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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门女痞-第43部分

    地上,连枕头也不给他。既然还有力气跑出去,那就是病的不重,且看看在地上睡一晚,他能不能缓过劲来吧。

    这会儿困意上来了,实在不愿跟她耗下去,她爬上床,拿过被子盖上便沉沉睡去,暗自琢磨着,明天一定要给她弄点药治治脑子才好。

    她睡着之后,楚娘立刻翻身坐起来,地板冰凉的,那叫一个硬,揉揉被她掐过的脸,脸上更是浮现出一丝苦笑。这丫头下手还真够狠的,让他睡地板,还有他美丽的脸多半会留指印了。

    去看床上的她,还真是好眠,就这一会儿便睡的分外香甜。不由叹口气,看来这辈子注定要受这丫头的气了。

    她的性子似乎跟那个人一样,但又好像不完全一样,原来的那个人是个极其谨慎小心的人,现在的她虽然也很聪明,但却好像没经过历练一样,对很多事都不熟悉了,否则凭以前她的机警,又岂会猜不出他的意图,看不出他是男人?

    她到底是不是那个人呢?(未完待续)rq

    正文 第一百八十二章 小妾还是通房

    方袭人忽然一个翻身把被子踢到一边,先前楚娘出去后,穿好的衣服也早就因睡相而弄得凌乱不堪。肚兜松散的挂在脖子上,她没有系后背的带子,露出白皙如玉的两只可爱的小白兔,那一个个红红的草莓暧昧又诱人,显示着刚才还没有完结的激|情,随着呼吸起伏不断跳跃……

    楚娘看得热血膨胀,刚刚被压下去的欲火又在瞬间被勾起,他深吸了一口气,忙拉上被子将她捂严实,转身去了后院水井浇盆凉水洗去满身的**。

    这丫的再这么下去,早晚有一天他某个地方会爆掉。

    次日方袭人醒来时,地上已经没了楚娘,等了许久才见她从外面回来,手里端着一碗清粥和一碟小菜。

    他今天穿着一件白色绣着淡粉色的荷花抹胸,腰系百花曳地裙,胸部高高耸起,宛如安上两个巨球,风鬟雾鬓,发中别着珠花簪,眼神有神,眼眉之间点着一抹金调点,瞧着也有几分撩人心弦。尤其走路的姿势,真是摇曳生姿,步步生莲。

    方袭人呆了呆,心想难道自己真的想错了,她确实是个女人?

    “你……做什么去了?”

    楚娘笑道:“看你昨晚吃的不多,特意熬了些粥给你。”末了又加一句,“是我亲手做的。”

    人家这般示好,方袭人也不好意思给个臭脸,便也笑道:“多谢楚娘了。”

    她接过粥碗喝了一口,不由咧了咧嘴,心道原来她也是个不会做饭的。没比自己手艺好嘛。

    自从离开华阴之后,她听说自己厨艺奇佳便也在客栈尝试着自己做些吃食,可结果却是惨不忍睹。问过张妈妈,她的解释是因为撞到头所以忘记怎么做了。不过她却深不以为然。她认为某些事是讲天赋的,有些天赋好的第一次弄出来的东西就很好吃,而天赋不好的则怎么学都学不会。眼前这个楚娘多半是与她一样的笨蛋货。

    “你昨晚怎么了?”她强把一口咽下去。忍了好久才没吐出来。

    “估计犯病了。”楚娘叹口气,一副烦恼不已的样子,开始诉说自己的病情是多么严重,她是多么的“桑心死啦”。

    方袭人暗叹她果然病得不轻,正要详细问时,她却忽然惊叫着甩起手来,她的手背上有一块明显的烫伤。不停在她眼前挥来挥去,让人根本没法忽视它的存在,且一眼就能看出,这是为了熬粥被烫了一下。

    “我费了很大劲儿做的,你一定要吃完啊。”一脸期待地看着她……

    人家都这么表示了。方袭人哪好意思不吃,只得咬着牙又舀了一勺吞下去,吃到一半实在吞不下去了,便笑着说自己饱了。然后放下饭碗跑出去,找地方狂吐去了。

    似乎很少有人这么体贴的待她,会在早上为她煮一碗清粥,为因为不小心而烫伤手,她心里也是分外感动的。可就算再感动这么折腾自己的胃也太不值了。她抹抹嘴,心里暗暗发誓。以后楚娘煮的东西,绝不再沾半点。

    第一次下厨,总觉得做出的东西扔了怪可惜,楚娘端起那碗粥喝一口,嘴顿时咧到天上。刚才看她面不改色的吞下,还以为很不错呢。难道是碱放多了。或者搁的不是糖而是盐什么的?

