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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手弃妃第30部分阅读

    那个女人是怎么回事?”

    “你是说银蔷,她是我一个属下的女人,现在暂时住在王府里,找个机会我会把她嫁出去的。”欧阳离轩淡然的笑,因为有了她的消息,心情少见的好,陪着离歌说话。

    “你最好抓紧点,别再让玉姐姐伤心了。”离歌一直很喜欢玉钩,不希望她再一次受到谁的伤害。

    “我知道,小鬼!”离轩点头,眼神调转望向月光,从今往后他一定会保护好她的,他知道离歌其实也喜欢她,所以他更不能让她受到一点的伤害,要不然岂不辜负了离歌的一番心意!

    “我不小了!”离歌抗议,他十九岁了,哪里小了,很多十九岁的人府里都妻妾成群了,但他只想给母后报仇,不想娶任何一个女人,何况有谁和玉姐姐一样素雅秀丽得让人移不开视线呢,轻轻的叹息一声,这些事以后再说吧。

    “你早点儿休息,好像明天就启程去南夏国了,你一定要把玉姐姐接回来!”离歌站起身往外走,心里竟然有些堵,只听到身后离轩的声音响起。

    “离歌,谢谢你,我一定会让她幸福的。”

    离歌的眼睛湿润了,原来二皇兄都知道,他没有能力让玉姐姐幸福,但是如果二皇兄对她不好,他一定会把她夺过来的,到时候谁也别想抢,离歌抬眸,眸中清亮一片,身形一闪,离开了榕王府。

    二日,太子欧阳离烟和榕王欧阳离轩一起出发去南夏国,朝中的文武大臣,对于皇上竟然把七皇子换掉,让傻王爷去,感到不可思议,虽然七皇子年龄有些小了,可是也比傻子好得多啊,这傻王爷前往南夏国,不是让人家笑话东晋国没人了吗?欧阳离轩就在众人的唏嘘声中,上了辇车缓缓离开东晋国,前往南夏国。

    太子欧阳离烟,对于皇上让傻子和他一起去南夏的事,颇有异议,但他聪明的什么都没有说,一个傻子前往南夏,即不是表示少了一个人争夺这门亲事吗?玉钩再怎么样,也不会笨到选择一个傻子吧。

    当他查出那南夏的公主就是玉钩时,心中震撼极大,五年的时间里,他一直在找她,最初是因为愤怒,一个低贱的女子竟然敢动手刺他,找到她一定要好好的折磨她。可是时间越往后,他的心头愤怒淡漠了很多,竟浮起了不该有的情绪,他在宠幸别的女人时,总会想起她床榻上娇笑如花的面孔,还有那青涩的反应,使得他不愿轻易的碰触别的女人,五年的时间过去了,他终于明白一件事,原来他是把那个女人放在心里了的,只是他不知道,有时候想引起一个人的注意,就是折磨她,让她想忘都忘不掉。

    欧阳离烟俊美的五官上,浮起迷人的笑意,修长如玉的手指轻轻的触摸着软榻上的波斯长毛毯,眼神幽深,唇角勾出诱人的弧度,势在必得。

    玉钩,我会接你回来,迎接你的将是太子府的正妃之位,你将是我欧阳离烟心中宠爱的女人。

    这一刻他忘了风轻霜,忘了府里所有的侍妾,只一心一意的想象着即将要见到的女子,她的脱俗,她的清丽,她绽放在床榻上的妖魅之花,无一不牵动着他的心绪,虽然曾经伤害过她,但现在他用最珍贵的太子妃之位来弥补她。他记得当年,她是爱他的,女人爱上一个男人恐怕不是轻易改变的,何况他还是她的一个男人,至于另一个,欧阳离烟的呼吸一紧,手指握紧,那是自己的错,此时想来,心中竟有悔意。

    而另一辆辇车中,端坐着的人也心潮澎湃,思绪难平,玉钩,你会回来吗?嫁给我还是那个尊贵的太子,虽然很清楚的知道她可能的选择,可是心仍不安,还有那种心痛的感觉,他该怎么办?告诉她,他就是银月,为了保护她,

    不得已化身成另一个人,怕她受伤害,所以才暗中的保护她,可最后仍是让她受伤了,这样的身份,这样的说辞,她会接受吗?或者也恨他,一想到这一点,他的心便痛起来了。

    两个人两个心思,一先一后两辆辇车往南夏国而来,除了东晋国,北燕国还有西鲁国都派了皇子过来,因为能和南夏联姻,就可以不怕另外两家,甚至可以吃掉另两家,这种贪婪的心人人都有,希望国家强大起来,是每一个帝皇的宏图霸志。

