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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我玩,阴死你第100部分阅读

    啊!”王小翠转身要去拉房门。

    贾明鎏拉住了王小翠的手,看着她的眼睛,郑重其事地说:“小翠,不管你今后遇到了什么样的困难,你必须告诉哥,听见了吗?”

    王小翠点头,回头恋恋不舍地看了看那熟悉的桌椅、餐具,拉开房门,留给了贾明鎏一个怆然孤单的背影。

    坐在客厅的沙发里,死一般的寂静笼罩在贾明鎏的心头,心灰意冷。

    第一次从里面出來,吴旭和儿子贾正离开了这个家,再次从里面出來,相依为命的王小翠也离开了这个家,贾明鎏痛苦地抱着头,心中隐隐作痛。

    几年來,贾明鎏一直被王小翠奉为高尚与爱心的化身,也是他在受到道德折磨时的良心安慰,甚至可以说是他失意时的精神支柱,而最近几个月來,王小翠对自己照顾得无微不至,帮助把这个家收拾得窗明几净,在自己最为失落的时间里,给了他一个温暖而又明亮的家。

    夜色渐渐的浓了下來,房子里已是冰冷一片,这个变化來得如此之快,令贾明鎏快要崩溃了。

    王小翠她会回学校吗?可千万别做什么傻事啊!贾明鎏心想。

    拨通了王小翠的电话,可是久久沒有人接听,贾明鎏知道她心里还在忿忿不平,接受不了这突如其來的变故,贾明鎏越來越担心,他拨弄着手机,突然想起了一个人,那就是温乡长的儿子温纯。

    贾明鎏拨通了温乡长的电话,温乡长一听是贾明鎏的声音,马上胆战心惊地说:“贾总,人也打了,东西也砸了,你们还想怎么样啊!”

    贾明鎏这才想起來,这温乡长估计也从里面出來不久,还心有余悸呢?

    “我不找你,我找你儿子温纯!”贾明鎏故作轻松地说。

    温乡长急了:“草,你还有完沒完啊!”

    贾明鎏笑了:“别害怕,我找他有另外的事,你把电话给他,让他和我说话!”

    温纯接过电话,开口就骂:“贾明鎏,你他妈的还是人吗?你竟然利用小翠让我來害我老爸!”

    贾明鎏正色道:“温纯,我警告你,嘴巴放干净一点,我要害你老爸的话,你老爸还能在家里接我电话吗?我找你,就是为了小翠的事!”

    温纯被贾明鎏严肃的口气震住了,他显得有些紧张:“小翠,她怎么了?你快说!”

    贾明鎏暗暗地笑了,这猴急猴急的小温纯对王小翠的关注,多像当年自己对李丫丫啊!“小翠刚从我这里出去,她说她回学校了,你快点和她联系,她情绪很激动,不肯接我的电话,你替我安慰开导她一下!”

    “贾大哥,你说吧!需要我做什么?”温纯果然显得很激动,立功表现的机会到了,他不仅不再怨恨贾明鎏,多少还有点感激了。

    大丫头以身相许,小男人喜出望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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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贾明鎏可不愿意向温纯多解释,他嘱咐道:“小翠她跟我赌气不理我了,起因很复杂,以后慢慢再说吧!你一定要联系上她,千万不要让她做出什么傻事出來啊!”突然,贾明鎏又感觉有些不妥,马上换了严厉的口气对温纯说:“温纯,你记住,你要是敢欺负小翠的话,我对你不客气!”

    贾明鎏曾经年轻过,恋爱过,小恋人之间情绪化严重,他担心温纯趁王小翠精神崩溃之危,做出什么越轨的事情來,所以,才不得不对他提出了严重警告。

    贾明鎏愣在黑暗的房间里,心里一阵阵的难过,这种难过似乎超出了当时吴旭的出走。

    和叶一丹第一次上床之后,贾明鎏就隐约感到自己不会再拥有真爱了,因为他的爱已经不再单纯,人清高起來自然可以瞧不起这副臭皮囊,拒绝蝇营狗苟,但活着毕竟要吃饭,要住房,要上床,早年的有情饮水饱已经被世俗所玷污再也无法漂白到最初的样子,性是简单的,不能有一丝一毫的遮掩,爱却是复杂的,、物欲会将爱扭曲得面目全非,甚至消磨得只剩下一个名义上的空壳。

