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奉子成婚:丫头,休想逃第2部分阅读

    没有在这个家庭里引起轩然###。他们从最初的震惊到最后平静地接受了这个小生命,父亲甚至安慰他道,“我正想着温家无后呢,这不,千寻就给咱们送来了个小公主,长得多像咱们的千寻。”

    安安跟着父亲姓了温,上了温家的户口,成了温家的孙女。

    千寻的感动无以复加,发誓这辈子一定要对他们俩加倍地好。

    “爸,妈,我回来了。”她一进门就换上了笑脸。

    安安从爷爷的身上爬下来,如同花枝招展的蝴蝶扑进她的怀里,“千寻,你回来了。”

    温母笑着走过来,捏着小家伙的鼻子,“你这丫头,妈咪不叫妈咪,我看呐,以后得少让你看点动画片,免得学坏,没大没小的。”

    千寻笑道,“没事,安安的妈咪,也是安安的好朋友。”

    安安学的那部动画片,是宫崎骏《千与千寻》。以前安安和别的小孩一样,有点贪吃甜食的习惯,但自从看了那动画片,她便变得有些节制。

    她说,“贪吃会变成猪的,多难看,安安是漂亮的小公主,要和千寻妈咪一样保持好身材。”

    这么小的年纪,就知道爱臭美了,长大了可不得了。

    穿上新衣服和漂亮的小靴子,安安便跑到房里的镜子前左顾右盼。

    温母笑道,“小样儿,还照,镜子都被你照穿了。”

    安安双手插在小蛮腰上,望着镜子里的小人儿道,“魔镜魔镜,快告诉我,谁是世界上最美丽的女人?”

    千寻扶额,看来睡前童话讲多了也不见得是件好事啊,只是看着女儿一本正经的样子,又忍俊不禁,她打开另外两个袋子,“妈,我给你买了件羽绒衣,爸,你试试这件大衣,现在天冷,出门多穿点。”

    温母心疼她,“你看你,我跟你爸又不是没穿的,干吗花这个钱浪费。你啊,有钱就存着点,年纪也不小了,该为自己考虑一下,也给安安找个父亲了。”

    千寻默然。

    大学毕业那年,乖乖女未婚先孕,男主不明,曾让她的一群亲朋好友瞠目结舌。

    所有的人都对安安的生父充满浓厚的兴趣,海芋曾经对她严刑逼供过,甚至“卑劣”地企图用酒灌醉她,引出酒后真言。

    可是,最后的结果是,千寻放倒了一桌子的男男###。

    从此以后,再没有人敢跟她拼酒。

    安安的亲生父亲是谁,这个答案,除了千寻自己,一直是个谜。

    就是宠她如宝的养父母,她也不曾透露半分,只跪在他们的面前,请求他们的原谅,求他们别再追问,所有苦果,她一个人承担。

    至于那个男人,根本就不会知道,有一个女儿的存在。

    可是,那个人,如今突然地出现在洛市,是公事?私事?还是他终于看到她留给他的线索找来了?

    她不知道,心里头乱得很。

    第二天,千寻还是一如往常地早起,准备好一家人的简易早餐,送安安到幼儿园。

    等递上辞职信,交接完手续,她就彻底地成为了无业人员。因为是部门经理,她的辞职信必须交到老板的手中。可是到了办公室才知道,今天那二世祖并没有上班,倒是听到传言,公司将会被一家新的上市公司收购,江山将易主。

    这个消息来得有些突然,可以说是毫无征兆,可是,那与她还有什么关系呢?

    马银玉踩着高跟鞋到她面前,趾高气扬地,“把辞职信给我吧,我会替你转交给高总的。”

    那防备的姿态可是鸡蛋缝都不留。

    千寻轻轻一笑,如此正好,她也不必面对那个心怀鬼胎的二世祖,甚至有些感谢地,“那就麻烦马助理了,我下去把工作交接一下,收拾收拾就离开,免得碍着某些人的眼睛,天天自危睡不安稳。”

    “你……”马银玉青着脸,却碍于几个秘书在场,悻悻不得发作,没有人肯承认自己的心虚。

    交接并不复杂,许多事情她都已经打印成章,交给相关的人即可。也没有几样东西要收拾,她没有将私人物品摆放在办公室的习惯。

    第一卷 第7章 离婚协议书

    下午走的时候一身轻松,只是想着得尽快找到新的工作,骨气可逞,但粮不能断,否则一家子得喝西北风去。最艰难的时候都过来了,这个槛,她说什么也能走过去。

    她又去报刊亭买了几份报纸,原本是冲着招聘信息去的,却没想到会在头条上看到这样一则消息:为博红颜一笑,神秘富商一掷千金置豪宅赠名模。

    照片有点模糊,富商侧着脸,但千寻还是一眼认出了那两个人的身影,不是耿继彬和那年轻的女孩又是谁?

