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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道有九第2部分阅读

之下。此时他回顾了一下这几年世俗界所发生的事情。

    自镐京之乱之后,周平王懦弱无能,害怕犬戎再来,所以东迁至洛邑。周室东迁,那镐京周围大片的疆土落于犬戎之手。

    周王室无力争夺,便把那大片的土地,送于勤王有功的秦国,只要打退犬戎,那片富饶的土地,就是秦国的。

    秦国君秦穆公那雄才大略的人物,收到王室的命令后便挥师西进,秦军乃虎狼之师也,和犬戎大战三年,斩杀了当年侵入镐京的大将孛宁、满也速。

    打败草原的那群饿狼,犬戎主败退回草原。从此秦成为大国。那函谷之险,镐京之华尽归秦地。

    勿滥想到此处,便举步向西走去,终南山其实就在今天的陕西西安那里,在那个年代,陕西之西便是草原,也就是方外民族。

    勿滥想要进入草原必须要经过秦国的土地,从秦国之中穿过。也不算横穿,本来终南山就靠近边界,勿滥只需经过两个边境重镇就可以了。

    终南山,拥有诸多的山岭,勿滥从万水千山之中走出,回头看看这片山,却无法发现自己修行的山峰在那里,估计这就是阵法的缘故了。勿滥没有多做留恋。

    心中想到每天在终南山上修行、修行、在修行,那是怎样的一种生活,那是无聊的蛋疼的生活,可勿滥发现他还是比较喜欢那种无聊的蛋疼的生活的。

    想到这没来由的打了个冷颤,自语道:“我这是怎么了,怎么会对这种生活有所喜爱那,不是自己风格。”

    强压下自己心中无聊的想法。继续迈步向西。

    一路走来没有停歇,终于望到了几缕炊烟,猛然间便想起三师兄的话语“有茅屋的地方,就有炊烟。”

    心想三师兄的话也不怎么对,应该说:“有炊烟的地方就有茅屋。”果不其然,在勿滥的正前方出现了几座茅舍,估计是个小型的村落,毕竟此地是边境,人民都不愿生活在这里,人少也正常。

    勿滥没有在此停歇,毕竟自己赶路还是很快的,天行之境本就可以御风而行了,可那样是耗费真气的行为,而且很容易让人感到疲劳。勿滥做为一个地地道道的懒货他是不屑于这么做的。

    再说勿滥一直信奉“低调才是王道的真理。”所以他尽量的低调、低调再低调。

    虽然勿滥懒于御风而行,但毕竟在终南山修行多年,勿滥的速度也是很快的,只见他迈步,迈步再迈步,他便向前前进了三步。此三步绝非彼三步,三步而已却走了三里。

    身前的炊烟也只能在身后飘摇了。此时勿滥抬头看看这除了阴天下雨才不会上班太阳,发现它已经渐渐西斜,看样子不久它就要下班。

    不由得怪叫一声加快了脚步。就在太阳公公消失在天空中,那西方的天空还残留着那炫烂多姿晚霞,晚霞把半边天空都染成了火红色,看上去煞是美丽。

    勿滥此时没有欣赏那落日余辉所造就的美景,因为他看到了一座城池,边关重城西垂城。看到此城他忍不住哈哈大笑两声,向城门奔去,此时心中说不出的愉悦,终于到了一个城池,一来可以歇歇了,二来穿过此地就快要到草原了。

