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尸王的宠妃第14部分阅读

啊,怎么办啊,她将只僵尸带回去,家里还不乱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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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卷  八十二 看你往哪里躲!

    背着粽子,在朦胧天色中踏着田埂上的露珠,绣儿朝家门走去,见四周无人,她不放心的低声警告道:“没有我的命令不准出来乱动,否则我要将你扔了。【13800100文字首发138百~万\小!说网】”

    小粽子早已睡得一塌糊涂,绣儿说了什么他压根不知道。

    刚走到转弯,家里的木门打开了,穿着件单衣,手里拿着一大捆绳索的安越泽走了出来。

    “三哥。”绣儿高兴地朝安越泽招手。死里逃生,她安绣儿终于回来了!

    安越泽听到绣儿的声音,初先还以为是自己的错觉,当他循着声音瞧见绣儿的影子时,惊喜道:“绣儿!”如他所想,绣儿没有死,还好好活着。

    安越泽冲过来,紧紧抱着绣儿,“太好了,你没死,这几天大家都急疯了。”

    “嗯,我没死。”绣儿搂着安越泽,高兴得跳起来。只是背上的小粽子着实笨重,竹篓带勒得她肩膀吃痛。

    绣儿失踪,安越泽天天都出去找,食不知味夜不安寝,仅几天就憔悴了不少,连眼珠子都布满红血丝。今一早天亮起床,不死心的他带着绳索又想进山再搜一遍,没想到绣儿居然自个回来了。

    “爹说采药的时候绳子断了,你摔下悬崖……”爹说绣儿死了,娘一直哭,死活不肯相信。这几天他跟二哥多次进山寻找,他甚至想打算下崖寻找,可二哥嫌危险死拉着不肯让他下崖。

    他不相信绣儿死了,除非让他见到尸体。偷偷一早起来,他捋了一大捆绳子要进山下崖,想现在绣儿站在他面前,跟做梦似的。

    “三哥,我没事。”绣儿笑呵呵在原地转了一圈,“没少块肉的,好好活着回来了。”

    “我看看。”安泽泽仍是有些不放心,接着绣儿上下打量着,“跟三哥说说,到底怎么回事?”

    “咱边走边说。”

    “行。”安越泽带着绣儿往家走,“将竹篓给我。”

    “不用。”绣儿下意识捉紧竹篓背,忙道:“不用。”

    安越泽的手已经提着竹篓带上,有点沉,“什么东西?”在深山里死里逃生,看她面黄肌瘦的,风一吹都跑了,居然带背了这么沉的东西回来。

    “刚才在路上捡着些干柴,就背回来了。”

    绣儿死而复生的喜悦,让安越泽并没有多在意一只装满稻草的竹篓。回到家,绣儿直接往房子钻去,安越泽叫道:“绣儿,你的柴不先放在柴房?”

    “哦……”背着柴进房间不合理,绣儿犹豫着进了柴房。

    见着没人,马上将柴房门关紧,她翻开稻草一看,哟,小粽子睡得正熟,孰不知她一惊一乍的快疯了。怕露出端倪,她将竹篓藏在角落,用玉米秆子遮住。

    绣儿平安回家,安家高兴疯了,苏慧茹搂着绣儿喜极而泣,安大朗悔恨的直接自己的嘴巴,说自己不该粗心大意让绣儿下崖采药。

    吃过早饭,趁着家人不注意,绣儿偷偷将竹篓搬回房间给塞给床底下。

    唉,带回来只僵尸,怎么解决啊?绣儿头痛,一时也不知如何是好,她好几次都想告诉三哥,自己带了只僵尸回来,可……这怎么说啊?说了会死人的!

    随着暮色逐渐降临,小粽子的活动时间到了,绣儿愈发的坐立不安。晚上一家人围着在桌边吃着红薯稀饭,绣儿刚端碗拿起筷子,只见一道白色的影子摸着门走了进来。

    “……”绣儿正对着门而坐,见到小粽子赤/身/裸/体的出现在门边,吓得她心脏都跳了出来,手中的碗“砰”一声放在桌面,只差没有碎掉。

    见绣儿神色不好,安越泽问道:“绣儿怎么了?”

    站在门边的小粽子看到绣儿,僵硬的他迈着矮小的腿,朝绣儿走了过来。

    “啊……”绣儿急中生智,忙捂住肚子,“肚子疼,我去趟茅房。”

    小粽子的腿已经迈了进来,绣儿赶紧往外面冲,捏着小粽子的耳朵拿身体挡住他往外面推。该死,大晚上的他光着身体跑出来乱逛,找死么!

