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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氓公主不许逃第6部分阅读

    样有意思么?”虽说挑破对于我来说,有可能会是更为危险的招数,可我实在是憋不住了。

    “我…”

    “你什么你!我是不会喜欢上你的,你少费心机了!”

    我最讨厌他用这副情深的眼神看我,可他却时不时的就用这种眼神看我。

    我烦躁的站了起来,抬手对着他手里的石榴就挥,石榴砸在地上发出砰的声响,他怔在原地手还保持着剥石榴的手势。

    “白玉溪,你打的什么注意我清楚的很,咱们挑明了说,我给你下药是我不对,可你不该与医者编出一个故事来耍我,更不该整天在我跟前演戏!你觉着有意思么?”

    这下子我真的甩袖走人了,可身后却传来白小子怪异的声音,有丝咽哽,“王小之你真是聪明,没想到竟耍不到你,可让你烦躁不已…我已是很开心了,你等着接招吧,我是不会就这么放过你的。”

    很多年后,我每次看到亭子,我总能想起白玉溪,想起白玉溪帮我剥石榴却被我挥掉的情形,想起在亭中我对他所说的话,想起他在我背后咽哽的声音,许久许久之后我方知白玉溪站在我后说出那翻话之时是何等的心情与心意。

    那日白小子的脸色我没能看到,因为当我气愤的回头之迹,他却已消失在院子里,我本以为石榴他定会带走的,可却意外的,他留了下来,连被我拍在地上的那颗都被他无声无息的拾起放在桌上。

    我耳边不断的回忆起那天他走时所说的话,他说不会放过我,可偏偏好些天过去了,白玉溪却如同消失在我生命中一般,不见了。

    ☆、27、枯叶飘飞

    没人来找我的麻烦,我的生活自然就过的安逸起来。

    这人的生活一但过的安逸起来就会想东想西,蠢蠢欲动,我也不会另外,我这几天一边装可怜从各位夫人身上讨些便宜首饰,一边对着那些个大哥,开口讨些碎银。

    我一边有着收获的同时也对贼这个行业产生了莫名的好感,我发现这些个贼也并不是如电视上演绎的那样,残暴,嗜血。

    反到个个都可爱的紧,只要我唤他一声大哥,他们就会用特慈爱的目光看我,而后还不忘打赏我一些见面礼,当然,多数的见面礼都被我颇为不好意思的回绝,最后还没脸没皮的换了些金子或银子什么的。

    咳…什么东西都不如钱财好带啊,我就是这么想的。

    这些个贼说起来还真是富裕,没想到连个守门的也大方的紧,我一声大哥下去,立马就仍了一定20量的银子给我。

    我一边收集着银子,一边四周观摩着天狼寨的大概地形,目的就是想伺机携带金银逃之夭夭。

    但是

    天有不测风云。

    就在我认为一切都做的十分完美之,找准机会,准备拿包袱走人之时,却发现一个重大的问题,放在床底下的整包银子不异而飞了。

    我手用力的揪着床沿,焦急万分,莫非被发现了?

    我快速离开床边,弃大门,躲窗而出,银子不见了就不见了,最起码人先离开再说,今晚可是我这半个月以来,花了不少时间按排而出的特殊夜晚。

    夜

    静悄悄的

    如我所想的,整个天狼寨安静的诡异,明明一切看似都那么顺利,可偏偏我心里头跟打鼓似的,总觉得什么地方不太对劲。

    我的目的很简单,从后山峭壁的摇蓝下去,既不费时又不费力,按照原来的路线,先穿过森林前的守卫,如若平日里肯定是进不去的,可今晚就不一样了,我瞅着东倒西歪一个个睡得跟死猪似的众位小贼,很快就进入了森林。

    我步伐快速,哪怕怀疑有炸,我还是想要试一试,森林里静悄悄,里边连一两只小鸟鸣叫声都没有,我心里由于害怕,慌慌张张的跑了起来,在黑漆漆的树林里,摔了不少跤,踢倒不少石头与木棍,腿上火辣辣的疼,也因为这疼痛,让我脑子清醒不少。

    果然是我大肆和别人要银子,所以才让别人发现了我的意图,那人把我收集起来的银子拿走,是在警告我别妄想出逃吧。

    可他们有没有想到我会去厨房放药呢?

