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尸王的宠妃第15部分阅读

    藏着事。是什么事呢,莫非……他发现小粽子的存在了?

    “绣儿,以后没事别到处乱跑,就跟在三哥身边行吗?”

    “三……三哥,我没乱跑。”惨了,聪明如三哥,他肯定怀疑什么了。

    安越泽停下脚步,在月色下打量着紧张兮兮的绣儿。她向来聪慧,任何事一点就通,如果明显的破绽,她岂会悟不出其中的道理。只是,那个人是爹,纵然她再心寒心痛,又如何?

    也罢,这事到此为止,别再往绣儿的心口上撒盐。

    “我只是随便说说而已,看你紧张的。”安越泽笑,摸了摸她的脑袋,“我家绣儿最勤奋了,谁人不知啊。”

    “……”呼,好险。那只臭僵尸,最好别再给她弄出点事来,否则真剁了他!

    回到家夜色已晚,青菜稀米粥已上桌,安大朗不知为何还没回来。苏慧茹的脸色不太好看,坐着生了半天的闷气,然后回屋提了盒桂花糕和一块腊肉,交给安越泽,“上河村老孙头的孙子满月,估计你爹又跑到那混吃混喝去了,你去将他接回来,顺带将这两样东西带过去,算是安家给的手礼。”想想真丢人,这么大把年纪了,十里八乡的,哪家有红白喜事,他都厚着脸皮去蹭吃讨喝。非亲非故的,讨吃也就算了,还是空手去的,还爱酒后乱说话,久而久之这名声臭的,安家都没脸在这村里呆了。

    安越泽没有说话,接过东西就出门了。

    花了差不多一个时辰,安越泽总算赶到了老孙头家。老孙头的儿媳妇连生了八个女儿,第九胎总算是盼来了孙子,乐的老孙头大摆宴席。

    大院子时摆了十来桌,大鱼大肉的,气氛好不热闹,老少爷们莫不是喝的满脸通红,都辨不清东南西北。安大朗的声音很大,安越泽一进门就听得清清楚楚。他喝得脸红脖子粗,接着老孙头跟老孙的儿子不肯放手,语气心长道:“老孙啊,我跟你说,生个带把的就是好啊,传宗接代!生女儿就是赔钱货,赔也就算了,还晦气着呢。若是像我,一不小心生出个妖孽,别说在我在村里连头都抬不起来,将来就是百年归后,我也无法去见列祖列宗啊……”

    老孙头两父子脸上很是难堪,本来孙家一连生了八胎女儿,就已经让人说三道四的了,安酒鬼还连连嚷着晦气,生一个晦气,孙家连生了八个,被他这么一说,岂不是晦气到了极点。这也倒罢,今天可是孙儿的满月,大吉大利的,谁想到安酒鬼会耍无赖,进来蹭吃蹭喝的,都说安绣儿是妖孽,满身的晦气弄得安家鸡犬不停,安酒鬼这一来,便将家绣儿身上的晦气跟冤孽也带到孙家来了,万一宝贝孙儿有个好歹……

    “咳……”老孙头忍无可忍,向儿子使了个眼色,若是安酒鬼再胡言乱语,叫人打出去得了。

    听到安大朗在宴席上胡说八道,安越泽脸都气绿了。他赶紧向前,忙向老孙头赔不是,恭敬地行礼,送上安家的薄礼。

    安越泽礼仪周道,言语得体,老孙头也不太当着大家伙的面翻脸,只得委婉的示意他快点带人离开。

    安越泽架着酒醉的安大朗回去,谁知他大声嚷着要喝酒,死活不肯回去。老孙头赶紧让儿子帮忙,合两人之力将安大朗弄到大门外。

    安大朗踉跄着要回去,安越泽的脸色越来越难看。他望着眼前喝得口无遮遮拦,到处说着自家笑话让别人嘲讽生乐的男人,心冷到了极点。

    这就是他的父亲,养育他十几年的父亲。为了酒,他怎么就放得下自尊,连脸都不要了。绣儿是他的亲生骨肉,流的是安家的血,可只因算命先生的一句话,就被毁了美好的一生。作为父亲,他不但不保护自己的孩子,反而借着酒醉,一次次添油加醋的说着绣儿的不是,让绣儿的名声越来越狼籍,连个像样的婆家都找不到。

    安越泽生怒地拉着安大朗,往家里走去。可惜安大朗醉得一塌糊涂,连山风都吹不醒他的酒气。他拉着安越泽的说,语无伦次地跟他说着自己还能喝,“走,咱俩……喝一杯去,我没醉,还能喝……兄弟,喝……”

    “爹,你以后能不能少喝点,多关心点家里人。”安越泽忍住满腔的怒气,“娘做好一桌饭,全家人都到齐了,就等你一个人回来。”

    安大朗脑海里一片空白,完全找不着北,“喝,饭什么的,有啥好吃?”

