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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手弃妃第22部分阅读

    咬着牙哼都不哼一声,意识却有些模糊,冷戾的想着,欧阳离烟,只要我活着,我不会放过你的。

    两个牢卒轮流着打,可这女人仍咬着牙不认罪,他们气吁喘喘的扔掉鞭子,咬着牙怒吼:“我就不信她不认。”说完走到旁边拿起烧红的烙铁,准备好好的伺候伺候玉钩,看她还硬不?一直站在门边的月津一看到两个人的动作,早变了脸色,冷沉着声开喝止。

    “干什么?扔掉。”

    那两个牢卒诧异的张大嘴巴,好半天才无奈的开口:“不这样她不交待,怎么办?”

    “打死了,你们都没命。”月津冷冷的开口,王爷虽然指示了让她受受罪,可没说把她打死了,如果真的打死了,只怕他也吃不了好果子,这两个牢卒肯定有问题。

    “是,是。”两个牢卒不敢说什么,慌恐的点头,放下手里的烙铁,回身走到玉钩面前,准备拿起准备拿起马鞭再打,却发现架子上的女人头垂了下来,长发滑落遮住她的脸,一动也不动,不由紧张的叫起来。

    “月侍卫,她不动了,是不是死了?”

    月津一听,飞快的冲到架子边,只见玉钩周身的破败,整个人就像被撕坏了,此时一动不动的,长发遮住了她的脸,根本看不真切她的神情,月津心下一惊,飞快的扶起玉钩的头,急切的叫起来。

    “十夫人,十夫人。”

    一点动静也没有,用手试探了一下鼻息,还有一点气在,不过已很微弱了,当下心里大惊,飞快的命令旁边的两个人:“快,把她放下来,送到牢房去,我去禀报王爷。”

    “是,这不是我们的错啊,谁知道她那么傲,竟然如此不禁打呢?”

    “好了,别啰嗦了,快把人放下来送到牢房去。”月津生气的开口,这两个混账东西一定下足了力的,人才会被打成这样,一想到这个,便抬脚狠狠的踢了过去,被踢中的牢卒发出一声闷哼,哪里敢说一个字,手脚利索的把玉钩放下来,月津不待他们有所动作,一伸手抱起血人似的玉钩送到中,安置在草堆上,她就那么一动不动的躺在那里,和先前冷冷的高高在上的神态完全不一样,女人她永远是弱者。

    月津心里一酸,转身往外走去,去凤轩找王爷,可是王爷根本不在王府里,带着飞云出去办事了,一直到天近黑时才回来,听到月津的禀报,想到耽搁了大半天,那女人只怕是死了,一想到她死了,他的心竟然陡的一沉,没落到谷底,好似再也爬不上来了,这是怎么回事?此时也无暇去想自己的心意,沉声命令月津。

    “立刻把她送到清院去,派那个李御医去看看吧。”

    “是,王爷。”月津掉头往外走,身后的欧阳离烟忽然出声唤住他:“她交待了吗?”

    “没有,王爷,至死不说,她说,除非她死。”说完头也不回的走了出去,寝房中,烛光摇曳,欧阳离烟震住了,俊美的脸上幽暗难明,心情错综复杂,说不出此时是什么滋味,百般难消。

    月津把玉钩送回清院,小蛮看到玉钩此时全然死了的样子,早唬的哭了起来,怒叫出声。

    “好好的怎么会这样呢?谁打的她。”

    月津闪身离去,很快把李御医找了过来,那李御医一看到都成了血人的玉钩,摸着胡须,颤抖着开口:“作孽啊,作孽,怎么能把人打成这样呢,真是九死一生了,想杀一人不过头点地,何苦折磨呢?”

    说完坐到玉钩的床榻前,替她诊脉,小蛮和月津站在他的身后,一动不动的注视着李御医的深情,只见他号了脉,由先前的愤怒转化为难以置信,再换了一个手把脉,最后沉痛的放开玉钩的手,缓缓的开口。

    “她有喜了,竟然还遭受这种罪啊。”

    小蛮和月津听了,面面相觑,最后竟然替玉钩高兴起来,她怀孕了,一定是王爷的孩子,只要怀上了王爷的孩子,王爷一定会善待她的,只是经过这一番鞭打,孩子还能保住吗?月津飞快的拉住李御医的身子。

    “她怀孕了,经过这一番鞭打,胎儿可能保住吗?”

