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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娱乐攻略第33部分阅读

    的!”

    一群衙役一听也是。其中认识许欣然的,虽然有所顾忌,但得罪了许使君总比得罪了郭长史好吧。郭长史的手段,大家都是很清楚的,而许使君是个著名的弥勒佛,总还是有解释的余地。

    几个衙役二话不说,立即冲上去。不想,他们冲到一半,忽觉自己的身子无比沉重,怎么也移动不了半分。几个人都是骇然不已,回头望去——

    “阿弥陀佛,善哉善哉!”一个身着鲜红袈裟、手持一串念珠的老和尚正微笑静立。他的另外一只手,则将几个几个衙役的身后衣摆一把抓住。几个人就像被一根线穿在一起的虾一样,不论如何都动弹不得。

    “老贼秃……”几个人就要开骂。

    “住口!”崔涤却认出了眼前的老和尚,心下暗暗沉了下去,他强笑道:“明恒大师,你乃一代高僧,不至于想要理会这些琐碎的俗家之事吧!”

    “阿弥陀佛!”明恒老和尚手上轻轻一放,几个衙役身上一松,顿时向周围几个方向跌过去,全部都跌倒。

    “非是老和尚喜欢理会你们俗家之事,只是这件事,和我老和尚本就有些干系,老和尚不能坐视不管。你可知道这位女施主是何人吗?她正是老和尚最近收下的关门弟子。崔施主你也知道,老衲先前有一个不成器的弟子,就是智远,为了凡尘之事,已经叛出梵门,归于红尘。如今这个胡小施主便是我老和尚唯一的弟子了,你抓了她,便是绝了我老和尚的衣钵,老和尚不能不管哪!”

    一群衙役的脸色再变。这明恒老和尚,是歙州最传奇的人物之一,其在民间的威望,远胜郭信,有他出面维护柳家,大家向他动手,不满心虚。再说,老和尚的武功传说是极其厉害的,方才小试牛刀,就可见一斑了,一般人谁能不费吹灰之力地让这几个强健的大汉动弹不得!

    崔涤冷笑一声,道:“大师既然如此说,小人也只能得罪了!拿下,给我连老和尚一起拿下!大师,你是佛门之人,又是天下有数的武功高手,不至于向这些吃公家饭的无辜之人下毒手吧!”

    言罢,他立即使个眼色。

    他身边有两个亲信会意,立即抢上前,提刀向明恒砍去。这几个家伙知道明恒厉害,毫不留手,奋不顾身地进攻,一副要置老和尚于死地的架势。老和尚虽然武艺奇高,也被这两人不要命的打法弄得有点措手不及,加上他并没有杀人之心,倒是被逼得连续退了几步。

    然后崔涤又向其余的衙役喊道:“动手,还不快给我动手!”不再多言,也向老和尚逼过去,他的打法和先前的两个衙役,居然是如出一辙。看起来,他是打算以这样的方式为衙役们争取到足够的时间,拿下柳家的人。

    风流和尚 第118章 霸气

    更新时间:2012-08-02

    众衙役看见崔涤如此拼命,哪敢再有怠慢,都杀了上去。

    而这边,崔涤大刀甫一挥出,明恒便感觉一阵杀气扑面而来。崔涤此人几乎从不亲自出手,作为郭家的管家,他鲜有出手的机会。偶尔的几次面临挑战,又都交给了他率领的郭府超级护卫来完成。

    直到这一刻,他才显现出自己的实力。虽未必是绝顶高手,比起他手下的那些护卫中的任何一个,都只强不弱。他蓄势砍杀,有力劈华山的雄姿,当真是威风凛凛,霸气凛然。

    老和尚一双小眼睛微微眯起,他左手一挥,就像拍苍蝇一样,顿时把两个衙役打倒在地。接着,他右手又是一挥,那巨大的袈裟衣袖,组成了一道满天的红云,劈头盖脸地向崔涤压下去。

    崔涤冷酷地一笑,手上长刀去势不变,继续下劈,那感觉就像盘古开天地一般,要在这满眼红色的天地之中,劈开一道别样的天地。

    “噗——”长刀劈在袈裟之上,并没有预想中的一刀两断,反而是彻底凝住,那一层普普通通的衣服,居然抵住了那这机器锋利的刀锋!

