当,公主想嫁谁谁照顾她去!”

    “你!”白珍珍见大势即成,恰飞上半空,却因蒲牢这句话狠摔下地,气得五孔冒烟,那模样,一点也不必薛以安含糊。

    “你个坏奴才!你敢说这话,我掐死你!”

    薛以安听了,也是指节泛白地抓住椅柄,眼睛鼓得死大,心道狴犴你要是敢点一丝丝头就当场撞死在这东海,来个一尸两命。狴犴也正因休书一事气得肺炸,见薛以安往自己这边望来,反倒瞥头到一边。

    二哥说得对,有时候女人你太惯着她,她反而上了天。

    蓝落垣左右环视,一抹苦笑爬上嘴角。难不成还要他这个“情敌”安抚这两对别扭的情侣。

    还是慕女聪慧,撑着香腮道:

    “公主莫气,慕女一直有个问题想问你。”

    “什么问题?”

    “其实四公子也英俊潇洒、一表人才,也可以带公主上岸,为何公主却偏要嫁那有妇之夫呢?”

    蒲牢耳朵张大,却依旧装出一副漫不经心的模样。

    白珍珍气呼呼地嘟嘴,伤心地埋头:

    “相公是暂时的嘛,上了岸就会各奔东西,可是奴隶哪里一样,会一辈子跟着我、照顾我,自然……”顿了顿,白珍珍偷瞟蒲牢一眼,才脸颊绯红地说,“蒲牢那么笨,肯定要一直留在我身边才好,所以当奴隶最好,相公嘛,随便找个人就好,上岸我就把他休了,嘻嘻!”

    慕女与蓝落垣对视一眼,了然地偷笑道:

    “哦,这样啊……三公子可听清楚了,还照顾我家公主不?”

    说罢,慕女轻轻一推,白珍珍踉跄着就跌进了蒲牢怀里,蒲牢伸手理所应当地接了,微笑着看心上人一眼,才拱手道:

    “蓝宫主放心,我一定好生照顾令妹。”

    这边薛以安听了白珍珍的“独特思维”,不禁莞尔,自语道:

    “思维完全不按套路出牌,跟某人相比,有过之而无不及。”

    狴犴被点名,忙回头看老婆一眼,眼眸闪闪光继而黯淡下去。

    一阵收拾,四人终于离开东海。

    薛以安与狴犴虽仍心怀芥蒂,却依旧按照原计划地往若蓝国的方向去,蒲牢和白珍珍本就是无事瞎逛,也就尾随同行。

    待四人行了半天的路,狴犴才蹙眉道:

    “我怎么总觉得……少了点什么?”

    蒲牢道:“少什么?”

    狴犴回头巡视薛以安,薛以安不满地冷哼别过眼。

    白珍珍边喝茶边颔首,“话说……那个与你们同来的毛茸茸的毛团去哪了?”

    ……

    乌鸦华丽地飞过

    薛以安和狴犴异口同声地大叫。

    “完了,小维那个小笨蛋自从那天跟着螃蟹妖回家玩泡泡后就再没出现过了。”

    “这么说,我们把小维忘在东海了?!”

    第五十章 镜花水缘

    幽风徐徐,落日斜照。

    在暖阳的披映下,水蓝色的湖泊上波光粼粼,一扬一晃闪着耀眼的金光。

    薛以安移步遥望,见眼前的湖泊,嘴角勾起好看的幅线。迈着莲步小跑到湖面,就草地坐下,手指在水面哗啦一个圈。

    “嘻!好凉!”薛以安心情大好,俯身去看湖面上自己的脸庞。

    叮——

    不知哪传来一声悦耳的铃声,水面无风荡漾,湖面薛以安的脸庞晃荡起来,如被石子打中般一圈圈扩散开。

    叮。

    又一声,薛以安仰首,依旧是刚才的湖边,依旧是刚才的景致,暖阳却变成了深蓝色的圆月,湖面平静如镜,闪着宝蓝色的耀光。

    一眨眼,薛以安便见那湖面正中坐了个身姿婀娜的少女,正背对着自己梳理长长的秀发。

    “谁?”

    少女没回头,依旧对着湖面打理头发。

    “你是谁?”薛以安歪头重复了遍,为什么……对这女子有这么熟悉的感觉,没有荷叶、船只依托,为什么少女可以稳当地坐在湖中央?

    薛以安屏住呼吸,似怕打扰这一刻的寂静,凝望脚下平静的湖泊,咬牙迈出了第一步、第二步……

    湖面如结了冰的地面,居然能行走,可明明,薛以安能清晰地看见鱼儿在湖里游走。

    “你是谁?”

    薛以安已走到女子身后,吞了吞口水,小声道:

    “请问,这里是哪里?你见到我家相公了吗?”

    薛以安鼓足勇气凑近女子,想跑到前方去看她的相貌。

    叮。

    再一声,一切镜像皆如湖面般波光荡漾起来,一圈一圈,扩散开来……

    “不,不!”

    “让我看看你的脸,姑娘!”