    唯一的只有对王小翠,沒有任何的私心杂念,才是爱的最高境界,可是贾明鎏却不小心失去了。

    自从名城置业改组之后,真正握有股权的段小薇退出了前台,而贾明鎏争得了一个总经理的身份,却被牵扯到了无休无止的是是非非之中,权力之争、利益之争、爱恨之争,这一切似乎都毫无意义了,颓废中的贾明鎏现在唯一的愿望是能和李雅一起脱离这纷争,过几天甜蜜闲适的生活。

    贾明鎏在黑暗中拨通了李雅的电话,问她什么时候能忙完,什么时候能一起回老家过年,李雅听上去估计还在为解救关海峰而奔忙,她有点不耐烦地说,明鎏,这么关键的时候,公司有多少的事情要考虑,要去做,你怎么还在耍小孩子脾气呢?贾明鎏本來就情绪低落,被李雅这么一数落,更是抑制不住的激动,问李雅到底是更惦记着关海峰还是更关心自己,结婚的事是不是还遥遥无期。

    李雅只好象征性地安慰贾明鎏,你别急呀,等忙过了这阵再商量,好吧!

    贾明鎏感觉受了冷落,非常的失望,他问道,照这么下去,你什么时候才能忙到头啊!

    你这不是胡搅蛮缠吗?忙昏了头的李雅终于忍不住了,她生气地说,林腾飞刚出问題,董事长还沒出來,这个时候还暴露出我们这一档子事來,你让公司的人怎么看,董事长又怎么想,我们这一切的努力不都白费了吗?

    贾明鎏无语,李雅不是当年那个单纯的李丫丫了,理智和成熟让她也变得俗气和势利,已经摆脱不了已经习惯了的享乐生活。

    此时的贾明鎏感觉自己真的是一无所有了,沒有足够享受生活的钱财、沒有供心灵歇息的爱情,也沒有了精神慰藉的亲情,仅剩下那么一点楚楚可怜的男人尊严,也要被叶一丹敲诈勒索得萎靡不振了。

    一股悲愤从贾明鎏内心燃起,细细地咬噬着他的每一根神经。

    窗外不知道什么时候淅淅沥沥的下起了细雨,那雨水丝丝缕缕地冲刷在窗玻璃上,眼前的一切都显得渐次的模糊,贾明鎏感觉不像是雨水反倒像是自己的眼泪将眼帘外的一切都屏蔽了起來。

    夜色越來越浓,贾明鎏的情绪也稍稍稳定了许多,他想起了“青莲小筑”的老板娘,还眼巴巴地等着他们把结婚照贴到她店里的墙头,好功德圆满,了无遗憾地安度余生呢?

    唉!做人要厚道,既然了却不了老板娘的心愿,还是跟她去说声抱歉的好。

    贾明鎏起身出门,开着车缓缓地行驶着,不由自主地开到了“青莲小筑”所在的那条街道上:“青莲小筑”的招牌已经摘取,只剩下黑乎乎地一个门脸,昏黄的灯光从楼上的窗前映照下來,似乎是老板娘还在苦苦地等待。

    贾明鎏把车停好,上前轻轻地敲了敲店门,老板娘略显憔悴的声音从里面传了出來:“小店已经关张了,客人请回吧!”

    贾明鎏歉疚地说:“老板娘,对不起,我就是你要等的那一万对客人,來跟你说声抱歉了,我们的婚姻还遥遥无期呢?”

    老板娘停息了好长时间,才缓缓地说:“唉!你们可害苦我了,小店已经关门,我这心愿就落在了你们身上了,这便如何是好啊!”

    听着老板娘痛心的话语,贾明鎏也是心潮起伏:“老板娘,那你就再接待一对客人吧!”

    老板娘凄然而笑:“先生,你是个守信用的好人,小店生意萧条,我也不可能为了接待一对客人再开张了,既然你肯冒雨來给我送个消息,那我就在这里一直等下去,但愿你们能早日修成正果,了却我这一生的心愿,先生,请回吧!唉……”

    贾明鎏真的替老板娘悲哀,他和李雅的承诺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兑现了。

    贾明鎏迈着沉重的脚步往回走,细雨中一个纤弱的身影挡在了他的身前,贾明鎏猛然抬头,吃了一惊,竟然会是赵若琳。

    赵若琳也非常的意外,她问:“老贾,你怎么跑这來了!”

    贾明鎏无精打采地说:“一个人闲得无聊,早听说这里有个情人面馆,想來凑凑热闹,可惜已经关门歇业了,小若,你呢?”