    以前就佩 服她的好味觉,曾经有一回为了捉弄她,齐曦澜曾把一块烤成黑炭的兔肉放进她吃的大饼里,她居然津津有味儿的吃下去,还赞启王的手艺不错。

    当时齐曦澜脸上的颜色就跟他烤的兔子一样,还恨恨地威胁,以后绝不再吃兔肉。

    这会儿看来,她强大的味觉系统依然没甚变化。

    ※

    日子一天天过去,转眼在风雨楼已经待 了五六天了,出也出不去,逃也逃不走,只能每天和楚娘面对面。

    也不知为什么,这几日老鸨根本没提过叫她们接客的事,甚至连琴师也遣走了,只是每日好吃好喝的养着,就好像把她们买来就是为了花钱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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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然这样的日子过着还算舒服,可时间久了方袭人心里也开始烦躁。尤其是看着楚娘似乎很享受的样子,便有一种想把她那笑容打落的冲动。

    “楚娘,难道你不想走吗?”她问。

    楚娘脸一垮,略有些哀怨道:“能不想走吗?可是楚娘一纤纤弱女,怎么逃得出去?”

    虽她看起来确实很纤弱,但方袭人却一点都不相信她逃不出去。这么耗在这里到底为的什么?

    她道:“赶紧想办法,否则今天你不用上床睡觉了,上来一回我踢你一回。”

    好厉害的威胁啊。楚娘深表哀思,虽然不能上她的床是件很煞风景的事,可若放她走了,那岂不是更没得上了?

    真是让人头疼啊。

    就在方袭人威胁完的第二天,风月楼突然来了一个财大气粗的财主,说要花一万两买下方袭人和楚娘。

    老鸨虽不情愿,可看在钱的份上也就同意了。送他们走的时候,还很是安慰了几句,“这位吴老爷是个知冷知热知道疼人的主,你们以后跟着他就吃穿不愁了,能做个小妾,做个通房也是好的。”

    说着很是洒下两滴眼泪,一副万分不舍的表情。

    方袭人大汗了一把,真不知自己走了什么狗屎运了,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刚出虎|岤又入狼窝吗?这吴老爷年纪四十上下,看着也和善,只是男人就是男人,总不能让她给个老男人暖床吧?

    关于此事请教了一下楚娘,而她的意思是跟一堆也是跟,跟一个也是跟,为什么不选择跟一个好呢?

    方袭人强忍着想在他脸上踹一脚的冲动,真怀疑自己上辈子造了什么孽了,为什么碰上的竟然是他。如果当初她不和他说话,是不是就不会这样呢?

    在去吴府的路上,楚娘显得很兴奋,不时的问她想吃什么,想穿什么,或者想什么日子为吴老爷暖床。而对于这个问题,方袭人的回答只有一个字,“呸……”

    楚娘抹了一把脸上疑似液体的东西,笑容依旧灿烂。暗自思量着,美人不愧为美人就是口水都是香的。而且这次见她,她似乎比以前更迷人,也更有女人味儿了。

    吴老爷的宅子在江陵也是数一数二的豪宅,里外十一进,光丫鬟婆子就有上百个,再加上管事小厮干粗活的长短工,上上下下足有二三百口子。

    吴老爷有两位夫人,一个正室,一个如夫人,还有两个小妾,两个小星,至于那通房的丫头更是十根手指都掰斥不过来。

    他带着他们去见了他的妻妾们,大夫人也没难为他们,只叫他们先在府里做事。随后和老爷商量给三人圆房的日子,还问吴老爷比较满意哪个?

