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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氓公主不许逃第5部分阅读

    “你这个女人,是不是有毛病啊!”他终于大吼了。

    我眨着眼,一脸无辜,“我有说什么吗?”

    “你…”

    砰的一声,白小子甩门而出,走了…

    我心情那个爽啊,但是不言于表,瞟了一眼剩下的三女人,“各位姐姐,谢谢来看小之啊,下次来看你们,要不留下喝杯茶?”

    送走了这几个瘟神,我开始捉摸起这梦,这梦里好像是我亲了一小姑娘,说是要娶人家的,而且还有梅映之也在里边。

    我不得不承认我好像被梅映之吓的出后遗症了,不仅无缘无顾出现幻觉,还开始胡乱做梦了,真是莫名其妙。

    竟然白小子这段时间出去了,那就说明他并不是特意躲我,换句话说也就是晚上一定会回房睡觉,而这小子每到睡前必喝上一杯水。

    嘿嘿…

    天慢慢黑了。

    我此时站在窗户下边开始思考,我挨一晚的冻换一次白小子倒霉到底哪个比较划算,不得不说挨冻的感觉相当的不舒服,大晚上周边的风冷嗖嗖的,我躲在柱子后边搓着手,一边骂着白小子,他妈的到底啥时候回房?

    淅淅梭梭的脚步声,从院门口传来,从脚步的频乱程度我猜出至少有两个人的样子。

    “八当家,今日嫂子还问我你去哪了呢。”

    “当真!”白小子的声音带着诧异。

    “她问你啥时候会回来,然后我就说,嫂子,你有啥需要帮忙的,可以找我,我可以帮你,结果她一听这话就生气了,拿起棍子就打我,说我找她偷情。”那小子的声音听起来委委屈屈的,我听的也颇为不好意,好像我还真是误会他了。

    “原来是这么回事,我上来的时候就见她拿着棍子追你,还以为…”

    “那丫头也不是那样的人,是我误会她了。”

    “行了,你去睡吧,我去看看她的伤。”

    伤?什么伤?手快速的往额头上一摸,绑着绷带,还带点微微的痛意,妈的,不会破相了吧?

    淅淅梭梭的脚步声越走越远,而另一个脚步也离门边越来越近,忽然之间声音又不见了,怎么回事?

    我眨着眼睛,偷偷摸摸的正欲把头探出。

    ☆、22、整人报已

    我眨着眼睛,偷偷摸摸的正欲把头探出。

    “什么人?”白小子的声音忽然离我极近,我一时吓的不敢动弹,一把剑在黑夜耀着白光,此时正横在我脖子前。

    一只手很是粗鲁的把我拽离了柱子后边,我见躲藏之地以暴露,不得不开口,“是我!你拿剑指着我做何?”

    “小之,你躲在柱子后边做何?”他把剑收了起来,开口问我。

    “我我…”我给你下了药,想躲起来看你笑话,可我不能这么说。

    “你怎么了?”

    “我…我怕猫。”

    “哈?”怕猫与躲在柱子后边有何关系?

    “刚才房间里边有只猫,所以我就…”害怕的躲起来了,我底着头不是很有底气。

    “你会怕猫?”白小子的声音带着疑狐。

    我急了,“我为何就不能怕猫啊!”我爱躲就躲,你管得着么。

    “我怎么记得,你刚来的那一晚搂着小安的那只猫玩得很欢呢。”他瞅了我一眼,淡淡的飘出一句。

    于是乎,我脸红了,怎么把那事给忘了呢,早知道就说怕耗子好了,真是…

    “小安子的那只猫是小猫,房间里的那只是很大的,会吃人的。”我开始瞎说起来。

    一只手把欲往外走的我拽了回来,“你去哪啊?这都大半夜了,你生病才没好几天,给我安份点。”

    他不顾我的挣扎拽着我就走,“猫有什么好怕的,有本侠在你有何好怕的。”

    我脸上挂着黑线,这小子…还挺会吹。

    吱呀一声,门被他推开了,他提着剑小心翼翼的环视了四周,剑一收,把烛台点焰,往凳子上一坐,“哪有什么大猫,一点气息都没有。”

    “哦,估计是走了吧。”

    “你怎么今日老是低着头啊,是不是哪不舒服?”他松开我的手向我脸上探来。

    我后退一步躲过了他的碰触,“你想做何?”

