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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有妖孽等你收-第9部分

    被一副温软迷人的女体紧紧贴满了,他心中似被一双小手拼命挠着最痒的一处。

    他忍不住亲亲在她额心亲了一下。

    “哎,你啊——”宠溺又无奈地叹了一口气,三两步走到了浴室门口,将她放下,顺便嘱咐着,“这是洗发水、这是沐浴露,毛巾是刚买的,牙刷也是新的。打理好自己,就赶紧睡吧,出了浴室往前走就是卧房,我先出去了。”

    看着刘伶依然睁着湿漉漉的眼眸儿,纯洁如刚出生的小兽,无辜地看着自己。

    心中的爱意溢满,他忍不住再次啄吻了一记。

    虽然下面的分身早已立起,可冯栗毕竟是君子,知道刘伶醉着,并没有趁着酒乱要了她。

    浴室门“咔嗒”一声关上了。

    他坐在沙发上看着一本书,听着浴室里传来哗啦啦的水声,心却怎么也静不下来。

    他不可避免的想象着浴室里此时的旖旎春光,有些心猿意马。

    不知过了多久。

    一个纯洁无邪的嗓音从旁边传了过来,“冯栗,你……有没有可以穿的干净衣服?我洗好了,可是没有换洗的衣服。”

    刘伶裹着浴巾。

    出浴美人似清晨玫瑰花瓣上的一滴晶莹的花露。

    坦言说,刘伶只是中上姿色的女子。

    从小到大,追冯栗的女人多不胜数,无论娇艳类型的、纯真类型的、还是风情万种的,无一不是风华绝代的美人。

    可冯栗从没动过心。

    唯眼前这一个,就这么裹着浴巾站在这儿,却也能勾起他最隐藏在内心深处最深沉的欲望——

    在冯栗看来,此时的刘伶清新不可思议。

    浴巾太短,根本遮不住料儿。

    就见女子饱满丰盈的双峰在浴巾中若隐若现,挤出了一条诱人犯罪的一道沟儿,颤动着、雪白而莹润,似全天下最美的春光。

    一滴晶莹的水珠从她耳畔的发丝上滴落,顺着女子圆润可爱的琼耳,一直滴落到锁骨,蜿蜒滑入她胸前深深的那道缝隙里。

    一把火赫然从腹下燃起。

    冯栗目光不敢往下移,口干舌燥,喉头禁不住滑动了一下,“你穿什么型号的内衣?”

    “……”刘伶歪着脑袋,仔细思考着。

    “哎。”

    冯栗起身,轻轻拥住了只围了条浴巾的刘伶,双手轻轻环住她的腰,从腰间滑下的时候,圆润莹白的指腹没留神触碰到女子雪白大腿上的一点儿滑嫩的肌肤。

    电流倏的从指尖颤过。

    他慌忙收手,直接掏出手机打了个电话,报出一串数字,又吩咐了几句,然后按下电话,就看见孩子似的刘伶满脸崇拜之色地看着自己。

    “好厉害啊,你怎么知道我穿什么型号的内衣呢?”

    冯栗不答,只道:“衣服要过一阵才能送来,这么晚了,你先睡吧。”

    看着眼前娇憨迷糊的小女人,他宠溺地捏了捏她肉嘟嘟的脸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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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来,他比刘伶还小一岁。

    可这语气、动作,却完完全全把刘伶当做孩子。

    刘伶吃疼,揉着被捏过的脸颊,扑扇着水意湿润的睫毛,眸光润亮,似醒非醒,小声嘟嚷着撒娇,“只让我睡睡睡,可是我穿什么睡呀!等一下嘛……”

    这一夜,折腾得甜蜜又无奈。

    待刘伶穿上冯栗宽大的衬衫,雪白的衬衫一直拖到大腿,轻飘飘地贴着女子粉光致致的细嫩肌肤……

    冯栗有些尴尬地别过头。

    双拳倏的捏紧,浓密如小扇儿般的睫毛静默垂下。

    他哪敢再看——

    如此让人血脉偾张得诱人画面!

    “我先去洗澡。”

    几乎是落荒而逃,浴室中哗啦啦的水声一时间不绝于耳。

    屋里打着空调,暖暖和和。

    刘伶歪着脑袋,却没有到客房去睡。

    洗过澡,又没了困意。

    ——不愿意去客房。

    这似乎是深入到脑海中的一个念想。

    只要进了客房,仿佛就会是一个不幸的开端。

    虽然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么想,可刘伶决定还是按照自己的想法,安安静静盘着粉光致致的大腿,一手撑着洁白的小下巴,乌溜溜的目光好奇四处打量着。