    吴老爷难得老脸微红,只道在拍卖场就看上他们两个,觉得每个都好,因为下手晚了,被风月楼买回去,这才费了几日功夫花重金买回来。

    这样“不知羞耻”的话,大夫人闻言竟一点不恼,还赞道:“老爷真是好眼力,这两个丫头一看就是标致的。”

    对于有这么一个贤妻,方袭人很觉牙痛,做男人做到这份上真是有福了,只是不知这位正室夫人会不会表面一套背后一套。

    她和楚娘的住处被安排在丫鬟房里,或者比丫鬟稍微高级一点,是那种通房丫鬟住的地方,依然是两人同住一间。万幸的是,这回不用再共用一张床。

    楚娘一副安安稳稳打算在这过日子的模样,方袭人却不想真给人通房的。本来从风月楼出来的路上她就想逃,可要命的是一路上有十几个家丁看着,竟找不到一丝机会。

    进到府里也总觉身边似是隐藏着一些高手,偶尔还能感觉到一些气息绵长的呼吸。这些人似乎是从妓院一直跟到这里来的。

    她心知有异,琢磨着,指望楚娘是不行了,说不得还是要自己想办法。

    第二日,就有丫鬟把他们带进厨房,说要他们这里帮工。

    方袭人深觉做这个决定的人太没眼力了,无论是她还是楚娘都是十指不沾阳春水的主,厨房重地岂是他们待得的?终于试工了不到半个时辰,在差点毁了半个厨房后,厨房管事也彻底对他们失望了,叫他们站在旁边看着都嫌碍事,干脆直接把人赶回去。

    楚娘自回住处,方袭人也跟回去,推说要弄点热水洗头,又跑回厨房里,蹲在一个烧火丫头跟前和她闲聊。她观察过这里的人,只有这丫头看着傻傻的,别人让做什么就做什么,性子也最老实。应该能套出什么话的。

    她先是夸她烧火烧的好,然后开始问,“你知道这里的老爷是什么身份?”

    烧火丫头往灶里添了一把柴火,一呲牙露出一排黄黄的牙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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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爷是当官的。”

    方袭人一惊,她明明听老鸨说吴老爷是做生意的。

    “是什么官?”

    “哦,我们老爷是左中郎将,京官,这里是他的祖宅。”

    也就是说他也可能不在这儿了?刚想问那吴老爷是谁,却听到身后有人轻笑一声道:“袭人妹妹,你说要洗头,怎么洗到这儿来了?”(未完待续)rq

    正文 第一百八十三章 洗头加偷香

    方袭人看见楚娘忙住了口,心里暗道,她来得倒快!

    对于楚娘,她从一开始就知道不是一般的人,她说自己是个孤女,可哪有半分孤女的样子。那通身的贵气,一瞧就是过惯宅门生活的。

    她知道她在说谎,可那会儿也没想太多。总觉他们无冤无仇的,又和自己陷入妓院,没道理会害自己,所以没提防她,反倒指望她会把自己带出去。不过自从被这吴老爷赎出后,便开始隐隐觉得事情不对劲儿。怎么就这么巧,吴老爷就能刚好看上他们两个?而且这位吴老爷不像个超级大色鬼,尤其是和夫人的关系,怎么看怎么不像夫妻,若说亲戚没准更可信点。

    这个楚娘,她一个女人思想古怪不说,还有一身的怪病,尤其她似乎根本就不想让她走,甚至很有些想粘在她身边的意思。这让她很是不适。

    对于一个女子为什么会对她这个女人感兴趣,一时半会儿还没想到,不过有一点却是肯定的,那就是指望这女人救她,纯粹放屁。

    “啊,我这就回去。”方袭人笑了笑,跟烧火丫头要了一桶热水。这些日子在风月楼身上一直绷着根弦,还没舒心的洗过头。她这回也并不是骗他,当真头皮有些痒。

    她正要拎水,却见楚娘拎过桶去,对她柔媚一笑,“妹妹,这些粗活还是我来吧。”

    方袭人咬了咬唇,越发怀疑她的用心。她未免对自己太好了,甚至好的让人……起鸡皮疙瘩。

    她的衣食住行她都要操着心。每天早上起来衣服都会叠好放在她床头,虽然叠了和没叠区别不大,还有那一碗实在难以下咽的清粥,这一切都说明她以前没做过这些事的。可是为什么会愿意为她做?

    若她是个男人,那还有个合理解释,没准不长眼的瞧上她。也不无可能。可她是女人,女人也会爱上女人?

