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执岸画布第5部分阅读

    知道他的目的,那是一个男人肯为女人做的极限,可是我却没有胆量去承受,我知道,就算他做了,我也不一定会如他所料地会有明显的反应。那样做为一个妻子,是很耻辱的事情。

    没有料到今晚的状态会这么差,甚至那么多的酒都不能让我死死地睡过去,明明平时我的酒量很低,可今天为何不醉死过去,难道红酒和白酒就差那么多么?

    想到这里,我顿时一惊,莫非,这一瓶,也是掺了水的?!

    我迟迟地没有醉掉让我有些慌乱,我但是我还是死撑着尽力地迎合他,我张开腿缠住他的腰,拉上他的身子,我趴在他的肩头,近乎恳求地喘息,“黎岸,开始吧。”

    我感受到他的身体微微地停顿了一下,我知道我的久久没有水迹必定也伤了他的男性自尊,可是我能做的,也只有这么多了,恍然这时候我才猛地想起来,他是一个残缺的人,必然心理会十分的敏感,兴许把过错都揽在一个人的身上。我又微微地有些庆幸,似乎这样一来他可能不会发觉我的异样。

    那么,就这样吧,我再次肯定地缠住他,趴在他的耳侧,诱惑性地喊,“黎岸”我真的伸手握住了它,我感觉到他温热躯体中不一样的温度,有些灼烫的在我的手中,坚持的像他一样,有力的脉动让我清晰地感受到他的隐忍,这么折腾着,该是有半个多小时了吧。

    这个男人,是有多么能忍,我不禁唏嘘。但也更加担忧起来,他越不急,我的缺点就暴露的越多。

    他听了我的话,没有做声,唇沿着我的耳垂慢慢地咬了咬我的下巴,然后向上,吻住我。

    我牵引着他,按下他的小腹贴着我的,我伸手拽住他扶着我的腰的手,用膝盖蹭了蹭他的腿,意思再明显不过。我张开腿,用腿心似有若无的磨蹭他,我虽然是个冷感的女人,但他总是个健全的男人。

    至少在这方面,我肯定他是一个再正常不过的男人,因为我十分清晰地感觉到手里的他似乎又挺立了许多。

    我不再犹疑其他,挺起□,让他抵住我,趁机咬住他的舌,在他没料到的时候就硬生生地把他吞没了,我粗鲁的动作让两人都极其痛苦地闷哼了一声,他没有完全进去,下/体发胀和撕裂的疼痛瞬间让酒意清晰了几分,排斥的感觉也越加强烈了起来,我不禁急急地催促他,“黎岸,动啊!”

    我忍住痛,几乎要把床单揉烂了,可他却扶着我的腰,一边细细地吻我,一边有退出去的意图,我怒了,口不择言地冷声地骂他,“混蛋!想让我再疼一次吗!?”

    而我的眼角,也确实酸涩了,我感觉到胸膛起伏的特别剧烈,水汽弥漫上涌,眼前似乎不是黑暗的,而是被拉长的晕黄铯的路灯,然后有一个黑色的禽兽覆在我的身上,不知餍足地猥亵着我的灵魂。

    我呜咽了一声,捂住了嘴之前狠狠地对黎岸警告了一句,“你敢出来试试看!”

    我用另一只手摁下他,感受到他在我身体里,疼痛伴着热度一起袭来,我不断地告诉自己,这是我的丈夫,这是我的丈夫,我不能真的砸死他。

    黎岸似乎感受到我的痛苦,他有些歉意地亲吻我,手移到我的腰侧,开始试探着移动,我能感受到从他的肌肤上滚下来的汗珠,滴滴地落到我的身上,我的手下已经湿了,他开始浅浅地抽动,这样的力度并没有我预料中的惨烈,我环绕着他的背部的手不停地轻掐自己的虎口,借此来缓解自己的情绪。

    起初的干涩像是习惯了这样的频率,两个人似乎都十分专注地被身下的感官捕获,忘记了亲吻,忘记了抚摸,我听见他似有若无的喘息在我的上头传来,身下盈虚的充实感伴着他的动作越来越快速,等我我意识到自己不是那么疼痛的时候,我已经开始回应他的动作了。

    我不介意自己细碎的呻吟声被他听到,或者,被门后更多的人听到,我在心底如获大赦地想,我终于迈出了第一步

    作者有话要说:为什么警告我。。。

    既然那么!!

