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花小说网 > 都市小说 > 奉子成婚:丫头,休想逃 > 奉子成婚:丫头,休想逃第9部分阅读

奉子成婚:丫头,休想逃第9部分阅读

    不是故意的。”她说。

    “不是故意,那就是成心的,是不是?”他若连她这点心思都看不透,那这些年也都白混了,温千寻,我就这么地不招你待见?

    “好了,我都跟你道过歉了,你还想怎么样,大不了你开除我啊。”千寻有如豁出去一般朝他大声道。

    这便是她要的结果吧,为什么,她越是想要逃离他身边,他便越肯定她就是他要找的那个女人。

    温千寻,五年前,什么一生一世一双人,全都是骗人的,对不对?若不然,为何当年,我追问你的相关信息,你却守口如瓶不肯透露半分,什么等我眼睛好了再告诉我,全都是假的,对不对?你早已想好了退路,是不是?欺骗我的感情和信任,很好玩是吗?

    阴霾在他的眼底布满风雪,他从牙齿缝里挤出两个字,“休想。”

    凶狠的吻就这样强压了下来,咬着她的嘴唇生疼,浓烈的酒气模冲直撞在她的口腔里。千寻死死地瞪着他,他的身躯就像山一样地压着她,任凭她怎么地拳打脚踢都不能撼动半分,倒是她身上的浴巾,岌岌可危就要掉落。

    情急之下,她狠下心来,合着牙齿咬上他侵占的舌。

    纪君阳痛得一手捂嘴,有点不可置信般地望着她,“你……”

    好个牙尖嘴利的女人,竟敢咬他。

    “纪君阳,你到底想怎样?别以为你是老板就可以为所欲为。”千寻有些抓狂,极想伸手狠狠煽他一耳光,可是为了护住胸前春光,她不敢。

    “不想怎样,就想要一个五年前的答案,为什么,要离开我,躲着我。”他的目光幽幽沉沉地逼视着她的眼睛,都说眼睛是心灵的窗户,是最不会说谎的。

    千寻到底心虚,微闪了目光,“纪总,你喝醉了。”

    除了用这样的借口来敷衍,她不知道该如何回答。真话就在喉咙里,可是说不出口。

    她已经过了冒险的年龄,只求往后的日子,与家人平平安安地生活。

    爱情太奢侈,他这样的男人,她就算是想要,也要不起啊。

    “为什么不敢看我?”他扳正她的脸。

    她的手机在这时候响起来,在床上闪烁着幽蓝的光芒,这么晚了,除了艾维,不会有其他人了。

    千寻像是抓到了救命稻草一般,趁他分神之际一把将他推开,抱紧了浴巾急步朝床前走去。

    纪君阳眸底一沉,冷哼大步追上,将她掀翻在床上,沉重的身躯随即压上,禁锢了她的手脚。那手机,就在她的头顶欢快地响着,可是落在他的耳朵里,却是那般地刺耳。

    他瞄了一眼来电显示,那个叫艾维的男人,还真是阴魂不散。刚才她进房时的电话,他站在阳台上一字不差地听去,千叮咛万嘱咐,还真叫一个难舍难分。

    “看来你行情不错,还有男人从洛市追到三亚。”他冷冷讽刺着,嫉妒的虫子在身体里肆意横行。

    男人的直觉不会错,这个艾维,对她,藏着极深的心思。可能是她迟钝尚未发觉,却毫不影响他的嫉妒。他嫉妒她毫不犹豫地跟着这个男人离开,他嫉妒她跟这个男人可以在大街与人群里毫无避嫌地欢笑打闹。

    而她对他,总是一副冷冰冰地如拒人千里的架式,说话也是那样地疏离带刺。他讨厌她这个样子,恨不能撕下她这张伪装的皮。

    “纪君阳,你发什么神经,闹够了没有,你要发酒疯我没那个空陪你,你给我起来。”电话就在伸手可触的地方,可是他攥着她的双手手腕是那样地紧,咫尺便变成了天涯。

    而电话那头的艾维,轻轻一笑,想她只怕是睡着了,没有再打扰。

    当房间里归于沉寂,只听得见彼此挣扎与对抗的喘息声时,纪君突然道,“温千寻,我要你。”