    “姑娘!我在哪?”薛以安急切地唤道,手也空中胡乱的挥着。

    “安安,安安!”

    被狠狠地晃动肩膀,薛以安终于从梦中醒来。

    睁开眼,狴犴英气逼人的脸出现在上方。

    “毕安。”

    薛以安幽幽开口,原来是梦。

    薛以安蹙眉,话说自众人知道小维还留在东海之后,便商量着如何处置。薛以安虽恼小狐狸顽皮讨厌,但毕竟是白懿所托,只得碍着脸面和狴犴筹划,小两口一来二往,本就牵挂彼此,便和好如初,倒也要反感激一把小狐狸的失踪。

    在蒲牢的建议下,薛以安即招出貔貅,要其回去接小维来,貔貅自诩上古圣兽,自千个万个不愿意,但迫于薛以安的滛威,还是含泪去了。众人便暂且在这无雅城的如来客栈住下,等着两兽来会合。白珍珍从未上过岸,见什么都新奇无比,蒲牢每日陪着她在这城里闲逛到也乐此不彼,狴犴则陪着薛以安在房里养胎。

    薛以安道:“客栈的床终究比不上自家的,也不知道貔貅和小维这两个笨蛋搞什么,都几天时间了还不见来。”

    狴犴见薛以安终于醒来,也放下心地重新把她搁回床上,这才下床倒了开水来。

    “怕是躲哪玩去了,这也不急,倒是你,又做梦了,瞎喊瞎叫的。”

    薛以安不语,任狴犴扶着自己起来喝水。

    “咳咳,”薛以安推开水杯,“毕安,我想喝茶。”

    闻言,狴犴顿冷下脸来,“胡说!你怀着孩子,喝茶不好。”

    薛以安撅嘴,可怜兮兮地拽着狴犴的手臂。

    “可是,茶能宁神。”

    狴犴宠溺地刮了刮老婆小巧的鼻子,诱哄道:

    “安儿听话,我问过二嫂,她说孕妇爱做胎梦是正常,不碍事。”

    “胎梦吗?”薛以安沉吟,深呼口气地半躺在床上,狴犴狗腿地立马拿了枕头来给老婆垫背。

    这几日,薛以安也不知为何,老做同一个梦,但每到最后要见那女子面容时,梦境便会破碎。

    “不知为什么,我总觉得这梦是凶兆。”

    狴犴听了,也不大在意,笑着轻啄薛以安。

    “孕妇最喜多疑。”

    “不是我多疑啊,”薛以安摇头,急辩道,“你没听这的人说吗?前面有个镜花村,诡异得很,那的村民白天不劳作,全关着大门睡觉,到了晚上就如鬼魅般地飘出来活动。”

    狴犴咳嗽声,道:

    “安安不怕,我保护你,等小维和貔貅一回来,我们就去会会那个镜花村。”这个镜花村他也听说了,这附近的人讲,镜花村的人变成这样也是最近才有的事情,这其中必有古怪,他迟早是要去看看的。

    两夫妻正说着话,就听外面一阵哭嚷。

    薛以安使使眼色,狴犴便扶着她一道出去探个究竟。一出门,就见蒲牢和白珍珍也因为听到惊动声而出来了。

    薛以安见白珍珍头发蓬松的鬼模样,忍不住惹她。

    “还倾国倾城呢,你现在这个样子出去吓鬼都可以了。”

    白珍珍听了,哪有服气的,鼓着熊喵眼啐道:

    “你不要仗着自己怀孕了就了不起,我告诉你,你要是敢再说半句对本公主不敬的话,我立马叫蒲牢打你!”

    薛以安冷笑,“你叫他打啊,别说我相公不同意了,就是蒲牢自己也是不愿意的。”边说着,薛以安就边走到蒲牢身边,捞着蒲牢的手臂就往自己这边扯。

    “你搞清楚啊,说起来,蒲牢还是我三哥,你是他什么人啊,说打就打吗?”

    “你!”白珍珍见薛以安恬不知耻地攀住蒲牢的手臂,气得直跳脚。

    “你不要脸!你有了相公还来拉我们家蒲牢的手。”

    薛以安原本只是想将蒲牢拉到她和狴犴身边,表明立场,现在见白珍珍乱吃非醋,转动眼眸,将计就计道:

    “我不要脸?你当初还想抢我相公呢!”

    “谁想抢你相公啊?你放手啊!”说罢,白珍珍也攀上蒲牢的另外一只手,使劲往自己这边扯。

    “放手的应该是你。”

    “你放手!”

    “你放手!”

    狴犴站在一边,抱胸见两个女人左一下右一下地拉着,呆呆地顿时没了主意。这场景,似曾相识,前天他也被这两女人拉扯一番,不过是在大街上,现在想想还心有余悸。

    蒲牢可就惨了,两个女人都窝着火,使出吃奶的力在用劲拉扯,不论他使力偏向哪边,另一方都极有可能跌倒。

    跌倒薛以安,阿弥陀佛,他不敢。自己这个弟妹,现在可是宝贵得紧,两个月的身孕最易流产,若因为自己跌一跤,四弟不要了他的命,刁蛮的四娘和恐怖的爹爹也够他消受的。

    跌倒白珍珍,自己又舍不得,就这样左一下、右一下,蒲牢在崩溃之际,还看见四弟幸灾乐祸地站在一旁干瞪着。

    “四弟!看够没有?看够了快把你老婆拉住啊!”

