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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魔总裁,我不伺候第8部分阅读

    ,说得难听一点就是低级的暖床工具,现在连这点功能都没了,他当然是不愿多呆了。

    脑子里浆糊一般地胡乱想着各种杂事,却听见“吱呀”一声轻响,她微微抬起身体看过去,却见刚才离开的男人再度返回来了。

    “你--干嘛?”向晚看着他在床边坐下,左手中捏着一只小瓶,顿时心里就明白了过来。

    “好好躺着别动。”男人一边吩咐,一边将她的腿朝自己身上扯过来。

    她一惊,过了一会才发现,他只是将自己的双腿搁在了他的大腿上。见头张在。

    下一刻,蒋东臣不发一言的,有些粗鲁地将她的睡裙下摆掀至腰际,就要去扯她的底裤。

    “啊!”向晚慌张地连忙伸出双手去拉住自己的底裤不让他碰,“我,我自己来。”

    这灯火亮堂的,虽说与他已有了肌肤之亲,她也不再是什么纯洁的大姑娘,可是这样赤裸裸的将自己的下身露在他面前,可不是叫她羞愤死去?

    “乖,你自己看不到的,躺下……放松点。”蒋东臣这时还真是好脾气。

    可是他越是这样,她越是不愿意自己在他的面前变成一个无耻的女人,挣扎得越发厉害了起来。

    他刚开始还温柔地劝慰了几句,最后见她顽固不化的坚持,恼了,一把就直接将她全身上下仅有的睡衣和底裤全部都扯碎了扔到地下。

    向晚羞愤地满脸满眼都是通红,好似随时能滴出血来……

    蒋东臣可不管那许多,只是一只手握着药瓶并死死压住她的一只腿,另一只手则沾着药膏轻轻为她涂抹起来。

    男人的动作十分温柔,那药膏不知道是什么奇物,刚刚抹上便让她下身一阵清凉舒缓,刚才挣扎摩擦而产生的疼痛很快便消失不见了。txjc。

    她看着他一脸专注地涂抹,没有任何多余的表情,嘴巴轻轻噏动了一下,想说什么,却什么声音都没有发出来。

    过了一会,蒋东臣放下药瓶,将她半抱着放在枕头上,身体摆正,接着就去衣橱里翻什么。

    向晚歪着脑袋好奇地看着他的动作,不一会,便见他取出一张织锦云纹的小薄长巾过来了。

    “洛姨说,抹了药先不要着急穿衣服,也不要直接和被子接触,今晚你用这个先搭一搭,

    明天就会好了。”蒋东臣像个认真地医生,一面给她搭上薄巾,一面淡淡地交待着。

    他话音刚落,她的脸“轰”的一声,从头登时红到了脚,几乎不能再看了。

    这个男人……竟然为这种丢人的事情去问洛姨!

    天啦!这让她以后怎么见洛姨?还不如杀了她来得痛快!

    “好了,睡吧!”他居高临下看着她紧阖着双眼,满脸的红晕,只有那一对长长的羽睫在剧烈地抖动着。

    接着房间一黑,床头的灯被他关闭了。

    她慢慢睁开眼睛,一时之间适应不过来突然的黑暗,但是却能够感觉到床边那个高大的身影轻轻朝外面走去。

    向晚探手出去,在那触感极好的薄巾上慢慢抚摩,想着这一晚上发生的所有事情,心头不禁思绪万千。

    蒋东臣,这个如一团迷雾般的男人,越发令她看不清了。

    他时而蛮横暴戾,时而喜怒无常,时而又做出这般温柔之举,到底哪一个才是真实的他?又或者这些都是他,只是她却捉摸不透。

    心中一阵深深的悸动,向晚分明地感觉到心脏处发出“嘎登”一声的松动,好似坚固的围墙坍塌了一块,这种感觉令她的心激动得“砰砰”跳,可是伴随而来地又是莫名的恐慌!

    第067章 婚礼(1)

    向晚这几日过得逍遥极了,工作越来越得心应手,就连馆长都时不时夸她有极好的天分。蒋东臣开始夜夜都回来吃晚餐,虽然吃过晚餐就不知道他去了哪里,但是第二天的早餐时分又总能见他准时出现。

    就连洛姨脸上的笑容都比往常多了许多,不时暗地里夸她能抓住东少的心。

    蒋东臣一直花钱养着她,又给她找了份无与伦比的工作,现在几乎从不勉强她夜里陪床。这么个风度翩翩的大金主,若不是是自己被他逼迫着当了他的女人,她真疑心自己看走了眼。

    早上,俩人相对而坐,照例是一个人边喝咖啡边看报纸,一个人默默地将所有的蔬菜沙拉吃到一点不剩。

    “兔子,吃完了草,我想我们该去找点有趣的节目了。”蒋东臣斯斯然地放下报纸,神清气爽地冲着对面的向晚笑道。

    “唔?”兔子?是在说她吗?

