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兽人之重生碧空第4部分阅读

    了吧。

    不过,那确实是那一刻时主角的心情。

    因为第一次写文,所以角色驾驭上有问题,希望能得到指点。

    仔细数了一下出场人物,确实人数太多。

    但是为了把故事铺开,这些人物都要出场,所以……,请大家能指点。

    ☆、下章的标题可能会好点

    普拉已经全部种下去了,地还有一大片空着,我琢磨着也许可以搞点其它副业。

    怎么说,既然要短暂地在这里生活,那么就尽量让自己过得舒服一些。

    身体已经像医师说的那样可以活蹦乱跳了,我盘点了一下自己的脑袋,打算去林子里碰碰运气,反正有守护兽在,不会有多大的凶险。

    而且因为汉克和菲斯他们要在雨季的第一天,也就是十天后举行结伴礼,受他们照顾,我总要回报,不想欠别人太多,这样走时可以干干脆脆。

    调整了下背萎,里面装着一个剖好洗净的大皮囊,是从屋子角落挖出来的,水不会渗出去,呆会可以装些鱼在里面。

    在脑袋里想了想方向,瞧了一眼太阳和影子,向部落后方出发。

    抹把汗,看着连绵的山脉终于断了个边,我不禁开心地笑起来。

    估计了下那处凹陷到悬崖壁上的距离,我想自己有工作做了。

    沿着记忆里的路途,向小溪出发,这次很小心脚下。

    风狼怪物的尸体已经消失了,地上散乱着一个头骨和几断脊椎,我小心地摸了摸那些肋骨和尖牙,捡了块大石头,敲下几根,某种程度而言,是很好的利器呢。

    小溪往西偏北流去,顺着它,喝了点水,坐在地上休息。

    摸出刚才塞进去的兽皮,拿出一根炭条,开始在上面画方才走过的路。

    以一步为一米计算的自己走过的路程,标出大概的坐标和方向。

    为什么会做这种事呢?

    我停下,茫然地问自己。

    画这种地图干什么?我又不是徐霞客。

    这么做,是潜意识里意识到了什么吗?

    我蜷起双腿,默默地抱住自己。

    (作者吐槽:你要是回去了,我怎么办?)

    “啊,好了,继续吧。”

    也许是阿尔经常在森林里出没的原因,这副身体的体能很是惊人,当然也有可能这里的雌兽都是如此。

    影子有点东斜时,听到湍湍的河水声,顺手在路上扯了些藤条塞进背萎里。

    找到流水缓浅的地方,观察了一会,搬些石块从左右截流,将藤条编织成网挡在石块中间。然后在周围找野果。

    仍然无法分辨哪些能吃,哪些不能吃,只能找那些有虫子飞绕野果。

    回到河水边,藤条边上有十几条鱼正扑腾地欢,石块已经松了,估计跑了不少。

    看来力气不小啊。

    老实说,我挺害怕鱼这种生物的,它的鳞片总让我想起不好的东西来。

    将鱼抓起来,装进那个大皮囊里,手舀了些水,呃,只能装三条大的。

    其他的佛陀保佑,全部放生。

    等等,扯了几根草,试试结实程度,捡了条看起来最大的鱼,将草从腮部穿过去,用个石块压住吊在河里。

    这只要贡献给部落。

    掏出地图研究,这个方位回去的话,应该是部落的集结区吧。

    皮囊堆在野果中间,口扎地不是很紧,留点空气;左手提溜着鱼,看看日头,迅速地往西南方向折去。

    路上碰到斯莱尔,他远远地朝我笑着点头,神情里带了点意味不明。

    旁边站着一个兽人,也向我看来,是那个冰蓝眼睛的兽人。

    我呆了一下,向他们远远露了个笑。

    回去的路上,手里的鱼变得沉甸甸的。

    想到他的话:离我远点。

    虽然,但是。

    回到部落时,迪美已经快发放完食物了。

    看到我的装扮,他怔愣了一会,露着不知道说什么好的神色。

    我走上去,把手里的鱼交给他,卸下肩上的背萎:“迪美,嗯,这些果子,不知道可不可以?”