    南夏国。

    玉凤宫,偏殿内,两个一模一样的小家伙正坐在椅子上看两个太监表演节目,不时的哈哈大笑,那个笑得眼泪鼻涕都出来的正是玉竹公子。坐在他身边的是哥哥玉箫,他的笑只是微提一下唇角,虽然他也是个小孩子,不过太监们面对他时,总无端的有些压力,只要他稍稍的冷瞪眼,他们便腿肚儿轻颤。玉竹公子和玉箫公子正好相反,常常笑,不过大家知道他那是傻笑,不过那笑可爱极了,只要他不说话,没人知道他的傻。

    “哥,哥,好好玩噢,好好玩!”玉竹一边笑,一边咬着手指头,他下意识总喜欢吮吸着小拇指,娘亲和哥哥纠正过他很多次了都没用,再说多了,他就哭,两个人拿他没办法,只得让他吸。

    “你又吸……”玉箫提醒他,可惜那傻模傻样的家伙放开手,竟然拿起哥哥的手放在嘴里:“那我吸你的。”

    玉箫气得翻白眼,吸他的也是吸,这是不干净的,可和他说了没用啊:“玉竹,哥哥生气了。”

    “生气?”玉竹皱起眉,有点不高兴了,嘟起嘴巴,用力的吸鼻子,哇的一声哭了起来:“哥哥不让吸,哥哥不让吸!”

    玉箫抽气,小身子跳下软榻来回的走动,那家伙还在哭,认命的走到他的面前:“好吧,你要吸就吸吧,不过吸你自己的。”玉箫看了看自己的手,全是唾沫,有够恶心的,挥手示意一边的宫女打水来,悄无声息的走到一边去洗手。

    忽然从殿门外走进一个人来,是娘亲派出来保护他们的手下。

    “少主,人都到了,现在怎么办?”

    玉箫听了身形未动,接过宫女手里的绢帕擦了擦手,眼里一闪而过的狠劲,冷冷的开口:“把伤过我娘的那家伙废了?”眸光阴鹜无比,唇角飞起,他派人查过了,娘亲曾经被一个男人伤害过,所以他不会饶过他的。

    玉箫的话音一落,那本来一直安稳坐在坐榻上的家伙挥手让两个太监下去,自己笑眯眯的跳下来,拉了拉玉箫的手:“哥哥,废了太血腥了,玉竹会怕的。”

    那手下一听到玉竹的话,立刻点头:“是啊,少主,那太血腥了。”重点是主子还不知道他们暗中做的事呢,到时候责怪下来,他不是吃不了兜着走吗?手下一脸的苦相,望着玉箫少主,但愿他松口,可惜玉箫还没说话呢,那玉竹却笑着开口。

    “哥哥,我们只要把他的手筋脚筋挑断,再把他的舌头割下来,眼睛毒瞎就行了,哥哥,你看我多好心啊。”

    玉竹话音一落,那手下差点没晕过去,这小子究竟是真傻假傻啊,对人这么狠还说好心。

    玉箫也不去理那个黑了脸的手下,赞同的点头:“嗯,玉竹的点子不错,就这么办!”掉头冷冷的吩咐那手下。

    “把那人抓到废仓去,多派几个人,听说他的功夫不错。”玉箫冷冷的提醒着。

    手下只能苦巴巴的应声,玉箫公子可是极厉害的,他可不敢得罪他,两个小主子的武功都很厉害,不过相较于玉箫公子,玉竹公子的功夫才厉害呢,不知道为什么,明明是傻子,可是练武的天赋竟然出奇的高,一学就会,而且体内天生的内力,所以他的功夫是相当不错的,一般人根本不是他的对手,如果哥俩联手的话,可以抵上一等一的高手。

    结果,几个手下很轻易的便抓住了人,这倒让两个小家伙愣了很久,不是说那个人武功很高吗?怎么轻而易举的抓住了。

    “你们看准了?”玉箫认真的问。

    “看准了。”两个手下点头如捣蒜,没错啊,东晋国来的人,他们还拿起画像看了一眼,挺像的,虽然不完全一样。

    “他没和你们打吗?”玉箫奇怪的挑起好看的柳烟眉,小脸蛋越发的可爱。

    手下摇头:“没打,乖乖的被我们绑了来,还不说话,一劲儿的傻笑。”

    “傻笑,不可能吧!”玉箫和玉竹面面相觑,这下两个人都有点无语了,还是去看看吧,为什么那人不说话不反抗,不是说武功很好吗?