    他一脸黑线的望着我,“看一下你有没有发烧,你额头不是受伤了么。”

    他像是被我的话气到了,斜也了我一眼,气呼呼的转身,手快速的拿起水壶给自己倒了一杯水,端起来就往自己嘴里倒。

    我紧盯着他把整杯水都喝完,再次低头,心里一阵窃喜,这小子喝掉了。

    “过来!”他对着我招手。

    我瞟了一眼白小子,忽然觉得很是不妙,他喝下了蝽药,如若他不是不行,那我不很危险么?于是,在听见他叫我过去的时候,我一阵慌乱,转身对着门边就狂奔。

    “你跑什么啊。”一只手一下就将我拽住了,他把我拖至桌边。

    “你给我好好坐着,我给你擦药。”他掏出一个小瓷瓶,拧开。

    “这可是好药,可以去疤的,就当作是昨日误会了你,这瓶药就送你好了。”他一脸你占了大便宜的模样。

    我瞅了一眼他很是清醒的模样,估摸着擦完药,我再逃也不迟。

    擦药不过两分钟的样子,可我却觉得度日如年,他一停手,我立马站了起来。

    “那个,我想去如侧,我憋了好久了。”我望着他生怕他不让我去。

    他捂着嘴一脸憋笑,从嘴里又吐出两个字,“傻子!”

    我眼睛喷火般直射了过去。

    “之前就知道一个劲的往外跑,你不说我如何得知。”他被我瞪的笑意涟涟开口了。

    我表面上甩袖,愤愤然,走人,但其实一转身立马的我就笑了。

    出了这院子门我就安全了,我加快步伐往院子门口去。

    “等一下!”

    我脸上的笑脸一时僵住,这小子莫不是发作了,我正欲抬步狂奔,一个声音悠悠的从身后传来。

    “说你傻,你还不承认,连茅房的路都会走错。”

    “…”

    我瞅着近在直尺的院子大门不得不舍弃,而后含泪进攻茅房。

    我在茅房稍稍待上一小会,左想右想还是觉着出了院门会比较安全,站在门外看那小子笑话,不是谁都能看的,那小子武功极高,一不小心就能将自己给搭进去,不划算,想当的不划算。

    可哪怕我再慢慢吞吞,小心翼翼,依旧逃不过高手的感应系数。

    “谁在外面!”一声不大不小的声音落下,房门也被那小子踢了个大开。

    我僵在院门口下一秒拔腿就奔,我承认在高手面前这样做想当的不理智,可我就是控制不住心里的恐惧。

    一只手很快就拽住了我,“你是否干何坏事了?”

    “没有!”

    “没有你跑什么?”

    “我…”

    “你什么?”

    “我…我来月事了,想向姐姐们拿点东西…”我低头装羞。

    果然,这小子有丝尴尬的放开了我,“那你早些回房睡,晚上露重。

    “嗯…”

    真没想到这小子还挺好糊弄的,早知道直接说这理由不就行了么,真是…

    “八当家的叫我过来找你。”我对着每位夫人都说了这一句话。

    说的无需太明白,如若事情败露,我也好狡辩。

    天快亮之时,我偷偷摸摸的回房了,估摸着这个时辰啥事也该办完了吧。

    房间一片宁静,模糊可见一人躺在床上睡的正香,床柜上只有白小子一人的衣袍整整齐齐的叠放在上,地面上也没有任何女人的衣袍,这怎么看都觉得与平时没什么时候两样,莫非…那半成品乃是失败品?

