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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迫嫁新娘第11部分阅读

    套学士服都由学士帽、流苏、学士袍、垂布等四部分组成。

    学士袍是黑色。

    灰色垂布,又称披肩,是由连颈帽演化而来。一方面使学位服整体上富于变化,起到特有的装饰作用;更重要的一方面,是通过垂布标识出所获学位的不同学科归属和授予学位的学校。垂布造型为三角兜式,面料图案采用中国传统的牡丹花,富贵,吉祥。垂布佩戴在学士袍外,套头披在肩背处,铺平过肩,扣绊扣在学士袍最上面纽扣上,三角兜自然垂在背后。

    学士帽为方型黑色,帽子正中缀有黑色流苏,显得庄重、沉稳。

    戴学士帽时,帽子开口的部位置于脑后正中,帽顶与着装人的视线平行。

    照毕业照

    黑色流苏系挂在帽顶的帽结上,沿帽檐自然下垂。 造型酷似中国的灯笼穗,悬挂于学位帽上。采用流苏,既为世界各国学位服所常见,合乎世界惯例,又使得学位服在庄重大方的同时,透出活泼和飘逸之感,更与学位帽构成一个有机整体,避免学位帽的秃呆之嫌。

    “婉西,那个帽子就别带了,太难看了。”正在低头拉平衣服的安月儿蓦地抬头,就看到婉西早已穿好连帽子都戴上了,这不看还好,一看就收不回视线,那顶方型学士帽戴在她小小的头上不伦不类,模样特滑稽,不禁笑出声来。

    “就是,你看这学士袍就像是一个大围裙,真是太难看了,要么我们脱了,穿自己的衣服照就是了。”容婉西也觉得着实难看。

    “好了,反正就穿一次,照了我们就当场脱掉,你们听,好像是口哨吹响了,我们快走吧。”苏晨也穿戴整齐,听到两位美女的谈话,不由得插进话去。

    “啊……我都还没有准备好,怎么就拍了呢。”容婉西不禁郁闷道。

    “我也是,刚去扶了一下帽子担心掉了,就给拍了。”安月儿同样漠然地说道。

    “看来,就我一个是准备好了。”苏晨微笑的说着。

    “我想穿着学士服在校园照几张,你们帮我拍。”安月儿倏地温婉地说着。

    “好,你选景吧。”苏晨一脸的同意。

    “我也要拍。”容婉西边说边跑去选景了。

    六月的天,银杏树释放着浓浓的青绿,高贵的梧桐枝繁叶茂给予脚下一片阴凉,容婉西随意往梧桐树干旁一靠,苏晨就给她抓拍了一张,那是一张清纯致极的脸庞露出甜甜的笑容,除了迷人,似乎找不到词来形容了。

    安月儿在湖边垂柳下拍了几张,那一双盛满明媚却透着淡淡忧伤的眼睛,一样迷人。苏晨给她拍照时,时而都会呆愣了下,他从没有认真观察过安月过,没想到也有她的不同处,那有些涣散的眸子,让他为之一颤,莫明的一丝悸动在心里划过。

    “婉西,过来,我们俩拍一张。”安月儿选了一处栀子花绽放的地方,向低着头踩在草坪上的容婉西挥手喊着。

    “呃……好!”容婉西回过神来,连忙向安月儿走去。

    安月儿跟容婉西合照后,她又拉着苏晨要跟他合照,让容婉西帮他们拍。

    容婉西拿着安月儿的手机一阵狂拍,不禁玩笑地说道,“不知道是我技术特别还是怎么的,怎么拍出来比结婚登记照还登对呢!”

    听到容婉西的玩笑话,安月儿清冽的眼神闪过一丝暗然,瞬间恢复正常。

    “经这样选景拍照,我才发现我从来没有踩过学校的草坪,从来没有认真的看一看学校的石碑石像,没有在湖边长椅上坐过≈nbsp;,去过湖中的挑花岛却没认真欣赏过她的美丽,几年时间过得太匆匆,连入学时发的学生手册指南都还没看过……”安月儿跟苏晨合照后,不禁感叹道。

