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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迫嫁新娘第12部分阅读

    的?”冷以陌淡然一笑,视线收回。

    半晌,容婉西似冷静下来,连忙推开椅子站起来,甚似礼貌地说着,“冷先生,既然你有客人在,那我就不打扰你们了,再见!”

    闻言,冷以陌眸色一紧,眼底隐匿着深邃,看着她向餐厅自动感应门大步走去,薄唇缓缓地勾勒起,扬起一抹言不明的笑意。

    初夏的夜晚还没来得及变得闷热难熬,徐徐凉风时不时拂过,不像冬天的西北风那般干燥疯狂,而是不动声色地悄然流动,流动,就像妩媚的豪门贵妇,魅力迷人。

    anya跟冷以陌站在餐厅门前,吹着清风,等待着服务生把车开过来。

    微风徐徐,城市霓红闪烁,容婉西离开餐厅,转弯,往马路边的人行道大步走去。

    她似在逃避什么,似在愤怒着什么,脑海里不停浮现出刚刚餐厅那一幕,女子柔情万分,男子一脸深情的看着怀里的女子。

    她没有记错,他从没用过那种深情的目光注视过自己,偏偏他还是自己名义上的老公。

    光这样一想,鼻头忍不住一酸,有点想流泪。

    餐厅服务生把冷以陌的车子开过来,恭敬地把车钥匙交给他,慢慢退开。

    冷以陌拿到车钥匙,就大步往他的车子走去,拉开车门正欲坐进去,似想到什么,倏地转过身来,淡淡地说道,“anya,我还有事,先走了。”说完,不等还呆呆站在原地的女子回应什么,钻进车子,以最快的速度发动引擎,车子如箭般滑了出去。

    anya不敢相信冷以陌就这样把她扔在这里了,回过神来,气得直跺脚,半晌,又开始怀疑是不是自己今天打扮不够迷人,难道她也应了有关他的传闻。

    传闻,冷以陌的女人多如衣服,抛开他可怜的初恋女友,还没有哪个女人能在他身边呆过一个星期,他玩过就丢,甚是无情。

    夜色下,妆容精致的国际巨星anya那张脸一寸一寸地阴暗下来,甚至变得有些狰狞。

    固执己见

    她今夜刚同经纪人到达漫城,她将同顾西在漫城天潭岛合拍一部电影,去酒店的路上,透过窗户看着外面的风景,不经意瞥见一辆熟悉的车子,一怔,连忙看向车牌,果然,是他的。

    看见那车子缓缓驶向他常去的那家西餐厅,反应过来,连忙让司机停车,让经纪人先回酒店,她看见熟人了。

    可能是她不常走路的原因,一眼就能看到目标的路程,她却走了四十几分钟,满头是汗的走进餐厅,连忙往洗手间走去,在里面再次认真打扮了一番,满意地看了一下镜中的自己,才自信地走出洗手间,往冷以陌常订的餐位走去。

    一个月不见,他似乎更帅了,精致而冷峻的五官让柔和的灯光更添了几分神秘,一双深邃冷魅的眸似罂粟,美丽,却致命,让人看了忍不住想要靠近,明知是禁忌,却令人想去尝试。

    这一刻,她的眼里除了餐桌前那个举手投足间都透着优雅的男子,再也没有别的了。

    走近他,禁不住倒进他的怀里,她似看见了他眼里的错愕,不过一会儿,他目光深邃中流露着温柔,她有那么一丝恍惚,他的心里还有自己。

    看见那个青涩的女子拉开椅子转身离去,而他没有说话,亦没有追去,她在心里乐着呢,也许今夜的他们会像曾经那样热情似火。

    望着他的车子绝尘而去,很快消失在迷离的夜色中,她才意识到他根本没把自己当一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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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月光下,有一道落寞的影子,容婉西抱着肩膀安静地走着,夏夜凉风拂过,烦躁的心情慢慢地安抚下来。

    美唇轻抿,泛起一丝苦笑。她居然有些得寸进尺了,见这两天他对自己不再以前那样冷漠,居然以为他开始在意自己了。她居然忘记了,他的花名在外,这是家喻户晓的事实,想让一个浪子回头,谈何容易。

    容婉西一件韩版款白色t恤,超短牛仔裤,白色帆布鞋,飘逸的秀发高高的扎成马尾,简单得像个中学生,迎着凉风,慢悠悠地踩着人行路上的方砖格子,心思迷茫,他人却看得她单纯得像个孩子,直想抱在怀里给她疼爱。