    第一卷 第44章 床单一抹红

    那禁锢着她双手的大掌突然一松,千寻还来不及作出反应,便感觉到身上一凉,浴巾被他扯落,玲珑的身躯在他眼前一览无余。

    他听见血液在身体里的声音,海岛上她说,酒后乱性只是男人借酒行凶的借口,今晚上他确实喝了不少酒,脑袋亦清醒,就是因为这份清醒,让他有种迫不及待想要得到她的感觉。

    莫名心慌意乱,怕她,会爱上那个男人。

    在她的面前,总是变得不可克制,走在崩溃的边缘。无论她愿不愿意,这一刻,他只想狠狠地占有这个女人,揭开她冷静的外衣。

    千寻冷汗冒出来,急得想哭,“纪君阳,你说过,如果我不愿意,你不会碰我。”

    “我后悔了。”四个字,就像宣判了她的死刑一般。

    他从腰间抽出来的睡袍带子缠紧她的双腕,然后绑在床头架上。她就像一条被强行缚在案板上的鱼,等待着被宰割。

    “纪君阳,别让我恨你。”当所有的挣扎变得徒劳,千寻反倒安静下来,只是眸间,绝望而忧伤地看着他。

    “如果恨也是一种感情,我不介意。”

    他是那样急迫地闯进她的身体里,仿佛是为了求证一些什么似的。可是千寻五年不经人事,哪经得起他这样毫无前戏又无怜惜的猛力冲撞,疼得她直皱着眉。

    纪君阳的欢喜却是渐渐地冲淡了先前的怒气,紧窒的感觉就像是未经人事的处子淹没着他的感观。

    真好,这些年,她应该没有别的男人,他亦没有别的女人。不是他有多伟大,只是当执念深入骨血时,信守承诺便变成了一件轻而易举的事。

    动作忽然就轻柔起来,如同珍惜一件深藏的珍宝。他无比虔诚地啄着她的唇,她却死死地咬着牙齿,抵抗着身体里陌生而又熟悉的情潮取代最初的疼痛。

    ###,她不是不懂,只是遗忘了太久。

    “你明明有感觉,为什么不吭声。”记忆里是她如同慵懒的猫咪一样窝在他怀里性感而欢畅的###,那时的她,从来不掩饰自己愉悦的感受,可是他现在讨厌她这副清冷的模样。

    千寻冷冷地看着他,“你觉得一个女人在被强/j的时候,还应该强颜欢笑用叫/床声来讨好这个强/j犯?”

    阴霾又染上了他的双眸,“丫头,你不承认没关系,总有一天,我会撬开你这张坚硬的嘴,别以为我曾经失明,不曾见过你的样子,你就逃得过。你欺骗了我的感情,我会让你付出代价。”

    他就像一头被激怒的狮子,又在她的身体里蛮横地直冲,怜香惜玉在此刻他的眼里都只是遥远的字眼。

    千寻死死地咬着唇,陌生而悲哀地望着他,纪君阳,你怎么可以,怀疑我当年最热烈的感情,什么叫欺骗?你身边的那些人,才叫真正地在欺骗你。

    她越不吭声,他便冲撞得越用力,五年禁欲般的生活似是找到了一个出口,他要在她的身上连本带息地讨回他这些年来对她的割舍不下。

    温千寻,你逃,纵使你逃到天涯海角,这辈子,也再休想逃出我的手掌心。

    他将热烈释放在她的身体里,却并没有要为她松绑的意思,修长的手指爬上她的脸庞,摸着她的眉眼,“别这么无辜地看着我,你应该后悔当年救了我。”

    后悔?她从来就没这么想过,“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纪君阳拍了拍她的脸,“你就装傻充愣吧,虽然说过去了五年,可你这张脸,说不定当年的房东和给我做手术的医生,还有点印象呢。”

    他说着,就拿出手机打开了摄像头。其实,手机里,早存了她的样子,是从监控视频里截下来的。纪君阳从来没有想过自己有一天会做这样幼稚的事,心怀忐忑。

    千寻苍白着脸色想躲,可手被绑脚被他扣压着,除了将脸别到枕头里,哪里躲得过。

    纪君阳捉住她的脸,冷笑,“怕了?”