    “走,去看看。”

    “是,少主。”一行几个人直奔皇宫最偏僻的一间废仓,他们倒要看看是什么人敢伤了他们的娘亲。

    而此时金碧辉煌的金銮殿上,南皇夏紫陌一身华贵非凡的缂丝盘龙广袖龙袍,胸前佩佛玺白玉天朝珠,碧色天玄机,头戴明晃晃的金龙冠,光芒四射,威仪万千的高坐在龙椅上,大殿两边垂手而立的文武百官,各退两步,寂静无声,谁也不敢开口,红毯铺成的道路一直延伸到大殿之外,今日南皇要在这大殿之上接待来自其它三国的皇子,因此颇为郑重。

    太监从大殿外飞奔而入,脸色有些难看,扑通一声跪下来禀报。

    “皇上,大事不好了,东晋国的榕王爷在进宫的路上被人劫走了,随来的太子正在大发雷霆之怒。”

    “什么?榕王爷不见了?”夏紫陌的黑瞳幽暗闪烁,唇角浮起尖锐的冷气,那傻子来南夏做什么?南皇站起了身,在金銮台上来回的走动,大殿上的文武百官议论纷纷,南皇凝眉冷哼。

    “来人,立刻派兵去找榕王爷。”

    “是。”皇宫的侍卫立刻从大殿外面飞奔而入,领命盘查,在进宫的路上被劫走了,一定是宫中的人干的,谁会做这种蠢事呢?南皇愤怒的一握手,竟敢挑在这样的日子劫人,如果找到这个人,决不轻饶,大手用力的捶打了一下龙椅,发出重重的声音,大殿上再也没人敢哼一声,小心的退到一边去。

    玉凤宫。

    玉钩正在对镜自照,描眉画眼,素雅的淡妆,衬得她的脸越发的娇艳,唇角却浮起一抹凉薄的笑意,欧阳离烟,听说你也来了,你竟然有脸到南夏来求亲,你不是最爱风轻霜吗?你就不怕伤了那个女人的心,而且府中已有妻妾成群,已有两个娇儿,竟然还到南夏来求亲,真是可笑至极。

    玉钩正想得入神,身后有人急急的奔进来,却是一脸紧张的海棠,走到她的身边,俯耳说了一句,玉钩眉毛一挑,眼里有点恼怒:“你说那两个小家伙把人绑到宫里来了?”

    海棠点了点头:“是的,我得到消息,是少主绑的没错,而且就在皇宫里,皇上在金銮殿上大发雷霆呢,我看公主还是赶快找到小主子,把人送到金銮殿上去。”!~!

    笑言笑语 第六十九章 选婿

    “嗯,”玉钩站起身,又好气又好笑,这两家伙不知道从哪得来的消息,连人掳错了都不知道:“我想他们一定把他藏在废仓里,”说完领着海棠急急地往外走,那个废仓是两个小家伙练功的地方,经常会过去躲猫猫啥的,他们能想到的大概就是那个地方了。

    大殿外面立着一排儿宫女,一见到玉钩出来,恭敬地垂首:“公主。”

    玉钩点了一下头,挥手示意她们不要跟着,只领着海棠一个人往后面走去,那个废仓就在玉堂宫最后面,原来是用来堆放杂物的,后来被她利用起来教儿子练功,顺口叫惯了。废仓,废仓的。

    两个人还未走到那座废仓,便听到里面不时的传来笑声,守在门口的几个手下,正是无影楼的人,一脸的苦相,他们本来该去杀人的,那样又酷又刺激,谁知会被派来保护少主,偏偏少主总是不按牌出招,到时候倒霉的又是他们,几个人正想着,一阵风飘过,主子竟然落到眼前了,几个人顿时傻眼,好半天反应过来,结巴着开口。

    “主子,是少主他要劫人的,不关我们的事。”

    玉钩微微动了一下唇,没发表态度,现在还是赶快把人送回金銮殿上去,稍后再慢慢的收拾这些家伙,一甩广云袖推开门走了进去,海棠冷瞪了那几个家伙一眼:“难道你们也五岁不成?”

