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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浒之铁汉传奇第58部分阅读

    劈头盖脸向晁盖剁了过来。瘦猴倒也机灵,他知道壮汉勇则勇矣,但还不是晁盖的对手。急忙爬起来,绕着晁盖转起了圈子,抽机会就偷偷给晁盖一下子。

    在瘦猴和壮汉的夹击之中,托塔天王晁盖展开身法,瞻之在前,忽然在后,进退有致,饶是他二人攻势如潮,也难以奈何晁盖分毫。晁盖一边躲,一边寻思道:“这个壮汉姓鲍,使着这样一柄阔剑,比起震三山黄信掌中那把丧门剑还要沉重许多,看他面如锅底,相貌狰狞,双睛迭暴,长着狼唇,想来定是丧门神鲍旭无疑。而这个瘦猴却耍的一手好相扑,自己若不是先前与高山一战,有所领悟,只怕要想胜他,就没有这么容易了。以此推断,此人应该就是中山府那个相扑世家的传人没面目焦挺了。果然都是冥冥之中注定的梁山兄弟,有缘在这里相遇,正好收了他们二位作为臂膀,再去大闹一次北京大名府!”

    托塔天王晁盖主意打定,纵身一跃,跳出圈外,抱拳道:“二位好汉且住,听在下一言!如果在下没有猜错的话,这位虎背熊腰的好汉应该就是丧门神鲍旭,而这位长相酷似白日鼠白胜的好汉定然是驰名江湖的相扑高手没面目焦挺了!”

    丧门神鲍旭和没面目焦挺吃了一惊,齐声道:“阁下是何人?竟然识得我们兄弟!”

    托塔天王晁盖笑着一指丧门神鲍旭,道:“我就是他!”

    “你就是我?不会吧,你如果是我,那我又是谁?”丧门神鲍旭糊涂了,指指晁盖,又指指自己,一时转不过弯来。

    “你就是他!难道会是刚才的他?莫非此人就是托塔天王晁盖!”没面目焦挺大吃一惊,再仔细一端详,可不是吗?传说中,托塔天王晁盖不就是长着一张紫膛脸,浓眉大眼吗?唉!枉我行走江湖多年,眼睛都长在屁股上了!没面目焦挺急忙冲着晁盖唱了一个大诺,道:“小弟有眼不识泰山,还望哥哥恕罪!”

    那边丧门神鲍旭一见没面目焦挺如此,总算是回过神来,也深深施了一礼道:“原来阁下就是托塔天王晁盖,小弟多有得罪!”

    “二位兄弟不必多礼,正所谓不打不相识!”托塔天王晁盖急忙扶起了丧门神鲍旭和没面目焦挺,一问之下,才知道这二人为何到此的前因后果。

    第三卷 燕子楼 第二十三章 天王入曹州

    更新时间:2012-11-12

    原来,事情的发展与水浒上说的有了很大的改变。丧门神鲍旭并没有到枯树山落草为寇,而是在江湖上四处漂泊,没银子使了就剪径,成了一个小有名气的独脚强人。而没面目焦挺却是一直走着背运,他空有一身好本事,却是到处投人不着。

    这一日,没面目焦挺正打算到水泊梁山入伙去,没想到却在滕州路面上碰上了丧门神鲍旭。两人一言不合,便动起了手。这两人一个胜在力大无穷,一个胜在拳脚惊奇。斗了多时,却是不分胜负。但是他二人都是一般的倔脾气,谁也不肯停手,直打得腿软骨麻,连站也站不起来了,才算罢休。这两人倒也有趣的很,就那么并排躺在官道上,论起了交情。不曾想,却是不打不相识,一见如故,当即就起身结拜为兄弟。

    丧门神鲍旭与没面目焦挺有心结伴到水泊梁山入伙,可是却没有门路,害怕水泊梁山不收,便打算到东京汴梁取了蔡京老贼的人头,做一个投名状。谁知到了东京汴梁城一看,太师府戒备森严,他们转悠了数天,却根本寻不到下手的机会。二人无可奈何,就打算空着手到水泊梁山碰碰运气。哪知到了曹州地界,一时大意,失了包裹,就想在官道上劫个道,弄点儿盘缠,却有缘遇到了托塔天王晁盖。

    “看来,我们水泊梁山的宣传力度还不够,应该让全天下的英雄好汉都知道,水泊梁山是一个广纳八方豪杰的所在,不管你有没有门路,只要你有本事,水泊梁山就热情欢迎!”托塔天王晁盖看了看丧门神鲍旭和没面目焦挺,肚内又寻思起来:“晁某如今有了这两个帮手,未尝不能再度与燕子楼主高山一战!若是就这么走了,未免坠了我多年的英名!”

