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兽人之重生碧空第9部分阅读

了。”琼欢呼道。

    我摸摸琼的脑袋,他栗色的眼睛眨巴眨巴地看着我。

    “嗯。很快的。”我顿了一下,加重声音,“琼,你和堤什么时候举行结伴礼啊?”

    “嘭!”琼脑袋上的耳朵和尾巴一下子冒出来,脸蛋也红了起来,低下脑袋,“什……什么,结……结伴礼,我还没……没,没成年。”

    我乐呵呵地摸着琼的耳朵,向后面沉默背着藤筐,耳朵却竖得极高的黑豹瞟了一眼。黑豹看了一眼我的手,呲了呲牙。

    “阿尔哥哥,你好坏。”琼抬头恰好看到我朝堤做鬼脸,于是大叫一声,朝林子里跑去,黑豹在后面几个纵跃追了上去。

    我在后面笑嘻嘻地看着,突然很羡慕两只的感情。

    雨季过后,恢复了生机的兽人们抖着自己光亮的皮毛,在部落里走来走去。年轻的兽人们趁机向没有伴侣的雌兽展示自己的雄美,路上经常会见到求爱的场景。部落总是为那些成功的欢呼。

    偶尔会有兽人向我示好,但都不会那么明目张胆。

    奥西里斯还在沉睡,族长费舍尔说:“如果到了冬季奥西里斯还没有醒来,那么,阿尔,你必须考虑一下伴侣的问题。”

    兽人的世界很残酷,物种的繁/衍和族群的繁盛都担任在雌兽身上,而漫长的冬季是最好的繁/殖/季节。

    我摇摇头说:“不好。”

    费舍尔叹了口气,“你考虑吧。”

    我走出费舍尔的院子,部落的兽人们,老虎、狮子,威风凛凛,都这么好。

    可是,都没有那头月华色的长发,和那双天蓝色的眼睛。

    继续帮他擦身。

    天已经蓝到像海一样深邃。

    斯莱尼开始帮奥西里斯盖房子。

    青空之色开得极其繁盛,在夜里发出美丽的蓝光来。

    我站在窗前远远地看着它们,想起在林子时,奥西里斯身上发出淡淡的光芒。

    如果,爱。

    朝阳像每天那样升起。

    脸触到微凉的肌肤,我知道那是谁,却不知道他何时醒来。

    “奥西里斯,”软软地叫他,“你怎么还不醒来?”

    他沉睡着,我反而有很多话可以顺理成章地说出口来。

    “嗯。”

    “你知道吗?青空之色开花了,冬天也快要来了呢。”

    “嗯,我知道。”

    “你说过马上醒来的,你是个骗子。”

    有胳膊围住我,圈起来。

    “别怕,我醒来了。”

    我抬起头,像梦里出现过无数次那样,那双天蓝色的眼睛温柔地望着我,月华般的长发反射着朝阳金灿灿的光芒。

    “你这个骗子!你知不知道你睡了多久啊!!!”我拼命打他,拳头砸得生疼,眼泪和鼻涕一起流出来,“你知不知道我以为你这样会睡一辈子啊?你知不知道我会后悔啊?”

    奥西里斯咕嘟了一声,双手又努力地圈了一下,“对不起。”

    “对不起,我醒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作者有话说:

    设定里就把犰狳的其他特性忽略不计吧。

    其实,我想说,把最后一节删了,咱结尾,大家觉得如何?虽然感觉有些仓促着来。

    写着写着,突然冒出这样的想法,那个,打算在10万字以内完结的,看着字数也差不多了。

    那啥,王子和公主都经历过磨难了,那么以后他们就幸福地生活在一起了,过着快乐的生活。

    ☆、奥西里斯番外八

    奥西里斯从深深的黑暗里醒来。

    就听到耳边一片吵闹声,夹杂着小狐狸尖细的呜呜叫声。

    “这饼子是我的!”

    “我的!我的!尼纳你坏蛋,这么大了抢小孩的东西。”

    “你还不是抢弟弟的东西吃!”