    当我出了森林最后看见崖壁旁边的摇篮时,我笑了,不管他们有没有发现,看到这摇篮的时候我已经成功一半了。

    我小心翼翼的探到摇篮边,脚放了进去。

    “不要下去!”

    忽然出现的声音把我一惊,我听出了是白玉溪的声音,原本因为害怕不敢松绳子的手,急急忙忙一松,我眼看一个黑影朝我擒了过来,却抓了个空,我身子在不断的下降着,头发被风吹的全部竖了起来,感觉全身无力,就连尖叫都做不到。

    可不是做不到,特别是看到那整跟根黑漆漆的绳子掉下来的那一刻,我觉得自己要死了。

    如若还有机会让我活着。

    一定会毫不犹豫的给自己一巴掌。

    为什么之前不好好检查一下,竟然连绳子的另一端没系上柱子都不知晓。

    这下子要摔成肉泥了。555

    挣扎什么的都省去了,我抱着必死的心,连自己被甩出篮子也没啥反应,事实上,我是没办法做出任何反应,惭愧,惭愧。

    当背后一阵海浪的声音响起时,我方知下面竟是大海。

    或许自己不会死了,可当这个想法一现,我又泄气了。

    原因是

    不会游泳。

    我如一片枯叶飘落入水中。

    一个很大的浪花,翻滚过来,挡住了我的视线与外部一切声音。

    ……

    模模糊糊睁开眼睛,印入眼帘的是一片漆黑,我是活生生被火与冰给煎醒的,为什么这么说呢,感觉背后很烫,前面又很冷,忽视这身子的不适,想要起身看看到底是什么地方,却发现身子完全动弹不得。

    腰间被什么东西禁锢着,而且还是个热呼呼的东西,我抬手摸索着发现是一双手,后知后觉的发现了此时我的处境,我正被一个男人抱在怀里,而那个男人背靠在冰冷的岩壁上,无声无息,似乎晕的还颇为彻底。

    关于这男女分辨问题,我也是无意中发现的,由于这双手抱的我实在是太紧了,在我与这双手奋战的同时,身子不停的扭动着,发现屁股下面有一个东西在不断的硬起来,最后我不得黑着脸停了下来。

    真他妈的禽兽,都晕了还想着那档子事。

    我基本可以确定背后人绝对是白玉溪了,在落水的那一刻,只有白玉溪在场,除了他还会有谁?

    如若不把他唤醒,看样子我是没办法走人了,而且这小子还昏迷着,身上烫的很,是否会烧成傻子?

    我急了,这小子傻了还不打紧,可万一死了。

    万一死了,我怎么出去啊?

    拍拍~~清脆的巴掌声,在空荡的地方响了起来,我一边拍着他的脸,一边着急的唤着,“喂!醒醒…”

    最后在拍了几十遍之后我不得不停了一来。

    我苦着脸,揉着自己拍疼的手,真是气不打一处来。

    我一生起气来很严重,我发疯一般把自己的衣物脱了一精光,又把这个死男人的衣服也脱了个精光。

    咳~

    我到是想过霸王硬上弓的戏码,只是有贼心,没贼胆,我此时此刻是看上了这斯身上的衣服,可能是因为发烧的原因,我发现他身上的衣服竟然被蒸了个干。

    相比之下,与我身上这身满身是水的衣服相比,显然他的衣服穿着肯定要舒服的多。

    我喜滋滋的拿着这斯的衣服,欢欢喜喜的刚想往自己身上套,身子一僵,我忽然发现一个非常严重的问题。

    那就是

    刚才脱他衣服时脱的异常顺利,不仅如此,脱我自己衣服时候也很顺利,明明这斯之的双手搂着我的腰很紧,之前怎么掰都掰不开的。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这斯醒了。

    不仅醒了,估计现在睁开眼睛正盯着我。

    寒…

    ☆、28、大打野战

    人家为了救我都生病了,我要抢人家衣服,真是…禽兽不如,此刻我光着身子,抖着肩膀,无比唾弃自己的行为。

    我承认自己是个无比虚伪的人,其实我就是怕他一气之下,一掌把我给拍死了。

    我手忙脚乱的把衣服往后塞,“是我不好,你快穿上,穿上。”