    托塔天王晁盖拿定了主意,便把自己下山到东京之事粗略说了一遍,然后就对丧门神鲍旭和没面目焦挺说道:“燕子楼主高山那厮还在后面紧追为兄不舍,如今很可能在曹州城歇马,二位兄弟可有胆量与晁某一起打高山那厮一个措手不及?”

    “燕子楼主高山虽说闻名天下,业艺惊人,但俺鲍旭并不怕他!”丧门神鲍旭亮起大嗓门道:“说句掏心窝子的话,这般就跟着哥哥上水泊梁山,着实非小弟之所愿也!只须晁盖哥哥一声令下,小弟纵是赴汤蹈火,也是在所不辞!”

    “燕子楼主高山又怎么样?不过是高俅老贼的爪牙而已,小弟愿与这厮拼死一战!”没面目焦挺也在一旁说道:“鲍旭哥哥说的在理,小弟也是这般的想法,想要我们两个做什么,敬请晁盖哥哥示下!”

    “好好好,二位兄弟果然豪气过人,正是我梁山好汉的风采!”托塔天王晁盖大喜道:“有二位兄弟相助,正好要那高山好看!我等三人这就赶到曹州城去,养精蓄锐,坐等高山那厮的到来!”

    “晁盖哥哥,我们到曹州城作甚?”丧门神鲍旭心中不解,他这种人,有一说一,有二说二,心里憋不住话,就问了出来。

    “还能干什么?当然是大块吃肉、大碗喝酒了!”晁盖笑吟吟道。

    没面目焦挺道:“晁盖哥哥,曹州城门口处盘查甚严,我等这般前去,不是自投罗网吗?”

    晁盖笑了:“焦挺兄弟放心,这一次我们兄弟三个不但要大摇大摆进城,而且还要成为曹州太守的座上客,拿出好酒好肉款待我们!”

    “焦挺兄弟,你罗哩罗嗦个屁呀!听晁盖哥哥的没错,你小子若是裤裆里没有长着男人的卵蛋,就在城外候着,我与晁盖哥哥给你带一个食盒出来!”丧门神鲍旭瓮声瓮气地将了没面目焦挺一军。

    没面目焦挺急了,脱口道:“小弟只是向晁盖哥哥说一说曹州城的情况而已,我说过不去了吗?小弟这一辈子还没有做过太守大人的座上宾呢?这一次千载难逢的机会怎能错过?”

    此言一出,兄弟三人皆是放声大笑起来。

    晁盖知道丧门神鲍旭爱极了这匹大黑马,就对鲍旭说道:“为兄看得出来,鲍旭兄弟喜欢这匹马,就送与你吧!”

    丧门神鲍旭一愣:“这是哥哥的坐骑,小弟怎么能要?况且,小弟如果起了这匹大黑马,那晁盖哥哥用何物代步?”

    晁盖摇了摇头道:“这匹大黑马乃是桃园防御使荆楚的坐骑,被我顺手牵羊骑了来,兄弟尽管骑去,反正到了曹州城,为兄再向那曹州太守要一匹好马就行了。”

    丧门神鲍旭也是个爽快人,也就不再推辞,美滋滋地冲着大黑马仔细打量着,他上看下看、左看右看、前看后看之后,得出了这样一个让人啼笑皆非的结论:“这匹马真黑,俺长的也黑,凑在一块真叫一个般配!”

    晁盖把目光又望向了没面目焦挺,说道:“焦挺兄弟,你不是挺喜欢为兄身上这件青袍吗?看你穿的单薄,就拿去穿吧,反正为兄包裹里还有衣物御寒!”晁盖说着,脱下了身上的青袍,递了过去。

    “这怎么可以?”焦挺本待推辞,可一看晁盖清澈的眼神,知道他是由心之举,而他的包裹遗失后,身上的衣物还真是单薄了点儿,就双手接了过来。当没面目焦挺穿上那件青袍之后,感受着晁盖带来的体温,心里热乎乎的。他是一个孤儿,自小父母双亡,只是靠着祖上传下来的一本相扑秘籍才练就了一身本事,但就是没运气,干什么都不成,从来没有人顾及到他的脸面,以至于才落下了没面目这个让人心酸的绰号。可是他没有想到,只是相识不久,晁盖这样的大人物便会如此对他,像一个嫡亲的兄长那样嘘寒问暖,怎么不让他感动万分?

