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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手弃妃第29部分阅读

    ,知道银月出现了,当下命令云凤打开门,她不想连累银月,虽然他也有骗她的时候,可是他的关心历历在目,她不想他出事,忠伯跟着她的身后叫起来:“玉姑娘,玉姑娘,你别出去。”

    玉钩回头笑:“忠伯,我没事。”

    火光冲天,大门吱呀一声打开来,玉钩一身素衣走出来,飘飘然然的好似暗夜的精灵,所有的视线一下子定格在她的身上,银月轻唤了一声:“玉钩。”

    玉钩淡然的笑,虽然他骗了她,但她不怪他,这是唯一一次她不怪别人,因为他是善意的欺骗,他想把她藏在梅园中,躲开欧阳离烟的魔爪。

    欧阳离烟一听到银月的叫唤,眼眸陡的深幽无边,凌寒的开口:“想不到你竟然藏在梅园中,害了苏家一百多口人命,今日本王一定要拿下你。”

    玉钩一动不动的望着那个高坐在马上的人,一身的轻狂,张扬无比,肆意飞发,玉钩笑起来,笑从骨子里透出来,恨意一寸一寸漫过肌肤,透凉透凉的,轻轻的开口。

    “欧阳离烟,你知道我有多恨你吗?恨不得食了你的肉,喝了你的血,然后把你挫骨扬灰。”

    寒夜中这样冷彻骨的话,击中了欧阳离烟,他的身形一晃,几乎要从马上栽下来了,一抹恐惶从脚底蔓延上来,他是做好了准备把她抓回去,只要她向他求饶,他一定会放过她,还会宠爱她的,但是没想到这个女人轻而易举的便可伤他,杀人不见血,可是他放不开手,为什么会这样啊,难道他要为一个女人毁掉辛苦得来的江山吗?

    “大胆,竟然对太子殿下如此不敬,拿下。”

    欧阳离烟身后的飞云不由心疼起自个的主子来,他忽然有些明白为什么太子一直要找到十夫人,原来他喜欢上十夫人了,可是还有可能回到从前吗?太难了,他们之间的隔阂伤害太深了,深到只有刻骨的恨了,何苦还要纠缠呢,可是作为属下,他不能让她伤了主子,一挥手,身后大批的侍卫飞快的包围了梅园。

    玉钩和云凤还有海棠一纵身跃到门前,银月哪里敢怠慢,飞身落到她们的身边,沉着的开口。

    “玉钩,这里有我,你们快走吧。”

    “不行,我欠你的已经太多了,你走吧!”玉钩冷然的拒绝,她宁愿自己死也不要再让他受到伤害了,他的伤还没有好呢,如果再战,只怕今天晚上凶多吉少,一想到这个,她的心像针刺一样疼,原来她还会为另外一个人心疼。

    两个人你侬我依的样子,落到欧阳离烟的眼里,再次气得胸口上下起伏,一股甜腻的味道充斥在胸腔,这个女人一定要这样气他吗?

    “飞云,都拿下,谁也不准走。”

    欧阳离烟狠厉的开口,飞云抬首,夜色下,王爷的脸白得像鬼魅,可见十夫人伤他有多深,原来他是很喜欢十夫人的,可为什么不早一点发现呢?

    “是,王爷。”飞云一抱拳恭身领命,一挥手一大批围着银月和玉钩的侍卫抢攻而上,玉钩脸色一沉,周身的寒意,身形凌空一跃,如飞翔的天神女,狂傲张扬,一头乌丝飘浮起来,白衫舞动,妖娆万千,围着的人看呆了,只见她双手一翻如无数只鬼手在空中绕过,飞快的击向那些侍卫,所到之处便听到痛苦的冷哼声,这无影手辛辣无比,出手又快又狠,专攻男子的下三路,凡是被掌风袭到,不死也伤,一时间那些侍卫倒有些受制,因为要顾虑不能杀了十夫人,还要拿下她们,而十夫人是往死里打的,这样下来,他们必然处于弱势。

    银月看玉钩她们动手,哪里还客气,身形一闪,化作利剑和飞云纠缠到一起去,一时间,梅园门前,杀声震天,响彻云霄,只有那傻子榕王爷抱拳在人群堆里钻来钻去的,喊叫声不停。

    “别打了,我害怕,别打了,我害怕!”东撞一下,西撞一下,那些侍卫怕伤了傻王爷,只有挨打的份儿,很快一个个东倒西歪不是腰被踢伤了,就是腿被废了,欧阳离烟眼神一闪,危险的暗芒冷盯向欧阳离轩,一纵身跃到人群把傻王爷离轩给扔出去,沉声命令月津。

