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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门女痞-第42部分

人逼得没办法,为了逃命才躲到这里躲藏一下的吧。不过看这丫头一脸等着听故事的好奇表情,便配合着讲了一个很凄惨的故事:“我是一个孤女,父亲死后,后娘狠毒,把我卖给了人贩子,几经转手之下便到了这里。”

    方袭人听得唏嘘不已,一脸同情的看她,说出来的却是另一番话“你真可怜,撒谎都不会撒,看来你娘没好好教你吧。”

    天底下哪个被卖了的孤女能像她一样,一边讲着身世凄惨,一边还美得鼻涕冒泡。

    楚娘表情错愕,忽的大笑起来,笑罢,很认真地道:“我也以为我不会说谎,我娘从小就说我是直肠子。”说完自己都觉有些想吐,她要是直肠子,那天底下就没人的肠子能打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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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她看来这一趟出来也没走错,碰上了她,就算被人追杀一百回也值了。

    似乎自那个人死后,她从没像这样大笑过,也没真正开心过。本以为一生都要在悔恨中度过。悔那时为什么没亲自回京把她押出去?

    老天怜悯她,这会儿又送了一个和她一模一样的人到他身边,慰藉她受伤的内心。不管这个她,是不是原来那个她。她唯一要做的就是紧紧抓住,抓在手里,再也不放开了。

    方袭人被她奇怪地火热眼神看得有些发冷。她用肩头蹭蹭自己的脸,口中喃喃道:“难道我真的美得天人共愤,连女人都对我动心了?”

    楚娘的笑声更响亮了。

    看着她张扬的笑容,仿佛得了天下至宝的〖兴〗奋,周围的女子都不禁挪开身子,恨不能离她们远远的。大约心里都在想,这根本就是个神经病。被绑在这儿。还能笑得如此开心的,不是脑袋被驴踢了,又是什么?

    方袭人也是如此想的,心里不禁暗叹,好好的一个漂亮人儿。只可惜脑子坏了。

    伴着楚娘的笑声,马车一路向前,到了江陵城终于停了下来。

    马车停在一家不大的宅子前,她们像赶鸭子一样被赶下车,有人解开她们脚上的绳子,喝道:“都老实点,谁要是跑了,被咱们抓回来,先强jian一百遍。再抓去卖。”

    方袭人暗自数了数这里的人,男的也就十个,难道每人要做十次吗?若真如此,这些人可真够厉害的。

    她也不是不害怕,只是性子似乎是如此,非到必要绝不会慌乱。而且总觉得自己应该是经历过大风大浪的。从内心来说,真没把这次的遭遇当回事。或许等老了的时候,还可以向自己的子孙描述,曾经在当年奶奶是如何虎口脱险的。至于为什么会有这样的信心,笃定自己能解决,说实话,她还真不知道……

    进到宅子里,她们被关到一个很大的房间,里面空空的没任何东西,却安着两扇粗大的栅栏门。这应该是经常关被抓来的人货的地方,现在的她们就是待价而沽的货物,随时可能被发卖。

    楚娘一直挤在她身边,原本是她先缠上的她,而现在似乎颠倒了,她越来越喜欢缠她。

    “你希望被卖到哪儿?”楚娘笑着问。

    她似乎很爱笑,一笑起来眉眼弯弯的,很像一只修炼成精的狐狸,总让人觉得自己在被算计着。这种感觉很不好。

    方袭人又皱皱鼻子,反问她:“你喜欢被卖到哪儿?”

    “妓院。”

    “为什么?”

    “因为那里热闹。”

    方袭人叹息“那你还真是不甘寂寞。”一个人天生喜欢被压,别人还能说什么?

    楚娘扭了扭身子,仿佛撒娇般不依“为什么我不能去,我喜欢压人……”

    方袭人睨他一眼,有些好笑道:“等你下面长了东西再说吧。”

    被她看这一眼,楚娘忽然觉得自己身上某个部位苏醒了,张扬着想要蹿出了,吓得她忙用手压住下面。心道,果然她是不同的,只是被她隔着衣服看一眼,就已经汹涌澎湃,这要是摸一下还不爆掉?

    磨了磨牙,开始期待未来几天与她的相处。这可如何拐到手才好呢?

