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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门女痞-第57部分

    去匆匆的。李浅沿着大道向前走,琢磨着先找个地方歇歇。也不知追兵什么时候追到,总归靠两条腿想跑过军中的快马是不可的能,就算被抓住,她要先做个饱死鬼。

    远远瞧见前面有一座茶肆,不少人在那儿歇脚吃喝。她走过去要了一屉包子,夹起一只正打算放进嘴里。突然眼前白影一晃,她一抬头就看见那个身穿白色锦缎的男子,到嘴的包子立刻吐了出来。

    “你……你怎么在这儿?”她惊叫。居然是齐曦炎,这丫的腿脚也太快点了吧。

    齐曦炎冷哼,“你觉得我应该在哪儿?”

    她飞快起身,要以轻功跑走,才刚跃起,就听他凉凉地声音道:“有的人走了也好,留下个弟弟,也好任人宰割。”

    她一听,顿时泄了气又坐回板凳。果然不愧是小人中的榜首,拿倾国来要挟她,还真是立竿见影啊。

    既然被抓住了,所幸破罐子破摔,她不再慌乱,重新夹起一个包子一口口嚼着。还用喷着粉屑的嘴对着他问,“皇上这会儿不在上朝,怎么跑到这儿来了?”

    “上朝?”齐曦炎气得一拍桌子,“就怕有人背后捣鬼,让朕上不了朝。”

    “是谁?谁敢这么大胆?”她装作惊吓地左右观望,在看到一队紫衣卫站在十步之外,立刻打消了想鬼主意的念头。

    将近午时,茶肆里正是上人的时候,可来往客人一见到紫衣卫一个个都吓得不敢上前,那些原本待在茶肆里的,也都赶紧结 了账跑走。不一会儿,整个茶肆就剩下他们两人。

    她不由暗叹一声,看来今天自己是跑不了了。只是他到底怎么知道自己在这儿的?

    又咬一口包子,问他,“皇上,您有千里眼还是有顺风耳?”

    齐曦炎冷笑,“朕没有这些,只是你一撅屁股,朕就知道你拉什么屎。”

    其实李浅一出了院子立刻就有人跟上了,小院的守卫不止一拨,齐曦炎可没那么笨派那么点人守着她。得到禀报,他立刻点了一队紫衣卫跟他出城,她前脚刚到这茶肆,他就已经追上来,至于那下令全城彻查的圣旨只是打马虎眼而已,他早知道她会往哪儿走。

    到了茶肆,眼看着她还有心情要包子吃,心里一阵火大。这臭丫头以为还真以为 他是好欺的吗?

    李浅对着他那张臭脸直点头,“那还真挺臭的。”说着一掩鼻子,“我吃饭呢,别说这么恶心的事。”

    齐曦炎走过来坐在她对面,本以为会看到她惊慌失措,可谁想这丫头竟越吃越香甜了。他不由大怒,“你今日若交待不好在这儿做什么,你信不信朕让你一月吃不下饭去。”

    李浅“哦”了一声继续吃,他都发了狠话了,那还不有一顿吃一顿。

    一会儿一大盘包子被她消灭殆尽,她摸摸滚圆的肚子,狠狠当着他面打了个饱嗝。然后慢条斯理地笑,“还能因为什么,当然因为这里的包子好吃。”

    齐曦炎气极反笑,叫茶肆老板再上一屉包子,他倒要尝尝这能好吃到哪儿去。

    那个茶肆老板腿肚子一直在打转,听到旨令连滚带爬的去拿包子。

    一盘热气腾腾的包子上了桌,齐曦炎吃了一个,味道实在一般,要不是咬紧牙,还真难咽下去。

    点手叫过一个紫衣卫,“你吃,大声告诉她好不好吃?”

    那紫衣卫哪知道两个主子在闹什么脾气,以为皇上觉得好吃,忙顺着他的意道:“好吃,好吃极了。”rq

    正文 第二百三十三章 难为情的报复

    李浅心里暗乐,大笑道:“皇上,您看是吧!好吃就是好吃。”

    齐曦炎火都到了头顶,又强按下去。他一甩袖子站起来,呼道:“摆驾。”

