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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门女痞-第54部分

    灯下看美人越看越喜爱,看到她娇俏可人的对着红烛沉思的样子,也不枉他不惜得罪满朝文武这一回了。

    方袭人却没他那么好的心情,直接指指前面的椅子,“咱们聊聊吧。”

    她难得说话这么严肃,楚天歌只好收起嬉笑之色坐下。谁叫他发誓以后要做个听媳妇话的好男人呢,这会儿不把她的话当回事都不行了。

    他往旁边一坐,方袭人就觉有种压迫感。她向后挪了挪,问:“凤城侯如何同意你娶我的?”

    楚天歌扬眉,“他没同意啊。”

    方袭人“啊”了一声,却听他道:“我只说要娶方家的女儿,也没说娶哪一个,随便他塞我哪一个都行。”反正最终都要换成她的。

    她这才听明白了,原来他也向方家提亲,与那老头一起,然后她嫁进这里,另一个则被送到什么国公那儿。只是不知到底谁这么倒霉要嫁给楚天歌?是方宝珠还是方宝玲?

    看他这无所谓的样子,估计也不知害了一生的是谁了。

    害人者终害己,这可能就是佛家所说的“冤孽到头终有报”吧。

    也没多同情那个女人的遭遇,自己都管不过来呢,还有空怜悯别人?现在她首先要解决的还是和楚天歌的问题,自己就像一块肥美的鲜肉,被放在一只饿狼面前,要想保住贞操,还真得多费死心思了。

    使劲捶了几下头,也想不出一个完美的理由,忽一抬眼,却见他不知何时已离得很近。他伸手握住她那只敲头的手,极是温情地声音道:“不用烦恼了,本侯尊重你的意思,你若不想本侯碰你,便绝不碰的,本侯今晚睡地上。”

    方袭人立刻拼命点头,然后毫不留情的把龙凤被中的一条扔到床下。

    楚天歌抱着被子认命的一叹,当初在风月楼的时候他都没这么委屈自己。他望望胯下早在踢轿门时就撑起的小伞,看来今晚注定是个不眠之夜了……

    这会儿天还不算很晚,入睡还早,方袭人躺在床上静静地看着头顶的帐子。

    忽然听到床下发出“嘎嘣嘎嘣”的声响,她不由跳起来,看见楚天歌正抱着个苹果在哪儿啃呢,一边啃一边叹。

    她舔了舔嘴角,问:“还有吗?”

    楚天歌摇头,这是她手里拿的那只平安果,被她吃掉一只,他也吃一只,他们就算扯平了。

    方袭人顿觉无趣,又躺回床上,看来今晚注定是个不眠之夜了……rs

    正文 第二百二十二章 亲亲热热

    次日,两个都觉自己不可能熟睡的人都睡的跟死猪一样,还是丫鬟的敲门声把他们吵醒的。

    方袭人慌忙起身,恍然间才发现自己换了地方,她花了好一会儿才适应了自己所处的环境,也适应自己已婚的事实。

    或者早习惯了时不时就见到楚天歌,居然在看到他光裸的上身,没当场尖叫起来。还神情自若地跟他打招呼,“侯爷,早。”然后提醒他记得穿衣服。

    楚天歌有些好笑,难得她还是从前那乐天的心态。

    新媳妇入门在第二日都要去向公婆敬茶,再见见家里的长辈亲戚。方袭人一想到这个就头疼,也不知盛昌公主看见娶进门的不是想象中的那个会怎样?

    “放心,我娘人很好。”楚天歌适时的做出一个夫君该有的劝慰。

    她瞪他,谁想他娘人好不好,她是怕把老人家给吓坏了。

    在看到方袭人的一刹那,盛昌长公主的嘴张得好像能吞下个鸡蛋,一副惊吓过度的样子。她就奇怪自己儿子怎么突然就说想成亲,还央她去凤城侯府提亲,还说不想叫人知道,要悄悄进行。