    “哎……一切都太快了,时间好像流沙,一直在悄无声息的流失,想伸手挽留,却发现根本来不及,不知不觉中,我们就毕业了。”听到安月儿的,苏晨也禁不住说道。

    “这一切似乎都预想得到,一切又太无奈了。”容婉西尽管失忆了,依然伤感。

    ◎   ◎   ◎

    第二天晚上整个毕业班答谢教授请所有的老师吃饭,地点在瑶池山庄,同属蓝云旗下一休闲度假景区。班主任老师直接安排容婉西跟安月儿还有苏晨跟他一桌,同桌上还有系主任们,更令容婉西惊愕的是,冷以陌也在,班主任示意她坐在他旁边位置上。

    他是什么时候回来的?她一点也不知道,不过见他回来了,她心里满高兴的。容婉西努力压制心中那份别样的心绪,温柔的拉开他旁边的椅子,轻轻地坐下。

    直到后来好久,她才知道,此次答谢宴是冷以陌主动宴请,理由是他的女人毕业,他总得做点什么吧。

    第二天听安月儿讲,晚宴一直持续到半夜,同学们大都喝得五迷六道≈nbsp;,容婉西只觉得自己的笑脸落下,心中麻木,整个人精神恍惚。昨夜在老师同学们的一同要求下,她独唱了潘美辰的《想要一个家》,后来,不多一会,冷以陌就带着她先离开了,与此同时系主任及她的老师们,也随着他们一起离开,言外之意,把时间和空间留给这群孩子们。

    回到家,洗了澡就躺在床上睡了,她是太累了,昨晚为了练习唱《想要一个家》花了不少时间,不过今夜她上去唱时没有卡住,心里还是很心慰和骄傲的。

    为什么会选择这首歌,是昨天出去逛街从一个唱片店飘出来的,那时她正因一直没有接到冷以陌的电话忧伤着,如哭如诉的歌声促使她的悲伤慢慢地升腾到了极点,伪装的坚强终于彻底崩溃、瓦解,决堤的泪水不可抑止的滚烫落下,她没有去擦,就这么在大街上痴痴而立,任由凉风把脸上滚落的泪水吹干、殆尽……

    冷以陌洗好澡从浴室出来,就见床上的小人儿已经沉沉睡去,呼吸声有些粗重,秀眉拧起,好像很累很累的样子。

    这让他有那么一丝恍惚,好像长途奔波去欧洲处理事情,然后第一时间赶回漫城的那个人,不是他而是她。

    他从来都没有读懂过她。

    她究竟是个什么样的女人?

    她在他面前总是战战兢兢唯唯诺诺的,而在苏晨面前却是一副相谈甚欢的样子。他不否认看见她在别的男人面前那副笑靥如花的模样,他心里会滑过一丝不悦,从而更加冷漠地对待她。

    心思沉浮

    那一夜,她在他身下流着泪,是她由女孩变成女人为他而落的泪,紧紧地扣过他的心弦,他从没有想过她会是一个未经情事的少女,不过着实令他欣喜,那是一个男人最大的虚荣,也是最大的满足。

    今晚她如哭如诉地唱着潘美辰的那首《我想要一个家》的时候,她的声音带着一点苍凉和深情,婉转空灵,十分动人,从她喉咙里张驰出来的那如哭如诉的歌声,听着听着,共鸣的感觉是那么的强烈,他长这么大,对家这个词很是敏感,也很感陌生……

    冷以陌站在那片明亮的落地窗边,睁着比夜空还要深邃的黑眸,静静地望着远处月光下的夜景,心思沉浮。

    良久。

    冷以陌上床,躺下,伸手温柔地把她搂抱在怀里,却摸到一个毛茸茸的东西,猛然掀开被子,见是一只洗得有些泛白的粉色维尼熊,这不是小女孩喜欢的东西么?她都多大了,还抱这种东西,大手一伸,就把那东西从她怀里拉出来,扔到地上。铺平薄被,熄灯,睡下,把她柔软的身子搂在怀里,没一会儿,就睡了过去。

    安静的夜晚,豪华的别墅,不知不觉地有了改变。

    ◎   ◎   ◎

    淡金色的阳光透过薄薄的窗纱照射进来,整个房间一片明亮,诺大的双人床上,一个娇媚的小人儿正甜甜地睡着,红润细腻的脸蛋,细细长长的眉毛,粉唇微闭,因为她是侧身睡式,阳光只能勾勒出她的侧脸线,柔和而美丽。

    倏然,容婉西醒来,舒服地把枕头抱进怀里,顿了顿,感觉不对,猛然睁开眼,原来是只枕头,她的维尼熊呢?

    床上只有她一个人,除了两只蚕丝枕,就是一条薄被,她刚从安月儿家抢回来的维尼熊到哪里去了?