    说完跟着玉钩的身后走进去。

    只见空旷的废仓里,一大一小两个人趴在地上,还有一个面无表情的立一边,气恼地翻白眼,一看到玉钩的身影,飞快地跑过来:“娘亲,你快看他们两个!”完全无可奈何的表情。

    玉钩点头,走了过去,只见一大一小的两个人正趴在地上玩珠子,用珠子互相弹跳着,玩得津津有味的,玉钩缓缓蹲下身子,轻唤了一声:“榕王爷,榕王爷。”

    欧阳离轩身子一震,胸腔激动不已,刚才他玩得太入神了,虽然知道有人进来,竟忘了来的人可能是她,鼻腔充斥着玉兰花的淡淡的清香,玉兰花一向是她最喜欢的花,原来一切都没有变,咧开嘴笑了起来,掉头望过去。

    她盈盈笑意,眸光潋滟泛波,整张脸都是温柔的,却在唇角间点一抹冷然。

    他笑,能看到她,这感觉真好,如果可以,他真想不顾一切地爬起来抱着她,大声地呐喊,旋转,表达此刻心中的高兴,五年了,整整五年的时间,他一直在想着他们见面的一刻,没想到终于达成了心愿。

    玉钩望着他,眉凝秋色肤如薄冰,清绝冷然的浅笑,恰如那盛放着的莲花,一笑满池生香,完全不近红尘的喧嚣,仅仅是淡然的笑,便呈现出诱人的色相,一头如墨的乌丝拢在玄衣之上,衬出他凛然的秀色,如果细看,可以看出这一大一小的人儿是何其的相似,可是就算他知道,这是他的孩子又怎么样,一个傻了的人懂得这些吗?

    “榕王爷,快起来吧,”玉钩伸出手扶起离轩,他一身的玄衣都是灰尘,却掩不住他的悠然出尘,而他不以为意地笑起来。

    “这是你的孩子吗?”这一刻那宠溺的眸子,牢牢地控制住了她,和记忆中的重叠在一起,这眼睛和银月的好像啊,伸出手想去触摸,耳边忽然想起海棠的声音。

    “公主,快把榕王爷送过去吧,要不然前面该炸开了锅。”

    玉钩回头,收回手吩咐:“好,海棠把榕王爷送过去。”

    “是,”海棠点头,走到离轩的面前,恭敬地开口:“榕王爷走吧,海棠把你送过去。”

    “好,”他点头,心满意足地跟着海棠的身后往外走,走到门边的时候停下来,阳光落在他的身上,白花花的一片光芒,使人看不真切他脸上的表情,只听到他愉悦的声音:“我喜欢他们两个,玉箫和玉竹。”

    说完大踏步地走出去,这一刻玉钩的眸子里竟然潮湿了,五年来一次感觉到暖暖的,虽然离轩是个傻子,可是他的话是那般的真挚,没有人知道,她是多么渴望有人真心的喜欢她的儿子,现在终于有人接纳他们了,虽然他是个傻子,可是她不会忘了,他是玉竹和玉箫的父亲。

    玉箫走过来,看到娘亲的眼里有泪花闪动,不安地伏在娘亲的肩上。

    “娘亲,你又难过了,是不是哪里痛痛,玉箫帮你吹吹。”

    玉箫总是那么懂事,如果他有一个父亲,他就不会如此寂寞了,玉竹他活得反而快乐得多,但一看到娘亲伤心,仍飞快地爬起来,钻到娘亲的怀里。

    “娘亲不要伤心,玉竹再也不摸娘亲软软了,再也不吸手了。”

    玉钩看着两个孩子,心头又是感动又是愧疚,是她对不起这两个孩子才对,她没有给他们一个完整的家,这是她的错,她一定要到东晋去报仇,欧阳离烟,你当日对我的羞辱,还有小菊的死,银月的死,我会一一讨回来,可是我不放心玉箫和玉竹,现在他们的父亲出现了,这是最好的安排了,玉钩笑起来,清透决绝。

    “好了,娘没事了,对了以后和刚才的叔叔要好好相处,他不是害娘亲的那个人。”

    “啊,抓错了,”玉箫睁大眼,他就说嘛,这人连武功都不会,怎么伤害娘呢,都是外面的笨蛋,玉箫飞快地走出去,玉钩拉着玉竹跟着他的身后走出去,门前几个手下大气也不敢出。

    “少主,主子。”

    “哼,连人都抓错了,根本不是这个人,每人去领十板子。”

    玉箫很有架势的命令,那几个手下拿眼瞄着主子,希望主子能求情,可惜玉钩好像没看到,领着两个儿子往玉堂宫的正殿走去,那几个人面如死灰,远远的一声抛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