    “滴……”喇叭声响起,心思迷茫的容婉西蓦然回头,眸光深邃中流露着一层茫然苍茫的雾气,隐匿了所有的情绪。

    车窗缓缓落下,他英俊的侧脸露了出来,而她却呆呆地站在原地,没有要动的意思。

    “傻了?!”冷以陌淡然的声音飘出车外,语气中透着一丝宠溺。

    “嗯!”闻言,容婉西回过神来,连忙走过去,拉开副驾驶车门,坐上车,系好安全带,她突然不知道该怎样面对他了,无奈,只有把视线丢给窗外掠过的风景。

    夜色迷离,道路两旁霓红闪烁,路过繁华的街道,行人喧嚷拥挤,一拔一拔的人群相互漠然地看着,激动地,平静的,说说停停,说着说不清楚的话,听着听不明确的内容,一切全因太嘈杂。

    “怎么不说话?”车内微光闪闪,相当安静,冷以陌看着把脸看向窗外的女人,轻声的问道。

    “……”闻言,容婉西微微一愣,心中怔了怔,却没有回头,依然看着窗外,却看不见任何景物,说话?她无活可说啊,难道要她说,她不喜欢看见他跟别的女人在她面前亲亲我我?关键是他听得进去吗?

    “生气了?”冷以陌似看出她在挣扎,低哑深沉的嗓音邪魅惑人。

    “没有。”容婉西望着高深的夜空,浅浅的应着,脸上闪过一丝落寞与忧伤,有谁能懂她?

    “吃醋了?”听到她简短却透着赌气的回答,性感的薄唇微微上扬,沙哑的声音勾人心魂。

    容婉西闻声,猛然一颤,心忽然有些慌乱起来,被他点穿心思,尴尬之外,更是无措,她突然连手放何处都不自在起来。

    他却不让她逃避,有些温柔却透着霸道地说,“回答我!”

    “我没有。”容婉西的小脾气也是倔强的,就是不承认,就是不让他知道她其实还在意着他,看着夜空的眼睛忍不住闭了闭,再睁开,刚刚那个地方似乎多了两颗星星?

    冷以陌向来骄傲且强势,他要的答案怎能让人这样给忽悠过去,他猛打方向盘,把黑色奢华的轿车往路边一停,熄火。

    他心中莫明升腾起的一股执拗,也许这一刻他自己都不知道他是怎么了。

    看着还扭头看着窗外的容婉西,在她猝不及防时,长臂一伸,把她拉过来,迫使她与自己对视,不容她逃避,“回答我,不许说谎?”

    本来还望着夜空繁星执拗不说实话的容婉西忽然被冷以陌拉过来,心瞬间慌乱起来,特别是听到他霸道的问话,让她在心里忍不住腹诽,这男人怎么这样固执己见,非要人家回答他想听的答案。

    不经意望进那双深邃的眼眸,似一个巨大的漩涡,让人看了就忍不住沉沦下去,四目相对,心猛然一颤,下意识低下头,脸却泛红起来,不敢与他对视,头顶却承接着他那两道火烧般灼烫的视线,胸口却跳动得厉害,似有什么要溢出来般,只觉得浑身血液向上冲,红霞蔓延到了耳根底。

    冷以陌见她这个样子,拧着她的手缓缓松开,慢慢地缩了回来,凉薄的唇角微微上扬,禁不住笑出声来,“即便承认了,又没什么丢人的,看你那执拗的样子,就像一个做错事的孩子,却没有承认错误的勇气。”

    也许冷以陌自己都不知道,他刚刚笑了,还笑出声了。

    深陷温柔

    也许冷以陌自己都不知道,他刚刚笑了,还笑出声了。

    闻言,容婉西浑身泛起鸡皮疙瘩,他这是什么比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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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豪华的别墅,奢华温馨的主卧室,简单大方的布置,清新典雅的格局,整个房间呈现统一的浅白色,极其优雅,给人无与伦比的视觉享受。

    容婉西洗好澡,用灵巧的吹风机吹干长发,爬上温暧的大床,满意地勾了勾唇角,淡淡清雅的笑容在洁白的脸上晕开,轻轻地拉上被子盖上,把那只可爱的维尼熊抱在怀里,空调开得有些低,抱着很是舒服。

