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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手弃妃第21部分阅读

,所以她是在向雨琴下手吗?玉钩正沉思,忽然凉亭中飞出一声尖锐的痛叫。

    “啊,啊?肚子好痛啊。”竟是风轻霜的声音,玉钩和念慈相视一1 3&56;看&26360;網的冲向凉亭中,只见亭子里雨琴一脸无措的站在风轻霜的身边,恐慌的开口。

    “王妃,你怎么了,王妃你怎么了?”

    风轻霜的身子歪向一边,脸上豆大的汗珠子往下流,头发散乱,一只手紧抓着桌沿,一只手紧拽着自己的前襟,痛苦至极,脸色苍白一片,失声叫了出来。

    “我的肚子好痛啊,肚子痛。”

    亭中的闻声赶过来的丫头全都乱了,围到风轻霜的身边,不知道做什么好,人人恐不已,不知道究竟怎么了,玉钩扫视着眼前的一切,沉声开口。

    “好了,你们别都围到王妃身边,念慈立刻去请李御医,另外派个人去请王爷,你们两个帮我把王妃扶进寝室。”

    玉钩一分布好任务,那些被点名的丫头立刻应声,念慈冲出去找御医,又派了人去请王爷,玉钩和另外两个丫头扶着风轻霜往寝室而去,安置到大床榻上,她整个身子蜷缩成一团,冷汗不停的留下来,唇泛着白色,咬着牙哀求的叫起来。

    “玉钩,救救我的孩子,救救我的孩子。”

    玉钩一怔,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柔声安抚她:“没事的,御医马上就来了,你安心些吧,不会有事的。”

    玉钩刚说完,便感应到室内的寒意四流,她知道是欧阳离烟过来的,但只能装着什么都不知道,眨眼间整个人像被狂风席卷到一样,腾空而起摔倒一边去了,原来是欧阳离烟的掌风击飞了她,不过玉钩有武功,着地时施了一点力,不至于让自己太难看,抬头只听到欧阳离烟俊美如神似的脸上布着青郁的残狠之光,唇角不由的浮起冷笑,这一对残夫狠妻还真相配呢。

    欧阳离烟执起床榻上风轻霜的手,心急的询问:“霜儿,怎么回事?”

    “我肚子痛,好痛啊,烟,孩子怕是保不住了,我感觉到他在骂我的不小心,你不会怪我吧。”风轻霜的话音一落,欧阳离烟的脸色陡的难看至极,阴沉不定:“别胡说。”

    说完朝外面大吼起来:“御医呢,怎么还不来,孩子若是有什么三长两短,都一起去陪葬。”

    如此凶残的话使得那刚走进来的御医吓得一跳,身子抖得像筛糠,一副快抽了过去的样子,不过没敢真抽过去,因为欧阳离烟身形一闪,已经提起他扔到床榻前,暴戾的命令。

    “立刻为王妃查一下是怎么回事?”

    “是,是。”李御医哪里还敢耽搁,即使心里害怕的要死,仍撑着给风轻霜把脉,头上的汗珠子不停的冒出来,这样的事情他可不敢大意,小心了又小心,好半天不敢下嘴。

    坐在地上的玉钩慢慢的站起身子,望着床榻上的女子,为什么风轻霜会肚子疼,这种时候可不是个好兆头,她究竟想干什么,而且怎么会肚子疼呢,玉钩百思不得其解,掉头望向屋侧一角的雨琴,此时脸色苍白的像个鬼,整个身子轻颤不已,玉钩不知道为什么雨琴会跟风轻霜凑在一起,这女人一看就是个守时炸弹,她这可是把自己埋进去了,想到她先前的嚣张之势,这可是报应了,可玉钩实在不忍心,走过去伸手拍拍雨琴的肩,示意她稍安勿躁。

    雨琴抬眸,眼泪竟然一颗一颗的落下来,看来这次她凶多吉少了,此时此刻什么都不能做。

    李御医诊断出结果,王妃中了一种叫月情香的花粉,这种花粉没毒,但是孕妇忌服,服下很可能导致流产,王妃肚子疼就是因为服了月情香的花粉。

    李御医的话一完,欧阳离烟的眸子狐疑的望向床榻上的风轻霜,霜儿怎么会服月情香呢?

    床榻上的风轻霜早泣不成声的哭泣起来,伤心不已:“王爷,霜儿的一应衣食住行都是谨慎的,怎么可能服什么月情香呢,霜儿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啊?”