    尼纳凑上前来,“哟哟,只有嗖唧兽的爪子才能抓住这么小的果子吧,看这虫眼……”

    迪美打了一下他的手,“虫眼的话,你别吃。”转头对我笑开,神情有种欣慰,“阿尔做得不错。”

    “我以后会天天来的。”我接过迪美递过来的食物,低声说。

    “咦,你害羞了。”尼纳歪着脖子。

    我白他了一眼,背好背萎回家。

    “喂,懒惰的家伙,你得请大家吃饭。”

    嗯?我转过身。

    尼纳笑出一口白牙,“腿伤时的回礼啊,瘸过腿的隆隆兽不会忘记吧。”

    “好。”

    “喔,答应得真是爽快,”尼纳眯了下眼睛,喃喃道,“配上这表情……”

    “怎么了?”

    “没什么?”说完胳膊架上来,“你打算怎么请我们啊?汉克前段时间送来的嗷牙不错,嗯,加斯抓来的咕咕兽也不错,堤提来的三角看起来也很美味啊,文特那家伙眼光还是一如既往,只喜欢尹姆纳那种只能看不能吃的东西,啊,迪美来时带的果子你还有没,陶罐里的蜜是琼给你的吧,刷在烤嗷牙上很不错的……”

    我给老天了一对卫生眼,这货纯粹是吃货吧。

    回到房子,取下那根刻画了标记的藤锁。没有锁这件事,让我这个地球人很不安。

    把鱼放进一个大陶罐里,看着它们从蔫里吧叽到活蹿乱跳,顿觉得这个世界的生命都强悍无比。

    盘点了房子里的食物,因为前些日子受伤,汉克加斯他们送来的东西还有剩的,琢磨再过几天,积攒些食物,宴请大家。

    天气越来越热,他们总说雨季快到了,只怕是会像南方的梅雨期一样,又潮又湿,那些肉食的东西也放不了多长时间。

    拉过之前编得差不多的草席,之前因为藤条太硬了,藤席坐的时间长了/屁/股/疼,我特意找了些柔韧度好的草,先编了几个小的试了下手,然后开始给床上编……

    啊欠——多编几个吧,请客那天屋子里肯定坐不下来,反正外面天气也好,啊欠——放在树下大家啊欠——应该也不会介意吧……

    病愈后走一天的路,啊欠——真累……

    几天后,福克一家子,迪美和卡黑、汉克和菲斯两对伴侣,堤、文特(那只尹姆纳的毛我用来装饰房间了)、尼纳聚集在我的树屋下。兽人们并不讲究,大家在树下团团坐了,对着我的草席嘀咕着,琼很得意地展示怎么使用。= =!!!

    脸红着请了科涅帮忙,因为对这个世界的烹饪不是很熟悉。

    “真不好意思,本来是回谢你的,还是要请你帮忙。”

    “说什么话呢,这些事本来就是我们应该做的,只是时间上迟了些而已。”科涅手下不停,“帮我递个青丝果。阿尔,你要好好学着呢,姆恩节马上就要到了呢。”

    姆恩节,为什么老要提这个话题?

    也许某些时候,生物们对某些事情有共同的排斥和逃避感吧。

    “对了,汉克和菲斯结伴日你准备送什么?”我清洗着手中野果问科涅。

    “送青丝果吧,反正父亲最近采回了好多。”

    “嗤——”我牙软了一下,那酸到要死的果实拿来做什么礼物啊?

    “怎么,羡慕了?”科涅转过头来,促狭地朝我一笑。

    我摇摇头。

    “哈——,羡慕的话姆恩节上就好好表现。”

    我低下头,不妙,这话咋地如此耳熟。

    科涅走过来,摸了摸我的脑袋,我抬起头看他。

    “不用担心,”他手指抚摸过我的眼睛,“我们会帮你的。”

    我笑了一下。

    这几天在河边抓鱼,水里倒影的左眼角上有斜拉的一道痕,从额头上直划到颧骨。

    破相了。

    阿尔,对不起。但是,如果你能再度回来,我想你是不会介意这点小问题吧。

    虽然准备了大量的食物(来做客的人都带了些礼物),但是还是被兽人们的好胃口小小吓了一跳。

    大概兽有天性,自从命名后,青丘小狐狸就很喜欢蹿到我怀里呆着,我也乐得养成。瓦对此很是感激,虽然兽人们热爱生命,便对于青丘这种特别的形态还是无意中保持了点疏离的跨度。

    吃完饭后,大家嚷嚷着要去看我的鱼池。

    经过这几天的努力,鱼带回来了三十多条,全是体型比较小的,让加斯帮忙在田地头挖了个深坑,造了“u”型的人工渠,把鱼全部放了进去。

    忘了交待,有条大河绕了部落后山半圈,地表支流部分经过部落,雌兽的田地靠近山的部分便有几条小溪,不过大概因为雨季的原因,很少被用,取水的话都是到比较深的地方去取的。

    “你为什么不上交?”尼纳第一天看见鱼池的时候就问。

    “你喜欢天天吃这个?”