    李浅自然识趣的跟上,心里却琢磨着自己回去会受什么刑罚。敢挑战皇帝权威,自然要有胆量承受后果。

    跟在他身后从紫衣卫跟前走过,一见她,这些紫衣卫都躬身施礼。

    李浅看见李人垂着头立在最前面,身上所穿竟是副统领的服饰,她不由一笑,“嗨,老兄最近混得不错吧?”说着伸手大力地在他肩头拍了一下,就像以前一样。

    李人一咧嘴,苦笑,“浅主儿,您别开小的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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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齐曦炎停了下来,一双厉眼在李人肩头一转,他不由打了个哆嗦,暗想皇上可别吃这干醋,砍了他的膀子才好啊。

    见他如此,李浅也知道不能像以前一样开玩笑,心里忽有些郁闷,做女人有什么好处,除了被皇上在床上操练外,还真没觉什么。早知道这样,还不如做她的太监呢。

    跟着齐曦炎上了马车,他的脸色黑的好像被墨汁浇过。她心里忽有些忐忑,越发不知他会怎么收拾她了。

    打她,关她,咬她,或者干脆摁到床上再圈圈叉叉?但不管怎么样,后果想必都会凄惨的。

    是他真的太放纵她了吗?把她惯的经常忘了身份,以前的她可是绝不敢做这样的事。叹口气,开始觉得自己也不懂自己了,玩这一趟到底是为了证明什么?

    从西华门进城。这一路上齐曦炎一直一言不发,等回到小院,坐在椅子上运了半天气。大约是等到觉得能完全控制怒火了,才冷声问:“说,刚才你用哪只手拍的别人肩。”

    李浅举着手很是不舍。“难道皇上要剁我的手?”

    齐曦炎冷哼,“朕去斩了他的肩。”他说着抽出宝剑,当真就要往外走。

    李浅吓一跳。真要叫他出去了,以后她也没脸见那些紫衣卫了。忙拦住,口中说着:“我发誓。以后再也不乱摸男人了。”

    他停住。问,“也不再逃走?”

    李浅叹口气,“不会再逃走。”并且永远不逃了。

    齐曦炎满意了,又坐回椅子。看着她那张娇美之极的脸,忽然发出一声幽怨之极的叹息,此时他才知道原来得到女人的心,比得到这个天下还要艰难。

    “你想要什么,可以告诉朕。什么事都好商量,何必要走?”

    李浅垂首,“若我说想要什么。皇上会允吗?”

    “除了你想离开这件事,其余的你想要天上星星朕也摘给你。”

    天上的星星她不稀罕。但条件还是要讲一讲的。

    她笑,“我可以随便出入小院,上街吗?”

    “可以,不过要有人跟着你。”

    “可以见任何人?”

    “除了花倾国之外,其余的男人不许。”

    “可以不进宫?”

    “如果这是你想要的。”

    李浅大喜,只要不进宫,便在这里待着也不是不可以。她也并不是就想离开他,兜兜转转这一年多,似乎也只有在他身边觉得安心些。她遇到了那么多危险,也深切体会到外面危机重重,陪着他也变得没那么艰难了。

    看她点头,齐曦炎的脸上露出一抹阴测测地笑容,“谈完条件,咱们再算算今天的账吧。”

    李浅认命地跪在地上,挑了一根最细的树枝双手高举过头顶,“请皇上责罚。”

    齐曦炎黑眸微眯,盯了她许久方道:“你以为轻轻抽你几下就完了?”

    她厚着脸皮道:“那皇上罚我给你打洗脸水好不好?”

    “这样未免太便宜你了吧。”

    别说洗脸水,洗澡水她也给他打过,这也叫惩罚?他眼角余光扫向窗台,忽的扬起薄唇。

    令她站起来,然后拽着她走到窗户前,问:“你可是从这里逃出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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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不知他是何意,不过李浅还是点了点头。

    齐曦炎黑眸睨着她,突然抬起她的右腿,搭在窗棂上,让她的左腿弓起。接着开始解她的上衣和粉色肚兜,粗鲁的全扯到胸部上缘。接触到微凉的空气,瑰红的**立时挺立,被通过窗纸的阳光一照,散发着一种诱人的晕光。

    “果然看着舒服多了。”他不断赞叹那种美丽,手下也半点不停, 将她的长裙高高掀起,亵裤被褪下,挂在左脚踝上。然后他俯下身埋在她腿心间,舌尖轻舔她裸露的花蒂,不住发出**声。

    李浅惊叫,“皇上,你要做什么?”