    她摩挲下巴的时候,方袭人已抱着膝盖坐在角落里,琢磨着下一步该如何做。或者逃不逃的也没多大关系,若是能卖到哪户好人家做丫鬟,也不见得就比回京都差了。那个家庭,自己今后的命运,都是未知的,自己就像被牵着绳子的傀儡,可笑的是连那根线抓在谁手里都不知道。

    在这栅栏里关了半天,她们就被带了出去。这回也没走远,就在宅子一个类似拍卖厅的地方。厅里建有一个高台,四周安置着很多座椅,她们就像货物一样一个个被陈放在高台上,供底下的豪客们欣赏品鉴。这些人就像把玩古董瓷器一样,看看质地,瞧瞧做工,然后有满意的就开个价,价高者可以带回家。

    一干人里数方袭人和楚娘长得最好,也卖的最好。被人捏着下巴看了看长相和牙口,最后给了方袭人二百两的巨资。对于这个数字,方袭人竟觉满意,似乎曾经的曾经她还卖不了这个价呢。

    楚娘则被卖了一百两,她很不服气,若不是手被绑着,恐怕就敢打那个买他人的脸。她腿不断连踢,怒道:“凭什么我们差那么多,明明是我长得更好点。”

    被她这暴戾性子一闹,看买他那胖子一脸后悔的样子,似乎觉得一百两都买贵了。

    买方袭人的是个妓院的老鸨,四十来岁年纪,一脸柔媚姿态。她闻言不由掩口一笑,指着楚娘道:“看你这手大脚大,骨架大的样子,哪个男人会喜欢,一百两只是买了一张脸,谁知你别的部位行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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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娘勾了勾唇角,露出一抹让人心跳加速的媚笑,柔的好似滴出水的声音道:“那你怎知她别的部位就行?”

    那个她,指的是方袭人。

    老鸨拍了拍胸脯, “我苏二娘干这行多年,眼睛跟刀子似地,这小娘一看就是天生媚骨,身材也匀称,绝对是个极品。”

    楚娘也不禁多瞧了方袭人几眼,频频点头,那模样似对她的身材也很满意。

    方袭人脸莫名一红,她心中一动,对那老鸨道:“妈妈,我看这个娘子很好,不如妈妈也买了她吧。”

    这声“妈妈”把老鸨叫得心中大悦,她楼里的姑娘,新进门时哪个不是又哭又闹的折腾半天,可这小娘这么识趣,竟像是笃定要干这行,怎不叫她大喜过望?她本也看上了楚娘,奈何被别人买去,又不愿加价,这会儿听方袭人一说,便对胖子道:“一百两卖给我可好?”

    胖子本来被楚娘一双丹凤眼勾了魂去,又被她厉声一喝,把魂给吓回来了,这会儿正后悔呢,闻言忙道:“好,成交。”

    楚娘眯着眼看方袭人,心中颇为得意。你说这丫头怎么就这么了解她,她怎么知道她在床上很风马蚤呢?

    不知为何,方袭人就是觉得这楚娘不是一般人,虽然性子有点古怪,行为也不太正常,但如果自己要逃出去,说不得就要指望她了。不然她也不会向老鸨求恳把她留下。

    这下好了,进了妓院做妓女,也算圆了她的宏伟心愿。她帮了她的忙,她应该也会回报一些吧。只是天知道好好一个人,怎么 爱上妓女这一行?

    买卖成交,老鸨就把她们带回妓院,这里叫做风月楼,既卖艺也卖身,果然风月无边,时不时就能看到容易长针眼的肉战。

    老鸨给她们安排了房间,楚娘非得跟袭人住一间,老鸨被缠的嫌烦,也就同意了。

    她是真打算把她们培养成摇钱树,对她们颇为照顾,一应吃穿用度都是极好的。还专门请了一个琴师教她们吹拉弹唱,似一心要让她们成为江陵第一妓。

    huā了半天的时间方袭人把风月楼的地形了解了一遍,看准几个容易逃跑的位置。只奇怪的是,这里的防守居然极严。

    按说一个小小的妓院,就雇些打手而已,也不可能十二个时辰看着她们。而且她表现的很顺从,老鸨应该不会看她看的太紧。可事与愿违,这个巴掌 大的小妓院却锢的跟铁桶似的,无论她走到哪儿,只要露出一丝想逃跑的迹象,就会突然出现一两个疑似武功高手的人,客气地请她回去。

    她上茅厕有人盯着,爬墙头有人拽她腿,就连好容易说服老鸨让她去寺庙上柱香,居然还有十来个盯梢的。

    她忍了两天,终于忍不住了,大骂不知道哪个王八蛋跟她过不去,闲着没事非得把她困这儿干什么?