    “你知不知道家里面没钱了,没米下锅了。”安越泽的怒火蹭蹭往上涨,“我们一家人这么辛苦的干活,钱都到哪去了?都给你买酒喝去了!娘从牙缝里省着钱过日子,你知道不知道桂花糕是娘昨天才托人买回来,要给绣儿补过生辰的。还有那块腊肉,是村头老何的猪吃了恶虫死了,为保成本不得已才便宜贱买的,娘割了几块做成腊肉等着过年吃的。”

    斥责声有些大,安大朗的脑子总算清醒了点,模糊的判断眼前的人是自家儿子,“不……不亏,我都从老孙头那吃回来了。别……别提绣儿,晦……晦气……”

    安越泽气得肺都炸了,架着安大朗的手一松。安大朗没站稳,跌了个狗吃屎。酒醉不知疼,安大朗倒在地上不肯起来,指着安越泽呵呵笑,“儿子,好样的!爹没白生你,你在村里走一遭,有多少姑娘喜欢你,将来娶个有钱有背景的媳妇根本不成问题,爹就有安稳日子过来了,将我来跟你娘都指望着你给养老,还有你大哥跟二哥,你也要帮衬着娶上媳妇。绣儿……”

    提到绣儿,安大朗的脸色变了,手愤然的拍地,“安家到底造了什么孽,竟然会生了这么个孽种,她就是来讨债的,让安家鸡犬不宁的……”

    “够了,别再说了!”安越泽的手,紧紧握成一团,额上青筋暴起。

    “说,为什么不说。”安大朗跌跌撞撞地爬了起来,手指指着安越泽的鼻子,“我容易嘛,我为什么不可以!你娘在家不准我说,在外面我还不准跟人说!绣儿是妖孽,我有说错嘛,是算命先生说的,她是妖孽,生来就是克安家的。你看看我,现在人不人鬼不鬼的,想挣钱挣不到钱,别人都把我当成鬼,当成妖孽她爹……”

    “所以……”安越泽再也忍不住,他揪住安大朗的脖子,咬牙道:“所以,你就要杀了她,对不对?”

    “……”安大朗的酒,瞬间醒了。他震愕然地望着安越泽,半晌才用力推开勒着自己衣领的手,“你疯了,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若要你不知,除非己莫为。”安越泽冷然地盯着他,一字一句道。

    安大朗退了几步,生怒道:“你神经病啊,莫名其妙说些让人听不懂的话。”

    “你不承认是吧。好,我现在就回家跟娘说,是你故意解开绳子,绣儿才会摔下悬崖的。”安越泽失望到了极点,他转身就走,不屑再看一眼这个给了自己生命的男人。

    安大朗跌坐在地,愕然的久久缓不过神来。害怕与惊慌爬满了他的脸,他痛苦地捂着脸,跪在地上抽搐。他不想的,他也不想这样的!

    半天后,他才缓过神来,拼命追着消失在山路在安越泽。他追了上去,抓住安越泽手,惊慌失措道:“老三,你听爹解释。”

    安越泽甩开他的手,疾步流星往前走。

    安大朗一直跟他身后苦苦哀求着,偏偏安越泽吃了秤砣铁了心,连一句话都没有。他加快脚步抄到安越泽面前,扑腾一声给跪下来,“儿子,爹求你了。”

    安越泽望着跪在地上的人,心越来越凉。果然是他做的,绣儿是他的亲生骨肉,他怎么会如此残忍!这次幸好绣儿大难不死,若是……

    “我错了,我真的错了……”安大朗边哭,边抽自己的嘴巴,“我不人,我连禽兽都不如。”

    “为什么?”午夜梦回时,他如何面对自己那双沾满鲜血的手?

    “爹也不想的,可爹真的是没办法。绣儿是妖孽的事,大家一直在传,只要是个人,都拿我开涮,说我养了只讨债妖怪,祸害村里祸害安家。自绣儿出生后,我们村发生的那些怪事,你也是有目共睹的,他们都将责任归咎在绣儿身上……”

    “什么怪事?”是旱涝还是水灾,或是东家摔了跤崴到脚,西家的桃子被偷了?