    “这种野草,不是只有兔子才能全部吃光吗?”不知道哪里来这么好的心情,他竟然还好心地为她解惑。

    “你……”向晚顺着他的目光看着面前空空的沙拉盘,这才想明白过来,正想反驳回去,却听他又开口道:“上去换身礼服,打扮得漂漂亮亮的,一个小时后我们出门。”

    向晚不知道他葫芦里卖得什么药,想着上次被他骗去蒋家老宅,心头不由一动:“不会又是去见你父亲吧?”

    “是更好玩的事情,我大哥的婚礼。”

    向晚一愣,心里琢磨着,偷偷抬眼去观察他的表情--

    他大哥的婚礼,不就是贝恩学姐的婚礼吗?最爱的人结婚,新浪不是他,他怎么还能笑得出来?

    “愣着做什么?还不去?”他看着一脸傻相的女人,忍不住调侃道,“难不成,你想让我帮你换?”

    话音一落,站在旁边的洛姨和女佣就开始捂着嘴巴偷偷地笑。

    向晚忍不住瞪了他一眼,站起身来,朝餐厅外走了两步突然苦恼地回头看他:“我就一件礼服,还是你上次送的那件,可以吗?”

    最后,挑选礼服的工作还是落在了蒋东臣的头上。

    他带着她进了自己的套房,拉开衣橱,半扇门内全是各式各样的衬衣与西装,而另半扇门竟然全是各种质地,各式色彩的女士洋装和礼服。

    “别看了,这些都是给你的,赶紧挑吧!”他不耐烦地催促着。

    原来这些都是他最近派人送来了,向晚听得禁不住心里一片喜滋滋的荡漾。

    话虽是说,可是他却也不离开,只是慵懒地靠坐在深蓝色软榻一瞬不瞬地盯着她的背影。

    “不好,这件太素了,换--”她刚刚取出一件珍珠白的长裙来,后面的声音就果断地否决了。

    “这件太短,换掉--”

    “这件把你身材会显得像个矮冬瓜,换……”

    看着自己的选择一个个被否决,甚至还要被他拿自己娇小的身材取笑攻击,向晚再也按捺不住了,索性将那些礼服朝床上一甩,一屁股坐了上去--

    “这也不好,那也不好,这些衣服不都是你挑选的吗?说到底,你的眼光也不怎么样嘛!”她的嘟囔声越来越小,“再说了,参加结婚典礼,最漂亮的当然是新娘子了,我总不能打扮得将新娘子比下去吧!”

    蒋东臣眯着眼睛听着她小声嘀嘀咕咕的,见她果真坐在那里不再动了,便起身走了过来,一边在衣橱里挑挑拣拣,一边说道:“我蒋东臣的女人,走到哪里都是最闪耀的那一个,管他什么场合呢?”

    他的话似假还真,听得向晚简直哭笑不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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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是明港娱乐界大佬蒋天尧的大儿子结婚,出席的贵宾嘉宾阵容自然只能用“豪华”二字来形容了。

    早在一个多星期前,明港,澳门和台湾地区的华语媒体就开始了铺天盖地的宣传报道,估计叶向晚这个整天埋首自己设计工作的人是最后一个知道的了。

    大概早就知道他的出现不会引起过大的关注,所以蒋东臣一路不急不缓的。俩人抵达婚典现场的时候,大多数宾客都已经到齐了,向晚举目望去,看着偌大的会场以及数百桌布置高贵奢华的酒宴桌,几乎以为走错了地方。