    正文 第一百八十一章 被女人强了

    若说这是妓院里雇的打手,她还真不相信,她又不是傻子,哪家妓院能有钱到会雇些武功高手,还只为看住她这二百两银子买来的妓女?

    丫丫个呸的,天底下再没比这更荒唐的事……

    其实不仅她郁闷,那拽她脚,等候她如厕的人也很郁闷。他们也是武林中有名有姓的人物,居然沦落到要跟着一个小娘的地步,其心情之糟糕一点也不比某人更少。

    若说要怪,只能怪那个下命令的人,无聊到了极点。

    楚娘一边翘脚喝茶,一边好整以暇地看着 袭人大骂,脸上的笑容真可谓是灿烂无比。看她骂累了,她递杯茶水过去,叮嘱她润润喉咙再接着骂。

    方袭人狐疑地看她,不知道她这个被后娘卖了的孤女发的什么神经,她骂人而已,她兴奋个什么劲儿?

    楚娘摇摆着不算很细的小腰走过来,状似无意的抚摸了一下她的肩头,安慰道:“算了,既来之则安之,在哪儿不是待啊,你先静心的住些日子,没准什么时候就能出去了。”

    方袭人被她摸的很是难受,她的手滚烫滚烫的,仿佛要透过她的衣服贴上她的肌肤。这楚娘不仅性子古怪,连行为也很古怪,就像昨晚,她明明记得自己上床睡觉的时候是穿着衣服睡的,可是一醒来,就发现身上的衣服不知道丢在哪里,连肚兜的带子也松开了,褒裤被褪到大腿根,而且整个人基本上是趴在她怀里,大腿还横跨在她腰上。

    她的睡相一直不好,踹她一脚,打她一下。甚至滚在她怀里也不是不可能。只是,衣服是怎么脱的呢?她狐疑了两天,总觉得这事跟她少不了关系。尤其被她这一摸,更想起昨晚似乎也有这么一只手在身上摸来摸去,摸的她很痒,也很想揍人。

    眯着眼看了她一会儿,直看得楚娘把那只手拿下去。她才转过头。不知为何,脸却不争气的红了,心想着自己也奇怪,不就叫个女人摸一下吗?害羞什么?

    晚上睡觉时,半夜楚娘突然说身体不舒服,袭人摸摸她的额头,果然有些烫。

    “袭人。我冷。”她说着朝她凑近了几分,唇几乎是贴在她的唇边,灼热的温度连都她都感觉快要被烫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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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方袭人推了推他,忍不住叹息,看来,她真的在发烧,还烧的不轻。

    “你等着,我去给你弄点水喝。” 她刚想爬起来,身子却被楚娘紧紧箍住,她的唇贴在她的唇上。四片唇瓣相接的片刻。便是天雷勾动地火,楚娘的唇就像带着魔力的磁铁。牢牢的吸住了她的嘴唇,害她连抽身的机会也没有。

    火热的舌头强势的进入她的口腔,连半点思考的机会也没有留给她,这种气势完全不是她平时那柔软的表相,非常的霸道和狂野,简直就是火辣辣的性感。 直吻得方袭人手脚发软,呼吸不畅。

    粗喘的气息软化了方袭人的最后一丝理智。她已经分不清楚吻她的是女人还是男人,只能被禁锢着,一味的沉浸在那醉人的吻中。

    蓦地,一只手迅速的伸进衣中,揉捏着她的柔软,巧妙的挑逗着胸前那两朵红梅,怪异的麻酥感随着手指的动作而升腾。不知何时,楚娘的唇也从嘴唇上移下,渐渐的挪到胸前辗转吸吮。

    方袭人想挣扎,可是身上却像被抽走了力气一般,被她夹制住的双手也根本动弹不得。 脑子也晕乎乎的,有些弄不清楚在 发生什么,只觉得她的力气好大好大。

    “爱郎,爱郎,我好想你。”楚娘嘴里喃喃着,愈发把她搂紧了些。

    方袭人这才勉强找到点灵感,难道楚娘烧糊涂了,把她当成她心上人?

    身子在她唇下颤抖着,无助又可怜却偏偏还不清醒。在楚娘吻遍了她全身上下所有的地方,将一朵朵娇艳的爱之花朵种遍她的全身之后,方袭人的眼睛早已经迷离的不已,她身子微微颤抖着,心也抖着,却也有些气愤,她……居然差点叫一个女人给强了?

