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奉子成婚:丫头,休想逃第7部分阅读

    些男人,明明已经有了妻子儿女,背着家庭,却是那样地放荡形骸,借工作之名,出没,做着一些龌龊的事。

    后来,看得多了,也渐渐地麻木。男人,也就那样,看着是个正人君子,说不定就是个衣冠禽兽。

    只是,如果纪君阳也变成了这样的人,她该得有多么地失望。

    酒杯接在手里,千寻稍稍地犹豫了一下,与他的轻碰过,抬头便喝,一饮而尽,然后还给他一个挑衅眉风的动作,带点俏意。

    纪君阳笑,“就不怕我酒后乱性?”

    千寻拿起那瓶有些年份的罗曼尼康帝,给彼此又倒上,“有好酒不喝那是浪费,而男人酒后乱性只是个借口,不是借酒壮胆,就是借酒行凶。请问纪总,你是这样龌龊的人吗?”

    纪君阳将酒杯拿在手里慢慢轻摇,意味深长地看着她,“换作别人,我没兴趣。但是你,难说。”

    千寻感觉自己太阳|岤上的血管在凸凸地跳得厉害,她干干一笑,“纪总您又在说笑了。”

    “我很认真地在跟你说。”纪君阳深刻地看着她,墨黑的眸幽深难辨,那里面似一口深潭古井,看着风平浪静,其实早已波涛骇浪。

    “那我算不算是羊入虎口,只能坐以待毙?”千寻笑笑地,倒不是怕他,只是摸不准他这一本正经的模样背后潜藏的心思,只能用玩笑的口吻来掩饰自己的心慌意乱。

    他却道,“喝酒吧,你说的,好酒不喝,是浪费。”

    千寻有些跟不上他说话的节奏。

    只是这样的夜,喝点酒,是会醉人的。

    酒不醉人人自醉。

    而千寻,努力地让自己在数杯之后,还保持着清醒。她告诉自己,这个男人,是另一个女人的。而那个女人,可以让她的家庭一夜颠覆。

    她冒不起这个险。

    吃饱喝足后,她将两人制造的垃圾捡入塑料袋装起来,搁在角落里。这么美丽的小岛,不应该被人类的垃圾污染。

    世间净土,本就已不多。

    没有了事做,帐篷里的气氛,顿时变得压抑起来。千寻有些尴尬地望着这个狭小的空间,不是没有同床共枕过,可到底,现在于那时的意义不同。

    他已不是她年少时可以任性妄为去追求的男人,不是勇敢爱,就可以有结果的。

    电视里的一些情节忽然跳进脑子里,千寻双眸一亮,将那喝得见了底的酒瓶,两只酒杯,还有几个矿泉水瓶子以及一些没有开封的零食摆在中间成一条直线,划定楚河汉界。

    “你睡那边,我睡这边,咱们井水不犯河水。”

    “幼稚。”他赏她两个字,长腿一扫,她的三八线顿时化为乌有,她来不及退开的身体亦被他掀倒,他翻身而上将她紧紧压住,“你觉得,如果我真要对你做点什么,你今晚逃得过吗?”

    千寻紧张地挣扎,却挣不脱,只得省了力气,“可你也说过,若我不愿意,你便不会对我怎样。”