    蒋天极在婚宴现场四处招呼寒暄,看见蒋东臣携向晚而来,只是淡淡地招呼了两句,便找服务生引导他们入了家人所在的主桌。

    尽管蒋天尧对二儿子的姗姗来迟心中颇有火气,但是碍于上千人的大场面不好动怒。

    蒋东臣似乎早已习惯了父亲以及支持蒋天极那一派的亲友对自己的漠视,只是向晚是第一次随他出席这样的场合,还是引起了不少的侧目与关注。

    今日,新娘虽然不是她,可是不得不承认,蒋东臣的眼光的确是要胜她一筹。挑选出的一身改良式抹胸拖尾旗袍,将她衬得无论是身形还是气质都是一等一的出挑。

    旗袍是蓝色的底子,本就将向晚白皙的肤质衬得更是玲珑剔透一般,而上面做工精致到无可挑剔的手工刺绣均是用上等银丝合着天然贝壳粉制成。灯光辉映下,光影绰绰,她静立在那里不动,周身都仿佛被水晶般的光泽所笼罩。

    一头乌发被洛姨盘成古典花式,没有多余的饰品,只是盘发边斜斜插了一只蓝色马蹄莲式样的簪子。

    那份混合着古典雅韵的纯美简直把周边一帮男人都秒杀了。

    “东臣真是好眼光,这样精致的人儿竟然能够被你寻到,不得了不得了……”邻桌的叔伯们笑着打断了短暂的沉默。txjc。

    “就是,若不是早就见过贝恩那丫头,我还以为这一位就是今天的新娘子呢!”

    蒋天尧见自家的兄弟说话越来越离谱了,手中握着的龙头拐杖突然重重在地上顿了顿,周围立刻就变得鸦雀无声了。

    “今天你大哥婚礼,你本就来得晚了,还不赶紧坐下!”

    蒋东臣替向晚拉开椅子,俩人双双坐下。接着便是跟随他的介绍,一个一个地跟那些所谓的叔伯们打招呼。

    一圈应酬下来,她几乎将脸都笑僵了!

    婚礼正式开始后,台上的主持人正按照明港的传统婚礼一项项有条不紊地进行着,向晚看着坐在自己对面的蒋老爷子,一张老脸上此时笑得都成了一朵菊花,心底忍不住为蒋东臣受到的不平等待遇而打抱不平。

    视线调转到台上,主持人正调侃着新郎新娘讲述认识以及相恋的经过,蒋天极倒是极其配合地说笑着,但是贝恩不知道是不是没休息好的缘故,看起来脸色不是太好。

    向晚发现这一点后,不由认真地打量起她来。这一观察,她越发觉得贝恩不只是脸色不好,甚至有些心不在焉。过了大约二十分钟,粗略算了算,贝恩站在台上笑着,眼神却有意无意地朝他们这一桌看了许多次。

    想到贝恩在自己这样盛大的婚礼上,却不断地与自己身边的男人眉目传情,向晚的心被惊得一跳。

    这一刻,她格外想扭头去看蒋东臣的眼睛是不是一如贝恩一般那样深情款款,可是她不想,也不敢!

    不知道是无意中窥探到他们两人这样的秘密,还是因为会场里人太多,她只觉得自己憋得厉害,气温高的令她有些头昏,趁着蒋老爷子上台致辞的功夫,她赶紧找了个借口去洗手间离开了。

    在洗手间的出风口下站了好一会,等到心头的憋闷散去了一些,她这才对镜稍稍整理了下妆容,慢慢走了出去。

    刚刚走出门,向晚就被站在门口的蒋东臣给吓了一跳。

    “你……你怎么也出来了?”

    他没有回答,只是听到声音后抬起眸来深深地看了她一眼。

    他眸中一闪而过的柔光令向晚的心骤然狂跳了起来,就是这样的目光,只要是这样的目光,就会令她心悸不已。

    静静地与他对视着,她忍不住在心里对这个男人连连称赞。

    他脾气发作时,狂暴的王者气息令人无法直视,可是当他如此时这般优雅平静时,便有一种旁人难以拥有的雍容与从骨子里透出来的倨傲。

    这也是向晚很难理解的地方,一个连大学学历都没有的人,一个虽出身豪门但却不被亲生父亲重视的男人,竟然身上会有叫做“雍容”的气质!