    风轻霜的话音一落,欧阳离烟冷哼一声,不再说什么,掉头望向李御医:“胎儿没什么大碍吧。”

    李御医赶紧摇头,如果他稍有迟疑,只怕王爷便打死他了,哪敢耽搁,飞快的开口:“这花粉的量不重,还不至于流产,不过要赶紧安胎,而且王妃以后一定要注意,不能再接触不利的药物,否则就真的没救了。”

    “好,开药。”欧阳离烟听说胎儿没事,明显的松了一口气,沉声命令李御医出去开药,自己坐到床榻边,握着风轻霜的手,柔柔的安抚着:“孩子没事,霜儿不必担心了,这件事本王会查清楚的,竟然有人敢动到孩子的头上,真是自找死路。

    他最后两个字是咬着牙说出来的,那雨琴的脸色难看至极,玉钩也感到心头莫名浮起的寒意,手心里全是冷汗,这种事风轻霜赖上谁都有可能,不过那月情香究竟是谁下的呢?玉钩扫视了一眼雨琴,她这样的胆子敢给风轻霜下药吗?至于霜阁中的人更不可能了,那么月情香很可能就是风轻霜自己吃的,好歹毒的心计啊,现在看来她想除掉雨琴,或者是她,竟然不惜拿肚子里的孩子来作为赌注,这孩子没生出来便成了工具,玉钩不禁替他感到悲哀,孩子不应该是喜悦的期待吗?

    不过她没时间叹,因为欧阳离烟已经站起了身,掉头命令念慈:“好好照顾王妃。”

    说完往外走,立在门前,阴骜冷戾的开口:“跟我啦。”

    他虽然没有指明是谁,但是这霜阁中多余的人除了玉钩和雨琴,再没有别的人了,两个女人自然知道是说的她们,相视了一眼,跟上那高大冷漠的影子,玉钩倒很冷静,雨琴吓的身子都快瘫了,哪里还敢走路,玉钩只得搀扶着她,两个人一起往外走去。

    霜阁的书房里,欧阳离烟高坐在上首,目光冰寒,周身笼罩着阴森森的杀机,唇角浮起嗜血的冷戾,缓缓的一字一顿的开口。

    “说吧,是谁动的手脚。”

    玉钩未说话,只定定的望着欧阳离烟,这个男人依然美的如神抵,可是却没有神仁慈的光芒,反而似地狱中的撒旦一样嗜血,他应该是魔鬼才是,怎么会是神呢?

    一旁的雨琴早吓得扑通一声跪下来,连声的哀求:“王爷,妾身没有下毒,妾身什么都没有做。”说完扑通扑通的磕头,又快又响,高座上的男子并未出声,只是冷冷的望着玉钩,而玉钩根本不看他,她望着磕头的雨琴,只见地上很快沾染上一朵血花,可见她的脑门一定流血了,可是高座上的男子依然一动不动的,好似不知道似的,玉钩不由得冷笑,这个男人够冷够寒,他就像极地的至寒之冰,一点儿人的温度都没有。

    玉钩实在看不下去了,伸出手拉住雨琴磕头的动作,眸光凛然的望向欧阳离烟,这个男人她曾经付予了真心的,此时看来是多么的可笑,竟然爱上了一头嗜血的魔鬼,因为魔鬼总是会幻化成一层美丽的人皮,迷惑了善良的人。

    “我们没有下。”

    欧阳离烟的眼神更暗,唇角丝丝冷气,怒意十足,这女人太可恶了,每看到她一次,他的愤怒都控制不住的泄露出来,为什么一个低贱的丫头竟然可以有卑睨天下之势,如果她求他,向他忏悔,乞求着他的爱,那么至少她可以安分的生活在王府里,而自从她的身份戳穿之后,她似乎认命了,反而显露出她狂傲的本性。

    “这偌大的霜阁中除了你们,还有谁呢?”他冷声,认定了是这两个女人搞的鬼,因为嫉妒,女人的嫉妒心向可怕,不过她们还没资格生养他的孩子呢。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王爷既然认定了,想怎么处置就怎么处置吧。”

    “你承认了。”欧阳离烟眼中青光凌厉,冷冷的睥睨着书房中的两个女人,气势慑人。

    玉钩沉着的摇头,缓缓开口:“玉钩自认没下什么花粉,连月情香是什么东西我都不知道,又怎么会下给王妃呢。”

    “很好,我会看看是你们的牙齿尖,还是王府里的刑具尖。”欧阳离烟的话音一落,飞快的朝外面叫了一声:“来人,把这两个女人带到地牢里,让她们知道知道这瑾王府是什么地方?”

