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奉子成婚:丫头,休想逃第8部分阅读

    神,一不小心,就会自己掘个坑被他推着往里跳。

    她迅速稳定自己的心神,“在那种荒凉岛屿,我踹得了你第一脚,可保不了能踹上你第二脚,就算能踹得了你第二脚,可也无处求救。女人和男人力量悬殊,我终究处于弱势一方,无畏的抗争不过是白费力气,我认命。”

    “讨厌我吗?”他的手指转而摸上她的脸,肌肤细腻如滑,让人流连忘返,身体里某种冲动又在蠢蠢欲动。

    “我哪敢,您可是我的衣食父母官呐。”千寻插科打诨笑得很狗腿。

    纪君阳笑着轻拍她的脸,“那就是喜欢我了。”

    千寻翻了个大白眼,反唇相讥,“您还真不是一般的自恋。”

    “这叫自信。”自信她的心里,装着他的存在,纪君阳在目光流转之间朝她意味深长地斜挑了下眉峰,“如果这里面没有你喜欢的,我带你上店里挑去,时间还来得及。”

    千寻忙摆手,“不用了,这里哪件都行,老板您选的反正都不会错。只是这支票,还是请您收回去。我只是跟您开个玩笑,别当真。”

    怎么就觉得,这薄薄的一张纸,是个烫手山芋啊。

    “我再重复一遍,我送出去的东西,从没有收回的道理,你自己看着办。”纪君阳黑了脸,她左一句您右一声您,落在他的耳朵里让人烦闷不已,真想把她的嘴巴给封了。

    以前那么讨人欢喜的一个人,现在怎么就句句带着刺儿呢?

    千寻有点为难了,她看着办,“那我撕了?”

    “你敢!”纪君阳冷嗖嗖地瞪着她。

    千寻亦觉得有点浪费,现在欣兰那里天寒地冻的,从她微薄那里传回来的照片,教室是危房,四面透风,孩子们一个一个冻得像个红萝卜头,可依旧抵挡不住对知识的渴求,那一双双渴盼的眼神,让人看了就生怜。

    主意一打定,她朝他扬了扬手中的支票,“你说的,可别后悔。”

    欣兰一直想找企业资助那些贫困的孩子,这不就有个现成的吗?不用白不用,反正又不是她贪了这笔钱,可到底会欠他一个人情吧。

    纪君阳一副随她处置的姿态。

    千寻掏出手机,拨通了欣兰的电话,“妞,你算算,给你现在的学校建栋新教室得多少钱,然后给每个孩子们发套新棉服和暖靴子,再弄个小食堂,免费供应孩子们的午餐,一年得多少费用?”

    那头惊愕,“你发横财了?”

    千寻自找了一套说词解释,自然是隐去了她与纪君阳关联的,然后两人电话里一合计,她在支票上郑重地填了了一百万。

    这对他来说,是九牛一毛,但对山区来说,是笔不小的数目。

    而后,她又不怕死地将支票和一张写着账号的纸片伸到纪君阳面前,“那个,纪总,反正您手下能人多,就麻烦你找个人去转下账,早转一天,那里的孩子就能少受一天冻。”

    纪君阳淡淡一瞥,这回倒是伸手接了,“你倒是会得寸进尺。”

    千寻皮笑肉不笑地,“那也是纪总您给我面子,是不?”

    “既然我给了你面子,现在你是否应该还我个面子,打扮一下,随我去赴宴。”

    “那纪总是不是该回避一下,非礼勿视这是基本礼貌。”

    “可我已经对你非礼上瘾了怎么办?”纪君阳似笑非笑地,似是打定了主意要看着她换衣服。

    “流氓。”千寻拿他没法,随手捡了一套衣服,迅速闪进浴室里,锁好门。

    门外是他愉悦的笑声弥了一室。

    喜欢看她仓皇的模样,总会不小心地红了脸,模样俊俏,惹人心动。

    丫头,纵使你逃,天涯海角,我都会找到你。

    千寻有点手忙脚乱地将礼服换上,神秘的紫色,本就给人典雅贵气之感,将她的身材衬托得玲珑有致,镂空蕾丝的后背犹为设计得漂亮。

    果然是马靠鞍装,人靠衣装。镜子里的女人,让自己都觉得重生了一般。

    千寻简单地将头发盘起来。

    可刚弄好,纪君阳的脸就从颈后出现在镜子里,如同鬼魅一般,伸手将她的发盘给松开,“自然披着更好看。”