    “出来太久了不好,我先过去。”她怕自己再看下去,会忍不住鼻血流出来。

    刚刚迈开步子,蒋东臣的长臂一展,拽住她的胳膊就朝最近的一间包房闯了过去。

    毫无防备的,向晚被拖拉得眼前一阵金星冒,等到视觉恢复过来,她整个人已经被他抵在了高等丝绒装饰的墙面上。

    “喂,你在搞什么?”置身与漆黑一片的房间中,她忍不住低呼起来。

    “哎,怎么办呢?因为今天将你打扮得太美,我现在已经忍不住了……”男人的神情看不太清晰,但是那淡淡的薄荷香却与他的鼻息交融着轻轻飘进了她的鼻端。开里还晚。

    一时间,整个世界仿佛都被这种淡淡的,沁人心脾的干净清爽的气息所铺满……

    第068章 婚礼(2)

    当渐渐适应这屋内的黑暗时,向晚见到了蒋东臣那一双眼在晦暗的光线中闪着灼亮的光。

    他那修长的手指落在她的唇瓣上来回摩挲,无论是他刚才那挑逗的话语还是此刻若有似无的触感,都令她的心都跟着一阵阵的发紧。

    刚才他与叔伯们喝了点酒,此刻嘴里还有淡淡的酒香,混着他身上的薄荷清香在周身漂浮着。随着动作,他的呼吸越来越急促起来,浓重的包裹着情欲的气息毫不避讳的喷洒在她的脸上。

    热热的,酥痒的……

    向晚好不容易清明些的脑子就在他这番蛊惑中渐渐又开始发晕起来,趁着理智还未散尽,她突然用力地在他怀中挣了一下--

    “这是你大哥和贝恩的婚礼现场,你到底想干嘛?你是不是疯了!”txjc。

    这一下并没有挣脱开他的掌控,反而令他更加加剧了手掌中的力气。然出里在。

    向晚这时心中很是有些憋屈郁闷,刚才还亲眼见着贝恩站在台上还朝他递眉送眼的,此刻他就来找她纠缠。难不成他所爱的女人得不到,就要在她身上来发泄和寻找寄托吗?

    蒋东臣没有再动作,却是低着头看了她一会,接着便是倾身压了上来。紧跟着,细细密密的吻毫无预期地落在她的唇和脸颊上。他不容抗拒的力量与极具有技巧的吻仿似毒药,令向晚仅存的抵抗与理智被一丝丝地全部抽走,整个身子变得软绵绵的,只能靠倚附着他的胸膛才不至于滑落。

    一开始,他还只是浅尝即止,但是慢慢地,就开始越来越狂野起来。他的手不规矩地顺着她裸露的背部一直滑向腰间,在那里重重地揉捏了两把,又转回到她的胸口处,轻轻柔柔地抚弄起来。

    向晚仍不死心地伸手去挡,却一次次地被他极富有耐心的拨开去。这种被逼在人群中不能大叫,甚至不敢大声喘气的感觉,几乎要把她逼疯了,可是这男人似乎笃定了她怕吸引来外面进出洗手间的人而不敢出声,所以越发放肆了起来。

    他的肆意挑弄带着步步紧逼,攻城略地般的果决,又好似一个长时间没有吸食新鲜血液的吸血鬼,她身体的每一处他都不肯放过。

    只是这一次,他没有太过肆虐,以防止在她裸露的肌肤处再度印上吻痕。

    他滚烫的掌心沿着抹胸的边缘轻轻抚摸,不时便掠过她敏感的胸缘,手指熟稔地来到她的身体左侧将那里的隐形拉链稍稍拉开了一点,随即指尖便钻进了内里。

    里面着了一件薄薄的同色系文胸,边缘勾着细细的蕾丝边,将她整个圆润美妙的胸部轮廓都勾勒了出来。

    蒋东臣此时呼吸越渐急促,瞳色也越发的幽深,他灵巧地手指按捺不住地解开了她胸口的舒服,攀上了那如白瓷一般细腻滑润的雪峰。

    搂着她一转身,两人双双跌进右侧的沙发中,他的唇舌迫不及待地压上那一对雪峰,温柔的吮吸,继而细细的噬咬,一点一点就这样磨着身下的女人,舔弄着,让她的身体颤抖战栗。

    他的强势几乎让她快要绝望的时候,突然一阵细微的蜂鸣声从他身上传来。蒋东臣动作一顿,身体霎时便紧绷起来,好似一个训练有素的特工般,随时对周围的环境充满着戒备与蓄势待发。

    “什么情况?”他一手抵在向晚头部左侧的墙上,另一只手飞快的将手机接通放在耳边。

    环境如此的静谧,甚至能听到她那“咚咚”跳得急切的心脏,即便是这样,对方是男是女,说了些什么,却没有一丝一毫能够被她捕捉到。

    “好。”没有带一丝情感地吐出一个字,他便挂断了电话。

    就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