    美眸微微一眯,妩媚的五官瞬时染上思忖的色彩,在晨光中看起来慵懒又可爱。

    不会是掉到地上了吧?

    果然,小维尼熊正安静地躺在地毯上,她趴在床上,伸手把它拣起来,舒服的把它抱在怀里,欲继续睡去,却看见满室的阳光。

    几点了?蓦地,抬头往墙壁上的时钟看去,十点过了五分,一怔,上班不是迟到了?!倏然又想到自己因毕业要处理一些后续事情,还在休假中。不上班真好,可以饱睡到自然醒。

    不睡了,把维尼熊放在两个平放着的枕头中间,从柔软的大床上爬起来,往浴室走去。

    不一会儿,里面传来哗啦啦的水声。

    容婉西洗漱好,裹的一条浴巾,欲转身走出浴室,忽然窗外传来猫叫声,她一怔,连忙把窗边走去。

    户外泳池边上的躺椅上正趴着一只金黄铯的小猫,正仰着头往她这上面望着,两只灵动的眼睛甚是可爱,真想抱抱,那么柔融融的东西,一定很舒服。

    容婉西反应过来,转身就往楼下跑去。

    来到楼下,远远看见它还在那里,欣喜若狂,不由得轻轻唤出声,“猫喵……”

    小猫亦是听见,也张嘴回应着,喵……

    正在游泳池游泳的冷以陌听见别样的声音,不由得从水里仰起头来,就看见池边一幕。

    她竟然裹着浴巾就给跑下来了,大片洁白的肌肤裸露出来,特别是那两条修长玉白的美腿,在阳光的沐浴下,泛出晶莹剔透的珍珠光泽,美得不可思议,这女人真有勾人的本事,他就这样看了一眼,身体就有了反应。

    她轻盈走过去,把小猫抱在怀里,轻轻的抚摸着,那小东西也真是享受,竟如此温驯地趴在她身上任她抚弄,仿佛整个世界只有她跟小猫,冷以陌一个大活人游在水里,完全被无视,这让他有那么一点点不悦,朝池边的她所站的地方游去,“早!”

    “啊……”容婉西正悠闲地抚弄着怀中的小猫,被突然传来耳畔的声音吓了一跳。

    “给吓着了?!”冷以陌薄唇微微上挑,淡然一笑,很是享受她的反应。

    “你说呢?!难不成是我把你给吓着了?!”容婉西一边抚弄着小猫,一边看着水里的冷以陌,浅浅地说着,不经意看到他露出水面的那健壮结实的胸膛,那是力与美的结合,小脸蛋不由得泛红起来,心跳似乎也快了很多,连忙转移视线。

    “下来陪我游泳,嗯?”他的声音有些沙哑,却很是蛊惑人心。

    “那个,我可能不会。”容婉西微微泛红的脸瞬间红了个通透,默了默,低低的答着,转身欲逃离此地,有些后悔下来了。

    已到池边的冷以陌似乎知道她会逃跑,长臂一伸,就把她拉入水池中,吓得容婉西即瞬惊呼起来,“你干什么?”

    冷以陌没有第一时间回答她,而是一把夺过她怀中已被水打湿的小猫往水池边扔去,几乎是同一秒,她身上那条浴巾也飞了上去。

    “教你游泳。”他轻声说道,薄唇凑近她的耳朵,温热的气息喷拂着她的脸颊。容婉西顿时木了一下,很不习惯他这样温柔的声音,让她有些莫明的害怕。

    “我很笨的,学不会,不想丢人显眼,还是让我上去吧。”其实这池中的水让她感到很凉,她很不喜欢这种感觉,想第一时间上去。

    “我不嫌弃。”他的声音低沉沙哑,很耐听。

    容婉西无语,关键是她不想学啊。这男人也太霸道了,强拉着她按他的意识去做。

    容婉西听后冷以陌讲解的自由游泳姿势后,就滑进水里开始试游起来,不知怎么的,她就像被放生回到水里的鱼,那么兴奋地游了起来,越来越快,姿势越来越流畅,如同灵敏的水蛇在水池里自由窜跑。