    当然,要她真是男人,凭她对自己做过的那些龌龊事,一定先揍扁了再说。

    对着他一步三摇摆动不停的腰肢握了握拳头,很难想象这样的人会是个男人……

    回到寝房,方袭人就脱了外衫洗头。她头发乌黑油亮,又浓又密,如黑玉般有着淡淡的光泽。只是头发太多,掐在手里好大一把,根本不好洗。

    楚娘自动走过来帮忙。拢住她的头发从后面扬起,正好露出弧度优美的颈项,脖颈处的肌肤细致如美瓷,让人忍不住想亲上一口。

    从后面的角度看过去,正好可以看见她耳朵白里透红,耳轮分明,外圈和里圈很匀称,像是一件雕刻出来地艺术品。

    “你真美。”他轻喃一声,热乎乎的气息喷在她的耳廓。随着他的气息喷洒。可以清楚的看见她两边脸颊连同后面修长白皙的脖颈整个都红了,嫣红透白的煞是好看。

    方袭人也不知自己在脸红什么,他一靠过来就觉得浑身燥热,总有一种很不舒服的感觉。她扭了扭身子,有些无措道:“我自己来就好。”

    楚娘不答,只撩着水湿润她的发丝。看着那乌发在手心里晕开,显得根根分明。他一不小心触摸到那柔腻的脖颈,便觉心中一阵涟漪,若不是自制力尚强,估计他的唇瓣已经凑了上去。

    “其实……你应该洗个澡的。”他叹。那样他就可以干脆直接扑上去,也省得在这儿受这样的罪。

    “你刚才怎么去找我了?”方袭人问。其实她更想知道的是他是不是在监视她,这 样一丁点自由空间都不给她,让人不起疑都难。

    “我想你了。”他喃喃,手指沿着她的颈项滑到锁骨,在那里一路洒下火热。

    方袭人身子莫名的轻颤一下,忙挥开他那只惹祸的手,再让他洗下去,她的身体就烧起来了。

    真是奇怪,秀姑也帮她洗过头,也没见像他一样跟火山爆发似的,四处喷着火苗。

    “以后不要这样了,你难道要每时每刻都跟着我吗?”她紧紧咬着唇瓣,不知为何,这样的话此事说出来总有些暧昧的意味儿。就好像情人间恼人的怨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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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何不可。”楚娘发出低低地笑声,眉眼都笑弯了。

    方袭人忽觉有些头疼,有这么个牛皮糖在一边看着,想去找再那烧火丫头已经不可能了。不过也不是一点收获都没有,至少她知道了,其实这吴老爷未必是这宅子的主人。

    可吴老爷若不是郎将大人,那么他把他们从妓院带到这儿是为了什么,难道就是找个理由把她留住吗?

    这个想法很荒唐,让人很是不可思议。但对于像她这样无权无势无依无靠的孤女来说,图的又可能是什么呢?

    由于气闷,晚上的时候喝了许多水,睡到半夜忽然就被憋醒了。方袭人一睁开眼,就发现自己被人紧紧搂着,两只手臂把她夹得死紧,还有一只手居然摸着她胸前的**,以那被揉捏的形状以及略显粉红的颜色来看,他对它的侵犯时间应该不算短了。

    她说怎么昨天一早醒来就觉白兔生疼,左边似乎比右边看着大了些,原来是他干的好事。

    这会儿抓“兔子”的罪魁祸首的正睡得格外香甜,时 不时的还用舌尖舔舔嘴唇,仿佛正在吃着什么绝世美味儿。

    方袭人睡觉一向很死,就算把她移到别处,也不见得能感觉到。要不是因为被尿憋醒,她恐怕还想不到他晚上时都在做什么。

    挣了一下,没挣脱他的手,心里忽的升起一股莫名的火气,大巴掌“啪”地挥在他脸上,这一掌绝对有效,楚娘立马惊醒,手还下意识的在她胸上捏了一把,方袭人疼得“嘶”了一声,怒叫道:“放开——。”

    楚娘忙松开手,摸着脸颊,满是幽怨的眼神看着她。

    方袭人被他柔弱可怜的眼神盯得有些不适,暗自懊恼自己打她脸,是不是太过分了点?

    “我要去茅厕。”她嘟囔一句,迅速跳下床,再跟他罗嗦下去,就要尿出来了。

    披上件衣服往外跑,手巴上门栓,使劲拉了几下竟没拉开,似乎是被人从外面反锁了。她惊叫一声,问楚娘,“怎么回事?”

    楚娘也是一惊,光着脚跳下来去拉门,也纹丝不动。

    他心中暗叫糟糕,这一定是有人在外面把门反锁了。这宅子有不少他的人,个个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