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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我玩,阴死你第99部分阅读

    势了,李建军肯帮忙了,难道你还看不出來事情有了转机吗?”贾明鎏恶劣的态度让靳斌又好气又好笑,干脆把话直接挑明了:“叶一丹说了,你要是想好了,那她可以帮助你度过这次危难;要是沒有想好呢?48小时传讯时间一到就改为刑拘了,那你就坐在监狱里再慢慢去想!”

    贾明鎏突然感到有些悲哀,这一切情况好像叶一丹都了如指掌,自己无论怎么折腾,都被她玩弄于股掌之间。

    “贾明鎏,你是个聪明人,总不会为了一时赌气而想不开,主动放弃自由的机会吧!”看贾明鎏还犹豫不决地胡思乱想,靳斌都有点着急了。

    “靳斌,我想知道她叶一丹怎样帮助我度过这个难关!”贾明鎏试探着问。

    “我真的不知道,这也不是你要关心的,我受委托只是來问你一句话,想好了还是沒想好!”不知道靳斌是真不知道还是滴水不漏。

    贾明鎏在心中暗自一笑,叶一丹虽说是艺术院校跳舞的出身,但论起心智來,绝对是个厉害的角色,今后和她打交道更要当心了。

    “靳斌,你真是一个守信用的生意人,怪不得生意那么火,我想问一问,这次的事情和叶一丹有沒有关系,这你总能回答我吧!”贾明鎏一本正经的问道。

    靳斌回答得更爽快:“不能!”

    贾明鎏笑出声來:“靳斌,真有你的,叶一丹找你來办事太他妈的对了!”

    靳斌笑而不语。

    靠,好汉不吃眼前亏,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烧,答应就答应了吧!浪费点体力和精子在床上被叶一丹折腾,总比在这里面受警方和嫌犯折磨强。

    “我如果想好了,要多久我就能从这里出去!”贾明鎏试探着问。

    “明天早上,48小时一到你就可以出去了!”靳斌看贾明鎏动心了,心情也轻松起來。

    “你那么自信!”贾明鎏有些怀疑。

    “是的,你知道我是干什么出身,对我你还信不过吗?”靳斌非常肯定的说。

    “那好,靳斌,我这会儿最信不过的就是你,麻烦你转告叶一丹,就说老贾我已经想好了,希望她不会食言!”贾明鎏淡淡一笑,说完转头离开了会见室。

    第二天上午九点左右,贾明鎏被靳斌从公安局刑警大队的拘留室里领了出來,与他同时出來的还有周茵茵,他们两人因涉嫌赌博和制作黄|色录像违反了治安管理条例,各自被罚款了五千元和三千元。

    走出刑警大队的铁门,贾明鎏感觉整个人无比的轻松与坦然,但沒有上一次出來时的兴奋和激动,还能微笑着拥抱了一下惊魂未定的周茵茵,她披头散发脸色憔悴,伏在贾明鎏的怀里,咧咧嘴想笑,眼泪却很不争气地流了下來。

    贾明鎏拍打着周茵茵的后背,轻声细语地安慰她:“茵茵,让你受苦了,别哭,一切都过去了!”

    贾明鎏让鲁云飞打车送她去医院,两天不见她的踪影,她妈妈和弟弟恐怕要急疯了,周茵茵本來已经抹去了脸上的泪水,听了贾明鎏的安排,感动得再次泪流满面。

    今天是腊月二十四,农历小年,临江的街头已经有了点喜庆的气氛,到处悬挂着五颜六色的条幅和标语,沿街的商家打折和放血的叫卖声此起彼伏,可贾明鎏的心情怎么也快乐不起來,不管怎样,虽说是免了一场不必要的牢狱之灾,但那种受羁押的生活的确很压抑,想起來就有些后怕,这两天竟然像做了一场恶梦,稀里糊涂地进去了,又不明不白地出來了。

    坐着靳斌的车,照例去名士俱乐部压惊洗尘,贾明鎏忍不住笑出声來了:妈的,这这世道太蹊跷,像是画了一个圈又重新回到了。

    车上,贾明鎏念念不忘的想知道叶一丹是如何把自己从里面捞出來的,靳斌却一脸正义地表示真的不知情,贾明鎏就骂他见钱眼开,见利忘义,重色轻友,但是无论贾明鎏如何的奚落、谩骂甚至诅咒,靳斌只是作无辜状,一点消息都沒有透露,只说叶一丹说过会告诉你的,急得贾明鎏几次都要跳车,靳斌还是无动于衷。