    ☆、chapter14

    清晨,我醒来的时候,外头已经艳阳高照,光晕从拉开的窗帘中斜斜地射进屋子里,将紫红色的窗帘裹了一层晕黄铯的明色,我仰躺在床上,一瞬间有些慌神,看清了屋里深红色不一样的布景,我才意识到,我已经嫁人了。

    看了看旁边,被子很平整,我缩腿准备起身,却嘶得抽了一口气,撑起来的身子又砰地倒了下去。

    我皱了眉仰躺着,等着这痛感稍稍过去。

    我知道,他要的只有一次。而我却如此地疼了。

    真是没有用,我懊恼地抓住被子。

    听见门把转动的声音,我抬头看过去,见黎岸走了进来,我看见他手上有托盘。

    见他要走过来,我忍住痛强撑着起来,心里好强的本性不想让他以为我真的没用

    “你放在那里,我下去吃。谢谢。”我披散着头发说。

    我不知道该如何跟他相处,只能用我以为的礼貌的方式。

    礼多人莫怪,夫妻之间,大概这样也不算坏事。

    我看着他朝我这里看了看,停下的步子,然后真的照我说的把早餐放在靠近门口的长桌上了。

    他穿着天蓝色的家居服,站得笔直,看来已经着了假肢,不细看确实看不出来。

    不,确切地说应该是不知道他残缺,就不会看出来。

    他是的小腿下五公分的地方开始截肢的,这样的部位很容易遮掩过去。他走路的姿态很平稳,甚至,很挺拔。

    我知道他在看我 ,我转过头看着被放在右边床头的衣服,想到自己一丝未挂的身体,难为了一下,又觉得可笑起来,便很淡然地掀开被子,伸手抓来了自己的睡衣,然后很快地穿上去。

    要是这时候还装娇羞的话,未免有些太过矫情了。

    我觉得我表现的应该不是很慌乱。扣扣子的动作也很平稳。

    再抬头的时候,黎岸已经别过了脸在整理自己放在桌子上的课件。

    我直接进了洗手间,快速地刷牙洗脸,然后脱下睡衣洗了个澡。

    把头发挽起来的时候,看见脖子上有很明显的痕迹,皱眉啧了一声,又把头发全部散开了放下,正好完全遮挡住了。

    我打理好头发特意注意了一下衣领,脖子旁边也有,正想去找衣服换下,又想自己今天反正不上班,给黎家人看到,不正好,于是我便很果断地挽起了松松的发髻,用一根簪子别上。看着镜子中的自己,脖子上,还有前胸隐隐有淡淡的吻痕,嘴角嘲讽又凄然地勾起,然后坚定地正了神色,言布施,你可以的。

    不管黎岸是个什么样的人,言布施你只需要遇鬼杀鬼,遇佛杀佛。

    只有父亲的事情结了,我没有什么输不起。

    现在,我要忍。

    我推开门,走出去,黎岸已经不在房间里了,我看见被褥很整齐,大概是已经被他整理过。我走过去端着饭,站在窗前,确实有些饿了。

    我们的新房是在二楼,正好可以窥见黎家的大院子。

    院子中央有一颗很粗壮的柿子树,枝条蔓延的样子在太阳光下形成了密密的阴影。

    我不经意地往树下看,见一个淡蓝色的身影,那是黎岸。

    但是不止他一个人。

    树下摆了一张桌子,阳光穿过林叶的间隙照了进去,我隐隐约约看见那个男人似乎在笑。

    是与初见时客套的笑意不同的一种书生气的淡雅的气息,他用手上的东西轻轻敲了一下扎着麻花辫子带着黄铯小花的小女孩的头,然后看着她淡淡地笑了。

    看起来很纯良,我扯了扯唇,轻笑。

    不会是这么简单的人的,我扭过头,用背靠着窗户晒太阳,因为我好像发觉他的目光不经意间看向这里了。

    我吃完了饭,端着空空的碗下了楼,我好像记得厨房在哪里,下了楼梯左拐的样子。

    我正在门口准备进去,厨房里突然闪出来一个女人。

    我没来得及反应,她倒是先跑过来,眼睛忽闪地看了我一眼,视线从我的脖子上闪过“弟妹啊,你怎么下来了,来给我,回去歇着吧,昨天累着了今天就不要下来了。”