    兽人们都是大口吃肉的种,雌兽们又大多喜欢吃水果,鱼并不是受欢迎的生物,也许这可以解释为什么河里有那么多鱼。

    尼纳翻翻眼睛,表示理解了。

    “阿尔这个方法好啊,哪天想吃鱼了哪天就可以吃了。”福克眯起眼睛,思索着。

    “是啊。”我乐呵呵笑着。

    “想吃的话直接去抓不就行了吗。”文特摆摆脑袋,“一爪子下去好多条。”

    我摇摇头,“我又不是兽人。”

    啊啊,养殖文明,拥有彪悍战斗力的兽人们是不能理解的。

    “你每天都是穿过西边林子去抓的,直接走北边林子不是更近吗?”

    我一怔,想起跟文特的初次见面,它站在部落入口处的石柱上,俯瞰着一切。

    “对啊,最近都见不到阿尔哥哥呢。”琼委屈地说,青丘小狐狸也在怀里啾啾乱叫。

    思来想去,我抚着狐狸柔软的毛,“我有自己的事。”

    尼纳马上撞了一下文特,“哈哈,有了这个鱼池,阿尔的财产看起来也不那么空荡了吗。”

    我望了望西山。

    我需要计算从部落到那片悬崖的时间,以便防止以后万一出现什么奇象无法在短时间内赶来。

    考虑过借助兽人的力量,毕竟它们的速度简直会让人嫉妒得死去活来,但想想如何能让一个兽人同意带一个雌兽呢,这是个问题。

    而且如果出现异象,只怕它们,会全部敬伏在地上。

    靠什么都不如靠自己啊。

    汉克和菲斯结伴日的前一天,在布置好的陷阱里,我得到了两只长牙兔、四只额吐。

    额吐大约有我巴掌那么大,有极其长浓的细毛,胖嘟嘟的,甚是可爱。因为身体小,经常被用来给刚出生的小雌兽们做衣服。

    以上的消息是琼告诉我的,他建议我把额吐们送给菲斯和汉克做结伴日礼物。我表示同意,把小兽们收进背萎。重新布置了一遍陷阱,带着琼往回走。

    大抵是因为对鱼池特别感兴趣,琼一直央求我带他到林子里来,我没有同意。结果今天走到半路,就听到后面气喘吁吁的声音,“啊”,一个东西绊倒,回头一看,是琼,他偷偷尾随着我上了山。没有办法,我只好带着他,好在林子里有守护的兽人,真遇到什么危险喊一声应该没什么问题。

    “阿尔哥哥,小心。”

    “怎么了?”我回头看他。

    琼一脸的痛不欲生,“啊,讨厌,沾上了。”

    我顺着他的视线向下,脚底下踩烂了一个黑地好似腐烂的果子,几滴黑汁溅到腿上。我扯了叶子擦擦,却发现那些黑汁根本没有晕开。

    我不信,又使劲擦了几遍,“唉,只能回去洗了。”

    “要过半个维纳尔才能消掉呢,”琼说,“乌玦的汁是最难洗掉的啦。”

    哦,简直跟墨汁一样吗。

    我弯下腰,拔了拔那个被踩扁的果子。

    “呀,阿尔哥哥,你还用手去摸它!”琼尖叫,“很难洗的!!!”