    这种感觉实在太诡异,即便是女人也无法忍受。趁她一脸享受的侵犯她的时候,她突然膝盖向上一顶,正撞在她大腿左侧,楚娘疼得“嘶”了一声,摁住她的手也有些松动,方袭人霎时挣开,两只拳头并拢一起击在她脸上。

    楚娘大叫一声,身上向后一扬,一时没坐稳从床上滚下去。

    方袭人看看自己身上被撕扯开的衣服,两只**一颤一颤地暴露在空中,晃出无限的雪白风光。她不由很是着恼,这丫的思念她的爱郎,拼命玩她做什么?难道她的男人也跟她一样有两个大白兔挂身上吗?

    楚娘趴在地上,偷眼瞧她盛怒的样子,心脏哆嗦了一下,忙紧紧闭着眼装挺尸。一不小心玩过火,可如何瞒过去才好?

    方袭人余怒未消,抬腿在她身上踢了一下,道:“你给我起来,说,你是谁?”

    楚娘不答,闭着眼,大有宁死不屈的意味儿。

    方袭人正打算把她拽起来,突然窗外传来一声老鸹的叫声,“呱呱”地听着分外晦气。

    地上原本一动不动的楚娘忽的爬起来,宛如受邪一样,拎了衣服跑出去。

    方袭人气得骂一声,“你丫的……。”

    楚娘也不理会她,那脸色青的好像刚在黛青水里涮过。她抚了抚额,心道这楚小娘子莫不是中邪了?等她追出去早没了楚娘的影子,竟跑的兔子还快。

    楚娘出了屋子,抬头看了眼天上的皓月,一抹淡淡的笑意在嘴角浮现。再低头看着早已经撑起的下摆,不由得摇头苦笑。

    不知道这女儿身还要扮多久才能结束,他已经忍得太辛苦了。和方袭人相处的这一段时间,越来越让他头痛,袭人睡相极度不好,有时候腿会搭在他身上,有时候会把臀部对着他,那样无声的邀请姿势,是如此的诱惑,总是会让他欲火陡涨。还有时候,她会把小手圈在他的脖颈上,嘴巴贴在他的脖颈上,呼吸着清浅的气息,那种不经意的碰触却是致命的惹人犯罪的导火索。让他情不自禁的想要贴近她,褪尽她的衣衫,抚摸她每一寸肌肤……

    可是做的过分总会出事,就像今天天龙勾动地火,一时情迷之下差点露了马脚,若被发现自己假装女人占她便宜,以她的性格,打死她都有可能。

    看来……以后要更加小心些了,管好胯下的玩意就是管好自己的小命。

    想到此又不禁想起那约定的暗号,他握紧了拳,很有一种想暴揍某人的冲动。这个时候,学哪门子的乌鸦叫?

    “公子。”两个人影突然出现在眼前,一高一矮,一胖一瘦,搭配的倒是和谐。

    他冷冷盯了他们一眼,“说吧,什么事?”

    两个人影被他盯的瑟缩了一下,很纳闷他怎么那么像是想咬人。

    “是夫人,她得知公子还没回去,叫小的们来请。”

    楚娘皱皱眉,他娘还真是事多,他多大的人了难道还要被人拴在裤腰上吗?

    “你们回去回禀夫人,就说我过几日就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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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诺。”两人答着却不肯走,只道:“夫人说了,若没带公子回去,咱们也不用回去了。”

    楚娘哼一声,转身回去,恨的牙都痒痒,就因为这点破事把他叫出来,下回再有一次一定把他们脑袋拧下来。

    他回到房间,方袭人还在运气,一看见他便冷冷一笑,“楚娘,你做什么去了?”

    楚娘眼珠子忽然发直,神情也颇为古怪,他一直闭着眼,也不大答话,径直走到床上,然后掀起被子躺上去,不一会儿就发出轻微的鼾声。

    方袭人晃了晃他,没晃醒,使劲在他嫩脸上掐了一把,也不动。不由暗筹,难道他是在梦游吗?因为梦游所以没反应,所以才会跑出去再回来照样睡觉?

    看着他一点无害的俏脸正安稳的打着轻鼾,脸上还染上一抹娇憨的红晕。她不禁摇摇头,果然是她多疑了吗?她其实只是梦游了而已。

    即便是梦游也不能轻易饶了他,她阴阴一笑,拖住他的肩头从床上拉下来,丢掷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