    “哦,”狴犴闻言这才反应过来,忙不迭地拉开老婆,不轻不重地说一句:“安安,别闹。”

    蒲牢苦笑不得,半拥着白珍珍,反倒遭了一记白眼。

    这样两个恐怖的女人才算停止了吵闹,四人一道往前边哭闹的地方寻去。

    见两个女人快步向前,蒲牢咳嗽声拉着四弟衣袖落在后面。

    狴犴不解,蹙眉凝视,蒲牢见两个女人走得较远才悄声道:

    “四弟,明天你和弟妹会不会出去逛逛?”

    狴犴道:“要的,安安听说城东有几家卖丝绸扇子的,想去看看。”

    闻言,蒲牢点头,“那我明天带珍珍去城西玩。”

    狴犴再笨,也终算明白过来用意,这几日,每晚他和三哥都会碰头商议,如果安安要在客栈休息,蒲牢就带白珍珍出去玩耍。如果白珍珍要去城西,狴犴就带薛以安往城东。不然,只要两个女人碰面,就绝对会争吵打架。

    因一路以来,狴犴和蒲牢吃这样的亏太多,所以在麻木之余,也就处处小心防备着两个女人少碰面少吵架。

    这不,两兄弟刚商权好,前方又吵了起来。

    “是你的错啊!”

    “是你啊,要不是你顶着个大肚子走不快,怎么可能看不见?”

    “什么顶着大肚子,我现在一点都没出怀,倒是你,胖死了,所以走不快,错过了!”

    见状,蒲牢、狴犴忙上前各拉一个。

    “又怎么了?”

    “还用说?”薛以安指指空荡荡的后花园,“刚才哭嚷的那个女人都不见了。”

    “都是你走得慢才错过了。”

    白珍珍反驳,“要不是你刚才在房门口和我吵架,我们早就到了。”

    蒲牢大呼头疼,倒退两步往前厅跑去,赔笑道:“我去问问小二刚才发生什么事情了。”

    说罢,顿时没了人影。

    两个女人一怔,不约而同地回头盯住狴犴,狴犴顿时全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我,”吞了吞口水,狴犴脚底抹油,“我也去看看。”

    白珍珍道:

    “你跑什么跑?我又不吃你!”

    薛以安啐道:“我看未必。”

    争吵大战再一次开始……

    顷刻,狴犴和蒲牢才又回来,却齐齐地换了张严肃的脸。

    两女人见不对劲,又唧唧咋咋地问起来。

    蒲牢咳嗽一声,道:

    “别吵,我说,可能我们等不到貔貅和小维回来了,得先去一趟镜花村。”

    第五十一章 镜花村

    蒲牢道:“我们等不到貔貅和小维回来了,得先去一趟镜花村。”

    原来,刚才哭闹的女子是这家客栈厨头的老婆,今日已到掌灯时分,妇人见丈夫还未归,便匆匆寻来。与客栈掌柜一问,才知丈夫午后就回了家,到现在算来也足足有几个时辰了。妇人一听,自然慌了神,又有那七嘴八舌的,说在村口见过厨头,亲眼瞅着他神情呆滞地往镜花村的方向去了。

    一提镜花村,看热闹的人皆是窃窃私语。镜花村闹了鬼怪,何人不知?那的村民们各个诡异非常,白天大户紧闭,到了晚上就如魂魄般飘出来活动。众人议论纷纷,说厨头是被勾去了魂魄,妇人听了这才大哭大嚷起来。

    薛以安手撑香腮,“所以我们要去镜花村查探一番?”

    白珍珍以拳拍掌,目光炯炯。“好啊,感觉很好玩的样子,说不定能遇到陆地上的妖怪。”

    蒲牢手撑额头,就知道一说原委,两个女人会兴致勃勃的样子。

    “不是我们,是我,们。”狴犴咬文嚼字地指指自己和蒲牢,“你们留在客栈等小维和貔貅。”

    “不行!”薛以安和白珍珍异口同声道。

    薛以安眨眨眼,眼眶就已盈满迷人的水雾,拉住狴犴的手,薛以安就往自己还平坦的小腹引。

    “相公啊……”

    这一叫,除了薛以安自己,其他人的汗毛集体竖起来跳舞,要知道,薛以安极少极少时候叫狴犴相公。

    狴犴本人更是骇得不轻,暗擦一把冷汗,狴犴忙告饶道:

    “安安,我最近很乖,没有乱吃东西,乱说话,更没有乱看其他女人。”

    “噗。”

    蒲牢没风度地扑哧笑出声,“四弟,你果然是爹爹的好儿子,把爹爹那套惧内的本事全学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