    李御医沉思了一刻,显得也有些难以置信:“按理这胎儿应该流掉了,可不知道为什么竟然没有滑胎,还紧紧的依附着母体,看来他的生命力很强,这孩子生下来只怕不是凡胎啊。”李御医摸着胡须叹息。

    “那太好了。”月津点头,只要孩子没事就好,王爷一定会高兴的,王妃有孕了,十夫人又怀孕,王府可是双喜临门了,小蛮也很高兴,可是这高兴中又有一层忧虑,因为上次玉钩被下药的时候,可是和那个傻王爷缠绵了一整夜,现在只怕说不清这孩子是谁的了。

    而且她们已经决定要离开王府了,如果这孩子是王爷的,毕竟和王府有所牵连,小蛮不知道该不该高兴。

    “可是现在母体受损,夫人如果不醒,只怕一尸两命啊。”李御医无比沉痛的开口,一句话把月津打入谷底,一下子心情沉重起来,急躁的命令:“你一定要救好她,千万不能让她有事。”

    “我会的。”李御医说完,便开了药方吩咐侯在屋子外面的徒儿去抓药,亲自煎了送过来,一天三剂,三剂药下去,夫人应该就醒过来了,至于外伤,用上好的膏药涂抹,应该会很快结痂的。

    月津把李御医送出去,回头吩咐小蛮给玉钩清洗身子,把李御医开了的上好的膏药涂上,再换一套干净的衣服,待会儿有人送过来的药给玉钩服下,小蛮点头,等到月津和李御医走出去,立刻打水给玉钩清洗身子,那斑斑血痕,看的人触目惊心,泪水止不住的流下来,身上的衣服都粘连在血肉,每脱一下,玉钩竟无意识的蹙紧了眉,轻吟一声。

    好不容易费了九牛二虎之力脱掉了身上的衣服,再看那身子,整个就是一模糊的血人,好在这些皮外伤不会伤人筋骨,养起来很快,可是她不醒过来可就麻烦了,小蛮一边动手给玉钩清洗身子,一边哽咽着开口。

    “玉钩,你千万不要有什么事,肚子里有孩子了,不管这孩子是谁的,他可是你的孩子啊,做母亲的怎么能如此自私呢,想不醒过来就不醒过来,孩子一定会生气的。”

    动作轻柔,盆里的清水很快染红了,成了一盆血一样的浓水,寝室中充斥着浓浓的血腥味,好在清洗干净了,又抹上上好的膏药,小蛮才算松了一口气,清洗过后,虽然仍很吓人,可和先前比起来,已经好多了,这疤痕很快便会结痂的,只是这肚子里的孩子究竟是谁的呢?小蛮替玉钩换好衣服,坐在床榻边一直反复的想这个问题,现在想来,竟有点希望孩子是那个傻王爷的,要不然让玉钩怎么能甘心呢,竟然替欺骗毒打她的人生孩子。!~!

    笑言笑语 第六十二章 :恨意绵长(离府)

    凤轩的书房中。

    欧阳离烟修长的身上着一袭明黄的锦衫,面如冠玉,凤眉轻挑,细而长的睫毛掩盖住他宝石一样摧残的眸子,傲挺的鼻子下凉薄的唇勾出一抹逼人的英气,慵懒随意的斜倚在软榻上,只一双白玉般修长的手在床沿边轻敲,指节微弓,可显示他的心里并不如表面看到的那般平静。

    一下一下,响声沉闷,直到一道恭敬的声音响起。

    “王爷,属下有事禀报。”

    他的双眸陡的睁开,光华流转,冷冽霸气,整张脸都耀了冷峻之色。

    “进来说。”

    “是,王爷。”月津飞快的闪身走进书房,欧阳离烟身形未动,冷沉着脸望着月津,月津小心的开口:“属下已经为十夫人请了李御医诊治,李御医说,说?”

    月津不知道这接下来的话王爷是反弹呢还是欣喜,心里不安,一时没说出来,欧阳离烟的脸色幽深下去,冷哼:“月津,看你办事能力越来越差了。”

    月津身子一颤,哪里还敢耽搁,赶紧开口:“李御医诊断出十夫人怀孕了,李御医还说十夫人腹中的孩子绝非凡胎。”月津说这句话的用意,是让王爷喜欢上十夫人肚子里的孩子,这样十夫人就不用那么受苦了,可是却不知,欧阳离烟的周身陡的罩上寒霜,杀气从指尖里冒出来,如玉的手一挥,书桌上摆放的文房四宝,应声而落,发出惊天动地的响声,屋外的飞云不知道发生什么事了,飞快的冲进来,欧阳离烟寒森森的命令。