    女人长得很娇俏,比我矮了一些,但是看起来很端庄的样子,反而是我显得在她面前有些没有底气。

    听她的称呼应该是黎家的媳妇,按辈分我应该叫嫂子的。

    我知道她说的累着了是什么意思。没有反驳我略表善意地笑了笑,张了张嘴又不知道该说什么,但又确实不想呆在屋里,我看了看外头,“嫂子我没事,出去看看。”

    然后我想这应该算是回应了,我想,于是我便毫不迟疑地向外头走去了。

    我本不是热络的人,不知道该说什么,但现在毕竟在黎家的大院里,定是容不得我不放低些姿态。

    我刚出来,正准备找一个离他们远一点的位置,好熟悉一下黎家的布置,一个脆生生的声音便在院子里头响起来。

    “三婶婶!!”

    孩子的声音从树下传来,我不能装作没听到,我抬起头,这么远我没有如小孩子一般扯着嗓子应答,只能对着孩子点点头,走上去。

    我看见孩子露出甜甜的笑,五六岁的样子,缺了一颗门牙,看起来很逗巧。

    我见黎岸手里拿着孩子写字用的铅笔,似乎是在教孩子写字。

    我对孩子笑了笑。小孩子一直睁着骨碌碌的大眼打量我,一点也不怕生的模样。

    “妈妈说三婶婶是新娘子三婶婶真好看。我长大了也要当新娘子!”小女孩笑着露出粉色的牙龈,歪着头,嘴巴调皮地咕哝了一下,从椅子上站起来跑来牵我的手。

    我被她拽着往桌子那边去,我看了看黎岸,他偏过头很安静地看了看这边,没有说话。

    我在旁边的位置上坐下来,见他们原来是在画画。

    我随意瞥了一眼,嘴角机不可见地抽了抽。

    纸上是一个很大的乌龟,还有一个兔子,然后是一个‘中’字,旁边是大大的一团红色的彩笔描绘成的圆点。

    我想这应该就是孩子心中所谓的“终点”了。五六岁的孩子应该还不认识字,黎岸定是没有纠正她,因为我看见那只兔子像一个猫,而那只乌龟,还真的是一只地地道道的鳖。不用想也知道,一个是侄女的杰作,一个是叔叔的杰作。

    黎岸见我往画上瞅,不着痕迹地拿走了纸张,微微压在蓝色暗花的袖子下,手中的铅笔放了下来。

    我也随着移开了眼睛,小姑娘在我身边蹭来蹭去的,一会瞅着眼睛看我,一会扭过头看看自己的三叔,然后拿起桌上的茶水递过来,“婶婶,喝水。”

    我不知道小女孩为何让我喝水,只好接过来,再她亮晶晶期盼地目光下示范性地喝了一口。

    然后,小女孩又拿着杯子,跑到黎岸那边,“叔叔,喝水。”

    我看了看黎岸,他冲我淡淡地笑了笑,便收回目光,宠溺地看着小女孩,我们两个大人反而被一个孩子搞得莫名其妙。

    黎岸也终是顺着孩子,接下杯子,喝了一口。

    小姑娘见我们两人都喝了,高兴地拍了拍手,站在中间嘿嘿地笑了起来,夺过黎岸的杯子放在手上,然后扭头看了看我,小辫子帮着向日葵花骨朵,随着她扭头一晃一晃的甚是可爱,小女孩偏着头问黎岸,趴在黎岸耳朵旁边,像是耳语,可说话的声音还是很大,憨憨地,把一句话说成了几句,我姑且认为这小女孩觉得我是听不到的。

    “三叔,婶婶肚子里的肚子里的嗯宝宝什么时候出来呀?”