    勿滥这此到是没有在施法术,而是像个平常人一样向城门走去。路上也有行人,但行人不多,仅有的几个还行色匆匆快步向城门奔去。

    勿滥还以为是此乃军事重地,局势比较紧张,人们有些慌张也正常。他到是不慌不忙,脸上挂着微笑,缓缓前进,一副悠然自得的样子。

    等到他发现城门缓缓关闭的时候才知道自己大错特错了,终于知道了人们匆忙赶路的真正原因,可这原因不是他所喜闻乐见的。

    心中不由的对几位师兄一阵诽谤“连城门何时关都不告诉我。”却不去想自己从来没有问过世间之事。

    十年来自己就在山上过着那种臭屁的生活。虽然每天都在修行,可没有目标,没有梦想,整天不求惊心动魄但求得过且过。

    虽然心中从未忘父母之仇,但也过的悠然自得,山中生活虽然无趣但仍有很多不舍。

    勿滥抬头望了望天空,发现那天边的晚年霞不知何时隐去了身影,心中不由的一阵憋屈,自己党党终南山修行之人竟然被关之门外。

    想到这里他也没有冲动,他始终认为冲动是一种愚蠢的行为,是莽夫行径。他总是以智者自居,他认为一个智者如果冲动的话,那就是天理不容,人神共愤的事情。

    所以他做了一个自以为很是明智的事情,之见他抬起他的头向城墙上的守军喊道:“将军,可否开城让我进去。”现在的城门之下只有他一人,显得那样的孤单和显眼。

    城上的守军明显没有对他的孤单有任何兴趣回答到:“城门已关,明日在来吧。”

    城上的守军也不关心这少年该去向何方?只是例行公事般的回答。城池不会因为一个人而打开。

    勿滥听到他们的回答,知道这群人是不会因为自己的几句话而放自己进去的,他便沉默不语。向那城外的一片树林走去。边走还在边思考,今晚该怎么办,妈的不会真的要露宿城外吧,连露宿街头的机会都不给。

    走到树林之中,靠着一颗大树假寐了起来,心中想到等到天黑,自己施法进去,难道你们还能挡的住哥。

    夜色渐渐的笼罩整个大地,月儿也不知从哪里露出头来,皎洁的月光撒在大地之上,让这个黑夜看上去不是那么的黑暗,而是透露出一丝丝的光明。

    勿滥看到这么好的月色,没有吟诗作对而是向天比了个中指道:“妈的,你出来凑什么热闹。”

    其实勿滥能够影响他的这方天地,毕竟天行之境虽不算很高的修为,但也不是太差,足以行走世间。如若不然勿滥也不会在到了天行之境就要下山了,因为他知道了自己已经拥有了报仇的实力,既然有了实力那么此仇就必须得报,那就不需要再忍了。

    他一直认为没有实力就凭一腔的热血就去报仇是愚不可及的事情,可有了实力不去报仇是不可原谅的。他们的师兄们也是基于勿滥的修为已经是天行大圆满了,才让他下山复仇,要不然他何以下山。

    天行之境可以凭借自身的法力影响一方的天地,勿滥完全可以遮住这月亮的光芒。可勿滥这个超级大懒货是不屑于用这种手段的,他认为就是有月色,那些守军也不能发现自己。

    这是对自己修为的肯定,也是对自己信任。其实勿滥想的一点也不差,守军的确无法发现他,可他忽略了一个问题,这个世界上不只是终南山一个地方可以修行。所以他忽略了城中的修行之人。

    月色撩人,树下一人。只见那人扶了扶自己头顶的帽子,他虽然不知道这个帽子有什么用,但毕竟是二师兄所赠还是一直戴着的。

    他此时没有“举头望明月,低头思故乡”的感慨,也没有“对酒当歌”的豪情,更没有“举杯邀明月”的心情。

    他此时正皱着眉头在考虑怎样进城去。踩着飞剑进去显得太高调,不是自己作风。思索了良久也没有思索出什么不出力,不高调的进城方略。

    只听他叹息一声,迈步,他的身影在林中慢慢飘散,而在城门之内他的身影又慢慢的凝聚成了他的样子。这不是瞬移,只是无上仙术咫尺天涯。

    只见勿滥大口喘着粗气,嘴中含糊不清的说着什么,仔细分辨才能听出他又在咒骂一些什么“妈的,谁创的法门啊,这么累人。”

    城墙之上的众人确实没有发现他的进来,可他施展无上仙术把周围的天地灵气搞得一阵晃动,城中的修者无不有所感应。

    第一卷 第七章 无知不是我的错

    勿滥此时还在那城中咒骂着,城中的修行之人皆有感应,知道城门之处有灵气的波动。城主府中一位身着道袍,手拿拂尘的老道猛然间睁开了双眼低语“何方高人竟然闯城”。说完这些话那道人便消失于房中。

    那城西大营之中,一身穿铠甲之人从睡梦中惊醒,自语:“好强的灵气波动。”随即便高喝:“来人,备马。”

    那众多的军帐之中,此时两个军帐突然亮起灯火,帐外巡视之人看到这两个军帐突然亮起灯火,便迅速的冲进帐中,只听帐中一声爆喝“退下”。军士们便有序的后退了,没有一丝的杂乱和不满。