    看來,这家伙确实不知情,否则,岂不是还要加上一条十恶不赦的罪名:见死不救。

    到了名士俱乐部,并沒有热烈欢迎的场面,连段小薇和慕容健都沒到场,靳斌说叶一丹沒让通知其他的人,公司方面还不知道贾明鎏已经出來了。

    由于出來得莫名其妙,贾明鎏觉得十分的憋闷,拒绝了靳斌喝酒庆贺的提议,只是冲着一桌子的菜肴大嚼起來,好像是要拿大鱼大肉撒气,正甩开腮帮子大吃呢?骂骂咧咧地猛一抬头,惊异地发现赵若琳微笑着站在门口朝自己打招呼,今天她扎着马尾辫,一件瘦紧的牛仔裤,裤脚塞进灰色靴子里,一件灰白色大毛衣罩到了臀部,装束简洁,显得纯情而又干练。

    美女驾临,贾明鎏必须要维护光辉形象,他冲赵若琳点点头,转过身子去含含糊糊地问靳斌:“哎,靳斌,你不是说沒人知道吗?赵大小姐怎么來了!”然后趁机咽了满嘴的食物,擦去了嘴角上流淌着的油水。

    靳斌挤眉弄眼地笑骂道:“靠,老贾,你这不是胡搅蛮缠吗?她怎么來的,我怎么知道,你得问她呀!”说完,赶紧给赵若琳让座。

    赵若琳沒有坐下,而是走过來站在了贾明鎏的面前,打趣道:“老贾,你也太不够意思了,一个人吃得这么香,还偷偷摸摸地好像怕我跟你抢似的,至于嘛,你!”

    贾明鎏被赵若琳的话挤兑得只剩下“嘿嘿”乐的份。

    送周茵茵回來的鲁云飞连忙帮着解围:“赵小姐,刚出來的人都这样,特别馋,我还见到过撑死的呢?”

    这话有点弄巧成拙,惹得靳斌哈哈大笑,赵若琳捂着嘴笑弯了腰,鲁云飞抓着后脑勺嘿嘿直乐,贾明鎏也憋不住指着鲁云飞笑出声來了。

    笑够了,赵若琳很认真地问贾明鎏:“老贾,吃好了之后你能接受我的采访吗?”

    “不能!”贾明鎏一口拒绝了,在自己都沒有搞清楚真相之前,最忌讳对媒体说三道四,万一出了什么差错,再把自己折进去就太不值得了。

    “哈哈,老贾,真不能怪我通风报信,人家是大记者,消息灵通着呢?”靳斌装着恍然大悟的样子跟着起哄。

    赵若琳并沒有不高兴,她推了推贾明鎏的肩膀说:“老贾,你耍赖皮哦,你答应过我的,有什么大事了,第一时间接受我的采访!”

    “我就耍赖皮了,怎么的!”贾明鎏故意逗赵若琳。

    看赵若琳气得说不出话來,靳斌还跟着起哄:“赵记者,你就别指望他能说话算数,他呀,可是二进宫的人了!”

    这话把贾明鎏说急了,他站起來要捶靳斌,靳斌一扭身躲开了。

    突然,赵若琳从包里掏出一叠报纸,冲着贾明鎏抖了抖:“哎,老贾,你不想知道事件的过程吗?你不想知道怎么收场的吗?你不想知道哪些人参与了吗?”一连串的问題砸得贾明鎏眼冒金星,这都是他最想知道的。

    贾明鎏放过靳斌來抢赵若琳手里的报纸,赵若琳立即躲在了鲁云飞的背后,贾明鎏伸手去抓,鲁云飞胳膊轻轻一挡,贾明鎏假装疼得呲牙咧嘴不住地甩手,赵若琳探出脑袋來,笑嘻嘻地说:“鲁大哥,你再使点劲,掰断他的爪子,看他还敢不敢欺负我,哼!”

    靳斌忙说:“别闹了,别闹了,是该坐下來好好分析分析情况了!”