    赵若琳也是一脸的无奈:“唉!我还是上大学的时候听说过,今天跟你一样的无聊,也想來撞撞运气呢?”

    贾明鎏心头一震,心想这大丫头说这话是什么意思呢?

    “小若,看來我们同是天涯沦落人了!”贾明鎏打趣道。

    “少來,本姑娘今天心情不爽,别跟我套近乎!”赵若琳说着话,却把雨伞支起來,打在了两人的头上。

    贾明鎏脸上一热,感觉有些尴尬,憨憨的笑着说:“小若,赶巧了,我请你吃饭吧!总欠着你的债有心理负担!”

    “这还差不多,走吧!我正饿着肚子流落街头呢?”赵若琳嫣然一笑。

    两人并肩往贾明鎏的车边走去,贾明鎏奇怪地问:“小若,你的跑车呢?”

    “沒了!”赵若琳很随意地说。

    “丢了,那报案了沒有!”

    “不是,被沒收了!”

    “呵呵,你犯事了!”

    “你才犯事了呢?”赵若琳故作生气的样子,白了贾明鎏一眼:“被我家老爹强行收回去了!”

    “怎么回事,一定是你调皮捣蛋惹着你家老爹了,我跟你说啊!小孩子还听话才乖的!”贾明鎏继续和赵若琳开着玩笑。

    赵若琳狠狠地捅了贾明鎏一下:“哈哈,你拉倒吧!你以为你长了几根胡须就可以冒充老山羊了!”

    贾明鎏摸了摸下巴,果然胡茬不少,都说能一夜愁出白发,沒听说过伤心会长胡子,他眼珠子一转,又坏笑着说:“女孩子对付老爸应该很容易的嘛,我帮你出个主意,保管能把车要回來!”

    赵若琳先是一喜,又失望地叹了口气:“算了,你狗嘴里估计吐不出什么好东西來,我家老爹历害得很,哭鼻子耍赖的招在他面前不灵的!”

    贾明鎏被赵若琳揭穿了坏心思,便不再说话,拉开车门请赵若琳上车,随口问道:“小若,那是怎么回事呀!”

    “吃饭的时候再跟细说!”赵若琳坐进车里,突然笑出声來:“呵呵,沒车开也挺好的,坐车不是更舒服吗?”

    贾明鎏发动了车子,慢悠悠地说:“那你得雇得起司机才行啊!”

    赵若琳把头从车后探过來,几乎贴到了贾明鎏的耳旁:“老贾,你來给我当司机,如何!”

    贾明鎏满口答应道:“行啊!不过,亲兄弟明算账,先小人后君子,咱们报酬得先谈好!”

    “沒出息,你们男人怎么都一个德行,除了钱一点感情也不讲,唉……”赵若琳往后一靠,长叹了口气。

    反正下雨打孩子玩,闲着也是闲着,贾明鎏继续逗乐:“我跟你有免费当车夫那么深厚的感情吗?”

    “对了,老贾,你能帮我一件事情吗?”赵若琳一本正经地问。

    “什么事情啊!借钱就免谈啊!我可是穷人!”贾明鎏还是漫不经心地说。

    赵若琳敲了贾明鎏的后脑勺一下:“跟你说正经的呢?你……能不能跟我演一场戏!”

    “好啊!在大学里我还真的经常登台演出呢?说说看!”贾明鎏也有些好奇了,他从后视镜里看了一眼赵若琳,她似乎不像是在说笑。

    “嗯,等会儿再说,看你请吃饭的档次了!”赵若琳显得有些羞涩,暂时岔开了话題。

    找吃饭的地方很容易,贾明鎏提议去电视塔上的旋转餐厅,赵若琳沒同意,最后还是找了家幽静整洁的小餐厅,又找了个僻静的卡座。

    刚一坐下,赵若琳就娇媚地看着贾明鎏,试探着问道:“老贾,你能不能假扮一下我的男朋友!”

    “男朋友还有假扮的!”贾明鎏诧异得眼珠子几乎都快要掉出來。

    刚刚失去痴妹妹,天上掉下假女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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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贾明鎏大喜过望,将菜单递给了赵若琳:“哈哈,我的女朋友,你想吃什么?挑最贵的点!”

    赵若琳推开了菜单,认真地说:“老贾,我跟你说过了,仅仅只是假扮,你不能有任何的非分之想啊!”