    “快帮我找找哪里还有?我有用。”

    背萎里的地图因为炭条很容易污掉,几乎每次翻出来都要认真地勾勒几遍,如果用这个果子的汁,会不会好一点。

    “呶,这里。”

    我顺着琼指的方向看过去,一株低矮的植物正藏在隐蔽的山脚阴影处,在岩石间露出半边身子来,近乎黯淡的绿叶,中间挂着些黑色的果实。不注意的话很容易就会忽视。

    “难道阿尔哥哥打算拿它在身上做装饰吗?但是大家都用柯卡特之草或者法色草啊。”

    摘了些树叶,拽下几颗乌玦,包好放入背萎。

    手背触到额吐柔软的长毛,我灵光一闪,毛笔。

    幸好这个世界有树脂,毛笔很快做好了。虽然写字的时候有点歪歪扭扭,但画地图却不会出现太大问题。将画好的地图摊开在桌上,清理了一下自己,闭上眼睛,酝酿睡意。

    明天早上将试验的兽皮用水洗一下,如果晕染得不是很厉害,可以考虑当毛笔用了……

    第二天一大早,就被“啪啪啪”的拍门声惊醒。

    “谁啊?”我移开抵在门后面的木头墩子,门“哗啦”一下被打开。

    “快点快点,给菲斯和汉克他们帮忙去!”

    我抓住门沿,无奈地对扯着我胳膊就往下走的尼纳说:“我才起来,啊欠——,还没有洗脸呢。”

    “不用了,去那边洗一下就行了。”

    “你得让我把衣服换了吧。”

    尼纳转回头,“你说什么?没事吧?”他打量了我一下,“这衣服怎么了?”

    我叹口气,裹了一□上的兽皮:怎么向你解释地球上有睡衣这个词呢。

    作者有话要说:借这里小小的推介一下自己的《高峰路上的公交车们》

    是关于公交车拟人的。

    以下放上一则短篇,希望能得到您的喜欢,与这篇的风格不一样:

    11路是个贵二代,贵二代的11路停歇在古老的南门城墙下。

    沉淀着历史沧桑的城墙与春日的绿柳将11路衬托地尤如诗中的王子一样气质安静典雅。

    但贵二代有一颗马蚤动的心,它常常思念着远方的10路。

    在每个情人节、圣诞节、七夕节……等等,包括平时在内的周末,城墙和往来穿梭的人群情侣成双成对的越来越多,11路的心越来越寂寞。

    虽然它是个牛逼的贵二代,可以停留在热圈的南门树荫下作长时间的休息,但它却与所爱相隔了半个城市。

    有时候它会闹别扭,于是乎南门外排队等候的人会变成长长的s型,从站牌一直到公园南北的拐角。

    这是思念的s。11路默默地想,10路,你可知我在想着你。

    有人问,为什么11和10是一对。

    你看,11和10都姓“伊”。

    你看,就算是兄弟,1后的1和0是多么和-谐,天生攻/守已定。

    所以,它们佳偶天成。

    ☆、结伴礼

    地球上越来越多的人举行集体婚礼,但我相信永远没有哪一场能比得上兽人们的婚礼。因为气势和g情。

    你可曾听过非洲那些原始民族的鼓点?

    你可曾看过杨丽萍和她的舞踏团队所跳出的烟盒舞?

    原始的、简单的、没有任何修饰意味的声音和动作,吐露心底最真实的/欲/望/,用肢/体和歌喉夸张地表现着,如同一句话说的那样:

    赤/罗/罗地把心送到你的面前。

    雨季的第一天,广场的三棵大树下,聚集着整个部落的兽人和雌兽们,每张脸上都洋溢着笑容。即将结为伴侣的六对新人(请允许我在这里用这个词)在众人的欢呼声里走到广场的高台下。兽人们穿着自己所能猎来的最最威猛的兽皮,雌兽们则穿着色泽艳丽且轻柔的织物,他们脖子上挂着大团大团白色球花扎出来的花团,身上绘着鲜红的花纹,一双双眼睛里满是柔情蜜意,彼此深情地凝望着对方。

    比小山还高大的老虎跃上高台,长长地啸了一声。

    广场上一片寂静,朦朦细雨中,大家纷纷仰头看向族长。

    费舍尔如钟的声音在广场响起,

    “今天,我们全族见证着伟大的时刻。今天,六个兽人和六个雌兽将组建起新的家庭。

    此刻起,

    他们将一起渡过漫长的雨季和严寒的冬日,

    他们将生育一窝强壮的小兽人或者可爱的小雌兽,

    他们将与部落其他成员一起抵抗侵入者惩罚背叛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