    冷以陌从浴室出来,边拿着毛巾歪着头擦着湿漉漉的头发,一边往大床走来,就看见抱着小维尼熊笑得甜美的女人,一怔,不敢相信她居然对一只没有生命的东西笑得如此自然,对自己总是唯唯诺诺的,即便是笑也有些僵硬。

    下一秒,他眉心拧起,长臂一伸,把她怀中的小东西扯出来,轻轻一抛,可怜的维尼熊就被抛到很远的地上。

    “你干什么?”容婉西猛然反应过来,看到自己的维尼熊被他摔在地上,禁不住激动地问道。

    “起来,给我把头发擦干。”他没有回答她的问题,而是直接说出下一秒她要做的事情。他的声音低低的,透着一丝淡淡的温柔,亦透着浓浓的霸道。

    “我怕是什么事呢,你直接分咐我做就可以了,用不着把它给我扔了。”容婉西轻轻掀开被子坐起来,接过他手中的毛巾,温柔地给他擦着湿漉漉的头发,同时禁不住低声辩解着。

    “我不喜欢它,以后不要让我再看见了。”冷以陌一边享受着她温柔的抚弄,一边认真地说道。他心却在说,我不是不喜欢它,而是不喜欢看见你抱着它。

    “你真是太霸道了,自己不喜欢,就不允许别人喜欢。”容婉西有些气呼呼的小声反驳着,手上的力道不由得重了些。

    “你给轻点,我头皮细胞不知道被你弄死了多少。”冷以陌低声命令着,感觉她在生气,禁不住心软下来,又忍不住退让一步,“你真喜欢它?”

    “那是当然,我是费了好大堆口舌才把安月儿说动心的,她才不情不愿让我抱回来的。”容婉西低低浅浅的解释着,那小心翼翼的样子,仿若那是什么珍贵的宝贝般。

    “既然是这样,只要不抱在床上就行。”他已经退让了很多,在他记忆中,好像还是第一次为了一个女人而退让的。

    房间顿时安静下来,除了毛巾与头发沙沙的摩擦声音,就是两人微微的气息声,大幅落地窗外,月色撩人,窗内,灯光柔和,布置温馨,一对璧人微妙的相处,气氛暖---昧,风景如画。

    容婉西温柔地为他擦着头发,他的头发很黑,很柔顺,看着好看,摸着舒服。

    良久。

    容婉西见他头发干得差不多了,就把手中的毛巾递给他,轻柔的说道,“差不多了,给你,我要睡了。”

    冷以陌是坐在床边的,容婉西从他肩上把毛巾递到他眼前,他本能接过白色的毛巾,下秒,就传来她低哑的声音,一愣,随即站起来,同时将手中的毛巾轻轻一个斜抛,毛巾就挂在那个精致的挂架上,转过身来,看着有些慵懒的小女人,邪魅一笑,声音有些哑然的问道,“就这么迫不及待了?”

    闻言,容婉西的小脸“噌”的一下红了个通透,连忙缩进被子里,把自己完全盖住。却被他一把扯开,俯身压向她,低哑地问着,“怎么,又被我说中了?”

    “怎么会呢,再说,你还行么?”容婉西想也没想,潜意识的话就脱口而出,中午已经折腾了一阵子,他应该跟自己一样,一定很累了,再说她还睡了一觉,而他却是直接去公司了。

    “女人,你说什么?”闻言,冷以陌一头黑线,声音一下子变了,磁性沙哑的声线里混合着恍若春日无端的惊雷,错愕,危险,却沉重。

    “没,没什么……”容婉西眸光微闪,心里咯噔一下,直觉自己的话触到他的敏感线上,见他似要发火般,口气也跟着转为温柔起来。

    见她那惊慌失措的样子,冷以陌不啻一笑,这女人真是简单得可爱,他轻抿唇角,嘴边露出一个若隐若现的细小酒窝,五官精致完美,一双深邃如夜空的黑眸更为他俊逸的脸庞增添了几分英气与神秘。

    他有些莫明诡异的笑声,让容婉西浑身泛起一层细细的鸡皮疙瘩,却不知如何应对。

    她的眉毛细细长长的很耐看,特别是她那翘而长的睫毛像可爱的小刷子,俏丽的挺鼻下面,那张红艳艳,湿漉漉的美唇,正微微张着,两片嫩润润的唇瓣像是熟透的樱桃,让人看了忍不住想咬上一口。

    冷以陌深邃的眸光泛起幽幽的红光,薄唇微启,低哑深沉的声音传出来,“女人,要么我们来试试?”