    老和尚手上一甩,崔涤长刀脱手,身子不退反进,如大鹏一般,狠狠地向老和尚扑过去。他十指箕张,抓向了老和尚的双目!

    那边,一群衙役抓住了崔涤拼尽全力争取到的时机,向胡说和柳郁夫妇冲过去。

    许欣然欲要上前,被胡说轻轻一拉,不由自主地向后退去,退到了她的身后。许欣然待要发怒,看见胡说向自己微微一笑,点头致意,到了嘴边的话便说不出口了。她也是点点头,道声:“谢谢!”

    胡说微微一笑,忽然一个回身,一把抓在一个衙役的身前衣襟上,将他往边上一推,那衙役顿时摔出,将一名同伴也连带着撞倒在地。

    与此同时,柳家的一群护院和家丁也冲了上来,挡在前面。

    衙役们原先是有些小觑了胡说,根本没有想到这个娇滴滴、脸上还带着点稚气的小娘子,居然还会一点功夫,才被她一击而中。其实,若是正面对战的话,现在的胡说虽然可以击败两名衙役,但绝不会轻松,更不会像现在这样一击而中。她习练武功的时间,毕竟还太短。但是,方才这一击的成功,也让胡说的心中产生了微妙的变化:“原来,老和尚说的也没错,武艺学的好了,不但可以用以害人,也可以用以救人。今天我如果武功再好一些的话,完全可以不惧这些坏蛋的欺负了……如果我苦练一番,说不定有一天还能帮上他。”

    旁边另外一名衙役见胡说失神,大喜,也顾不得辣手摧花的顾忌,抡起长刀就向胡说劈过去。他竟然是要把胡说一劈两半!

    就在此时,天空中忽然闪过一道亮光,那衙役还没反应过来,便感觉自己的手上轻轻的,没有了任何感觉。接着,他便听见一声“叮当”之声,回头看了一眼,顿时晕倒。原来,他的手和手上的刀子,已经落到了地上,不知不觉间,他的手臂竟然被人连根斩断。很显然,那斩断他手的人出手太过迅速,手断了之后,他竟然还没有来得及反应过来。

    众衙役微微一愕,都顿住了身子。所谓兔死狐悲,莫过于此。而不知什么时候,他们和柳家的一家人之间,多出了一个道姑。

    一身灰色的宽袖道袍,头上简单地用一个木簪簪住,年龄看起来大约在二十四五岁的样子,面容倒是颇为俊俏,只是脸色有一种不甚健康的苍白,那是她那一双妙目锐利无比,给人一种极为森冷的感觉,令人见之心悸。

    与此同时,明恒再次挥舞起他的衣袖,往半空中一甩,崔涤便感觉有些窒息,仿佛向他扑面而来的,不是一件衣裳,而是一面红色的铁盾,他这么一迟疑,顿时被袈裟扫中,狼狈地从半空中跌落下来,狼狈不堪。

    待得他站起身来,就发现了身后的异状。那个道姑依然是静静地伫立在那里,她手中的长剑,还在一滴滴地向下滴着血水。

    崔涤一张俊脸简直成了一个红茄子,难看到了极点。本来,一个许欣然已经够他挠头了,好不容易做出决定,又来了个强横无比的老和尚,要不是欺老和尚为人和善,不会轻易动杀心,他甚至都想转身就走。

    不想,老和尚的麻烦没有解决,又来了一个同样强横的道姑。而且这道姑身为出家人,却根本不讲什么慈悲,出手便伤人。甚至,她出现至今,已经重伤一人,却一句话也没有开口说!

    “兀那道姑,你可知道你这是在做什么?”崔涤撇开了老和尚明恒,来到了众衙役的前面。明恒倒也没有乘胜追击的意思,依然站在那里,嘴里轻轻地念起经来,仿佛是在为什么人超度一般,神色无比的虔诚。

    “滚!谁敢再进一步,死无葬身之地!以后让我再见到谁靠近柳家庄一步,休怪我剑下无情!”道姑身为出家人,语气一点也不和善,凶横到了极处。

    崔涤好歹是个有头有脸的人,而且一向以“大人物”自诩,如何能受得了这样的事情,他眉眼一挑,身边一名亲信会意,大喝一声,一刀猛然向道姑劈过去。

    道姑冷哼一声,也没见他有所动作,只见那白光一闪,那偷袭衙役的身子顿时滞住,缓缓地倒下。

    众人这才骇然发现,这名衙役的喉头,多出一条血痕。原来,他竟然是被那道姑一剑划断了喉管!只是她的手法太过迅快,以至于不但大家没来得及看清楚,甚至到那衙役倒下的时候,他的伤口才开始缓缓向外淌血。