    “看好他。”

    “是,王爷。”月津不敢大意,这傻王爷若是有个三长两短,只怕皇上不会轻饶了太子,半夜闯进梅园抓人,却伤了榕王爷。

    欧阳离烟冷盯着圈中的玉钩,出手凌厉狠辣,毫不留情,看来今晚他必须亲自把她抓回太子府去,不管她有多恨他,他总有让她屈服的一天,唇角浮起阴森森的笑,凉意溢出,身快如电,直击向玉钩,一直立在玉钩身边的银月,身形一闪,飞快的挡住了欧阳离烟的攻击,他和欧阳离烟打了起来。

    玉钩也从另一侧动手,两个人围攻欧阳离烟,就在这时,忽然响起一道冷冷的话。

    “我来。”

    从天而降的竟然是楼夜欢,因为他得不到玉钩,是绝不会让蒙面男子把她带走的,倒宁愿她生活在太子府中,所以在最后的关头他现身帮助欧阳离烟。

    因为楼夜欢的出现,场上的打斗立刻转换了立场,银月和欧阳离烟缠到一起去,玉钩和楼夜欢打了起来,其他人和侍卫混战到一起,玉钩一边打一边还要注意着银月的情况,他今天受伤了,千万不要出事才好,那楼夜欢对玉钩并未下了狠手,一边打一边劝说。

    “玉钩,回太子府去吧。”

    “放屁,楼夜欢,从现在开始,你和欧阳离烟一样就是我的仇人,你三番两次的为难我,当初和欧阳离烟打赌,害得我失了清白,受人屈辱,只要我活着一日,断不会原谅你们的。”

    玉钩狠厉的开口,忽然只见一道强大的波光散开来,波光中,只见银月的身子如破布一样甩了出去,被欧阳离烟紧补上一掌,只见他就像被撕裂了的娃娃似的,衣衫破裂,口吐鲜血,扑通一声落到地上,挣扎了一下,再也动不了,玉钩脸色惨白,撕心裂肺的疼痛在身上扩散开来,尖叫着扑过去。

    “银月,银月,你怎么样了?”

    银月费力的睁开眼,望了玉钩一眼,喘息着,一张嘴便吐出一口血来,眼神开始涣散,慢慢的凝聚不出光芒来,玉钩仰天大吼:“银月,不要啊!”

    银月伸出手握住她:“玉钩,对不起,你别再难过了,我不能保护你了,好好照顾自己。”说完头一歪,身子沉沉的倒到地上去,一点反应都没有了,他死了。

    他死了?玉钩只觉得周身血脉贲张,愤怒得每一根毛细管都闪着凌寒,放开他的身子,仰头大叫:“啊,欧阳离烟,今日我和你拼了!”

    她身形如离弦的箭,飞快的撞向欧阳离烟,欧阳离烟一扬手波光击出,玉钩眼一闭,一心求死的样子,欧阳离烟唬得大惊失色,陡的收手一跃而起落到她的身边,扶住她的身子:“玉钩?玉钩?”

    只见寒光一闪,一把长剑没入欧阳离烟的胸前,玉钩的一双赤目红如火,唇角冷笑:“我--要--你--死!”手中的劲道加重,一直往里刺,欧阳离烟的脸色惨白一片,眼里是难以置信,原来她真是如此的恨他,唇苍白一片,一伸手抓住那把剑,掌风一扬,玉钩被推了出去,他一个趔趄,跌倒在地上,那些打斗的侍卫呆了,全都停下手里的动作,好久才回过身来,一起围到欧阳离烟的身边去。

    “太子,太子?”

    天哪,太子受伤了,这可真是变天了,每个人都紧张得不得了,玉钩冷笑着,她宁愿一死,也要为银月报仇。

    众人都紧张的围到欧阳离烟的身边去,暗夜,陡的扬起阴森森的轻风,卷起落叶纷飞,忽然一股幽兰的香味飘过,欧阳离烟陡的叫起来:“不好,有毒。”

    话音一落,一大批黑衣人落到地上,快疾如风,一伸手拉过提起玉钩,眨眼不见了人影,同时间连云凤和海棠都不见了,只有小蛮一个人傻傻的呆立在原地,刚才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啊?玉钩去哪里了,玉钩呢?

    梅园门前所有的人都中了毒,根本运不上力,眼睁睁的看着玉钩被人给带走了,欧阳离烟本就受伤,再加上心急,喘息如牛,终于承受不住昏了过去,手下的人尖叫起来,早忘了要抓人的事,一起动手把太子送回府。

    京城,从此安静下来,玉钩被什么人带走了呢,小蛮又流落到什么地方去了,玉钩有一天会不会卷土重来呢?!~!