    千寻一惊,“你怎么进来的。”

    “这个世界上,有一样东西叫钥匙。”

    “您还真是无孔不入啊。”千寻有点儿咬牙切齿道,发现跟这个人,道理无从讲起,索性走出浴室,挑了双同色系的鞋子换上。

    而他,挑了一根项链给她戴上,“有没有人跟你说过,你很漂亮。”

    暧昧的呼吸贴着她的耳侧,他的手指,在她纤瘦的锁骨上轻抚挑逗。

    千寻一掌将他的爪子劈开,那打落的声音清脆地响。她的手掌,有一条横直明显的纹路,老人说那叫坐掌,打起人来会特别地疼。

    纪君阳发现这女人真有点野蛮,纵是男人手粗,也被她打红了手背,隐隐地疼。

    “我以为,你会是个温柔的女人。”

    “纪总,忘了告诉你,不熟悉的人觉得我比较温柔,熟悉点的朋友会觉得我乐观,只有我最好的朋友知道,其实我就是一疯子。疯子逼急了的时候,是会咬人的。纪总若是再这样没个正经下去,很抱歉,我只能选择辞职。”

    反正迟早都是要离开的,不是吗?千寻顿感悲凉,还有那种说不出来的惆怅。

    “可我已经打算将你调入纪氏,恒都只会埋没你的才干。”纪君阳也不恼,只是静静地看着她,丢给她一记炸弹。

    千寻脱口而出,“我不会跟你去江城的。”

    第一卷 第39章 做我的女人

    她反对得那样快,像是那里是她的一处禁地,他若有所思地,“理由?”

    “因为……”因为五年前他的未婚妻对她说过:别让我在君阳的身边看到你,远远地离开,否则,我会让你家破人亡。这么狠毒的威胁,她年少不甘反抗,却在父亲的车祸和他的迅速出国里嘎然而止。

    肖雅楠说,君阳的车祸不是意外。这个她早就知道了,纪君阳模糊地提过几句,他不愿说多的,她也不好细问。

    肖雅楠还说过,害他的人知道他还活着,不会轻易地放过他,只有肖家,才是他的庇护,也只有肖家,才能助他翻身,而她温千寻,不但帮不了他,还会成为他的负担,而纪君阳不可能丢下对纪家的责任只顾儿女私情。

    这么直白而深刻的劝说,让千寻觉得,若再执着,便是她的不识趣。

    当时的她还能怎么办呢?一边是疼她养她的父亲躺在医院里人事不醒,母亲差点崩溃,她必须得回去照顾,一边是他纪君阳迫不及待地出了国,她纵使想坚持等,也忽然失去了意义。

    纪君阳见她欲言又止,紧紧追问,“因为什么?”

    千寻心一横,没好气地道,“因为我讨厌有个###上瘾的老板,借着升职的名义,让我进狼窝。”

    “你可以做我的女人,我给你金窝银窝,我可以满足你的一切要求,财富,地位,以及自由,还有我的一切资源,但是,你不可以背叛我,离开我。”他还是用他特有的,似掌控一切的冷静与沉着,缓缓地试探。

    多么诱人的条件,千寻只觉得有点哭笑不得,他什么时候变成了这样,还是,她从来就没有了解过他?

    “纪总,别忘了,你是有未婚妻的人,当你情人,我没兴趣,做人小三,是要被人戳脊梁骨的。你是有令女人迷恋的资本,但我妈从小就告诉我一句话,金窝银窝始终不如自己的狗窝。金屋藏娇里的娇,向来没有好下场,我还不想死得太难看。”

    她的回答,并未让他感觉到有太多的意外。若她太容易被物质所诱,那也太玷污了他的眼光。

    他甚至有些庆幸她的拒绝,至少可以让他安慰自己,他看中的并不是那么肤浅的女人。

    人果真是矛盾的,经不起细想。

    如果再往深里想,说穿了,其实他是害怕面对温千寻并不是自己想要找的那个人的虚空。

    这么多年的寻找,杳无音讯,查无痕迹,他甚至怀疑过,那个曾在他耳边叽叽喳喳的丫头,是否真的存在过,亦或,只是他车祸后的一段失真记忆。

    就在他一片茫然的时候,她的出现,像是一道光亮,划开他眼前的层层迷雾。

    纪君阳沉默了一会,淡淡道,“没关系,我不会逼你,你可以再考虑一下,我随时等着你的回心转意。”