    一匹马,一件衣衫,东西不多,但用在了刀刃上,比起及时雨宋公明的大把甩银子之举,晁盖的举动无疑更胜一筹。无论是关心兄弟也好,还是收买人心也成,但这些东西都是上位者必修科目之一。

    夕阳还没有落下,虽然烧红了半边天,但是天气依然冷得厉害。

    托塔天王晁盖带着丧门神鲍旭和没面目焦挺出现在曹州城北门前。这里果然盘查的很严,城门口竟然聚集着一个百人队的军汉,对过往行人逐个盘查,无论是男女老幼,一个都不放过。

    “难道近日城中出了什么大事不成?”晁盖心中寻思着,和鲍旭、焦挺一起大摇大摆的走向了城门。

    早有军汉注意到了着与众不同的三个人,呼啦一声围上了七八个,一个个手握长枪,如临大敌。为首者好像是一个监门官模样的人大声道:“尔等何人?来曹州何事?可有路引凭证?”

    丧门神鲍旭和没面目焦挺没有言语,都把目光看向了托塔天王晁盖。晁盖不但面无惧色,反而哈哈大笑起来:“路引凭证却是没有,老爷只有一对拳头,要找打的只管近前来!”

    那监门官气急败坏道:“来人,还不快快将这三个江洋大盗拿下!昨夜,太守相公府中被盗一定是他们所为!”

    “是!”那些军汉答应一声,一起把亮闪闪的枪尖对准了晁盖三人的胸膛。

    “你们还真是找打!老爷走遍天下,从来没有人敢拿着兵刃对着我!给我打!”晁盖一声令下,丧门神鲍旭和没面目焦挺这两只大虫便窜了出去,手起脚落之间,那些军汉便躺到了一片。

    “愣着干什么,弓箭手侍候!”监门官大惊失色,嘶声叫道。

    左右答应一声,顿时有数十张强弓劲弩对准了晁盖等人。

    晁盖不慌不忙,从袖中摸出了一个牌子,塞进了监门官的手心。

    监门官接了过来,觉得入手沉重,便狂笑道:“你们这时才知道服软,也经晚了!”

    晁盖冷冷一笑,道:“瞎了你的狗眼,看清楚了才知道到底是哪一个服软?”

    那监门官一愣,低下头一看,只见那面牌子正面刻着一只栩栩如生的燕子,正在展翅高飞,而背面却是一个“九”字。“难道是燕子楼的燕九不成?”监门官顿时脸色煞白。燕子楼是什么所在?别说这些排名靠前的骨干精英了,就是那些普普通通的密探,就不是他一个小小的监门官所能惹得起的。

    “你可看清楚了?”晁盖哼了一声,收回了牌子。

    那监门官也是个能屈能伸之人,“扑通!”一声跪倒在地,一下又一下抽起了自己的大嘴巴子,一边抽一边说:“小人有眼不识泰山,该打!”

    旁边的弓箭手一看,知道自己的大哥踢到了铁板上,急忙一个个收起了弓箭,躲得远远的,只害怕连累了自己。

    虽然是打自己的脸,但是那监门官下手也真重,几巴掌下来,两边脸便肿了起来。

    晁盖见他如此,便消了气,丢下一句:“这次不与你计较,下次眼光放亮一点儿!”便引着丧门神鲍旭和没面目焦挺昂首挺胸走进了曹州城,去打太守相公的秋风去了。

    第三卷 燕子楼 第二十四章 风雨陈桥驿

    更新时间:2012-11-13

    与偌大的东京汴梁城相比,陈桥驿很小,如果不是宋太祖赵匡胤当年在此率众兵变并取得政权,如今的陈桥驿也许仅仅只是一个黄河渡口。然而,若是与其他的驿站相比,陈桥驿却又是很大,天底下,在规模上能与陈桥驿相提并论的镇子就只有朱仙镇了。但那也只是论规模,若是论名气,陈桥驿绝对甩朱仙镇几条街。

    陈桥始建于五代,后晋时已有其村,相传,有一小桥失修,陈姓捐资修复,故名陈桥。后周时,设驿站,名陈桥驿。公元960年,殿前都检点赵匡胤在陈桥举行兵变,从而黄袍加身,开创了大宋王朝,定都开封。陈桥列为宋史卷首,遂永载史册,名扬中外。北宋京城开封曾设”陈桥门”。陈桥成为通往燕赵的咽喉。从开封向北,有两条重要道路,一条是开封、陈桥、长垣、澶州、大名、河间至雄州,谓之东路;一条是开封、陈桥、滑州、相州、洛州、深州至雄州,谓之西路,均可达到辽国的南京。由此可知陈桥是东西两路的汇合点,宋辽政治、军事频繁交往的必由之路。当时,陈桥驿担负着北宋朝廷大量的政令、军事情报传递任务及负责迎送和安排过往官员的住宿。随着往来客人日益增多,促进了该镇商业贸易的发展,市场贸易日趋兴旺。崇文四年(1105年)宋徽宗赵佶下诏,改驿站为“显烈观”,以纪念祖宗的功业。