    “我怕,你也知道算命先生说过的话,他说绣儿会客安家,我怕你们会受到牵连……”安大朗哭得眼泪跟鼻涕齐飞,他抱住安越泽的腿,“三儿,爹知道错了。爹求你,当这件事从来没发生过好吗?我已经后悔了,真的知错了,我晚晚都睡不着,天天做恶梦,梦到绣儿跟我索命。”

    “……”安越泽彻底无语。对于迷信之事,他已经不想再过多解释。娘跟爹过了几十年,都没能将他这根筋拧过来,否则也不会发生这种事了。

    见安越泽不说话,安大朗心里没个准,不由更加慌乱了,“三儿,我好歹也是你爹,自幼也没亏待过你。我就做了这一件亏心事,我发誓言,以后再也不会了。你别告诉你娘,你知道你娘的脾气,若是知道我做过这种畜生都不如的事,她肯定不会跟我再过了,你也不忍心发生这种事的,对不对?”

    苏慧茹的脾气,安越泽自然再清楚不过。小事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可大事却是没得退让的。若是她知道爹对绣儿起了杀心,只会有两个结果,带着绣儿远走高飞,或是报官严惩。

    “你确定以后不会再发生这种事?”他毕竟是自己亲爹,看在绣儿平安无事的份,再给他一次机会,“若是以后对绣儿不好,我不会再替你遮着掩着。”

    “爹发誓,以后会好好对待绣儿,绝对不会让他再受委屈。”

    安越泽将他拉了起来,“爹,希望你信守承诺。”

    誓言,毕竟是誓言,随风飘逝……

    谁都没有想到,在不久的将来,安大朗会变成僵尸,他咬死了苏慧茹、安祁贤,而安越泽为了保护绣儿,宁愿自己被安大朗咬伤,更会有谁想到,安大朗会死在安越泽的桃木剑下……

    曾经的秘密,被风沙掩埋,带进棺材中,后人无法知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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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卷  八十三 让你丫说我是同性恋!

    “绣儿……”迷迷糊糊间被人摇醒,绣儿睁开眼睛一看,窗外已是大亮。【13800100文字首发138百~万\小!说网】朱淇淇难得早起不赖床,穿戴的衣冠整齐,兴致高昂地推着她,“小懒猪,快点起床!”

    被朱淇淇拉着讲了一晚上的故事,加上浑浑噩噩做梦做到天亮,绣儿的精神有些萎靡不振,虽然在手脚麻利地给主子干活,可仍是忍不住打了几个哈欠。

    里外收拾干净后,朱淇淇吩咐丫环跑到好几里地,到阮氏作坊买了一打凤梨酥,然后带着绣儿去孝敬老祖宗了。朱淇淇确实有哄人的本来,一打凤梨酥就将老祖宗哄得眉开眼笑,跪祠堂的事早忘的一干二净。

    “绣儿,你进我们朱家也有三年了吧?”老祖宗端着茶,用杯盖拨了拨浮叶,淡定地问道。

    绣儿垂眉,恭敬的答道:“禀老祖宗,奴婢已有婚配。”

    “哦?”老祖宗抬眉,望了绣儿一眼,“不知男家是哪里人氏?”有婚约倒也罢,省得那个臭小子日夜挂念着。

    老祖宗平日及少关问下人,绣儿有了疑惑,倒也没动声色,“是奴婢家乡隔壁村的,自小订的婚约。”

    老祖宗微蹙眉头,倒也没再追问,继续品茶。朱淇淇自是知道,这些肯定都是那个猪头搞出来的幺蛾子,暗的来不成,他居然想来明的,真是给脸不要脸。

    朱淇淇怕待下去会生事端,于是拍了几句老祖宗的马屁,不动声色将话题给引开,然后带着绣儿离开了。

    刚回到屋,朱淇淇二话不说,马上脱衣服,直接换了套男装,然后又压着绣儿给换了套男仆装,还趁机捏了一下她胸前的小白兔,弄得绣儿面红耳赤。

    “小姐,我们昨晚才被抓,今天还出去?”胸器备受人注目,绣儿转过身去,拿着白布裹了三圈,才算免费不引人注目。

    “反正又不第一次被抓,怕什么啊。”朱淇淇手痒,忍不住又要调戏绣儿,“今天带你出去见识一下,教你防狼技巧,省得那天被人j了都不知道。”猪头三坏水多,这次居然敢跟老祖宗开口,想来对绣儿还真是上心了,哪怕绣儿有婚约,只怕他也是不达目的不罢休,还是早做准备为好。当然,他毕竟是她兄长,她也不能做的太过分,给他点警告就得了。

    “防狼技巧?”朱淇淇的手作势又要摸上来,绣儿赶紧退了一步。

    朱淇淇朝她抛了个媚眼,“色狼!”