    “呵呵,就像你在电视台和临江热线当临时记者一样,多找几个地方先挂着,总有一个会有转正的希望嘛!”贾明鎏嘻皮笑脸地说。

    赵若琳这回真生气了,她板着脸拿起背包就要走,贾明鎏赶紧把她拉住了,忙说:“小若,对不起,我一直以为你是在跟我开玩笑呢?”

    赵若琳还是坐下來了,低着头心事重重的,直到饭菜上來了也沒再说话,贾明鎏突然觉得赵若琳“演戏”的提议不错:“我有女朋友了,而且她还足够的优秀!”找个合适的机会把这戏也演给叶一丹看看,至少可以打消她对自己与李雅的猜疑,同时也可以多一个理由抵挡她的情欲攻势。

    “小若,菜上齐了,吃饭吧!”贾明鎏用手在赵若琳的眼前來回晃荡了几下。

    赵若琳回过神來,向服务员喊道:“來,上啤酒!”

    贾明鎏看这架势,心里有些发怵,心想这丫头还真遇到了烦心事,竟然主动要酒喝。

    “小若,你别生气了,你说怎么办,我都答应你,还不行吗?”贾明鎏看着赵若琳,一脸真诚地说。

    赵若琳脸色稍稍缓和下來:“老贾,今天是我要请你帮忙,这顿饭还是我來请你,你欠我的那一顿,还是先欠着吧!我觉得当债主的心情更爽一些!”

    啤酒很快就送过來了,贾明鎏说:“那怎么行呢?说好了是我请你的!”

    “看來老贾还是不肯拿我当朋友,要过年了,我们两个孤家寡人能够在情人面馆前相遇也算是有点缘分吧!你这么说的意思是不是我有点自作多情了!”赵若琳说完,脸上露出一些不快。

    贾明鎏将两个杯子倒满,自己先干掉一杯酒算是表示歉意:“小若,不好意思,是我多心了,那好,我谢谢你,先干了!”

    赵若琳也是一饮而尽,黯然神伤。

    贾明鎏表示完关心之后,看着赵若琳的脸色,小心翼翼地问道:“小若,你慢点喝,你上午还兴高采烈的,怎么才到晚上就垂头丧气了呢?”

    “老贾,别提了,诸事不顺哪,喝酒,喝酒!”赵若琳显得既伤感又沮丧,她给贾明鎏倒上酒,又给自己倒满,再次举起了杯子。

    “不会吧!未必比我还不幸!”贾明鎏伸手按住了赵若琳的杯子。

    赵若琳扒拉开贾明鎏按住杯子的手,苦笑了一下,说:“差不多吧!我觉得!”

    “那我们就比比,看看谁更不幸,谁输了谁喝酒!”贾明鎏怕赵若琳喝多了,就想缓和一下气氛。

    “呵呵,你不觉得这太残忍了一点吗?”赵若琳稍稍开心一点,有个人可以倾诉也是一种发泄:“也好,谁叫我们同是天涯沦落人呢?”

    “那好,我刚从局子里出來,你怎么比!”

    “你已经出來了,可我的新闻稿被毙了,够不够惨!”

    “为什么?”

    “市委宣传部有位姓洪的女部长发來指示,关于桂花村打砸案件的稿子一律不许刊发和播发,所以,临江热线和临江卫视把我辛辛苦苦拿出來的新闻稿都毙了,你说说,一个记者不能把真话告诉民众,和你冤枉蹲了两天拘留所,哪一个更悲惨!”赵若琳忿忿不平。

    贾明鎏知道,这位女部长应该是自己党校里的同学洪清玉,多半是赵若琳的稿件中披露的疑点太多,怕引起猜疑和动荡,不便对公众公布,所以才下了封口令:“嗯,我只是委屈一时,你这至少要憋屈到案件结案,算我输了,我喝酒!”贾明鎏把自己的杯子干了:“再來,今年我只能一个人过年,苦不苦!”

    赵若琳又是苦笑:“苦,可我比你还苦!”

    贾明鎏摇头:“怎么可能,我都成了孤儿了,你还能比我更苦!”

    “我跟孤儿差不多了,妈妈沒了,又跟爸爸闹翻了,你无家可归,我有家难回,你说说,谁更难受啊!”赵若琳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贾明鎏劝解道:“小若,你可以跟你爸爸好好沟通一下,父女之间有什么不能解释的呢?”

    “唉!我爸爸这人强势得令人难以接受,他不让我搞新闻,他要让我回去帮他管公司,可我热爱新闻工作,对公司管理一点都沒有兴趣,而且我对公司目前的一些做法很不认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