    他说得煞是诚恳,千寻有点哑然,无语地摇头,哂笑,“纪总,玩笑到此为止了,是不是该去赴宴了。”

    是什么样的人,举办什么样的宴会,有些什么样的人出席,她并不关心。无外乎是,政界商流,打着某个名号,行着彼此心照不宣的目的。只是,她不曾想到,会在这里遇到艾维。

    宴厅里灯火璀璨,衣香鬓影,音乐轻柔,走进去才知道是宴会主人之子的订婚宴。

    纪君阳并没有向人介绍她的打算,她也就乐得清静,只需乖巧地挽着他的手臂,保持得体的微笑,做一个合格的陪衬,一起见过主人道恭喜,然后随他周转在一张张或真挚或虚伪的面孔之间。

    这便是他现在的圈子吧,每个见到他的人,都多少带着些敬意,看她的目光也闪烁着一些暧昧不明的色泽,偶尔会有好事者,假装不经意地问他,“这位是?”

    千寻总会抢在他之前回答,“助理而已。”

    那极欲与他撇清关系的姿势,让纪君阳微微蹙起眉头,她假装视而不见他的脸色。

    五年了,他依旧如同她初次遇见时傲岸卓然的模样,纵使他有意低调,仍难抵挡全场的关注,而她却已不再是当年那个敢爱敢恨的青葱女子了。

    时光果然是一把无形的杀猪刀。

    “累了吗?”难得的空隙,纪君阳似是体贴地问。

    “还好。”千寻淡淡地答。

    “你先休息一下,我还得会几个老朋友。”

    “好。”千寻如得赦令,在他眼里,那是比兔子还跑得快的速度。

    陪着他,让她有那么难受吗?纪君阳有些不悦地。

    千寻将手里的酒杯搁下,推开阳台的门,晚风吹透皮肤带着些凉意。她在一丛绿色植物旁站定,双手随意地搭在栏杆上,一条腿微微曲起,脚尖抵地,轻轻地摇晃着。高跟鞋穿久了,脚跟会痛,但是这里的冬天,很舒服。

    有手,悄悄地蒙上她的眼睛,有陌生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猜猜我是谁?”

    千寻哪猜得到是谁,这个陌生的城市,她没有别的熟人,没有那种熟到能跟她玩猜猜游戏的朋友,于是她试探地说,“对不起,你是不是认错人了。”

    身后的人压抑地低笑,“我认错我自己也不会认错你温千寻小姐,你来自洛市,有个女儿叫安安,最好的朋友是海芋,在恒都上班。”

    千寻一惊,了解她还挺多的,谁呢?刚才这话最好不要被纪君阳听到了,可单从这声音上分辨,她实在想不起来。

    “谁呀,是朋友就别开玩笑了,我可不是神仙,猜不出。”她干脆地认降。

    “给你三个机会。”

    “你给我三十个机会我也猜不出。”

    一声叹气,恢复了他本色的声音,“千寻,你果真无趣,难怪海芋会投诉你。”

    千寻惊讶地掰开蒙在眼睛上的手掌,转身就朝那人擂了一拳,欢叫着,“艾维,你怎么会在这里。”

    “你能出现在这里,我为什么不能。”艾维笑着受了她这一拳,其实私底下,千寻并不淑女,若非必要的场合,她也懒得装模作样。

    “我啊,无良老板的陪衬,你呢?该不会是宴会主人是你朋友吧。”要不然,又怎会千里迢迢从洛市赶到三亚,只是他的声音,“还有,你会玩###吗?”

    第一卷 第40章 眼皮下偷溜

    她有点想去戳下他的喉结,那到底是怎样的一个构造,竟能伪装一个人的声音毫无破绽。

    其实想起来,眼前这个男人,她真的一点都不了解,只觉得他不是个坏人,心肠挺好,至于来历,有点神秘。她不追问,并不代表她不好奇。

    艾维似是而非地点了点头,“唔,刚才你脑子不灵光,这会倒让你猜中了几分……”

    也就在这时,一阵清香味似有若无地飘进鼻子里,清新明丽的女孩子,约摸十六七岁的光景,突然闯了过来,“艾维哥,原来你躲在这儿跟美女啊,难怪会把我丢下呢。”

    千寻本来还想问他点什么,无奈被打断,看这女孩子的眼珠子滴溜溜在她脸上转,神色有点儿丰富,不由好笑地伸肘撞了下他的胳膊,“这么漂亮的女朋友,也不介绍一下?”