    再跑再跑,迟早会被别人抓去,给清蒸油炸了。

    绣儿拎着小粽子的耳朵,匆忙回了房间,她压低声音,“我的祖宗啊,你不要到处到跑,会出事的,你想害死我吗?”

    睡了一天,小粽子的精神挺足的,绣儿带他回了家,让他的情绪高兴。他抱住绣儿的大腿,仰头朝她露獠牙。

    绣儿郁闷的,赶紧将竹篓从床底下拿了出来,提着他的胳膊就往竹篓里装。谁小粽子根本不配合,一脚就将竹篓给蹬开了,急得绣儿直冒汗。

    “啪”,情急之下,绣儿直接一巴掌拍在他屁股上,“祖宗,你想搞死我啊!”

    “吼……”黑夜,总让僵尸兴奋,忍都忍不住。

    天啊,他居然还敢叫,叫叫叫,叫个毛线啊!她赶紧捂住他的嘴巴,想害死她啊!

    “唔……”粽子边挣扎,边往她身上窜。她身体柔软而温暖,他喜欢!

    担心被家人发现,绣儿手忙脚乱提着粽子就往篓子塞,可粽子反抗的上瘾了,她连抽带打都不管用,反将手抽得生疼。

    “吼……”别看他只是僵尸幼崽,可跟着绣儿几天,倒也摸出些门道来。但凡她一揍他,他露牙齿露指甲的,她似乎就不揍他了。

    于是乎,他很及时地朝她露獠牙,露指甲。果然其然,绣儿不敢再下手了。

    绣儿急得都快哭了,她这不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么?好好的日子不过,非要自己找罪受。

    不管怎么说,小粽子肯定是不能在她房间呆下去了,可他有手有脚的,能藏到哪里去呢?

    她强行将他塞进竹篓,走出了房间,藏柴房,塞茅房,他有手有脚的,能走会跑……可以打晕吗?

    死马当活马医,反正上次她已经将他的腿给踢断了,这次再劈他后脑勺,应该不成问题吧?

    形势所逼,恶从胆边生,绣儿手起刀落,手刀直直劈向小粽子的后脑勺。

    “啊……”手一阵剧痛,绣儿忍不住叫了一声。

    “绣儿……”安越泽的声音在饭厅响起。

    “吼……”僵尸脾气暴躁,虽然没有痛觉,可无缘无故挨揍,让小粽子恼火。尼玛,知道他身体不是肉做的,想揍就揍是吧,也太不给僵尸面子了!

    “什么声音?”小粽子的吼叫声有点大,引起了安家人的怀疑。

    “没,没什么。”绣儿吓得脸都绿了,赶紧捂住小粽子的嘴巴,“我脚趾不小心踢到门槛上了。”

    “我错了,我错了,还不行嘛。”绣儿压低声音朝小粽子哀求,“求你别叫了。”

    “绣儿,天黑路不好走,你拿盏灯。”苏慧茹在厨房不放的喊道,继续放低声音对家人道:“这孩子什么时候变的毛毛躁躁的?”

    安越泽倒没放在心上,“娘,估计是大难不死的后遗症,过几天就没事了。”

    绣儿实在是没招了,家里找不到粽子的藏身之所,她摸黑往菜园走去,想着也许有意外的收获。可谁知走到菜园一看,一马平川的根本藏不住人,不……是藏不住一只僵尸,她总不可能挖个坑将他埋了吧?

    或许,这个办法还可真行。绣儿将竹篓放在地上,实在找不到别的办法,就活埋了他得了。

    “绣儿,你大半夜的跑到菜园干什么?”不知何时,安越泽举着盏煤油灯,站在屋檐底下疑惑地问道。

    “没……”绣儿赶紧用身体挡住竹篓,“我突然想吃萝卜,就想拔一根。”她弯腰,拔了根萝卜,一看,比手指头还小。

    安越泽有些哭笑不得,“现在还不是萝卜的收成季节呢。”

    “那我不吃了,等长大些再来拔。”

    安越泽一直站在屋檐下等着绣儿,“快点回来吃饭吧。”

    “喔。”绣儿没办法,只得硬着头皮离开。还好离得远,加了煤油灯昏暗,三哥并未看到竹篓及僵尸。

    回到饭厅,绣儿如坐针毡,眼珠子时刻警惕着四周,以防小粽子突然搞袭击。坐立不安的吃完饭洗完澡,她谎称累了困了要回房休息,又偷偷地溜到菜园。

    没拿灯,四周一片黑暗,绣儿在竹篓里摸了几圈,除了那捆绳子,她连根粽子的头发都没摸到。

    天,小粽子不见了!