    “咳~”一声淡淡的咳嗽声,感觉身后人拾起了我塞给他的衣服,略带沙哑的一声轻笑传入我的耳朵。

    这一刻如若我眼前出现一个老鼠洞的话,我一定会毫不犹豫的往里钻。

    我皱着鼻子,打了个不大不小的喷蹙,一个温热敢爽的衣服适时的披上了我背上,在我还没反应过来之时,一双手放在我腰上稍稍用力,一抬一转一放,待我发应过来之时,我以光着身子跨坐在他腿上,两人赤诚相见,他抬手极其用力的把我搂进怀里,而我僵着身子被迫趴在他胸口。

    我心里慌乱极了,却又不敢乱动,他跨间的硬物刚好顶在我下身,恍惚只要我敢动弹一下,它立马就冲进去一般。

    我哭

    明显感觉他的呼吸越来越浓重,放在背部的手也越发不老实起来,随着手缓缓下滑,我心也提了起来。

    当那微烫的手触碰到我股勾还打算往里探入的时候,我实在是忍不住了,我手撑着他胸口,身子往上窜,挣扎了起来,“放开我!”

    只是我这毫无武功的小力气,完全不够别人塞牙缝的。

    这不,身子被那双手用力的按了回去,他一手拖着我的臀部,另一只手用力的搂紧我腰身,像是为了惩罚我的不听话,他腿间的硬物故意向上一顶。

    我眼睛一下子瞪圆了,微微的刺痛,告知着我,我即将要被这混蛋干掉,真他妈气人!!

    “该罚!”一个宠溺的口气,熟悉的很,我脑子糊里湖涂的,怎么听着都感觉不像是白小子的声音。

    可问题是,不是他,还能是谁?

    我甩甩头,赶走这怪异的感觉,挣扎的越发厉害起来,“放开我,放开我…”我发疯一样的捶打着他的胸口。

    别看这天挺黑的,这混蛋却抓我的手,一抓一个准,不仅如此,跟随着背后的衍生行为做的也很顺利。

    手被拽住了,嘴被封住了,胸被抓住了,我身子瘫在他怀里,让他上下其手。

    明明是快要被人干掉的险境,可我此时此刻却想起了梅映之。

    梅映之你不是不让我碰别人么?

    还说我一辈子都是你了,你想不到吧,现在出意外了呢…

    我的心情说不出是悲凉还是难过,一次又一次被别人强j,这种耻辱压着我。

    但是今日的一切我也是有责任,我,没事脱别人衣服干什么?

    真是

    活该!

    这混蛋救了我一命呢,今日就当是谢礼让他做,做完两不相干。

    只是,让人随便摆弄实在不是我的风格,于是乎,我反攻了。

    抱着这家火的脑袋,我狠狠的回吻,我强势的夺回主动权。

    这家伙身上有着让我熟悉的味道,是梅香,我与他同床两个多月竟然没发现这个问题,没想到他也与梅映之一样,喜欢梅香。

    嘴唇边一阵刺痛,拉回了我的理智,耳边是他不满略带粗喘声,“香之,你在想谁?”

    和这个人做嗳,心里却想着别人,这样确实不厚道,我咧嘴笑,“想你。”

    唇被封住了,似乎是我那句想你,取悦了他,他带着急切,轻咬着我的唇,用舌稍用力含住。慢慢由内向外滑添。

    他双手也没闲着,一只手抓着我的胸,揉捏着,另一只手毫无停歇的往股间探…我软了,摊了,也酥了,而且还哼了。

    一个翻身,他抱着我小心的放在冰凉的地上,我搂着他的脖子不撒手。

    恍惚间他离开了我的唇,在我脖颈处一阵轻咬,下滑移至胸前,整个含住。

    我呻吟出声。

    一种莫名的熟悉感侵袭而来,烦躁,异常的烦躁,感觉有什么东西呼之欲出。

    身上的手在我腿间流连忘返,稍一用力他便顶分开了我的双腿,身子挤入,弯身轻轻的碰了碰,缓缓进入。

    我又想起了梅映之,那次与他做时并没有多大的疼痛,那说明我身子早就被他用了,那么第一次也是强j的么?