    “没有哪个女人愿意被男人这么地污辱,还连带地附送上艳照让这个强/j犯日后有威胁她的把柄。纪君阳,你脱了那层光鲜亮丽的外衣,也就是一个禽兽。”她用恶毒的字眼来骂他,心里却是失去底气,她怕啊,要是真被指认出来了怎么办。

    虽说时间过去了这么久,那来来去去的房客和病人也不会少,可人的记忆是个说不清楚的东西,也许遗忘,也许保留印象。

    就比如,她还能清楚地想起房东和张医生的面容。

    纪君阳给她的脸部来了张大特写,然后又连拍数张,“我衣冠禽兽,也是被你逼出来的……”

    可也就在这时候,他的目光怔了怔,落在床单某处。

    千寻顺着他的视线望去,那里,盛开着一抹鲜红的血渍,窘意顿时爬上她脸庞,她大姨妈来了。

    算算时间,也就是这两天。

    纪君阳却是疑惑地看着她,“你……怎么会这样?”

    无端端地,怎么就出了血,那冲进她的身体里感觉到的不顺畅忽然变得清晰起来。难道她的矢口否认都是真的,而他的直觉全是错的?他有些不可置信地盯着她。

    百般滋味在千寻心头盈绕,或许,这是一个了断的机会。他有青梅竹马的未婚妻啊,她不过是他生命里的一个短暂意外。

    就让他恨着误会吧。

    “怎么会这样?纪君阳,别跟在这里装单纯,不就一披着羊皮的狼吗?何必给自己找那么多冠冕堂皇的借口,什么旧情难忘,切,鬼话。”千寻冷笑着,有意无意地将他的疑问放大,往某个方面牵引。

    他是个精明的男人,不是那么容易上当,说得太白,反倒会让他看穿她的把戏。

    内心,坠坠不安着,同时,隐隐地疼着。

    纪君阳心里顿地一凉,眸里火焰瞬间熄灭,无边无际的灰暗压了下来,难道,他真的认错了人?

    他死死地盯着她,仿佛要将她看出一个洞来。

    满心的希望,在这一刻,就像被浇了一瓢凉水,从头寒到脚。那抹嫣红的血,刺伤了他的眼睛,像是正无情地冷冷地嘲讽着他那些自以为是的直觉。

    她不是丫头,丫头早已经是他的女人。

    千寻不忍看他脸上的失望,别开目光在心里说对不起,她不是故意的。

    修长凉薄的手指,忽然地掐上她的脖子,那么地用力,像是要掐死她似的,“为什么你不是丫头。”

    第一卷 第45章 只是错觉吗

    千寻从喉咙里艰难地挤出声音来,“从开始到现在,我就一直告诉过你,我不是你什么丫头。是你,一厢情愿,自以为是。纪总,你现在的酒,是不是该醒了。还是,做了坏事,想毁尸灭迹?或者,你用这样的方式,骗了不少女人上床……”

    “你是第一个。”还是他强迫的。

    却是,错误的。

    多么地可笑。

    他纪君阳自诩聪明,却被聪明反误。自以为找到丫头的喜悦还来不及沉淀,这一抹处子的血,却无情地将他好不容易升起的一点希望击得粉碎。

    到底,是哪里出了错。

    窒息的感觉让千寻的脑子渐渐缺氧,就在濒临失去意识的当口,那紧扼的手忽然松开来。空气的重新灌入,让千寻猛烈的咳嗽着。

    等到气息平顺,她这才发现手上的束缚不知何时已经解开。

    而他,正失魂落魄地坐在床边上发呆。

    这样的纪君阳,黯然地仿佛失去了所有光环之色,就是在他失明的那段日子,她都是没有见过的。

    他不知忽然发了什么疯,一拳砸了出去,床头那盏精美的台灯顿时沦为他手下的牺牲品。

    碎裂的瓷片划开了他的手背,鲜血顺着手指掉落在白色的床单上,晕染成触目惊心的红。

    千寻眼皮突突地跳着,心里疼得要命,却强忍着假装冷漠,下床捡起地上的浴巾裹在身上,往浴室方向走去。

    “对不起。”他在她身后突然道。

    轻轻的三个字,让千寻忽然想掉泪,他这是,终于相信了她不是丫头了吧?不会再纠缠她了吧。

    她要的,不就是这个效果吗,为何会这般地难受,心就像被挖空了似的。

    千寻停下脚步却没有回头,哑哑着声音,“如果对不起有用,时光能倒流吗?”