    与此同时,他温热的大手已轻熟悉地探到她的腿间,力道适中的打着诱惑人沉沦的圈漾。

    容婉西心如鹿撞,忍不住一阵战栗,一阵柔软的电流袭遍全身,传来阵阵酥麻,她不禁恼怒道,“你太坏了……”

    她的声音清清脆脆的,像山间流淌的小溪,滴滴娇娇的,很是柔弱,却十分动听。下一秒,身上的男人却攻城掠地般没入了她。

    她一声一下无法适应他的呜咽声被他急切的吻悉数吞没,她的唇润润的,香香的,嫩嫩的,柔柔的,让他无法温柔慢慢品尝,只想第一时间吞没。

    这男人直是霸道,强势。

    狂野的吻几乎掠去了她所有的呼吸,让她似要窒息般,偏偏还得承受他强势凶狠的占有。

    这一次,他真的太深太用力了,她都快承受不住了。

    贴心男人

    时间不知过去了多久,他终是好心放开了她的唇,她立即贪婪地猛吸了一大口清新空气。

    下一秒,他狂风暴雨般的猛烈进攻,让她忍不住一声嘤咛溢出小唇,他却在一次次进出间贪婪的享受着那舒张与紧缩之间带来的快感,似最美丽的漩涡,让他忍不住深陷沉沦。

    看着身下女人那双水眸里尽是情意迷乱的幽光,不停地喘息着,他性感的薄唇禁不住上扬,低沉沙哑的声音危险却又很是勾人心魂,“我还行不行?”

    “噌”的一声,她的脸蛋红了个彻底,连耳根都红得亮堂堂的,故意忽略他的问题,视线扔向天花板。

    他也不那么执意要她马上回答,只是深深地埋进她的身体里,冲锋陷阵,她不是一般的美好,让他都有些无法招架,看着身下美艳的女人,墨眸流光溢彩间竟是意乱情迷的光芒,白皙的脸颊上晕染出一层浅浅却又妩媚的绯红,蛊惑着他攻势更快更猛,如同夏季最猛烈最急速的龙卷风袭向她。

    “以陌……”她根本承受不住,禁不住伸出双手紧紧搂着他的脖子,忍不住喊他的名字。

    她的声音细细柔柔的,像夏夜窗外夜虫的呢喃声,慑人心弦。

    “婉西……”闻声,冷以陌猛然一颤,情不自禁伸手,拂去她脸颊上几丝凌乱的发丝,如苍穹般深邃的眼眸里跳动着两簇激烈的火花,灼热得下一秒就要将她烧成灰烬。

    他低沉的音色沙沙哑哑在她耳畔响起,让她忍不住沉沦下去,沉醉在他的霸道温柔中,不知今夕是何年。

    似飘浮的身子不由自主的迎合着他的掠夺,沉沉浮浮间,断断续续地呼唤着他的名字。

    迷迷离离中,看见他的眼底闪着言不明的笑意,让她更是羞怯不已。

    她在他漆黑清亮的双眸里看到了自己的影子,即g情又无措,即享受又痛苦,一张让情欲折磨的容颜。

    他们以这种方式亲密地结合在一起,他的攻势时而温柔,时而狂野,无论那种方式,都让她沉醉其中,她有一种想要和他缠绵到死的执念。

    窗外月光柔和而亲切,窗内则是g情澎湃的美好。

    六月的夜,很美,美得令人陶醉。

    ◎  ◎  ◎

    翌日,中午。

    正午淡金色的阳光穿过巨大的落地窗,沿着窗帘的缝隙,照进房间,在浅白色的地毯上落下一道道金色的光束,无数尘埃颗粒在一束束光源里欢腾挥舞着,仿若时间定格的流星雨。容婉西懒洋洋地翻过身,伸手摸到旁边的枕头空荡荡,冷冰冰的,一怔,猛然睁开眼睛,原来房间只剩下她一人了。

    水灵灵的大眼睛在房间扫射一通,意识清醒了不少,翻身欲爬起来,下一秒,“啊……”容婉西却忍不住吃痛地喊出声,眉头随即紧皱起来。

    痛!好痛!

    全身都泛着浓浓的酸痛,尤其是那个地方,忽然,昨夜种种令人脸红心跳的画面纷至沓来。

    就因为自己随口说了一句话,他就把她折磨成这样。

    这男人长得好看,似罂粟,美丽,却致命。

    特别是他那双深邃如夜空的眼睛,似致命的漩涡,让人看了就忍不住陷下去。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