    玉钩不知道这瑾王府的地牢里什么样了的,但看到雨琴疯了似的尖叫,便可知道那里酷刑一定极多,要不然雨琴不会像疯了一样,玉钩虽然心里很慌,但在这个欺骗了自己的男人面前,她是不会示一点弱的,昂着头冷然的看着高座上的男子。

    门外,欧阳离烟的侍卫飞云和月津已领着人闪身进来,拉起尖叫的雨琴,正准备拉玉钩,玉钩沉稳的一举手:“我自己会走,王府的地牢就算是龙潭虎|岤,我也要走一遭。”

    说完大义凛然的走出了1 3&56;看&26360;網房,脚下便有点浮,如果可以她真想施展一下武功,和这些男人好好打一场,可是婆婆说过,她没有实战经验,一定会临时怯场,反应不过来,到时候便受制于人,更重的是欧阳离烟很可能会废了她的武功,世人都知道欧阳离烟的武功高深莫测,不是一般的人可以应付的,何况是她这种初学武功的菜鸟。

    王府的地牢阴暗潮湿,除了一个进口,连出口都没有,长长的通道幽黑无边,空气中泛着血腥的味道,那雨琴一走进来,便哇的一声昏了过去,现在她是戴罪之身,也没人敢同情她,月津只提着她,把她扔到牢房中,玉钩被关到另一侧。

    牢房中漆黑暗淡,好在玉钩习武,目力高过常人,扫视了一圈,房子里连一张床都没有,只有一些杂草铺在地上,供人休息,小小的空间中,窗户都没有,只有高墙瓦檐的下方,开出一个小口子,阳光从那里泻进来一些,那光线中漂浮着灰尘,令人厌恶。

    玉钩坐在草堆上,静静的冥思,那风轻霜最想对付的只怕是雨琴和她,她曾是瑾王妃,雨琴是王爷先前最宠爱着的,所谓枪打出头鸟,看来倒是真的,不过认真的想来,风轻霜的也挺可悲的,虽然她的心狠,可是她会这么做,也是那个男人造成的,如果没有这府里的女人,哪里的这么多战争,有女人的地方就有战争。

    玉钩正想的入神,陡的听到隔壁的房子里传来伤心的哭声,看来雨琴行了,她一边哭一边叫:“王爷,妾身是冤枉的啊,王爷,妾身是冤枉的啊。”

    雨琴的叫声引来了守牢房的牢卒,只听到冷然的喝声,连后是雨琴被拖出去的声音,玉钩抬头往外看去,只见那两个牢卒就像拖死鱼一样拖着雨琴,往一侧走去,玉钩猜想,那些人一定准备给雨琴用刑。

    果然,很快便听到杀猪一样的哀嚎,玉钩心惊肉跳,闪身奔到杆栏处,咬着牙怒骂,这帮畜生,欧阳离烟你不会有好报应的,你就是一个畜生,猪狗不如的畜生,打女人算什么本事。

    不过雨琴的声音响了一会儿,便没音了,玉钩猜想是不是她疼昏了,不过好久没有一点声音。不安在她的心头扩大,她只能回身坐到草堆上,不大一会儿,通道里响起声音,是拖着人的声音,玉钩望向外面,只见两个牢卒拖着雨琴走过去,地上留下了一路血印子,空中时浓烈的血腥味。

    玉钩暗念,看来她的苦头也到了。

    两个牢卒把雨琴扔到牢里后,边走饿了过来,一脸的冷漠,好似刚才的痛下杀手,和他们无关似的,打开牢门,冷冷的开口。

    “十夫人,轮到你了。”

    玉钩站起身,冷绝的望着那两个人,阴森森的开口:“你们做这种事,就不怕断子绝孙。”

    那两个牢卒一愣,一般人进到这里来都是求死求活的,没想到这女人竟然一脸的无谓,还讽刺他们,脸色越发的难看,互视一眼,呵呵的笑了起来,一脸温度都没有。

    “你牙真利,等会儿不知道你的牙齿利不利了?”其中一个肥胖的牢卒说完,阴森森的笑起来,一双眼睛如狼似扫过玉钩的身子,眸光贪婪滛秽,不过他们还没胆大到完王爷的女人,如果这是两个丫头,他们一般是先上了再打的,不过这次是例外,只能眼馋着准备拉玉钩去用刑。