    帐中有几位年轻人,正守着那昏暗的烛光低声说些什么。隐约可以听到“会不会是方外之人进城”。

    “应该不会吧,毕竟那波动是从城东传来的”

    “我们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就这样那帐中之人便走出了帐外,那另一个帐篷之中也走出几位女子。两帮人马都知道发生了什么,没有多余的话语。各自祭出自己的法宝,从空中呼啸而去。军营之中的军士见到此景没有一丝的杂乱和声音,好像已经习惯这种景象了。

    此时的勿滥正在城中的大街上漫步,丝毫不知他给这个边境重城所带来的风暴,大街上已经没有什么行人了,古代的城中夜晚是不让人随便逗留的。那城中还有零星的灯光在发挥它们的余热。

    看到这种景象,勿滥不由又是一阵抱怨,“妈的,本来想假寐一会,没想到睡过头了,都他妈后半夜了。进城也没有逃脱露宿街头的命运。回去免不了被几位师兄嘲笑。”想到这里不由一阵蛋疼。

    他继续不急不缓的迈着他的步子,看着两旁的建筑,想发现一家没有打烊的客栈,客栈没有发现。却发现一个老道站在街道的中央,拦住了自己的去路。老道一身道袍,手执拂尘倒有几分仙风道骨摸样。

    只见老道冷冷的看着勿滥,勿滥此时是一脸的迷茫,自己好像没有得罪这位道人啊,怎么头次见面就这副眼神。勿滥已经看出这位也是修行中人,向其恭敬的行了一礼道:“道友,为何拦我去路?”

    那道人本来知道有高人深夜闯城心中就有不安,此时看到勿滥如此年轻,自己也看不透他的修为,心中顿时一惊。此时听到勿滥的问话眉头微皱道:“道友,深夜闯城,不予通报,实在让人心中难安啊。”

    勿滥第一次入世他不知道世间的一些规矩,他的几个师兄也没有为他讲解过时间修行者有着什么样的规矩。这就造就了一个不懂规矩的高手,高手不懂规矩,就相当于流氓有文化,非常的可怕。勿滥仍是一脸的迷茫“我进城有什么啊,你怎么就难安了?”

    这时那道人道:“阁下深夜入城,不得不让人怀疑阁下的身份,请阁下跟我回去核实一下身份。”那道人如此和颜悦色也是由于勿滥的修为高绝自己没有把握打赢,如果勿滥的修为在低一些的话,估计道人就不会这样说话了。

    勿滥皱了皱眉头一脸微笑道:“核实身份,核实什么身份,我自由惯了,没兴趣。”

    他这话可就不甚可信了,明明在终南山苦修十年,何时自在过,估计此次下山就是想要自在一次,没想到半路没有杀出程咬金杀出个老道士。关键是这老道士不甚和蔼,所以去不得去不得。

    老道听他如此回答脸色一变道:“那只有得罪了。”

    说完这句老道便挥动了手中的拂尘,老道挥动的极慢极缓,生怕惊到了城中熟睡的人们。勿滥看对方如此做派,脸上的微笑瞬间敛去,表情略微凝重的看着老道。

    心中想到这老道好生无礼,见面就开打,而且还打的这么没有道理。此时又难免想起下山之前大师兄的话语,“有人欺负打了便是”,但貌似怎么都不能输。想到这里没来由的打了个冷颤。此时这空旷的大街上没来由的挂起了一阵风,风吹的勿滥的长袍咧咧作响。此风冰冷刺骨,勿滥被冻得一阵颤抖。此时才醒悟过来这是老道发的招啊。

    此时在也不再多想,双手捏诀,口吐“疾”字。顿时一阵淡淡的紫色的光芒透体而出,包裹住了勿滥的全身。此时勿滥才感到寒意稍减,那淡淡的紫芒自然是勿滥的护体真气了。

    老道看对方如此轻易就破了自己寒风劲,脸上露出震惊的表情但随后便恢复了正常。

    只见老道加快了拂尘的挥动速度,拂尘挥动在老道和勿滥的中间忽起一小型龙卷风,只见龙卷风慢慢的变大,那中间的旋窝更是慢慢的扩展,只见大街之上的枯叶尘土,皆被龙卷风卷起,声势骇人。

    勿滥看到老道法术如此超绝不敢托大,知道自己虽然比对方的修为高上那么一点点,但毕竟自己没有经历过什么样的战斗。

    在山上虽是经常和几位师兄切磋但那都是单方面被虐,在山上从来就不知道胜利是什么?