    现场陷入一片死寂。一群衙役心惊胆战,看着道姑手上那把滴血的宝剑,心中头皮发麻。唯有老和尚不紧不慢的念经之声,还在众人的耳边回旋。

    崔涤简直傻了,如此狠人,他也是第一次得见,但他现在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如果就这么掉头就跑,他相信那道姑也不至于追上来杀人,可他的威望必然要荡然无存,且在郭信那里也不好交代。

    “这位道长,你可知道,你方才击杀的,乃是朝廷的……”

    “滚,再敢废话一个字,让你也血溅三尺!”道姑手中的长剑一抖,遥遥地指向了崔涤。

    崔涤顿时凝住。道姑那把长剑虽然和他的身子之间,起码相隔六尺以上,他却能清晰地感觉到那无形的杀气,隐隐地透出。他额头顿时冒出汗来,因为他知道道姑打断他说话的真实意图——不是为了威胁,而是为了让他反驳,然后趁势将他击杀!

    换句话说,道姑真的有心要将他留下来!

    崔涤一动都不敢动。他此时已经有些后悔了,早知道方才回身就走,也不至于丢了一名亲信的性命,更把自己拖入了这泥沼之中,进退不得。他屏住了呼吸,深恐呼吸的声音太大,引起了道姑的杀意。

    “阿弥陀佛,罪过啊罪过,符佳仙师,你身为天下有数的高手,出手不免很辣了一些。再者,出家人慈悲为怀……”老和尚终于念完经,缓缓地走过来。

    众人听得这个年轻的道姑居然是大名鼎鼎的符佳仙师,倒是一震,悲哀不已。他们本以为,符佳仙师既然和明恒齐名,年纪应该也差不多的。不过,明恒老和尚断然不会认错人,这个道姑定然是名副其实的符佳仙师了。一个人被其他人所杀,或许还能找回公道,被符佳仙师所杀……想来多半死了白死了。

    符佳仙师脸色微微一变,眼睛猛然睁大,她忽然转过身子,长剑递出,遥遥地指向老和尚的心脏。

    众人哪里料得到这老和尚和道姑两人本来是队友的,却莫名其妙地搞起对峙,都吓了一跳。只有老和尚岿然不动,只是他的脸色却变得异常苦涩。

    “老秃驴,你管得倒宽!”符佳仙师冷哂道:“歙州百姓不是一向把你我二人相提并论吗?贫道早就有意向大师讨教了。若是你赢了我,今日的事情就随你措置,我不发一言,若是你败给我,就闭上你的臭嘴,好不好?”

    众人心下“砰砰”地跳了起来。这可是明恒大师和符佳仙师啊,这两人平时能见到一个就是运气,两人斗起来,那更是无与伦比的眼福啊,

    老和尚却是苦笑一声,苦笑道:“仙师真是火爆脾气,老衲知道,我那不成器的徒弟和你观中之人一起奔走,你心中不快,对老衲颇为怨怼。凡事天定,仙师你迁怒于我老和尚也于事无补啊!”

    符佳仙师的神色一变再变,她忽然转过头来,向崔涤道:“立即给我消失!回去告诉郭信,柳家若有不测,我杀他满门!”

    崔涤哪敢多言,和一群衙役抬起死伤者灰溜溜地跑了。也只有符佳仙师这样的人可以这样威胁郭信。因为她武功实在太厉害,官府的力量可以夷平洛神观,想要抓住她却是千难万难。而且一旦发难,以后一辈子都要生活在恐惧之中,随时随地都要防备着从天而降的报复性杀戮。

    可以想象,即使是郭信,在完全不讲道理的符佳仙师面前,也只能忍气吞声。

    风流和尚 第119章 应聘

    更新时间:2012-08-03

    “阿弥陀佛,仙师雷厉风行,以一己之力挽救了一家老小的性命,胜造七级浮屠,善哉善哉!”看着崔涤领着一群衙役消失,老和尚双手合十,一本正经地说道。

    符佳仙师理也不理他,缓缓地转过头来,若有深意地盯着胡说看了好半晌,最后才淡淡地说道:“果然是个美人胚子,柳纯此人竟然能得如此女子为妻,真是天幸。”