    事实上,她也不知道他到底有些什么样的朋友,每次见到他的时候,总是形单影只,但一年里总有一段时间玩失踪,不知道在忙些什么。

    艾维白净的脸上飘过一些可疑的红,“别乱说话,这是我朋友的小妹,卜芝婷,这是我的朋友,千寻。”

    一句话,算是将她们俩个相互介绍了。

    宴会的主人便是姓卜,这个姓,很少见,想必这女孩子便是这里的小主人了。

    卜芝婷也不含糊,“既然大家都是熟人,不如,一起溜出去玩儿去?这鬼宴会无聊死了,都是些假正经。”

    千寻被逗乐,这女孩子,有意思,直爽而不做作。

    艾维投过询问的目光,“方便吗?”

    千寻透过门缝朝里头望了一眼,视线的尽头,是纪君阳被团团包围有身影,他的目光,似乎有意无意地望过来,恍惚间让她有种冷箭上身的感觉。

    莫名打了个冷颤,见鬼了,他明明正跟那些人谈笑风生。

    “去嘛,人多热闹。”卜芝婷大抵是自来熟的那种,大方而热情地挽上了她的手。

    “好啊。”千寻也不扭捏,爽快应允。

    就这样,她在纪君阳的眼皮子底下偷偷地溜出了宴厅,明知这样,就是单纯地作为一个助理,说得上有些不敬业,可不知道为什么,她就是想忤逆他的意愿,只让服务生给他带了简单的一句话:遇见一朋友,她先离开,会自己回酒店。

    一路奔驰的车里,卜芝婷随着激烈的电子音乐摇头晃脑。

    艾维把音量关小了些,“芝婷,你就这么溜出来,有点不妥吧。”

    卜芝婷有点儿满不在乎地朝他挤眉弄眼,“你知道不妥还跟我同流合污。”

    千寻以一个女人的直觉,捕捉到那狡黠目光里的一点特别光芒,想必这女孩子是喜欢的艾维的。

    艾维道,“还不是你哥,怕你捣乱,让我看着你一点。”

    “我哥都已经认命不反抗,我还能捣什么乱,最多不就是眼不见为净。”卜芝婷的脸上,有着与年龄不相符的讥俏之意。

    “你哥,他有他的责任和身不由己,但他,很爱你。”艾维试图解释。

    “我知道,这个家,大抵也只有我哥是真心对我。至于我那无良的老爹,呵呵,他的如意算盘是,借着我哥的订婚礼,把我推向那姓金的花花公子。我脑袋被门夹了才任由他这个老糊涂摆布,他祸害了我哥娶个不爱的女人也就罢了,居然还将控制我,没门儿。什么破生意,非得贴上子女一生的幸福。我看他心里只有他的公司他的权势与地位,压根就没想过我们俩兄妹愿不愿意,只当我们是他手中换取商业利益的筹码和棋子。他要真敢逼我,我才不会像我哥那样乖乖听话,大不了我离家出走,这卜家的破大小姐,我才不稀罕,没有自由的人生算个狗p人生,一辈子对着一个自己不爱的男人,我不疯了才怪。”

    卜芝婷也不管有千寻这个外人在,压抑的不满像是找到一个宣泄口,噼里啪啦一顿数落,还有些没心没肺地,“反正我哥也说了,婚姻大事上委屈他一个人也就够了,没必要再搭上我的幸福。嘿嘿,艾维哥,若是我真有跑路的那一天,我投奔你好不好?你可要收留我,好不好嘛!”

    到底是孩子心性,这会又可怜兮兮地摇晃着艾维的大腿撒起娇来。

    千寻黯然,瞧,这就是有钱人家的爱情,说它廉价,可是聘礼与嫁妆那叫一个价值连城,说它昂贵,却可以拿来贱买贱卖,所以,纪君阳,即便我还忘不了你,即便你还想念着我,可是我们没有未来。

    你放不下你的责任,我也不能罔顾家人的性命,还有你母亲眼里的鄙视。安安,是你留给我的唯一念想,当初给她取名安安,就是希望她能平安地长大。我希望她过着普通人的生活,健康快乐就好。所以原谅我不能把她的存在告诉你,我怕你跟我争夺抚养权,我不想她从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