    雪白的衬衫太过宽大,从她粉嫩的肩头滑落下来,露出了半截光滑圆润的雪肩,诱人心神。

    冯栗一出来,就看见了这幅让他血脉愤张得画面。

    他俊俏漂亮的脸颊几乎在一瞬间染上了淡淡的桃红色。

    “伶……”

    一出口,嗓音沙哑而低沉,喉舌间的水分似在瞬间被灼发了,声音干燥的让他微微有些脸红。

    “唔,我不想去客房睡啊。”

    看见是冯栗,小女人认真地抬起头,无比正式地说出自己的看法,竟然是丁点儿也没发现冯栗此时的异样。

    “那就睡主卧吧。”

    “嗯。”乖巧柔顺地点点头,刘伶一下子笑得眼眸儿灿亮,笑容宛如孩子,竟站起来用力拥抱了一下冯栗,纯洁地在他脸颊留下一记亲亲。

    饱满柔腻的雪白双峰隔着单薄的衬衫,微微颤动地贴着自己赤裸的胸膛——

    这个小笨蛋!

    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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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了,你赶紧休息去吧。”他艰难地推开让自己心猿意马的娇躯,别过头,漂亮的脸蛋上有一丝儿不自然。

    “好!”继续乖巧地点头,但刘伶却一直拉着冯栗的手,一点儿也不愿意松。

    “又怎么了?”他问。

    刘伶也不说话,一双湿漉漉的黑眸就这么纯洁无辜地看着他,目光中有恳求,也有不安与怯缩。

    冯栗从来能洞悉人心。

    从这样的目光中,他几乎在一瞬了解了符昊在新房中拒人千里,到底做了多少伤害她的事儿——

    心口最柔软的一处,忽的被人紧紧揪住。

    生疼的感觉颤到了心尖!

    一把将刘伶横抱而起,将她带到主卧,细心为她铺好被子,他并没有离开,就这么任刘伶抓着自己的手,陪伴左右。

    化去了理智时的火爆与干练,醉了才见真心。

    哪怕说离婚时再强势,刘伶到底只是一个普通的女人,此时的她脆弱如刚出生的小兽。

    冯栗宁愿自己是狼,也不愿自己是君子。

    拥着软玉温香,却不愿酒后乱性。

    他只有一遍遍催眠自己:

    ——想什么呢,冯栗!

    ——刘伶比你大,按年龄说是你的姐姐!

    ——你会对你姐姐有欲望吗?

    ——好了!不要乱想,不要起不该有的念头!睡吧睡吧!

    分明早就把她当可以共度此生的唯一女人,但为了不伤害到他,他只有催眠自己刘伶比自己大,是姐姐。

    可就当他控制着自己几乎快要忍耐不住的时候,一只柔滑的小手悄悄摸上了他结实有力的赤裸胸膛……

    酥麻的火花儿,从被触碰到的地方细细密密地窜着火苗儿。

    他一把按住那只不安分的小手。

    “伶子?”

    一只手被按住了,但还有另外一只,女子柔软的小手轻轻顺着他结实有力的胸膛滑下,一直到他结实有力的平坦小腹,在上面调皮地画着圈圈。

    “咕嘟……”

    不自觉地滚动着喉头。

    年轻男人的理智在崩溃的边缘。

    “乖,早点睡……伶子……”蓦的,声音一变,急促而短暂,忍耐又甜蜜,他眼眸瞬间黯黑如墨,风暴在中心处渐渐成形。

    “你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吗?”年轻男人胸前一点敏感处忽然被柔嫩嫣红的小嘴衔住了,轻轻含弄着。

    明明应该推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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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修长好看的大手却不自觉按住了她的脑袋,让她的唇舌能更紧密地缠住那小小一点艳红色的茱萸……

    轻轻吐出口中含住的那一粒嫣红色小茱萸,刘伶乖巧地点头,“知道。”

    ……

    知道不应该,可他的手却在不知不觉中隔着单薄的衬衫,抚摸在女子滑腻洁白的雪背上,近乎贪婪地感受着手心美妙的触感。

    压抑的喘息,是最后的理智在告诫自己不要继续下去。

    电流却在下腹流窜着。

    酥麻、搔痒!

    年轻男人修长好看的大手隔着衬衫,一点点收紧了手臂,轻而易举地寻到了身下女子柔软细致的粉唇,轻轻贴着她的唇,摩挲着那份细腻与美好。

    ——压抑情欲的一个吻。

    只静静双唇相贴,也有诉不尽的缠绵。

    “唔……”

    微微挣扎了下,过于宽大的衬衫从女子圆润可爱的肩头缓缓滑落。

    一抹雪白几近耀眼。

    下面绷紧着,强烈的欲望让他那话儿仿佛被火灼着,近乎爆炸,他却艰难地大口大口喘息着,一把推开衣衫不整的心爱女子。

    “伶子,你醉了。”

    “怎么会醉呢?我酒量都不知道有多好!”刘伶格格笑着,天真无邪地半眯着墨亮水眸,扒在他身上,像无尾熊似的双手双腿紧紧缠着他,红唇贴在他胸前那颗鲜红发硬的茱萸上,重重咬了一口。

    “咝——”

    倏的倒抽一口冷气,冯栗下面某处绷得紧紧,灼热得几乎要爆炸。

    “别玩了,乖。”

    你看着冯栗脸蛋儿雪白、五官格外漂亮——

    就当他身无二两肉,是个小白脸。

    那可就大错特错了!