    “可我也说过,对你,有些事,真的很难说。”他的眸底,闪过些迷离。

    寻寻觅觅五年,只有她,给他似曾相识的感觉,如此强烈。

    纪君阳清楚地记得,初见她时的惊艳,为替朋友出口恶气,她愣是将一个正意义风发的男人骂得灰头土脸。若不是顾及场合,他几乎要为她拍手叫好。

    那一刻,他只想到一句话,众里寻她千百度,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

    为接近她,他以高价直接买下她所在的公司,这大概是他在生意场中,做过的最亏本的一笔交易,不为利益,只为了解一个女人,一个陌生的女人。

    现在这个女人就在他身下,他自诩多年坚强的自制力,忽然变得脆弱。

    他想要她。

    可是,他并不想就这样地占有她,即便那欲/望的冲动来得如此强烈。

    她是不是丫头,还没有定论,尽管他强烈地感觉到她就是。

    那种直觉,没有道理可言,哪怕她一直是一副听不懂他话中明里暗里试探的模样,如同陌路相逢,可是那种感觉,强烈到只剩下一个念头:前世今生要找的那个人就近在眼前。

    而当年丫头又是毫无征兆地离开,必定藏着某种他所不知的隐情。

    无论那隐情是迫不得已也好,欺骗也罢,所谓真相,只有一个,他一定会找出来。

    他伸出手,轻轻地放在她的脸上,略带薄茧的手指,卷着些烟草的味道,###在她冰冷的肌肤上。

    千寻僵硬在那里,背上明明垫着毛毯,仍浮起一层颤栗,她闭上眼睛,有些认命的感觉。

    他说得对,如果他想要,她是逃不掉,男与女力量的悬殊,生来就注定了的。

    纪君阳的手,就这样顺着她细腻的脖颈,滑到她的胸前。

    千寻听见自己呼吸紧张的声音,心里,到底有些颤意。这些年,碰过她的人,也就只有他一人而已,那还是在他双目失明的时候。

    他从未见她的身体。

    可是她隔着五年的时光,依旧能清晰地记得当年的第一次,他亦是那样地青涩,摸索着在她的身上前行,虽然想给她美妙的感觉,可仍免不了像个毛头小伙一样地在她身体里横冲直撞。她只觉得疼痛,可是那种想交出自己给他的冲动,让疼痛变得甜蜜。

    记忆里的身体像飘浮在云朵里,他的脸,被汗水濡湿了头发亲密地贴在额上,只觉得他粗重的呼吸喘息灼热了她所有的感官。明明看不见的双眸却有如亮晶晶的黑宝石,让她感觉到视线的交汇,然后红了脸庞。

    后来,他便爱上了那样的睡前游戏,夜夜在她身上索取着,最初的疼痛变成了愉悦的欢吟。他说他喜欢听她像猫一样慵懒而性感的声音,她便没心没肺地在他的身上留下许多的猫爪印。

    那时候的自己,还真的是任性啊,爱一个人,不计前因后果,甚至没有想过,如果手术失败,该怎么办。

    年少时的爱,总是那么地纯粹干净,不像现在,顾虑太多。

    第一卷 第34章 清晨缠绵吻

    纪君阳的抚摸,千寻其实并不反感,甚至有些渴望,她也是个正常的女人,面对曾经爱过且一直不曾放下的男人,怎能无动于衷。

    他却缓缓地扣上她因为挣扎而散开的衬衣扣子。

    千寻有些发呆,睁开眼睛,半天才讷讷出声,“你……”

    纪君阳已经翻身而下,顺便将她散乱的长发理了理。

    “五年了,我从未像现在这样想要一个女人。”他怅然若失地轻叹,低沉的声音醇厚而落寞,“可是,不是现在,也不应该用这样的方式。有些东西,我尚不确定,但我会去确认。”

    丫头,你可知,你曾霸道地说,“除了我,你不能再有别的女人。要是被我发现,我就把给你给阉了,让你不能再祸害人间。”

    那时候的你,是多么地放肆啊。为你这句话,我信守承诺,可是,你呢?