    她以为自己儿子终于开窍了,终于知道世上好女人多得是,不会在一棵树上吊死。可到现在她才清楚,原来吊死的人还是会吊死,只是吊死的方法不同而已。

    回想前几日的情形顿感无奈。她很兴奋的拜访了侯府夫人,说明了来意。方家一听楚府求亲,还是长公主亲临,自是倍感荣幸。

    侯夫人笑着问侯爷要求娶的是哪个娘子,还把一些待嫁的娘子叫出来让公主相看。

    也就在那时长公主才想起自己光顾高兴了,竟忘了问一个很重要的问题,那就是儿子到底想娶的是谁?所以被问及此,她很有些尴尬,然后在相看了几个娘子后。最终还是决定还是回去和楚天歌商量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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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于婚事,她这个做娘的说出来都让人大笑,一儿一女两个孩子竟没一个是她能做的了主的。本以为楚天歌会挑三拣四,百般不如意的。可他对此事的回答竟然是:“无论哪个都行,只要姓方就好。”

    于是,她按照儿子的喜好,挑了胸最大,腰最细的那个,但那个绝不是眼前这个一看就是李浅的女人。

    方袭人跪在地上捧上一杯茶,她却没喝。侧了侧身也没受她那个头,反而站起来对一旁笑得灿然的楚天歌冷声道:“你跟娘出来一下。”

    楚天歌掸掸衣襟,对袭人安抚一笑,然后跟着长公主脚步而去。

    他们一走,大厅里十几双眼睛顿时全停留在袭人身上,让她很有一种被脱光了晾晒的无助感。

    大厅里坐着驸马爷,楚二爷,楚二夫人。还有几个根本叫不出名字的楚家兄妹们。有些头碰头的在窃窃私语,或者也不算太小声,根本很想叫她听见的音量嘀咕。“这是怎么了?难道因为是个庶女,公主不满意吗?”

    旁边一个道:“那怎么可能,庶女也是公主亲自定下的。”

    “真是奇怪了……”

    方袭人也很奇怪公主反应太大,就算对自己不满意当面提出来就好,何必要背着人母子两个谈话?不过听这些楚家姐妹的私语,她已经确定一件事,那就是那个倒霉的庶女应该是方宝玲了。

    盛昌长公主推开厢房的门,手指还在微微颤着,她花了很长时间让自己平静下来,语重心长地对楚天歌道:“你这么做。是不是已经想好承受后果了?”

    母亲那么聪明的人,只看一眼恐怕就知道他做了什么,甚至要做的是什么。楚天歌叹口气,轻声道:“孩儿已经想得很清楚了。”

    长公主一脸痛惜之色,“天歌,你别玩火。你斗不过那个人的,无论斗心眼还是斗权势你都不是他的对手,若是让他知道她在这儿,一定不会放过你的。”

    楚天 歌苦笑,这会儿他八成已经知道了吧。但就算知道了又怎样,她已经是他的妻子,即便是皇上也不能夺人之妻吧?

    他知道自己对她过于执着,也过于奢望了,可他不甘心啊。若没试过争取就放弃,那不是他的风格。他在赌,赌自己能先一步得到她的芳心,那么便是有再多的困难,那也值了。还有齐曦炎不是笨蛋,他一不贪赃枉法,二不谋朝篡位,想叫树大根深的楚家倒台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而且他还真不相信,他能做出要美人不要江山的事。

    “娘,你放心,我心中有数,总归不会让家族受损就是。”

    盛昌点点头,他能明白就好。孩子大了有些事情自己也管不了了,她是个开明的母亲,只要儿子高兴,总还是愿意尊重他的意愿。只是男人面对感情就会不理智起来,还真不知道这以后要怎么收场。

    对曾经的李浅,她不是不喜欢,只担忧多过于喜悦,倒显得喜不起来了。事情到了这个地步想阻止已经来不及,现在,她只希望上位那个一贯冷静的侄儿,可千万不要不理智啊。

    叹了口气,回到大厅,这次不等方袭人斟茶,自己先倒上一杯一饮而尽,然后对傻呆呆站着的她道:“好孩子免礼吧。”

    方袭人“啊”了一声,心道,她还没跪下呢?