    明知道这是娱乐圈惯用的借机炒作的的手段,可是千寻觉得心里很不安。虽然海芋早知道耿继彬在外头偷腥,虽然没有点名道姓地说那富商是他,可是以现在狗仔无孔不入的程度,他的身份很快就会扒拉出来。

    到时候,要海芋怎么办?就连自欺欺人都没有办法继续假装下去。

    海芋没有娘家人可依,她那将女儿当作摇钱树的父母,为了那不成器的儿子过得轻松体面点,一定会坚决地反对她离婚,一定会劝她忍辱负重,做好为###子和媳妇的本份,然后可以继续从她的身上榨取为数不少的赡养费。

    有那样的父母,真的很悲哀。

    这人与人真的没有可比性,不是亲生父母的胜似亲生,这亲生的反倒很没人性。

    千寻给海芋打电话,那头却是关了机。

    也是,这个时候,只怕是有很多不怀好意的人给她打电话,关了可以落个清静。

    可是,千寻很担心,她决定去海芋的家里看看。

    当年为了避开婆媳问题,耿继彬特意为海芋在外添置房产,过起二人世界。可是,谁又能想到,如今男人又在另处金屋藏娇。

    千寻甚至开始觉得,耿继彬并不爱海芋,他娶她,不过是打着好在外面鬼混的幌子,商家老板毕竟需要一些正面的形象来维护企业的形象。

    当她抵达小区的时候,附近有疑似狗仔的人正蹲着点。好在这里是洛市最高档的小区之一,里面都是独门独院的别墅,所拥有的主人非富即贵,保安系统很完善,这些人要混进去,怕是不易。

    海芋给过她小区的门卡,所以并不担心进不去。当她掏出来的时候,有眼尖的狗仔大概以为她长得和善很好骗,“美女,不好意思,打扰一下。”

    千寻警惕地,“什么事。”

    “是这样的,我有个亲戚住在这个小区,我呢,是从很远的地方赶过来,想给他送点家乡特产,可是忘了他的电话,以前我来过这里一次,知道他家的位置,可是保安又不让我进,所以能不能请美女帮个忙,把我给捎进去。”

    千寻望了一眼他手指方向的车子里还有两个鬼鬼祟祟的人影在探头探脑,冷笑了一声,“当我三岁小孩呢,想骗人呢,就把你的那些狗仔器具藏好点。”

    那人脸色自然挂不住,千寻转身走进小区,是佣人来开的门。

    “太太呢?”千寻问。

    “在楼上呢,把自己关在房里,一整天不吃不喝的,真是可怜,千寻小姐你跟太太要好,就劝劝她吧。”佣人倒是好心,并没有落井下石欺负她这个丈夫不爱婆婆不疼的女主人。

    “嗯,吴嫂,麻烦你去熬点粥,做两样小菜。”

    “好的。”

    千寻踩着大理石铺就的光鉴楼梯,经吴嫂指点,推开了海芋卧室的房门,一眼看见满地狼藉。

    这屋子里就像是经历台风过境,杯子,桌椅,枕头,被子,梳妆镜,统统都摔到了地上。还有那些见证着甜蜜幸福的结婚照,海芋一直珍爱着,如今也是碎裂不堪,可以想象她此刻有多么地伤心。

    披头散发的女人靠着床边蜷缩坐在地上,千寻想过她会难过,但没料到她会崩溃成这样。

    因为知道事情的缘由起因,反倒不知从哪里安慰起。走过去,抱住她,“别难过了,为这种男人伤心不值得。”

    海芋将头抵在她的肩上,“千寻,也许你说得对,女人一味的容忍只会纵容男人的劣根性。我们的婚姻其实在不到一年的时间里就出了问题,刚开始是夜归,说是工作忙,后来发展到夜不归宿。就是再傻的一个女人也知道是出了什么事,可是我忍着,以为他总有一天会回头,却发现原来只是我一直在自欺欺人。”

    千寻咯噔了一下,她这是,准备出手还击,还是心生放弃?