    贾明鎏,靳斌,赵若琳和鲁云飞四个人七嘴八舌地把各自了解的情况都一一道來,有赵若琳的媒体采访和报道,有贾明鎏的公司内情和猜测,有靳斌的侧面调查和推理,有鲁云飞的黑道打听和刺探,反正五花八门的凑在一块,大致搞清了桂花村夜半打砸伤人事件浮在水面上的來龙去脉。

    当夜,一帮身份不明的人闯入桂花村几家住户,口口声声称是名城置业领导派來的,这块地乡里村里已经签了协议租给我们了,威逼农户赶紧搬迁腾地方,几句话沒说就开始打砸,并打伤了几位阻止的村民,扬长而去之前还口出狂言,有本事你们告去,温乡长、牛支书我们已经搞定了,果然,村民们报告到牛大叉那里,牛大叉支支吾吾地推诿,村民们一怒之下,堵住了望江县通往临江的省级公路,立即引起省市领导和公安部门的重视,警方奉命赶到现场,那帮人早已溜之大吉了,搜索发现几张照片,于是开展调查,先是传讯了温、牛、林等人,后又通过总部警方传讯了关海峰,第二天放出了林腾飞,又把贾明鎏和周茵茵传了进去。

    会这么简单吗?

    其他的几个人不相信,贾明鎏当然更不相信。

    忍辱委屈求解脱,赖皮耍泼气美女。

    明枪暗箭勇往直前 争疑点面红耳赤,得真相百思不解

    众人分析的结果是,参与打砸的人,鲁云飞从白旋风那里打探过,也私底下问过,可以肯定不是临江的黑道中人;靳斌分析应该不会是温、牛二人指派的人,否则村民们肯定能指认得出來;赵若琳从职业敏感上断定,事件发生得太过突然和蹊跷,其中疑点颇多,一定另有阴谋,贾明鎏非常赞同赵若琳的意见,一口咬定是锦绣集团是幕后黑手,却遭到赵若琳的强烈反对。

    贾明鎏的理由是,锦绣集团为了达到栽赃陷害进而压制打击宏图集团的目的,组织策划了这起事件,理由是从打砸到请求总部警方配合调查,动作太快了,需要事先做许多方面的工作才有可能;赵若琳大摇其头不同意,警方动作快是因为事件性质过于恶劣,关海峰说不定就是知情者,找了个借口有意回避,让你和林腾飞去承担责任,况且,那些照片锦绣集团的人怎么能拿得到。

    “小若,你是不是对宏图集团有成见,在江北新城项目上,锦绣集团临江分公司多次制造摩擦和挑起事端,我跟你说不清楚!”贾明鎏很难理解赵若琳为什么会替锦绣集团开脱,而要对宏图集团乱加猜疑呢?

    “老贾,我看不是我对宏图集团有成见,而是你对锦绣集团有成见,为了获取最大利益,企业之间的商业竞争在所难免,怎么能理解为制造事端呢?”赵若琳针锋相对。

    贾明鎏无可奈何地一笑:“小若,上次我在这里被人追打,你总是亲眼所见吧!”

    “是的,我还跟踪了,看见他们那伙人在江北新城工地附近消失了,但据我事后了解,锦绣集团与日本人之间沒有任何的合作关系,另外,那伙人在那个地方下车,并不能表明就一定是临江分公司派來的,那个地方也是名城置业的工地!”赵若琳像是钻了牛角尖,毫不示弱。

    “笑话,照你那意思,我被我公司的人打了!”贾明鎏顾不得形象了,冷笑起來。

    赵若琳也跟着冷笑:“也不是完全沒有可能!”

    靳斌见两人你一言我一语的吵得不可开交,忙站起來劝阻:“哎哎哎,你们两个怎么回事,怎么扯着扯着就偏离主題了呢?”

    贾明鎏和赵若琳这才意识到各自都像一只斗鸡,对视了一眼,不好意思地笑了,还是赵若琳更善解人意,她先向贾明鎏道歉:“老贾,真对不起啊!都怪我胆子小太贪心,怕电视台那边的职位不太稳当,最近又兼职做了临江热线网站的外派记者,所以特想做得比别人好一点,挖新闻素材的心太着急了,沒考虑照顾你刚从里面出來的情绪,呵呵,真心实意地向你道歉!”

    实际上,贾明鎏并不想和赵若琳过多地争论,他觉得赵若琳初入社会,并不清楚锦绣集团与宏图集团之间血腥竞争的内幕,所以,她无法感知得到商场竞争的残酷性,只是凭着一个新闻工作者的职业敏感在质疑这个事件中的可疑之处。

    此时此刻,贾明鎏更关心自己是如何出來的,警方又会怎样结案。

    当然,这同样是公众普遍关注的,也是赵若琳认为最具新闻价值的所在,但是,警方现在谢绝任何形式的采访,她获悉贾明鎏从里面出來了,就跑來要求贾明鎏兑现承诺,接受自己的采访,以图从中获取有价值的新闻线索。

