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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代珠华第8部分阅读

提。

    接下来的几日倒是风平浪静,只是莲秋又闹了一场,却是真的见了红,急急忙忙地将胡大夫招来,一番忙乱之后,自是被大夫教训了一通,据香蝉听来的消息,严君兴离开莲秋屋子的时候,多少有些狼狈,后来连着几日都没有再去莲秋那里,为了确保能照顾好胎像不稳的莲秋,纪氏还调了两个丫头去她屋子里照顾,以防人手不够,这其中便有在藏百~万#^^小!说闲得有些发闷的彩雀。萍儿还是一如既往的照顾着小厨房,纪氏偶尔的吩咐也处理的妥妥当当,除此之外几乎不怎么露面,倒像是个省心的。

    因着这些,纪氏终于有空闲来理顺一番这朝晖院里的事情,心中更是清楚了几分。又因为严君兴没了地方可去,倒是日日歇在主屋里,纪氏的脸色倒是多了些红润,气色也好了许多。

    这一日,严盈在房中陪着弟弟玩了一下午,越郎已经很会说些话了,只是口齿还是些不清不楚,很是逗趣。他十分嗜甜,很喜欢采月做的一种红豆糕,尤其喜欢里面嵌着的葡萄干,总是指着盘子里的糕点叫着:“刚刚……葡萄刚……”

    起初严盈并不明白他说的是什么,还是赵氏忍不住笑着解释了,严盈才明白他是要人剥了红豆糕中的葡萄干来喂他,不禁玩心大起,不许其他人动那红豆糕,还将盘子推的远了些,看得越郎大为着急,最后按耐不住终于挂着口水,扭动着胖胖的小屁股爬向那眼中的美味而去。

    严盈瞧着他离那盘子越来越近了,于是身子一歪横在了床榻上,正好挡住了越郎爬行的路线,他瞧着面前横着的姐姐,一时愣住了,摇晃着大头颇有些不知所措地模样,眨巴着长长的睫毛半晌,终于伸出满是窝窝的小胖手扯着严盈的衣角叫道:“我躲开……我躲开……”

    严盈一愣,片刻后才反应过来他说是意思是“你躲开,你躲开”,这小子还分不清我和你,一律都用“我”代替了事,不由绝倒,一时笑瘫在床上。

    越郎见状,不由小嘴一扁,眼中浮起一片水雾,不满姐姐的不配合,眼看便有嚎啕大哭,严盈这下慌了,赶紧爬起来拿过盘子剥了红豆糕中葡萄干来喂他。

    瞧着越郎吃的香甜,严盈心间突然涌起一阵异样的感觉,一只手不知不觉落在了小腹之上,那个未来得及落地的孩儿,是否也是如此这般让人忍不住微笑疼惜?她心念至此,便是一阵绞痛,眼中已是潮湿一片,怆然间几乎落泪。

    香蝉离得近,瞧见严盈脸色不对,忙招呼赵氏抱过越郎,扶住严盈悄声问道:“姑娘可是累了?咱们不如回去吧?”

    严盈压抑住心中情绪,点点头说道:“也好,玩了一下午了,也该吃药去了,不然娘又该唠叨我了。”

    几乎是逃一般的离开了越郎的屋子,严盈回去便倒在了床上,吃了香蝉端来的每日必服的药汤,便沉沉睡了过去,却没料到,这一睡却是出了大事……今天第一更,晚上还会有一回,大家多多捧场啊那个不必惊鸿吆喝了吧,统统交出来好了,嘿嘿……

    第一卷  第三十三回 隐毒(二更)

    清晨,破晓的天空中几颗残星忽明忽暗,渐渐熄灭在天际,香蝉睁开眼睛,便听见外间悉悉索索的声音,她坐起身来,瞧了一眼帷幔里安睡着的严盈,蹑手蹑脚地走了出去。

    “姐姐,你醒了?”芜青正在添火烧水,瞧见披了衣服出来的香蝉,露出一个笑脸。

    香蝉有些意外,外间的寒意让她打了个哆嗦,于是赶紧穿好了外衣,走到芜青身边说道:“这么早就起来了?”