    “那你……”

    “别担心我,没事,大不了一夜回到解放前。千寻,你说,我还可以重新开始吗?”

    “当然能,可是,海芋,你真的想好了吗?”

    “不是我想没想好,是耿继彬他,逼着我做决定了。”

    千寻顺着她的视线,看见床头边上搁着几页白纸黑字,离婚协议书几个大字闯进她的视线。

    其实一份没有了爱的婚姻,结束也好。可是这样的话断不能在这个时候跟海芋说,说不出安慰的话,又怎能在她的伤口上再撒把盐呢。

    “千寻,我要是真离了婚,你可得收留我,我那娘家,你是知道的,不会有一个人帮我。至于这婆家,早就巴不得将我扫地出门。”

    “傻瓜,我们是好姐妹,你不找我找谁?”一夜之间,让她想到通透,也真难为她了,千寻有些心疼地,这风光的背后,承载着多少苦涩,想必只有当事人清楚。

    “有你真好!”海芋眼泪汪汪地。

    “那现在可以吃点东西了吧,###自己可不太明智,吃点东西,再好好地睡上一觉,有些事,想多了无益,船到桥头自然直。”千寻顺势劝道,将她从冰冷的地上拉起来,扶着坐到床上。

    海芋没有反对,千寻便叫吴嫂端了粥点上来,她去洗手间拧了条热毛巾,替她把脸擦了一下,然后看着她吃了一点东西,又守着她睡去,给她揶好被子,掩上房门,才沉着脸离开。

    暮色四合的街头,北风呼呼地吹着,很冷,千寻抱紧了自己的身体取暖。

    原本她没想过要找耿继彬理论什么,虽然她跟海芋是闺中蜜友,但跟他并不熟。只是当她看着那辆有些眼熟的车子,停在金沙会所的门口,那男人小心翼翼地护着那个名模下车,两人携手走进会所时,心中的那股子怒火腾地一下就燃烧了起来。

    第一卷 第8章 暗光里的男人

    好你个耿继彬,才和妻子提出离婚,就能喜笑眉开的拥着别的女人寻欢作乐。

    千寻几乎要破口大骂起来,她想闯进去,可是被保安拦在门外,“小姐,你不能进去。”

    也是,这是一个私人会所,有着严格的会员等级制度,没有那张凭卡,一律会被挡在门外。更何况,她全身上下没件名牌,穿得太普通,还一脸找人算账的架式,怎么可能放她这个危险人物进去。

    这些个保安,早就学会了从衣着打扮判断一个人的尊贵等级。

    进不去,她只能退到路边等,等那个负心的男人。

    曾经的王子和灰姑娘,轰动整个大学校园的求婚事件,信誓旦旦要照顾海芋一辈子的诺言,憧憬的天荒地老的爱情,在豪门那张大网里,面对尖酸克薄的公公婆婆,丈夫的背叛,还有耿家亲戚的嘲笑,终究逃不过命运的捉弄,走在凋零的路上。

    爱情到底是什么,是门当户对,是孤勇直前,是忍辱负重,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十二月的夜,寒气袭人,风迷住了眼睛,霓虹照耀着这个城市,看不见天空里的星星,沉沉蔼色压抑得人心里难受。

    千寻裹紧了羽绒衣,不停地搓着手揉着耳朵,在原地来回走动,希望能使自己身上暖和一点。

    她也想找个避风取暖的地方,可是这繁华之地,附近没有她这种平民老百姓能消费得起的场所,走远了,又怕错过。

    等了两个多小时,耿继彬终于在一群男人女人的簇拥下姗姗走出来,显然是喝了酒的,有两三个明显地步伐错乱。

    她突兀地站在他的面前,拦住他的去路。

    耿继彬微微地眯起了眸,疑惑地叫了一声,“温小姐,你怎么在这里?”

    千寻也不含糊,直奔主题,“耿先生,很抱歉打扰了你的雅兴,但有些话我想跟你单独谈谈。”

    闻言,站在旁边的几个男人皆露出心照不宣的笑容,看她的眼神也充满着鄙色。扶着耿继彬的那个女人却是杏眼圆睁,仿佛遇见情敌,尖利的声音像指甲狠狠划过玻璃。

    “继彬,这个女人是谁?”