    千寻缓缓坐起来,额前的长发顺着低头的动作垂下来,遮住了她两侧的脸庞。她很想对他说点什么,可是话到嘴边,却什么都不能说。

    “睡吧。”他突然地将灯光熄灭。

    黑暗里,纪君阳伸出手臂,揽过她的腰,将她带进自己的怀里,盖上被子。

    再一次同床共枕,隔着五年的时光,隔着咫尺却如天涯的身份距离。

    夜不知到了几更天,她毫无睡意,靠在他的怀里亦不敢乱动,假装睡去,听见他渐渐均匀的呼吸。

    “总有一天,我会找出,你所有的秘密。丫头,你跑不掉的。”他的唇贴着她的耳廓,像是梦里自言自语,又像刻意说给她听的。

    千寻的额头抵在他的胸口,眼里一片酸涩,无声的泪涌出。

    纪君阳,你可知,我曾想,等你复明之后,与你分享我所有的小秘密大秘密,可是多年以后,你却成了我心底不能言说的秘密,可我,谢谢你还记得我。

    晨曦的第一缕光芒透进帐篷的时候,千寻小心翼翼地移动了一下自己的身体,寻找一个合适的角度,小心地审视着面前这个男人。

    浓淡相宜的眉下闭着双眼,有清晰分明的修长睫毛。脸廓线条流畅,直挺的鼻梁,完美的唇形紧抿着。他看上去疲惫又安静,睡得毫不设防。

    千寻几乎有点不敢相信,她离他如此地近,近到可以触摸到他一夜新长的胡渣。

    一个人的位置,睡两个人,毕竟委屈了他高大的身躯,大概是有点不舒服,纪君阳稍微动了动,那盖在他身上的被子,顺着他的动作,被他踹离。

    千寻几乎下意识扯过被子,再为他盖上去。

    她经常为安安盖被子,安安睡觉也是这样地,一点都不老实,半夜常将被子踹到床下。

    原来,那都是遗传,父女俩的通性。这么大个人了,睡觉也不老实,也只有在这时,她才觉得他是那么地真实。

    纪君阳却在这时候醒了,他睡眠很浅,可能与年轻时的经历有关,一点风吹草动,就能让他惊醒。

    睁开眼,抓着被角的千寻,近在一抬头便可以亲吻到的距离。

    她的一只手还按在他的肩膀上,另一只手撑着脑袋,柔顺的长发遮住了她大半张脸。

    “丫头?”他轻声叫出她的名字,有些迷离,如梦似幻。

    千寻这才发现他的眼睛睁开了,幽深的眼眸,倒映着她的影子,好像要将她的整个人,和整个魂都吸进去似的。

    她如触电般地缩手弹开,“不好意思,吵醒你了。”

    可能,因为弹开的力度太大,又想坐起来,那支撑着上半身的手臂,忽觉剧麻,疼得她有点呲牙咧嘴。

    纪君阳赶紧坐起扶住她,先是担忧地看着她,继而忍不住一笑。那是非常愉悦地笑声,透着爽朗和干净。

    “吓到了?”他为她###着麻痹掉的手臂,舒筋活血。

    “没事。”千寻摇头,她倒想,他要是能多睡会多好,让她可以肆无忌惮地多看会。

    “你若想看,可以光明正大地看我,不必偷偷摸摸躲躲藏藏。”

    嘎?被他发现了?

    “你装睡?”

    “你不也是?”

    千寻窘然,本想说,孤男寡女抱在一起睡,能睡得安稳吗?可到底叫不出口,先红了脸庞。

    ###过片刻,纪君阳问,“好点没有。”

    “嗯,好多了,谢谢。”千寻收回手臂,想要站起来。

    天都亮了,既然睡不着,不如出去走走,看看日出,总好过在这里尴尬相对。

    可纪君阳的手臂却在这时候又缠了上来,略微用力,又将她压倒在地,温热的吻,覆上了她的唇,带着热烈的渴念。他的,那样明显地抵在她的腿上。

    都说晨间,男人的是最强烈时。她下意识地想要推开他站起来,可是手方抬起,又无力地放了回去。他还是决定,要了她吗?

    千寻心底涌过一声认命的叹息。

    怕的是,就算她抵死不认,不停地退缩,拉开与他之间的距离,亦躲不过他对她的纠缠。

    千寻既喜又悲,伴随着不安。

    可是,纪君阳并没有如她所预想的那样,迫不及待地要了她。

    他的吻,热烈而绵长,直抽尽她胸腔的氧气,几近窒息才放开她红肿的唇。然后,两只手撑在他的肩侧,从上方俯视着她。

    千寻怔怔地躺在他的身下,听得见自己紊乱的气息,看着那近在咫尺的脸,以及那双深邃的眸,她全身有如被点住|岤位,不能动弹。

    狭窄的帐篷里,让人觉得空气稀薄。

    千寻感觉自己快到窒息,他身上的压迫感太强烈,不光是那具紧贴的身躯,还有那些无形的感觉,牵扯着她的感官。

    她张了张嘴,想开口说话,他却将手指压在她的唇上,“嘘……”

    略带着薄茧的手指,细细###着她的唇瓣。

    千寻终究什么都没有说。

    他如那盅惑的王者,慢慢地掌控着她的意志。

    “闭上眼睛。”他又道。

    千寻却还是睁大着双眼,直直地望着他。如果,要把自己交给他,她想记着他的样子。

    纪君阳看着她一双纯净而又倔强的眼睛,手掌轻轻地抚上去,然后将一条不知道从哪里变出来的手帕系上去。

    千寻只觉得眼前一片漆黑,心里有些害怕,不知道他接下来到底要做什么。

    第一卷 第35章 腹上那道疤

    “有没有试过,什么都看不见的感觉。”他的声音变得很轻柔,像是带着盅惑的力量,“我曾经经历过一段最黑暗的时光,可是有个女孩子在我身边说,相信她,她会领着我走向光明……”