    芜青向炉中添了几根柴火,抬头说道:“不早了,平日里在茶水间,卯时初刻大家都开始忙手里的活计了。”

    香蝉点点头,想来老夫人这样的老人家自然起得早,还好本朝一贯的俗例,不满十二岁的晚辈不必去老人面前立规矩,父母跟前也是一起用早膳时到场即可,这也是为了少儿的身体着想,毕竟越是年幼则越是需要睡眠的,不然严盈便要吃苦了,毕竟在纪家之时,从不必如此早起的。

    待得准备好了热水,香蝉瞧了瞧主动端起铜盆的芜青,带着她进了严盈的房间。

    “姑娘,该起身了。”香蝉轻声唤道,等了片刻却没有听到严盈的声音,不由上前几步,轻轻拉起了帷幔,待得看清了里面的情形,不由一阵眩晕,强忍住即将脱口的惊呼,颤抖着声音说道:“去,快去请夫人和大夫来,快去!”

    芜青愣了片刻,香蝉扭头喝道:“还不快去?”她的脸色一片惨白,身子抖得如同秋风中的枯黄的残叶一般,看的芜青心中一凉,不由慌忙点了点头,放下手中铜盆,转身便跑了出去。

    严盈躺在床上,眼睛紧紧合起,细长的睫毛在覆盖在眼下,投下一片阴影,她的脸色泛青,透着一丝不祥的平静,真正让觉得不对劲的,却是她的嘴唇,已经变为青紫色,让人一见之下便知道出事了。

    纪氏她们赶来的时候,见到的便是这样一幅场景,眼前一黑,差点晕了过去,还是采华眼明手快地扶住了她,一边吩咐道:“快去请沈大夫过来,记得跟他讲讲咱们姑娘的情况。”

    采星一跺脚,来不及说什么便转身出去了,采华随即扶着纪氏坐了下来,轻声细语地说道:“夫人,莫要着急,沈大夫一定有办法的,小姐不会有事的。”

    纪氏只坐了片刻,便站起身来到严盈的床榻边,缓缓坐了下来,握住女儿的小手,那一片冰凉顿时传至心间,纪氏压下心中排山倒海般的恐惧,用尽量平静的声音说道:“采华,去查昨天盈儿用过的膳食,点心,药汤和一切碰过的东西,若是接触过什么人也一并拘了等我问话。”

    采华立即应声,担忧地看了一眼床上寂静无声的严盈,叮嘱了几句采月和采秋,也转身出去了,一出门便看到芜青立在门外,显然听见了刚才纪氏的吩咐,虽有些忐忑不安,却仍是上前来轻声说了几句话。采华眼中显出诧异的神色,没说什么,只是冲她点点头,芜青便尾随着采华出门去了。

    屋子里没人敢发出一点声音,一片死寂中纪氏觉得几乎要窒息了,握着女儿的小手,她似乎能感觉到生命一点一滴地从那小小的身躯当中溜走消逝……

    “大夫呢?怎么还没有请回来?”纪氏不知道这是自己第几次问这句话了,她觉得自己心中的燥火几乎要将胸口灼出一个窟窿来,就要要按耐不住冲动抱起严盈赶去医馆了,终于听到门外一阵响动,采星回来了。

    “沈大夫呢?”纪氏先是一喜,随即便觉察出不对,采星身后并未跟着任何人。

    “夫人,沈大夫他……他去城外替村落中的病童瞧病去了,昨儿个就走了,医馆的人说是没有半月回不来的,而且沈大夫在村落行走的路线一向随意,派人去找也不见得寻的着。”采星眼中急得泛起了泪花,见纪氏脸色大变,赶紧又说道:“奴婢回来的路上去请了胡大夫,他就在门外候着,不敢贸然进姑娘的屋子。”

    纪氏心中一沉,她还是更加信赖沈大夫一些,却也知道此刻不是能够犹豫的关口,便立即说道:“都什么时候了,还讲究那些个做什么,事急从权,快请胡大夫进来!”