    绣儿慌了,这可不是开玩笑的,他可是有伤人武器的。她带着篓子回房,可房间里空荡荡一片,哪有僵尸的影子。

    惨了,他该不会跑到其他房间去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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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卷  番外 :带进棺材的秘密

    东方鲜吐白,七月的天酷热异常,身上黏糊糊的难受,安越泽翻了个身,燥热的天气无法让人安睡。【13800100文字首发138百~万\小!说网】

    “绣儿,起床了。”安越泽侧了个身,手轻轻搁了上去,谁知枕边一片空荡荡的,没带一点温度。他坐起来一看,身边的位置是空的,不禁摇头笑了笑。

    绣儿有自己的房间,再说她已经长大,分床睡再正常不过了。若是继续再跟他睡,只怕将来要惹人闲话了。只是他自己,总会有种错觉,以为她还在自己身上。

    没了睡意,安越泽起身到井边打了桶水,痛痛快快的洗了个澡,将身上的汗味除的一干二净。

    该是到早饭的时候,绣儿的房间仍没有一丝动静,他推门走了进去,这丫头睡着正熟。睡没睡姿的,两条雪白的大腿露在被外面,怀里抱着张被子,嘟着张嘴似有什么不满。

    往昔这丫头醒的早,总爱抢着干活,张罗一家人的早饭。这几天可学懒惰了,老赖床不起了。

    安越泽在床边坐下,打量着绣儿疲惫面容。这孩子最近也不知怎么搞,总是一副心不在焉的模样,总是出神,问她事也是牛头不对马嘴。她从坠崖回来后,似乎就变了一个人似的,到底是受到惊吓一时缓不过神来,还是她身上发生了什么事?

    “傻丫头。”安越泽轻轻戳了她挺俏的鼻子一下。

    “唔……”绣儿怕痒,睡梦中的她搂紧被子,雪白修长的腿夹住被褥,嘴巴嘟囔道:“三哥……”

    这丫头……安越泽笑着摇头,心中有股莫名其妙的满足,他俯身在她耳边低语:“小猪可以偷懒,我先做饭去了。”

    早饭后,安越泽上山菜药,屋前屋后找了几遍也没找着竹篓,于是问绣儿放哪了。

    绣儿恍然大悟,忙跑回房间,将竹篓从床底下掏出来,安越泽笑道:“绣儿,你怎么将竹篓塞床底了?”

    “上次装了点东西,顺手就塞床底了。”绣儿呵呵笑,摸着脑袋,“忘了三哥要用,不好意思。”

    “这绳子?”安越泽的眉头蹙了起来。

    “怎么了?”绣儿不解道:“这绳子就是平时我们上山采药时用的那捆。”

    “这绳子不是断了吗?”爹说采药时绳子断了,绣儿才会跌下山涯。

    “没,好好的呢。”安绣儿不解三哥为何如此问。

    “没断就好。”安越泽没有再说什么,拿着竹篓若有所思的离开了。

    晌午时间,安越泽顺着绳子爬上陡峭的山崖。他坐在崖间,取过放在一旁的水囊解渴,挺开心的望着一旁的竹篓。今天的手气不错,采的草药都比较值线,这一满筐拿到市集应该可以换不少钱。到时,可以买份生辰礼物给绣儿,虽然是迟来了些,但总归是心意在。上次因为她坠崖,生辰也没给她过,这两天总跟他闹。

    恢复些体力,安越泽起身动手将拴系在树干上的绳子,绳子一寸寸被悬崖上提上来,在他手中拴成一圈圈。安越泽拴着绳索,脑海中不由自动地浮现出爹的话。

    那天爹背着一竹篓的药材回家,急得六神无主,连说话都是语无伦次的,手脚上有多处划伤,整个人很是狼狈。一会说绣儿掉下山崖了,一会说绣儿死了,将一家子人都死急了。费了半天的劲,在安大朗断断续续的叙述中才弄清事情的原委:绣儿怕爹年纪大了,坚持要自己下悬崖采铁皮石斛,可谁也没有料到绳子会突然断了,绣儿就这样掉下了万丈悬崖。山体陡峭险恶,绣儿生还的机会,几乎为零……