    “吱吱。”小狐狸的声音响起来,“嘭”,一团毛茸茸的东西扑到它的脸上。

    “给我,给我。”

    “哼哼,你有本事就来抢啊。长尾巴的小琼琼。”

    “啊,你这个坏蛋。”

    “吱呀。”门开的声音。

    “哟,尼纳,你居然在欺负小孩啊。”文特懒洋洋的声音响起来。

    “关你什么事!”尼纳冷哼了一声,“科涅你来了。”

    “哥哥,科涅哥哥,尼纳欺负我!他把阿尔最后一块饼抢走了。”琼哭叫着。

    “谁抢走了啊。阿尔,你还有没有啊,怎么不多做点,每次老吃不饱?”

    “你们这群吃货,想吃焦饼就拿普拉来。”

    雌兽的声音从另一边传来,带着些火气,“光知道吃,普拉是我种的!”

    “啊呀,亲爱的阿尔不要这样啊!我们不也帮过你的忙吗?”

    “滚,别挂在我身上。我可没记得有见过你。啊,从我身上下来,青丘,你这个肥狐狸,怎么又变重了!!!!”

    “吱——”

    “哇哇小心,不要把他甩过来啊。哇——”

    “吱——”

    “啊呀,阿尔你是故意的吧。”

    “嘭嘭嘭!!!”

    东西倒在地上的声音,和大家伙的声音混在一起。

    科涅的声音响起来:“阿尔,不吵吗?奥西里斯还在养伤。”

    有硬质的东西碰到他嘴唇,倾斜着往里面倒东西,奥西里斯无意识地张开嘴,一股香甜的黏稠物便流进了喉咙,肠胃很快暖和和起来。

    “吵点也好,说不定他会快点醒来。”

    “是吗。对了,斯莱尼他们开始给奥西里斯帮忙盖房子,你要不要去看一下?”

    雌兽沉默着,没有说话。

    屋子里静悄悄了一会,又开始吵成一团。

    房子?

    奥西里斯想。

    斯莱尼之前说过要帮他盖房子的。

    突然着急起来,兽人的房子虽然需要大家的帮忙,但大部分还是自己完成的,因为要给雌兽一个幸福的家。

    但是,但是阿尔怎么想呢

    他害怕自己的兽身。

    结伴礼还能顺利举行吗?

    再次清醒过来时,奥西里斯感到有凉而柔软的东西从脸上擦过。顺着额头到脖颈,离开,“窸窸窣窣”的水声,再一次贴上来,拂过胸膛,腹部,腿。

    然后,一个柔软的身体靠近他,散发出某种植物清香的味道。

    他的上半身被吃力地抱起来,翻身。

    在翻身那刻,奥西里斯无法控制自己,直接将那个柔软的身体压下。

    “哎哟” 小小的一声在耳边“扑”响了一下,在奥西里斯的心田上“咕噜噜”冒出一串泡泡。

    “又压到了。”阿尔在他身下呼哧呼哧地说。

    奥西里斯很眷恋着这种感觉,趴着一动不动。雌兽软软的身体跟他相接,他的胸膛可以感觉到阿尔那微弱的心跳,汗湿的脖颈。

    奥西里斯感到有些许的害羞,脸放在雌兽的肩膀,不想抬起来,也不愿意抬起来。

    就这样,静静地压住他吧。

    两条胳膊搂了上来,一只手抚摸起他的头发,很温柔,奥西里斯蓦然想起自己的阿爸来。许多年前,也曾这样温柔地抚摸着自己的头顶,于是眼眶有点湿润。

    “你怎么还不醒来?”雌兽轻微的叹息在脑袋上方响起。

    “奥西里斯。”

    静了好一会,阿尔的声音才响起来:

    “我都已经想好要给你生孩子了,你怎么还不醒来?”

    “砰砰砰砰砰!”心田上那一串泡泡爆开,更多的泡泡疯狂地涌上来,“叭叭叭”在奥西里斯的心上炸开。

    每个爆炸声里,都响着阿尔一句话:“奥西里斯,我要给你生孩子。”

    “奥西里斯,我要给你生孩子。”

    “奥西里斯,我要给你生孩子。”

    生孩子——

    生孩子——

    奥西里斯偷偷咽了下口水。

    心上,有无数雪王花怒放。

    ☆、奥西里斯番外九:你是我心上的疼

    “奥西里斯,”他听到雌兽在他耳边软软地叫他,“你怎么还不醒来?”