    笑言笑语 第六十八章 五年后

    光阴似箭,岁月如梭,五年的时间弹指而过。

    一座雕梁画栋的宫殿,白玉石阶,凭栏玉柱,门前一汪碧湖,倒映着湖边青翠郁蓊的杨柳,风吹过,杨柳摆动着柔软的枝条,荡起湖水泛起圈圈的涟漪,湖正中,朵朵白莲盛开,圣洁高雅似踏水而来的凌波仙子,岸上五彩花开,缤纷璀璨,色彩斑斓的蝴蝶穿梭其中,香味缭绕,好一副繁华盛锦。

    宫殿内,一白色女子悠然的凭窗而立,静静的望着窗外的景色,思绪飘飘忽忽,神态淡漠得如一缕抓不着的云彩。

    她长发披肩,一双潋滟瞳孔动人至极,长长的睫毛掩去暗芒,肌肤胜雪,阳光穿透云层,透过窗棂映着她的粉红桃腮,分外的迷人,樱桃小嘴好似花瓣一样散发着淡淡的幽香,却在唇角间勾勒出一个冷如冰霜的弧度。

    十指纤纤,如葱般轻抚上窗帘,轻轻的叹息一声,一直站在她身后的一名美丽女子上前一步,柔声开口。

    “公主,你怎么了?”

    这个女人不是别人,正是当日被人救走的女子玉钩,现在是身份是南夏公主,南皇的表妹,对于这一点,玉钩觉得有些匪夷所思,当日一帮黑衣人救走了她,把她带到南夏来,凭着她胸前的一枚玉佩,认定她是当朝皇帝的表妹,封为公主,对于这一点她不置可否,她只想利用这身份安心的生下肚子里的宝宝,然后重建无影楼,杀回东晋去,她一定会为银月报仇的。

    银月?玉钩的心陡的一疼,今生再也见不到这个人了,他是那般的疼爱她,保护着她,可是却被欧阳离烟给杀了,五年的时间里,东晋的消息一直源源不断的传来,欧阳离烟活得意气风发,不但受到皇上的恩宠,还一连生了两个儿子,一为风轻霜所生,一为侧妃绿影所生,一想到这些玉钩的心里便涌起了恨意。

    他害了她,竟然可以活得这么好,她不甘心。

    因为他,她所生的两个孩子中,有一个竟然有点呆愣,当日他逼迫她吃药,后来又被苏天阳给下药,她的孩子竟然有一个愣儿,她怎么能够原谅他们,欧阳离烟,苏天阳,我一定会回去的。

    风吹进来,撩动了她的鬓发,眼神锐利得如一把刀,缓缓的回身望向身边的女子,海棠。

    “怎么样?帖子都发出去了吗?”

    “回公主,皇上已经派人发出去了,大概很快便会有消息的。”海棠恭敬的开口,抬眸望向窗前落寞的人影,那般孤寂,心却是恨的,当日银月死去,对她的打击很大,五年的时间里,她心里的仇恨并未消退几分,这一次她要出手反击了。

    “嗯,那就好。”玉钩点头,神色间带着威严,唇角浮起浅笑,眼神淡定充满了智慧,缓缓的转身往内走去,海棠一直跟着她的身后,两个人走进寝宫,玉钩坐到梳妆台前,轻轻的打理着自己的秀发。

    “海棠,这些年辛苦你了!”

    玉钩对着镜中笑,妩媚得惊人,这些年海棠一直陪在她的身边,无影楼交给师姐云凤打理,她则心安理得的陪着儿子,没想到当初的一夜撕缠,她竟然怀了一对双胞胎儿子,可惜因为用药太多,其中有一个天性愚钝另一个倒还健康,就是有点早熟,想到两个儿子,玉钩的脸上笑意暖了几分,虽然儿子不聪明,甚至有点傻,但是作为娘亲的人还是认为自己的儿子是最聪明的。

    “没事,公主是想到两位公子了吗?”

    “嗯,”玉钩点头,只有儿子才可以让她稍稍平息下心头的怒气,否则她不会忍到现在才出手:“他们两个到哪去了?”