    我悲哀不以。

    身上的人无止尽地求索着。

    缓慢又坚毅,毫不留余地。

    随着热潮一波一波,蔓延至全身,我闭上眼眼忍住了即将流出的泪水,手寻着他埋在我胸口的脑袋,声音颤抖,“吻我。”

    他像是被我的声音惊到了,停下动作,把我搂着,一个翻身坐起,我又重新跨坐在他腿间,他轻轻的吻了吻我的唇,“香之,是不是弄疼你了?”

    “疼疼死了…”我搂着他的脖子,大哭飙泪。

    他搂着我的身子不知如何是好,只听他说,“不哭,不哭…”

    他的唇在我脸上胡乱的亲吻着,带着淡淡的疼惜之意。

    原本埋在我体内的硬物也缓慢的抽出,我感觉到了,一边哭一边坏意收缩,感觉到他身子一僵,我心情顿时大好。

    只是

    他搂在我腰间的手越发紧了,我顿时有种作茧自缚的感觉。

    果然

    他又重新动了起来。

    我趴在他胸口软成一摊泥,他寻着我的唇,轻吻着,“香之,果然是舍不得我的…”

    我咬牙…切齿。

    身子在轻轻的晃动着,脚步声在空荡的空间响了起来。

    我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印入眼帘的还是黑暗,此刻我被人搂在怀里,他抱着我像是在找着出路。

    我抬手在身上摸索一番,发现我以穿好干爽的衣物,跟据这合身度我可以确定,我穿的还是自己的衣服,我眼睛滑溜溜的转动,小手探进衣衫内摸到了肚兜。

    嘿,我乐了,这小子连肚兜都帮我烘干,还给我穿好了。

    “香之出逃几日到是把性子养的越发的活泼了。”

    我手迅速抽出,大囧,而后又知后觉的觉得他应该是看不见的才是啊,这儿这么黑。

    于是,我立马翘尾巴,抬头斜瞪了他一眼。

    谁知,却引来一声轻笑,我大惊,难道他当真看得见?

    像是为了证明我心中所想,只听他又说了一句,“香之,眼睛好大…”

    这种被人耍了一通的感觉还真是,不爽!

    ☆、29、恐惧蔓延

    可偏偏想要发火又发不出来,要是平常的白小子,我肯定对着他狂骂了,可今日对着这颇为怪异的他,还真…。

    我泄气,“这是哪里?”

    “这是水底的洞岤,是被海水冲至自然生成。”

    我诧异,“海底也会有洞岤吗?怪了,我们怎么没被憋死?”

    “呵呵,能与香之死在一起也好。”

    呃,我瘪嘴,默默低头不语,其实我很想说,要死你一个人自己去死,老子没空陪你。

    “咳”

    他忽然一声干咳,像是不太舒服。

    我抬手寻着他的额头探了过去,“你莫不是生病了?声音一直沙沙的。”

    “香之,是在关心我么?”他搂着我力道加紧。

    我抽回手,皱眉,这混蛋好像是生病了,额头有点烫,这样就能解释为何他老是唤我香之了,而且这温柔也来得有点莫名其妙,搞了半天又把老娘当成别的女人,不过也好。

    “我们怎么出去?”

    “只要找到出口就可以出去了。”

    这不是答非所问么?

    “我不会游泳。”我开口

    一个满含笑意的口气,“我也不会。”

    我:“…”

    不会游泳跑下来干啥?真是!

    我窝在他怀里眯着眼睛,脑子迷迷糊糊的,似睡着了,似又没睡着,恍惚中听见一句什么天亮了。

    我闻声睁开了眼睛。

    洞岤的四周闪耀着淡淡的微光,一丝一缕的照耀在砂石堆积的洞岤内,四周的洞岤路很多,一条一条,的交叉着,我看得一阵烦躁,“我们是不是迷路了?”

    “呵呵,是啊。”

    我低头,剑眉,无比沮丧。

    “别但心,很快就出去了。”

    我忽视他明显安慰口气,默默的从鼻子里哼出一点气,“嗯。”

    哒…哒…哒…在空旷的地方忽然响起了另一个脚步声,我从他怀里立了起来,用满怀希望的眼睛直盯前方。

    嗒嗒…

    一个红衣少男,僵在离我十步的距离,他脸上满含怒气,那表情犹如看见自己的妻子与别人苟合。

    我吞着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