    真是的,不失望是假,还想看看那白小子到底是行,还是不行,结果忙活了一晚,也冻了一晚,却发现没有任何成果。

    我手一伸推开了门,走到床边解开衣衫,寻着床里边那块地方,被子掀开钻了进去,暖暖的被子盖上身上别提有多舒服,此时方能明白,挨一晚的冻换一次白小子倒霉显然是非常的不划算的,还是躺在暖和的被子里最爽了。

    我打了个哈欠正欲进入梦香,恍惚中一双很火热的手把我搂进了怀里,一晚上没睡我困的很,身子稍稍动了下,发现那人搂的死紧一时挣脱不了,最终我还是选择了放弃,在他怀里寻了个不错的姿势呼呼大睡起来。

    忽然出现的火热气息喷洒至我唇边,而那句“你竟敢给我下药。”像是一把利剑钻进了我耳内,一时间睡虫跑了个精光,我睁大眼睛望着双目通红的白小子,他正咬牙切齿的瞪着我。

    ☆、23、一推二推

    我的挣扎在他怀里显得那么微不足道,我呼吸极促,是被吓的,一时间也明白为何被子会这般暖和,他的怀抱会这般烫。

    没想到,真是没想到这蝽药现在才发作。

    “你怎么了,你在说什么啊?”我惊恐的望着他,急着装傻。

    “你还给我装,昨日一开始就躲在柱子后边,之后又一个劲的往外跑,最后竟然把所有的夫人都骗到我房里来,你想作何??”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为何躲在柱子后边,我早就与你说明了原由,为何往外边跑,也与你说了,关于夫人们…”

    我望着他吃人的目光,吞了吞口水,“关于夫人们,我只与她们说,你叫我去找他们,我只说这一句话她们就自顾的来了,我也不知为何,我其实只是想向她们要的点东西,可又怕她们不给,所以才把你拉出来的…”

    他望着我笑,“是真是假,我只需脱下你的亵裤一看便知。”

    我瞪大眼睛望着他,手死死拽住那只摸到了我亵裤的手,“玉溪,你别这样。”

    感觉到他的身子一怔,他有些诧异的望着我,而我立马可怜兮兮的回望他,“求你。”

    他手缓缓的上移,最后放在我脸上,小心翼翼的摩擦着,一张悲戚的俊脸越凑越近。

    我心里直打冷颤。

    他他…他想干啥?

    我眼睁睁的望着近在直尺的薄唇压了过来,我急急扭头,他的唇印在我了脸上。

    我闭着眼睛颤着睫毛,已经做好了迎接他的怒火的准备,哪知他却搂着我,哭了,一滴滴火热的泪水从他脸上滑下,复而又从他的下颚流在我脸上。

    怎么就哭了呢?

    难道是忍得太辛苦了,所以?

    总之我只能想到这一层了,必竟他胯下的硬物此时正顶在我大腿上,我僵硬的任他搂着不敢吭声。

    “香儿,你怎能把我让给别人。”

    他这话说的万分悲情,我也有丝不忍,这次难道我做的太过了?

    听这小子这话,明显是心里有人了,怪不得没见他与别人真正在一起,竟没想到还是个痴情的人。

    我正纠结着要不要跟他说句对不起什么的,结果他松开我,被子一掀,拾起一旁的外衣,门一拉…出去了。

    而我瞅着那半开的门乐了,屁癫屁癫的起身把门关上,顺便也把栓子也拉上,重新往床上一躺,没心没肺的就进入梦香了。

    我从早上开始睡,起来吃了点东西接着又睡,一直睡到晚上,终于被人给吵醒了。

    慌乱的敲门声一阵一阵的,我起身穿衣,拉开门。

    一群人闯了进来,其中最为让人诧异的是白小子,他竟然是被人抬进来的,这出去的时候还活泼乱跳的,回来怎么就?

    “嫂子,白当家的在岛下游了一天的水。”

    “胡说,明明是在水里泡了一天的澡。”

    “不对,是在水里面沉思了一天。”

    “你们说的都不对,是在水里面伤心了一天。”

    …

    我瞅着这伙人,你一言我一句的,也大概明白是怎么回事,“行了,行了,我明白了,反正就是在水里待了一天嘛。”

    众人:“对!”

    我手指着睡的跟死猪似的白小子,“那现在这是?”

    “晕过去了。”

    “发烧了。”

    “生病了。”

    “睡过去了。”

    …

    “行了,行了,我完全明白了,能不能请你们谁去请个医者过来啊?”