    老和尚有些尴尬。他和符佳仙师虽然齐名,其实只是第一次见面。他之所以能一眼判断出符佳仙师的身份,无非是因为她的出手而已,他并不清楚符佳仙师的性子。不过,这一刻,他已经彻底领略到了符佳仙师的性子了,只能苦笑。

    柳郁看着符佳仙师的样子,也略略有些心下发毛。尽管这道姑两剑救了他们全家。但她那极为很辣的出手方式,也让柳郁这样的老实人暗暗害怕。

    “请问仙师,您老人家认识我家三郎吗?”柳郁问道。

    “认识?”符佳仙师莫名其妙地瞥了许欣然一眼,道:“可以算认识,也可以算不认识吧。我今日来,是受了我的一名弟子所托,我这名弟子,曾经蒙柳纯救过一次。现在我谅郭信他们也不敢在这方圆五里之内出现,告辞了!”

    许欣然心下涌起一阵古怪的感觉,仿佛识得这符佳仙师一般。她伸出手,想要拦住符佳仙师,嘴里喊了一句:“喂,等……”符佳仙师已经不见了踪影。

    老和尚地位虽高,却并不十分好面子,受到了符佳仙师的无视,他也不懊丧,只是自嘲地笑了笑,道:“事情既然已经结束,我老和尚也走了,呵呵,也走了!”

    看见老和尚走出几步,胡说的心中便如巨浪翻滚一般,闪过了无数个念头,她忽然冲出去,大声喊道:“诶,老和尚,等等……”

    老和尚脸上简直笑开了花,他立即站定,敛去笑容,换上了严肃的表情回过头来,道:“女檀越这是在招呼老衲吗?年轻人和老年人说话,要有礼貌哦!”像是完全忘记了当初哭着喊着求胡说跟他学本事的时候的表情。

    胡说有些为难地回过头去,看了看许欣然。她很欣然地看见许欣然不知道被远处的什么地方吸引了注意力,愣愣地站在那里,没有任何反应。而柳郁夫妇则是饶有兴致地看着自己,没有什么表示。

    “我错了还不行吗?”胡说面色有些发红,轻轻地说道。

    明恒老和尚很无耻地大手一挥,表现得异乎寻常的大度:“女檀越这话是怎么说的,老衲是出家人,哪里会和你们计较谁对谁错。再说,你也没做错什么嘛,没错嘛!”

    胡说一阵焦急,又回头偷看了一眼,忽然一下跪倒,喊道:“师父——”

    “哎呀,好徒儿,你这是做什么,这地上一点也不平整,你为什么要跪啊?来来来,快起来!”因为笑得太过欢畅,老和尚的两眼、鼻子和嘴巴已经拧成了一团,看着有些滑稽。他轻轻松松地把胡说扶起身来。

    “好徒儿,好徒儿啊,以后就跟着我好生习武,再遇见今天这样的事情,三拳两脚把那些混账东西扔出去便是了!”老和尚一时忘形之下,居然爆出粗口。

    胡说更是赧然,却还是艰难地点了点头。

    且说柳纯换了衣服之后,再一次出现在街上。没有了肥硕身材的掩护,他更加的小心了,但表面上却显得更加的轻松,在街上横冲直撞,恶霸之气毕露。行人看着柳纯这般模样,哪敢撄锋,纷纷避如蛇蝎。

    就这么转了许久,柳纯也没有找到一份合适的工可以做,正在暗暗懊丧之际,忽看见前面一大群人正围在一起,颇为热闹。

    柳纯性子本来就喜欢热闹,况且他觉得,逃亡之际,越是人群密集的地方,就越是安全。当下,他毫不犹豫地跑过去,费劲地钻到了人圈的前面。

    场地的中心,摆着一个坐垫,一个中年男子悠闲地闭着眼睛,静静地坐在那里。他的旁边,则有一个年轻的白面男子,正在给他轻轻地扇扇子。

    看见这两人的做派,柳纯不由得就笑了。现在已经是初冬时分,白天的太阳并不炎热,照在身上十分舒服,自然没有人真的需要扇扇子。中年男子的这番做派,无非就是显示他的威风而已。只是,这种显摆的方式,经济实惠倒是真的,但也无疑很无聊。吗,没有谁会因为别人有人服侍而更加尊敬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