    爹哭得很难过,边抽自己嘴巴子边懊恼,说自己不该粗心大意让绣儿下崖,否则也不会……

    安越泽很确定,爹说是的“绳子断了”。绳子,是他特意为攀崖采药而制的,粗而韧,能承受好几百斤的重量,绣儿的体量根本不成问题。再说,眼前这捆绳子,除了些许的磨损之外,几首是完整无缺的,丝毫都没有断裂的痕迹。

    绳子是他亲手所制,化成灰都认得,而且他很确定,当天爹跟绣儿上山采药,用的就是这捆绳子。

    安越泽眉头紧蹙,一脸严肃,握住绳索的手越来越用劲,直到指节发白,青筋暴起,他却浑然不知。

    过于黑暗的答案,他甚至都不敢去想。可它像条寄生虫,一直盘旋在脑海挥之不去。

    头,痛的快要裂来,安越泽烦闷地踢了块石子。算了,绣儿既然没事,他暂且当作什么都没有发生。

    中午回到家吃饭,绣儿已经将饭做了,见安越泽回来,她高兴的奔过来,取过他肩上的竹篓,拿着手帕给他擦汗,“三哥辛苦了。饭我已经做好了,今天娘做了红烧肉,一人只有三块。爹最喜欢吃红烧肉了,我多放了一块在爹的碗里,三哥可别端错了。”

    趁着阳光不错,绣儿赶紧将草药按种类分好,摊在阳光下晒干。安越泽望着她忙的不亦乐乎的身影,心口堵着块石头,带着股难于掩饰的怒气。

    站在灶房前,看到锅里一碗碗分好的饭,望着那只四块红烧肉的碗,安越泽痛苦的别过脸,转身回房,郁郁地躺在床上。

    绣儿这么可爱,这么善良,他怎么舍得下手……

    “三哥。”绣儿端着碗进屋,不解道:“你怎么不吃饭呢?”

    “放着吧,我没胃口。”安越泽躺在床上,双手撑在脑后,直直地盯着破旧的屋檐。

    绣儿将碗放在桌上,紧张地在安越泽身边坐下,小手搭在他额头,“三哥你是不是生病了,为什么不吃饭?”

    “有点困,先睡一会再吃。”

    “先想起来吃嘛。”绣儿拖着安越泽起身,悄悄道:“告诉你个秘密,我偷偷在你的饭底下多藏了一块肉。不准告诉他们哦,要不然二哥又该说我偏心了。”

    安越泽苦笑,“傻丫头。”他端起碗,夹了块肉往她嘴里塞,“三哥不喜欢吃肉,你现在是长身体的时候,要多吃点。”

    绣儿摇头,俏皮的笑,“三哥是不喜欢吃,还是想留着给我吃呢?娘也偷偷给我肉,我已吃过啦,你慢慢吃,我先出去了。”

    话刚说完,她像只兔子一样,溜出房间了。

    安越泽悄然叹气,若这一切都没有发生,该多好。他拿筷子翻着米饭,果然看见碗底下藏着块热乎乎的红烧肉。

    绣儿,明明就是安家的宝贝,为什么爹就意识不到呢?

    有些事,一旦入了心,便如梦魇般如影随形。安越泽做了个梦,梦到爹带着绣儿去采药,他将她从悬崖上推了下去。

    梦醒后,他惊出一身冷汗,久久缓不过神来。有了第一次,会不会有第二次?

    锄完地已是天黑,安越泽踩着月色回家,绣儿打着家里唯一的破灯笼来地里接他。兄妹俩在月色下并排而行,绣儿见他心事重重,一言不发的,不禁问道:“三哥,你是不是有什么心事?”

    “没。”安越泽浅笑。

    “你骗我。”三哥以前不是这样的,再苦再累,一天到晚都是笑容满脸的。可这几天,他像变了个人似的,连话都不愿意多说,一幅心事重重的模样。

    难得昨晚小粽子不知死哪去了,她夹着枕头跑到他的房间睡觉,谁知他竟然做了个恶魔,嘴里喃喃的不知说些什么。她给他擦汗,他居然死死握住她的手不放,差点没将手将掐断。

    直觉告诉安绣儿,三哥心里肯定藏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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