    他肩膀宽阔,胸膛饱满而结实——那种结实,也绝不是肌肉男似的孔武发达,而是漂亮有力的结实。

    蜂腰窄臀。

    格外诱人心神。

    平坦的小腹硬邦邦的,是六块漂亮的腹肌,充斥着力量与弹性。

    再往下,被睡裤遮住了,什么也看不见。

    “咦,硬了呢……”

    轻轻用牙齿摩着男人胸前的那颗茱萸,刘伶格格笑着,讨好似地抬起一张糅合了天真与妩媚的小脸,用最纯洁的声调说出挑逗的话来。

    理智在顷刻间濒临崩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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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冯栗的呼吸急促起来,漂亮的脸蛋写满了情欲的滋味。

    “笨蛋!”

    一声沙哑的低斥。

    用力压着刘伶的臀,让自己的下面和她私密的某处紧紧贴合在一起。

    年轻男人的大掌不知不觉地从后面爬上刘伶高耸饱满的胸部,隔着衬衫感受着掌心的柔嫩与弹性。

    分明已经拼劲了浑身的力气,可他还是无法控制自己……

    好想,好想要更多的满足。

    下腹的空虚与酥麻,让冯栗几乎快要疯了。

    偏偏怀中的刘伶却总一副状况之外的样子——

    “……嗯……好舒服啊……啊……继续……”

    小猫似的蜷缩在他的怀中。

    刘伶享受地半眯着湿漉漉的黑眸,笑得无邪,偏偏红唇间逸出的呻吟,能让天下所有的男人瞬间失守。

    大手失去意识,贪恋地抚摸着她饱满颤动的雪峰。

    隔着单薄的衬衫,将丰盈高耸的双峰揉捏成各种各样的形状——

    刘伶高耸的胸前,右边雪白的小白兔甚至因为他揉捏得太过用力,调皮地跳出了衬衫,无辜地暴露在空气中,绽出了桃红色的羞花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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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嗯……”

    女子的雪臂紧紧环在冯栗精瘦有力的腰间,衬衫翻到了肚脐,私密处紧紧闭合着,雪白一片,乍见之下,似浑无一丝缝隙。

    轰——

    热气一阵阵颤至了小腹。

    冯栗觉得浑身灼热的仿佛不是自己。

    刘伶……刘伶她几乎将整个身子以献祭的姿态送到了他的嘴巴,请求他随意享用。

    他漂亮的眼眸中满是情欲。

    呼吸在主卧中,仿佛将空气中都染上了腾腾热气。

    ……

    是这么想的。

    但冯栗骗不了自己……

    刘伶现在所做的一切,全部是下意识的所为。

    她自己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什么献祭的姿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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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滛靡的诱惑!

    狗屁的解释!

    人刘伶那只是纯粹的依赖与信任!

    但是让他松手,他似乎真的很难做到了……

    ……

    不知道过了多久。

    或许有一世纪那么久远,也许只有短短刹那。

    就在理智那根弦,即将绷断的那一瞬。

    刘伶在冯栗反复而缠绵的亲吻中,吻遍了酥胸上每一个角落——大手挤进了她的腿心,就在冯栗企图逗弄出她腿心处潺潺春水的时候——

    这丫居然闭着眼睛,甜甜蜜蜜地睡着了。

    藕节似的雪白双臂搂着冯栗,她笑得好纯洁,“红烧鸡翅膀,我……最喜欢吃……唔……不要动了,煮熟的鸡翅膀,飞不动了……”

    也不知她做的是什么好梦。

    呢喃地咬着他胸口艳红的茱萸,吐着口水,居然冒出了这么一句话。

    嗡——

    那一瞬间,所有的遐思旖念纷纷烟消云散。

    冯栗漂亮的脸蛋僵硬了一下,好半天才回过神——

    “只是……红烧鸡翅膀?”

    沙哑低沉的声音有些变调。

    他漂亮的眼眸儿有瞬间的失神,男性自尊被狠狠地打击到了。

    根本无法想象,自己刚才所认为的挑逗,只是因为一份虚渺不存在的红烧鸡翅膀。

    “刘伶,你给我起来说清楚,我是谁?红烧鸡翅膀?”