    齐曦炎不语,嘴里发出奇怪地声响,让人忽有一种错觉,他其实是吸的是面条,还是滚烫的那种。

    她咬着唇,享受着被**的快感,一边紧张地注枧着窗外,就怕外头有人从半开的窗中发现这羞人的画面。要知道房屋四周站满了紫衣卫,无论哪一个都是耳聪目明,听力好得不得了的那种。

    花|岤早因他的**而悸动不已,浑身都像着了火似的,好难受。她受不了地娇吟,“皇上……你别这样……”

    “朕就是要让他们都知道,你是朕的人,看以后谁还敢打你的主意。”齐曦炎抬起头,舔着湿亮的唇瓣,看着湿洒洒的迷人私花,手指拨弄着花瓣,轻微探入花壁。

    李浅愕然,这干醋吃的好没来由。现在不是更应该惩罚一下她的逃跑吗?这是不是有点本末倒置了?

    这会儿她忽有些庆幸自己没说是从屋门出去的,否则这会儿可能要对着门口敞开下身了。

    心里腹诽着他的小心眼,却又忍不住被他牵动。她根本抗拒不了他的侵略,娇胴因他的抚触而战栗,眸儿迷蒙着,甚至不由自主地拱起腰肢,任他玩弄。

    “这么紧……想要我进去吗?嗯?”他勾着长指磨赠着花壁,黑眸含笑地看着她动情的美丽模样。

    明明害怕被看到,可身体却又无比热情,姿势明明浪荡得像妖姬,可那张脸却那么清纯动人,强烈的反差让她更迷人,也更勾动他的欲火。

    这些天他一直在思考一个问题,同样是女人,为什么譬如她就能其味无穷,而有的女人却让人食之无味呢?哪怕长着相似的脸,看着也很腻味儿。

    琢磨着许久之后,他终于得出结论:他爱她的心是一方面,另一方面他也爱她的身体。因为没有哪个女人能像她一样把清纯与娇艳同时展现,还混合的这么融洽,这么绝品,让人忍不住有非分之想,想与她水|孚仭浇蝗凇k运担旄枘欠*果然是有眼光的。

    “嗯……要……”身体早被他调教得无法反抗,李浅扭着圆臀,渴求地看着他裤裆勃发的鼓起。

    看到她的目光,齐曦炎勾起唇,长指曲起,压挤着花肉。她小巧滑裸的下体被他一根粗大的手指插入,手指完全没入她的花肉里,手指根部被肉|岤里淌出的花液淋湿了。

    “唔……”知道他是故意的,她气恼地瞪他,可悸动的**让她无法反抗,花壁兴奋地吸着粗指。果然这就是惩罚了,他在用这种方式让她知道自己有多渴求他,自己根本离不开他。这可恶的人,可恶的小心眼。

    “说,以后还会不会不告而别?”他很故意地让手指在花壁间左右转动。另一只手的指腹滑过滑腻的肌肤,在平坦小腹挑逗似地绕着圈圈,而牙齿则对着蕊尖轻轻一咬。

    李浅痛得蹙眉,暗骂这丫的臭男人。她懊恼地瞪他,咬着唇,不甘心地开口,“绝不再犯。”

    齐曦炎露出一抹得意,拉起她的手放在他腰上,等着她自己动手。

    粗喘着气,他急切地解开他的腰带,学着他极速拉下他的裤子,小手握着早已灼热坚硬的男性,以掌心套弄。

    “进来……”她娇声要求,柔软的指腹磨赠男性顶端,以指甲刺激着敏感的圆硕。

    “啊……”齐曦炎高喊了一声,她的挑逗让男性更是粗硬几分,受不了地抓住她的圆臀,将她往下拉,圆硕抵着花心,用力一个挤进。

    充实的进入和紧窒的吸缚让两人都喊出愉悦的呻吟,他紧扣着臀肉,窄臀用力来回**水|岤。

    “你个小妖精,想叫朕死吗?”张嘴咬着一只**,他含糊问着。

    李浅轻笑,“我若是妖精,那皇上是什么?千年的狐狸精?”专门勾女 人心的那种。

    她笑着紧紧抓着他的肩胛,双腿勾住结实的腰臀,浪荡地摇摆臀部。这会儿早顾不得外头会不会有人听到,或者累趴下他更好些,也省得他一天到晚总想着怎么折磨她。

    “不够……再用力一点……”她放声娇吟,花壁因她的兴奋而更紧窒,身体痉挛着,他的**实在是太粗大了,将她的下体填满不留一丝缝隙,她的肉壁紧紧收缩着将巨龙夹住,不放他离开。