    这一日,注定朝晖院中不得平静,难得严君兴听到消息,也没有出门去铺子,而是赶到了严盈房中,见到女儿如此,不由大为心疼,他本来就是个心软的,最看不得柔弱之人受苦,再见到发妻忍不住时时以泪洗面,瞧在眼里便是梨花带雨般得凄凄切切,全然没有了往日里的主意和脾气,怜惜之心大起,一时间夫妻两个倒是拉近了不少距离,正所谓福兮祸兮吧。

    胡大夫一番诊断下来,也是皱紧了眉头,似乎是中了毒,可是却也查不出具体是何种缘故,毕竟不是他所擅长的方向,也不过开了些排毒保命的方子,仅仅聊以缓解症状罢了。严君兴又请了几位严家常用的大夫来看过,也都众说纷纭,没有个准主意,眼看严盈已经在床上躺了三日,纪氏的嘴角泛起许多血泡,整个人都瘦了一圈。

    因为事态尚未明朗,纪氏不愿将事情张扬开来,是以朝晖院还算清净,只有严玉来过一次,还带着一个比姑娘还俊美的哥儿,邀请严盈一起去家塾。若是平日里,纪氏知道女儿一定会很乐意去的,心中不禁又是一阵伤感,只得对着两个孩子编出一个严盈染了风寒的谎话。

    严玉显然很是担心的模样,寒暄了几句,又介绍了身边的顾琪铭,随即忍不住问道:“怎么突然就病了呢,前几日还好好的,婶娘,我能去看看四姐姐么?”

    纪氏忙说道:“大夫特意叮嘱了,这风寒或许会传染,尤其是像你们这样的孩子,等到盈儿痊愈了,她一定很乐意跟你们去家塾。”

    严玉还想说些什么,却听见旁边一直微笑沉默的顾琪铭开口说道:“即是如此,那我们就不打扰了,想必如今都忙着照顾四姑娘,希望她能早日好转。”

    纪氏笑容中多少舒展了一些,不由多看了这个孩子几眼,说道:“多谢你们了,想来盈儿这病也不会太久,若是好了便让她去寻你们一块玩耍。”

    话说到这里,便是送客的意思了,严玉也只得笑着点头说道:“瞧我,听见四姐姐病了便慌了,婶娘这时候一定忙碌着,玉儿就不打扰了。”

    送走了严玉和顾琪铭,纪氏不由叹了口气,采星上前来换了杯热茶,见纪氏愁眉不展的模样,眼睛滴溜溜转了一转,说道:“同五小姐一起那位哥儿可真俊,奴婢本以为咱们小表少爷眉目已是生得极好了,却没想到来了这京城,却是开了眼界,不知道今后哪家姑娘有这福气呢。”

    “你这丫头,整日里就是关心这些,都是些孩子呢,还没长开呢。”话虽如此,不过当纪氏想起刚才顾琪铭彬彬有礼的微笑和进退得当的话语,不由也有了几分感叹,说道:“这孩子倒是不错,玉儿说他是顾家的?倒是个极好的人家,只是不知道……”说到一半,她不禁失笑,瞪了一眼采星嗔道:“瞧我想到哪儿去了,都是你这丫头,口无遮拦的,引得我这一番不着边际的胡话。”

    见纪氏眉头展开了,采星便抿嘴一笑,也不去争辩,只是端了桌边的残茶退了下去,一边候着的采华张了张口,似乎想说些什么,见到纪氏好不容易展露的笑颜,却是犹豫了。

    “采华,可是查的有什么眉目了?”纪氏放下手中茶杯,瞟了一眼欲言又止的采华问道。

    采华闻言知道纪氏心中还是惦记着此事,暗叹了一口气便上前一步说道:“奴婢已经去厨房和各处都问过了,姑娘那日入口的东西能找到的也都查看过了,却是都没有问题,奴婢都留了些样子,待寻得可靠之人再做进一步判断。”

    纪氏又皱起了眉头,这就是说没查到什么了,她又问道:“那日盈儿都去了何处,又遇到些什么人?”

    采华想了想回答道:“听香蝉讲,那日姑娘却是没出过院子,只是午后在越哥儿屋子里呆了许久,说是离开的时候脸色便有些难看,回去倒是好了些,不久便睡下了。”

    这便是说,要在这朝晖院中寻根了,纪氏揉了揉酸痛的额角,突然被什么惊到一般轻呼一声,一时抓住了身边采华的手,颇有些紧张地说道:“越郎!越郎那里可派人去守着了?莫要再出什么事才好……”

    采华只觉得手指一痛,却没有挣脱,只是放缓了声音,微笑着用另一只手覆盖住纪氏略有几分微凉的手说道:“夫人莫要担心,采月已经过去了,有她和奶娘在,越郎不会有事的。”