    千寻咬着唇,她哪能不明白,纪君阳他这是,想要摧毁她坚守的意志,亲口向他承认。她看不见他的表情,可是她知道他一定在盯着她的每个神情变化,他这是在一步一步地试探她啊。

    浅浅的吻落在了她的额上,顺着她眼睛上的手帕,一点点地,移到鼻尖,唇上,下巴,再一点一点地,游离下去。

    千寻的身体绷得很紧,身体里渐渐地汇聚着一种虚无的感觉。他的吻,如同羽毛拂过肌肤,又像旷野里掠过的风,惊起一层一层敏感的颤栗感觉。

    她的身体,背叛了她的坚持。

    纪君阳的手,从她的衣摆处探进她的衣里抚摸,宽热的手掌就像簇簇火苗,燃烧着她的肌肤。她感觉得到他解开她衬衣扣子的声音,一颗,两颗,三颗,然后上衣散落开来。

    千寻原本不知所措的双手也在这时候,下意识地挡在胸前,羞涩映红了她的脸。

    纪君扬轻轻地握住她的手,与之十指交缠。千寻感觉到自己有些用力地抗拒着,却还是被他缓缓地,挪开了手。

    “我不会伤害你,只要你不愿意,随时可以喊停。”他如温风细雨般地在她耳边呢喃。

    千寻苦笑一声,“纪总,你绕这么大一圈子,不就是想得到我的身体。我说我不愿意你真能放过我吗?我也不是什么贞节烈女,其实你不用花那么多的心思,既然你想要,那便拿去,自古以来强权压弱小。只是希望你拿走你想要的东西后,还原我平静的生活。”

    那种跌荡波澜的爱情,她已没有勇气让最爱的亲人为她买单。

    纪君阳摇头,“不可能,有些事,一天不确定,我就一天不会放过你。”

    一旦确定就是你,温千寻,这辈子,休想再逃开,哪怕禁锢你的自由,我亦会把你锁在我身边,以偿还我这五年来的思念。

    “你到底想要怎样?一定要毁了我的人生,你才觉得满意?”她的质问,更像对自己的叹息,她没想到自己会哭,以为可以控制的情绪,忽然崩溃,好在那手帕吸收了她的眼泪,不会被他看穿。

    她觉得无力,左右为难,受尽煎熬,一边是亲情,一边是爱情。

    纪君阳退开一些,深邃的目光静静地看着她,面容冷毅,“丫头,你可以逃避,但总有一天,我会让你亲口承认。”

    千寻嗤冷一笑,“纪总,我不知道你在说些什么,我也不是你什么莫名其妙的丫头。这具身体,你若想要,就拿去,冠冕堂皇的理由不必为自己找太多,这让我觉得你很虚伪。要做就快点,别那么多废话。”

    极不耐烦的口气,掩饰着她的心慌意乱。到底是哪里,让他看出了端倪。那一段隐秘的岁月,就是她父母,亦不曾知晓。

    纪君阳的目光,越发地深沉难测,“你可以喊停。”

    “喊停?躲得过这次,逃得过下次吗?你们这种男人,我见多了,不过是,对自己看中的猎物,有一种征服的,一旦到手,便如抹布一样地丢弃,男人的劣根性。”千寻无不冷讽地讥翘了唇角。

    纪君阳并不恼,反倒是笑着,他若执着的东西,又怎会,轻易地放手。丫头,如果真是你,又如何放得了这手。

    你就嘴犟吧。

    他低沉的笑声弥拥挤的帐篷,让千寻越发地觉得莫测高深,笑得她心里没有一点底。

    不得不承认,他的技巧娴熟得让人害怕,他的每个动作,每一声呼吸,都让她战栗地失去抵抗的能力。

    这些年,忙碌的生活,除了工作就是照顾家庭,用海芋的话来说就是她的日子寡淡如白开水,没点味道。很多时候她亦会觉得孤单,可是身体却从不会躁动。

    她可以大声说笑,在男人堆里开些带颜色的笑话面不改色,可以在酒吧里穿热裤跳钢管毫无顾忌,也想过这辈子等到年龄不能再拖下去时,嫁给另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