    齐曦炎享受着被包袠的紧窄快意,窄臀撞击得更狂猛,一次又一次进出着水|岤。他的**在她体内仍在变硬变粗,女性柔软湿润的肉壁让巨龙爆发出想要剧烈冲刺的快感。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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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文 第二百三十四章 相思情相思意

    她不在意他的粗鲁,**润泽着他的进出,享受着被用力贯穿的快意。甚至捧起**要他用力**,她要更多更多的欢愉,更用力的进入,享受着灼热的占有,嘴里娇喘地叫着:“不够,不够……”

    他粗长深色的阳物不断在她水蜜柔软的洞口进出,狂猛地**将两人送上欲望巅峰,他深深刺入她的芓宫,将火热的种子撒在她的体内。

    她乐在其中,甚至在他爆发时,将他抱得更紧,然后让他一次又一次地占有,忘了自己身在何处……

    “哦……”烫红着脸,李浅不敢相信自己会变成这样,她根本就像不知羞耻的浪荡女。呜……都是这个流氓皇帝教坏了她。

    齐曦炎他将自己抽出来,仍旧挺立的粗硕上粘满她的体液,而随着他的拔出,她被极度撑裂开的肉壁收缩着,却无法恢复原来的紧闭,张开的小洞漫出一股白水。

    “还要……”李浅仰着脸,故意用渴望地看他,身子也如蛇一般缠了上去。

    看着她似不太满意的小脸,齐曦炎莫名的瑟缩了一下,有些咬牙这丫头的坏心,明知道这几天在她身上耗了太多精力,还故意挤兑他。他开始有些后悔把她调教的这么好,这么敏感的身体,这么渴求的欲望,这不是在气他吗?他并不是很强壮的身体,现在已不能满足她了?

    心里恨恨地咬了咬牙,却难免有些尴尬。

    同样觉得尴尬的还有屋外站岗的紫衣卫们,里面任何一点响动他们都听在耳里,自然也知道皇上在冲锋陷阵的多么辛劳。**的声音不断传进耳中,一个个都涨红着脸,胯下也因激动而略显臃肿。

    虽知道听皇上壁角不好,但难道不是他故意弄得这么响亮叫他们听的吗?

    站在窗户底下的李人,很觉自己都快崩溃了,这对他简直是一种折磨。让他越发想念被气回娘家的娇妻,今晚孤枕难眠,可如何平静这高燃的欲火?

    这会儿他隐约有些明白皇上在进门时,吩咐他站在窗下的深意。这变态皇帝根本就是想折磨他,小心眼的报浅主儿拍他肩膀的仇。

    呜……他好可怜,跟了这样的主子,还有个与他称兄道弟,大喇喇不知避讳的上司,他以后的日子可如何是好?

    入了夜,齐曦炎才从屋里出来。他今日难得没有在此过夜的意思。紫衣卫一见忙迎了上去,护卫着他出了小院。

    外面早已等候着一辆马车。

    望着那匹健硕的马,齐曦炎出了半天神。这马还真是出奇的强壮呢……

    李人上前躬身一礼,“皇上,请上车。”

    齐曦炎却并不移步,伸了伸胳膊腿,突然道:“朕今日想走回去。”

    李人吓一跳,“皇上。夜半更深……。”

    “没事,朕要锻炼锻炼身体。”他说着竟真的迈开大步,靠两只脚向皇宫走去。

    李人暗叹。不知道皇上抽的这阵风又为哪般。虽然当年的前任首领李浅做事经常不着调,不过她有句话却说的对了,那就是皇上一般二百五的居多。

    ※

    某些时候齐曦炎还算是个信人的,他说允许她出去也不是在骗她。只不过身后这些人……

    看看身后呼啦啦 站的这十几口子,李浅颇有些无奈。这与其说是保护她,好不如说是监视呢。而且还是这么浩浩荡荡的监视,似生怕别人不知道她后面有人。

    在胡同口原地绕了三圈,东西南北四个方向都被她走遍了。三炷香之后,跟着的人终于忍不住了,一个大着胆子问道:“浅主儿。您这是要去哪儿?”

    李浅皱眉,“你们想跟着我也可 以,不过有两件事先说在前头,第一件是谁再叫我“浅主儿”就割了谁的舌头。第二件是你们要跟,都给我上暗处去,别有事没事在我眼前晃。”

    话音刚落。原本拥挤的胡同口就已空空,只几片落叶在地上打着小漩,预示着冬天即将来临。

    李浅松口气,迈步向集市走去。一早就让秀姑去花家送了信,约花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