    “游得不错,小样的,居然骗我!”冷以陌见状,一愣,反应过来,连忙追上去。

    泳池醉爱

    这可不能怪她呀?她失忆了,根本不知道自己原来会不会游泳的。

    “哇!真不是一般的爽。”容婉西停下来,从水里露了出来,爽朗的叫道。

    她的肌肤白皙,手腕内侧带点极浅的粉红,呼应着饱满顶端的浅蜜色,阳光使她的肌肤变得透明,很迷人。

    “还有更爽的,要不要试试?”冷以陌小腹一紧,连忙游到她身边停下,声音流露着些许低哑,眼底洋溢着一种言不明的笑意,听起来绝对不是单纯游泳那么简单。

    “还有更爽的,要不要试试?”冷以陌小腹一紧,连忙游到她身边停下,声音流露着些许低哑,眼底洋溢着一种言不明的笑意,听起来绝对不是单纯游泳那么简单。

    “是什么样的?”容婉西有些诧异地问道,一双盛满明媚的眼睛甚是惑人。

    “你先猜猜?”他深邃有些暗红的眸光有着蛊惑人心的魅力。

    “什么嘛?我猜不着,你就直接说了吧,真吊人味口。”容婉西似乎忘了一切,眼里只有眼前这个英俊温柔的男子,声音透着些许撒娇。

    下一秒。

    “啊!”一切来得太快,容婉西根本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他就一举沉重地没入她,她吓了一跳,似乎一下子无法适应他的存在,她颤抖着。

    “现在,还要我告诉你答案吗?!”他的手指轻轻拂开她额前的秀发,深邃的眼眸凝视着她清雅秀气的五官,慢慢低下头,声音低哑,笑意特别。

    “你太坏……”她刚一开口,他就攫住了她微张的唇。她的吻,温柔的令人心颤,她感觉到自己的体温即便在冷水中也在不断的攀升,体内升腾起一把火,全身发烫,头晕目眩,白皙的脸颊上红霞蔓延,魅惑着他的眼睛。

    她喘息着,他也喘息着,彼此的气息交融,随着撞击的节奏,周边的浪花持续荡漾,推远,消失。

    她迷迷糊糊的,只觉得浑身被火烧般,毛孔里渗出细汗,他滚烫的汗珠偶尔滴在她的脸上,晕开。

    时间不知道过去了多久,心神迷茫中,只觉得浑身发软,要不是他抓着她,她早给沉入了池底,忽然他的身体猛地一颤,深深抵进她温热的体内,一声低吼,炽热的火焰喷出,让她全全容纳,在那一瞬间,只觉得整个被包裹在原实温软之中,体内每一处都被塞得满满的那般,让她觉得说不出的舒服。

    他得到完全的释放,满足地发出喟叹,两人的体位立刻发生了变化,他让她伏在自己的身躯上,温热的大手不自禁地在她光滑的肌肤上抚摸着,低低哑哑的问道,“舒服吗?”

    “噌”的一下,她脸红了个通透,却再没有多余的反应,恍恍惚惚,神智还在云端飘来飘去。

    半晌,容婉西清醒过来,见自己还趴在他身上,胸口猛地加快跳动起来,只觉得浑身血液向脑袋冲去,红霞蔓延到了耳根底,反应过来,连忙从他身上下来,有人偏不随她意,拉着她,爱的旋律再次编织而起。

    ◎  ◎  ◎

    一阵持续的手机铃声吵醒了床上沉睡的小人儿,容婉西迷迷糊糊中伸出手往床头柜上摸索着,拿到手机,凭着感觉摸索着按下接听键,“你好……”

    “婉西,你在睡觉?!”听筒里传来浓重的鼻音似没睡醒的样子,安月儿一怔,这都什么时候了,难不成她还在睡觉。

    “嗯!”容婉西沙哑的应着,直想挂掉电话,继续睡她的觉。

    “不要睡了,快起来,陪我去逛街,半个小时,我的车就到你家门前。”安月儿噼哩啪啦的说完,不等容婉西反驳什么,直接挂断电话。

    一通电话下来,容婉西自始自终都没有睁开眼睛,她想拒绝,她是真的不想出去,好困的,还想睡,谁知安月儿根本不给她机会。

    在大床上赖睡了几分钟,她不得不努力睁开惺忪的眼睛,一室耀眼的阳光,让她一下无法适应,猛然闭上,缓了一下,再慢慢地睁开,瞥见墙壁上的时钟,下午两点半,猛然一颤,这是什么情况?

    她怎么这么晚了还在睡,猛地从床上坐起来,“啊!”浑身酸痛得很,仿若被车轮辗过一样,特别是那个地方,忽然,泳池那一幕幕如电影倒带般在脑海里再次播放。

    他似乎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