    “出去。”飞云不敢说什么,只小心的看了月津一眼,不知道他怎么惹恼了王爷,也不敢说什么,缓缓退出去,掩好门。

    欧阳离烟的怒意显而易见,他的手紧握成拳,指节青白,一双眸子像狼一样发出残忍的光芒,唇角的笑意就像二月的剪刀一样冰冷无情,月津恐慌的扑通一声跪下来。

    “王爷,那可是你的孩子,李御医说,十夫人醒的过来醒不过来都不知道呢。”

    他知道王爷是准备拿十夫人肚子里的孩子开刀了,如果孩子再有事,十夫人只怕就没命了,难道王爷真的打算一尸两命吗?欧阳离烟听着月津的话,心口陡的一沉,寒霜一样的脸上变幻莫测,她会那么轻易死吗?那个女人可是耐磨得很。

    “这是最后一次,如果再有下一次,别怪本王心狠手辣。”欧阳离烟的声音幽冷无情,月津知道自己越规了,可是他实在不忍心看到王爷伤害到两条人命,也许将来他会后悔的。

    “是,属下知错了。”月津不敢再说什么,一动不动的垂首跪在地上,等候王爷的旨意,欧阳离烟久久没有出声,书房里死一样的寂静,慢慢的他挥手:“下去吧。”

    在这一瞬间,月津听出了他话里的浅浅的柔软,心里舒出一口气,但愿王爷心里想通了。

    等到月津走出去,欧阳离烟的身子动了动,换了个姿势睡着,周身的寒意并未退去,相反的脸色难看至极,没想到一夜贱情,那贱人竟然和那个傻子搞出孩子来了,可恶的东西,竟然还说非凡胎,难道一个傻子可以生出一个聪明的孩子吗?若是再生出一个傻子来才可笑呢,他的脸色阴晴不定,心里却有一抹只有他才知道的懊恼,那个贱人的心性倒是倔强,这样的坚韧的个性如果生一个孩子该是怎样的禀性呢,一定是独特的,可这念头只产生一瞬间,便淹没在他强烈的反感中,他是决不会让她把那个小傻子再生出来的,现在她还是他的侍妾。

    但是欧阳离烟一夜没有动作,二天傍晚的时候,玉钩缓缓的醒过来,夕阳的斜晖从窗棂洒进来,一室的柔黄,玻璃屏风折射出闪烁的明晃晃的暗芒,玉钩动了一下身子,疼痛难忍,轻轻的呼出声,一直守在床榻前的小蛮高兴的叫了起来。

    “玉钩,玉钩,你醒了。”

    玉钩点头,看着小蛮一脸憔悴,脸上还有黑眼圈,知道她一直守着自己,心里过意不去,沙哑着声音:“谢谢你小蛮,去睡会儿吧,我没事了。”

    “不用,我没事,主要是看你没醒过来,我害怕,还有婆婆知道了,她开始不吃饭,如果你醒不过来,婆婆和小宝宝都会没命的。”小蛮眼里湿了,望着玉钩,心里既高兴又难过,从最初对玉钩的恨到现在牵挂,是那般的刻骨,她怎么也不会忘记,两个人纠缠在一起,竟成了一种情分,甩也甩不掉。

    “嗯,难为婆婆了。”玉钩不好过的开口,想到小蛮刚刚的话,奇怪的挑眉:“哪来的宝宝?”

    小蛮一愣,呆呆的望着玉钩,眸光由她的脸上移到她的肚子上,一时不知道怎么说,玉钩她会怎么想呢?可是聪慧如玉钩,略一思索,便想出个大概,心底在惊讶之后染上恨意,她不想替那个男人生孩子,这个孩子是不被祝福的,她何苦把他生下来受罪,玉钩伸出手拉住小蛮。

    “小蛮,我不想生下他,我不想和那个男人有一丁点的关系,他是一个披着人皮的魔鬼,空有一副华丽的外表,血却是冷的,一想到我怀的是他的孩子,我就想杀了自己。”

    玉钩激动的叫了起来,小蛮慌忙按住她的身子,制止住她的动作,玉钩的反弹她是早就想到了的,有谁会愿意生下折磨了自己的男人的孩子啊,可是这孩子不一定是瑾王爷的啊,小蛮飞快的开口。

    “玉钩,这孩子不一定是瑾王爷的,你忘了那一夜。”