    伸手一拉,撕拉一下。

    沾染了无限滛靡气息的白衬衫瞬间报废。

    零星的几片破布,几乎遮不住女子高耸雪白的颤动双峰,那双峰上的两抹嫣红,尤是诱人心神。

    下面的底裤都没有穿。

    雪白的大腿,大喇喇地张开着,甚至能看见腿心处的粉嫩莹润的春光。

    “咝——”

    再次倒抽了口冷气,慌乱地将衣服丢在她身上。

    他羞涩得就像从没见过女人的毛头小子。

    火气总是这么旺盛,对身体可没好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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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怜冯栗狼狈地滚下床,坐在柔软雪白的地毯上,呼哧扑哧地喘着粗气。

    眼睑微微下垂。

    无奈地看着睡裤撑起的帐篷。

    睡裤顶端的某一处,微微的湿润了。

    shit!shit!shit!他有些尴尬地狠狠伸手揉了揉自己的头发。

    “冯栗,你真是混账!”

    ……

    这一夜,注定了是不眠之夜。

    翌日。

    刘伶一早起来神清气爽。

    昨儿个大事一桩,离婚了,自由了!

    她嘴角翘着满足的微笑,哼着歌,十分快活地在浴室刷牙。

    浴室外的大门忽然被打开,冯栗雪白的脸蛋上隐约挂着黑眼圈,只穿着一条长裤,光着精瘦结实的上身,迷糊地往厕所走。

    “嗨!”

    牙齿刷到一半,雪白的泡沫还在嘴上沾了一圈,就看见冯栗——想到冯栗同志昨儿个对自己离婚做出的杰出贡献,刘伶立刻心情好好地打了个招呼。

    冯栗:“……”

    冷静地掠过她的脸,静静关上门,出去。

    “这孩子今天咋了?”

    老姑娘丈二和尚莫不着头脑地挠挠脑袋,有些困惑地继续对着镜子刷牙。

    她身上穿着冯栗昨天买的衣服。

    十分合身。

    不过冯栗是怎么知道自己的内衣尺码的?

    老姑娘狐疑地吐出漱口的水,开了水,舒舒服服地洗了脸,擦着红光满面的脸蛋儿走出来,“栗子小盆友,你咋知道我穿什么码的衣服的?”

    冯栗在沙发上看早上的晨报。

    听见她的问题,头也没抬,淡然:“你自己告诉我的。”

    “我告诉你的吗?”

    虽然觉得这个答案隐约有点儿不对。

    可刘伶没仔细想,十分痛快地接受了这个回答。

    “卫生间我用好了,你可以去了。”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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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口上答应着,冯栗却没有动作,甚至连抬头看一下刘伶都没有。

    刘伶好声好气地和他说话,冯栗的目光却一直回避着她。

    这在平常可是从没有过的事儿。

    在刘伶平时与冯栗的相处中,向来可以看见温软文秀的冯栗,细心地照顾着人家。

    这让她一度以为冯栗是一个羞涩可爱的大男孩。

    “啪嗒——啪嗒——”

    汲着拖鞋,几步走到冯栗跟前,老姑娘困惑地看着眼前漂亮得几乎不真实的年轻大男孩儿,忍不住亲昵地捏了捏他的脸蛋。

    “嫩草同志,你今天没吃饭?低血糖了?为什么怎么一副被爆了菊花的蔫样儿啊?”

    冯栗比刘伶足足小一岁,是以刘伶一直拿他当小弟弟。

    把他当男人的时候,也就第一次相亲——

    初见漂亮的小嫩草,荷尔蒙作用下,心猿意马。

    然而,遭遇了“帅哥不可靠”事件以后,她看见漂亮的男孩,总会有回避的心态。

    若不是冯栗昨儿个呛符昊太给力了,她哪儿会和冯栗如此亲昵。

    “昨儿个谢谢你了。”

    老姑娘真心实意地摸摸他的头,认真道。

    “扑哧……”

    一口水喷了出来,冯栗的脸色刷的一下红到了耳根。二话不说,他狼狈地窜到了卫生间,哗啦啦的水声流淌着,掩盖住年轻男人紧张的喘息声。

    “喂喂,不就是道个谢嘛,至于这么害羞吗?老娘又不会饥不择食吃了你!老娘当你姐姐都绰绰有余!”

    挺着腰板,火爆的脾气又窜了上来。

    这个笨蛋!

    她知不知道昨天自己只要再深入一点,早就把她吃干抹净,连个渣都不剩啊?!

    水声哗啦。

    男人喘着粗气抬头,看见镜子中的自己——

    雪白的脸蛋上,双颊偏偏染着丁点儿桃红色的羞意。

    一想到昨天,他忍不住大口大口喘着粗气,下面帐篷顶起,欲望再次蠢蠢欲