    他还记得每次被虐的场景,总是勿滥拱手说道:“师兄我又输了”。

    几位师兄总是说:“失败是成功的妈妈”。

    勿滥一脸悲愤大声说道:“我就怕这位妈妈不孕不育啊!”

    只听勿滥大喝一声“大手印”,右手猛速向前推去,只见一个青色的手掌印,从勿滥的手掌上激射而出,而且此手印迎风而胀,迅速变大竟然充斥了整个街道,一章出和那老道的龙卷风相撞,没有想象中的山崩地裂和气吞山河,而是勿滥一章打散了那老道的龙卷之风。

    勿滥在山上和几位师兄切磋从来没有留过手啊,上来就是大招,但仍然被虐,所以他养成了习惯,上来就是全力以赴。勿滥一掌出打散龙卷风,那风力四射,勿滥被四散的风力吹到,顿感冰凉,眉梢之上瞬间凝结出了寒霜。

    那掌印经风力所阻,略微暗淡了一些,但仍然向老道射去,老道手中撕裂一道符纸,顿时那老道就被一个金色的光圈所包围,那手印印在那金色的光圈之上,“蓬”的一声,那金色的光圈片片碎裂,那青色的手印也消失在空气之中。

    老道被这劲气推得后退几步,只见那老道每退一步,那大街之上的石板之上就留下一个脚印,两人的初次交手谁也没有占什么便宜,平分秋色。勿滥一脸的寒霜,那老道退几步卸力,也不是毫发无伤。

    此时勿滥一脸寒霜道:“老道,我和你无冤无仇,干嘛出手。”

    那老道板着一张脸道:“阁下,深夜闯城,难道还不是我出手的理由。”

    勿滥此时气急败坏道:“你我皆是修行之人,自由自在,我进个城有什么?”

    老道的脸上的表情没有改变道:“难道阁下不知。”

    勿滥邹了邹眉头道:“知道什么?”

    此时那西方的天空顿时飞来诸多修者,正是那在军营之中的年轻人。人还没有到声音就飘了过来“何道长,怎么回事?是谁竟然深夜闯城。”声音刚息,那些年轻人便落在那何道长的身旁。

    那些年轻人刚从空中下来,就有一阵急速的马蹄声传来,向那西方望去,只见一匹青骢马急速而来,马走如风,马上之人一身戎装,脸上有种不怒而威的气势,一双眼睛炯炯有神,一看就是杀伐果断之人,一看就是经过鲜血洗礼的大将军。

    果不其然那人来到何道长的身旁翻身下马,那些年轻人便躬身行礼道:“拜见将军。”那将军点头示意。

    那道人也微微向那位将军行了一礼,那将军也回了一礼。

    此时的勿滥看到那边众人在那行礼的行礼,拜见的拜见。把自己忘了,堵住自己的路这是什么事啊。

    只听勿滥道:“哎、哎、哎,干嘛那这是?”

    那将军看了看勿滥,向那道长问道:“何道长,这位是?”

    何道长答道:“闯城之人。”

    此时那诸多年轻人之中便走出一人向那位将军抱拳道:“将军,待属下拿下他。”说完便控制自己的飞剑向勿滥袭来。

    勿滥不敢大意抽出背后的木剑,严阵以待。嘴中还咒骂着“这架打的,好没道理。”

    飞剑速度急快,眨眼就到了眼前,可勿滥终南山上的十年舞剑可不是白舞。勿滥出剑更快,只见勿滥挥手向前劈出一剑,一道青色的光芒闪过,便听到了一声清脆的声响,那飞剑受此一击,剑身上的光芒便暗淡了下去,那柄飞剑也无力的倒在大街的石板之上。

    那青年人本命法宝一招被破也不知是因为心神相连受了伤,还是恼羞成怒那青年人一口鲜血吐的那是个妖艳啊。

    何道长知道对面的少年修为高绝,应该是天行之境的修者,这些青年最高也就是空行之境,根本就不是那少年的对手,但他并没有阻拦他们对少年的出手?br />shubao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