    楚天歌知道母亲这是不肯接受这个媳妇,又不想叫她太难堪,便也示意父亲照着一起做。

    楚驸马一向惟公主之命是从的,也跟着做了一遍,末了还递上一个红包。

    他们这样,方袭人还不知该不该跪接,正犹豫呢,楚天歌已经代她接过,塞进她手里,笑道:“这是改口费。”

    手指轻轻一捏,就知道里面是银票,还是厚厚的一叠。她不由喟叹,楚家人还真是大方啊。

    公主和驸马爷都不接受新妇的跪拜,楚二爷和二夫人自然也不敢接受,也学着样子自斟自饮,然后给了红包,都是厚厚的。

    其余兄弟姐妹,都一副看好戏的样子,所幸方袭人脸皮够厚,拿红包居然拿的一点都不脸红。她也说不清自己什么时候会离开,自然要多攒点棺材本,以后才能过上幸福生活。

    回到屋里打开红包,那发现里面每个包了五千两,加起来就是两万两银票。她不由惊得咂舌,楚家的有钱果然到了天怒人愤的地步,**裸的嫉妒啊。

    ※

    未来的日子楚天歌对她极好,每天都想着法子讨她欢心,想吃什么都有专门厨师给做,山珍海味,珍奇异物,任她挑选,金银珠玉想戴多少戴多少。除此外,他还带着她踏遍京都各名胜古迹,玩了从前所有没玩过的事。

    这么一锦衣玉食的日子一过,倒显得她为两万两惊叹太小家子气了。她感觉自己像是泡在蜜罐里,被人呵护着,被人疼爱的感觉实在太美好,甚至想着一辈子这样活着也不错。

    楚天歌似乎在用行动教她懂得,其实女人就该有个女人样,窝在男人的臂膀里甜甜蜜蜜的过一世何尝不是一种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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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在蜜水 中泡过的她,忽然觉得以前对他应该是有偏见的,总认为像他这样风马蚤的男人是极风流放荡的,可现在又觉得自己想错了,一旦男人专心起来,纯情的竟叫人觉得……可怕。

    他就像一个泥潭,时刻担心着自己什么时候会陷进去。

    他们依然同屋而眠,他也谨守着诺言,真的不会碰她,只是偶尔挑逗一下,巴不得她欲火难挨会对他动手动脚。

    他身边似乎除了她,也没别的女人了,伺候的丫鬟也都换成小厮,一副规规矩矩的老实样。她曾好奇地问过他,“你那些女人呢?”

    他则眨眼,“什么女人?”

    “就是你那些后宫,那些风流债,那些七扭八扭都想扯上关系的女人们……。”

    楚天歌很给面子的“嗤”了一声,一指正北,“有后宫的在那儿呢,我没那玩意。”他玩是玩,可并不见得会把女人弄家里来。小妾嘛,不是不能有,可谁叫目前被他看上眼的,就她一个人呢,害得他想娶也娶不了啊。

    方袭人大汗了一把,不知道他说这个为什么要扯上齐曦炎,似乎是想以他的正面高大形象大比齐曦炎这个大反面。唉!确实,谁叫人家是皇帝,做皇帝没后宫能行吗?

    不过,这会儿想起来,好像已经有好几天没看见齐曦炎了,难道他就很认命她嫁给楚天歌了吗?

    心里忽然有种很不好的预感,总觉得现在很像暴风雨来临前的前兆,越平静,越让人害怕。

    楚天歌却似乎没有这个担心,依旧乐天的带着她穿街走巷,老黑的羊肉,仙乡楼的鸭子,最有名的糕饼店都带她光临过。只几天的功夫,就把她撑的越发圆润了。

    经常四下无人的时候,他对着她的背影感叹,“你说,怎么她胖只会胖胸,腰却不见粗一点呢?”感慨完,一个人捂着嘴偷笑,她越这样,他未来的x福感就越强啊。

    今日正是十六,都说十五的月亮十六圆,吃过晚饭,他便笑问:“夫人可愿与为夫出去赏月?”

    方袭人打了个哈欠,“你想去哪儿?”rs

    正文 第二百二十三章 滛了谁媳妇

    “去鼓楼吧,听说那儿是赏月的最好去处。”他一脸欣喜,隐隐还有几分期待。

    很早的时候就想带她去鼓楼,那地方背人,景色又好,正是偷香的大好去处。只是从前一直没拐成她,此刻倒可以名正言顺的相邀了。

    方袭人“哦”了一声,天越来越凉了,她真不想在外面冻半宿。可她也知道他磨人的本事有多强。前几日为了叫她试吃一口亲手酿制的酱瓜,足足磨了她两个时辰。最后的结果当然是狂吐不止,只能再次发誓,绝不吃由他出产的任何食物。所以这会儿若说不去,只能一整夜都在他喋喋不休的抗议声中度过了。

    “好吧。”她无奈地站起来,多加了几层的衣服,省得一会儿冷起来时想往他怀里钻。

    在鼓楼看夜色,真的是种享受,许多街道都在脚底下,闪亮的灯火好像天上的繁星一样。他们头顶上是一轮好大的月亮,仿佛一伸手就能触摸到,让人很有一种想摘下来的冲动。

    她抱着膝盖望向天空,心情难得平静。

    楚天歌也学着抱膝坐在她身边,幽幽一叹,“可惜错过了八月十五最好的日子。”

    他的声音有一种莫名的伤感,袭人心跟着一颤,低声劝道:“还有明年,明年也有八月十五的。”

    他顿时喜得眉毛都飞起来,“你的意思是说明年也和我一起过中秋吗?”