    千寻终于近距离地看清楚了这个出轨门事件中的女主角,年纪不大,约摸不超过十八,容貌出色,不在海芋之下。而且,她比海芋多了份青春逼人的气息。

    男人大抵都是喜欢嫩的,曾经的爱人如今变成了糟糠,或者叫做黄脸婆。

    而眼前的女孩子,正挽着耿继彬的胳膊,整个身体都几乎贴了上去,有着说不出的亲密和暧昧,像是在向她宣告着主权。

    千寻有些哭笑不得,做小三的人都能嚣张得如此理直气壮?那叫那些安分守己的正室情何以堪?

    几个男人倒是识趣,欲转身离开,耿继彬却道,“不用了,我和这位温小姐并没有多少交情,有什么话就在这里直接说了吧。”

    千寻沉默了片刻,“你确定?”

    “说吧。”耿继彬淡淡,甚至有些不屑。

    其实,从来,他都是看不起海芋的这帮子穷朋友的吧。

    既然如此,千寻也也不必给他面子。她在他的面前站得笔直,目光虽然愤怒却是不卑不亢,似要将他看穿。

    “我知道,作为一个外人,本没有立场去评价你们夫妻俩之间的事情。只是耿先生似乎忘了当年亲自许下的诺言,并没有珍惜你们的婚姻。你的条件是不错,年轻有为,豪门世家,出手阔绰,不缺漂亮的女人向你投怀送抱,给你暖床,讨你欢心。你既然没有心思维护你们的婚姻,当年就不该娶海芋进门。你轻轻松松将离婚说出口,毫无责任地伤害一个深爱着你的女人。我原以为你会与别的男人有所不同,但你让我很失望,更让海芋失望。你可以跟她离婚,也可以任由你的母亲污辱她,将她扫地出门,我会让她搬来和我同住,绝不会让她无家可归,但是……”

    千寻顿了顿,一腔怒火直冲胸口,但她努力让自己的声音保持冷静和理智,只是在寒风里,慢慢握紧了一双气愤得颤抖的冰冷的手。

    她是真的很想一拳揍上眼前这张脸,将他打个鼻青脸肿也不能解恨。

    “但是,以后再也不会有那么一个女人,那么纯粹地爱着你。或许你流连花丛惯了,对于爱情这种东西,早就嗤之以鼻,觉得这种东西既虚无又矫情,而海芋不过是借着爱情之名,觊觎你耿家富太太的生活,那么,如果是这样,我对你真的无话可说。你肆意践踏着一个女人的真心,以后也绝不会收获比她更真的心。你根本就不配拥有她的珍贵,失去她,将是你一辈子的损失。再见。”

    千寻非常利落地转身,没有半点拖泥带水,三寸高跟鞋击打在地面发出清冷而急促的声音,渐行渐远,直至背影消失在茫茫夜色里。

    一干人等,半天没有回过神来,耿继彬的脸色阴沉沉地自然是十分地难看。

    “她是谁?”忽然有人打破沉寂,低醇的声音,隐隐带着威严,不容人抗拒。

    那是站在背光里的一个男人,暗色隐匿了他的容貌,却依旧掩藏不住他的强大气场。

    耿继彬算得上是个青年才俊,长相俊逸,身形挺拔,在洛市也有些呼风唤雨的本事,但对这个男人的态度似乎捏着谨慎,在回答上也不敢怠慢,“是海芋的一个朋友,叫温千寻,平时泼辣得紧。”

    “温千寻……”男人将这个名字重复了一遍,若有所思的模样,却没有再说什么,转身往停在路边的一辆黑色奔驰走去,风卷起的他的风衣扬起了衣角。

    耿继彬怔了怔,虽然对于刚才的突发状况大为恼火,但到底是在商场里摸爬打滚的人,很快恢复镇定,大步追了上去,“纪总,关于我们所提的项目,能不能请您再考虑一下,耿氏很有诚意邀请您的投资。”

    边上的人神色也很快紧张起来,提着耳朵,似乎都在等待这位纪总的答复。

    那人的手指扶在车门上,颇有节奏地轻点了几下,看不出什么表情,却悬着一众人的心脏。

    “耿总,我看你还是先处理好家务事再来谈这个问题比较好。”

    说罢,他便侧身上了车,姿态优雅而疏离,墨绿玻璃隐匿了他的脸庞。

    车子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