    “看过了。”

    “没用。”

    “不治。”

    “医者生气。”

    “不救。”

    我自问理解能力是超强的,可这下子,我真不明白了,一个个吱吱渣渣的吵的我也头晕脑涨的,“你们都给我闭嘴。”

    我这一吼立马的所有人都安静了,我手指着其中稍稍正常一点的那位,“你说,把事情讲清楚,其它人不准讲话。”

    “嫂子,是这样的,医者,我们已经请过了,可谁知,那两位医都不治,说是白当家的偷了他们的啥药,活该,还说如若还药,可以考虑。”

    我诧异,“那两医者架子这般大啊,白小子不是八当家的么?那就去请大当家的出面不就行了。”

    “嫂子你所不知,那两名医者是整个山寨的恩人,当初大当家的在外受伤是那两名医者所救治,他们现居住山寨也属自由之身,平日里哪位兄弟受伤他们也是尽心尽力的,但是只要是他们一但认定的事情,就算是大当家口也是没用的…”

    “那你的意思是,那这小子的死活就不管了?”说来说去不就是没人过来治,叫我看着办吗,可我又不是医者。

    “…”

    之前还吱吱歪歪话挺多的,这会到不出声了,我瞪着他们,“你们好像送错地了,现在把人给我送出去,就送大夫人那去吧。”开玩笑,这小子脸上红的跟染了血似的,显然是高烧了,放我这,万一死了,那不就是我的责任了么。

    “…”

    “做何不出声?”

    在我眼神的攻击下,其中一人开口了,“嫂子,大夫人那之前就去了。”

    我皱眉不解,“何意?”

    “大夫人的反应与嫂子您一样。”

    “什么!”我大惊,好歹也是夫妻一场吧,那女人咋这么无情呢,太过份了。

    《千日初:到是记得说别人无情,反到不知晓反醒自己。》

    《钱香之:我可不一样,我与他可是没一点情意的。》

    《千日初:…》

    “那…那就送二夫人那去吧!”真是个麻烦。

    有时候看人的眼神与脸色也是一件颇为费劲的事情,就比如此时的这些个小贼,这伙小贼先是万分悲戚的瞅了一眼床上的白小子,而后又一脸为难的望着我。

    看的我烦躁死了,“叫你们送二夫人那去,你们这是什么眼神啊!”

    “嫂子,十一位夫人那我们都已经去过了,大夫人叫送二夫人那去,二夫人叫送三夫人那去,三夫人叫送四夫人那去…十一夫人叫送您这来了,结果您…”

    这小子还未说完,另一个小子憋不住了,只见他一双小贼眼泪意涟涟的,我还以为他是为白小子的病情而难过呢,可谁知,“嫂子,你就收了吧,我们这几个兄弟把白当家的抬来抬去脚都快走断了。”

    “…”

    搞了半天是累的…

    瞅了眼大伙期待的眼神,我狠着心正欲拒绝,哪知,这伙人来时轰轰动动,走时却快如闪电,眼前人影一闪一闪,全跑光了。

    我站在门口,望着空无一人的院子,心里那个气了呀,可又不得不承认,白小子确实是想当的悲崔的,所有人都抛弃他了。

    这下子连我也不得不用悲戚的眼神看他了。

    ☆、24、设局入局

    我扒光了白小子的衣袍,帮他换了一身干净的衣衫,打来热水,稍稍帮他擦下身子,从柜子里拿出两床干净的被子帮他盖上,搞定好这一切,拿着还有半瓶的蝽药不得不去认罪。

    “惢儿,你说这半瓶药为何就忽然出现了呢?”男医者手持半瓶蝽药开口问着女医者。

    女医者一个明媚的秋波朝着他飞了过去,“你明知顾问,当然是有人趁我们房内不在,故意为之了。”

    同样的场竟,不同的心境,我此依旧站在门外,偷看且偷听他两在房内谈论此药,一边思考着…如何能成功请到这两祖宗去给白小子看下病。

    “如若那贼人知晓我两就算此药到手却依旧不给八当家治病,你猜她会做何反应?”

    女医者娇笑涟涟,“相公你坏死了,那人必将破门而入!”

    于是乎,我本来打算推门的小手,硬生生的止住了。

    男医者的脸色忽然凝重起来,“惢儿,白当家这一晚若是挺不过去,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