    这一声提醒了玉钩,这孩子很有可能是那个傻子榕王爷的,榕王爷清秀琉毓,一身的清明,虽然痴傻,可是却毫无害人之心,如果真是离轩的,她倒不反抗了,不代表傻子生出来的孩子也傻,而且前人积了德,后人享受,这孩子指不定怎么聪明呢,玉钩想着,竟然有些幻想。

    “喔,我忘了,可我们不能肯定啊。”

    小蛮不语,确实不能肯定,两个人呆立在寝室中,一言不发,忽然玉钩的耳朵跳了一下,有人来了,身手敏疾,谁?赶紧朝小蛮打了一个眼色,小蛮不再出声,来人已到门外,直直的掀帘走了进来,玉钩望过去,果然是欧阳离烟,能在瑾王府里来去自如的人大概只有他了,脸色陡的冷沉下来,掉头望向旁边,而欧阳离烟的脸色也没好到哪里去,寒霜罩面,阴冷的一挥手,小蛮迟疑的望了一眼玉钩,缓缓退了出去。

    寝室中飕飕冷气,死一样的寂静,望着玉钩带着伤痕的脸,和无力的神情,欧阳离烟的眼神幽暗无比,心竟然不如想象的那般舒坦,他这是怎么了,可看到她对自己无视的样子,愤恨从胸腔钻出来,阴沉着脸。

    “没想到你竟然怀了贱种,会不会生下个傻孩子呢?”

    欧阳离烟恶毒的讥讽,玉钩身子一颤,他没想到欧阳离烟肯定自己肚子里的孩子是欧阳离轩的,他怎么能如此肯定的,脸色幽暗,冷然的开口。

    “这也许是你的孩子,难道也是贱种不成。”

    她的话刺到了欧阳离烟的痛楚,他濒临疯狂的冷哼:“你还不配有本王的种,看到这府里有谁怀下本王的种了,本王答应了霜儿,一个孩子必须是她所生的,所有人事后都是服药了的,你也不例外。”

    玉钩的脸色苍白,刚醒来再次被深深的刺激到了,她以为这个男人是关切她,每次缠绵过后便送来一堆点心供她品尝,却不知原来是因为他不想让她怀有孩子,而自己竟然那么傻,苦笑着,目光交错复杂,缓身开口。

    “知道竹子吗?竹子一生只开一次花,再结子再开花,那也是另一个人的竹,但愿你永生不要后悔。”

    凉凉的如水的话像冰一样流淌过欧阳离烟的血液,这一刻冻住了,久久反应不过来,胸口竟然有一抹烧灼感,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可是此刻看着她如水的容颜上是一抹永生的疏离,好似他与她再也回不到从前了,她脸红的偎在怀中的岁月,他忽然有一种模糊的明朗,她为什么会脸红呢,是因为纯洁,而他把纯洁的她变成了什么,一点点的懊恼浮上心头,可是他不能留下这个傻子,因为他想了一夜的结果是,不想让这个女人离开瑾王府,不管是折磨也好,还是恨她也好,他都不想让她离开,既然如此,孩子是留不得的,他不能让自己的侍妾留下别人的孩子。

    欧阳离烟不再说什么,对于床榻上的女人,他不能用一般人的方法对付,除非他想逼死她,所以他只能用迂回之术,欧阳离烟目光闪烁不定,一纵身离开了清院,玉钩望着他神色不定的样子,暗自心惊,他没有说怎么处置孩子,但是他是不可能留下孩子的,这可怎么办?

    “小蛮,立刻去找婆婆,问问她有什么东西可保住胎儿?”

    小蛮一时不知作何反应,没想到玉钩肚子里的孩子竟真的不是王爷的,本来该高兴的,可心头却有些沉重,刚才王爷的脸色难看至极,只怕真的会对玉钩肚子里的胎儿不利,本来不想要孩子的玉钩,听到这孩子不是欧阳离烟的,竟紧张了起来,自己怎么能不帮她呢?立刻点头。

    “好,你等着,我去问婆婆。”

    “嗯。”玉钩挥手示意她快去,她昏昏沉沉的躺在床榻上,素净白皙的小手扶上平坦的小腹,没想到这里竟然有孩子了,这是自己的亲人了,她怎么忍心做掉他呢,即便这是那个傻王爷的孩子,她也要生下来,没有人说傻子一定会生傻子的,而且傻子不知比那个正常人好多少倍了。

    玉钩在室内辗转不安的候着,小蛮很快便回来了,并带来婆婆的意思,不管哪一种方法,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