    他沉沉地应答了一声,“嗯。”

    “你知道吗?青空之色开花了,冬天也快要来了呢。”

    “嗯,我知道。”睁开眼睛,雌兽小小的脑袋蜷在他胸前,手握在一起,像祈祷那样缩成一团,奥西里斯的心尖小小地跳了一下。胸前感到有两点凉意,他努力伸了伸胳膊,感觉有些迟钝。

    “你说过马上醒来的,你是个骗子。”雌兽的声音带了小小的呜咽。

    “别怕,我醒来了。”他伸出手,勉强将雌兽圈住,天知道,他多么想把他小小的雌兽抱得紧紧的。

    你在我睡着时说的话,还算数吧。

    奥西里斯在心里偷偷地想。

    雌兽抬起头,突然大叫起来,还拼命地捶他的胸膛,眼泪像春天来时山峰上的雪水一样,哗啦啦流下来,一下子将奥西里斯淹没。

    “你这个骗子!你知不知道你睡了多久啊!!!你知不知道我以为你这样会睡一辈子啊?你知不知道我会后悔啊?”

    “别哭,我疼。”奥西里斯咕嘟了一声,他感到自己的心被那些泪水全部泡住,又欢喜欢又心疼,双手努力地圈了一下雌兽,他说,“对不起。”

    “对不起,我醒来了。”

    雌兽在他怀里哭得昏天暗地。

    他想起自己失意地站在崖下时,突然看见雌兽出现在眼前,虽然一脸惊恐,可是真的像是平时做梦那样,扑到他身上来。

    是的,他经常做这样的梦,雌兽被什么动物追赶着,刚好碰上了他,上演一出兽人救美的戏码,从此对他倾心。

    可是,当他听到雌兽惊惧的抽泣,感受到雌兽害怕的颤栗时,他却觉得心像被砸了一样,割了一样,疼极了。他怎么能让雌兽遭受一点点伤害呢。

    雌兽不停地哭,他不知道怎样才能安慰住他可爱的阿尔的泪水。

    双手要抱着他,让他感觉到自己的温暖,不再害怕;要止住他的泪水,让他感觉到自己的怀抱,不再哭泣。

    于是,他吻了阿尔。

    然而啊,为何味道如此甜美,让人沉沦。

    即便是夜色,兽人的眼也让他看到挣扎开的阿尔,巴掌大的脸上全是红晕,看得他热血。

    阿尔“咻咻”地喘着气,瞪着大眼睛,“你!”

    “怎么了?”奥西里斯不知为何,只感到一阵好笑,还有心底深处柔软到一戳就会痒的奇怪感觉。

    “我……我看不到你的脸。”阿尔偏过头,结结巴巴说。

    这不是难事。

    在散发出光后,阿尔惊呼了一声,“你在发光。”

    说完转过头,嘴巴一下子张得好大,眼睛也瞪得好大,一副,嗯,那啥的样子。

    奥西里斯的耳朵尖一下子红起来,嗯,他继续舔了上去。

    耳边突然传来一阵“轰隆隆”的声音,奥西里斯立马反应过来这是遇到了上午见过的波科曼兽人,非常不好对付。他把阿尔放在悬崖的凹陷处,雌兽顶着一张烧透了的脸低着脑袋,奥西里斯忍不住一笑,轻轻在阿尔耳边呵气:“呆在这里别动。”

    “噢。”雌兽羞怯地戳着自己的食指,如果不是下面敌人快速移动的声音,奥西里斯简直想把那两只小食指/含/进/口/里。(呃——,吐一下。为什么写着会觉得小奥变得这么地se呢……)

    他跃下悬崖,化出兽身,勇猛地扑了上去。

    森林已经黑透了,对方的眼睛在黑夜里发出黯红的光芒来。

    这只显然比上午那只难对付地多,非常擅长利用自己的优势,一会钻到地下去,一会钻上来,锋利的爪子打到他的身上,不时溅出火花。

    波科曼部落到底从什么地方找来这些兽人的?

    而且怎么会逼到这里来?

    悬崖离部落虽然不近,但也不远,难道说前方的兽人防线已经被扯开了吗?