    纪氏这才点点头,松开采华的手说道:“这院子里的人该添些可靠的了,哥哥上次说的那个徐婆子可找到了?”见采华点头,便又说道:“如今却是顾不得了,却也马虎不得,待得囡囡好些了,便叫进来吧。对了,沈大夫那里可有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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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卷  第三十四回 苏醒

    听到纪氏问起沈大夫,采华有些无奈地回道:“沈家医馆那边说是还没有回来,奴婢已经派人去城外打听了,只是一时还未有消息传回来。”

    纪氏不由心中焦虑,喃喃说道:“怎么还没回来,这可如何是好啊,哥哥他偏生这个时候有了急事在身,不然还能多个商量的人。”

    “要派人去寻舅老爷吗?”采华小心地问道,也默默地叹了口气,前几天纪衡丰派人捎信儿来说接了笔大生意,就在离京城不远的华镇,便带着纪子晨暂时离开了,却没想到刚走便出了这样的事情。

    纪氏摇摇头,说道:“哥哥说起这次的生意,神色很是凝重,想必这次并不那么简单,况且并无他们确切的落脚地儿,又如何寻起?还是算了。”

    纪氏望着手中茶盏中漂起的几片茶叶有些出神,最近正是一年中最为宝贵的交易时期,纪衡丰一定是遇到了大卖家。严君兴这几日也又恢复了忙碌,日日早出晚归,忙个不停,纪氏虽然心中焦虑不已,但是不到万不得已,却也不想打扰了男人们的正事。

    “那奴婢再去打听看看,还有什么大夫能请来为咱们姑娘诊脉。”采华只得如此说道。

    翌日,严君兴晌午突然兴冲冲地归来,进门便嚷道:“快,瞧我请来了谁?咱们女儿这回肯定有救了!”

    屋子里的人都被这声音吓了一跳,纪氏先是一惊,随即面色浮现出喜色问道:“老爷,您怎么回来了?这位是……”她瞧着跟着严君兴一起进来的白须老者,不禁有些疑惑。

    “这位是刘太医,医术十分高超,从前在太医院中也是数一数二的,他能来为盈儿瞧病,你就可以放心了!”严君兴神色颇为得意,不自觉声音也提高了几分。

    “哪里哪里,严老爷莫要如此,可不折煞老朽了吗?我早已不在太医院挂职了,如今不过是个行将就木的老头子罢了!”刘太医捋了捋一把花白胡须,面色倒是平静如常,丝毫没有因为严君兴的吹捧而自得的样子。

    纪氏赶紧上前欠欠身子,行了一礼说道:“那真是盈儿的造化,这番有劳刘太医了,请瞧瞧小女这到底是怎么了?”

    刘太医自然知道这病患亲人的心情,于是还了一礼,没有多说什么便走到床边,俯身瞧了瞧严盈的脸色,眉头微皱了一下,坐下来开始诊脉。片刻后他开口问道:“贵府小姐是否在服驱寒扶正之汤药?”

    纪氏一怔,随即点头道:“不错,小女曾不慎落海,着了寒气,如今正在服用汤药调理。”

    刘太医瞧向纪氏,问道:“那药方可还在?不知道是否方便让老夫一看?”

    纪氏哪有不肯的,这位刘太医一把脉便知严盈在服什么药,这让纪氏心中升起一丝希望,于是赶紧催着人将那药方取来交与刘太医。

    一展开那方纸笺,瞧见那狂书乱草的字迹,刘太医便是一怔,随即面上闪过一丝笑意,扫了几眼之后他将药房交还,说道:“原来是沈氏医馆的方子,难怪如此明显的脉象,小姐体内寒气已经略有消弱,在这‘病’之前,精神是不是好些了?”

    纪氏想了想,似乎的确如此,所以她才如此依赖沈大夫,只是本以为已经开始好转了,却没料到又遭遇了如此这般劫难,瞧着似乎熟睡一般毫无起色的严盈,她的眼中不禁又泛起了泪光,不禁问道:“那时候瞧着却是好些了,谁知道一晚上便……”

    严君兴看不得纪氏抹泪,赶紧接过话来说道:“敢问刘太医,可是这药方出了什么问题?不然为何小女会如此沉睡不醒?”

    刘太医抚了抚胡须,开口道:“不可如此认为,不过小姐这‘病’却的确跟服用这药有关系。”

    严君兴和纪氏不由一怔,互相瞧了瞧便知都没有听明白,不由一起看向刘太医,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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