    海棠还没来得及说话,便听到门口传来嘻嘻的笑声,真是说曹操曹操便到了,寝宫门前跑进来两个小孩子,生得一模一样,粉嫩的脸蛋,大眼睛,皮肤很白,一个笑眯眯的,只是目光有些呆痴,一个沉稳无比,目光睿智。

    “娘亲,娘亲,玉竹要去玩沙子,可是他们不让!”说话的是双胞胎之一的小儿子玉竹,玉竹就是那个有点呆傻的孩子,他喜欢笑,不说话的时候,和寻常的小孩子无异,一说话便露出一丝的端倪,这些年玉钩所有的心思都放在这孩子的身上,相对的对大儿子玉箫却少了很多疼爱,但是玉箫那么懂事,和她一样照顾着弟弟,他的早熟让她心疼。

    “玉箫,怎么回事?”玉钩抬头望着玉箫,玉箫不以为然的耸了一下肩:“他要玩沙漏里的沙子!”

    “那怎么行呢?”玉钩回头,看到玉竹的小手攀到了她的胸前,这家伙最喜欢吃她的豆腐,伸出手拍掉那只小魔手,很认真的开口:“玉竹不可以玩那边的沙子,有用呢!”

    玉竹一听到娘亲的话,嘟起粉嫩的小嘴,不乐意的哼:“人家要玩嘛,人家要玩嘛。”玉竹说着,一双小魔手再次攀上娘亲的胸前,软软的柔柔的舒服极了,玉钩早已见怪不怪了,不过脸色仍沉下来。

    “玉竹,再胡闹娘生气了。”

    玉竹虽然脑子有点呆,但还没痴傻到那个程度,知道娘亲一生气就会不理自个儿,立刻乖乖的站好,讨好的笑:“那我不玩了,不玩了,我玩小丸子行了吧。”

    小丸子是他的陪侍太监,远远的立在殿门外,听到玉竹的话,那是透心的凉啊,谁说这玉竹公子傻了,真能折腾死人,他都快被他玩死了,还要玩啊,忍不住腿肚打颤。

    玉钩不知道这些,倒满意的摸了摸玉竹的头:“玉竹真乖。”一句夸奖的话一说,这小子顺杆子爬,手又往玉钩的胸前伸,玉钩啪的一声拍掉,引得寝宫中的玉箫和海棠忍不住笑起来,说玉竹公子呆吧,也不是那么回事,有时候就像个正常人,可说他正常吧,有时候偏又傻得可爱,不过这小子是个色鬼,专门吃他娘的豆腐倒是真的。

    “玉竹,以后不许这样。”

    “好。”玉竹又应了,不过应是一回事,动手动脚是另一回事。

    “玉箫,过来,娘抱抱!”玉钩招了招手,玉箫走过去,她伸出手抱住玉箫,玉箫有时候懂事得吓人,她总是会为他心疼,他为什么就不像一个小孩子呢,总像一个小大人。

    “玉箫,娘对不起你。”

    “没有,娘,我没事,娘别伤心了。”玉箫一开口,便劝娘亲,眼眶湿湿的,他知道娘活得很辛苦,因为要照顾弟弟,所以他尽量不让娘担一点心,可是娘都知道,玉箫伏在娘亲的怀里,吸着娘身上的香味儿,真舒服啊,他闭上眼睛,这一刻是他最快乐的时候,但通常这种时候不会太长,因为玉竹又扒上来了。

    “娘,你抱哥哥,我也要抱抱,我也要抱抱。”

    玉钩放开玉箫,又抱了他一会儿,才开口:“好了,两个出去玩吧,娘亲还有事呢!”

    “好。”玉箫应声把玉竹领了出去,寝宫安静下来,海棠望着公主,正动手揩眼泪,不由得心疼:“公主又伤心了。”

    “我一看到玉箫那般懂事,玉竹有点傻,我的心便很疼,我当初决定生下他们是不是错了,海棠?”玉钩抬起头,眼泪一滴一滴的落下来,我见犹怜。

    “怎么会错了呢,两个孩子不知道有多可爱呢,我们都喜欢他们,公主怎么会这么想呢?”海棠劝慰玉钩,她才好受一点,这时候,宫门走进一个穿宫装的小宫女来。

    “公主,皇上让您去养和殿呢,皇上要见你!”

    “好吧。”玉钩当托,整理好自己的头发,站起了身:“走吧!”领着海棠跟着小宫女的身后往养和殿而去。养和殿乃南皇夏紫陌居住,不属于后宫,所以离玉钩住的地方有点远,一路行来,宫里的小太监和宫女皆恭敬的行礼,这南皇国谁人不知道公主深得圣宠,只要她一句话,就会人头落地。

    养和殿,红色的地毯铺着,金鼎中燃着薰香,雕龙镀金的铜柱灼灼生辉,水晶宫灯四角垂吊,上首的龙椅上,端坐着的正是南夏的皇帝夏紫陌,一身锦袍,头戴明晃晃的龙冠,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