    不对,没听到族长的警戒,那么,它们是挖洞进来的,防不胜防啊,应该要告诉族长小心的。

    突然一声哭声响起来,“啪拉拉”刮拉在他心上,“奥西里斯,你在哪里?我什么都看不到啊——,我看不见你。看…吸…看不见你。”

    他的心一阵疼,风声从耳边呼啸而过,他想到他家雌兽虽然胆子也很大,在森林里来来去去,但毕竟只是一只雌兽,而且今天,他肯定吓坏了吧。

    即使奥西里斯知道在夜里发光有多危险,但他舍不得听到阿尔的哭声。

    阿尔的声音再也没传下来,但是他自己的情形却变得越来越坏。

    虽然说兽人在夜里眼睛都是可以看见四周万物的,但奥西里斯发光的身影简直就像天上的月亮一样耀眼,波科曼的兽人很快改变了战略,专门打向奥西里斯难以迅速反应的身体部位。

    奥西里斯蜷起着身体试图将它勒住,但是波科曼兽人的速度相当快,一会消失在地面下,一会从其它地方钻出来,爪子不停地招呼上来。

    悬崖上的阿尔忽然大喊:“咬它的肚子!咬它肚子那块!那是它身体最脆弱的地方!”

    奥西里斯刚好盘到一棵树上,赞同地看了他家雌兽一眼,他也是今天上午费了好大功夫才发现这个兽人的弱点的。

    但是,但是阿尔是怎么知道的?

    波科曼兽人的紧追并没有让奥西里斯有这个心情去想这个问题,他的尾巴好几次被刮到。

    阿尔又突然叫了起来:“奥西里斯,不要发光了!它会看到你在哪里!”

    “快点,别发光了,它就看不到你在哪里了。”

    “奥西里斯——”。

    “你会没命地,别发光了——,啊你怎么不听我的话?!!!”阿尔恼怒地嚷起来。

    奥西里斯摇摇脑袋,那怎么行,你会害怕的。

    尾巴被爪子深深勾住。

    “你别走神啊——!”阿尔在悬崖上大喊。

    波拉曼兽人被阿尔的叫声弄得有点愤怒,转头看向悬崖。

    趁着这个机会,奥西里斯尾巴猛地甩向半空,将那个兽人从土里吊起来,身子一卷,将它的四肢死死封住,蛇头向暴露在外面的兽人肚皮咬去,注入毒液,很快,那个兽人挣扎了几下。

    奥西里斯确认了下对方已经没有气息,便向悬崖游去。

    然而雌兽后退的动作一下子将他钉在地上,一动不动。

    “阿尔,怎么了?”

    “没……没什么。”

    阿尔战战兢兢地回答着,身体紧紧贴着崖壁。

    奥西里斯终于想明白为什么前几次阿尔会晕过去,他艰难地发声:“你害怕我的兽身?”

    雌兽的沉默让奥西里斯的心一下子沉到了底。

    他觉得有说不上来的难过和焦躁,兽身是兽人勇猛的象征,如果阿尔不喜欢他的兽身,那意味着什么?

    这几乎是一个毁灭性的问题。

    (想想,地球上一个女人对一个爱她的男人说:我害怕你是男人?)

    阿尔带着火气问他:“不是让你不要发光了吗?要不然也不会这么多伤!”

    奥西里斯悲哀地为听到这句话而高兴,他轻声答,“你会看不到我的。快睡吧。”

    受伤的蛇尾在身后拖曳着,遍体鳞伤比不过此刻心头的疼。

    阿尔在后面叫着:“奥西里斯,回来。你给我回来。”

    奥西里斯有点恨自己,还听得到那声声呼唤。

    “你不回来是吧,那我跳了。”

    什么?

    他大惊回头,阿尔已经从悬崖半空掉了下来,身体立刻像有意识一样自动蹿了过去。

    雌兽“咳咳咳”地在他怀里咳嗽着。

    奥西里斯轻轻地拍着阿尔的背,心里苦笑,想起斯莱尼的那句话:

    兄弟,你完了。

    这就是有伴侣的感觉吗?

    父亲、阿爸,为什么这样痛苦。

    他闭了下眼睛,遮住里面的苦涩,低下头,对上阿尔仰起的脸。

    雌兽面无表情地看着他,眼睛里黑色像夏季山顶的云一样起伏。

    阿尔坚持要给他治伤。

    奥西里斯摇摇头,说不用。因为治伤的话,他自己的蛇涎要比平常的草药好得多。而且,他不想接触阿尔,怕一沉沦便遏制不住自己已经开始变得暴躁起来的血液。

    雌兽捏着草药不发一言的表情,居然让他感到有些许压?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