    当金毛犬段景住带着数十个身着便装的军汉踏上陈桥渡口时,只见往来商贾云集,渡口码头盐垛及其它商品堆积如山,镇上商号、店铺、手工作坊到处皆是,客栈、酒店灯火辉煌,客人往来不绝,歌舞升平,通宵达旦。段景住不禁脱口赞道:“好一处所在,不愧为大宋龙兴之地!”

    若是托塔天王晁盖在此,一定会感叹沧海桑田了。因为晁盖还是黄盖时,曾经慕名到过陈桥驿。二十一世纪的陈桥驿仍就保留着赵匡胤黄袍加身的纪念馆。却只是一个不大的院落,湮没在周围的民居中。其中有一殿、一槐,殿不大,槐很老。门口散乱的麦草秫秸,人踏车碾,陷入泥土,散淡而萧条。几位老人沐在春阳里,漫不经心地拉着家常。纪念馆门柱上镌刻着楹联:陈桥兵变奠宋代基业;黄袍加身定赵氏乾坤。一头是波谲云诡的历史,一头是寻常百姓的春耕秋收。历史在这里照进了现实,只是被千年光阴洗得泛白。那棵当年赵匡胤曾拴过坐骑的“系马槐”,极粗大,只是已经枯死多年,树干炭化变黑,满目沧桑。在这黄河岸边的小小渡口,或许只有它,目睹了当年的一个阴谋,见证了一场兵变。

    金毛犬段景住根本没有时间看风景,而是带着众人扮作镖师,住进了一家不大不小的客栈,名字唤作悦来客栈。没办法,那个时候悦来客栈实在是太多了。

    金毛犬段景住住进了一个单间,胡乱洗了把脸,就躺在床上想心事。自从投靠水泊梁山之后,他成了晁盖布在燕子楼的一颗棋子,每日里战战兢兢得做事情,只害怕露出什么破绽让高山抓住。但是,他越是滴水不漏,却总是感觉高山对他的疑心越来越大了。而这一次陈桥驿之行,明摆着就是高山对他的一个考验。“这是为何?”金毛犬段景住怎么也想不明白。既然想不明白,那么这件事就没法子处理,牵涉着东昌知府童通事小,更重要的是他拿九纹龙史进怎么办?放是肯定要放的,毕竟史进在水泊梁山上也是个举足轻重的人物,又与托塔天王晁盖、花和尚鲁智深、神机军师朱武等人交情莫逆,自己如果眼睁睁看着他被处死,那是无法向托塔天王晁盖交代的。只是怎么个放法呢?

    忽地,金毛犬段景住眼前一亮,差一点儿叫出声来。他知道,高山之所以遣他到陈桥驿来,最主要的目的是为了童通,只要杀了童通,那么殿前太尉宿元景与枢密使童贯的联盟就会胎死腹中,这是高俅与蔡京非常愿意看到的事情。而九纹龙史进搅和在其中,就显得不是那么重要的了。自己何不装出一时大意的样子,让史进逃脱,不但能够对得起晁盖,而且还能够消除燕子楼主高山对他的怀疑。因为金毛犬段景住觉得,高山之所以怀疑他,就是因为他这段时间表现的太出色了,连一丁点儿错误都没有犯过。而从某种意义上说,不犯任何错误往往就是最大的错误。既然如此,自己何妨不犯他一个不大不小的错误呢?

    想到这里,金毛犬段景住从床上一跃而起,刚要唤一个军汉进来,问一问前去驿站探听消息的斥候回来没有,就在这时,有人却轻轻敲了三下门,一轻两重,正是自己交代下去的暗号。金毛犬段景住整了整衣衫,大马金刀地坐了下来,又倒了一杯香茗端在手上,方才说了声:“进来吧,门又没有栓。”

    门外有人应了一声,话音声中,一个虎背熊腰的壮汉推门而入,步伐轻快之极,此人名唤黄明,虽然只是做着一个小小的正牌军,身手却是不错,正是燕子楼布在桃园军营里的暗探之一。

    黄明见了金毛犬段景住,急忙深施一礼道:“三爷,属下已经查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