    我才恍然,小女孩看的是我的肚子。

    黎岸扬起俊逸的脸,轻皱了一下眉,意识到侄女说什么的时候,微微张嘴,不自在地看了我一眼,揽过小孩子,摸了摸她的头“来,跟着三叔接着画画,这里头有宝宝。”黎岸低着头轻声地对小女孩说。

    小女孩撅着嘴,“不嘛不嘛,我要会尿尿的宝宝,妈妈说爸爸吃了妈妈的口水才有晴天的,三叔也吃了婶婶的口水,肯定会有宝宝”

    黎岸没有看我,搂住撅着嘴撒娇的侄女,耐心地哄着,“晴天乖,宝宝才会出来,到时候晴天要教宝宝画画,教宝宝玩橡皮泥,所以”

    我挑眉看着叔侄二人,叫晴天的小丫头马上被叔叔哄住了,撅着小屁股跪在椅子上开始乐呵呵地玩了起来。

    小孩子忘性大,抓到一头是一头。

    我坐在一边,装作什么都没有听到,被太阳秋日的太阳晒得很舒服,我没有看他们,而是靠着椅子微微眯了眼,我确实觉得有些困了。

    还未睡着我觉得有人影靠近,遮住了阳光,警惕地睁开了眼,见是黎岸站起来了,他见我醒了,收回手,“进屋睡,外头容易着凉。”

    我看了他一会,方才的动作,是想,抱着我回楼上去?

    我觉得不太可能。因为他的脚根本无法支撑两个人的重力。昨天抱着我从车上到院子里这么短短的一程,我已经感觉到他的艰辛。

    我撑着椅子起来,弯了弯嘴角,我必须要好好休息一天。

    结婚真的很累,我感觉。好在昨天晚上黎家已经告诉我,第三天回门。否则我今天怕是更加凄惨。

    走到主屋的时候我停了一下,我很诧异为何公婆们都不在家,黎岸也拿着凉掉的茶水跟着进屋,见我停下,便上前,“爸妈他们早上赶着去做第一课礼拜了,稍后才回来,午饭的时候我叫你,你去歇着吧。”

    我对他点了点头,表示知道,然后上了楼。

    特别注意了一下黎家老人,敬了茶,收了改口费,现在算是我爸妈,我直觉,老人家一向都比较挑剔,特别是这种深宅大院,有些背景的家族。

    黎岸告诉我黎家的规矩,新媳妇婚后不是立马住进新房,而是要在黎家大院里住上半个月,我不知道这是哪门子规矩,但我记得,像是方才的那位嫂子,昨天来新房中也说起了此事,大概每个媳妇儿都要这样,我也不能例外了。

    好在工作的地方虽然在东区,开车起早的话还是能赶上上班时间的。

    但是这半个月我上楼的脚步顿了顿,看着一色复古的黎家摆设,想起黎家长辈严肃庄重的表情,怎么越来越觉得我自己像误入深闺的妇人,从此就被这古木严规给禁锢了。

    ☆、chapter15

    感觉还有些疲惫,但大白日里头却没有睡意,上楼之后,就靠在床上。

    我看着天花板上繁复的花纹和满屋子的沉重,脑海中只有一个词语。

    ——格格不入。

    言布施,是一个被灯红酒绿浸泡完全的女人,一步步地放任自己在虚荣名利之间奔走。

    往日里,即便是周末,也丝毫不歇息地创作,撕毁,再创作。

    我想,每天的这个时候,我可能在办公室里对着一版白纸发呆,可能在某个时装发布会上指挥模特们如何用姿态和表情更加贴切地展现出v的风格,亦或是和某个杂志社的主编洽谈,然后是无聊的会议,亦或是即兴而发的

    总是有很多很多她看起来必须去做的事情,并且恰恰都是永远也做不完的事情。

    生活之中突然就毫无预警地闯入了一个名为“丈夫”的男人。真是让人无所适从呢。

    生活被的单调乏味的重复塞满,每天奔波忙碌已经不是一朝一夕的事了。

    窗外晴日正好,鸟语花香,我想我应该不是对婚姻无所适从,而是对这种看似宁静的生活。

    他们与我,本是两个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