    可是?靳斌一口咬定不知道叶一丹背后做了些什么工作,贾明鎏也不敢详细说出对温、牛二人做的龌龊事,鲁云飞与黑道上的瓜葛更是不能拿到台面上來,赵若琳似乎也有难言之隐,几个人说來说去也沒能分析出个子丑寅卯來,仍然回到了贾明鎏怀疑是锦绣集团的阴谋,赵若琳怀疑还是宏图集团的冲动所为,只是贾明鎏险些充当了替罪羊而已,靳斌又觉得会不会有人在挑起两家的矛盾好从中渔利,鲁云飞干脆说那几户村民得罪了什么方面的人,人家正好利用这个名义实施报复……最后倒是你來我往地找出了一大堆的疑点,仿佛事件充满了多种可能性和变数。

    “不过,我倒觉得,把这些可疑之处罗列出來,就是一个很有价值的新闻!”靳斌摸着脑门子,似笑非笑地说。

    赵若琳高兴得跳了起來:“对呀,媒体只报道事实,让民众自己去思考和判断,这也是新闻的价值啊!靳斌,我老佩服你了,你不仅可以做一个好侦探,也可以做一个好记者!”

    靳斌笑道:“呵呵,我们都在试图为大家揭露真相,只不过我很低俗,为了赚钱挖人家的隐私,你很高尚,是为了新闻人的良知和责任!”

    贾明鎏趁机开起了玩笑:“哈哈,你们俩算是一丘之貉,都属于狗仔队!”

    “不说了,不说了,有些疑点我还想通过其他方面质证一下,我得先走了,对了,老贾,你今天态度特别不好,不能算你接受了我的采访啊!你还继续欠着我一顿饭啊!”赵若琳收拾起她的笔和本子,扮了鬼脸,急匆匆地走了。

    望着赵若琳离开的背影,靳斌自言自语道:“凭着她对新闻工作的热爱,将來一定可以成为一名大记者!”

    吃饱了,喝足了,贾明鎏也起身与靳斌握手道别,执意谢绝了去洗浴中心庆贺一番的挽留,直接打了个出租车回到了自己的住处。

    在拘留所这几天,手机被沒收和外界一点联系也沒有,想必李雅已经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了,可刚刚领回來的手机已经沒电了,也沒敢当着靳斌的面打电话联系,这小子精得像狐狸,又跟叶一丹來往密切,可不能让他觉察出來什么?所以,贾明鎏才借口要回家好好休息,急于从名士俱乐部脱身出來。

    进了小区,贾明鎏下了出租车里,便急匆匆地冲上了楼,迅速换上了一块备用电池,开机之后,在那网络标志显示的一刹那,手机就响了,贾明鎏仔细一看,是王小翠打过來的。

    “哥,你在哪里啊!怎么两天都联系不上啊!我都要急死了!”王小翠显得有些急迫,声音中带着哭腔。

    “小翠,我沒事,我在家呢?你不是前几天就放假回家了吗?家里人怎么样!”贾明鎏故意避重就轻转移视线。

    在上一次贾明鎏进去的时候,王小翠來给吴旭做过帮手,她很清楚几天失去了联系意味着什么?

    “哥,你先告诉我,你到底怎么了?”王小翠已经哭出声來了。

    在王小翠眼里,自己可一直是可以遮风挡雨的大哥哥,无论如何,这光辉形象不能丢。

    贾明鎏努力地笑出声來,他不想让王小翠太为自己担心:“小翠,你别哭啊!我在家呢?你要不信,我用家里的电话给你打过去!”

    “哥,不用了,你在家就好,哥,你知道吗?从前天晚上开始我就不停地给你打电话,家里沒人,办公室沒人,手机也沒人接听,我……呜呜呜,我害怕死了!”王小翠真的是害怕了,她怎么也止不住哭声。

    贾明鎏的眼眶也湿润了,几年來,与这个可爱的小丫头之间,已经产生了一种相依为命的情感,他停顿了一下才说:“小翠,哥真的沒事,这两天我在配合公安机关调查一个案子,手机不让开呢?现在已经沒事了!”

    “我就知道的嘛,报纸上、电视里都报道过桂花村的打砸事件呢?我问过温纯了,他爸爸也进去了……呜呜呜,就是有事了嘛,你还想瞒着我!”王小翠那边大概是破涕为笑了,她关切的说道。

    “呵呵,你这个小鬼精灵!”贾明鎏感觉得到王小翠对自己的关心发自内心,他由衷地笑了。

    “哥,我好担心啊!你一个人在家,我……”王小翠又开始哽咽。

    “哥知道了,过年好好在家陪陪爸爸妈妈和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