    “……”绣儿无语。所谓的色狼,是指她自己吧。

    主子不安分,丫环很辛苦。朱淇淇做事向来招摇,这不,即使换了男装,还是被人给认出来了。

    “朱小姐,带着你家那位,出来散不?”一位锦衣公子,带着一大帮家丁,同样出来招摇过市,见着朱淇淇,便过来凑热闹了。

    绣儿掐指一算,眼前的这位盐铺老板的儿子朱公子,似乎是朱淇淇利用自己打发掉的第十三个前来提亲的人,简称朱十三。

    朱十三生的风流,长得倜傥,嘴巴没个遮拦,自从被朱淇淇打击之后,嘴巴更是变本加厉。好不容易碰到朱淇淇,自然是想博回些面子,于是连打招呼都是阴阳怪气,挤眉弄眼的。

    龌龊的目光在绣儿身上打量个不停,嗯,细皮嫩肉的,脸蛋长的标致,以他阅女无数的经验来看,在朱家镇只怕是找不出能与她的外貌一比高下的女人来了,别说是男人看了有反应,这不连朱淇淇也看上眼了,真是可惜了这么个尤物,都给女人玩过了。

    “哟,朱少,你今天是去相亲吗?”朱淇淇笑,顺势将绣儿揽进怀中,“我看朱少长得一表人才,怎么去相个亲还有带这么人呐喊助威呢?”

    “唉,这不是跟你提过亲嘛。大家得知你是磨镜,嫌我沾了晦气,哪还有姑娘家要我啊。”

    在那个年代,连断袖都是极其隐讳之事,更别提磨镜,那说出去都是遭人唾沫星子的。朱十三倒是不怕丢人,对着外人大放厥词,说朱家小姐跟贴身丫环搞磨镜,根本不喜欢男人。

    “小姐。”自幼在谣言中长大,加之看透生死,绣儿自是对莫须有的事根本不在意,只是朱淇淇是个爆脾气,听不得半句闲言碎语。她担心,朱淇淇恼火起来会不顾后果。

    她扯了扯朱淇淇的衣袖,示意别跟这等小人一般见识,不料还没等朱淇淇发飙,朱十三已经将脑袋凑了过来,附在她耳边嘲讽道:“朱小姐,你家丫环长的如花似玉,你晚上拿什么满足她?”

    他鄙视地上下打量了她一眼,“那家伙,你有吗?该不会每晚只是拉拉小手,亲亲小嘴,小心你家丫环欲求不满,瞒着你在外面找男人,快活快活呢,哈哈……哈哈哈……”该不会买根黄瓜或是茄子之类的,两人关起门慢慢享受吧。

    “哈哈哈……”朱十三的家丁跟着一块起哄。

    朱十三的话,很清晰的传到绣儿的耳中。这等龌龊下流的登徒子,别说朱淇淇,她连都想揍人了,真是王八蛋!

    “你想知道?”朱淇淇不怒反笑,对朱十三勾了勾指头,“你过来,姐就告诉你。”

    “哟,你还有什么武器?”朱十三笑得龌龊,挨着身体向朱淇淇靠了过去,“来,说给哥哥听听。”

    朱淇淇笑得甚是温柔,“那就是这个!”她猛地一个脚,膝盖狠狠撞向朱十三的胯下,继续抓住他的衣领,一个漂亮的过肩摔,将他像条咸鱼似的摔瘫在地上。

    费话,以为她空手道七段是白练的!otl,好久没摔过了,好像有点闪到腰了,疼……

    她的动作行流如流水,一气呵成,英姿飒爽。绣儿从来都不知道,朱淇淇平时连根绣花针都不沾,可她居然会武功。

    朱淇淇的力道很大,而朱十三没有任何准备,只差五脏六腑没摔出来,连喊都喊不出来,只是身体缩成一团,双手紧紧抱住下半身,整个人不断抽搐着。

    家丁一看少年被打了,赶紧围了过来,七手八脚扶起朱十三。颜面扫地的朱十三顾不得下半身的剧痛,惨白着一张脸连话都说不出,直接示意家丁好好教训一下不识抬举的臭婆娘。长这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