    “温千寻,我并不是想要玩弄你……”他只是,没想到,事情会变成这个样子。

    千寻重重地吸了口气,故作轻松道,“没关系,就当是,被狗咬了一口。”

    “五年前,我有过失明的经历,是她救了我。我从来没有见过她的面容,却刻骨铭心地记住了她的声音,而你的声音,和她的,很像,我找了她五年。”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要跟她解释这些,或许是因为愧疚,他背弃了丫头今生只能有她一个女人的承诺,也毁了这个无辜女人的清白。

    千寻咬咬唇,忽然转身,走到他面前扬就给了他一记耳光,“就因为我的声音像她,我就得遭这么个罪,纪君阳,你不是人。”

    “我会补偿你。”这一巴掌,他受了,是他对不起她。

    千寻冷笑,“补偿,怎么补偿?”

    “你说吧,要多少钱。”除了这个,他想不到更好的方式。

    “对哦,我忘了你纪大总裁财大势粗,最不缺的就是钱。”千寻阴阳怪调地。

    “你开个价吧。”纪君阳忽然显得疲惫无比。

    千寻又是一巴掌煽了过去,卯足了力,留下清晰的几个手指印。既然要演戏,那就演得像一点吧,彻底地打消他对她的怀疑。

    或许,缘分就是那么地浅。有些人,适合相遇,适合相爱,却并不适合相守一辈子,她知道他找了她五年就已经足够。

    “怎么,想用钱砸人,老娘我不稀罕。”

    纪君阳脸色不佳,捉住她打人的手,“我很不喜欢贪得无厌的女人。”

    “我也很讨厌你们这种以为钱就能买到一切的人。”千寻毫不客气地回敬他一句。

    当年的肖雅楠,还有他的亲妈,也是这么地威逼诱惑她的,果然,什么样的世界,有什么样的同类,连手段都如出一辙。

    明明知道他此刻只是把自己当作了丫头之外的女人,极力地想撇清这段错误的关系,可是心里还是难免难过。

    “那你,想要什么?”但凡不是特别过份的要求,他都愿意来补偿。

    “我要你滚,马上滚。”千寻从他的掌心里甩脱手,指着门外,似是消耗了全身力气,嘴唇微微颤抖着。

    纪君阳忽然不敢看她的眼睛,以前他总是想从她的这双漂亮的眼睛看出撒谎的痕迹来,却发现原来真的只是他的一场错觉,他怕看到她眸里对他的指责和控诉。

    离开时的脚步,忽然变得沉重。

    千寻看着他的背影,落寞苍凉消失在门外面,眼泪再也控制不住流下来。

    两个人,关进各自房间的浴室里。

    千寻放声大哭,哀悼这段终于了断的感情,都结束了吧,肖雅楠,该没有理由去马蚤扰她的家人了吧,她记得那条删去短信的号码,回了四个字过去,“如你所愿。”

    可为什么,没有想象里的轻松。心里,像是荒芜了大片。

    纪君阳一拳砸在墙上,旧血新血混着温水在地板上流淌。他没有玩弄女人的爱好,却还是错要了她,他的满心欢喜,怎么就变成了这样。

    丫头儿,你到底在哪里呢?当年不辞而别到底为哪般?还是我只是你寂寞时的消遣,可为什么又那么努力地赚钱给我治眼睛。

    遭逢不测这四个字他自始至终不敢去触碰,他始终相信,他一定躲在这个世界的某个角落,他亦相信,总有一天,一切都会水落石出。

    可是,他已经等得太久。

    从浴室里出来,他顾不上去处理伤口,走到酒柜前满满倒了杯烈酒,猛地灌下,任凭那血液在伤口处自己结痂。

    今夜,需要借酒入眠。

    其实他没有酗酒的嗜好,平时应酬点到即止,坐到他这个位置,一般人也不敢硬灌,可是今夜,忽然想醉到人事不醒就好。

    温千寻,你怎么就不是丫头呢?你知不知道,这么多年,你是第一个让我有感觉的女人,却原来,只是错觉啊。

    这该死的错觉。

    她会不会哭?

    纪君阳有些心烦意躁地揪着自己的头发,她已不是丫头,怎么还会担心她来着。

    第二天从醉意朦胧中醒来,竟鬼使神差地去敲她的门,到底心里有愧,怕她做出傻事来。

    只是,她已人去房空,行李也一并消失,她回洛市了吧。

    走了,也好,免得相对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