    方袭人“啊”了一声,脸颊忽的绯红,这话果然容易误会。好像她已经认定了要跟着他似的。

    瞧她晕红的双颊,楚天歌心里柔的几乎滴出水来,暗思自己绝顶聪明,果然找到了绝佳的好地方。

    “还记得上次咱们在房顶赏月。我跟你说过什么吗?”

    方袭人摇头,她跟他赏过月吗?

    楚天歌幽幽叹气,就算她没失忆。也不一定会记得,因为那时她已经睡着了。可他永远不会忘了对她说过的话。

    他对着明显打盹的她问:“你嫁给我好吗?”她的回答只是鼾声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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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这一次,她是很清醒的,所以他也很放心地问了另一句,“给我生个孩子好吗?”

    方袭人“噗”地一声,差点没喷他一脸口水。这……这也未免太惊悚了吧,大晚上的说什么鬼笑话?

    楚天歌的表情很认真。很认真,目光灼灼地盯着她……

    知道他不是在开玩笑,她却不知该怎么回答。

    不喜欢吗?那是不可能的,只要是女人都会对这种风暴席卷式的爱情动心吧。可她心里却总觉惴惴,想答应陪着他。却又有另一个声音提醒她“不要”。

    “你容我考虑一下。”她慌乱的别开脸,心里越发不安了。她可以答应吗?答应之后的后果又会是什么?最重要的是,她的心……又在谁身上?

    见她语气有些松动,楚天歌心中大喜,若是以前的她,恐怕会先揍了他了事。看来自己这段时间的心思没白费。

    这会儿夜深人静,是不是可以帮她做个决定呢?心中稍动,手指便已勾上她的肩头。

    “啊,好冷。”他叫着。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把她捞在怀里。

    方袭人想闪躲,可楚天歌的动作却比她快,趁她张嘴抗议时舌尖早己灵活探入小嘴,将她的甜美尝个彻底。湿热的火舌**过小嘴嫩肉,滑过贝齿,吮住抵抗的小舌。缠着、绕着。狂肆吸吮,夺取她全部气息。

    口鼻充斥着他的气怠。她的手不由得抵着他的胸膛想推开他,可掌心触到的火烫肌肤却仿佛也传导到她的身体,让她推拒的小手虛软,不由自主地抚着他好摸的肌理。她好像坐在云雾里,身子轻飘飘的,又好似坐在火堆里,炙热的很是难受。

    正在这云火交加之时,突然鼓楼的钟声响了,“咚”地一声沉闷地响动,在黑夜传来格外渗人。尤其这钟声在身后半米的距离,震得人耳膜都快撕裂了。

    楚天歌蹦跳着起来,在四周看了看,却没发现一个人影,他不由大骂,“哪个不长眼的打扰本侯的好事?”

    方袭人也忙跳起来,问:“你说什么?”

    “我说哪个不长眼的……”

    “啊?”她掏掏耳朵,那里明显嗡嗡直响,根本听不清他在说什么。

    两人鸡同鸭讲的喊了几句,好半天才恢复听力。这会儿被人捣乱,再好的兴致也没了,他们在鼓楼上转了一圈,竟发现敲响那钟的是一块拳头大小的石头,而看方向似乎是从西北方扔过来的。那里正有一片树林,一眼望过去只见树叶婆娑。

    方袭人捡起那石头看了看,又扔在一边,“咱们回去吧,出事就不好了。”

    楚天歌颔首,他们应该是被人监视了,而这监视之人绝对是专门坏别人好事的。他有些气恼,咬了咬牙,故意对方袭人道:“我认识你这么久,似乎还没对你说过一句话。”

    “什么话?”

    “你听好了。”他一甩袍襟,摆了个极潇洒的姿势,然后双手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