    玉钩不待他们动手,便已站起了身,冷冷的开口。

    “别用你们的脏手碰我,我自己会走。”昂头走出去,两个牢卒跟着她的身后,一直往前面走去。

    刑房不比别处,再加上先前用了刑的,炉里的火烧的很旺,热气流窜,一把铁烙放在炉上烤的红通通的,墙上挂着各种各样的刑具,玉钩的眸光扫视了一圈,足有几十种,那两个人见玉钩愣在门前,用力的推了一把,使得她一个不及防,摔倒到地上去,抬头冷望过去,那两个人阴森森的开口。

    “你别傲,那雨琴夫人已经交代了,是你指使她这么做的。”

    玉钩的脑袋嗡的一声响,忽然明白一件事,风轻霜真正想对付的人是自己,她一直以为是想对付雨琴,其实雨琴只是一块踏板石罢了,不由得笑了起来,那两个牢卒没想到这女人到这种地方竟然还笑得出来,一下子被激怒了,怒骂。

    “你个找死的,就不信今天老子教训不了你,本来就占不到好处,竟然还敢笑。”

    那个肥胖的牢卒气恨恨的走过来,一把提起玉钩,往架子上走去,另一只大手也没闲着,往玉钩的脸前探去,玉钩脸色一冷,胸腔溢满冰寒,如果这男人敢把手碰到她一下,他就死定了,玉钩冷冷的望着他,就等他的手再往前伸一步,便斩了这可恶的东西,哪怕因此失去性命也在所不惜。

    谁知刑房门前忽然多了一道高大的身影,冷然的话响起。

    “等一下。”

    那肥胖的牢卒吓得立刻缩回手,玉钩松了口气,一听这声音便知道是谁,王爷的贴身侍卫月津,没想到他竟然过来了,一直走到她的面前,沉着的开口:“十夫人,雨琴夫人已经交待是你提的主意,所以你就承认了吧,何必要动刑呢,你一个弱女子怎么受得了呢?”

    玉钩望着他,月津是好意,但他是欧阳离烟的手下,于她便是恶人一般,脸色冷然,咬着牙一个字一个字的开口。

    “我只要活着,便不会屈服,我没有下那什么香的,连那是什么东西我都不知道,又从何下起,还有一个办法可以让我屈服,那就是杀了我,这瑾王府本就是狼虎之窝,杀一个人大概就像捏死一只蚂蚁一样简单,何必如此惺惺作态呢,残暴泯灭人性的人还妄想得到江山,将来这天下的子民在他的眼里还有性命可言吗?”

    玉钩笑了起来,他话里的意思再明白不过了,月津没言语,他知道十夫人话里得意思,连他都不明白王爷为什么一再的折磨十夫人,其实这次的事情如果认真的想,就会发现根本不关十夫人的事,可是王爷好似认定了是十夫人做的。

    “十夫人,你这是何苦呢。”月津无语,王爷明令了一定要用刑,看十夫人的嘴硬还是刑具硬,他就是想救她也没有办法可行啊。

    “月侍卫,现在怎么办?”那肥胖的牢卒谄媚的请示着月津,月津无力的一挥手,身子后退一步,靠在刑房门前的木门上,掉头望向一侧,不敢看向房内的十夫人,她那么的青春灵洁,就好像天地中最圣洁的女子,可是王爷竟然如此对她,王爷会后悔的,也许这就是他的劫啊,他不明白自己的心意啊,为什么一再的为难十夫人,真的是因为恨吗?

    那两个牢卒得了月侍卫的指示,立刻动手把玉钩绑到架子上,拿起墙上的黑色马鞭,阴冷的怒视着玉钩。

    “你说不说?”

    玉钩冷冷的摇头:“我没什么好说的,打吧,最好打死我,我和他的帐就带到下辈子算吧,让他下辈子做我家的马牛,让我斩杀吧。”

    玉钩的话音一落,马鞭划过半空狠狠的甩到她的身上,热辣辣的疼痛着,咬着牙笑,痛在心里,却笑在脸上,每笑一下,便附和一句,欧阳离烟,我恨你,你会不得好死的,我诅咒你断子绝孙。

    马鞭一声一声的发出尖锐的声音,啪啪的打在玉钩单薄的身子上,血液露出来,粘连在衣服上,疼痛从骨子里钻出来,冷汗不断的冒出来,头发都湿了,滑落到脸颊上,她咬着牙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